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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們大家坐在一起吃著早餐,可是艷麗卻左等也不出來,右等也不出來。[~~~~~]叫了她半天,才終於從屋裡走了出來。
卻見她芬臉含羞,挪著小碎步,行走之間身體還輕微的晃顫著,兩腿有些彆扭的分開著。走了沒有幾步,便是微微的一蹙眉,手便要去扶牆。
艷紅看了,急忙問道:「姐姐,你怎麼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生病了嗎?怎麼這麼怪異啊?」說著,她忍不笑了起來。
艷麗的臉刷的變得通紅,說道:「我沒什麼!早上起來不小心把腳扭了。」說話間,一雙美目卻是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艷紅急忙跑過去扶她過來,華姨心下生疑,一雙妙目緊盯著我,我躲避不過,只好吐了吐舌頭,把頭一埋,大口吃飯。
吃過飯之後,我趁著華姨沒有注意,便溜到了艷麗的房前,把她的門輕輕推開,她正斜靠著窗戶站立在窗前,聽得門響,正待轉身,我就一下摟住了她,把手伸進了她的衣衫內,在她那細柔而富有彈性的**上撫摸著,嘴唇也緩緩的印在了她的脖頸之上。
艷麗輕聲呻吟了一下,無力的倒在了我的懷中。她的衣衫被我用手解開,露出了雪白的酥胸和高聳的雙峰。
我把她的身子扳了過來,順著她的胸脯一路吻了下去,雙手也趁她迷濛之際褪掉了她的褲子。
當我的右手搭上她的內褲之際,艷麗倏的身體一顫,抓住了我的手,顫聲說道:「表哥,不要!」
我用唇吻著她柔嫩的手背,溫柔的問道:「為什麼不要呢?昨天難道你不快活嗎?」
艷麗滿面通紅,嚶聲道:「不是,昨天表哥是讓我很快活,可是今天早上我卻連地都下不了了,兩腿酸楚還不說,一走路,那裡,那裡還扯的痛。」
我聽了,一邊用手隔著內褲捏著她柔軟的屁股,一邊笑道:「好妹妹,一個女人的陰戶初次被插,是難免有些痛楚的,可是插的次數越多,就不但不痛,還會生出無限的美妙滋味來。」
艷麗美目流盼,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央求道:「好表哥,我真的不要來了,我現在小便都是刺痛的。」
我把她擁著倒在了床上,一邊溫柔的吻著她的臉頰,一邊笑道:「所以哥哥趕來給你醫治啊,經過哥哥大雞巴的治療,你就會得遇新生了。」
艷麗被我壓在身下,氣息又見急促起來,嗔怪道:「哎呀,表哥,你真是要害死人了,過了幾日,難道我就不是你的不成。」
我也不答話,只是在她身上繼續廝纏著,艷麗無奈之下,只好說道:「好了,給你就給你,小妹反正已經是你的人了,就看你會不會心疼妹子了。」
我用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傻妹妹,哥哥當然是心疼你的了,哥哥會讓你更加的欲仙欲死的。」
艷麗無奈的說道:「好,如果你心疼小妹的話,那你就答應我一個條件。」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直盯著我。
我笑問:「什麼條件?」心下暗想,只要你讓我插,還有什麼條件不能答應,不過要是不讓插,可是萬萬不行。
艷麗無限嬌媚的放著秋波,把兩根手指拈住了我的雞巴,笑著說道:「嗯!這回妹妹給你進去,也不成問題。條件就是,不准你把這根東西插的深了,只許放得一半進去。曉得嗎?」
我聽她說得有趣,不禁忍不住「噗哧」樂出聲來,笑道:「這可是要難為死表哥了,只放一半進去,我難受你也難受啊!」
艷麗卻是一笑,說道:「我不管,就這一個條件,不答應就不許你進去。」說著,兩隻大眼睛一眨一眨得顯得甚是得意。
我心知她在想辦法逃脫,卻不曾想她會想出這麼一個鬼靈主意來,心下著急,暗暗想著辦法。猛然間我心道有了,哈哈笑道:「可以可以,我還以為你會出什麼艱難條件,原來只是這樣,好妹妹,難道哥哥就不是憐香惜玉的人麼?」
艷麗止住了得意,看著我詭笑的樣子,不知我有了什麼主意,帶著疑惑,只好說道:「好,表哥,你可要記得自己答應妹妹的話。」
我深深的吻了她一下,又在她那蘋果般的臉蛋兒上輕輕咬了一口,看著她那蕩人心魄的媚眼,心裡被逗的癢癢的,探手玩弄著她顫動的**。
艷麗被我的手撫得吃吃直笑,她雖然陰戶裡還是有些痛楚,可是全身卻是比之從前更為敏感,一時腰兒扭動個不停。一副少女的嬌羞美態,光著那粉嫩的臀兒,在我的懷裡扭動著身軀,半閉著眼兒,笑道:「好哥哥,不要逗弄我了,小妹給你就是。」
我用手撐開她的兩腿,細細的看著她那玲瓏妙致的小陰戶,紅紅嫩嫩的甚是喜人,笑道:「好妹妹,你不是說這裡是刺痛的嗎?讓哥哥看看,是不是被插壞了。」
艷麗嬌羞的說道:「哎呀!你怎麼又去看那裡去了,人家說痛,你偏不信,痛難道是能看出來的嗎?」說時,把頭埋在我的懷裡,在我的胸前亂扭,腿兒亂蹬著,一派嬌羞而又帶著無限風騷的模樣。
我笑道:「莫不是你在騙哥哥吧!」
艷麗卻是一急,把兩腿張開,露出那美麗的**,急聲道:「看吧看吧,誰騙你啦,真的,昨天小便的時候,還有一些白色的東西流出來的。」
我用兩隻手指撐開了她的陰戶,只見濕淋淋的不過卻全是清清淡淡的津液,雖然摸上去也是滑膩,卻沒有什麼白色的濃液,心想莫不是昨天射在她裡邊的精液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