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情况下,变成了他用来达到目的的棋子。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对胡宗仁点了点头,然后告诉他,那咱们现在就不用闯到人家屋子里去了,在场光是我们看见的都已经5个人了,如果真要拼起来,大白天的咱们也肯定会输。况且现在这两拨人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都还有待考证呢。
我告诉胡宗仁,趁现在他们还没察觉到我们跟来了,咱们先离开,找个地方跟司徒说一下情况,听听他的意见吧。胡宗仁点点头,于是我们俩快速离开了胡同,然后驾车离开。路上胡宗仁问我,咱们把那铜骨朵埋在人家菜田里头,这应该没什么事吧?我说你放心吧,人家菜田里的菜长得好好的,没谁会无缘无故去翻土的。藏在这种老百姓居住的环境里,反倒比藏在任何地方都安全。而且这件事就只有咱们俩知道而已,如果将来真的事情变得复杂了,那玩意也会成为咱们谈条件的砝码啊。
我们顺着路一直开到了大溪沟附近,再转弯去了滨江路。继而一直朝着沙坪坝的方向开,找了个下河道,把车藏在了下河道的下坡处。我给司徒打电话,然后把先前遇到的情况说明了一下,司徒先是对胡宗仁的机智大加赞赏,只不过这样的赞赏在我告诉他那是胡宗仁想了十几天的法子之后就不再出现了。司徒说,如果那个老头子说的话是真话的话,那么其实这当中的逻辑是说得通的。说得简单点,轩辕会想要把两样东西都占为己有,不知道之前通过什么途径,已经得到了其中一个,就是那个纯铜的判官笔,并且在和白莲教建立联系之前就已经查到了你们去江北老城的时候,那个蔡老头的身世。但是很明显他们并不知道蔡老头的祖上是把东西藏去了哪里,于是就把这当中几个可能掌握信息的人物关系分享给了白莲教,意思似乎是在说我是在帮你们寻找你们的东西,找到了,就一起还给你们。但是其实谁都知道,这东西即便是找到了,轩辕会也有足够的人力和时间来和白莲教周旋,到最后肯定会爆发一些矛盾,于是他们就有了名正言顺不归还的理由了。
司徒叹气说,这轩辕会还真是城府深,在我们西南地方,白莲教的势力原本就分散,如果要集中需要不少的时间,而即便如此,也不见得是轩辕会的对手,因为轩辕会几乎渗透到了每一个道家的分系里,人数众多,历来道家和白莲教也都有着扯不清的恩恩怨怨,双方如果要对立闹事,那只需要一个星星点点的小借口就已经足够了。司徒告诉我们说,所以这个人说的话应当是足以采信的,即便是说的假话,也无非是想要骗你们俩把东西归还了而已,但这么一来,这个恩怨就变成白莲教和轩辕会之间的直接矛盾了,你们甚至可以因此全身而退,因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司徒的提议很快被胡宗仁给拒绝了,他说那不行,虽然咱们就这么几个人,单独无法跟他们二者之间的任何一方对抗,但是如果不对抗到底,人家将来还是会来欺负咱们的。我难得的在这个观念上站到了胡宗仁的一边,于是告诉司徒说,既然你觉得白莲教的人说的是真话,那么咱们就专心对付轩辕会了就行了。
司徒说,既然你们决定了,那就大胆去做吧,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被人家牵着鼻子走,我们也都因为担心你们俩而成天担惊受怕的,咱们不让人牵了,咱们讨个说法去!
挂上电话以后,我问胡宗仁,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胡宗仁想了想说,咱们得联系一下那几个白莲教的人,如果想要得回自己的另一半东西,就必须跟我们合作,站在我们这一边,我们帮忙把那个纯铜判官笔找回来,和他们恩怨全了,至此轩辕会也没有任何可以要挟到我们的地方了。我说那可不一定,之前你还不是没招惹他们,人家还不是照样来惹你。胡宗仁说,我曾经在轩辕会呆过一段日子,虽然不喜欢里头的人,但是如果说个个心机城府如此之深的话,到也绝不至于,这次的事件,几乎全是被少数的几个人策划出来的,一个有可能是当初咱们去成都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姚老前辈,另一个不用说,就是先前那个装得这么像的马道人。
胡宗仁点点头,点上一根烟,烟雾熏得眼睛微微虚着,然后说,咱们去成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