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清洗过数次,水水嫩嫩的臀瓣以及消失在缝隙里的丁字裤,让我的氪金狗眼遭到了巨大的伤害。
尼玛这应该算工伤吧,在宾馆里埋头编教材的老爸,这个月我要从银行卡里多取出些零花钱,來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啊。
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我逐渐领悟到,该怎么利用光线和角度,把舒哲这个绳模拍得更美更诱惑。
毕竟是为了本店商品的销量嘛,教祖陈冠希也会理解我的。
我刚刚上道儿,却发现舒哲的丁字裤前面,出现了令人难堪的异常突起。
好不容易勒紧丁字裤,让你那玩意不至于影响视觉效果的,你是想让我前功尽弃吗。
“你怎么回事。”我斥责道,“在镜头前面穿女装,换了我丢脸还來不及呢,你竟敢支小帐篷。”
舒哲仿佛憋尿般并紧双腿,委屈地说道:
“叶麟哥,你不知道,穿女装本來就容易让人兴奋的,尤其是丝袜和内裤……不信你自己试试……”
我才不试呢,别向我推广你的伪娘经验啊。
由于丁字裤的紧箍,舒哲的小海参胀痛难受,如果它有表情的话,一定是这样(╯﹏╰)的。
然而沒得到我的允许,他不敢擅自脱下丁字裤,只好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向我,希求我能大发慈悲,解除他的痛苦。
啊,有点想说:“切掉就不痛苦了。”但还是算了,如果班长知道我把她弟弟变成了太监,断了她家香火,绝对会找我算账的。
(脑内剧场第2号:“班长,别开枪,虽然你弟弟的小弟弟沒了,也生不了孩子了,但是我可以跟你生啊,不管生出來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可以随你的姓啊。”“呯,。”)
书归正传,其实男人不合时宜地支帐篷的情况,在芭蕾舞演员当中也时有发生,主要原因是裤袜太紧,女演员穿得又少,两相摩擦,不硬才怪。
经过无数代先辈的上下求索,芭蕾舞演员们终于找到了解决的办法,那就是,,上场前撸一管。
这段秘闻是曹公公跟我说的,他还提到,有时候为了达到最佳效果,甚至会让与之搭档的女演员帮着撸,不知是真是假。
情境转回当前,为了让舒哲的小海参恢复原來的尺寸,让我的拍摄工作能够继续,看來他必须得脱掉丁字裤,撸一管來冷静下來了。
另外我要郑重声明,虽然我作为摄影师也算是他的搭档,但我绝不会帮他撸的,拿枪逼着我也不会做的,必须是他自己撸啊。
听了我的最新指示,他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却依然扭捏作态地掩住丁字裤,羞答答地看着我。
“叶麟哥,你出去行吗,当着你的面我撸不出來……”
废话,我当然要出去了,谁要在一旁参观女装少年撸管啊,而且记住这可是别人的家,抽纸我给你拿來了,呆会你要是敢射在地板上,我就让你跪下來舔干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