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莫慌张,慢慢说,发生了何事?”吕琤一边安抚绿医,一边脑子转得飞快。大事不好?难不成是魏王?应该不是魏王要是有异动,她的大侄女(玉溪郡君吕玿,见第237章)不至于一点信也传不出来。替死案的保护伞坐不住了?不对,对方滑头得紧,断尾求生玩得好的很。还能有什么大事, 总不能是一直表现的很稳很靠谱的科举出事了吧。吕琤左思右想实在是想不出来,于是决定开始翻被封在记忆深处的前几周目的记忆。
不待吕琤开始检索,绿医便道:“大家,雁门郡恐有旱魃为虐,辽阳郡亦有倒春寒之害,以及豫章郡浮山堰决堤了。”
吕琤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问道:“你说什么?”
绿医又重复了一遍,吕琤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而指甲嵌入手掌的疼痛感也在提醒着她,这不是梦。
吕琤知道她必须要有所行动,为了她寿终正寝的梦想,也为了就算自知命如草芥也在挣扎求活的百姓。
一时间,吕琤的脑海闪过了无数片段,有赤地千里,哀鸿遍野,有饿殍遍野,民不聊生,更有揭竿而起,乞活求生。
“雁门郡是怎么回事?倒春寒的范围有多广,浮山堰决堤多久了?地方为何至今没上报?”
“雁门郡的旱灾早前就有征兆,长生三年, 宁县大旱, 县令王春华开仓放粮,遂未酿成大祸,长生四年,宁县、榆林县以及皋兰县大旱,有例在先,县令不敢放粮。”
“等等,什么叫有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