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扛着我往外走,我倒挂着,脑袋有些充血,但心情莫名的好。
走到顾桐身边的时候,他突然抬手,划破了我的`部。
流血了是一定的,我的**钻心的疼。
我叫了出来,顾孟平赶紧把我放下,看了一下我的伤口,然后把我抱在了怀里。
“顾桐,你别太过分了。”
“你们也别太过分了。”顾桐把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对顾孟平说,“你是不是想我死?”
我看着他,期待着顾孟平的回答。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顾孟平说,“有些事我可以顺着你,不计较,但有些账也还是要算。”
我看向顾孟平,自我猜测着他说的是什么事。
“你别跟他走。”顾桐说,“他是第三者。”
“他不是。”顾孟平抱紧了我,抚了抚我的头发,“你别太过火。”
顾桐哭了,哭得很难看:“他就是!你本来是我的,我很快就能拥有你了,你忘了说好的,当我的主人吗?”
我皱了眉,斜眼看了看顾桐。
顾孟平说他玩起了s,这件事我是记得的。
“我只是说暂时陪你玩玩。”顾孟平显得有些不耐烦,“暂时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你从小就ai跟着我,但我也说过,我不至于什么人都上。有些话重复一百次就没意思了,我只认郁川一个。你的好事我都给你记着,他受伤了也是因为你,现在我没空管你,咱们秋后算账。”
顾孟平脱下上衣包住我的下`身,然后抱起我走了出去。
我的侧脸贴着他,脑子嗡嗡地叫唤着,像是停止了思考。
我听见里面传来哭嚎的声音,突然觉得挺没劲的。
被顾孟平放到车里的时候,我对他说:“我的炸y还没用。”
他愣了一下,伸手解开了绑在我身上的炸y,然后拿着回到了我们刚刚出来的那个地方。
很快他就回来了,开车带我离开了那个工厂。
后来看新闻说那里发生了一起爆炸,只不过没有人员伤亡。
那天我跟顾孟平回到家之后,他找来医生给我清理伤口。
我们俩之间有很多话要说,关于那些问题的解释他还没说给我听。
我不是一个随便糊弄一下就能蒙混过关的人,医生一走我就直截了当地问:“他的画展还有画,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有彻底原谅他,我只是给了他一个向我解释的机会。
他蹲到我旁边,对趴在床上的我说:“对不起,这件事我真的不清楚。”
我皱了眉,然后听到他继续说:“我并不知道他也在那里办了画展,至于他展出的作品,你走之后我看了,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身上缠着炸y去找他。”
“我不是去找他。”我说,“我的目的是咱们三个同归于尽。”
他愣了一下,吻了吻我的手指:“恨我吗?”
我想到当时的场景,他站在那里,离顾桐更近:“恨。”
“那就一直恨着吧。”顾孟平站起来,一边往桌子旁边走一边说,“要恨就恨一辈子。”
“不了。”我说,“如果你能解释清楚,我就不恨你了。”
“那ai我?”他手里拿了个小盒子回来,我觉得我大概猜到了那是什么。
“你还没解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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