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失足落水?”
含笑的眼,温和的眉--在我看来,美人计应该被列为最可耻的兵法而加以禁用。
“小语果然是前科累累。”
所以,即使是不合时机的心有灵犀也是可以有借口开脱的。
“粗略算一算,她应该会在后天傍晚时到达意大利。如果你从开罗坐飞机直接飞往意大利的话,应该可以在罗马和她汇合。”
“你确定祖父母可以看护你?”我扬起眉表示怀疑。
“我确定我可以照顾自己。”他应答如流,“而且我这j天的观察,这家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非常具有南丁格尔的奉献精神。”
我思索了p刻--
“既然你坚持,那我不妨考虑一下好了。”
微微颔首后向修聿终止了话题,将注意力转回杂志上。而我则伸长了双腿,用中指关节轻叩着椅子的扶手,低低地哼着尚未完成的新曲子。
但悠闲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半小时后,‘alk he ra’的蓝调曲风一如‘’那般突兀地在室内响起。
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我按下通话键--
“喂,哲也。”
“sakana,我从国际新闻上看到你那俊美无俦的岳父出事了!”哲也大呼小叫的声音顿时从大洋彼岸‘袭来’。
“你落伍了,哲也。”掏了掏耳朵,我把电话稍稍拿远一点,“这已经是四天以前的事了。”
“……现在的nv权主义真是太厉害了,一旦确定永远得不到,居然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只是典型案例罢了。”
“英俊真是一种天大的罪过啊!”哲也用充满感情的语调咏叹。
“你专程打贵死人的手机过来是为了感叹这个?”
如果他的回答是肯定的,我会在下一秒毫不犹豫地切断通话。
“嗳?--不是!”
“那就直截了当,你的开场白太罗嗦。”
“……那好吧。”听来很勉强同意的口吻,“你现在在哪里?”
我微微蹙眉,“--这有关系吗?”
“当然有!”哲也叫嚣,“如果你不在悉尼的话,那麻烦就小多了。”
“怎么说?”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先前那两首曲子naraki okara的制作和宣传小组决定采用,而且公司还打算趁新专辑推出的大好机会让naraki
okara转型?”
“那又如何?”
“重点是--naraki大少爷在听过曲子之后,毅然决定个究竟。换句话说,也就是感x的naraki大少爷迷上你了。”
“无聊又y稚的小孩。”我漫不经心地敲了敲铅笔,“告诉他我在西伯利亚,下一站是非洲原始森林。”
“酷!”哲也吹了一声口哨。
“还有,麻烦你多派给旗下艺人一点通告或者是宣传,最好让他们忙得脱不开身天下才有太平。”
“呼,真犀利的言辞。”哲也咋舌。
“如果没问题的话,我就挂了。”
“好,我会顺便转告大少爷的,拜拜!”
随手将手机扔进外衣口袋里,我站起来活动筋骨,顺便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累了?”
向修聿看着我,目光里有着无庸质疑的宠,淡淡的,并不鲜明。
“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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