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风凛说罢快步离去,伍洁草看着他的背影,心想,像他这么忠诚的人,真是难得。
☆、勒杀将军
午膳过后,伍洁草和惠三冠还有魏风凛一起来到了锁住枫林早的门前。伍洁草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只是内心有些抱愧,她默默地对死去的盛誉斓说,对不起,这次不能听你的话了,我要对他下手了。
“我进去解决了他,你们在门外候着就行。”伍洁草吩咐道。
“可是,万一他伤害到你怎么办?”魏风凛不放心,他可不想出了什么差池。尽管自从上次伍洁草跟他闹别扭,两人关系虽有缓和,却一直未能坦然相对,但是就算得不到她,魏风凛也不希望她有事,因为他是真心爱着她的。
“他的脚没了,双手又被反绑在背后,我也是练家子,他能奈我何?”伍洁草自信满满。毕竟今时已经不同往日。
“我陪你一起进去,好吗?”惠三冠问道,伍洁草笑着摇了摇头,她走进去,将门从外面闭上了,却并未闩住。
“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她吧,万一有什么不对劲的动静,就立刻闯进去。”魏风凛说道,他要尊重她独行的意思,却也要考虑周全。
惠三冠点头答应着。
枫林早听到动静,便睁开了眼睛,他困意重重,身体疲累。见是伍洁草到来,他忽然就精神了很多。伍洁草蹲□来,挑住枫林早的下巴,极具讽刺意味地说道:“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年轻有为……这样一个男人,还真是招人喜欢呢,不过如果你死了,我会更加怀念你的,所以,我今天就行行好,把你往西天路上送一程。”
伍洁草想,枫林早被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再加上昨天和今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应该力气全无,只能任由自己摆布,玩弄,玩死。然而,枫林早却有着极重的复仇欲望,因为伍洁草不但毁坏了他的身体,更是让他颜面尽失。就算再不济,好歹他曾经也是个将军啊,竟然被一个女人当着众人的面搞成了太监,他岂能不恨?更何况自己的残躯,都是因为她才会落得这个样子的。
枫林早虽然不动声色,只冷眼看着伍洁草因为蹲下而放大的脸,可是身体却在努力凝聚一股力量。是的,他的确力气不多,所以更要集中在一起,让它喷射而出。稍过片刻,枫林早猛地用身体撞击了一下伍洁草,伍洁草猝不及防,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枫林早趁势压在了她的玉体上,然后迅速调整姿态,骑在她的胸上,俯□去,将腹部压在了她的脸上。
“虽然我没有凶器,不能戳死你,虽然我双手被绑着,不能掐死你,但我可以用肚子捂死你,哈哈哈,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过这种方式,你一定要感到荣幸才对,因为你大概是被人用肚子捂死的第一个人,而且还是被一位将军,哈哈哈……”枫林早一次说了这么多话,他感觉非常痛快,杀了伍洁草,他自己也逃不出去这个山庄,但是能有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为他陪葬,有何不好?说话的时候,枫林早的肚子一抽一抽,虽然有些微的空气进入伍洁草的鼻中,但她始终憋闷难受着。
“呜呜嗯……嗯呜……”伍洁草一边挣扎着一边拍打枫林早,然而枫林早很重,她这样完全是白费力气。倒是性感的挣扎,让枫林早平添了许多乐趣。
既然不能力取,那就智取,伍洁草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后猛地往上一滑,便滑到了自己的胸上,也就是枫林早的双腿之间。她猛地抓了一下,枫林早那男人的玩意儿已经被她彻底烙伤,而且那不过是昨晚的事情,枫林早的身体并未痊愈,他大概也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在死之前想杀了伍洁草罢了。
伍洁草这一抓,正好抓在了枫林早的伤口上,枫林早稍一放松,伍洁草便以双手支撑地面,猛地往下一个滑动,从枫林早的身下滑了出来。她接着反过身来,骑在了枫林早的的后背上,握住他的后颈,将他的头在地上梦里地撞击了几下。枫林早顿时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看到捆住枫林早双手的绳子那么长,伍洁草将它解开了几圈,重新将他的手绑好,然后把绳子余出来的部分拉到枫林早的肩膀后面,在他的脖子上缠绕了一圈。
“你想干什么?”枫林早明知故问。他曾经以为,自己见过了那么多的死亡,知道那是随时会降临的事情,可是真降临时,他才感觉是这么的恐惧。
“勒死你。”伍洁草回答得很简单,她没有再去数落他的罪行,没有把自己要杀死他说得多正义,可越是这样简单,枫林早越是心有不甘。
“伍洁草,你这个贱人!”枫林早除了这句话,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他的语言实在苍白,顶多再说一句万人轮,可是他先前已经说过好几遍了,现在对伍洁草来说,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伍洁草猛地一拉绳子,那绳子便在枫林早的脖子上缠紧了。她拉住绳子的两边,慢慢地拉扯。枫林早几次想抬高身体,将伍洁草从身体上掀下去,可是几次都失败了。他已经大汗淋漓,身体如同虚脱了一般,可伍洁草却勒得正起劲。
伍洁草干脆半蹲着,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踩着枫林早的背,目无表情,用力地拉扯绳子。枫林早脖子上的皮肉随着这白色的麻绳而皱起,他的口中发出“诶诶”的声音。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感觉身上格外地火热,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感觉地上是那么的冰凉。
“枫林早,你快死了呀!”伍洁草亲切地问道,听她这说话的口气,似乎是在关心一个人,就好像说“某某,你来了呀”一样平常。
“贱——人——万人——轮”枫林早艰难地从口中挤出这几个字。伍洁草气恼,这混蛋临死了,还不忘了给自己添堵,她抓住他的衣服,猛地将他翻了过来,将绳子在他的脖子上又套了一圈,然后骑在他的身上,用力地勒着。现在枫林早才开始真正地挣扎,因为之前伍洁草并未使上十成十的力气,所以虽然枫林早很被动,也不至于痛楚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枫林早的身体在伍洁草的身下扭摆着,双腿在地上猛烈地滑擦,他的脖子仰了起来,喉结在两圈绳子中间显得格外性感。伍洁草这次用了很大的力气,没多久,她便感觉身下湿湿的。假如一个女人,很喜欢勒杀男人,并且有快感,某些地方湿润一些是正常的,但是现在伍洁草的衣服湿成这个样子,这不科学。伍洁草忽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哟,将军啊,你湿身了……唉,我又不是那文绉绉的人,何必说得这么含蓄。将军啊,你失……禁了啊,哈哈哈,你那玩意儿不是掉了吗,那你究竟是从哪里尿出来的,嗯,这真是个值得探讨的话题。”伍洁草拉住绳子,一刻都没有放松,哪怕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伍洁草刚才的话,枫林早一字不漏地听入耳中,他愤怒,疯狂,可是那感觉却只存在于他的内心,他无法表现出来。他已经全然没有了力气,意识也开始模糊,甚至连粗糙的麻绳勒在脖子上的痛感都感觉不到了。他已经经常说,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现在大概只能如此自我安慰了吧。
见枫林早不再动弹,伍洁草终于放开了手。她依然骑在他的身上,心中暗暗感叹,若是没有见过的事情,你可以不信,也可以脑补,就比如说,如果有人跟她说,有一个温婉贤淑的女子,后来变得残忍非常,用各种血腥暴力的手段杀死仇人,她会觉得有很大的夸张成分,可是她自己不正是走了这样一条路吗?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也不会相信,一个堂堂的将军,无数闺中少女的偶像,竟然会是个人渣。如今能解决掉这个人渣,她真是功德无量。
伍洁草站起来上,双脚分别站在枫林早的身体两侧,忽然,她看到枫林早的胸还有些起伏,便以为他还没死透。于是,她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脸上,用自己的秘处,堵住了枫林早的出气口。枫林早已经全然没有了挣扎与反抗,在奔往黄泉的路上,一去不复回了。
过了许久之后,见枫林早彻底没了动静,伍洁草终于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外。刚才在屋内,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天气,原来这一小会儿的时间,天气已经转凉,而且下起了雨。惠三冠和魏风凛都没有回去加衣,而是一直站在门口等候着她。他们都在担心自己的爱人会出事。
“你来了!”惠三冠和魏风凛同时脱口而出,然后伍洁草却钻进了惠三冠的怀里,魏风凛的脸上,写满了失意。人家年轻有为,曾经救过庄主和少庄主,自己凭什么和他攀比啊?
☆、忍痛割爱
魏风凛的自卑,惠三冠不是察觉不到,他自己也知道,魏风凛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他害的,如果一开始自己不那么多事,现在,他也不过是伍洁草的干爹罢了。他要对魏风凛负起责任,那个早已研制好的药方,他不打算再藏着掖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惠三冠一直和魏风凛在一起,监督他用药,要内服外敷。这些药呈粉末状,要加水冲服。它乃极苦之物,一般人是喝不下的,所以惠三冠担心魏风凛倒掉。而调制成药膜外敷,也不是很享受的事情,惠三冠更要监督。
“为什么要治疗它?这个玩意儿不行了,就没法跟霓儿做夫妻,也就不会成为你的情敌,如今你这般做法,岂不是给自己添堵?”魏风凛疑惑道,其实他也不确定,这药是否能治好他的不举之症,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慢性毒药,惠三冠要假借治病之名,将他弄死。
“我看得出,她是喜欢你的。所以,我为你治疗,也不过是为了讨她欢心。始终都是我欠了你的,你是为了救我才落得这样的,我有责任治好你。”惠三冠说得语无伦次。这本就是造化弄人,如果他早一点能成为正常一点的男人,就不会因为愧对伍洁草而去为她牵线搭桥,直至后悔,甚至做出了很小人的事情。
惠三冠不愧是医学天才。服用了他配的药之后,魏风凛的雄根终于不再一直垂着,已经能硬起来,举起来了。然而,举起来的时间却并不长,这让惠三冠有些气馁。他很担心,万一治不好,别人嘲笑他不说,他若半途而废,恐怕以后再治魏风凛就难了。这次可以说是风险性治疗,如果不能根治,魏风凛可能就彻底废了,除非发生奇迹。
惠三冠继续改进药方,为此,他连续熬了几天的夜,连伍洁草都看得心疼。好在惠三冠的辛苦没有白费,半个月之后,终于,魏风凛能恢复正常了。他用手握住那处,一下下地撸动,旁观的惠三冠都不紧张,他却羞涩得面红耳赤。这倒也是,惠三冠是医生,自己见过的事情多,也便见怪不怪了。
从现在来看,魏风凛没什么问题了,然而,真正能确认他是否完全恢复的办法,便是让他和一个女人试验一下。这个女人自然是非伍洁草莫属。她曾经当众说过,要让魏风凛做自己的二相公,虽然后来将婚礼取消了,但是却并未说过彻底不要魏风凛了,也许哪天兴致高了,又让他做了。所以,山庄上的女人,没有人敢觊觎他。
只是,这治疗验证的最后一步让惠三冠心痛,他没有勇气去跟伍洁草说,我爱你,求你不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好吗?爱情是自私的,惠三冠哪里舍得和别人分享伍洁草。不过,既然爱情是自私的,魏风凛又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
当惠三冠亲自将伍洁草送到了魏风凛的门前,他觉得自己好贱,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她是他的女人,他好想抱起她,将她扔到自己的床上,狠狠地告诉她:“我才是你的男人,有我你就够了!”甚至,他要粗暴地占有她,让她知道,让她明白,别的男人能给她的,他一样能给。
可是,惠三冠觉得自己没资格,伍洁草不似其他的女人,这个年代,只有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是伍洁草却是个例外。
魏风凛很能理解惠三冠的心境,可是现在他不可能再退让了。伍洁草不怎么理他的那些日子里,他每天都饱受相思的煎熬。就算他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