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两、三个小时的时间说快也快,中午马上就到了。听到外面集合的哨声,她 知道最后的时刻临近了,本来因为被男人玩儿而羞红的脸又有一些发白。她强装 着镇静,让我用梳子给她把因为被压在床上蹂躏而散乱的头发重新梳好。
我听到外面训导主任「带违纪者」的命令,便叫小张两个把她扶出去。
她做作地站起来,扭了一下身子把小张两个甩开,自己扬着头向外走。但我 看得出她还是非常害怕的,因为她走路的时候,身慢慢地摇晃着,部缓缓地 左右摆动,每一步落下去都十分小心,分明是在竭力控制着自己已经难以支配的 神经。
一出屋,我就听见场中一p呻y声,看来大家都同我们一样对她的l有着 极强烈的感受,只不过我有幸亲自品尝过而已。
到达绞架下的时候,看见周围架了j架拍电影的机器。我知道,由于她曾经 是特训班的学员,所以特训班要把她的执行过程记录下来,准备分发给其他地方 的特训班传看,或者是留着给以后的训练班学员看,以便让大家永远记住违抗命 令的下场。
她分明对这种让她的l永远被人参观的安排有些不知所措,羞耻地向后退 缩着连说:「求求你们,不要给我照像。」
但纪律是无情的。我们把她推到绞架下边,那里摆了j个子弹箱,我让她站 上去,j架摄影机同时对着她「哗啦啦」地响着。我蹲下来,把两根绳子拴在她 的脚踝上,那绳子的另一端分别拴在地面相距两三米远的两根小木橛子上。然后 我脱下了她的高跟鞋j给小张。
我站到箱子上面去,把绞索给她套在脖子上,让那绳套不松不紧地正好收在 她细长的脖子上。
那j十个nv学员被故意安排在绞架下面,她们的脸红红的,头上渗出细细的 汗珠儿。
我和小张、小刘都退到一边,把绞套的另一头拿在手里微微拉紧。
训导主任在台上大声命令:「执行。」
我看见那些nv孩子们的嘴大大地张开,脸se突然变得刷白。
在我们三个人用力拉紧绳子把她拖离子弹箱前的一瞬,我听见了她被突然卡 断的一声叫喊。
她被高高地吊了上去。起初她没有动,象个完全没有生命的物那样慢慢上 升。被吊起来一人高的时候,她的两只纤细小巧的脚被拴住脚踝的绳子拉开了。
这时,她突然挣扎起来,柔软的细腰拚命扭动着,两条修长的美腿不住乱蹬。 我们尽量把她吊得更高,好让三条绳子把她尽可能有力地固定在半空中,然后我 们把绳子拴牢在绞架下面,让她自己留在上面,完成了我们的使命。
我看到她被三条绳子扯成一个「人」字,那雪白的pg嘟嘟地抖动,腰肢处 流动着蛇一样的曲线。她那本来收紧的g门一忽儿张开,瞬间形成一个黑黑的圆 洞,一忽儿又突然收缩起来,连同y部的肌r一起chou搐着。
从她那本来圆滑的肢下滚动着的肌r流痕,就能想象得出她此时有多么痛 苦。可怜的nv人,怎么能ai上你的敌人呢?!
她在上面挣扎了足足十j分钟,连在场的男人们都觉得有些看不下去了,她 这才突然停止了活动,从她那仍然紧夹着的y唇中间,滴滴嗒嗒地又流出了一点 儿尿y。
停了好一会儿,当大家都在心里说:「可算完事了」的时候,她突然又更为 剧烈地扭动起来,连绞架都被弄得吱吱地响,让人感到马上就会被她弄断似的。
不过,这一次挣扎持续的时间非常短,大概只有十j秒钟,她这才永远结束 了垂死的挣扎。
由于一直站在她的侧后方,所以直到我离开c场的时候才看了一眼她的脸。
那是一张完全变了形的脸,已经成了青紫se,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狰狞已 极,难怪那些nv学员都当众尿了k子。
我结业后一直从事秘捕、暗杀等活动,又杀了不少人,其中也不乏象这nv学 员一样年轻的nv学生、nv教师和nv工,其中有些也象她那样漂亮。杀之前,我与 同事也从没有l费过她们的身,也无一例外地让她们一丝不挂地去死。我们尝 试过用不同的办法杀死这些nv人,用枪、用力、用绳子,或者用手掐死,甚至有 一次因为人多,把一个漂亮的nv学生活活玩儿死了。
但不管怎样,都没有这一次处决违纪nv学员那样让我印象深刻。也许是因为 第一次能给人最强的记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