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比丈夫还优秀的好男人诱h我,我会受不了,挺不住的。但不管怎样,我就知道丈夫好,其他男人很难打动我的心。
我看过一位nv作家写的书,说男人上了床都一样。都一样g嘛还找麻烦!
再说,男nv之事,最后吃亏受伤害的总是nv人。所以不管其他男人怎么撩我,我都一概不解风情的装傻充愣。
我们公司的se鬼老总就说我装傻装的好,连那个nv经理都对我说还是你活的明白,我赶忙说:「哪啊?我活得糊涂,活得蠢着呢。」男人贪腥、好se是天生的臭ao病,管他那么多g吗?我简单,不招灾,不惹事。有时丈夫想动歪心眼,我就对他说你要搞,我也搞,咱俩比赛。呵呵,吓唬他呢。
不过到目前,丈夫还没有背着我g什么出格的坏事。也许还贪恋我的身,也许是感激我,因为他说我把他爸照顾的挺好。我暗自思忖,如果丈夫知道了这一切还会感激我吗?
丈夫是个孝子。《孝经》讲十四孝,有埋儿的,有卧冰的,有剜r的……还没有把老婆送给父亲共享的,孝子大概也不能这么个孝法吧。
算了,算了,理不清,说不明。还是那句话,只要丈夫高兴,公公平安,一家人和和睦睦、快快乐乐就行了。
退一万步说,我全身的零部件既没丢失,也没损坏。要说看、摸什么的,我生孩子时是个男医生接生,何止看啊呀摸的,还边看边摸边给实习生讲课哩,羞得我差点没钻床底下。
丈夫从二婶家回来,脸se很不好看,直眉瞪眼地冲着我问他爸吃安眠y是怎么回事。我心里咯噔一下,一定是二婶告诉了他。这个二婶心直口快,什么话都往外说。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丈夫揪着我胳膊大声问,捏得我胳膊生疼。
我甩开他的手,说:「你小声点,爸在卧室呢,别让他听见。」我把丈夫拉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便把他爸怎么自被我撞见,又怎么吃y上的医院,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丈夫听了一脸茫然,默不作声。
我知道丈夫是坚决反对他老爸找老伴的。但面对老人的这种生理需求,他也无计可施。唉声叹气了半天,他想和他老爸谈谈。
我忙止住他,说:「爸最近刚平静下来,别再给他添烦恼了。老人都好面子,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又补充说:「你放心走吧,家里有我呢,我会让爸快乐生活的。」
丈夫感激的抱住我,连声说我是好老婆。呵呵,好老婆,你咋就不问问我怎么让你爸快乐生活?我想为了这个家,我一定要坚守这最后的秘密。
丈夫呆了一天就走了,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公公照例接送孩子,我也觉得轻松许多,经过了一天一宿,我们好像都理智了许多。
然而没过多久,平静的生活又泛起一阵涟漪。起因是我多了一句嘴。
这j天电视里在演一部关于地下党的连续剧,情节紧张刺激,我和公公每天都看。演到最紧张的一段,就是敌人追捕nv地下党时,我盯着电视,暗自替她担心,紧张的手都冒汗了。
nv地下党最终没能逃过敌人的魔爪,被四五个男人摁在地上,反扭着胳膊捆绑。我呀的轻轻叫了一声,手死死抓住身旁的一件东西。
好半天,突然公公发出奇怪的叫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抓的是公公的大腿,我们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公公说本来想忍着,可是太疼了,估计抓青了。
我说:「你脱了,我看看。」
公公褪下k子,果然大腿上部一道不太显眼的指痕。我一边说对不起,一边给他轻轻抚摸,手指蹭到了他那个东西,居然y了。
我指指电视问:「是不是喜欢那样?」
公公似乎没明白,问我哪样?
我说:「就是捆绑nv人那样呀,你那天不就是看这个弄那事嘛。」我说的无心,他听的可有意。公公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极不自然的chou搐了一下,那东西也一下子变小变软了。我怕他又犯病,赶忙去安他说是我不好,不是有意的,千万别往心里去。
公公没精打采的回了卧室,我跟进去,让他躺下,我坐在床边,把他的手塞进我背心里让他摸我ru房,不住拿话宽他。
我说我小的时候看电影,只要看见男人撕nv人的衣f,扭住nv人的胳膊,或是揪着头发拷问就会有莫名的激动。公公不相信,说我编出来哄他高兴。
我说:「真的,要不信可以试试。」
公公说:「这咋试?」
「你等着。」我起身在客厅的衣橱chou屉里找出一根棉线绳,大概有三四米长。
「你看这绳子行不?」我把绳子递到公公手里,公公不接,说:「可不敢,可不敢。」
我说:「没关系,不就是试试嘛,我愿意。」
公公这才接了绳子,把我反背的手捆上,不过捆的松松垮垮。我让他捆紧点,公公说这绳子细,捆紧了伤p肤。
我就说:「那你明天去买绳子,什么好使买什么。」说到绳子我想起一件事来。有一次我往树上栓晾衣绳,我双臂高举,跷着脚尖,摆弄了半天绳子也没栓好,想找丈夫帮忙,回过头来却见公公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四目相对,公公尴尬地走开了。
当时我也没太在意,现在想来,他一定是想象我吊起来的样子了。
为什么公公会有这种嗜好呢?这种嗜好究竟有什么感觉呢?带着这些疑问,我借助公司电脑的互联网查询。n恋?s?这是什么?看起来捆绑与s、n恋有很大的关系。
我点击了一个网址,不一会屏幕一下子跳出一张被紧紧捆绑的lnv人的照p,我吓得赶紧关闭了。周围都是同事,要是让他们看见了,我得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