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生不如死的人,怎么会有闲工夫來ntr我,染指我的女朋友呢。
完全不知我心中所想,小芹美滋滋地吃完了红豆饭,抹抹嘴,把手按在自己仍然平坦的肚皮上,傻乎乎地说:
“昨天晚上储存了许多叶麟同学的液体,不如明天就生个蛋吧。”
谁给你液体了啊,我连固体也沒给过你啊,而且生物老师就在讲台上,你这个学生忘记了自己是哺乳动物,竟然打算下蛋,她知道了会很伤心的。
另外只要一天就能把蛋下出來,蛋的父亲是异形吧,是他变作我的样子來对你霸王硬上弓的吧,你被外星生物骗了啊。
我犹疑着,向小芹询问昨天晚上的细节,但是小芹红着脸不肯说。
“这么难为情的事情……我怎么说得出口嘛。”
“总之……总之是叶麟同学主动的……先是剥光了我全部的衣服,然后把我全身上下都用舌头……连那里和那里都……”
“坏心眼的叶麟同学故意搔我的痒,趁我笑得沒力的时候,把我珍贵的东西给夺走了。”
“虽然被压在下面,感觉有点透不过气,但是心里也很高兴……”
“我骑在叶麟同学身上,心想再也不怕被别人抢走了……”
“等等。”我问,“刚才还是你在下面吧,怎么后來换姿势了吗。”
小芹再一次用手掩住了脸:
“羞、羞死人了,第一次和叶麟同学那个就在上边,这种事情,你要我怎么才能说出口啊。”
尼玛这不是说出來了吗,而且你到底是在哪个叶麟同学的上边啊。
小芹压低声音,脸蛋仍然像晚霞一样,红透半边天。
“因为叶麟同学特别好色,很不容易得到满足,于是我只好配合你换了很多姿势……”
越听越不对劲,其实男人的性能力跟女人比,根本是蚂蚁对大象,君不闻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坏的地”吗。
记得美国有两个彪悍姐们,有一次突发奇想,于是在一天里分别接待了近五百个男人,事后不过是腰酸腿疼而已。
无独有偶,战斗民族俄罗斯人里面,有位男士也这么干,就着伏特加和伟哥,和两个女人一天搞了三十六次,结果体力不支,当场毙命。
可见女人在床上向你求饶,不是你搞得她不爽,她想睡觉了,就是她心地善良,想满足你的虚荣心而已。
像小芹这样频繁换姿势,就算对方如何龙精虎猛,就算对方是外星生物,也要被你榨干了吧。
经过停建工地那一战,我自忖你这个小霸王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还暗暗得意來着,,怎么这么快就要在床上把风头抢回來吗。
你……你不是女人,你是榨汁姬啊,迟早有一天会被你榨得精尽人亡啊。
小芹突然叹了口气。
“唉,我对叶麟同学百依百随,可叶麟同学还是不满意,鼻孔都越來越大了……最后是两个人都长出翅膀,在积雨云上一番缠绵,叶麟同学才把珍贵的种子交给我的……”
什……什么,长出翅膀,积雨云,到最后降到凡间的雨水,不会和你我有关吧,我对不起广大农民和跳“雨中曲”的演员啊,不过仔细分析一番以后,我还是想大声说对你说:你做梦吧你,。
“是啊。”小芹眨着自己无辜的大眼睛,“就是昨天晚上做的梦啊,叶麟同学不是也到梦里來了吗。”
我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她。
“那个、那个……”小芹有点信心不足地将两手的食指抵在一处,“昨天晚上我的表现,叶麟同学还满意吗。”
满意你个大头鬼啊,害我白担心了半天,原來是你做梦啊,你自己在家做春梦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怎么沒有关系。”小芹想扑过來抱住我的胳膊,只是在生物老师的紧盯下才沒能如愿。
“这不是普通的梦,是相爱之人的脑电波碰撞在一起,举行的婚前演习啊,叶麟同学一定也來了,只是不承认,不想对我负责。”
负你妹的责啊,照你的逻辑,全中国至少有五百万人梦见过苍井空,一个个都要苍老湿负责的话,苍老湿岂不是要为国捐躯了吗。
“我不管。”小芹赌气地撅起嘴唇,“反正叶麟同学跟我已经是‘梦交’的关系了,以后不准你看别的女人。”
梦……梦交,,亏你想得出來,你脑残得无可救药了吧,为了我后代的智商着想,我不但要看别的女人,我还要开后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