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两个儿子,小儿子出国深造去了,大儿子凭借其敏锐的经商头脑,在经济发达的s市混得风生水起;去年,
大儿子张亮也结婚了。由于老婆出国旅游顺便去看看小儿子,张大春没有去,大儿子也要出国去开扩国外市场,看
父亲一个人在家挺孤单的,而他出差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就让父亲过来s市和老婆一起住,互相也有个照
应。
一个让人惊艳的少妇,举着一把小巧的遮阳伞款款走来,一头乌黑垂直的秀发披在肩上,只有些许浏海垂在额
前,却挡不了那美艳绝伦的脸庞,一双充满灵气的大眼、秀挺的鼻子、不点而朱的红唇,配上粉嫩洁白的皮肤,让
人觉得仿佛画中走出来的仙女。
身材更是火爆之极,天气炎热,所以穿着也比较清凉,一件白色紧身吊带v型小衬衫,把饱满丰挺的乳房束得
更加高挺,露出一片雪白而又深深的乳沟;下身则是穿着一条小小的热裤,只是紧紧地包住浑圆挺翘的屁股,而修
长雪白的大腿则一览无遗,让人忍不住想抚摸一把,一亲芳泽。
而少妇的走姿更是让人看了赏心悦目,一米七的身高,踩着高跟鞋,前脚跟着后脚成一直线的走来,这就是所
谓的猫步吧!高挑的身材、微微翘着的屁股、随着走路而颤巍巍的丰胸,把保安室里的保安们看得直流口水,甚至
有的已经开始了生理反应,可见这个少妇的杀伤力有多大。有的都在想,如果能让我拥有这个女人,就算我少活十
年,不,二十年,我都愿意啊!
「啊,爸,你来了啊!」美少妇高兴的进了候客厅。这个美少妇不是别人,正是张大春的大儿媳,叫王雪。
「是啊!」张大春微笑的站起来,上下打量了儿媳一下,又看了看那些偷偷摸摸的贼眼睛,皱了皱眉,说:「
小雪,走吧!」王雪对公公说:「爸,那个旅行箱给我来拿吧!」张大春摆摆手,打趣的说:「不用了,你前面带
路吧!快走吧,再不走那些人的眼睛都要掉下来了。」说着朝保安室那边呶了呶嘴。王雪脸红了一下,对着保安室瞪了一眼,说:「爸,我们走吧!哼,男人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张大春呵呵一笑说:「谁叫我家小雪那么漂亮呢!」王雪脸更红了,她窘迫的说:「爸,连你也取笑我啊!人
家哪有呢!」说完,赶紧步出候客厅,往家里走去。
张大春一路跟在儿媳后面,不时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的别墅群每栋相隔都比较远,四周都是树木,感觉
就是建造在一片树林之中。张大春跟在儿媳后面,眼光慢慢地从观察周围的环境,到有些火辣辣的注视着前面的性
感尤物。跟美艳性感的儿媳比起来,儿媳的身材比周围的绿色环境更加迷人,那雪花花的修长大腿,没有丝毫的赘
肉,那走路一扭一扭的圆臀,散发着诱人的魅力……张大春从慢慢的欣赏,到忍不住的偷偷吞口水,心里总像有些
蚂蚁在爬,痒痒的,还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张大春快进入老年人的时代,但因为经常锻炼身体,注意营养,时不时的去医院检查身体,所以还是保持
旺盛的精力,只是老婆年老色衰,已绝经了,也就和张大春停止了性生活,对张大春精力还很旺盛的他来说,是一
种折磨,所以也只好去学打太极拳,修身养性起来,慢慢地也把情欲压了下去。
但是今天,看到儿媳这青春漾意的穿着,又把他已经藏在心中的欲望慢慢地勾了起来。
张大春随着儿媳走进了别墅大门,经过一个小花园,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才来到一个两层楼的欧式洋房前。
这栋别墅,除了大门,周围都被高墙围起来,除了花园之外,还有个游泳池,池水清澈见底,池边还竖着两把大大
的遮阳伞,伞下有两张白色的躺椅。
而在楼门前靠右边的绿草地上,还有一个门字形的晾衣架,除了那几件男性服饰外,还有一件连衣裙,还有两
件女性的贴身衣物,一件是粉色的蕾丝文胸,看那尺寸,38b是少不了的,另一件就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粉色
丁字裤,远远看去,就像两根绳子在随风飘扬。
早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草坪上,张大春已经在草坪上面打起了太极拳,这个习惯他已经坚持了好几年。当陈
骄雪洗漱完出来时,张大春也已经快打完了。
王雪惊讶的问道:「爸,你这么早就起来了啊?」张大春呵呵一笑说:「一天之计在于晨啊!」
王雪看着公公一招一式的打着太极,有些意动的说:「爸,你打的太极拳好好看,可不可以教我啊?」
张大春有些意外看着儿媳说:「可以啊!不过,你们女孩子不是喜欢学那个瑜珈的吗?」
王雪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说:「瑜珈我也在练啊,不过多学点太极拳也不错啊!」
张大春笑眯眯的说:「你要学,那我就免为其难的收你做徒弟吧!是不是现在开始学呢?」
王雪想了一下,说:「还是明天吧,我早上都是跑跑步的。爸,要不要和我一起晨跑啊?」
张大春手式一收,看着娇俏的儿媳,笑着说:「好啊,咱们一起跑步吧!」说完,一老一少就围着楼前的小路
慢跑起来。
早上儿媳穿着白色运动t恤,下面是白色运动短裤,长发扎成一条马尾,随着跑步而左右晃荡。张大春有意落
后儿媳几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儿媳那挺翘的臀部,那完美的弧度、完美的比例,配合那修长的玉腿,尤其是那
紧绷绷的屁股,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内裤边的痕迹,让张大春看得心火热一片。
而儿媳跑在前面,张大春还能呼吸着儿媳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让他心旷神怡。早餐很简单,就是一杯牛
奶和三明治。和儿媳一起吃完早餐,儿媳就收拾着去洗碗了。
而张大春就去卫生间洗澡去了,这也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身上有汗味。走进卫生间,张大春冲了个澡,畅意
的一边洗一边哼着小曲,眼光扫过角落边的洗衣机,突然,心中一动。
他关掉水洒,内心有些紧张的走了过去,打开洗衣机的盖子,手伸了进去,嗯,一件上衣出来了,再拿,一条
热裤出来了。没错,正是昨天儿媳妇的那身穿着,张大春内心窃喜,期待的衣物就要到手,让他忍不住激动了一把,
老枪昂首挺胸翘得老高,那鸡蛋般光滑而又乌黑闪亮的guī头,盘根错节的怒放的青筋,显示着它的雄伟。
嗯,怎么没有?再探,还是没有。张大春往下一看,心都凉了,里面空空如也,那两件期待最高的物件,竟然
不在里面,让张大春的心不禁失落了下去,胯下的凶器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也垂头丧气了起来。张大春拿着那衬衫,
把脸埋在里面,深深的吸取里面的芬芳,这才恋恋不舍的把衣服都丢进洗衣机里。王雪在厨房里忙碌着,其实以前这些家务事都有保姆在做,王雪嫁给张亮后,就在家做起了贤妻良母,把家里
打理得井井有条,所以就把保姆给辞退了,只是偶尔有些忙不出来或者没时间打理,才会雇钟点工来帮忙。
王雪今年二十四岁,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大后也是国色天香,家世也很好,老爸开了一家车行,王雪偶尔
也帮老爸当了几次车模,被当时来买车的张亮看中,随即展开追求攻击,终于击败所有追求者,抱得美人归。
在厨房忙完后,娇雪来到了客厅,看到公公已经洗完澡出来了,在沙发上坐着,就倒了一杯茶端到公公面前,
说:「爸,你洗好啦?来喝口茶吧!」张大春接过杯子,微笑的说:「谢谢啊,你忙好了吗?
忙好了就坐下看看电视吧!」陈雪娇嫣然一笑:「爸,我还要洗地呢,等下吧!」说着又去卫生间拿了桶和抹
布,打了水在客厅里认真的擦起地来。
张大春看着这么贤慧的儿媳,不禁感叹儿子的好福气,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张大春的眼光不时地扫过跪在地上洗地的儿媳的娇躯,王雪还是早上那个穿着,由于是跪着,所以看上去身材
显得更加修长,而因为趴着,胸口自然袒了下来,里面那湖绿色的文胸紧紧地裹住那雪白的乳房,挤出一条深深的
乳沟……当儿媳在面朝他时,张大春已经施施然的假装看电视了,只有在儿媳不注意的时候才发出狼样的眼光,对
性感的儿媳进行全身扫瞄。那丰满的乳峰,让张大春不禁暗中比了比手掌,感觉应该是不能一手掌握;而那翘着的
美臀和那玉般的美腿,让张大春不禁幻想着,能趴在这个性感儿媳背后驰骋,是多么爽快的一件事啊!
王雪终于洗完了地,脸上已经有些微小的汗珠。她站了起来,抹了一下汗水,张大春关心的:「小雪,很累吧?
来喝点水吧!」王雪说:「爸,不了,我不渴,不过我要去洗个澡了,全身都臭死啦!」
王雪嗅嗅身上的汗水味。
张大春呵呵一笑说:「不会啊,小雪就算流汗,那也是香汗啊,哪会臭的?哈哈!」
王雪跺跺脚,撒娇道:「爸,你也取笑人家,不理你了,我洗澡去啦!」说完跑进卧室找衣服进卫??
生间冲凉去了。
反锁上卫生间的门,王雪才松了口气,公公那火辣辣的眼神,娇雪心里清楚自己的魅力。她知道,那种眼神叫
做欲望,自己在洗地时公公那偷看的眼光,娇雪都知道得很清楚,只是她并不是很介意,因为他毕竟是她的公公,
老公的父亲。
这种伦理关系,是谁都不能触动的底线,虽然偶尔有些春光外泄,但也无伤大雅,王雪不仅不气,甚至还沾沾
自喜,觉得自己魅力无限,不仅老公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就连公公也被自己给迷住了。
就是因为王雪觉得不可能的伦理思想,为她以后那见不得人的事埋下了隐患。因为她还不知道,她的美艳是多
么的像毒药,男人发起情,尤其是老男人,什么伦理道德都被抛诸脑后,眼里除了欲望还是欲望。
王雪缓缓地脱掉衣服,一具堪称女神的肉体慢慢地展现在空气之中,雪白粉红的肌肤下,水嫩而富有弹性,挺
拔雪白的豪乳上,各点缀着一颗粉红色的小枣,是那么的鲜艳欲滴。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蛮腰下,一个均匀分成两瓣
的臀部,是那么的挺翘而有肉感,那么完美的弧度,让很多自认为美臀的美女们自惭,那是上帝的杰作。而那神秘
的三角地带,没有那乌黑浓密的阴毛,有的,只是寸草不生的三角洲。
不错,王雪拥有的,正是名器「白虎」,听说白虎的女人性欲都很强烈。那光滑的雪白的三角洲下,是一个粉红色的xiāo穴,虽然结婚一年多,一星期也至少有五次性生活,但yīn户还是
如同结婚前的粉嫩紧窄,这或者就是名器的不同之处吧!而屁股下面,则是一双雪白的大腿,没有一点瑕疵,笔直
而修长,最下面是一双小巧玲珑的小脚,如玉般的脚趾头微微的曲着。
这是一具令魔鬼也疯狂的娇躯,王雪依然记得结婚那天老公的疯狂,他足足在床上把王雪折腾了一天一夜,足
足在她体内注射了七、八次jīng液,结果虚脱得躺了好几天,吃了一个月的大补之物才补回来。
王雪打开水洒,让水淋在身上,把汗水和疲劳一举冲掉,水从雪白的胸膛流下,经过乳峰,有的从屁股直流而
下,但更多的是从三角洲流了下去。王雪慢慢洗着,当她洗到私密处,当手指轻轻的划过yīn唇时,浑身一颤,一丝
快感涌了进来。
眼神朦胧了起来,手指慢慢地在其周围划来划去,然后,一根手指沿着最上面慢慢地滑了进去,一下,两下…
…王雪的呼吸越来越粗,不时地呻吟几下,左手用力地在自己的巨乳上揉来揉去,而右手的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两
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白色的黏液也越流越多。
而王雪的心飞向了新婚之夜上,跟老公那你来我往的肉搏……突然,老公的脸庞渐渐模糊起来,而公公的脸却
清晰起来,慢慢地融合在一起。王雪浑身一激灵,那禁忌的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冲破了束缚,如海如潮的快感一波
快过一波的袭来,下体一股液体再也忍不住的喷射而出。
而她双眼翻白,腿绷得紧紧的,两只小脚紧紧地弓起,导致重心不稳,地上又滑,结果摔了下去,颈部磕到洗
脸台的边缘,脑袋一黑,昏了过去。而倒下去的时候,又把台前的东西也扫了下去,卫生间不禁响起了嘈杂的响声。
(2)
张大春虽然在看电视,但他的心已经飞到了浴室里的那个可人儿去了。那粉嫩的肌肤、火爆性感的身材,再加
上那绝美的脸庞,如果……全脱掉那会怎么样的呢?张大春意淫着。对于他来说,男人就要懂得欣赏美丽的女人,
这与亲情伦理无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当然,张大春也多多少少的被日本的av影响了,而他最喜欢看的,恰恰是公媳乱伦的片子。因为他觉得,公
公那个年纪,还能享受那青春的肉体、紧窄的嫩穴,而且还是儿子的老婆,禁忌的快感让他总是乐在其中。
而在老家,偶尔总会听到哪家公公和儿媳有一腿的风流事,都是儿子出去打工长期不在家,而儿媳因为寂寞再
加上生理需要,被公公诱惑下就半推半就的倒在公公胯下了。张大春有时也会幻想着,那公公就是他,而儿媳就是
王雪。
张大春看着儿媳好久都没出来,心里想着,女人就是爱干净,洗个澡也要那么久。突然张大春眼前一亮,他想
到了一个主意:假如我假装肚子不舒服要上厕所,然后去催小雪出来,而小雪在慌忙的情况下有可能就忘了把衣服
拿出来,那么,我的机会就来了。张大春想到这,连忙来到浴室门前,想着要怎样才能装得像一点。
就在这时候,浴室里传来一阵「乒乓」响声,张大春愣了一下才敲了敲门,试探着问道:「小雪,发生了什么
事啦?」只见里面无人回答,张大春拍打着室门,着急的喊着:「小雪,怎么了?怎么不开门?」张大春觉得事不
寻常,但他又一时不知道钥匙在哪,就只好踹门了。好在门也不是铁门,所以踢了两三下就把门踢开了,张大春冲
了进去,眼前的景像让他的yáng具马上敬礼了起来。
只见水洒还在喷着水,但地板上却横卧着一具性感妖娆的肉体,但张大春也无暇去慢慢欣赏,他把水洒关掉,
拿来一条干浴巾,把儿媳给包裹起来,再拦腰把她给抱了出来。轻轻的把儿媳放在沙发上,才拿着干毛巾细细的把
儿媳身上的水擦干。
他不允许有水珠还留在儿媳的身上,所以张大春擦得很认真,也很仔细,他从雪白的脖子下慢慢地来到那雪白
挺拔的乳峰,慢慢地擦拭着,只是,那毛巾变成了他的大手,儿媳的乳房在他右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张大春不敢
太用力,而左手则顺着丝绸般的肌肤来回游走,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到修长的大腿,还有那圆润的屁股,都让
张大春激动不已。
他内心也在天人交战着:上?还是不上呢?这么好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又看看胯下那个支起的
帐篷,仿佛是等待出鞘的宝剑,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随着主人在这个可人儿身上冲锋陷阵,杀得她丢盔弃甲。但张大春还是叹了口气,把满腔的欲火压下。小雪终究是自己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现在还昏迷着,趁人之
危行禽兽之事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人昏迷着做起来也像充气娃娃一样,虽然儿媳长得有些像充气娃娃。
上了她呢是禽兽,但不上更禽兽不如吧!张大春自嘲的想着。哎,能过过手瘾也不错。
张大春打电话给医院后,找来一件睡衣给儿媳穿了起来,才对着王雪的人中用力地掐了几下,并轻声喊道:「
小雪,小雪,醒醒!」隔了一会儿,王雪才悠悠醒来,她捂着脖子,对公公晕乎乎的说:「爸,我是怎么了?嗯,
好痛!」
张大春关心的说:「你刚才倒在浴室里,是我抱你出来的,我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王雪这时才清醒起来,想到浴室那一幕,脸一下子红了。她爬起来,却看到自己穿着睡衣,她结结巴巴的说:
「爸,嗯,这睡衣……嗯,这个……」张大春面不改色的说:「嗯,是我帮你穿的。」王雪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下,
心想,多羞人啊!老公才出差几天,你就这么想男人了?还想到公公去?结果还是被公公抱出来的,还让他给自己
穿衣服,多难为情啊!想到自己被公公赤身裸体的抱着,身子不禁滚烫起来。随后又想,嗯,公公他不知道有没有
吃我豆腐呀?哎,看都看光了,还在乎揩没揩油。只是不知道,公公他有没有趁机对我做那种事啊?他应该不敢吧,
我可是他儿媳啊!
下体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物进去过。王雪松了口气。
张大春看到儿媳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有些担心的问道:「小雪,你没事吧?」王雪回过神来,有些羞涩
的说:「没。爸,谢谢你。」张大春故作爽快的笑着说:「傻孩子,你说什么话呢,这是爸该做的。光明不在,不
是你照顾爸就是爸照看你啊!一家人可不能说两家话啊!」王雪乖巧的点点头。
*** *** *** ***王雪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慵懒的背靠在床上翻看
着一本杂志。睡裙很短,只是遮住大腿一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让端药进来的张大春
心猛跳了几下,那洁白无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一条完美的弧线,那深深坎在私密处的白色小内裤上,几
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一二。
「小雪,该吃药了。」
「爸,我不想吃。」王雪抬起头,苦着脸对公公说:「好苦啊!」张大春笑了笑说:「苦口良药,喝了才能早
点好,脖子才不会酸啊!」那天王雪去了医院,发现没什么大碍,只是脖子碰伤瘀青了,医生开了几帖中药,嘱咐
其好好调养多卧休息就好了。于是,家里的活就让张大春包了。
张大春又说:「光明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过几天就要回来了,你不会想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吧?」
王雪只好接过那黑糊糊的碗,皱着眉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张大春看着儿媳这样,不禁「呵呵」
的笑了起来,王雪看到公公在笑,也不好意思起来,猛喝了一口,不料却被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胸前
的高耸也不住地起伏晃荡起来,那rǔ头也在睡衣上若隐若现。
儿媳没穿亵衣啊,张大春暗地里吞了吞口水,他觉得,儿媳这种半掩半露的穿着,比她全裸的样子更有杀伤力,
更吸引人。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是张大春心中对儿媳起的外号。
想归想,张大春还是第一时间过去,轻轻拍着儿媳的背部,责备的说:「你呀,喝那么快干嘛?还难受么?」
王雪这才缓过劲来,不好意思的说:「爸,我没事了。你还有什么事的话就去忙吧!」然后一口把药喝完,把
碗递给了公公。
张大春看着儿媳喝完药,满意的接过碗,亲切的说:「那你要好好休息啊,有什么事喊我一下,我随时到。」
王雪心中暖暖的,她有个爱自己的老公,还有这么个关心自己的公公,她觉得好幸福。她真挚的说:「谢谢爸,
你对我真好!」张大春乐呵呵的说:「傻孩子,你又说傻话啦!好了,不说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说完,端
着碗走了出去。
王雪看着公公的背影,突然觉得公公也很有一股男人味,不显老的国字脸只让人觉得很稳重,那宽阔健壮的胸
膛应该很舒服吧?王雪胡思乱想着。
外面的阳光很明媚,张大春哼着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小内裤轻轻的
晾了上去,一阵微风吹来,小内裤轻轻的飘扬起来,仿佛在诉说着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着眼前这个老头,想起了它的经历:它自从被女主人买来后,是多么的性福,跟女主人是最亲密的
伙伴,保护着女主人的最私蜜处,虽然女主人偶尔会有些许尿液沾在它身上,偶尔她身上发热后也分泌出一些黏黏
的液体,但它心甘情愿,因为它的女主人是多么美丽。为美丽的女人服务是它最骄傲的事,而且女主人很喜欢它,
经常把它洗得香喷喷的,它的很多姐妹们不是被丢了就是被男主人给撕了,只有它还活得好好的。
那天,男主人兽性大发,压在女主人的身上,他嫌我碍事,抓着我的头,想把我给撕了,那时候我傻了,心想
完了。是女主人把我从虎口救了下来,我爱我的女主人。但是自从这个老头来了,我的悲催人生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女主人受伤后,洗衣服的任务就落在这个老头身上,谁??
知道他居然心怀不轨,对我虎视眈眈。昨天晚上,女主人洗好澡后,他就溜进浴室把我带到他的房间里,我的
文胸姐姐也在他手上。他嗅嗅文胸姐姐,还不住地说:「香,真香。」他又把我给张开,上面还有些许女主人的尿
液的痕迹,他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着。我心里很奇怪,这老头不觉得脏吗?
接下来就是我的噩梦了,他把我直接按在一条粗大坚硬的棍子上,这棍子男主人也有,只是比男主人更大更粗
了点。我曾经在床脚边看过男主人用他这根棍子狠狠地插着女主人,插得女主人不停地叫,可能是女主人不听话吧,
所以男主人在教训她。
我被这个老头按在那里搓来搓去,他的气息变得很粗很粗,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女主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蹂躏了
我多久,只知道最后我被那根火热??的棍子那个小口喷出来的液体淋得全身都湿漉漉的,才把我抛在一边。我好
可怜啊!
张大春可不知道小内裤怎么想的,他只是快乐的把衣服一件件晾上去,心里也在不停回味着儿媳床上的春光。
他感叹着,年轻就是好啊!
*** *** *** **
当张亮回来的时候,王雪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晚上,一家人乐呵呵的吃了一顿饭,期间还喝了点红酒。
今天王雪打扮得特别漂亮,一件露出洁白肩膀的t恤,领口很低,那黑色文胸包裹着丰满嫩白的乳沟清晰可见,
黑与白,更衬托出王雪那白嫩的肌肤。
下面则是穿着一件紧身的小短裙,更吸引人的是还穿了一件黑色网状丝袜,那黑与白的搭配,给张大春父子视
觉上的震撼。
那走路摇曳生姿的迷人身材,还有那偶尔俯下身而乍现的春光,都让他们起了男人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尤其是
张亮,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欲望。张大春也有,只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毕竟,坐在他面前的可是他的儿子和儿媳。王
雪喝了点红酒,不胜酒力的她已是满脸酡红,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饭后,王雪收拾碗筷到厨房洗刷去了,张大春就到客厅看电视去了。而张亮说要帮王雪,也溜进了厨房。王雪
正在洗碗,张亮从背后环住王雪的腰,头埋在她的肩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柔情的说:「老婆,我好想你啊!你有没
有想我啊?」
王雪被张亮呼出的热气弄得脖子痒痒的,不禁「咯咯咯」的笑着说:
「老公,我也好想你啊!哎,你别这样啊,我还在洗碗呢!」原来,张亮的手已经探进了衣襟里,揉捏着那高
耸的乳峰。王雪急忙按住那不规矩的手,回过头来娇嗔的说。
张亮轻啄了妻子的脸颊,有些兴奋的说:「老婆,要不我们来点刺激的吧!」说着挺了挺下身。
王雪这才发现自己臀部顶着一根硬硬的棍子,一挺一挺的。王雪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有些花容失色,紧张的
看了客厅方向一眼,低声说:「你疯啦,你爸还在外面呢,等下他进来怎么办?」
张亮想想也觉得不适合,只好悻悻的打消那个邪恶的念头,不过,那大手已经从摸胸转移到那圆润嫩滑的屁股
上,王雪好无奈,她转过身来环住老公的脖子亲了一下,说:「老公,我要洗碗,你这样我不好干活啊,你就再忍
忍,先去洗个澡,我忙完了就去找你。」说完,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意思你懂的。
张亮干笑了下,才恋恋不舍的从裙下抽出手来,他轻嗅了手上的余香,意犹未尽的说:「那好吧,老婆,你忙
快点,我在房间等你哦!」王雪把张亮推出了厨房,笑着说:「知道啦!洗澡去吧,身上臭死了。」
※※※※※※※※※※※※※※※※※※※※※※※※※※※※※※※※※※※
(3)
夏天的夜晚也是炎热的,张大春电视也没有心情看了。儿媳忙好家务活后,跟他打了声招呼就溜进房间去了,
让张大春很不习惯,儿子没回来前都是儿媳陪着他看电视的,跟美女儿媳一起评时事、说八卦、聊聊偶像剧,是多
么令人愉快的事,尤其是儿媳偶尔穿着很清凉。
那短短的睡裙而露出的雪白大腿,细吊带衬衣下那深深的雪白的乳沟,那半透明的衣衫下,隐隐约约看看到那
性感的文胸,甚至,那可爱的小内裤都能看得到些许痕迹。这些撩人的穿着,让怕热的张大春感觉像吃了冰淇淋一
样凉爽。
而王雪因为以前在家都是这样穿着,有时候天气太热,还只是穿着三点式在家里晃。公公来了后,自然不敢那
样穿,怕被公公骂,但这几天了解下来,王雪才发现公公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思想也不古板,有时候还跟她讨论那
些t台走秀的名模的身材三围。要知道,王雪本人可是个业余模特呢!所以后来也自然了起来,对于她来说,女人
的魅力就是用来展现的。
公公有时候偷瞄的眼光都让王雪对自己的身材暗自得意,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老少通杀。张大春自然清楚这小
俩口干什么去了,年轻人嘛,小别胜新婚。
只是他还是有些淡淡的嫉妒儿子的艳福,想想他年轻时都是父母之命,而老婆也是平凡之极。想想儿子等下的
风流快活,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无奈地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回房间睡觉去了,年纪来了,不能像年轻人那样
熬夜了,早睡对身体很重要。
在刚想进入房间时,眼光一扫过儿子的卧室,却意外地发现门居然是半开着的。张大春寻思着:「难道儿子儿
媳他们办那种事都是不关门的?」他脑子里想起了日本毛片中那公公偷看儿子儿媳做爱的场景,不禁有些心笃意乱。
「难道我也有那个眼福?」张大春轻轻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往里面探了探头:「嗯,怎么没人?」
儿子儿媳那青春扬逸的肉搏战并没有看到,让他非常失望。
这时,不远处的浴室传来说话声,张大春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正在洗鸳鸯浴啊!张大春走进去,来到了那张铺
着白色床罩的大床前,大床的上面是儿子儿媳的结婚照,照片上儿子英俊潇洒,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旁边的儿媳
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小鸟依人的靠在儿子肩上,一脸的幸福。
床上,凌乱的扔着几件衣服。张大春拿起一件轻如无物的黑色丝袜,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清香直渗心扉。张
大春有时候都觉得奇怪,那巴掌大的小内裤,还有手上这么点的裤袜,儿媳是怎么穿上去。
儿媳的屁股他摸过,并不小啊!难道女人真的是水做的,那么的柔弱无骨吗?
这时候,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张大春的臆想。他想出去,又觉得不妥,等下怎么跟他们解释他来这里
干什么?找他们聊天?别开玩笑了。
脚步越来越近,张大春也慌了神,四周看了一下,都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他眼光突然看到大床,鬼使神
差的居然撩起垂下的床罩,钻进了大床底下,这才舒了口气。而儿子他们也在张大春刚钻进床底后才踏入了卧室,
不过相差几秒钟而已。张亮拉着老婆的手,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房间。王雪只是围着大浴巾,她坐在床上,用一条干毛巾仔细地擦着头
上的湿发。张亮拿出了一个衣袋,有些神秘的对着老婆说:「老婆,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东西。」王雪笑着一把
抢过袋子,说:「是什么东西?我看看。」王雪把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床上,蓝色的空姐制服装、白色的护
士装,还有红色的兔子装等等,看得王雪目瞪口呆。
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张牙舞爪的朝张亮扑过去:「你这个大色狼,就知道买这些东西吗?」张亮讪讪的笑了笑,
搂住扑过来的老婆,有些哀求的说:
「我的好老婆,你就穿给老公我看看行不行啊?看看我老婆穿上去是不是更性感漂亮了。我好想看啊,你就行
行好吧!」
王雪看着在那里装小可怜的老公,不禁「噗哧」一笑,食指点了点张亮的额头,说:「你呀你,不知道怎么说
你了。好吧,如你所愿,不过,你得闭上眼睛,等我穿好了你才能睁开眼睛,要不我就不穿了。」张亮举起手,投
降道:「好好好,我不看,你换吧!」说完面向大墙,闭上眼睛,王雪这才抖抖嗖嗖的换起了衣服。
床下的张大春听到儿子和儿媳的对话,也不禁心痒痒起来,他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黑暗的环境,看能不能看到
外面的光明。他把床罩微微的挑了一点,那对面衣柜的落地镜让他喜出忘外,因为这个镜子刚好可以反射到房间的
大部份的景像,心想:「儿子,你想独乐乐啊?没门,大家众乐乐吧!」王雪挑了套蓝色的空姐制服,穿好后对自
己左看看右看看,才满意的说: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看啦!」
张亮听了这句话,急不可待的转过身来,眼前的美景让他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两眼都成红桃心了。
只见王雪亭亭立立的站着,一顶蓝色的帽子把那一头青丝包裹在里面,身上穿着一件紧身蓝色衬衫,把丰满的
双乳束缚的更突出;胸襟处微微敞开着,一小半的雪白半圆弧线的乳沟若隐若现,洁白的玉脖上,打着一条蓝色丝
巾。
而衬衫的下摆,被王雪刻意的打起个结,所以露出了那如雪的肌肤下的小巧玲珑的肚脐眼。下身则是穿着一条
超短蓝色紧身迷你裙,而下面就是被黑色丝袜的包裹的修长玉腿,显得那样的高挑性感;而在屁股后面,居然别出
心裁的开了个桃心小洞,刚好被上那弯曲的屁股沟的弧线,像一个粉嫩多汁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毕竟这不是真正的空姐制服,在设计方面都是突出女人的性感与诱惑,而王雪无疑就是那个最优秀的扮演者,
把女人的妩媚与性感而又不失端庄的仪态,演示得淋漓尽至。
张亮不知道原来穿着空姐制服是多么的诱惑,而张大春也通过镜子看得清清楚楚,胯下的yīn茎翘得高高,忍不
住悄悄用手握住自己的昂扬之物,缓缓地撸动着。而张亮更是不堪,眼中充满浓浓的欲火,只想把王雪焚烧殆尽。
王雪两条修长大腿交叉在一起,把帽子摘下挂在右手食指上,轻轻的转动着,巧笑嫣然的说:「怎么样,好看
吗?老公。」张亮吞了吞口水,说:「好看,太好看了,简直就是为老婆你量身定做的啊!
好性感啊!如果你真的去做空姐,那飞机都飞不起来了。呵呵!」王雪缓缓地踩着猫步,把帽子甩到一边,来
到张亮面前,左手搭在张亮的肩膀上,右手食指则是轻轻在其胸膛上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圆圈,充满诱惑的声音说:
「真的那么好看吗?那你有没有什么奖励没有?嗯?」欧阳看着挑逗自己的老婆,再也忍不住心内燃烧的欲望,他
猛地拦腰抱起王雪,向大床走去。王雪被老公这么一抱,「啊」的惊呼一声,双手急忙搂住老公的脖子。
张亮把老婆抛在床上,而王雪因为横卧着,那紧身的迷你裙又向上缩了缩,连白色的小内裤都露出了一些,看
得张亮更是兴奋不已,他像狼一样的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扑上老婆那性感诱人的娇躯。
张大春很郁闷了,他在床底下,上面儿子儿媳妇就要开始肉搏战了,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而他从镜子看到
床上的角度,也只是儿子那毛绒绒的大腿和儿媳白嫩的大腿,正点部位就看不到了,因为儿媳是被儿子压着的。上面传来「巴叽、巴叽」的声音,还有儿媳那淡淡的呻吟,张大春凭声音就判断出,儿子肯定是在吃儿媳妇那
对豪乳。儿媳那对玉乳他也摸过,真是太极品了,浑圆饱满,摸起来柔软而富有弹性,那红枣般的rǔ头,都让他垂
涎欲滴。只是可惜,在上面翻云覆雨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儿子。
「如果现在上面的男人换成是我,那该多性福啊,我要让她尝尝我这把老枪的厉害。」张大春在意淫着。
「噗」,一件蓝色衬衣掉了下来,接着,又一条裙子被扔了下去,然后,文胸、内裤,接二连三的散落在床下。
而床上的王雪已然不丝寸缕,被张亮剥成了小白羊,那沉鱼落雁的容颜,高挺的雪乳上,两颗红枣在空气中慢慢硬
挺起来,右腿微微弓起,而一只邪恶的大手正在大腿内来回摩挲着,偶尔还划过那粉嫩的私处,引得王雪微微颤抖,
圆润的屁股不禁往上挺了挺,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而王雪已经是媚眼如丝、满脸潮红,那洁白如玉的身子已经慢慢地成为粉色,这是她动情的表现。
她微微娇喘着,抱着埋在她双乳间吸吮的老公的头,有些迷乱的说:「嗯……老公,别……别吸了,来干我吧,
小妹妹好痒了……快来吧,我受不了了……」
也怪不得王雪会如此反应,身怀名器白虎的她,性欲是别人的好多倍,也特别的敏感。而且张亮出差了十几天,
她的性欲得不到满足,只好压抑着,而张亮回来后,欲望便如潮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床下的张大春忍受着上面的颠簸,他也很兴奋。他的手上,赫然握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就是那条很悲催的小
内裤,它刚好就掉在床底边上,被张大春看到了,一只手指头慢慢地伸出去,勾住内裤的一个角,慢慢地,慢慢地,
拖进了床底里面。
当然,床上的那两位可是毫无察觉的,在这关头,谁会去关心掉在地上的小内裤呢?张大春捧着这个意外之喜,
把鼻子埋在里面,深深的呼吸着那醉人的香味。可能是儿媳洗好澡刚换的内裤,所以上面没有尿味,但却有一股淡
淡的香。
张大春知道那是女人香,有的女人天生就有着香味,虽然也有不同的,但绝不是香水的味道。这种味道就像催
情剂,让人激情膨湃。张大春把小内裤按在他勃起的yáng具上,激动的撸动着。儿媳的肉吃不到,我喝点残汤总可以
吧?
床上的夫妻俩却发生了意外,张亮把老婆的玉腿架在肩上,发亮硬挺的yīn茎对准了粉嫩的yīn唇,那私处已经泛
滥成灾。他握住yīn茎用guī头摩擦了几下那水嫩的yīn唇,沾了沾上面的yín水,腰一挺,「噗嗤」
一声插了进去。
王雪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棍子插入了自己那空虚寂寞多时的xiāo穴,那粗涨的yáng具把她的yīn道充实得满满的,让她
「啊」的一声,双手紧抓着床单,舒服的叫了起来。
但是就这一下,体内那棍子突然涨得更大,张亮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几下,快速的抽插几下就趴在老婆身上一
动不动了。一会儿他才懊恼的说:「唉,还是不行啊,就插这么一下,这么快就射了,身体还是没完全调理好啊!
老婆,对不起。」
床下的张大春愣了愣,儿子有早泄这个毛病?原来,张亮在结婚后一时太放纵性生活,虽然后来调养了身子,
但还是伤了点元气,得了早泄这个毛病。
这次他出国除了出差之外,顺便也去找国外的医生求医问药。
毕竟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而自己却不能大展雄风,是多么的令人沮丧。
王雪虽然满身欲望得不到满足,但她还是强忍欲望,虽然她很想把这个银枪蜡烛头的男人踢下床去,性欲起来
了却得不到满足的女人同样是可怕的,尤其是身怀名器的她。
但她看到老公那懊恼惭愧的样子,心又一软,只好幽幽一叹,言不由衷的反抱着老公,安慰着说:「老公,你
刚才那一枪好厉害,我好舒服的。没事,你会好起来的,我还等着你来征服我呢!」
张亮看着善解人意的老婆,感动的搂着说:「老婆,你真好,我爱你。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
王雪把头埋在老公胸前,闷闷的说:「老公,我也爱你。」心里却是叹了叹气:「什么时候我才能享受那完美
的性爱啊?我真的真的好想要啊!」张亮探手往床柜里取出一盒胶囊,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下,有些自惭的对王雪说
:「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听说很有疗效,就买来试试。可惜,西药的副作用很大,吃了就很困,很想睡觉。」
王雪关心的说:「副作用大那就别吃吧!我们还是看中医好,虽然不能立竿见影,但也很有效果的。」
张亮把玩着老婆胸前的玉兔,笑着说:「但你老公等不及了啊!放着你这个大美人却不能享用,是多么痛苦的
一件事啊!」张亮打了个哈欠,有些睡意的说:「看,这药效就是来得快,我有点想睡觉了。」
王雪亲了老公一下,柔声说道:「那睡吧,一切都会好的。我可不喜欢裸睡,我下去穿件内裤吧!」
床底下的张大春听到一下子慌了神,手里拿着儿媳的内裤,还藏在他们的床底下,这等下要怎么解释?怎么解
释都没用的。怎么办?怎么办……张大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王雪满怀心事的下了床,心里想着:「唉!等一下又得自己用手解决了。
我不要这样,我要热呼呼的大ròu棒,大ròu棒啊!」王雪饥渴的想着。
她往床下一扫,嗯,内裤怎么不见了?她左右看了一下,没有看到,难道在床底下?她也没多想,就跪着膝,
撩起了床罩。张大春看到一双洁白的双足踩在地板上,那玉足是多么的精致,让人想捧在怀里细细把玩。
接着,床罩被撩了起来,那还泛红的绝色容颜,还有那因为趴着而下垂的玉乳,随着儿媳的动作而轻微晃动着。
美人美景,但张大春已无心观赏,他只是尴尬的把手中的内裤递给儿媳,一边拼命的向儿媳摇手,暗示她不要让儿
子发觉。
王雪撩起床罩,却没想到里面还有个人,一时吓了一跳,惊呼起来。定神一看,原来是公公,他满脸通红,一
脸尴尬的拿着自己的内裤,在那里拼命的摇着手。
床上的张亮扭头过来问:「老婆,怎么啦?」王雪心思急转一下,她一把扯过小内裤,放下床罩,假装抚摸着
额头说:「刚才没注意,拿内裤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头了。没事啦,你快睡吧!」说完爬上了床,和张亮并排睡在一
起。她被公公惊吓而急速跳动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想着:「公公他怎么会在房间里?还躲在床底下!
难道他一直都心怀不轨,专门来偷看我和老公做爱?啊,好羞人,刚才都被公公给看光了啊,还有刚才和老公
做的事都被他知道了。刚才我应该喊人的,但我为什么没喊呢?他是我的公公,老公的父亲,家和万事兴!如果被
老公知道了,以后大家都会尴尬的,甚至还有更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我可不想看到老公和公公反目。」
其实,王雪看到公公在床底向她摇手那狼狈的样子,让她下意识的圆起了谎。也可能是公公平时对她很关心爱
护,所以她不想看到家不和的那一幕,又或者,还有什么别的原因,总之,张大春这一关算是侥幸的过去了。
张亮「啪」的一下把房里的灯灭了,对着老婆说:「睡吧,晚安。」王雪「嗯」了一声,想着公公还躲在床底
下,心里总觉得很异样,有些冷却的身子又有些滚烫着。张大春看着黑暗的周围,他暗自舒了一口气,对儿媳更是
暗暗感激。他在等儿子熟睡了才敢偷偷的溜出去。
王雪却怎么也睡不着,公公还躲在下面了,「啊,刚才他手上拿着我的内裤,不会是用它来做那种事吧?」她
想到自己身上穿的小内裤有可能被公公自慰过,身子更加滚烫了:「公公,他应该很喜欢喜欢我的吧?他的那个东
西应该很大吧?不知道还能用不?」
王雪一想到ròu棒,不禁嘤咛一声,私处不禁又流出了些湿湿的液体出来,手忍不住探进内裤里,慢慢抚摸着阴
唇。慢慢地,内裤里的玉手动作越来越大,王雪干脆抬起屁股,把刚穿上的内裤脱下来,全身一丝不缕,侧身弓着
身子,咬着那红艳的嘴唇,一下一下的探进了身体。想着公公在下面,而自己就在上面自慰,异样的刺激让她的情
欲一下如山洪爆发了。
手,还是取代不了那又热又硬的大ròu棒啊!王雪媚眼如丝,发情的女人其实和发情的男人都一个样,都要发泄,
当欲望冲昏了头脑时,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无疑,王雪就是这么个女人,她已经被欲望战胜了理智。她看着渐渐
打起呼噜的老??公,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疯狂的想法,她往床柜里掏出了一个安全套,悄悄的滑下床,钻进了床底
下。
张大春正琢磨着怎样出去,突然,黑暗中一具火热的娇躯溜了进来,搂住了张大春的身子。一股吐气如兰的气
息,在张大春耳边轻声说:「爸,爱我。」张大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感觉好像在做梦,怀里的儿媳正躺在自
己的胸前,而儿媳的那句「爱我」,这一刻,他觉得好幸福。他紧紧地搂住儿媳的娇躯,虽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暗中,但张大春还是准确的吻住那柔软的红唇,和那条丁香小舌缠绵着,吸吮那甜蜜的芳香。大手则是在那挺翘充
满弹性的屁股上来回抚摸,感受着那圆润的弧度,另一只大手则攀上儿媳高耸的玉峰,揉捏着那凸起的rǔ头。
他紧紧地搂住这性感诱人的尤物,仿佛想把这柔弱无骨的娇躯揉进体内。他的嘴慢慢地往下吻,从脖子一直来
到那乳峰上,舔着、轻咬着……那淡淡的奶香味让张大春觉得,这是妈妈妈的味道。大手从臀部来到了大腿内侧,
当覆盖上那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时,赫然发现已经湿漉漉了。
张大春笑很邪恶,他滑到儿媳下面,把儿媳的双腿向外张开,头一埋,扎到儿媳的私处,伸出舌头在那粉嫩无
毛的yīn唇上轻轻的舔着,女人发情流出来的液体都有一股骚味,只是儿媳却没有那么浓,只是淡淡的,让人不觉得
恶心。他干脆把嘴堵住了整个yīn唇,吸琢里面的琼浆玉液,对于好多年没舔过阴的张大春来说,的确是这样。
王雪被公公这么一吸,双腿不禁往里一夹,把公公的头夹在里面,双手则插入公公那浓密的头发中,无意识的
摸着。嘴唇轻咬着,不让自己的呻吟声发出来,只是屁股微微的一次又一次的往上抬,配合着公公的魔舌,让他的
舌头更深入一点。
张大春很卖力,他细细的在那勃起的yīn蒂上舔着,偶尔,像蛇的舌头一样呼的一下探进yīn道里,探索那幽深的
蜜境,每当这个时候,儿媳就会绷紧全身,双手紧紧地扯住他的头发。
张大春很得意,儿媳的g点被他给发掘出来了,因为这动作才运作了几下,舌头就被那柔软的嫩肉紧张收缩的
包裹着。接着,一小股液体喷了出来,他张开嘴,把它全部喝了下去,「听说女人的阴液能壮阳,不知道是不是真
的?」张大春想着。
张大春已经忍受不了了,他想提枪上马,但还是有些忌讳:「她可是自己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未来孙子的
妈妈,这样上了会不会遭雷劈?如果不小心有了,那她以后生下来的孩子是叫我爸爸还是叫爷爷?对儿子叫爸爸还
是哥哥?」这关系可真够乱的啊!
但这种禁忌的诱惑,却让他更加兴奋,他压在儿媳身上,胯下巨挺顶在儿媳的小腹上,在儿媳耳边欲擒故纵的
轻声说道:「小雪,要不我们适可而止吧,我们这样下去可是乱伦啊!」
王雪已经是意乱情迷,这种禁忌的刺激已经把她的理智淹没,剩下的,只是动物的本能,那就是交配。她怎能
忍受那一而再、再而三半途而废的高氵朝?她迫切的想体验那种飞仙般的快乐。
她往下握住那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凶器,才发现公公的凶器是那么的粗大,那么的坚硬,而且还比老公的长,一
想到等下要被这根巨物贯穿体内,填满她空虚的mī穴,身上兴奋的颤抖着。张大春昂扬的yáng具被儿媳的小手这么一
握,全身如电流通过,舒服的喘了口气。
王雪费力地摸出放在旁边的安全套,有些颤抖的对压在她身上的公公的耳边轻声的说:「爸,我要,我要你的
大jī巴干我。来干我吧,小雪我受不了了,你儿子不行,你就满足我的欲望吧!」
张大春淫笑的挑逗着:「但我们是公媳啊,这样做是乱伦啊?你不怕下地狱吗?」
王雪喃喃地说:「下地狱?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