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细细的玉泉转眼间变成了奔腾的山洪┅
两条柔软的大腿高高翘起,紧紧夹住吴秀才的腰,拚命摇晃着:
「h瓜,」妙香l呼着:「我要h瓜!」
吴秀才侧头一看,房中桌上,果然放着一条h瓜。
他一笑,爬下床来,走到桌前,拿着h瓜,正要回到床上。
「把灯吹熄吧。」妙香的声音突然大了一些:「老尼姑已经走了。」
吴秀才吹熄了油灯,房内一团漆黑,他爬回床上,紧挨着妙香,觉她全身滚烫┅
「h瓜,妙莲,用h瓜!」
吴秀才在黑夜中紧累搂着妙香,调笑着:「老尼姑走了,你还要h瓜?」
妙香喘x着:「你是天生的荡f,我刚才被你一弄,全身yu火狂燃┅我要h瓜!我要!」
吴秀才兴奋地跨上了妙香的身上,说道:「h瓜来了!」
说着,他悄悄把那条h瓜塞到床下边,把自己那条『h瓜』对准了水淋淋的洞口,狠命地塞了进去┅
夜,禅房的木床发出了『吱吱』的有节奏的响声,妙香的狂呼l叫顿时消失了,是在喉啼中发出一阵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怪声┅
吴秀才时而轻描淡写,时而狂风骤雨,时而又缓又慢,时而疾如奔马,时而直来直去,时而四出游荡,时而研磨挨擦,时而狠命戳cha┅
很久,很久┅
lc终於平息了。黑暗中听见二人微微的喘x:「原来你是个男的。」
「h瓜没有原装货那麽有效吧」
「为甚麽你要冒险这样做?」
「记得吗?有一天大雷雨,有个书生招呼你进岩洞?」
「你就是那书生?」妙香惊诧:「为甚麽?」
「因为我太ai你了!」
妙香突然紧紧搂住吴秀才,雨点般的吻落在他脸上,x膛上,喉咙哽咽着道:「郎君,你这次真是铸成大错了!你死定了!」
「为甚麽?」
「因为斗母宫不是尼姑庵,而是一座j院!」
「甚麽?」吴秀才j乎昏倒:「你们┅」
「我们这些尼姑,实际上就是jnv」
「到底怎麽回事?」吴秀才牙齿颤抖:「你快说」
「唉,」妙香长叹:「我本来姓陆,父亲也是名士,不幸早已去世,家道衰落。继母年轻,不能守寡,嫁给一个武官。他们要把我卖进j院过pr生活,我不愿意,所以跑到斗母宫出家做尼姑。没想到这里也是火坑,是命中注定啊!」
妙香泪水涟涟,吴秀才情不自禁一捶床板:「岂有此理,你怎麽不逃跑呢?」
「下山要两三个时辰,还没跑到山下,就被打手抓回了。而且整个泰安县都得到斗母宫知会,凡有尼姑下山,一律抓回山上来,打入地牢┅」
吴秀才听得浑身冰冻:「那麽我┅」
「你现在是尼姑,也就是jnv,明天一早,老尼姑就会带你去见p客,到时候,就会识穿你是男人,这j院是高度机密,来往的p客都是王孙公子,庵中为了保守秘密,一定要杀你灭口!」
吴秀才彷佛被人一刀劈开头盖骨,又浇下一桶冰水,整个人全僵住了。
这一夜,他和妙香彻夜不能成眠,互相搂抱,相对而泣┅
天明之际,二人急急忙忙穿上僧袍,梳洗一番,二人又是一阵热吻┅
「咚咚┅」,一阵敲门声惊散了二人。
老尼姑的声音在房外叫喊:「妙莲,去接客了!」
第四回情人被p眼见凌r醋意暗发
「妙莲,去接客了!」
老尼姑这声叫喊,隔着房门传入禅房内,把吴秀才吓得两腿发软。
「糟了,她┅她要我去┅接┅客,我┅一接,不就露了馅吗?」
吴秀才吓得面无血se,抱着妙香,上下两排三十六个牙齿捉对儿打架。
妙香紧紧抱住心ai的郎君,一张小粉脸也吓得惨白。
她明白这次的严重x:p客们全是男人,一旦吴秀才出去接客,他的男儿身份就暴露无遗。
那些p客全是付了重金来pj,现在p到个男人,一定心有不甘,闹将起来,吴秀才重则被杀减口,轻则被打入地牢做苦工,永世不见天日。
他们两个吓得抱成一团,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一时间忘了老尼姑还在门外。
老尼姑在门外猛敲门,同时扯着喉咙大叫:「喂,你们两个耳朵聋了?快开门!」
老尼姑又是一阵猛烈的捶门声。
妙香始终是见惯世面,咬紧牙关,推开吴秀才,走到门前,打开门闩。
老尼姑推开房门,跨入禅房内,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妙香和吴秀才。
妙香和吴秀才都已穿上僧袍,两人垂着双手,并肩站在床前。
「为甚麽迟迟不开门?嗯?」老尼姑沉着睑,打量着二人的脸se。
吴秀才这时连气都不敢喘,要他说话更是不可能,妙香好上前一步:「师伯,我们两个昨夜叁『欢喜禅』,一时喜欢,很迟才睡,所以早上起不来┅」
老尼姑一听,突然『格格』一笑,上前两步,走到吴秀才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
吴秀才被老尼姑看得心中直发ao,不知道老尼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