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不安为止。
“啊!”周建波才轻松了一阵,被楚天这么一逗,马上觉得下面痒痒的,难道那病又犯了吗?
“周社长,我看你还是依原来的约定做吧!毕竟,大家都在看着呢!”
李治仁慢条斯理地道,他是在讲道理,也没必要太过激动,只不过看他的脸好像有点黑了。
像李治仁这种学者,向来都是个认死理的人,他最讨厌的就是蛮不讲理的人,同时他亦是最站在道理这边的人。
“怎样?想反悔吗?有这么多新闻工作者在这里,我看大家是不是也该如实报道一下,别忘了,咱们一直都有在全程录音哦!”
索冰得势不饶人地道,饶你妹啊!刚才不见你饶我,现在我所要求都是我自己应得的,你之前答应过我的。
“周哥,我看你还是给了吧!钱没了可以再赚,别让兄弟们难做啊!”
黄权杰走到周建波的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道。这个时候,连他拉来的人,也都不帮他了,人家可都是录音了的,难道还为了你,弄丢了自己的饭碗吗?
周建波吸了口气,弓着鼻子不服地道,
“好,你厉害,我周建波今天算是败在你的手下了。钱,明天来我公司拿!”
说着周建波便气冲冲地冲出了索冰诊所的门口,才出了门口,他立即气愤地一脚把电梯前的垃圾桶给踢翻了,大骂道:
“去你吗的!楚天,我跟你没完!”
听到这句话,楚天又打了个响指,啪!
“唉哟,我地吗呀!”周建波立马痒的躺在了地上。
“骂啊!干嘛不骂了?”楚天得意地道。
周建波悻悻地看着楚天,又想发作,可又不敢发作,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点什么好。
敢情这小子是不是太邪门了,怎么他一打响指,我的下面就痒得不行了呢?周建波的心里也是纳闷啊!
要是楚天以后在自己嘿咻的时候,响那么一下响指,自己可不被弄阳痿了才怪啊!
“你,好!我先走,我先走!”周建波捂住自己的下面,屁颠屁颠地退到了电梯里去。
周建波带来的新闻工作者,可都是楚天的手下败将,自然也跟着他溜进了电梯,消失在索冰诊所的门前。
“哈哈哈哈!”这个时候,李治仁教授走了过来,对楚天大笑道:“小兄弟,你是不是对周社长下了玄虫啊?”
“你怎么知道玄虫的?”
楚天不解地问道,玄虫这种东西,可不是社会上流传的知识,只有玄门中人能知晓一些,不是专门修这么技术的,还完全不懂。
“我当然知道了,我见你师傅用过。”
李治仁促狭地盯了楚天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疑惑,难道这小子已经把师傅的东西都学会了?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内,要种下玄虫应该也不容易。
“没有!他只是自己心理作祟!”
楚天无耻地否定道,此时他还不知道李治仁是什么人,又怎会把玄门中的秘密告诉他,就是他认识师傅也要等师傅来自己给他说吧。
“呵呵!”
李治仁淡然一笑,其实楚天已经是默认了,他也没必要再追问这个问题。
毕竟他也觉得这些玄门中人总是怪怪的,以前尖鹊也是这样子,有一句没一句的,听得人心烦。
想到这,李治仁觉得他两师徒真的太像了,应该说尖鹊教了个跟他很像的徒弟。
楚天眨了眨眼睛,他也没想到这李治仁居然不追问自己关于玄虫的事情,难道李治仁的心里早已是知道了真像?
楚天,微微地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嗯,我医院里还有点事忙,今天就先不打扰了,日后有机会再来登门拜访!楚兄弟,哦,呵呵,你看我老了,脑袋就是不中用,应该是楚神医才对!后会有期。”
李治仁拍拍脑门笑道,他对于有能力的人,就是特别的尊重,而对于那种用小手段,哇众取宠的人,则嗤之以鼻!
“呵,前辈你折煞我了!我那敢在你的面前自诩神医,只是刚才迫不得已才给那人弄了点非常手段。”
楚天有点惭愧地道,让个半百的老人叫自己做神医,总有点后背凉凉的感觉,如果索冰这样脚自己就不一样了。
“呵呵,楚神医医术精湛,我也叹为观止。又哪有折煞的道理,日后有机会,鄙人一定常来索冰诊所作客,好跟楚神医你探讨探讨医术。”
李治仁恭恭敬敬地道,自从上次尖鹊一走,那留下来的一大堆医学问题,李治仁是怎么都研究不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