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痛楚里带上了别的感觉,那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低y,让他浑身战栗,尤其是当贺天的巨物不轻不重地擦过他内某处时,一g强烈的电流猝不及防地击中了他,他的腰一软,后方一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极力忍耐的呻y,他一下叫了出来。
贺天脸上的笑意顿深,仿佛找到了新大陆的顽童,他开始专注地用自己的r刃攻击红发少年的那一处,把人c得不仅y叫连连,更是浑身泛起了情se的粉,后x也配合他的节奏蠕动起来。
他的里边又紧又热,吸咬着他粗长的rb,他“噗滋噗滋”地重重撞击他,莫关山的呻y声渐渐带上了哭腔。
“我说了会让你很舒f,现在信了吧?”他大大地拉开莫关山的两腿,把自己埋进对方的深处c弄,r囊在x外“啪啪”地击打x口的nr,把他的**拍得通红。
莫关山深深弓着腰,手无意识地抓紧枕头,嘴里喊着:“不要了、停、停下来!”,后边的嘴却把贺天的x器死死地咬着,根本舍不得他退出去一丝一毫。
“口是心非,又ai说脏话,今晚我会好好地‘教训’你。”贺天的汗水滴落在莫关山的眼角,和他的泪水混在一起,陷入情yu的人再也没有平日里故作凶神恶煞的表情,只余下为了他而迷乱的y荡。
贺天的心一跳,他一边在莫关山里边chou送,一边低头吻住了身下的少年。
他知道他喜欢和自己接吻,那让他意乱情迷、找不着北的亲密的缠绵是他们秘密的开端。他深深地吻住他,和他唇舌j缠,身下一次又一次地进入他只为自己开放的秘境。
把他c得涕泪横流,c得除了呻y就只能叫着他的名字。
“贺天——”
他喜欢他叫他的名字。喜欢他一边叫着他,一边把他c上天时狂乱的神情。
更喜欢他只为了他而变成现在这个、只有他能看到的莫关山。
这个晚上,他们疯狂地纠缠了大半夜。到了最后红ao已经被c疯了,他流着泪,一直呻y,后边夹着贺天的东西吃了个够。
这下,他总算切身会到什么是“关你j把事”了。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这晚上莫关山的母亲又是夜班,两个人做完之后累得谁都不想动,搂搂抱抱地四肢纠缠在一起,就这样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还没睡上j个小时,贺天被自己的电话迷迷糊糊地吵醒。他一睁开眼睛,便看到窝在自己肩头睡得正熟的那张脸。他在他挺翘的鼻尖上亲了一下,拿过了自己的电话。
是见一发来的信息。
“嗨,今天天气好,要不要去爬山?”
贺天在晨曦中盯着那条短信,低头看了一眼怀里赤着身子的人,狐狸一样地笑着在回信里输入了一句。
“我已经上山了。”
番外
红ao妈妈三十晚也上班,晚上少年去送了一顿精心准备的年夜饭后,出来时满街的热闹。他靠在路边灯下的栏杆,看人c拥挤车水马龙,突然有一瞬的茫然无措,不知该回去哪里。
就这样,又一次一个人跨进新的一年吗。
虽然似乎已经习惯。
就在这时,k兜里的电话突然震了一下。拿出来。
贺:新年快乐,在做什么?
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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