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羊肠小道,路边多是菜地,乡村人做的地连根草都找不到,一些土坎子上,时不时冒几根深紫色根茎的野葱。
李军还怕他走快了杨帅跟不上,速度放得慢,走一会儿又回头看看,见杨帅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山村风景,笑着说:“我来过两次,一次是四年前,一次是两年前,四年前的一次是我个人回家探亲后来看望怀玉哥一家,两年前是跟他一起回来的,那次在他家喝得醉了,醉了两天一夜,孩子鲁刚都长这么大个儿了,我刚才都没能认出来!”
“嗯……鲁哥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杨帅问着李军,前面不远处已经看到一栋砖瓦房,房子很旧,靠近他们去的这个路边,日木头建的猪牛圈,经过的时候,猪圈里的猪“吭吭”直叫。
“媳妇,儿子,还有个七十几的老娘。”李军一边回答,一边又伸手扶杨帅,到近猪圈旁边时,路很窄。
房子门前是一块六七十平方大的土地坝,一个穿着已经破了几个洞的绿军背心的汉子正在挥着斧头劈柴,劈好的一截一截的柴棍堆了一大堆,边上还用劈好的柴棍堆砌起来,很规矩,一米多高。
李军站在地坝角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劈柴的汉子,杨帅见他还拭了拭有些湿润的眼睛。
劈柴汉子很专心,一直没有回头,劈了又拿一截圆木竖起来再劈。
倒是从屋里走出来一个端着盆子的女人看到李军和杨帅时,怔了怔,然后问道:“你……你是李军?”
李军脸上露出笑容来,抢上一步说道:“嫂子,是我,你还认得我?”
劈柴的汉子终于转过身来,看到是李军时,呆了呆,随即扔了斧头,一把搂住了他,两个汉子就这么搂在一起。
连站在边上的杨帅都禁不住为他们这种友情感动,不用说一句话,他们已经是比亲兄弟还亲的那种关系。
停了一下,李军松开了搂抱,赶紧对他介绍着杨帅:“怀玉哥,这是我的老板杨帅杨先生!”
然后又对杨帅介绍着他们:“这就是我的战友鲁怀玉,那是他媳妇,我嫂子陈芙蓉。”
杨帅露出一口的白齿,笑着说:“鲁大哥好,嫂子好!”
“来,来,坐坐坐……”陈芙蓉比鲁怀玉还主动些,一边放下盆子一边招呼李军和杨帅到屋里坐。
鲁怀玉还在想着李军的话,他说的这个很年轻的年轻人是他老板!
这可不是李军来看望他这个战友兄长的,如果是,他绝对只会一个人来,怎么会带一个“老板”来?
就在大门前的屋檐口坐着,比屋里亮一些,陈芙蓉倒了茶水出来,又搬了个椅子过来放杯子。
鲁怀玉三十岁出头,一身晒成了古铜色,但看他臂上的肌肉,以及那时不时闪露出一丝精光的眼睛,这都让杨帅感觉到,这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当然,这个“厉害”是指力气和身手。
“怀玉哥,我今天来,还不是看你的,而是给你介绍个工作!”李军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后,然后开门见山的说道。
“工作?”鲁怀玉瞄了瞄杨帅,李军说这个少年人是他老板,那工作显然就跟这个少年人有关了。
这么个年轻人是干什么的?看样子才十**吧?这么年轻做老板,要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他会是干什么枉法违纪的事情?
李军似乎知道鲁怀玉瞄着杨帅是在想什么,当即又说道:“怀玉哥,嫂子,你们也知道,我绝不可能拉怀玉哥下水干坏事。”
鲁怀玉笑笑道:“军子,我当然相信你,不过我大舅子在南方打工,这回是他托信叫我去干活,我准备明天就走的……”
李军望了望杨帅,看看嫂子陈芙蓉的表情,可能还是想鲁怀玉去南方跟她哥一起做活。
当然,他这般冒然的带了杨帅过来,嫂子自然也不了解,而且杨帅太年轻,如果不是郭明锐跟他说底,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吧?
“怀玉哥,嫂子……”李军想了想又说:“南方大哥那儿是干临时活儿吧?我这边不是临时活儿,有正式编制。”
杨帅听着李军的介绍还不得要点,当即说道:“鲁大哥,我就向你亮个底子,我们在青山县的产业是纺织厂和彩电厂,另外还有些别的项目现在也正在上马,你如果去的话,工作就是跟李军一起给我开车,护理日常事务,月薪一千,年终有奖,另外我们在东城黄泥坝将要开发地产,到时候会分发一套房子,你可以把家人都接过去,嫂子我也可以在工厂里安排个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