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我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肯定是他们!”不过我转念一想,不对,看李进和展军的死状还有大伯身上的血迹,肯定是我们刚潜下去的时候他们就遇害了,而那些斗笠人就算是提前出来也只能比我们早一两个钟头,时间对不上。
爸爸和三伯听了我的话之后,重新陷入了沉默,三伯幽幽道:“老大这看不出什么病状怎么还就昏迷不醒了,难道是被人勾走了魂,或者是下了什么邪术?”听了三伯这话,我叹了口气,我道行太浅,要是师傅在这,倒是能帮着大伯看一看,不过,大伯他们遇害的地方离着不死村比较近,会不会是不死村中的人出来?
应该不会,不死村中的人白天出来就会被烧死,那会不会是想槐树精一般的怪物下的手?这倒是有可能,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是瞎猜的,只能等着大伯醒来的时候问问他了。
我对爸爸道:“爸爸,我们之前找来的东西你都好生的放着没?”爸爸点了点头道:“当然,这些东西我都好生放着呢,出了你大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三伯都不知道在哪。”
三伯白了一眼爸爸道:“你多能啊!”看见他们斗嘴,我苦笑一下。
等着爸爸和三伯见到邹他阳他们弄回来的那夔皮,又听到卓燊一五一十的将我所说的事情叙述了一遍,爸爸他们终于是相信了这个本不应该出现在现实生活中的事情是真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帮展军和李进的尸体运回他们的家,好在二伯也有他们的地址,这才不会弄得找不到家的尴尬场面,对于他们两人,我心中十分愧疚,爸爸自然看了出来,回到家之后,一人准备了十万块钱,给他们家人送去,钱不多,但是那是我们家当时最大的能力了。至于后来兔子有送过去了不少钱,这是后话。
大伯病在这查不出来,我们只好转院,另外那两个人的事情,都是二伯一手操办的,二伯做事,我们都放心,写到这里,一直都没交代过我爸爸他们四个人,大伯是那种很能驭人的能人,所以他的人脉很广,二伯跟着爷爷的时候是那种肯干活下力的人,不管是大事小事,只要是交代给二伯的,二伯肯定会漂漂亮亮的完成。
三伯寻穴定位比较好,风水跟着爷爷大概学了有一成,没办法,爷爷是他们行当响当当的秦独眼,但是生下来的这几个儿子,没有一个成大器的。爸爸就不说了,眼力劲还行,所以开了一个古董店,来养家,所以,盗墓这个行当,到了大伯他们这一代,基本上就是断了,我们这一辈,更不行了。
不过当时爷爷好像已经算到事情会这样,对于我们这些子孙洗手不干,他当时是大力赞成的,毕竟,这盗墓是损阴德的大事,我估计爷爷死了有这一劫,可能是跟爷爷生前盗墓有关,至于究竟是不是,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这些人,还是兵分两路回到西安,将大伯送到西安医院之中,顺便将那张夔的皮放到我们家中,说来也巧,我回来之后,左寒居然是在我家,听妈妈的话,左寒是放假了来看她的,没想到这时候,居然是见到了我。
我们两人好久不见,反而是疏远尴尬了起来,毕竟那时候我们没有手机电脑,整天能通个话什么的,我走的时候,两人确定关系不久,这时间一冲,两人都觉得有些别扭。
但是这别扭,也就持续了一个小时,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两人又是聊的火热,大伯那边我们暂时没过去,我私下跟兔子说了要他请徐家老太过来一趟,帮着大伯看看,现在师傅不在,除了她,我真不知道要找谁能帮到我们了。
兔子回家了,去请徐家老太太,邹阳无所事事,回到兔子租的那个房子之中,卓燊见到大伯和展军李进三人变成了这样,心中也不是不好受,安慰了几句,就回家去了,爸爸和二伯他们去了大伯哪里,妈妈去找大娘了。
家中,只剩下了我和左寒,所以我们两个一开始的时候才有些尴尬,不过等我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跟左寒说来之后,左寒瞪着那双大眼睛,有些崇拜又有些心疼的看着我,弄得我心中痒痒的,一想到家中又只有我们两个,干柴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