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样兴奋过,我自己还不是也被灌醉了。”耗子哭丧着脸,他爹昨晚差点就和麻子要拜把子了,可把耗子给吓得。还好麻子当场醉过去了,不然自己以后得管麻子叫叔,这想想多么寒碜人啊。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两个小兔崽子,酒量真不行。对了,麻子,这酒以后你得还我,三坛子,不,必须五坛子。”耗子他爹郝定正从院门外面走进来,可真是虎虎生风啊。“那可是我的珍藏,就这么一坛子了,结果就被你小子喝光了。”
为什么要我赔,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你叫着我喝的好不好,不喝还说什么看不起你,不把你当长辈。再说了,明明是你自己喝的多,一碗一碗的喝那叫一个嗨,我都才喝了两碗。就你那酒坛子,那可是十斤的大坛子啊。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我可那是藏了十年的好酒,本来打算是等耗子结婚的时候拿出来的,要是耗子结婚的时候没有好酒,你小子看着办。哼,哼。”
响马就是响马,就算他从了良,骨子里面还是响马。
还有啥说的,这是没得聊了。
王名起身,去客堂上了倒上茶。在这郝家寨,根本不用客气,当然也更不用对这死不要脸的中年大叔客气。
“耗子,你看看你,还是我儿子,一点眼色都没有。连杯茶都不给你爹我倒上。看看人家麻子,这就是为什么你不如他的原因。”郝家老爹拿着茶杯咕咚一口就喝了个干净,一边让王名再倒上,一边对着旁边的自家儿子耗子训道。
“叔,昨天跟说的那龙家老太太是什么个意思。”
王名赶紧岔开话题道,不然又不知道被这货带到那条沟去了。
郝定正一听王名说到正事,也就收起了笑脸认真起来,自己一早过来也是和这小子说这正事的。
“那精明的老太太早就知道那晚上的事情和你们拖不了关系,后来估计她也让人去打探了。再看到你小子村子里面也在给难民施粥,就已经猜的**不离十了。之所以让王府把这间事情压下来,也正像那老太婆说的,她也看不惯百户所和巡检司相互勾结吞并粮食,而不救济难民。至于对王府感情,随着原来的老王爷去世后也就没有了。现在的小王爷就是个娇惯的孩子,只知道享受奢侈生活,身边也都围着的是些阿谀奉承阴奉阳违自以为是的士子们,再加上一些小人的谗言所以也就回了这乡下地方养老。”
“既然她都已经从王府回了这乡下地方,那现在的王爷还会听她的话吗?”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原来老王爷的奶妈,也是看着现在的王爷长大的。加上她又回了这乡下地方,王爷虽然不说,但是肯定还是会内疚,这点要求当然会同意,更何况这本来就是那些难民的暴动,王府也不想把事情弄大,毕竟是在他的地盘上饿死了人,这对他王府的声誉也不好。”
“难怪啊,那龙家现在还能有红烧肉吃,还有青菜。我都多久没有闻到过肉腥子了啊。”耗子狂吞了口水,现在还在恋恋不忘那红烧肉。
“再说要真说感情,这老太婆对王府还真不定比对你小子多。”郝家老爹嘿嘿一笑对着王名促狭道。
额。。。。什么的情况?王名愣了。耗子也愣了,还真猜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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