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枫林早将军勒死了一个女人,他只说将那女人的尸体喂豺狼,并没有说把她的尸体给男人们用啊。”
“男人若是强火焚身,那可不就是豺狼吗?洁草,你不要去想那么多了,记得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千万不要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盛誉斓说道。他爱这个女子的特别,可也是这个女子的特别之处,让他不放心。
再说梅夏娴,被枫林早掐死之后,尸体被扔到了一个营帐中,那些好这口的将士,便在这里轮番作战,第二日的清晨,便不得不将这具女尸搬运到军医惠三冠那里了。惠三冠的营帐中,有一个很特别的床上,床很窄小,仅仅容下一人,而床上则铺着洁白的床单。将士们把尸体放在了这床上。
此时的梅夏娴,已经双目紧闭,嘴唇黑紫,头发凌乱,有的贴到脸上,有的扑散开来,而她脖子上的掐痕,也已经由枫林早刚放手时的红色,变成了紫红色。梅夏娴的衣衫并没有好好穿在身上,而是卷在身上,当她躺到床上之后,那衣衫便散乱开来,那两座巨峰猛地弹跳出来。
送她来的将士舔了舔嘴唇,似乎还没有享用够,可是没办法,惠三冠说过,尸体只能过一个夜晚,便要送到他这里,好让他做研究之用,两个将士也便向惠三冠作揖告辞了。
谁会想到,像惠三冠这样的军中第一美男子,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和逊谦卑之人,竟然也喜欢和尸体做那档子事情,只是和那些粗鲁的将士比起来,他要讲究得多。
惠三冠先是烧了开水,倒入了浴桶中,又掺入了一些凉水,将水温调好后,他便把梅夏娴的尸体放了进去,让她的头倚靠在浴桶上,然后拿了布,一点一点地为她擦拭身体,将身上的泥土、脏物全部擦洗干净。惠三冠又取来了茶碗,用手指轻轻蘸了水,然后撬入她的口中,为她清洁口腔,如此反复。
接着,便是清洗最重要的地方。惠三冠知道,昨天夜里,这个洞口已经不知道被进入过多少次了,他必须把它清理好,让它像全新的一样,他才能和梅夏娴的身体紧紧地契合。于是,惠三冠又另外取来了清水,认真地清洁着这里。看着这尸体,他越来越兴奋,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当为梅夏娴洗好身子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到了刚才那床上。
此时,这床上已经换上了另一条白色的床单,床单上垫着擦身体的布,惠三冠将梅夏娴放上去之后,用这吸水的布将她的身体包裹起来,她身上的水便渐渐地变干了,只是头发还湿漉漉的,性感动人。
惠三冠轻轻抚着梅夏娴的脸颊,又把这吸水的布一下子扯开,梅夏娴的尸体便全露了出来,惠三冠趴到她的身上,看着她这安好的面容,洁白的身躯,颤抖着伸手触摸,他自言自语道:“我若是不好好享用,便是暴殄天物,这真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尸体,完整、美丽、动人。”
惠三冠说着便去亲吻梅夏娴的脸颊、耳朵、脖颈,峰尖以及腿间,可是纵观她的全身,他竟然觉得,那道淤紫色的掐痕才是诱人的,于是他伸出舌头来,在那紫色上轻轻地舔舐,而他的硕根,此时也已经涨得难受,于是三下五除二,他便将身上的衣服扯光,扔了出去。
“你真的好美,好美,额,进来了,嗯嗯……”惠三冠温柔地进入,轻轻地抽动,他性感的臀一挺一挺,快感袭遍全身,“真是静若处子呢,我温柔吗,能干吗,你喜欢吗?”
惠三冠一个劲儿地自言自语,梅夏娴毫无感觉,她已经真正地死亡,灵魂早已经离开了这具尸体,又怎么会知道今日惠三冠的情绪呢?运动了好久,惠三冠的额头上滴下了汗珠,这汗珠正滴到了梅夏娴的芳唇上,惠三冠说道:“这汗液会把你腐蚀了的,让我来保护你。”
说罢,惠三冠便将自己的脸,靠近了梅夏娴的脸,然后伸出舌头来,将那滴汗液舔干。咸咸的涩涩的味道充斥于口中,惠三冠赞叹道:“若不是落在你的芳颜上,它哪里会这么好喝。”
过了许久,惠三冠第一次喷射出了他那雄性的液体,他抱紧了梅夏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真是个贤惠的小媳妇,这么乖顺,嗯,我喜欢。刚才我所假扮的,是一个善良温柔的男人跟自己心爱的男人交欢,但是接下来,我要假扮一个坏人,刚才那个心疼你的男人出门了,我这个坏蛋便趁着你睡着的时候来了,我要占你的便宜,你若是不听话,我便狠狠地揍你,哈哈!”
惠三冠精神分裂了!他的医术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可也正是这境界,以及对药物疯狂的痴恋,加上诱因,一起促成了他如今这令人不可置信的癖好。
惠三冠将那已经软下来的硕根握在手上甩了甩,然后找了身粗布衣服,穿好了走向门外,虽然他这身打扮很粗糙,却掩饰不了他英俊的面容。到外面溜达了一会儿之后,他便鬼鬼祟祟地进来了,看到床上那尸体,就像是狼见了肉一样,猛地扑了上来,他幻想着这个女子激烈地反抗着,于是一只手掩住她的小嘴,另一只手宽衣解带,当他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褪尽的时候,下面那一根蛇样的东西便弹了出来。
惠三冠将这蛇样的东西塞进了女人的身体里,两只手按住女人的手腕,疯狂地进入,出来,进入,出来,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娘子,吟叫可以,但是不准喊救命,爷只是来爽一下的,并不想杀你,可别惹火了爷。”
惠三冠的动作十分粗鲁,他太投入了,这倒是真像一个私闯入别人家里,欲行不轨的歹徒,他的身体一直没有停止运动,脑子里却在不停地想事情。忽然,他猛地打了梅夏娴一个耳光,怒道:“贱人,我让你喊,我每天夜里听到你跟你男人在一起吟叫的时候,就浑身发烫,好想把你压在身下,今天终于有机会了,你竟然敢反抗,还扬言要报官,我让你报官,我让你报官!”
惠三冠说着,便狠狠地掐住了梅夏娴的脖子,身体的动作也更猛烈了许多,终于,又过了许久,他再一次将液体射在了她的体内。看到梅夏娴一动不动,惠三冠终于放开了手。此时的他,思维混乱,像是一个疯子。
待冷静下来之后,惠三冠忽然哭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我是军医,最尊重尸体,可是却干出了这种没良心的事情,我,我无地自容。”
惠三冠说着,便瘫坐在了地上。他心中的痛苦,谁又能了解呢?他今日如此变态,跟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小时候,隔壁住着一对小夫妻,那女子真的是纤腰摆动,罗裙生风,模样俊俏,身材迷人。每天夜里,她家总是传出很高调的叫声,那时候的惠三冠还小,并不懂得这是什么。一日,隔壁那男子去外地拜访朋友,拜托惠三冠的父亲照顾她的妻子,当男子走远后,父亲便推门进了女人家中。
惠三冠因为好奇,也便跟着去了,却不曾想从门缝里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那女子躺在床上,衣衫半裸,而父亲见色起意,竟然将女子强女干,一开始惠三冠只是很紧张地瞧着,并没有害怕,甚至还有些兴奋,可是当他亲眼看见父亲将那女子掐死之后,便吓得慌不择路,跑出去好远。
惠三冠从小便是个很有理想的人,因为母亲生他的时候,落下了病根,经常卧病在床,他便立志将来要做一名医生,救死扶伤,为人们解除病痛,为此他从小便识字颇多,且读了好多的医书。本来他该是个很高尚的人,可是看到父亲的行为之后,他总是做这样的梦,梦里的女人还是隔壁女人,可男人却换成了他自己,而且对梦里那样的事情,他越来越上瘾。
惠三冠终究是个有良知的人,他虽然有这癖好,却只是拿尸体下手,从来不去祸害活人。尤其是父亲因为这件事被处死,他更是不能步了父亲的后尘,只是,他的本意是连尸体都不能女干的,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活得很矛盾很纠结,很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惠三冠仔细为梅夏娴穿好了衣服,便为她焚香诵经,希望她来生有个好去处。而这尸体,惠三冠不打算解剖了,他准备将尸体运到后山,偷偷埋葬了,让梅夏娴不至于落入野兽的口中,这也算是他对自己歉意的一点补偿吧。
☆、洞房之夜
时近晌午,盛誉斓练兵归来,正迎上伍洁草那温柔的笑靥。她漫步走上前,将刚做好的披风披在了盛誉斓的身上,盛誉斓握住她的手,不无感激地说:“这披风既威风又好看,你的针线工艺可真是无人能及。洁草,辛苦你了。”
“这不算什么,你对我如此关怀体贴,我理应报答。现在我经期已过,愿意将身体奉献给你。”伍洁草十分谦恭,即使没有名分,她也要安守贤妻的本分。
“你对我好,难道只是为了报答?”盛誉斓有些失落,伍洁草越跟他客气,他越觉得他们生疏,这不是他想要的。
“不是,因为我爱你,我把自己当成了你的妻子。”伍洁草说着,便把脑袋伏在了盛誉斓的胸口,听着他扑扑直跳的心跳。此刻的伍洁草是那么的小鸟依人,盛誉斓内心欣喜,不停重复着问这是真的吗,得到伍洁草的再三肯定回答后,他扶住伍洁草的双肩,和她相对而视,伍洁草低垂下眉眼,竟然感觉有些害羞,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羞涩。
“中午你自己先吃饭,我出去有点事,晚上回来陪你。”盛誉斓说罢便兴冲冲地跑了出去,伍洁草不知道他这么激动地出去所为何事,但是看他那乐不可支的样子,伍洁草觉得他好可爱。
天黑时,盛誉斓归来了,和伍洁草共同吃过晚饭后,他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掏出两节花烛,放到案上点好,暧昧的烛光让这个夜晚格外的静美。盛誉斓又拿出一块鲜艳的红布,盖到伍洁草的头上说:“我到军营外的商贩集中处,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些东西,只是可惜,未买到一件红衣,且委屈你一些,就这样嫁给我吧。”
伍洁草钻到盛誉斓的怀中,她开心地流泪,这种幸福的感觉难以言表。盛誉斓拉着她的手,自己喊着“一拜苍天,二拜大地,夫妻对拜,进入洞房”,伍洁草随着他一起鞠躬行礼,她就这样嫁人了,在这军营中嫁给了一个很爱自己的男子,这也算是对自己从前所有痛苦的弥补吧。
盛誉斓将伍洁草打横抱起,放到了床榻上,他深深地亲吻着她,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跟她的芳舌似乎要打结在一起一般,如此难分难舍,那甜蜜湿润的舌尖打趣着彼此,苦苦纠缠。盛誉斓想要的,从来不是在伍洁草的身上肆虐,他和其他掠夺伍洁草身体的男人不一样,他心中满满是对她的爱。他要得到她的心,完完整整地得到她这个人,今天,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嗯……嗯……”伍洁草被盛誉斓亲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小脸绯红,楚楚动人,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着,互诉着衷肠,盛誉斓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用心,今日他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他真想和自己的娇妻,狠狠地镶入彼此,永不离分。。
终于伍洁草,将盛誉斓压在了身下,她修长的睫毛一闪一闪,黑珍珠一样的大眼睛充满了魅惑。她骑在盛誉斓的身上,看着映射在他眼中的自己,甜甜一笑,接着便伸出修长如葱白的手指,轻轻地挑落自己的衣衫,露出莹白的冰肌玉肤。
盛誉斓与伍洁草虽然同居一室,同睡一床,他却从未做出过任何越礼的行为,时至今日,他还是头一次看到伍洁草的身体。她的身材是那样的丰满动人,如若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难怪那么多男人对她欲罢不能,她穿着衣服是个极大的诱惑,不穿衣服便是更大的诱惑。
伍洁草又伸手替盛誉斓褪去了衣装,她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唇,将他的喉结含在口中轻轻地吸咂,盛誉斓那硕大的根部,已经是雄赳赳气昂昂,而伍洁草,也第一次心甘情愿和男人交合,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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