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激动,以前玩过不少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但像这样成熟美
丽的少妇,他还是第一次玩弄,所以感到新鲜和刺激。
辉月使的喉咙里发出阵阵的呻吟,流露出成熟女人对年轻男人的渴望,她的
双手干脆将张无忌紧紧地搂住,似乎生怕他突然消失掉。
张无忌一边吻着她,一边把手伸向她的乳房。他感到辉月使的乳房好柔软,
好丰满,虽然她已经三十出头了,但摸上去还是比较结实。他用两个手指轻搓着
她的大粒ru头,舌头在她的脸上一阵舔噬。
辉月使突然惊叫了一声,原来是她的伤口被张无忌无意中压到了,令她一阵
钻心的疼痛。
茅草屋外的流云、妙风二使听到辉月使的惊呼,以为出什么事情了,连忙在
外边喊道:“辉月是,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们进来看看!”
辉月使怕流云、妙风二使坏了她的好事情,连忙大声说道:“你们放心吧,
我没有事情,这位小兄弟正给我包扎伤口,你们千万不要闯进来,以免让他分心!”
张无忌这次吸取教训,侧着身体躺在辉月使身旁,轻声说道:“你真聪明呀!”说完他便激烈的吻着她,把舌头伸进她的嘴中,挑逗她的舌头。他顺着她的
嘴唇向下吻去,吻着她的粉颈,逐渐移向她的乳房。他舌头在她ru头周围打转,
另一只手伸进起她的裤子内,朝她的隐秘的xiao穴处探去。
辉月使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她的yin户突然被张无忌袭击,一时措手不及,
身体自然一阵紧张。
张无忌在辉月使那粉红色的蓓蕾上用力一吸,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ru头,将
舌头在上边转着圈地舔弄。辉月使的乳房又大又软,张无忌的头靠在上边感觉到
很是温暖,吸吮着她的ru头如同婴孩吮吸母乳一般,令他感到一阵温馨。
辉月使被张无忌吮吸着乳房,也刺激起来她的母性的情怀,忍不住“嗯——”地轻吟了起来。她的ru头和身体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张无忌的双手解开了她的裤带,二话没说,便一把拉扯了下去,辉月使的胴
体便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他的眼前。他更是惊奇地发现,这位辉月使的阴毛竟然也
是金黄色的。他便好奇地问道:“你的bi毛怎么是金黄色的?”
辉月使媚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波斯的女子都是这样!”
张无忌心理犯嘀咕:难道说那金花婆婆和小昭都是波斯人?
辉月使见张无忌突然愣住了,便用脚在他的腰上乱蹭,发骚地说道:“你在
想什么呀,还不赶紧把你的大ji巴插进来,我下边都湿透了!”
张无忌伸手在辉月使的yin户上摸去,那里果真湿淋淋的。他暗想:这波斯女
人可真够骚呀!不知道这外族女子的骚水是什么味道,不如先尝一尝再说。
于是,他抚摸着辉月使美丽的光洁的大腿,用手将两腿掰开,俯下身去,伸
出舌头,吮吸着她大腿中间那多毛多水的yin户。他伸出舌头将那yin户上的骚水舔
了一些带进嘴里,细细地品味着,一股女人特有的骚味扑鼻而来,也没有什么别
的特殊的味道,只不过气味更加浓烈一些。
辉月使感到了下体传来一阵酥痒难耐的感觉,一根灵巧多变的舌头不断在小
穴口翻江倒海,弄得她春心荡漾、欲罢不能,她高声浪叫着:“啊——哦——呀
——我不行了——别舔了——我快受不了了——”
张无忌没有理睬她,反而加大了力度,嘴巴和舌头将那yin户舔得“啧啧”作
响。他又抬起头用手指玩弄着那硬起的阴核,把手指插入了她的yin户里,湿滑而
柔软的肉壁一下把手指包围,他缓慢地抽插了起来。他一边用手指抽插着,一边
看着手指在xiao穴里进进出出。他发现这辉月使的yin户呈暗黑色,里边的yin唇也红
得有些发紫,看起来就是久经床战的老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rou棒在这里耕耘
了多少回。辉月使的意识已逐渐模糊,下体感觉到了湿的一塌糊涂,觉得身体好
像在不断地下坠,一会儿又觉得好像在云里雾里似的。她的呻吟渐渐变得微弱,
大概是快感过于强烈令她一阵昏厥,但这微弱的呻吟声也足够荡人心魄。
张无忌终于起身,他捉着自己的大ji巴便朝辉月使的胴体压去。他的gui头先
在xiao穴口的四周轻轻地摩擦,使得gui头能够充分润滑。
辉月使得胴体已经迫不及待地扭动着,浑身上下变得异常火热,雪白丰满的
肉体等待着男人的耕耘,jing液的滋润。她努力将自己的大腿张到最大程度,发出
了淫靡的浪叫声:“啊——哦——快点插进来——快插我——我的xiao穴痒得不行
了——湿透了——”
张无忌看着辉月使脸上饥渴的表情,听到她那充满骚媚的声音和表情让,内
心深处感到一阵满足,自己还没上马,便已将这不知好歹的骚女人制服了一半。
他半跪在床上,一手抬起辉月使的一条大腿扛在肩上,另一手抓住硕大坚挺的肉
棒去摩擦她那半开的小yin唇。
辉月使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就等待那大rou棒猛烈地深深一刺。
张无忌的rou棒向下狠狠插进辉月使那充满yin水的小sao穴中。辉月使忍不住张
大了嘴,一阵惊呼,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
流云、妙风两使听到里边的动静似乎挺不寻常,便在外边喊道:“辉月使。
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们进来?”
辉月使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道:“你——你们——不要——进——进来—
—我——我没事——没事——”
张无忌粗壮有力的大rou棒毫不留情地在rou洞里刺穿,不断地在xiao穴中抽送,
带动那yin唇翻进翻出,xiao穴里的yin水也被插得飞散地喷溅出来。
辉月使闷骚地呻吟着,淫荡的胴体已到达无法控制,上半身努力向后仰着,
长发凌乱地散开,并将她的脸也遮住了。她忘情的摆动着腰肢,配合着大rou棒的
抽插,同时把丰满的胸部晃动个不停,吸引张无忌的目光。
张无忌感到辉月使的xiao穴虽然比较宽松,但却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插起来
也十分轻松自如,加上里边的yin水泛滥,就好像大rou棒在温水里泡着,别提有多
舒服。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辉月使已经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她的手将张
无忌紧紧的抱住,她的xiao穴腔肉一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
热的浪水洒在他的gui头上。她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背,双腿高高的翘起来紧紧的
夹住他的腰,终于泄身了。
张无忌看到辉月使紧紧的闭着双眼,神情里尽是高潮后的无限满足,他原本
还尚无泄意,但是担心流云、妙风两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闯将进来,因此便更
加猛烈的抽插起来,希望早些she精。
辉月使刚泄了身,早已筋疲力尽,但张无忌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的
身体不由自主地胡乱颤抖个不停,丰满的屁股左右扭动着,两只胳膊无规律地舞
动着。
张无忌听到从下体交合出传来在一声声“辟啪——辟啪——”的肉体强烈碰
撞声,便朝下边看去,只见那里已经弄得一塌糊涂,湿粘粘的,泛着白色的泡沫。
辉月使贝齿牙紧咬、颦眉闭目,脑袋左右晃甩得披头散发、汗流如麻,忘形
地融入新一轮的快感中。
张无忌也不知道插了多少下,终于感到体内的快感充斥全身,gui头每一次都
顶到xiao穴的最深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便将滚烫的jing液射了出来。
辉月使的话心突然被jing液美美地浇灌着,胴体兴奋地扭动,xiao穴中忍不住又
喷溅出大量的浪水,又一次泄身了。
张无忌爽过之后,穿好衣服,看着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余韵的辉月是满足的
延伸,知道自己此行不虚,便问她道:“怎么样?中土的男人是不是比你们波斯
男人更加厉害呀!”
辉月使微闭着双眼,并不作答。但通过她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的表情就能说明
一切了。
张无忌又说道:“辉月使,你们波斯明教和我们中土明教井水不犯河水,你
们何必要到千里迢迢到中土来管闲事,你们也许以为中土明教会臣服于你们,但
是你想错了,就像你认为中土男人的床上功夫不如波斯男人一样,都是大错特错
了,我说的话你明白吗?你们不要再跟中土明教过不去了,你明不明白什么是‘
和为贵’?”
辉月使似乎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我们办完我们要办的
事情,我们就会离开的,我们会尽力不与你们为敌!”
张无忌听到这话,很是欣喜,帮辉月使穿好衣服,收拾好床第,便离开了茅
草屋。他走到门口对流云、妙风两使说道:“她的伤口包扎好了,你们可以进去
了!”
那妙风使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久呀!”
张无忌回到小木屋,对谢逊说道:“谢前辈,她的伤治好了,他们应该再不
会再来为难我们了!”
小昭连忙过来问张无忌情况怎样,张无忌开玩笑地说道:“波斯明教哪里是
我们中土明教的对手,波斯明教已经被我们中土明教压在身子底下了!”
另一边的茅草屋中,辉月使对流云、妙风两使说道:“咱们就不要在为难他
们了,中土明教已经认输了,我们还是赶紧找到圣女,把她带回波斯吧!”
流云、妙风两使疑惑地问道:“他们降服了?我们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呀!”
辉月使诡异地一笑,说道:“中土明教的精华都被我吸出来了,不是降服了
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