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pg厥的要高,打得声音要清脆响亮,腰肢要扭得好看,有时候又摸着某一处说只准打这里,秋月只得一次次把力气落在同一个地方,打得红了,肿了,又紫了,还得狠着心咬着牙接着打,直到玉楼看得尽兴了,按着她火辣辣的pg冲进去,捏着她被打得红肿的pr一遍遍叫着「秋月秋月秋月……」那一刻她觉得再多苦痛也是甘心的。
????????桌上的红烛闪了两下便暗了下去,秋月听到玉楼说,「该剪烛花了,」回头看见他拿了剪子动了两下,屋里立刻又亮堂起来,玉楼放下剪子,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根一尺长一寸宽一指厚的竹p,竹p因为经常使用泛着一层温润的光泽,一边递给秋月,一边笑着吩咐,「我不在家时你自己怎么弄的,再弄一次给我看看罢,」
秋月接过来,知道这次玉楼离开半个月,回来头一晚必是要玩得痛快才肯罢手,左右是平时打给他看惯了的,便不再做那种羞涩推搪之态,等他坐到床上放下帐帘,就背过身把pg高高撅起,玉楼替她掀起亵衣,红烛透过纱帐,照在秋月身上,原本莹白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层光晕,秋月左手撑在床上,尽量把腰身放低,pg抬高,右手拿起竹p,别扭着身子,朝自己肥厚的双丘打下去,刚才被玉楼狠拧过j把的地方还在麻麻作痛,竹p落下后那痛一下炸开来,秋月忍不住「啊」得低喊一声,jyu扑倒,可是想到玉楼正在身后看着,只能y撑着摆好姿势,用力朝自己一边pg连连chou打。
玉楼听着竹p落在细pnr上特有的啪啪声响,一边摸着秋月微微抖动的双腿,一边说,「再用力些,不许偷懒,」
秋月无奈深吸一口气,竹p再落下去就比方才又重了些,一下下映着跳跃的烛光在她隆起的圆球上带出道道红印,玉楼的跨下之物也随着那一声声脆响开始昂扬抖擞,秋月狠力打了一阵,有些痛得受不住了,停下来喘x了一霎儿,然后换过手接着朝自己另一边打去,直到整个pg都是火辣辣的痛,仍是咬着牙气喘吁吁不敢住手,等到玉楼喊停的时候,那两团r早已疼痛难忍,紧接着身子被他拉过去,头给按在玉楼小腹上,秋月知其意思,双手扶住他紫筋浮起的粗大y物,轻车熟路送入口中,听得头顶上一声长长的呼气声,硕大的rb往自己嘴里又顶进去一些,秋月一边用唇舌裹住细细弄,一边侧身尽力翘起pg,方便玉楼的手顺着隆起的痕子拧捏掳动。
玉楼闭眼享受着温暖s滑的唇舌带来的熨帖舒适,一边在秋月pg上捏面团儿般揉搓,一边在她口中来回chou动,玉楼半个月来未沾荤腥,此时一阵阵舒爽窜过五脏六腑后直冲到头顶,忍不住低吼两声,摁住秋月的头急急猛chou一气儿后突然拔出,顿时一道白浊泄了出来。
秋月拿热水浸了帕子给玉楼擦拭g净后,脸红耳热的靠在他怀里,却见玉楼掏出一样物事给她看,「这次出门得了一样好东西,你瞧瞧可喜欢?」秋月看了一愣,原来是一个玉雕的男根,刻得栩栩如生,只是尺寸很小,长短粗细均不及玉楼一半,底下有一个小孔,穿着一段红绳,因为小巧精致,观之不觉猥亵,倒觉得可ai异常。
玉楼看着秋月笑了笑,一只手摸到她底下,只摸得一手滑腻,「小yf,馋成这样了么,先吃这个解解馋罢,」
说着便要秋月趴在他腿上将那玉势给她塞了进去,只留一截红绳垂在外面。
小巧的玉势带着些微凉意滑入内,本来就s痒难耐的身子立时一阵颤抖,不知是悲是喜,好似一个饿了三天的人只得到一碗薄粥,若是不喝,实在饿得厉害,及至喝了,却发觉比先前更加饥渴,两相比较,怎样都是受罪。
玉楼轻轻扯动红绳,玉势向外带出一点,立刻又被秋月吸了进去,玉楼觉得有趣,于是反复拉扯j次,每次拉出一点就立刻又被秋月紧紧吸进去,间或不时用手指在入口处s动,看着那艳红的细缝一开一闭的哆嗦,四周如被水淹过一般,在烛光下泛着红润的se泽。
秋月双目含星,满身红晕,胡乱叫着「好哥哥」,「亲哥哥」,「作死了」,一边晃着pg拼命扭动,两腿一下子夹紧了狠命磨蹭一阵,一下子又分开盼着玉楼的手能进去更深一些,又听得玉楼在她耳边调笑,「小荡f,j日不见,就s成这样」,只觉得浑身骨sr麻,好像有猫爪在挠,下面更是痒得恨不得玉楼多j根手指进去痛快作弄一番。
偏偏玉楼只是在外面逗弄一会儿,看看她不停晃动的双丘上刚才打出来的印子已经消的只剩星星点点,便拍了两下,拿起方才的竹p,「趴好了把pg撅起来,」
秋月急忙趴到床上,摆出先前的姿势,g间的红绳已经s透粘在腿上,「才j天工夫没挨揍就忍不住了?这两块jpr今儿个要好好收拾收拾,」秋月原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出嫁之前于男nv之事就如一张白纸般,玉楼也是尽人皆知的谦谦君子,两人成亲后,玉楼在人前人后都对秋月十分尊重贴,但只是一到床笫之间便宛如换了个人,时常口出猥狎之语,初时秋月很觉得屈辱,想夫君怎么拿她当做烟花nv子一般看待,不料玉楼却说,「烟花之地之所以引人流连忘返,皆因只有那里的nv子最懂得男人本x,肯放低身段迁就迎合,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不喜欢nv人拜倒在自己雄风之下?我知道你是端庄娴淑的大家闺秀,可是你若在床上也摆出小姐的款儿,还有甚么趣味,」又说道,「夫q之间原就不该忌讳这些,不说这些y声l语,难道你要我在床上念金刚经么,若你觉得委屈,也照样说我y贼就是,我必不恼,不但不恼,还更高兴呢。」
秋月听他这番话开解自己,原先的委屈已去了七八分,虽然y贼此类话还是断断说不出口,偶尔被b急了也只是叫j声好哥哥,日子久了,两人琴瑟和弦,玉楼又耐心引导她慢慢会鱼水之乐,那些「yf」「jp子」之类的也已听熟,反而会忍不住想,不怪玉楼说得难听,自己原本就是如此,只是以前并不知道罢了。单说pg上两块r,j天不打就觉没滋没味,每每打得越狠越痛,就越是满足,这可不是j么。
那以后,每当再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