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紧张和稍微的恐惧之外,她似乎又因为这种难熬的等待而感到异常的兴奋。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已经被崩紧,她的肌肤的每一寸地方也都因此而变得敏感。她的心已经紧张得在嗓子眼里怦怦跳动,她的手指忍不住抓紧了被单,冷汗从她身上的毛孔里不断流出。
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奇异感觉!
“不!这种感觉我曾经有过!那是……”
神女宫主突然回想起了好几十年前的往事。那时的她还是一个花信少女,未经人事的她在等待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也正是当时的隐宗宗主,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男人。
神女宫主痴痴地想着,时间似乎突然凝固。记忆好似被代入了现实,神女宫主仿佛觉得自己已经回到了当年等待心爱男人夺取她处女之身的那个时刻,她运起“神女合欢功”,闭上眼睛哽咽着喃喃道:“夫君,来爱我吧!”
在这一刻她不知不觉把江寒青当成了已经去世许久的丈夫,当成了她一声的至爱!她的心里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让这个年轻人占有她的**,她要把这个年轻人当作自己的丈夫,她要用自己多少年来深藏在心底的热爱来融化这个男人。
听到神女宫主充满深情的召唤,江寒青也不再犹豫,趴到神女宫主身上,将舌尖吐出在神女宫主嘴唇上轻舔。
神女宫主这时已经将一切的一切都抛到了脑后,只顾尽情享受眼前这幸福的感觉。她轻启朱唇,把江寒青的舌头吸进嘴里搅动着,纠缠着。
舌头和舌头的碰触产生的刺激,让神女宫主兴奋得口水都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江寒青这时候也已经兴奋起来,加上他也希望能够尽快获得功力的增长,所以此时也不再迟缓。
他粗暴地几下撕扯,神女宫主那薄薄的丝绸内裤就变成了几根烂布条。江寒青把神女宫主剥了一个清洁溜溜之后,便用力将她的身子拉转过来,把她的大腿分开,将**对准自己的**。
用巨大的**在神女宫主湿润的**上磨动了几下,当**将**全部润湿之后,江寒青握枪上马,一个前挺。噗哧一下,那根火热的大**便进入了神女宫主的体内。
紧闭双眼已经将自己的心理防线完全敞开的神女宫主,被那巨大的**突然插入骚痒的**里面,立刻兴奋得叫出声来。
丰满的臀部微微擡离床铺不停摇摆,神女宫主睁开眼望着骑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俊美男子,眼睛里满是火焰一般的激情。**止不住地从她的**里面往外流出,一滴一滴都顺着大腿根部流到了床铺上。
胸前的**随着身体的摆动不停晃荡着,**里面的阵阵快感不断将神女宫主抛向一个又一个的高峰,她终于忍不主**起来。
“亲哥哥,用力!妹妹好爽啊!……用力!插死妹妹!……哈哈!”
随着她的人开始发浪,体内神女合欢功的功效也越来越大。江寒青只觉得她那火热的**此时竟然像一个漩涡一样,不断吸引着他的**,让他有一种随时将要射精的爽快感觉。江寒青想起神女宫主之前交待的,要他一定要紧守精关。心里丝毫不敢大意,连忙运起圣门内功之基础法门“九天罡”,元气紧守丹田,内力缩敛,紧闭精关,同时加速**女人**的动作,希望能够让对方尽速喷精。
可是这“九天罡”功力刚刚运转一个小周天,江寒青便发现事情有所不妙。
大概是同为圣门内功,功力互相吸引的缘故,江寒青这“九天罡”功力充分运转起来以后,神女宫主**里面因为“神女合欢功”而产生的吸力也随之变得更为强烈,而他的功力似乎受这吸力的影响竟然慢慢在小腹一带聚集起来。江寒青努力想控制这种现象,可是以他的水平却根本无法控制体内功力的走向。结果他下体的功力是越聚越强,而神女宫主那边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强。江寒青这时已经吓得是魂飞魄散,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神女宫主这时也觉察到事情的发展跟她的计划有所不同了。她清楚地感受到在她和江寒青两人的下体之间居然神奇地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在江寒青的功力牵引下,她子宫深处分明就有一股功力在不断聚集。聚集的功力在子宫中像一股旋风一般不停旋转,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形成了一个漩涡,将周围的一切不断吸引过去。她身上其余经脉中的功力便被这漩涡牵扯,不断往子宫处流去。
似这等情况在过去练功的时候,神女宫主是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时自然是不免暗暗心惊,急忙试图收敛心神控制功力走向。可是偏偏江寒青的**不断**她敏感火热的**,叫她如何能够静下心来压制体内的功力呢?
神女宫主想出声叫停江寒青,却又突然感受到受江寒青那方功力运行的影响,她体内的功力运行情况又发生了变化。那股旋转的功力气流,居然在一瞬间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向,将旋转的方向完全掉了个头。与此同时,大股的功力激荡在她的子宫中,撑得她的子宫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涨裂开来。
神女宫主惊叫一声,再也顾不得许多,伸手便欲将江寒青推离她的身上。可是她这一用力,体内那股刚刚变向旋转的气流却又立刻倒回了刚才的方向。这样一来神女宫主子宫内聚集的功力气流就完全乱了套,四处激荡碰撞。散乱的气流顺着神女宫主浑身的经脉四处游荡。
神女宫主虽然从没有试过用这“神女合欢功”和“九天罡”配合来传输功力,可是前代流传下来的书籍上却对这种奇事有着详细的记载,每一步骤应该怎么做,双方会出现什么反应,均有详细文字记载。神女宫主之前早已经将有关记录详细分析了一遍,对于整个过程早已经是烂熟于心,可是今日这种情况却完全出乎她的想象。
全身经脉里面都有激荡的气流在不停碰撞,神女宫主此时已经痛苦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她的神智却还是清醒的。按理说她浑身经脉中的功力已经变得如此散乱,那先前聚集在子宫中的那股气流也应该散乱不堪才对。可事实却并非如此,虽然子宫里面也充斥着散乱的气流。但是在子宫中心聚集起来的那如旋风一般旋转的功力却丝毫未受影响,反倒变得越来越强。
神女宫主已经觉察到这股功力似乎是受江寒青下体聚集的功力召唤,不断地掏掘她的生命潜力来壮大自身。她知道如果任由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她的功力就很有可能彻底消散。
神女宫主的真实年龄已达百岁,如今还能够保持这三十岁不到的体貌完全都是靠神女合欢功力的奇效支援。普通人一旦功力散去,也就不过成为一个废人,而她这样的人一旦功力消散,那就只有香销玉陨一途了!
可是现在她却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是等待死亡的到来,偏偏神智又是如此清楚,连身体里面每一股气流的走向她都能够感觉出来。这才是真正折磨她的事情!
正常情况下“神女合欢功”应该在此功力传输过程中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引导功力较为弱小的“九天罡”循序渐进地缓慢接受功力。可是现在这现象分明是使用“九天罡”的江寒青从一开始就反倒占据了主导地位,“九天罡”从一运转开始便在试图控制引导她体内的“神女合欢功”。但偏偏这江寒青功力又不够,自然没有办法控制功力的走向,所以搞得她体内功力一塌糊涂。神女宫主十分肯定此时江寒青体内也跟她一样,气息汹涌,生命危在旦夕。
“为什么?为什么江寒青那么弱小的功力居然会反过来控制住我?为什么会这样?江寒青这小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难道是他练功走火入魔了?不对!绝对不是这样!九天罡不过是本宗一基础功夫,根本不具备功力的传输能力,更别说引导比它玄妙何止百倍的‘神女合欢功’的功力?可是眼前分明就是他的‘九天罡’控制住了我的功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江寒青那方此时也面临无能为力的境地。他此时已经停止了**的动作,想将**从神女宫主的下体抽出,可是那巨大的吸引力居然将两人的下体紧紧连在一起。任他怎么努力,他的**就是没有办法从神女宫主的**里面抽出。
江寒青惶然向神女宫主望去,希望对方能够帮助自己,却见到神女宫主也是神色惶恐,满头冷汗,盯着他的眼睛里满是绝望的眼神。江寒青甚至能够看到神女宫主的嘴角不断牵动,可就是说不出哪怕一个字来。
见到神女宫主那惊惶无助的绝望神情,江寒青知道今天是没有办法了,只好闭目等死。
“完了!完了!两个老妖婆自己都没有将事情搞清楚,却要搞什么功力传输!这可好!把我这条命都赔上了。”
两人就这样傻傻地抱在一起,丝毫动弹不得,而两人下体的功力却还是不断地聚集,越来越强,越来越凶。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人体内的功力终于抵受不住对方的吸引力,“轰”的一下同时向外冲出。
两股巨大的力量便在那**和**的结合处剧烈地撞击在一起。气流激荡的巨大力量顺着两人的经脉传遍全身,两个人都经受不了这巨大力量的冲击,同时惨叫一声当场晕死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之前,或许是死亡到来前一瞬间的回光返照,神女宫主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一个声音在她脑子里面狂叫着:“这不是真正的‘九天罡’!这是‘云涛江浪’的法门!王明思!是王明思那小子搞的鬼!这是由‘云涛江浪’衍生出的变化陷阱!”
就在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脑海里,巨大的力量冲击下,神女宫主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瞬间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七十章 扑朔迷离
一杯香茶已经冲得像白开水一般平淡,再没有任何的香味,圣母宫主却还是没有等到江寒青和神女宫主完事出门。
心情渐渐地从不耐到担心,圣母宫主终于按捺不住逐渐焦急的情绪,决定到内进去看一看,想弄明白那两个人到底在里面搞什么名堂,竟然耽搁了这么老半天还没有出来。
匆匆行进内间,距离神女宫主的房间已经只有不到五、六丈的距离,圣母宫主却还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的声响传出。按理说两个人在里面搞事,怎么也会有一点喘息或者是呻吟的响动传出才对,可是现在怎么会如此寂静?难道两个人不在里面?
“怎么会这样?莫非是两人走火入魔了?”
这么一转念之间,圣母宫主不由大叫一声道:“不好!”
身形一纵间,圣母宫主便跃到了那房间的大门处,此时也没有什么叫门的顾忌,挥手一掌便劈开了房门。可那死寂的房间里却仍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三步并做两步,圣母宫主迅速奔到了内间的卧房里,却见到床上**横陈,一男一女躺在那里,男的**居然还插在女人的阴处,分明正是江寒青和神女宫主两人。看两人那一动不动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死是活。
圣母宫主急忙扑到床边,伸手探了一下两人的鼻息,却还有微弱的呼吸。圣母宫主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颤声道:“谢天谢地!看来还有救!”
搭了一会儿两个人的脉象,圣母宫主唯觉两人体内真气澎湃鼓动,分成数股大的气流在经脉中逆冲斜行,凌乱失恒,分明正是走火入魔之像。
“这两人按照前辈留下的法门练功,怎么就会突然走火入魔呢?”
圣母宫主心里虽然有此疑问,但此时救人要紧,哪里有空暇时间容她在那里细细思量?
翻身上榻,迅速将两个昏迷不醒的人扶起,圣母宫主帮他们盘起腿,让两人肩抵肩互相依靠着并排坐立。
坐到两人身后,圣母宫主将手掌抵在两人的背心上,立刻发功救人。她试图用自己雄厚的内力将两人散乱的真气压制下去并将其导引入常轨。可是功力刚刚从她的掌心吐入身前二人体内,圣母宫主便不由得大吃了一惊,眼前的情况竟然是出乎她想象之外的复杂。
进入江寒青和神女宫主体内的真气非但没有像圣母宫主最初所期望的那样将两人体内的凌乱真气压服,反倒是被对方的气息所牵引,也呈现逐渐紊乱之象。
圣母宫主大吃一惊之下,连忙提升内力,希望能够藉此压制住两个走火入魔的家伙体内狂乱的真气。可是随着她内力的增强,江寒青和神女宫主体内失控真气的反扑力道却也更加迅猛。
还没有等圣母宫主有时间做出进一步的反应,几股散乱的真气就已经迅猛地从江寒青和神女宫主两人身上顺着她的手掌传了过来。神女宫主身上传来的真气和圣母宫主体内的内力互相排斥,在圣母宫主经脉里面冲击、碰撞、膨胀、激荡;而江寒青的真气情况却正好与神女宫主完全相反,似乎是异性相吸一般,反对圣母宫主的内力产生出一种特异的吸引之力,不断地将她的真气牵引过去。
一时间,圣母宫主体内的经脉被这两人的内力搅得是天翻地覆。半边身子因为激荡的真气而刺痛无比,另半边身子却因为真气外泄而酸软不堪。圣母宫主自从练功以来,从未曾碰到如此怪异的现象,心里不禁骇然。
虽然圣母宫主体内经脉中的气息不停地碰撞冲荡,随时可能步上眼前两人走火入魔的后尘,可是几乎无法动弹的她却仍然没有放弃最后一搏的希望。在圣母宫主想来,她的功力远远超过江寒青和神女宫主两人,只要她能够摆脱与两人的身体接触,在截断乱源之后再回头来理顺体内的真气,一切还不是易如反掌。
然而当圣母宫主试图将双手移开的时候,却惊惧地发现手掌就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般,紧紧贴在江寒青和神女宫主的背上,根本不能够挪动分毫。
前所未有的恐惧弥漫在圣母宫主的心头,她又用力挣扎了几下。可是不但仍然没有能够挣开,体内的功力也随着她挣扎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激荡纷乱。
这内力变异的势头是如此之迅猛,便如大江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圣母宫主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她体内的真气便已经接近完全失控的状态。激荡的真气剧烈地撞击着圣母宫主的经脉,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无情地撕裂成一片一片。
圣母宫主鼓足最后的力量试图将纷乱的真气导入正轨,可是变异真气更加剧烈的反扑却让她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惨叫了一声之后眼前一黑便昏倒过去。
一时间房中三个人像死了一般,躺在那里没有了半点声响。
也不知道经过了多长的时间,江寒青从一片黑暗中清醒过来。浑身酸痛之余,两耳中还轰鸣声不断,脑袋也涨得像要爆开。使劲地敲打了几下嗡嗡作响的脑袋,江寒青挣扎着坐起了身子,强睁开双眼向四周张望。
当江寒青看清楚两位宫主都已经昏倒在身边的时候,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怎么……两宫……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们不会都死了吧?”
看见两位宫主还躺在那里完全没有反应,江寒青心里不禁有点担心。虽然他心里对于这两位宫主都十分忌惮,但是如今的局势下他却必须依靠两位宫主的支持来对抗王家,他可不愿意自己的靠山在如今这风起云涌的节骨眼上就倒掉。
试探了一下两人的鼻息,发现两人都还有呼吸,江寒青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她们都还活着!可是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寒青试图回忆起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可是就这么稍微一用神思考,仍然疼痛不止的头颅就仿佛要裂开一般。眼前一阵金星闪烁,江寒青顿时又失去了知觉。
昏迷中江寒青突然又被一阵阵打斗喊杀的声音从睡梦里给拉了出来,喊杀声中还间杂着人濒死时候所发出的阵阵惨叫,又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女人声音凄厉地尖叫道:“原来是你们这些贱人!好大的胆子……”
这个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恨的味道。
迷迷糊糊间江寒青觉得这个声音很是熟悉,但是当他试图凝神分辨出声音的主人是谁的时候,头脑中却又是一阵晕眩。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江寒青脑海中一片混沌。茫然出神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清醒了过来。稍微一恢复意识,江寒青就想起刚才听到的那阵叫声,这时他一下就想起了那叫声分明是圣母宫主那老淫妇发出来的。
一想到这里,江寒青脑袋中虽然仍是嗡嗡作响,思路如同一团乱麻,却也立刻意识到了不妙。
“刚才那是圣母宫主发出的惊恐叫声?怎么可能呢?”
以圣母宫主的绝世武功居然会如此惊恐,那岂不意味着面临的形势无比危急?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她如此失常呢?
想着想着江寒青突然觉得身子一阵摇晃。他猛然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
“咦!我不是昏倒在床上吗,现在怎么头顶却是蓝色的天空,而不是那黑黑的屋顶。”
重伤之后反应迟钝了许多的江寒青这才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一副担架上,被两个彪形大汉抬着在宽阔的街道上奔跑着。
痛苦地侧头向右边看去,江寒青不由深吸了一口气。在他右手边大约有三、四丈远的地方是男男女女一大群人在那里疯狂地追逐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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