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咯吱……”
李铁柱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悠闲地听着脚下枯树枝的悲鸣,一边将嘴里叼着的c叶儿从左面换到右面。
月朗星稀,凉风拂面,清亮的月光照在这条荒无人烟的小路上,一时间像是整个大地都陷入沉睡一般的寂静,唯有铁柱身后留下一串“咯吱、咯吱”的空荡回响。
“啧啧……”李铁柱吧唧着嘴巴,回味着口中喜酒的余香。今儿是去隔壁村子吃喜酒,本来隔壁村的事儿李铁柱向来不ai参和,可是家里的酒早在j天前就一滴不剩了,这一阵又忙着旺季的狩猎,已经好久没去集市上换些生活所需了。这肚子里的酒虫一被勾起,李铁柱当即出了家门,跑去隔壁村子吃酒去了。
说是吃酒,还真是让他吃了个尽兴。一顿酒下来,愣是连新郎的脸都没看上一眼,等他挨个把桌上的酒都喝了个差不离,才打着酒嗝问旁边的一人道:“这今儿是谁、嗝、……成亲啊?”
旁边这人一身喜红,闻言哭笑不得地锤了他一拳,没把他捶动,反倒把自己的拳头震得一麻。
“李猎户,李大哥,我这喜酒就快被你一个人喝光了呦!您瞧瞧,这成亲的不就是我嘛!”
李铁柱闻言才抬起头看那新郎一眼,尴尬地挠了挠头,索x他贪杯向来是远近闻名的,平日里为人虽然有些冷漠,可每次得了猎物却毫不吝啬,新郎人逢喜事自然不会怪罪,敬了j杯便又随他去了。
直到大家都闹腾着新郎新娘入洞房,李铁柱已是喝的八分醉意,抬眼见厅里只剩了自己一人,以为是已散了场了,顺手抓起脚边最后半坛酒,晃晃悠悠地回家去了。
走到一半,醉意已被夜间凉爽的微风吹散了些许,李铁柱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迷迷糊糊走了平日里不常走的小道儿回家。这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