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在竞哲扬的眼里,吃是小事,女儿能觅得如意郎君才是大事。
如今,竞哲扬心中已经有谱,他趁着大家高兴,开口道:“惠医生,我看你对我女儿有情有义,当日在地洞时,我女儿不过是擦破皮受了点伤,你却那么着急上心给她涂药,可见她在你心中地位不一般吧。”
惠三冠明白竞哲扬的意思,一是觉得他对伍洁草有意思,二是觉得自己和她肌肤相见,毫不见外,大概是很乐意在一起的吧。然而,惠三冠并不喜欢活生生的女人,可是他这羞人的癖好却无法说出口,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竞哲扬。惠三冠忽而想到自己最好的兄弟盛誉斓死前嘱托自己的话,让他一定要照顾好伍洁草,自己不应该逆了兄弟的意思,也便只好说道:“少庄主美貌天成,坚毅果敢,自然是让人刮目相看。”
“你对她有意就好,我看让她嫁给你,也不会委屈了她,不如今日我就将她许配给你吧。”竞哲扬说道。和惠三冠相处了些日子,他对惠三冠已有了些许了解,觉得他的确是佳婿人选。
“多谢伯父成全,哦不,我该叫岳父了!”惠三冠赶忙对竞哲扬行大礼。
伍洁草却撒起娇来:“爹爹你也不问问女儿愿不愿意嫁给他,若是你许了,我却不遵,岂不是让他下不来台?”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竞哲扬捏着女儿的脸颊问道。
“哪有啦,爹爹你笑话我!”伍洁草说着便转过身去,她的眼中不由地流出了两行美人泪。曾经,她也嫁过人,那个她最爱的男人叫盛誉斓,他是那样的疼心她,尊重他,只可惜,上天不怜惜这对佳偶,盛誉斓年纪轻轻便死了。伍洁草曾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去爱别人,现在父亲为他许婚,她也很想拒绝,因为她不确定,自己虽然对惠三冠有十足的好感,可那究竟是不是爱?
然而,回想起当日,盛誉斓死去的时候,惠三冠请求枫林早,想要让伍洁草专属于自己,如果这只是因为他贪恋她的美色,那么在她下葬的当夜,他又为何会冒着被枫林早杀头惩罚的危险,去挖开她的坟墓,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她是否还活着?今日,父亲提出将自己许配给惠三冠,他亦是高兴地点头答应,若是不爱,这几点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伍洁草是被人负过的人,她不该再去负另一个如此爱她的男人。当日她眼拙才看上贾善良那种败类,但今日不同,惠三冠终究不是那种良心被狗吃了的人,她应该放心地与他成亲,不去伤他的心,和他一起过和和美美的小夫妻生活。
现在,这门亲事就算是这样说定了,只是,坐在一旁的魏风凛却走神了。人的感情是一种说来就来的东西,在它到来之前,或许自己根本都不知道将来爱上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年龄是大是小。就好比魏风凛,他何曾想过自己会爱上好朋友的女儿?他多看伍洁草一眼,就多爱她一分,分开的时间多一点点,思念却总是又深几许。
只是,魏风凛知道,他要永永远远地压抑住自己的感情,所以即便现在他很吃醋,心中很堵得慌,却也故意装作风轻云淡。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听到竞哲扬说:“这都已经二十八了,婚事就定在初一吧,竞云山庄的庄主要嫁闺女,一定得像模像样的,可别委屈了我的女儿。”
“爹爹,哪有啊,这分明是我在娶媳妇嘛,别委屈了三冠才是。”伍洁草往爹爹的碗里夹了点青菜。要不是因为每次吃饭,伍洁草都会陪着,竞哲扬才不会坐在餐桌前用餐呢,因为按照惠三冠的吩咐,他现在还不能吃肉,不能喝酒,只能每天继续喝粥,吃一口人参,吃一点点水果蔬菜,看着这一桌子美味佳肴,他其实挺馋的。伍洁草曾经提出过陪父亲吃素,可是竞哲扬坚决不同意,女儿在军中已经受尽了欺负,难道在家中还不能过得滋润一点吗?
“恭喜霓儿,等你大婚那日,义父一定会送你一份大礼。”魏风凛忍着心口的疼痛说道。
这时枫林晚正经过门外,魏风凛的这句话刚好传入他的耳中。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伍洁草,直接去求爱或许不会有什么结果,所以他想好好表现自己,让伍洁草主动喜欢上他,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要嫁人了。枫林晚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手中的账本全部滑落到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响。
“什么人?”伍洁草听到动静,立刻起身将门打开,却看到了正在捡东西的枫林晚,于是说道,“枫林晚,听门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
“少庄主,您误会了,我若是来偷听你们闲话,何不稳妥些,要带这些书来,只会更加累赘。”枫林晚解释道,他唯恐自己给伍洁草留下不好的印象。
“哈哈哈,我跟你开玩笑呢,你也算是帮过我的人,要不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吧。”伍洁草邀请道。
“不,还是不了,我已经吃过了,少庄主,我先去账房了。”枫林晚说完便匆匆离去,伍洁草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他跟他哥哥还真是性格迥异。不过也是,枫林早从小便很出众,在他的光环之下,只怕枫林晚会活得很卑微很辛苦吧。可是枫林晚善良多了,而枫林早十足地就是个人渣。
魏风凛跟竞哲扬夸赞道:“看,霓儿不但武功长进了,人也警觉机灵了好多呢。”竞哲扬摸摸下巴,对于魏风凛的表扬照单全收,他当真是爱极了这个女儿。
那天晚上,枫林回到房间,蹲在地上抱头大哭起来,他原本就知道,人世间有太多的得不到,比如哥哥能得到大将军这样显赫的地位,可是他却不能,他性格文弱,内心怯懦,对于喜欢的东西,只要哥哥说想要,他即使内心再想要,也不会说出口,即使和哥哥无关的东西,他喜欢却也不敢鼓足勇气,大胆地去追求。
日子转瞬即逝,这几天竞云山庄张灯结彩,初一那日,更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嫁娘扶着伍洁草,将她搀进了喜堂,坐在高位上的竞哲扬与魏风凛笑逐颜开,惠三冠满面春风,那本就绝世无双的容颜,在今日更是容光焕发。伴随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的说词之后,伍洁草便和惠三冠结为连理了。
“誉斓兄弟,你的嘱托,我算是完成了,安息吧。”惠三冠在心中默念道。
竞云山庄大摆酒席,不分等级,宴请山庄上所有的兄弟。竞哲扬没有按照民间的习俗,让夫妻二人礼成后,女儿便去新房里等着,而是让惠三冠在这里就掀开了女儿的盖头,然后两个人一起向山寨的兄弟们劲酒,在宴席上一起吃饭。伍洁草今日格外的美艳,震撼全场。
“今日是竞云山庄大喜的日子,我很感谢兄弟们,若不是你们,便不会有竞云山庄的今日。这个月,每人四个季节的衣服各发一套,并多发五十两白银,我这是对兄弟的心意,也是我给女儿的贺礼。大家举起手中的酒杯,尽情地喝吧!”竞哲扬已经十几年没像今日这样高兴了,一时间忘了不能喝酒的禁忌,将手中的酒杯送到了嘴边,倒是惠三冠眼疾手快,一把夺过了竞哲扬手中的酒,对大家说:“大家谨遵岳父的吩咐就是,岳父不胜酒力,今日就由我来代替岳父,向大家敬一杯!”
惠三冠说着,仰起头来,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喉头一动,烈酒下毒,好家伙,这酒要是被竞哲扬喝下去,他保准没命了,惠三冠额头流出了冷汗,幸好自己眼疾手快。他赶紧小声提醒竞哲扬:“岳父,身体要紧,等过些日子身体全部康复了,您再喝酒。”
竞哲扬知道惠三冠是为自己好,虽然不能痛饮有点扫兴,但还是点了点头。这画面被枫林晚尽收眼底,只是他并没有听到惠三冠小声说的话,也没有想到惠三冠不让竞哲扬喝酒还有特别的愿意,他曲解为惠三冠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得到了伍洁草,现在却要限制庄主的自由,甚至连吃饭喝酒都要管。
宴席上,竞哲扬多次盯着酒肉,可是下筷子的时候,却只是夹在青菜上。枫林晚暗想,没想到惠三冠竟然这样过分,今夜他一定要偷偷拿酒肉献给庄主,虽然他不能有幸做伍洁草的丈夫疼爱她,但是替她尽一尽孝心还是可以的。
☆、不举隐痛
那夜,伍洁草和惠三冠共剪花烛,烛光下的伍洁草是如此的美丽动人,而惠三冠亦是好看至极。伍洁草觉得是上天眷顾她,虽然自己以前吃尽了苦头,可是她遇到了盛誉斓这样的好人,又遇到了惠三冠这样愿和自己长相厮守的男人,她实在不该奢求更多。
伍洁草替惠三冠卸下衣衫,惠三冠身材健硕,却又不过于强壮,美感十足。伍洁草自己也脱尽了那遮羞的华布,那丰盈的美丽娇躯尽显于惠三冠的眼前。伍洁草知道,如今自己已为□,就要行夫妻之事,并以生儿育女为己任,她一定要努力做好才是。
惠三冠将伍洁草放置于大红的床单上,红色的背景,莹白的美躯,相得益彰,撩拨人心。他仔细观赏着伍洁草的胴体,她的确是美得无可挑剔。然而,他的身体却没有半点反应。伍洁草也察觉到惠三冠并没有半点激动的情绪,她打眼看了一下他的雄器,猥琐得像个豆虫一样,似乎对她毫无兴致。
“相公,是我不够好吗?”伍洁草问道。
“不,不,你很好,都是我不好,白天太兴奋了,它站了一天,谁想到晚上它却疲软了。”惠三冠有些不好意思,可实际上,他更多的却是心虚。
“难道我就这么不如庄纯,我可是听说过,庄纯伺候过军营里的每一个男人。”伍洁草有些生气,若不是有了庄纯的先例,她也不会生气,可是现在,她偏偏要钻牛角尖。
“我和庄纯其实也没有交合过,她所谓的伺候,是用手……”惠三冠忽然羞赧起来,那次庄纯主动登门要奉献自己的身体时,他也没有进入状态,庄纯便用她的一双玉手,握住他的软器,轻轻□,直到它硬起来,直到它喷射出一股浊白的液体。惠三冠当时以为自己没得救了,面对一个性感尤物,都能坐怀不乱,后来却又觉得,其实是自己主观没有去努力,不见得以后次次失败,或许娶了伍洁草之后,他还是可以给她性福的,这也是他要娶伍洁草的原因之二。
伍洁草似乎明白了什么,惠三冠是有难言之隐,俗话说医不自医,他自己大概那里的功能不行吧。伍洁草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在这个世界经历了这么多,她更相信那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只好惠三冠待她是真心的便可。还未等她说话,惠三冠主动提出:“我再试试,或许可这次以。”
惠三冠闭上眼睛,遐想起了上次梅夏娴那诱人的尸体,性感魅力,恬静,任人摆布,这才是他最想要的,想着想着,他的身体很快便起了反应,那□一柱擎天,硬邦邦的,在它的尖端之处,还流出了丝丝液体。伍洁草现在了然于心,刚才只是惠三冠没有进入状态而已,他并没有不举之嫌,是她自己想多了。
然而,当惠三冠伏在伍洁草的身上,将那硬物对准了伍洁草秘处,预备进入时,伍洁草将她修长白嫩的手臂,缠绕到了惠三冠好看的脖颈上。可是惠三冠的硬物却突然萎缩了,他恼怒地说道:“你干嘛要动,你干嘛乱动,尸体是不能动的!”
说完这句话,惠三冠和伍洁草同时傻眼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将这隐私说出来了,而伍洁草更是惊讶得不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还是问道:“尸体?什么尸体?”
惠三冠觉得自己对不住伍洁草,低头对她说道:“对不起,你休了我,重新再找个男人吧。”
“惠三冠,我问你话呢,别把话题给我岔开,你说什么尸体?”伍洁草抓住他的肩膀,撕心裂肺地问道。
事到如今,惠三冠不得不承认他的特殊需要:“其实……其实我是个变态,我只对女尸才有感觉,我不喜欢活人,因为活人会动,只有尸体才最听话,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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