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生活依旧:仍然是“红米饭,南瓜汤”,穿破衣烂衫,住窑洞草房。
既然是这样,那么中国的经济增长到底从何谈起?数千亿的经济利润又流向何方?
通常认为,在中国现阶段,有钱的很能够赚到钱的,大都是那些经商做买卖的“老板”们。
不错,靠自己的头脑和吃苦耐劳,中国的商人和老板们大都非常有钱;但中国的gdp增长远远的高出了商业利润所得税的收入,这样就形成了一个非常大的利润盲区;即使用经济学家经典的数学公式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gdp=0计算之后得出的结论,就连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都无法解释。
因为该公式的右侧并不等于0,而是得出了一个非常巨大的正数;这就意味着国民收入的绝大部分都不翼而飞了。
这巨大的劳动财富?
我们知道。
在我们的社会群体中,有这样的一些人:他们不是工人,不是农民,不是商人,也不从事任何社会服务行业。国外的字典上将他们称为‘政客’;在中国,老百姓习惯的将他们称之为“官”。
“官”字两个口,其言下之意说的就是他们“吃”的要比一般人多得多。
而那些凭空消失的,令人为之困惑的巨额gdp财富损失,恰恰是落入了这帮贪得无厌的所谓“官”的另一个口中。
自古以来有权就有钱,中国的官场历来就是这样。改革开放以后,随着**性质的转变,全国人民也渐渐的接受了这不争的事实。
打着为人民服务的旗号,利用手中的权利,他们任意的榨取民脂民膏。在伟大的党旗下,贪污者少则上千万,多则数亿、甚至数十亿:住的是帝王般的豪宅;穿的是艳丽的绸缎;盘中的山珍海味在他们看来,似乎仅仅是一顿家常便饭而已。
除了权利与金钱的**之外,当然还少不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女人。
女人真的是一种非常奇妙的动物。不论什么时候,它总会成为金钱与权利拥有者猎取的对象。
无法解释,却又很好解释!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女人似乎天生就应该成为男人手中的**玩物。
我所要说的这个故事,正是当今中国社会官场**现象的冰山一角。
它向您讲述了这样几个残忍却又无奈的,成为了金钱与权利牺牲品的女人,她们的一段真实事迹。
看完之后,您一定会觉得这是多么的令人不可思议。但它的的确确就发生在我们周围,离我们很近很近。
狱女第一章、白色的陷阱“张书记,刚才市委组织部的李副市长打来电话,要您马上去市委一趟。”
县委秘书白枚走进书记办公室。
“哦,有什么要紧事吗?”
“李副市长说关于如何加快经济建设和体制改革的进程,有些具体工作上的事要听一听基层干部的反应。”
“好,我知道了。你让小肖准备一下,我马上就去市委。”
“好的。”白枚走出了办公室,通知司机小肖去了办公室里只留下了张书记一个人。他沉默了一会儿,不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因为他明白,刚才李副市长打电话来,并不是什么工作上的急事;而是因为……
他叫张鑫铭,现任**湖北省、宾阳市、江阴县县委书记,毕业于北京医科大学临床医学系,硕士研究生学历。
尽管他到江阴县主持工作的时间并不长,只有短短的一年多,但毕竟能力不错。一年多来,把一个人口过百万的大县搞的有声有色,经济产值翻了一番;当地的百姓对新来的县委书记真就是赞不绝口。
最难能可贵的是,张鑫铭今年只有28岁;在这样的一个年龄就当上县委第一书记,这在中国也是屈指可数的。
而这一切都离不开一个人——李雪萍,就是刚才打电话来的那位李副市长。
李雪萍,33岁,现任**湖北省、宾阳市组织部部长、兼副市长,也是宾阳市最年轻的一位高级干部。
尽管同张鑫铭一样,年纪不大就担任了政府的高级要职;但有一点不同,那就是两人的从政背景不一样:张鑫铭从小就没有了双亲,父母在文革开始阶段的1968年就被迫害致死了,据说当时定的罪名是‘通敌卖国’;其实关键就是因为他有一个在美国定居的华侨祖父。
本来这件事从文革开始就一直被隐瞒着,但后来不知怎么的被捅了出去。当时告密的是两个18岁的女红卫兵造反派,而且都还是张鑫铭父母的同学。
事情是这样的:这两个女人和张鑫铭的父母都是高中同学,四个人的关系一直都非常好;而且这两个女人和张鑫铭的母亲一样也非常漂亮,且三人不约而同的都爱上了张鑫铭的父亲。
但由于张鑫铭的母亲不仅美丽动人,而且温柔贤惠,最终赢得了张鑫铭父亲的心,成为了张鑫铭父亲的合法妻子。
本来一切都应该就此平静。但女人的嫉妒,总是那样的令人畏惧。
文革开始后,出于对张鑫铭父亲的报复,这两个女人竟然串通起来,一起陷害张鑫铭的父亲,说他经常给美国的父亲写信,诋毁中国的文化大革命运动。
在那种年代下,张鑫铭的家庭又的确有这样的海外关系。霎时间,一阵乌云笼罩在他家的周围。
不久这件事又被捅到了中央,传到了**的耳朵里。
在那个动乱的年代,提起**,那真是一个令人感到恐惧的女人。他给中国人民带来的灾难决不是只言片语就可以叙说的完的。
**的一句话,批示:“对潜伏在无产阶级群众中的资本主义特务,必须坚决的予以铲除,决不姑息。”
就这样,张鑫铭的父亲被关进了水牢,母亲也被下放到边疆劳动改造。
说起张鑫铭的祖父,在湖北本是享誉一方的大资本家,其生意表面上主要经营码头运输和药品,但实际上暗地里经营军火。1949年渡江战役打响之前,他的祖父携款去了香港、后又去了美国定居。
而他的祖母当时则是**地下党住湖北省的联络站站长,主要负责情报的收集和交通员联络工作。
在这样一个资本主义背景的大家庭中,有这样的进步女性充当这样的角色,这在当时并不少见;毕竟当年为了国家,为了民族的解放事业,将自己的一生献给新中国的爱国青年又何止几人呢?尽管他的祖母非常爱自己的丈夫,但在这风雨来临前的关键时刻,她还是毅然决定带着儿子留在了湖北,继续从事党的地下工作。
解放后,1960年,张鑫铭的祖母患癌症去世。之前她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爱人。
1967年,她的儿子,就是张鑫铭的父亲,因为有海外关系而遭人陷害,被关进了大牢之后不久,便死在了狱中。母亲生下他后没多久,将出生只有六个月的张鑫铭托付给她家的佣人王姐,就被下放去了边疆;由于边疆生活艰苦,不久张鑫铭的母亲也离开了人世。
成了孤儿的张鑫铭从小是由他家的佣人王阿姨带大的。
1985年政府给他家平了反,并返还了他家祖上的留下的一间房产——江阴县郊区的一栋占地面积1000平方米的西式洋楼和周围10000平方米的花园草地。那是张鑫铭的老祖父置下的花园别墅——张公馆,解放前张鑫铭祖父外逃时将其留给自己的夫人避难之用。
本来归还后应由张鑫铭的祖父接纳,但由于当时无法联系上在美国的老人,所以就由他来继承。反正是一家人,也未尝不可。
1991年,正在医学院念研究生的张鑫铭接到了一封来自学校党组部转交的书信,那是他在美国的祖父委托自己的律师写给他的。
原来张鑫铭的祖父去了美国之后仍旧从商。而且生意越做越大,开了十几家大公司。但由于他一直深爱着他的夫人,也就是张鑫铭的祖母,所以到了美国以后就一直没有再续娶。他经常通过各种渠道打听爱人的消息,但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加上他资本家的背景,在当时的难度和风险是可想而知的。
直到快去世前,才知道他的家人在文革时都已经不在了,仅留下了一个小孙子,那就是张鑫铭,老人本想回国见上张鑫铭一面,到由于身体原因,没能达成这个愿望。
在病危之时,老人无不对此深感遗憾,于是委托自己的律师,将全部的遗产留个了他的这个在大陆的从未见过面的孙子,包括全部16家公司的股票、4栋别墅、2座牧场,还有12亿美元的瑞士银行存款。
张鑫铭继承了这笔财产,但他对谁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毕竟,童年的不幸锻炼了他,也扭曲了他的人性。他要报复,他发誓要报复这个社会;不仅如此,他恨女人,他要让那些陷害别人家庭的女人受到地狱般的折磨。
而李雪萍的家庭背景则不同,他的父亲解放前是黄埔军校第二期的学员,解放战争时,曾任国民党某部少将师长,解放军南下时率部起义;解放后加入民盟;而后任湖北省、武汉市民盟委员会主席多年。
李雪萍大学毕业后,就在湖北省宾阳市市委工作;后经人介绍,与一位机车厂的工人结了婚。可刚结婚不久,爱人就在一次事故中为营救他人而砸伤了腰椎,造成下身瘫痪,生活起居全都要靠李雪萍的细心照顾。
由于是下身瘫痪,所以造成了性功能丧失。从那以后,李雪萍就再没有过过房事。
岁月流逝,红颜淡去,李雪萍也不觉的时常感到空虚、寂寞。她太渴望男人了,有时,甚至还会梦到自己被一个粗暴的男人强奸;只要能满足她内心那难耐的**,她也是心甘情愿。
但命运就是这样,她不能违背。只有默默的服从命运那对她不公的安排。
李雪萍的父亲去世后,由于考虑到其家庭的政治背景,民盟委员会将李雪萍吸收入党。
李雪萍加入民盟之后,不久,便被调到宾阳市组织部任部长,几年后兼任宾阳市副市长。
李雪萍长的非常漂亮,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看上去似乎比二十几岁的妙龄少女更令男人心动;在市委工作的男人们每次见到这位美丽的副市长,都免不了多看她几眼;甚至有一些不认识她的小伙子,初次见她之后,便对她心生崇拜,甚至急切的追求她。有好几次,市委办公室都莫名其妙的收到花店送来的玫瑰,落款是:李雪萍小姐收;还有更甚者,干脆直接写情书示爱,市政府的一些老同志见了不禁哈哈大笑,弄得李雪萍好不尴尬。
李雪萍在感到惊喜的同时,更加的感到了老天对她的不公,有时她真想红杏出墙,那怕只是简单的一夜情也好,她的那颗寂寞的心太需要男人来安慰了。
但她毕竟不是那种女人。从小良好的教育,加上家庭环境的影响,她还是却步了。只能时而充满了幻想,时而陷入空虚。
说起李雪萍与张鑫铭的相识,那还是在1990年的一天。李雪萍到基层调研时,由于农村的路不好走,扭伤了脚腕,当时红肿的很厉害,立刻被送入了市第二人民医院高干病房特护室。
而当时研究生在读的张鑫铭正好就在这里实习,由于当时医院人手紧,而张鑫铭又是北京医科大的高材生,于是医院就将对李雪萍治疗工作全权交给了张鑫铭负责。
张鑫铭来到病房看了看李雪萍的伤势,得知她是市委的副市长之后,很快就做出了相应处理。
“伤得不太严重,但是也不轻。”张鑫铭说到。
“是不是骨折了?”李雪萍担心的问道。
“那倒不是,不过伤到了脚经,造成腿部毛细血管破裂疼吗?”张鑫铭在李雪萍的脚腕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啊疼,很疼。”李雪萍惊叫了一声,眼泪水都快出来了。
“没关系,我给你敷点药,慢慢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那要几天?”
“最少三个星期不能下床。”
“啊?要那么久啊。”李雪萍有些自我抱怨的说道。
“对呀,李岚,你去拿一下药。”张鑫铭转身对旁边的值班护士吩咐了一声,值班护士出门拿药去了。
这时张鑫铭才抬起头仔细的看了看李雪萍,顿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李雪萍也发现了张鑫铭正在出神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禁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心想:“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心里虽不好意思,但还是美滋滋的。
“张大夫,我脸上有脏东西吗?”李雪萍有些调皮的问道。
听到问话的张鑫铭这才醒悟过来:“啊?不,当然没有。”张鑫铭有些尴尬的说道:“我只是觉得觉得你不太像……”
“不太像副市长?是吗?”李雪萍抢话问道。
“是,觉得您太年轻了,二十多岁就当副市长,真的很厉害!”
“噗”李雪萍忍不住笑出声来:“谁跟你说我才二十多岁?都33了,还年轻呢?唉……”
“33?”张鑫铭摇了摇头:“一点也看不出,你这么漂亮,真的。”
李雪萍被张鑫铭夸的面颊泛红,觉得心里热乎乎的。的确,自从结婚以后,除了自己的丈夫十年前曾经称赞过自己的美丽以外,这还是头一次被别人当面夸奖,心里的感觉自然不一样。
“你在这工作多长时间了?”李雪萍打破尴尬的局面,转移话题问道。
“我不是医院的正式医生,我是来实习的学生,今年刚上研究生二年级。”
张鑫铭回答道。
“你多大了?”李雪平问。
“今年23岁。”
“你是哪个学校的?”
“北京医科大学的,临床医学系。”
“北京医科大?还是研究生?”李雪萍惊讶的问道:“那可是好学校呀!”
也许是出身于知识分子家庭,李雪萍对年轻的大学生特别有好感,但他的老公却偏偏只有初中文化,这一点经常令他在大学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
“是个好学校,但有时也觉得挺无聊的,学医这东西太专一,也很累人,所以将来不打算作医生。”张鑫铭说道。
“可惜、可惜,那你将来想干什么?”李雪萍关切的问道。
“还没定,也许像您一样,从政也说不定。”张鑫铭说道:“如果是那样,还请张副市长多多关照啰。”说完,冲着李雪萍一笑。
“好啊!”李雪萍说道:“以你的学历,将来做官一定小不了。”
病房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谈得很是投机。
李雪萍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张鑫铭,不觉的为之心动;眼前的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男人,不仅长得一表人材,1米8的身高加上健美的体魄,还有那从身上散发出的大学生的气质,都无一不令所有的雌性动物为之追逐不已。
的确,大学时主动追求张鑫铭的女生就够一个娘子军连的了。只不过张鑫铭不想让那些不懂事的小丫头片子们追着不放,那样只能是自找麻烦,所以每次都主动回绝了。
张鑫铭心中有他自己的想法,不幸的童年,不幸的成长历程,令他十分厌恶这个社会;他报复社会的决心在他懂事的时候起,就已经深深的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他要让别人也加倍的承受自己所受过的痛苦。
他恨女人,尤其是那些手中掌握着权利的女人;因为正是两个女人,毁掉了他本应是灿烂华彩的童年;正是那位操控着中国政治大权的女皇,使那本应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由此带来的心灵上的伤痛是无法弥补的,以至于在他看来,所有有权的女人都是下贱的,都应该受到无情的摧残和痛苦的折磨。
“张大夫,药拿来了。”护士李岚拿药回来了。
凝神望着张鑫铭的李雪萍脸上不禁又是一阵微热。
“噢,你给我吧。”张鑫铭说着,接过了护士手中拿来的外敷药膏。
“这药管用吗?”李雪萍问道。
“当然,这是专治摔伤的。”张鑫铭说道:“药效很好,如果不是好药,我们医院怎么敢拿来给这么漂亮的副市长用?”张鑫铭说完,冲着李雪萍笑了笑。
李雪萍听完后,感觉有些不自然;张鑫铭的话中分明有几分**的语气,她心里的感觉很好,但又怕站在一旁的护士李岚听出些什么?所以觉得有些别扭。
其实李雪萍的担心是多余的,现代的年轻人,别说打情骂俏是很正常的事,就连一夜情、试婚、包二奶等等,这些在李雪萍经历的那个年代里,连想都不敢想的词汇,如今见之,并不为鲜。
“李岚,2号房换点滴。”护士长在值班室叫道。
“哎,来啦。”李岚应声走出了房门。
此时,病房内只剩下了张鑫铭和李雪萍两人。
“啊,好痛。”敷药时的疼痛感,令李雪萍不禁叫出声来。
“有些疼是吗?”张鑫铭关切的问道:“稍微忍一忍,我要给你的脚先按摩一下,然后再上药,这样药效吸收的才快些。”
“嗯。”李雪萍应声道。
张鑫铭轻轻的抚摸着李雪萍的脚腕,就好像明清时期的男人把玩女人的小脚一般仔细。
由于当时是夏天,天气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