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搞了七八个才心满意足地出来。
宝玉穿好衣服带上遮人耳目的面套走出来,他先在外面等了迎春好半天也没见她出来,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先回去了。
到了晚上,宝玉又来找迎春,一进屋就见她满脸疲惫之色,知道她很劳累。
宝玉笑迷迷地说:“姐姐累吗?怎么样?玩的高兴吗?”
迎春点了点头说:“挺好的只是太劳乏了。”
宝玉问她:“今天姐姐和几个人搞了?”
迎春红着脸说:“你又喷蛆了,也就四五个人吧。”
\"不会吧?”宝玉说:“那我等你半天也没见你出来啊。”
\"是薛大哥让我到他那儿歇了会儿,我刚才才回来。”迎春一面说一面把宝玉伸向自己胸前的手推开。
宝玉固执地把手贴在她鼓起的前胸上说:“薛大哥肯定好好地照顾你了,他这人对女人一向是热心肠的。”
迎春含羞地点了点头。原来迎春一进楼里就被好几个男人抓住,他们不分皂白地把迎春奸了一通,弄的她浑身上下全是jīng液和yín水。迎春本来就瘦弱,她实在不能支持了,就往外走,还没到门口有让人
逮住,这次是插的她的小嘴,后来又被捅了一回菊穴才算是跑出来。迎春在跟着孙绍祖的时候什么事都经历过了,这对她本不算什么。只是身上男人jīng液和自己yín水的味道太浓,无法出去,所以让她很
发愁。
正这时她又碰到薛幡,迎春红着脸给薛幡一说,薛幡就领着她进了一间小屋不一会儿,来了两个裸体男童,他们帮迎春除去身上的衣服,然后给她洗澡把她身上洗的干干净净。
迎春洗完澡,薛幡带她到三楼吃酒饭,当菜上来后迎春一看很是惊奇,原来是一名少女一丝不挂地躺在那儿,她的身上摆满了各种菜肴。薛幡一面殷勤相劝一面给她讲菜的来历和做法,迎春听了连连点
头称赞。
俩人边吃边聊,没一会儿薛幡就提到孙绍祖,迎春听了默默无语。薛幡问迎春:“听说他对你很不好,他是怎么对你的?”
迎春早被薛幡这通招待感动了,她就把自己怎么受孙绍祖的虐待原原本本地讲给了薛幡。薛幡听完点了点头说:“他是有点过分,可他这样做你没感到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迎春不解地问。
薛幡说:“咱们是自己人,我就不客气了,你现在是不是很寂寞无聊?”
迎春点点头,薛幡说:“除了宝玉能让你愉快一下,是不是别人都不行呢?
是不是你老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啊?“
迎春又点了点头。薛幡说:“其实你也愿意让他这样对你,只是他有点太过分了。”
迎春再次点了点头,她对孙绍祖无数次的虐待早习惯了,渐渐地她心里开始渴望被虐待。虽然宝玉给了她很多次快乐的性爱,但这不能满足她肉体的需求。
薛幡趁机小声说:“迎春妹妹,呆会儿我们试试好吗?我保证让你满意而归的。”
迎春迟疑了一下就点头答应了。俩人匆匆吃完饭,薛幡把他领到自己的房间里。
他们二人一进屋,薛幡就帮迎春脱下身上的衣服。看着迎春娇美的身躯,薛幡强压欲火。他把迎春搂在怀里,俩人的嘴唇紧贴在一起互相吸吮,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肚里。薛幡的手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游动
,硬梆梆的yīn茎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薛幡并不急着和迎春性交,而是先充分地挑逗起她的性欲,因为她刚刚被好多男人轮奸了。薛幡掰开迎春的双腿,他的舌贴在迎春的yīn户上。两片柔软的yīn唇让薛幡感到很舒服,他使劲地用舌在上面舔
着,迎春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快活地呻吟声:“啊┅┅薛大哥,你真好啊┅┅啊。”
薛幡继续爱抚着迎春的yín穴,他的舌每一次在上面滑过,迎春身子就是一颤就在迎春的xiāo穴里流满骚水的时候,薛幡站起身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假yáng具来他得意地对迎春说:“这可是我刚带回来的西
洋货,比她们用的角先生强多了,妹妹你先试试。”说着把假jī巴给迎春塞进去。
迎春觉得那条人鞭又粗又长,软中带硬,比自己平日用的好多了。她用手推动淫具,让它在自己的穴内活动。看着迎春在那儿淫贱地自慰,薛幡的劣性发作了,他那出一条软鞭轻轻一挥抽打在迎春的雪
嫩的肌体上。迎春不由身子一滚,薛幡的第二鞭就落在她的浑圆雪白的屁股上。薛幡一鞭一鞭地打下去,他好象很精于此道,每一鞭都恰到好比处。迎春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她感到每一鞭打
到自己身上都是疼中带痒,让自己兴奋不已。
迎春一面翻滚着一面高叫:“啊┅┅啊┅┅好┅┅好啊┅┅薛大哥再使点劲啊┅┅用点力┅┅妹妹不怕疼的┅┅啊┅┅啊┅┅”
红润的鞭痕在迎春身上纵横交错,薛幡抓住迎春的长发把她拉过来让她用嘴含住自己的jī巴。迎春早顾不上活动自己身上的淫具了,她双手抱着薛幡的屁股尽量把他的yīn茎往下吞。
薛幡一手捻着迎春的rǔ头,一手挥舞着鞭子抽打她的脊背和屁股。迎春兴奋无比,她的xiāo穴张的大大的,两片yīn唇外翻,yīn道开始有节奏地收缩,不一会儿就把沾满yín水的淫具拱了下来掉到地上。这时
候轩幡一鞭打在迎春的屁股沟上,软鞭一挨到她的软肉立刻向里一折,那鞭头不偏不倚地击中迎春的敏感的yīn蒂。
迎春忍不住往前一探身子,薛幡的jī巴马上就捅进她的咽喉里,guī头里喷发出一股浓稠的阳精。
薛幡让迎春把自己的jī巴舔净后,他拿出绳索把迎春捆绑好呈大字型掉在屋中间,开始在她身上肆意凌辱。薛幡拿出绣花针扎在迎春的rǔ头上,每根针刺穿迎春的rǔ头,她都发出一声凄沥地惨叫。薛幡
停下手爱怜地问她:“迎春妹妹,你还能受得了吗?”
迎春重重地喘着粗气,她早已浑身汗水了。她摇头说:“没关系,我受得了你尽管放心吧。”
听了迎春这句话,薛幡更是放心大胆了。他在迎春的两个rǔ头上插了好几根细小的银针后,又用针从上向下刺穿了她的yīn蒂,然后用针横着把两片yīn唇连起来,只露出下面一小点一便自己的jī巴能插进
她的阴穴里。
薛幡拿出一个小细棍,他把棍子从迎春yīn唇间挤进去往她的尿道里捅。迎春疼的大汗淋漓,头不停地来回摆动。当小棍插进去后,薛幡捡起那条假yáng具插进她的菊穴。那假yáng具很粗长,当它插进迎春的
细小的屁眼是,迎春感到屁股涨得要死,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好涨啊┅┅憋死我了┅┅”
薛幡一手推动迎春屁眼里的淫具,一面把自己的肉棍塞进她的yīn道里抽动。
而另一只手则不停的捻着迎春插满银针的rǔ头。rǔ头上鲜血流出来,顺着洁白的乳房往下淌。
薛幡全身齐动,弄的迎春感到痛、痒、酸、麻、憋、涨、热等一齐涌来。在这样的强烈的刺激下,迎春几番晕过去又几次苏醒过来。
当薛幡在她体内射出jīng液后,才把她解下来。迎春早已动弹不得了,薛幡给她拔出针来并用温水给她擦净身子。迎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宝玉听迎春讲了一天的经过,他听了也很兴奋。宝玉扒开迎春身上的衣服抚摸她身上的鞭痕。正这时候迎春的丫头司棋闯进来说:“二爷,尤三姐死了。你快去看看吧。”
宝玉吃了一惊,他赶紧出了迎春的屋子奔宁国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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