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机递到向修聿耳边--
“爸爸?!”小语的声音充满着焦虑和急切。
“小语,我很好。安心去法国参赛吧。”向修聿淡淡地牵动了一下嘴角。
等到父nv俩嘘寒问暖完毕后,我切断电话,医生和护士也刚巧在此时赶到。
一连串复杂而又不失利落的检查过后,医生终于满意地微微颔首,并吩咐随身的护士为向修聿更换保护伤口的绷带。
血迹斑斑的绷带被一条条地扔进了护理车里,大p的灼伤和数十道入骨的伤口真实地展现在我面前。然后,我定定地看着那p被石p和爆炸切割得惨不忍睹的小麦se肌肤被慢慢隐藏进白se的绷带中,只剩下血丝渗过绷带留下隐隐约约的痕迹。
--这不是向修聿第一次更换绷带,但我却是第一次亲眼目睹他背部的伤痕累累。
“很精彩。”
跨坐在椅子上,将下颚支撑在j叠的手背处,我用漠然的口吻道。
“俞虞,你在生气。”
应医生的要求,向修聿不得不以x腹当背,伏卧在病床上。
“哦?”
我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向修聿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而后他仔细地看了看我,“除了脸上的伤外,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口?”
“我的伤处如果和你比较的话,就像香蕉和土豆的差别。”我冷嘲热讽,“就算香蕉p上有了芝麻点,但它依然是支完整的香蕉;而土豆一旦烂了数个小窟窿,就只能整只丢弃。”
“俞虞……”
“想反驳?”我眯起眼。
“不是……”
“严禁多话。”
一票否决向修聿的言语权,我自顾自地将小提琴装入盒内,并谨慎地将盖子合上。
不知是否是我的冷淡溢于言表,抑或是我的语气极为不善,向修聿果然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那把小提琴是我房间里的吗?”看到了眼熟的琴盒,他忍不住问道。
“对。”我锁上琴盒,“以装饰而言,这把意大利制的菲尔那多小提琴未免太奢侈了。”
“它不是用来装饰的……”向修聿看向小提琴的目光温柔而执着,“这是我非常珍视的收藏品之一。”
我挑了挑眉,“以小提琴的等级而言,菲尔那多并不是最好的。”
“不是因为它的价值。”向修聿朝我淡淡一笑,“有些东西是因为有超越它本身价值的意义,才值得收藏。”
“也许吧。”
抬腕看表,发现时针已指向午夜的位置。
“好了,既然你已经醒了,那现在换我睡。”我将病床前的灯调暗,“如果你有什么地方不舒f或者有什么需要,再叫醒我。”
“好。”
将椅子换了个位置,我靠着坚y的扶手闭上了眼。但十分钟后,全身酸疼的感觉顿时让我的心情大坏。无奈之下,我只得将椅子上的靠垫放在地毯上,伏在向修聿的床边睡。
虽然很不舒f,但基于我已经整整两天两夜没有合眼的缘故,没多久,我的意识便开始渐渐远去……
当我的眼睛再睁开时,天已经大亮了。
站起身,转了转僵y的颈部,在看见墙上时针指向‘8’的同时,也瞥见了向修聿平静的睡脸。
我知道他没有睡着,只是稍事休息而已。果然,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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