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凉凉地凝视着他,“幸好他们的职业道德还不错,没有再把你当年身为国际名模时的那些陈年艳遇拿出来炒作一番。”
“俞虞。”向修聿无奈地唤我。
“嗯?”我佯装不知。
“……没什么。”
虽然他的无奈并不能让我的不爽情绪烟消云散或者是挥发在空气中,但我似乎暂时还不能停止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劣根x症状。
“俞虞,你喝过咖啡了?”
“对。”
或许是看出了我眼中的狐疑,向修聿淡淡一笑,“你身上有咖啡的香味。”
“是吗?”
连我自己都没闻到,更何况罐装的咖啡是垃圾饮料,会有余香才怪。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向修聿的鼻子比常人灵敏?
“医生说在你伤口完全愈合之前严禁咖啡因的摄入。”
我的话音刚落,他脸上便显出了遗憾的表情。
“所以,咖啡之类的对你而言暂时是禁品。”我继续落井下石。
“……明白了。”
毫无疑问地,举白旗是他现在唯一的选择。
百无聊赖地翻着《奥地利民间音乐》的理论部分,我投掷在书本上的视线敏锐地感觉到h昏的光线渐渐暗淡,夜幕缓缓降临。
放下书本,我望向向修聿,“饿了吗?”
“有一点。”倚在枕头上的他微微扬眉。
“想吃什么?”
“你做?”他的目光是期待的。
基于病人最大的原理,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可以。点单吧。”
“什锦饭。”他笑得很满足。
我挑眉,“汤呢?”
“面包浓汤?”
我拿起椅子上的外套,“一小时可以忍耐吧?”
“没问题。”
一小时后,我准时回到病房,原本空空如也的手里现已多了两份食物。
“很香。”
很显然,向修聿早已算准了我踏进病房的时间,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大快朵颐的准备。打开食盒,我将晚餐和餐具取出。
借由我的‘手工’劳动尝了一口食物,他不由地赞叹道:“味道和我想象的一样好。”
愉快的情绪随之涌上心头,我端起自己的碗喝了一口面包汤,发现味道果然不错。
老实说,向修聿是一个相当配合的病人,因此我的‘护士工作’也g得很顺利。
晚餐时间在温和的气氛中缓缓而过,将最后一口炒饭送进他的嘴里后,我满意地看到他眼中浮现起的餍足。
“很好吃,谢谢。”
将清洁过的ao巾递给他后,我的照料工作暂时宣告完毕。拿起微冷的晚饭,我开始祭五脏庙。
“现在小语应该抵达法国了。”向修聿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她刚才打过电话来,说她已经坐上火车,正在前往巴黎会展中心的路上。”
“哦?那就好。”
“我告诉他你的状况不错。”我放下餐具,开始品尝汤的美味。
“是不错。”向修聿笑,“因为我的‘特护’是十项全能。”
“谢了。”
没由来地,我又清晰地感觉到一阵名为‘愉悦’的情绪蒸腾而起--不知这是不是意味着某天当我江郎才尽的时候,可以申请做一名特护来维持生计?
“所以,你应该可以放心去巴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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