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放我下去!光天化日的,不穿衣f像什么样子……”得很没底气,一对耳朵通红通红的。
“哦?那这边——”沈晏含住他的耳垂,气息随着说话喷进那敏感的耳朵里,让怀里的人止不住地颤抖,“怎么翘起来了?”
徐琢清身上本就只裹着一块绸布,刚才动来动去那j下早滑落了一半,堪堪挡住腰下那个重要部位,沈晏的手毫不费力地便从大腿处滑了进去,逗弄着他两腿间精神的小兄弟。
“我、我可是正值年轻气盛……啊……魄健壮的男人……别!别碰那里……”沈晏的指腹上带着老茧,摩擦过顶端的马眼时,说不出来的刺激,徐琢清扭得一尾泥鳅似的,嘴里呻y声也大了起来。
沈晏被他扭得没了耐心,正想直接开g,眼睛却突然瞟到案桌上的东西,心里不由又起了作弄的心思。
徐琢清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撤了出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落,微闭着眼急促地喘着气。只是气息还未平缓下来,就有一抹凉凉软软的物什贴到了他敏感的g头上,还带着点刺痛。
他吓得慌忙睁开双眼,低头看去,这一看,又差点没晕过去——竟然是沈晏拿了那挂着的g净兼毫沾了水在他下身涂画。
“你、你这……快把那东西拿开!唔……!”ao笔的触感可不比人手,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像是隔靴搔痒,刚把人撩拨起来了,却又软绵绵地下不了重力,尤其是这笔头虽多半由羊ao制成,可中间也夹杂着不少粗y的狼ao,来回涂画时戳在那敏感至极的r柱上,委实又痛又爽!“别、别弄了!啊……痒死了……”
徐琢清呜呜叫着,扭动得更加厉害,奈何被男人紧紧禁锢着,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