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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讲的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我出生在一个典型的北方农村,这里世代都是农民以种地为生。村子四面环山只有一条通往县城的简易砂石路,平时就很少见到行人到了农忙的季节就连一个人影都见不到了。
这条砂石路要经过一个小山包,坡下是一p杂乱而荒凉的乱葬岗,这个地方过去是死孩弃婴的抛弃地所以又叫死孩子洼!老人们常说这个地方不乾净,到了夜里y风阵阵,鬼火粼粼。所以根本就没有人在晚上走这条路,都怕传说成为事实。
这一年,我的一个远房舅爷搬家到我们村,他家里有五个小伙子一水的柳枝扒p——光棍一条。因为是外来户村里没有他们的地所以只好到处打工。他家的四叔就是在县城的一家砖厂上班,平时都是在砖厂吃住,只有赶上倒班或机器坏了才回家一趟。
最近一段时间由于要砖的比较多,所以常常加班到很晚。这天又像往常一样加班,到了十点多的时候砖机突然坏了,人们一阵欢呼。四叔在机器边等了一会儿,看来一时半会修不上了就想起好久没回家了于是产生了回家看看的想法。
他向组长请了假就去工棚推自行车,这是不只是谁喊了一嗓子「喂,老四,一会儿走死孩子洼别让nv鬼给捉去做新郎呀!」「哈哈哈哈!」旁边的人一阵哄笑。
「呵,我还巴不得她来捉我去陪她玩玩呢!」说完就在旁人的哄笑中骑车走了。
刚刚进入深秋的夜晚有点冷,天稍稍有点y,本来不太亮的半玄月在薄云的遮掩下显得更加暗淡,透露出一丝诡异的h光。
四叔哼着小曲骑车飞快的行在回家的路上,车轮摩擦在砂石路上发出沙沙声在寂静的黑夜显得非常的刺耳。他很快就来到不太平的死孩子洼,这时月亮悄悄躲进一p厚厚的云层里,地面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挡的视线有点模糊,于是就放慢了速度。
突然,「嘎嘎嘎嘎」一串凄厉的夜猫子叫声在耳边响起,四叔吓得打了一个机灵,「刷」的一下出了一身的冷汗把衬衫都s透了。车子一歪就骑到了路下摔倒在荒野里,这时一阵小风吹过他感到从心里冒着一丝凉气。
四叔定定神扶起车向前走去,深一脚浅一脚的总感觉不对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走了一会还没有走到正路上,他的心里渐渐发慌了,感觉自己迷路了!这时前面出现一p黑丫丫的村庄并传来一g陈年腐朽的气息。
他小心翼翼的进了村,发现这里的房屋错落不齐,死一般的沉寂!绕过两栋屋子终于看见一个屋子透出一点亮光来。「有人在家吗?」四叔上前敲响了门问道。
「谁呀?」屋里传来娇柔略带一点冰冷的声音。「吱呀」随着开门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面孔苍白,眼神幽怨的姑娘,一身紧紧的红se衣裙裹着两个圆鼓鼓的ru房和丰润微翘的pg,脚上穿着敞口布鞋露出一对白n的金莲背,看到这四叔心里一荡小腹传来微热。
姑娘把他让进屋里坐在一个老式的小凳上,屋里摆设简单收拾的很乾净,但是总能闻到一丝掺杂着烧纸的腐朽味。四叔说自己迷了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求能不能在这住一宿。
「好吧,不过就我一人恐怕不方便」姑娘微笑地说。
「哦,那我睡地上好了。」
「那怎么行啊,地上太凉了没法睡还是到床上来吧,不过不能脱衣f。」姑娘红着脸说。
四叔上了床离她远远的和衣躺下,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就熄灯睡觉了。睡到半夜的时候,四叔感觉有人在推他,激灵一下就醒过来。在他眼前的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一丝慌乱,x脯起伏着神情惊恐。
「我做噩梦了好可怕啊!你挨着我点好吗?」说完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四叔看着她的眼睛,迷迷糊糊就伸出双手面对面的将她搂在怀里,这时他感觉到姑娘x前传来的柔软,激起内心中的原始yu望。
他感觉自己的下部b起了,坚y了!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上姑娘柔n的双唇,凉凉的感觉让他心里如敲鼓般砰砰乱跳。花瓣儿一样的双唇送上来,四叔吸住了她的嘴唇,姑娘从鼻孔中发出了甜美的哼声。忍耐又忍耐的y茎在k裆内憋得突突直跳,两人的舌头拼命的摩擦同时狠劲的抱住对方的身。
他颤抖的将两只手伸进姑娘的衣f内,一只手揉捏着丰腴的腰肢,另一只手开始向上抚摸,当摸到x罩下面时停留了一下,然后cha入x罩和ru房之间,指尖轻扫她的ru头。
「啊!」姑娘全身一紧轻呼出声。这是四叔第一次摸到了nvx的ru房,如此的滑腻柔软和真实。嘴巴在尽情吸吮滑润的香舌后,吻向了洁白的美颈,姑娘一阵颤抖全身僵y了,嘴巴也张开沉醉地低低呻y起来。
他把她的上衣轻轻的脱掉,半罩式白粉se的ru罩兜住了一对玉兔般的ru房。
他把脸埋入深深的ru沟里忘情的蹭着,那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山谷终于被占领了。
他一手抚弄着细腰和平滑的小腹,一手揉搓着n生生的ru房。
姑娘被又亲又摸得开始大声呻y起来,眯着眼睛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四叔的后背。他一下把x罩扯下来,玉兔般丰满的ru房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尖端上的一点焉红不停的微微颤动着,他张开口把一边的ru头含入口中细心的着吸吮着,一只手挑逗着yy的ru头。
姑娘的手使劲的抱住了他的头往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