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隐秘啊,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
看着王名那平静的脸色中带着促狭的眼神,看来这小子也是早就盯上自己了啊。
装,你丫的继续装。装的还真像。王名在心里鄙夷道。
“哎。。。想我那一辈子的积蓄啊。还有我地窖里面藏起来的那些几大箱子的金银财宝、名贵书画啊。天杀的,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也被那些难民给找出来了。要是被我逮到了,我非拔了他们的皮不可。”刘大胖子偷偷看了眼王名,继续喊穷。
王名听得是一阵猛烈的咳嗽,你个天杀的死胖子,可真敢随口乱喊啊,还好几大箱子,也就一箱子的金银珠宝。算是明白过来了,这死胖子是早就知道那一箱子金银是自己拿了,今天这是来收利息了啊。
“也是,那些难民的确是可恶,该杀。当夜我就在城门口当差,那帮难民可是真凶啊。要不是我家祖宗保佑,说不定啊,我这小命也给交待在哪了。”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谁不会啊。
这下子轮到刘有才傻眼了,剧本不是这么演的啊。可既然已经开了头了,那就继续演下去。
“就是,就是。那帮难民是可恶,可是要杀也是过了点。他们也是没有办法,也都是一些苦命人。你说呢,是吧,贤侄。”
什么时候你刘大胖子的肚子也能撑船了,居然还知道吝惜那些难民了。
“要是让那些难民听到你刘大善人这一番话,那些个难民肯定回家个个都给你立个碑。”王名笑嘻嘻的一脸装纯洁的道。
好个牙尖嘴利,你才立碑呢。刘有才在心里诽谤道。
人不可貌相啊,这王家儿郎好像还不到十八岁吧。像自己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可在这王家小儿身上就栽了。这哪里是个十七岁的少年郎啊,根本就是个比老人精还精的人精。可惜,自己没有生个闺女。
“贤侄啊,你看你叔我这也是第一次来,不带我去参观参观你们村子。我可听说了,你们那王家祠堂,那可是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可是出过不少名人的啊。”
刘有才也不提那“手弹”的事情,更是对村子外面那些炸弹炸的坑坑洼洼也是闭口不谈,至于村子后面那奇诡的房屋设置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只是一个劲的在和王名拉家常,攀亲戚。
就知道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吧。还有,你这贤侄可真是越叫越顺口了啊,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咱们叔侄敢情深呢。
“就这三间破房子,和一些乡野村夫的,吃不饱穿不暖的,没啥看头。而且你看着天色。。。”
“贤侄啊,你这可就不对了。怎么能说是乡野村夫呢,那些可也都是我的亲戚们啊。这吃不饱穿不暖的,你都不来找叔,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刘有才一脸严肃的一本正经的打断了王名刚准备说天色不早该回去了的话。
日了个狗的,只听说有攀富家亲戚的。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来攀穷亲戚的。行,你想攀是吧,等会别哭就行。王名朝着门口缩头缩脑的二狗子使了个眼色,砸吧了下微微眯起来的眼睛。
“哎,叔啊。实在太穷了,族亲们也不好去打扰你,实在是怕你为难。”王名一脸哀愁的唉声叹气的道。
刘大胖子的心中在呐喊,容易吗我,呜呜,半天了,终于听到你一声叔了,值了。
“贤侄啊,你放心。你叔虽然日子也不好怎么好过,但是在府城内好歹还有一点家业,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就是。”
要是就是你这句话。
“哎,哎,既然叔你都这么说了,小侄也不怕你笑话了。走,小侄带你村子走走就知道了。”王名忧愁的摇晃着脑袋,对着刘有才边说边朝着外面走去。
也不知道二狗子那娃明不明不自己的意思,就算没有明白也没有关系,不是还有着周家村那些村民现在都挤在村子里面嘛。
人生啊,就是一幕大戏。你在戏中看别人,别人也在戏中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