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的却分明还是倔强。
真是沦丧啊,他自小何尝遇过这麽麻烦的事,谁不知他唐宁风流倜傥,多少女人哭著喊著想进府门的,到如今他竟摆弄不了一个小丫头?还为了那麽个全是骨头的身子神魂颠倒,还非她不可了?这还了得!
他一面生气一面又咕嘟咕嘟灌了两杯茶,肚子都鼓起来了,可是身体的燥热还是半点没减下去,床上的女人怯怯地看著他,声音小小:“太子,你不舒服吗?”
唐宁翻了翻白眼,这也是个怂货。这情形要是换了罗如音,根本不会问这种蠢话,直接爬下床给自己口交来了,怎麽老遇见这麽傻的女人……他不耐烦地瞟她一眼,那人缩在床角,瞧上去有点像……“过来。”他心中一动。
女人慌忙下了床到他面前,唐宁将她上下打量著,实在是跟那人没半点像的样子,可刚刚那一眼分明……他也懒得说了,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那女人终於明白过来忙跪在面前,捧起他坚挺的ròu棒,啧啧有声地舔弄含卷。
唐宁靠著桌子,半眯了眼睛,胯下的湿热却令他又想起另一张小嘴。红彤彤地,雪白的贝牙,纤小的舌头,含在嘴里的时候像糖一样又甜又软……
啊!真要疯了!他烦燥起来,一脚将女人踢开,朝外就走。
都怪乔少临!他唐宁这辈子算是毁在他们乔家男人的手里了!想到这个,不由得又想起从前!
那时他九岁,在南沂国姐姐的宫中呆了些日子,打一进宫门起他就从姐姐口中反复听到一个名字“颜妃”,姐姐的语气恨恨,每天都因这人摔杯子打宫女,弄得凤炽宫气闷得不行。他只得自己跑到御花园里玩,有一次,他被奇怪的声音吸引著,在一处偏殿,见到了这生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那是一个漂亮极了的女人,还挺著个大肚子呢。大肚子的女人他自小在东影後宫就见得多了,觉得即丑又怪异,可是这个女人也同样的模样,却令他看的挪不开眼。
混园雪白的肚子上没有半点斑纹,她自己双手托著肚子,腰後却是深深凹陷下去,到臀部再凸出来,形成一个美丽绝伦的弧度。饱满粉嫩的雪臀正紧紧贴坐在身下一个男人胯上,那男人妖媚地凤眼半眯著,轻呓宝贝宝贝的,正是皇帝,瞧模样实在消魂得很。
他在假山边藏了一半身子,正看到他们两人的侧面,那美女不停地上下动弹,扭摆雪臀,皇帝的胯部则一下下用力朝上顶动,每一下都令她发出娇喘,听得小唐宁面红耳赤。
那女人一边叫一边又伸手去摸自己的rǔ房,她的rǔ房涨得很大,在她自己的揉搓下变换著形状,让小唐宁看得只咽唾沫,好想扑上去咬一口。其实这个女人整个人看起来都令他产生食欲,他那时还不明白这种冲动,只是拼命地想咬她,哪怕舔一舔也好,这麽想著的时候,他的胯下居然热挺起来,他吓了一跳,忙用手捂著不知所措时,却见皇帝抱著那个美女站了起来。
他将她半托在怀里,将身上原本只是虚掩的衣裳脱了个干净,那女人吓得只叫:“放我下来啊,要摔著了怎麽办!”那声音……听得唐宁又是一抖。
皇帝温柔地说:“宝贝儿不怕,朕一柱擎天顶著你呢。”
美女羞红了脸,啐他:“让我转过来吧,这样你太累了。”
皇帝依了她,将她从自己身上放下来,唐宁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看到皇帝胯下浓密的毛发之间一根硕大的坚挺正从那女人胯下抽出来,湿濡濡油亮亮,好像还在滴著水。唐宁一下子把裤带解了,看了自己胯下一眼,那玩意儿虽然还小,可这会也挺硬成笔直的了。
(10鲜币)九十四、为你疯狂
而那一边皇帝已经将美女放下地来,那美女摸著一边的假山伏跪下去,雪白臀部高高翘起,皇帝一笑,握著他那硕大的ròu棒朝她双腿间挺身而入,美女顿时发出一声娇喘,随著皇帝的动作渐渐激烈,美女的叫声也一波浪过一波。
小唐宁口干舌燥的看著,只觉得自己ròu棒上一阵阵发痛发酸,不由得伸手去握住,很快发现只要上下滑动时那感觉似乎就能减轻些,他动的更加用力,眼睛却始终望著那个女人的侧影,想像著若是自己也能这样抱著她的雪臀用力抽动,若是能扑到她身上吸吮嘶咬,这疯狂的念头令他越动越快,很快,一阵像要尿尿般地感觉传来,他咬著牙,身体抵在假山上将一阵白稠的东西撒在面前的草坪上。
那个美女跟皇帝却越战越勇,还不停地交换体位,变换的姿势,yín靡地呻吟,令小唐宁又泄了几回,等到他们终於结束时,他已经腿软地快站不住了。歇了好一会,才扶著假山慢慢走回去。
可是那一幕始终在眼前闪来闪去,当晚他就把一个年纪比较小的宫女叫到跟前,让她脱光衣服仔细研究了一番,看到她双腿间那条小细缝的时候,回想那美女,他居然又再激动起来,推著那个宫女弄了半天,可惜终究太小太短,根本无法尽兴。那宫女竟也是个晓事的,便自觉得帮著他口交,一番下来,他才总算第一次有了快感。
自那之後,他总希望能再看一回,可惜一直没有如愿,而在後来一次偶尔机会下,他才知道原来那个美女就是颜妃。颜妃,自此这个名字这个人在他心里扎下了根去。
而美女的结局却是不圆满,她没能跟那皇帝朝夕相守,而是莫明其妙的就失了踪,唐宁曾经怀疑过自己的姐姐,可後来从她口中知道不是,他想尽了办法找她,可却始终没能如愿。直到……他再赴南沂。
从见到那个小奶娘的第一眼起,他就认定这丫头跟颜妃恐怕多少有些关联,她们实在是太像,那明公公直到她上了全妆才认出来,唐宁却因为对颜妃执念,这些年来那张面孔已经被他铭刻在心,因此一见便知。只不过当时他并不知晓乔少临的身世,当初姐姐还真的是怀胎十月过的,哪知道这些竟然是假,少临竟是颜妃的儿子,被生生隐瞒了一岁变成了姐姐的儿子。
不过也正因此令他对欢颜有了势在必得之心,明公公将她送到东影又给他送信摆明了是在安置她,虽然对明公公此举倍感意外,可是送来的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推却。
只是没想到这丫头看上去文文弱弱,却竟是那麽扭的性子,还因为这个,害得他也落到这下场,想起来都是牙痒,他唐宁还就跟她耗上了,总有一天要让她心甘情愿爬上他的床来。
他一边想著一边加快步伐,身边早有人跟上,给他穿好衣服,因此一路到了南院时,他已经衣冠齐整,神色自若。眼看著快到了,他一扬手,将身後人都赶了下去,自己则慢慢朝里走。
到了窗边时就听丫头秀儿说:“就是这样,姑娘你手真巧,才学没多会儿就能绣成这样了。”
另一个丫头环儿也道:“是呀。奴婢学这个学了好些年都没姑娘绣的齐整。”
“真的还可以吗?”她的声音软软的,听的唐宁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可我还是觉得秀儿姐姐的好。”
“哎哟姑娘哎,这姐姐什麽的你赶紧改了吧,奴婢可当不起。”
“那……你们也别奴婢奴婢得了,我也当不起。”嘿,这倔丫头,唐宁挑挑眉毛。
“你怎麽当不起?你如今是太子府的贵人,将来的尊贵还大著呢,我们几个都说好了,能遇上你这样的主子是我们的福气,我们一定帮衬著你拱上去,让西院那些人瞧著去吧。”
“是呀是呀。姑娘你就顺著太子多点不成吗?你瞧你这吃穿用度,都快赶上正妃的配用了,奴婢们跟著你也是脸上有光不是?出去了哪门的丫头小厮敢随便放肆?就连那些当主子的也陪笑脸呢。往日里我们可没少受她们欺侮。”
“是呀,姑娘也是透著富贵的人,福份摆在那儿呢,再说我们太子在东影可是第一美男子呢……”
“死丫头这也敢说,不要脸还不要命了你!”环儿啐她。
秀儿却道:“这话又不是我一个说的,外头早这麽传啦。不说太子身份就凭他的长相,多少人巴望著能进太子府呢,我们太子挑的很,等闲入不了他的眼,他如今这样看重姑娘,可不是天大的缘份吗?”
“秀儿这话倒也是。姑娘你但凡放低一点儿,讨了太子欢心,自己也得乐,何苦去招惹他呢。”
“说的就是呀。太子妃福薄,还没过门就没了,这位置也就一直空著,多少女人争得要死要活,太子连话都没放过一个,可这会儿却给姑娘准备了这些个东西,你瞧这六尾飞凤簪,比皇後使得的就差三尾,这些个缎子软红绡、碾绫罗、翠天青、南锦绫哪个不是南院女人们拼命也想要的东西?谁心里不明镜似的,太子这是有扶正你的意思,你这会儿不把握住了,将来再後悔可来不及。”
两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都传到唐宁耳中,倒是令他微挑唇角,这两个丫头倒是有点眼力的,安排在她身边算是对了。
可一眨眼功夫他又不耐烦了,屋里叽叽喳喳地只听到两个丫头说话,半晌那丫头也没吭一声,他重重一哼,抬脚走了进去。
(9鲜币)九十五、我只要你(h)
两个丫头说了半天见她只垂著头也没个回应,不由得都有点扫兴,正互一眼微微叹气时,一抬眼却见屏风外走来了太子,都是一惊而起,同时敛礼。太子摆摆手,她们忙收拾东西退了下去。
欢颜也因这动静终於抬了头,瞧见是他,眼中顿时一缩,放了手上的针线正要站起来,却教他手臂一伸抱在怀里,坐到他的膝盖上:“这些天身子好些没?”
“好多了,”她想起来,无奈他手臂压著她的腰,挪动不了。
“在学针线吗?”他贴著她的脖子说话,又将她双手举到眼前看:“扎破了呀,手指头都变粗了,以後别学这个。”
她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身子越来越绷,他却是一笑:“怎麽跟个木头似的?”说著将她背靠自己搂到身前,头贴著她的脖子,双手则一边一个握住了她的双rǔ:“试一次,你会喜欢的。”
她挣扎起来,可他握的很紧又往回压著她,根本就动弹不了,只好求饶:“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放了我吧。”
“我就想要你。”他轻喘著,隔著薄薄的衣裳抚摸已经无法满足,他开始扯她的衣带,她慌忙去拉他的手,却教他一边一只夹住了,手指头依旧将她前襟解开,雪白挺翘的双rǔ一下子弹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下。
他的掌心很热,即用掌心去摩擦她的rǔ尖,又双指或捏或摁,粉色的rǔ尖很快就硬了起来,他伸指轻弹,笑道:“你的身体说她喜欢我呢。”
欢颜羞得脸孔通红:“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不放,”他轻笑,侧过头来开始舔她的脖子,凉凉的痒顿时爬上她的肌肤,她竭力扭躲,却始终难逃那丝丝的激凉,一股暖意顿时从小腹升腾起来,她吓坏了,闭了眼睛大叫:“你有那麽多女人呢,女人……不都是一样的吗?”
他再度笑出声来,这丫头真是太有趣了。“你吃味呀?行,我回头就将那些个全放了。不用回头了,这会儿就放。”说著真的转头朝外:“传邢总管,让他把别院的女人全安置了,再让我瞧见一个就连他也安置了。”
两个丫头听到,全身震了震,顿时喜上眉梢,这是只要她们主子一个呢。可不乐坏了吗?立刻响亮答应著,飞似的跑出去了。
“这下没有别的女人了,以後我就归你管。”说著他握住她的手往回拉,摁到他胯间凸起的地方,“摸到没?你得喂饱它才成啊。”一边说著一边就用她的手撩开衣袍下摆,扯了裤带,将ròu棒放了出来,迫著她用手握住,小小的凉丝丝的掌心握在上面,舒服的他轻叹一声,将她夹得更紧,双手齐动几下就把她拨得像个去了壳的鸡蛋。
欢颜全身都抖起来,一面是身体的热,一面是他手上的热,还有掌心传来的燃烧似的感觉,她还是背对著他坐在他怀里,双腿被他的双腿给夹住了,一只手朝後握在他ròu棒上,另一只手并著身边被他胳膊牢牢夹紧,如同置身在火炉之中,她感觉自己像要烧著了:“我不要。”她一再挣扎叫嚷著,可声音却因身体的异样感觉而没有半点激愤,反而透著软软的恳求味道,令他更是迫切。
“小嘴巴就是不说实话,你的身体明明很想要。”他说著,抚摸rǔ房的手顺著她的小腹摸下去,在小缝那里回来厮摩,“真是小呀,怎麽跟孩子似的。”他轻叹著,手指开始插入进去,她激得浑身颤抖,摇著臀部想要避开,可那动作却又似逢迎,引得他将她紧紧摁在怀里,整个手都竭力探下去,手指在紧窒中全力往里掏挖:“啊,太紧了,我的ròu棒怎麽放得进去啊。宝贝儿宝贝儿,快让我进去。”他开始啄她的脖子,啄住了便用力吸吮,很快,她的玉颈一侧点开无数朵紫红的草莓,排地密麻麻细碎却引人情欲更涨。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她托空一点,伸手握住ròu棒抵到她的花穴下,那里还只是微湿,可他忍不得了,他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把火,再不让它出来就得烧死自己。
他用一条手臂紧紧夹著她,不顾她跟著青蛙似的双腿乱蹬,将她用力下压,欢颜发出一声尖叫,窄小的花穴已经被生生抽入,只进去半截,她简直半凌空地挂著:“天哪,宝贝儿紧死了,我简直就忍不住要去了……”唐宁嘶声呻吟著,因为没有完全抽入而继续用力将她往下按,噗地一声,终於全根没入。
欢颜像被抽了力气一样一丁点也无法动弹,而唐宁亦是同样。
他竟然在插入的一瞬间就去了,他根本就没办法管住自己,那里面实在是太紧太窄,内壁强力地吸吮著ròu棒,像是有一条蛇将它一圈圈紧紧缠绕,逼得他非施放不可。
“宝贝儿……我再也离不开你了。”他在她耳边轻喘,寻找著将她脸转过来,将那柔软的嘴唇整个含在嘴里辗转吸吮。
欢颜浑身酥软地靠在他怀里,眼角有泪水缓缓淌下,她实在是太弱了,根本保护不了自己。
他感觉到她的眼泪,神色终是一黯,便放开她的嘴,去舔那泪水,柔声道:“你反正也不能跟少临在一起了,以後就一心跟著我吧,我会给你最好的,会把你宠在手心里。我的宝贝儿,我会让你做正妃,再也不碰别的女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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