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的药方,见枫林早过来,他们赶紧行礼问候。
枫林早拿过他们手中的药方,看了看之后,嘴角掠起了一丝笑容,他既然做得了将军,这军营的一把手,对军营中的事情他自然是了如指掌。如今黄芪和银花的存货已经不多了,他便借口有将士需要,军医忙不过来,他要亲自来取,带走了这两味药物所有的剩余。而这两味药,也正是解盛誉斓身上的毒所需要的,加上雪莲一共少了三味药,只怕惠三冠的方子已经起不到抑毒解毒的作用了,盛誉斓必死无疑。
盛誉斓的营帐里,伍洁草正将惠三冠熬制的汤药一勺一勺地喂到相公的口中,这药物的苦味飘得整个屋子都是,盛誉斓喝药时,从不皱一下眉头,伍洁草心想,他真是条汉子,自己打针都得颤一下小心肝,他中箭了都不喊疼,果真英雄了得。
看着好兄弟被一个如此体贴的女子照顾,惠三冠也便欣慰了许多,他说道:“还麻烦嫂夫人这几日亲自都军医处领取汤药,我要和大家研究更好的配方,不能时时过来,请见谅。”
“好兄弟,谢谢你!”盛誉斓说着伸出一只手来,惠三冠也伸手和他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以往,盛誉斓的手都是那么的热,可是这次却是如此的冰凉,惠三冠心中难过,便匆匆离开赶往了军医处。
然而,第二日,惠三冠熬制汤药的时候,却发现少了黄芪与银花,同僚们也只是说昨日已经用完了,并未交代将军来过的事情。他们心知肚明,将军大概是不希望盛誉斓康复,自然也不会去干这得罪他的事情。而枫林早,明明是受惠于盛誉斓,如果没有他,自己早该一命呜呼了,可他却见死不救,甚至还要将盛誉斓往阎王殿里推一把。他当真是变成了个卑鄙小人。
☆、晨露沾身
次日一早,伍洁草便起身去军医处,惠三冠交代过,这药物要一日两次,早晚各一次,而且要空腹饮下。若是早些领了,盛誉斓早些喝下,那他也便能早点吃些食物,补给身体。惠三冠说过,他和盛誉斓是好兄弟,他愿意为他早起熬药,天一亮伍洁草就可以去领了。
然而,伍洁草刚走了没一半的路,却看到前方有个男人,他赤着上身,裤子褪掉一些,手里握着他的老二,正站在那里小解,一道浑浊的水线喷射而出,伍洁草顿时羞红了脸,虽然以前她有过一些不好的经历,但那从来都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如今她觉得自己嫁给了盛誉斓,便是良家妇女,断不会再跟其他男人有染,甚至连别的男人的身体都不要看,于是匆忙撇过头去,准备绕路而行。
那男人发现了伍洁草,便提上裤子,快步走到她的身后,将一只厚重有力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哟,小娘子,你还害羞了呀,来陪陪爷吧。”
伍洁草认得这声音,是秦受,她那么讨厌他,又怎么会乐意和他做那种事,更何况,现在她是盛誉斓的妻子,于是头也不回地说道:“秦副将应该知道,我现在是盛副将的专有女人,断不会再跟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
“哈哈哈,你就别逗本副将了,那个男人在床上躺尸,伺候不了你,你怕是表面装正经,内心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吧,正好爷晨搏,需要个女人来缓解,来,我们互惠互利一下,爷会让你很享受的,也让你有机会比较一下,在女人的身上,我们谁更厉害。”秦受说着便将伍洁草放倒了,然后骑到她软绵绵的胸上,掏出自己那长长的东西,在伍洁草细嫩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两下。
“秦将军请自重,你要是再无礼,我就喊人了。”伍洁草用力地推着秦受,可是无奈自己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动他,这小小的掌力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秦受把身体往下移了移,他趴在伍洁草的身上,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一对豪峰,调戏道:“小贱货,你越说不想要,就是越想要,你希望本副将快点□你想要的地方,你喊人吧,喊吧,大家都来围观,多好呀,哈哈哈,盛誉斓都要死了,没啥可指望的了,你还是另择良枝吧,本副将愿意接纳你哟。”
“呸!”伍洁草一口啐到了秦受的脸上,可是他却一点都不生气,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角,奸笑道:“真香,再来一口!”
“救命啊!”伍洁草竟然真的喊起人来,秦受说到底还是不愿意被别人发现自己今日这行为的,于是赶紧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衣裙,褪掉她的亵裤,将自己那阳刚的东西塞进了她的身体,然后猛烈地□去,抽出来,如此循环,伍洁草晃动着身体挣扎,双手也在拍打秦受,有几次抽到了秦受的脸上,可秦受却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意思。
“原来强女干的感觉这么合本将军的口味,你这个尤物,真是妖娆,下面这么紧,夹得很副将好舒服,啊啊啊!”秦受一边赞叹着一边运动身体,伍洁草始终不肯配合,无奈自己叫喊不出声来,她只得满腹委屈,期望快点有人经过这里将她解救。
“你想不想救盛誉斓,想救就别反抗了,因为本副将那里倒是有一朵雪莲,还是雪莲中的极品,你若是伺候好了我,我可以将它送给你。”秦受说着放开了捂住伍洁草嘴巴的手。伍洁草心中惊喜,完全忘记了刚才的耻辱,既然自己都做过军妓,这次为了能救盛誉斓的命,她再做一次又如何,虽然她并不甘愿和别的男人交合,但是她不能失去盛誉斓。
“秦副将所说的话是否当真?”伍洁草半信半疑,“枫林早将军都没有雪莲,你又如何会有?”
“难道你不知道吗,枫林早只是自己考取了个武状元,后来才有机会上战场,并且当上将军的。我可是出身名门世家,父亲是巨贾,我们家自然有钱,一旦有钱,那些珍稀的玩意儿也便不再珍稀了。”秦受解释道。如此说来,伍洁草倒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要是还有一线希望,她就该紧紧抓住。
于是她不再反抗,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湿漉漉的地上,秦受捏着她的香腮说:“嗯,这才乖吗,小骚狐狸,让爷来好好陪陪你。”
说罢,秦受又猛烈地进行起来,可是伍洁草却一动不动,不发出任何表示兴奋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配合他,过了一阵之后,秦受觉得无趣,便说道:“插一块猪肉的感觉也是这个样子,还当你是什么好东西,看来真的是太没意思了,远不如庄纯会伺候男人。不如这样吧,刚才我强女干你的时候,你的反抗让我觉得很刺激,那我们就再玩一次强女干吧,你要像刚才一样反抗,哄得我高兴了,我才会把雪莲给你,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说罢,秦受再次律动起了身体,伍洁草扭摆着香躯,轻喊着求饶救命甚至是辱骂秦受一类的话语,秦受非常高兴,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于是他更加卖力地表现自己的老二,在伍洁草的体内拼命地索取给予,许久之后,秦受终于射出来了,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这气息扑打在伍洁草的脸上,伍洁草很是反感。秦受捏着伍洁草的下巴说:“我要推翻自己刚才说的话,你比庄纯诱人得多,爷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爽快过,怪不得军中人人想得到你,庄纯还整日想法整治你,看来你的存在对她的地位,的确是个很大的威胁。”
“副将高兴就好,那你说的雪莲花,是不是也该给我了?”伍洁草问道。
“哈哈,你这个傻女人,我说有就有啊?逗你玩的,枫林早将军都没有,我怎么会有,还是赶紧去做你的事情吧,至于今天早晨的事情,你想说出去也不打紧啊,反正盛誉斓快死了,不会有人替你的做主的,哈哈哈!”秦受说着便起身,得意忘形地提上裤子回了军营。
伍洁草躺在地上,眼泪悄然滑落,她恨透了秦受,自己在狱中时,他为了讨庄纯欢心,便去虐打她。今日他一再羞汝自己,甚至让自己犯贱地和他玩强女干游戏,直到最后才说他根本没有雪莲花,伍洁草觉得耻辱,觉得对不起盛誉斓。可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又能怎么样呢?她恨恨地咬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他强我弱,日后等她强大起来,必然会让秦受生不如死,不得好死。
伍洁草整理好衣衫,去惠三冠那里取了药,惠三冠说自己稍后去看盛誉斓,让伍洁草先回去把药喂了。惠三冠昨晚一夜都没睡好,他梦见盛誉斓浑身是血,那鲜红的血液渐渐地流淌成了一条小河,而枫林早却掉到了这河里,他竟然不会游泳,被这血活活地呛死了。惠三冠猛然惊醒,便再也睡不着了。他觉得这是噩梦,可能预示着什么危险情况的来临,于是他赶紧起来熬药,打算稍后去盛誉斓那里看看情况。
惠三冠来的时候,盛誉斓正刚刚喝完药,他也有话想问惠三冠,便故意支开了伍洁草:“娘子,我想喝粥,用小火熬的那种,这军营中的糙汉子熬出来的,味道失了醇香,还请娘子亲自动手。”
伍洁草答应着出去了,看着她的背影,盛誉斓摇了摇头,感叹自己大概不能永远保护她了。他抬头看着惠三冠,问道:“兄弟,今天这药似乎与昨天的味道不太相似,好像少了点东西,莫非军队里没有存货了?说真的,自从披上戎装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你现在跟我实话实说,我是不是没几天活头了,若真如此,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安排,不至于死了还留下遗憾。”
惠三冠很心痛,为自己无法医治兄长的病而难过,他流着泪点了点头,告诉他如今是少了三味药,只怕活不过明天。
“兄弟,咱们俩自小一起长大,你见过的我也见过,我想问你见过的女人中,最能够吸引男人的是谁?”盛誉斓问道,看到惠三冠表情有点纠结,他又补充道,“但说无妨。”
“自然是嫂夫人伍洁草。”惠三冠说道。
“既然你也这样认为,那我拜托你,在我死了之后,你去求枫林早将军,让洁草成为你的专属女人。我实在不想让她随我陪葬,而你在这军中也立下了不少功劳,我想将军会同意的。”盛誉斓说道。
惠三冠虽然对活生生的女人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救伍洁草一命,总强过让她去陪葬,也便答应了盛誉斓。
☆、昏迷陪葬
第二日天还未亮,盛誉斓的情况忽然恶劣了起来,他因为体内的痛痒与五脏俱裂的感觉而大喊大叫,此生他从未如此狼狈过,伍洁草马上命人去通知了惠三冠和枫林早。惠三冠这次是空手而来的,他知道食人花慢性毒若是药材集不齐全,怕是无药可解,他已经毫无办法。
当惠三冠和枫林早过来的时候,盛誉斓已经奄奄一息,面色发白,而伍洁草那漂亮的小脸,也已经哭成了花猫。惠三冠握住盛誉斓的手说:“兄弟,我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啊,还有枫将军也来了。”
听到枫林早也来了,盛誉斓立即见到了希望一样回光返照,他睁开眼睛看着威风赫赫的大将军,艰难地哀求道:“求你……放过……洁草。”说完这话,还未来得及听枫林早回答,盛誉斓的脑袋便猛地歪向了一边,他的双手摊开,身体绷直,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
“不——为什么会这样,你说好不离开我的,你说好我们还要生一个蹴鞠队的,你醒醒,你醒醒啊!”伍洁草拼命地晃着盛誉斓,哭得撕心裂肺,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到他的脸上,又顺着他的面颊流到枕头上,可是他却再也不会睁开双目看自己的娇妻一眼了。
枫林早明白,盛誉斓求他放过伍洁草,是希望他不让伍洁草为他陪葬,可是自从梅夏娴死后,伍洁草看自己的眼神就变了,似乎时刻都想置自己于死地,都说女人是最危险的动物,如今自己跟伍洁草的关系已经处于白热化,这个女人断断不能留。
“枫将军,求您将伍洁草赏赐给我,让她成为我的专有女人,我感激不尽。”惠三冠单膝跪地,行礼请求道。因为和尸体相处了太久,他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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