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无论小芹再怎么给骗子打电话过去,骗子都不接了,小芹烦恼地把头倾到一边,嘟囔道:
“难道已经变身了吗。”
把忧心忡忡的小芹送到地铁站以后,我开解她:
“别再担心那个便宜儿子了,你实在不放心的话,今天晚上再做一个梦,不就知道后续剧情了吗。”
小芹的两只眼睛里立即放出了万丈光芒。
“不愧是爸爸,这个主意出得太妙了。”
于是向我挥手告别,飞也似地跑下了地铁月台。
却把我剩在原地,被不明真相的群众狠狠围观。
有人问:“那女孩怎么叫他爸爸,明明穿着同一个学校的校服……”
旁边的大叔回答道:“嘿,说你见识短你还不信,这是跟小日本学的,参加援交的坏女孩,会叫对方爸爸來掩人耳目啊。”
“可是,这男孩顶多比女孩大三岁,叫爸爸岂不是更惹人注意,别是他有什么变态的爱好吧……”
拿我当饭前谈资的男男女女们,就这样走下了手扶电梯,空灵的背影不带走一丝云彩。
谁比小芹大三岁啊,我跟她同岁好不好,小芹不是叫我爸爸,她的意思是“孩子他爸”啊,而且变态的爱好是指的什么,是说我是一个女儿控吗,我连妹控的帽子都不想要,你们又把更了不得的帽子扣在我头上了啊。
和小芹告别以后,我想起家里的厕所门应该修一下了,就改变了路线,准备去莱蒙顿小商品市场的五金区,挑一把便宜的替换锁,看能不能自己回家安上。
别看莱蒙顿这个名字取的洋气,其实就是一个山寨货、地摊货大本营,以至于“莱蒙顿商厦”这个正式名字沒人提起,一旦去那里买东西,人们都说:“去小商品批发市场看看。”或者说:“去莱蒙顿买便宜货喽。”好像那五层楼高的建筑因为内部的货物上不了台面,所以配不上“商厦”二字似的。
从莱蒙顿挑了一把25元的室内锁具,我志得意满地准备返回,一边还在寻思晚上要吃什么,班长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美味又营养的饭菜,舒哲这小子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经过一座过街天桥时,我看见桥中间有两个卖兔子的小贩,蹲在他们面前抚摸兔子的人,却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宫彩彩。
处在她的角度,看不见身后不远处的我,只是满心怜爱地摩挲着小白兔的长耳朵,好像从胆小怕事的兔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像是社会青年的两个小贩,除了一个笼子、两只兔子以外,沒有任何其它商品,不由得让人怀疑这两只兔子來路不正。
见宫彩彩对兔子感兴趣,眼角有道刀疤的青年说道:
“小美女,喜欢就买回家去吧,一只20块,两只才50,多划算啊。”
我靠,你的算术是体育老师教的吧,为什么两只一块卖反而变贵了啊。
另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瞪了同伴一眼,赶忙补充道:
“两只50是把笼子也算进去的,小美女这么可爱,这些兔子跟你正合适啊。”
之前光顾着抚摸兔子,连小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