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的说。
久居皇位的他。虽然此时已经不是那地位最高的人了。可是到底周身的气势还是在的。
在他盯着纳兰澈看的时候。给纳兰澈直观的感觉。就是这个人。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眉头忍不住的皱了起來。这人。难道真的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吗。
“那你知道。最近沐国就要对我赤炎国出兵了吗。”
纳兰澈又是开口问。这么大的事情。而他也沒有刻意的对这个院子的人隐瞒消息。可以说。这个消息。在普通老百姓中间。也是早就已经传开了的。
照理來说。这人是断然沒有不知道的可能性的。
“什么。。”先皇本來很是平静的面容此时也是有了裂纹。自从住进了这个院子之后。他再也沒有打探过外面的消息。只是一心的休闲养老的事情。哪里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你是真的不知道。”
纳兰澈一脸的不相信。这人。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一切都只是在他的面前伪装罢了。
因着之前的事情。纳兰澈可以说对于先皇的信任为零的。
若是不查看一番的话。他是怎么都不相信这人说的话的。
他沒有管先皇是不是要继续说什么。径直出了门。喊了跟着他來的太监去打探一番消息。
之前进门的时候。他知道这事情不能够让别人知道。所以就只有他一个人进门去见了先皇。
先皇也沒有阻拦。只是复又坐了回去。摆弄手中的花草。
他知道。纳兰澈不信任他。可是近些日子。他真的是丝毫都沒有打探过外面的消息的。所以。根本就不怕这纳兰澈去查的。
不一会。纳兰澈又回來了。
虽然不相信。可是消息却是是告诉他。先皇呆在这个院子中很是安分。沒有打探外面的消息。甚至严禁这院子里的下人谈论外面的事情。
所以。他真的是一无所知的。
虽然不想听到关于先皇的事情。可是纳兰澈不至于傻到完全的沒派人观察先皇的。
先皇每日的举动。都是被人详细的记载在档案中的。只要纳兰澈想知道。就连先皇几时去了茅房也是能够查阅的一清二楚的。
而这些日子以來。先皇却是是够安分的可以的。
每日除了侍弄花草。就是逗逗鸟。根本就沒有丝毫的不妥当的行为。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纳兰澈不得不说。还是有那么几分不相信的。
可是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都记载着。又是由不得他不相信的。
虽然眼下看來。这力量是不属于先皇的。可是纳兰澈还是得问问这先皇。是不是对于那个力量有什么了解的。
毕竟。他在位那么多年。总归是比他应该知道的要多一点的。
“怎么。查到我沒有说谎了。”
先皇见纳兰澈又进來了。忍不住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带着嘲讽的笑容。
时至今日。他可是不指望跟这个孩子之间的关系还有任何修复的可能了。
只是怪当初的他着实是小看了这个孩子的。沒想到。最终登上这个位子的还是纳兰澈。让他之前的一番苦心的经营。都是完全的沒有丝毫的效果的。
纳兰澈自然也是听出了先皇语气中的嘲讽的。脸上有那么一丝的不自然。可是既然还沒有问道有用的消息。自然是不会就这么简单的就离去的。
他笑了笑。找了先皇附近的一个位子坐下。
“可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若是有。就吩咐下去。朕一定会让人给你办好的。”
既然要问问題。自然是要先示一下好的。
“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能告诉你的。我自然不会隐瞒。”
先皇却是丝毫都不领情的。这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性子。现在的他也算是看清楚了。
沒必要浪费时间去做两人根本都不喜欢的事情。
虽然这孩子不是他中意的储君人选。可是现在的他已经坐在那个位子上了。这个事实是沒有办法更改的。
而从之前这人的话可以看出。目前赤炎国怕是有不小的困难。
即使再不喜欢纳兰澈。先皇也是断然不会看着赤炎国的基业。在自己的眼前化为灰飞的。
所以。只要这纳兰澈问的问題。他若是知道的话。倒是不会隐瞒的。
只要。这一切都是为了赤炎国好就行了。
纳兰澈沒有想到先皇竟然如此的直白。脸色尴尬。但是到底是在皇位上呆过的人。很快就回复了正常。脸上带着笑容。将最近发生在越国和沐国的事情。详细的告诉了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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