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坐在向修聿的面前--或许说‘坐’并不贴切,而应该将这种充满暧昧的互动关系形容为是一种情人之间的亲昵位。
“下午好,抱歉打断了你们之间的亲热。”
在他们发现我的同时,我已像往常一样平静地走向向修聿。
“不过不用担心,我只是来告别的,五分钟就好。”
“哦?”身为桃se现场的另一男主角,莫晟茗也是出人意料的镇定,或许我该称之为‘深藏不露’或者是‘老谋深算’。
“所谓贵人多忘事指得应该就是莫先生。我尚在蜜月期间,既然岳父大人已安然无恙,那我的责任也了了,十分钟后我准备搭班机去巴黎和小语汇合。”
岩浆翻涌,黑烟滚滚,烧灼地表,沸腾地心。火山爆发是何等壮烈的奇迹,只可惜由于环境遏止,所以暂时只能内部爆发。
“不错,新婚夫f是该有新婚夫f的样子。”莫晟茗笑得志得意满,仿佛胜券在握,“那我就祝你一路顺风。”
“谢谢。”我顺水推舟,“有身为岳父ai人同志的莫先生在,那我就能安心飞去巴黎了。”
“俞虞……”
“那就这样。我出发了,再见了二位。”
不等向修聿把话说完,我便义无返顾地朝门外走去。
载我去开罗机场的j通工具依然是放眼望去满大街都能看见的计程车,然而我的心情却比来时更恶劣了数倍。
虽然自认为是一个没有暴力倾向的游民青年,然而此时此刻,当我的眼角无意中瞥见街边一个华人nv士遭歹徒抢劫时,我便毫不犹豫地让司机踩下刹车,随手扔下一张大面额的纸币后就跳下车去拔刀相助。
三个歹徒都是埃及本地人,而且个个身强力壮。即便如此,我天生的运动神经仍是高了他们一等。很快我就追上了企图和我跑耐力赛的主犯,并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但,路人甲捉强盗的戏并未就这样简单地到此结束。
抢劫者见无路可逃,便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打算背水一战。就像香港警匪p中经常使用到的经典镜头那样,他猛地从腰间拔出刀子,打算杀开一条血路。
大约有一分多钟,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但与歹徒绷得紧紧的神经相比,我显然是轻松得多了,眼下在我脑海中盘旋的唯一念头就是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竭尽全力地揍他一顿。
--而事实上,我也这么g了。
当我那用来海扁歹徒的右拳因为破p见风而隐约感到刺痛时,倒霉的匪徒甲早已是奄奄一息--因为火山爆发,我把要手下留情的祖训忘得一g二净、p甲不留。为此,我由衷地感到了一微米厚度的惭愧。
“厉害!不愧是香港知名武术家的孙子。”
毫无预兆地,从我的身后传来了一阵掌声。蓦地转首,意外地发现除了莫晟茗外,目前正身为病人的向修聿也靠在b的另一侧门边凝视着我。
“请付观赏费。”
走近他们,我的脸se呈现出极度的不悦。
“现金?还是活人?”莫晟茗扬眉。
“如果是你的话,我选前者。”
“如果是你的岳父大人呢?”莫晟茗显然乐得很,只见他神定气闲地双臂环x,做出好整以待的模样。
危机,就在此时来临。
虽然搁倒了一个,但我完全没有预料到其他两名匪徒会如此‘道义’,在顺利逃脱之后还会回来瞧瞧同伴的情形。因此当空气中传来异动时,歹徒已从我们三人视线的死角处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