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刚才在想,大概师父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摸过女徒弟的亵/衣的师父吧!”
这话说的凤愿更加生气了,他在外的名气一向很好,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这么糗,估计得拿着这件事情笑话他一万年了。
凤愿眯了眯眸子,不悦地撇撇嘴,“严肃点。要是徒儿再笑,为师就不管你了,不帮你找裙子穿了。”
狐呆呆急忙求饶,“师父不要生气,徒儿只是逗你玩罢了,那师父继续找,徒儿不笑了。”
凤愿暗暗想着“这还差不多”,接着继续投入到帮徒儿找裙子的事业中去。
凤愿又往下翻了翻,突然看到有一摞白色衣物,他也顾不得自己是找裙子了,好奇地问,“这个手感挺好的,这是什么?也是什么小衣服吗?”
狐呆呆强制忍住笑意,认真地问他道,“师父真的想要知道这是什么吗?”
凤愿没作答,但是他既然问了,肯定是想要知道的。
狐呆呆想了想,好笑地说,“这是信条。”
她预料凤愿肯定又不知道这个信条有什么用途,于是又补充道,“所谓信条,就是女子来月事时,垫在裤子里面穿的。”
女子每个月要来月事的事情,凤愿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想着自己竟然亲自拿着女子用的信条,顿时觉得自己这是作死的节奏。
他嫌弃地将信条扔回箱子里,撇嘴道,“咦——徒儿真恶心。为师虽然不太了解你们女子的事情,但是也知道人间有些地方女子是有将这些衣物埋进坑里,焚烧掉的习俗的,呆呆怎么还留着,整齐收入箱子里呢!”
波凌盖处的疼痛缓解了很多,于是狐呆呆抱着被子,重新蹦回到床上,懒洋洋地说,“没想到师父也是这般的迷信。那些地方之所以那样做,是因为觉得这是不吉利的事情,但是徒儿却不那样认为。每个月来一次信事,那是为了帮助女子排掉身体里的脏东西,对身体有利,自然是吉利的事。”
凤愿一向知道狐呆呆的思想古怪,但没想到她对于此事竟然有这样稀奇的看法,顿时觉得,有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徒弟在身边,其实也挺好的,至少没那么闷。
凤愿再翻到最底层的时候,终于找到了那最后一条齐脚踝的白色裙。
“是不是这条?”他的额头冒着汗珠,仿佛干了一件很费体力的活。
“恩恩,就是这条,师父终究找到了,实在是不容易啊。”
狐呆呆简直想给他点赞了。
凤愿抬了抬腿,“好了,既然衣服为师都给你找好,那徒儿就快点穿好吧,为师就先回去了。”
“哦,师父走好不送,总之谢谢师父了。”
凤愿嗯了声就离开了,当他到了自己殿中的时候,才捏了捏手指,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去狐呆呆房间,并不是专门帮她找衣服的啊!
之后,狐呆呆通过碧露的转述,得知,凤愿让她从明天起,寅时就要去他的房间报道。
对于这个边态的规定,狐呆呆只有一个疑问,寅时岂不是就是现代的凌晨三点到五点,他这个点叫她过去,是想请她去看他睡觉吗?
纵然充满了疑问,但是第二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狐呆呆便起床,直接敲开了凤愿的房门。
凤愿也已经起了,今天穿了一身纯白色的袍子,十分的随意。
狐呆呆在云团边坐下,哈欠连天地问,“师父,你让我这么早来,有什么事你就快说,说完我好睡觉!”
说完,她的身体干脆大半个直接就趴在桌子上,实在是太困了。她已经有几千年没这么早起过了。
凤愿揉揉眉,他真是没事找事,才会让她这么早就出现在他面前,闹他的心。
他转身从身后的架子上取了一本书,重重地扔到她的面前道,“你先把这本书看完!”
狐呆呆的耳膜简直都快被砸书发出来的声响震破了,顿时睡意全无,她从桌子上爬起来,没好气地将书推到地上道,“师父,你上辈子是个边态吧!哪有人一大清早叫人家过来,就让人家看书的?!”
凤愿奴了奴嘴,也不动气,只是走上前,弯腰将书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淡淡地撇她一眼道,“不想看也行,看你这么大的火气,不如去悬崖边跑个一千圈,吹吹风,冷静冷静再说吧!”
说完,凤愿就直接转身,打算将书放回到书架上。
这时,他发现自己的左腿好像被什么给拽住了,任凭他怎么用力,都无法动毫半分。
“恩?”他好奇地低下头去看。
却发现,那拽着他的那股力竟然是狐呆呆发出来的。
狐呆呆想到比起去崖边吹风,还是在室内安逸地看书比较划算,所以她在凤愿转身的刹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直接蹲下来,一把抱住凤愿的大腿道,“师父,徒儿错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徒儿再也不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