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巴不得我干翻你,爽死你。”
时墨笑,“好啦好啦,给你舔干净就是了。”时墨舌尖在他脸上滑来滑去,将体勾到自己舌尖上,然後将舌头伸进卫穆的嘴里,与他纠缠相逐。
“情哥,好老公,你自己的味道怎麽样?”
“小妖越来越会勾魂了。”卫穆笑著,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饿不饿?”
“饿了。”
卫穆打开电视,拿过毛毯盖在时墨的身上,“我去做午饭。”
时墨拉住他,瞅了瞅他勃起的下半身,拿开毛毯张开大腿,舔舔嘴角,“卫穆,我下面比较饿,你先喂饱我下面。”
卫穆眼睛眯了眯,盯著他饥渴蠕动的後好一会,还是拿过毛毯盖住了时墨,去了厨房。
时墨气极,关了电视,遥控器被他砸在茶几上,跟著卫穆去了厨房,他不知道卫穆什麽时候会再离开,离开了又得什麽时候才回来,他受不了那种寂寞,却得受著,当卫穆回来的,和他无止无休的做,那种寂寞才会烟消云散。
卫穆在切黄瓜,时墨从背後环住他的腰,手指伸到男人胯下捣乱,卫穆拿开他的手,“乖,去外面等著。”
“不要。”时墨闷闷地开口。
“听话。”卫穆的声音有些沈,时墨撅著嘴,恶狠狠地推开卫穆,捞过一黄瓜走了出去。
这小子──卫穆无声笑了,昨天缠绵了一天,没做饭给他吃,怕他肚子受不住,还不领情了,不过,谁让他卫穆栽在他时墨身上了呢。
卫穆做好饭菜,去客厅叫那只小懒猪,眼前发生的一幕却让他血倒流,鼻尖似乎都有腥热的体流出──时墨半躺在沙发上,毛毯罩住了脑袋,门户大开正对厨房的方向。
卫穆一直以为时墨是肚子饿了,拿黄瓜去吃的。
没错,他确实饿了,下面的骚嘴饿了,他确实是拿黄瓜去吃的,用下面的骚嘴吃的。
时墨拿著嫩绿色的黄瓜在自己的小进进出出,黄瓜有二十几公分,时墨推著,让它进入更深的地方,带给自己美妙绝伦的刺激,毛毯罩住了他的脑袋,也罩住了他的喘息,不然在厨房的卫穆早就听见他的声浪语了。
绿色和粉红色的鲜豔对比带给卫穆一种变态的视觉刺激,时墨好似知道有人在看著,得更起劲,抓著黄瓜在洞口里翻滚,然後抽出,带出大股的水,泛滥成灾,泥泞不堪,时墨退到洞口然後再次一举进去,“噗”的水汁声响在卫穆的耳侧,卫穆喉咙干涩,喉结上下滑动。
“啊......情哥,好深啊,你死我了......”时墨叫,越叫越兴奋,“情哥,再深点......情哥干死我了......卫穆情哥......给我,烫死我吧......”
卫穆看著香豔的场面,一边走过去一边解开自己的拉链,脱下裤子,鲁地抽出在时墨里的黄瓜,换上真枪实弹,“噗”地进去。
野兽一般地动起来,扛著时墨的两条腿,进进出出,水声靡不断,整个沙发都在颤抖,时墨下身光溜溜的,连毛发都没有,卫穆一边撸著时墨的男,一边抽他的後,狠戾狂暴地开口,“让你骚,让你浪,**死你,死你这个骚货......”
时墨的身子前後摇曳,卫穆拿开盖住他脸的毛毯,时墨整张脸被氤氲得红彤彤的,红唇微张,妖媚诱惑,衬衫凌乱挂在他的身上、
卫穆一手撑在时墨的耳边,弯下腰,凶狠地咬住他的唇瓣拉扯,下身惩罚地往深处顶弄。舌头伸进时墨嘴里,缠住他的红舌啃咬,随著脸颊移到耳边,拉扯他的耳垂,时墨左耳有一颗天蓝色的宝石耳钻,卫穆拉扯它,时墨难耐扭动身子,挺起自己的腰配合卫穆的抽。
时墨瞅著卫穆发情的样子,不怕死地嘲讽:“情哥你不是不想干我麽?哎哟,我还以为你多高尚呢,妈的这会儿跟发情的野兽似得,干这麽狠,你怎麽不去干母狗啊。”
“是,我正在干一只骚母狗,又骚又浪,小还会咬人,把我浑身的阳气都吸干净了。”
时墨炸毛,两条腿乱蹬,“你敢说我是母狗,卫穆我跟你拼了。”
可惜,听在卫穆耳里,丝毫不惧危险力,跟猫叫春似得,扰的他耳朵痒痒的,卫穆死力往他後里顶,时墨全身的戾气立刻散了,瘫软得跟坨泥似得,哼哼唧唧的,不一会就了出来。
“卫穆,你能不能快点,每次都我了你才,忒没意思。”享受不到那种在高潮时候被男人的华烧烫的极致快感。
“自个把不住关口,还怪上我了?”卫穆在他体内缓慢律动,唇埋在他的脖子里啃咬。
“你是在拐著弯的骂我不行?”时墨的语气很狠。
卫穆笑,别有深意,也不回答他,直接架起他的两条腿开始狂冲起来,冲得时墨两眼翻白才出来。
卫穆发泄过後,趴在时墨身上喘口气,将时墨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抱著他坐到餐桌边,一口一口喂时墨。
9、009 反面教材
“过几天跟我回一趟家。”
时墨懒懒说:“现在不就在家?”
“去见我爸妈。”
时墨吞到喉咙里的东西立刻倒了回来,他一口吐在地上,“不去。”
卫穆捏著他的下颌,霸道严肃,“时墨,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而是提前告知你一声。”
时墨死死盯著他,然後别开脸,自己坐在椅子上,抓起桌上的东西大快朵颐。
卫穆也有些气,第一次把时墨上了,第二天卫穆就回家跟家人坦白了,他爱上了一个男人,家里人本来抵死反对,刚开始的时候还想著是他年少轻狂不懂事儿,挖空心思让他对女人产生兴趣,後来实在无法了。
大哥已经结婚生子,传宗接代也不是非得靠他,这些年父母拿他没办法,也没那麽反对了。
时墨却一直逃避,他知道时墨在怕什麽,所以才给了他这些年的时间,但现在,他不允许时墨再逃下去了,他不想两人永远在进行著不见光的爱情。
时墨吃得很急,简直就是发泄,被呛得脸色发紫使劲咳嗽,卫穆心疼倒杯水给他,拍著他的背,时墨推开他要上楼,卫穆抓著他的手腕往怀里带,“小墨,别闹。”
时墨吸吸鼻子,“我不去见你爸妈。”
“由不得你。”
时墨冷哼,“老子就不信你还能绑著老子去。”
卫穆冷笑,“行,不去见我爸妈,那去见你爸妈也行,时墨你敢吗?”
时墨呛声,他确实不敢,他是家里独子,全家一屋子的人就等著他传宗接代,他老爹要是知道他在外面跟著男人厮混,一定拿藤条抽死他。
在外人眼里,他是时家捧在手心集万千宠爱於一身的少爷,可只有时墨自己知道,他爸对他有多狠,时墨想起小时候被老爹抽藤条半个月爬不起来的惨状,浑身的哆嗦。
卫穆这人,把他惹急了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儿都做的出来,时墨权衡再三,还是决定去见卫穆他爸妈,至少不用被抽藤条。
卫穆拍拍他的头,时墨还是觉得憋屈,一掌拍开卫穆的手,大步跑上楼,把卧室的门甩得!当响,卫穆放下碗筷,把厨房收拾干净,去开门,眸子一眯──门被时墨反锁了。
“小墨,开门。”
里面没反应,卫穆去了另一间房间,从窗口到阳台,再从阳台爬到卧室的窗外,窗户是开著的,卫穆利索地翻身进去。
时墨闷在被窝里,卫穆钻进去,把他拥到怀里,时墨背对著他,卫穆埋在他的脖子里,“这是迟早的,小墨,我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人。”
时墨轻轻哼了一声,身子往卫穆怀里缩了缩。
不可否认,卫穆的那句一辈子,让他的心情异常好,时墨甜腻地顶著嘴,“我才不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你就会使坏欺负人……”
“我欺负你的时候,你可没说不喜欢……”卫穆戏谑地笑著,时墨哼了一声,有些忐忑地问卫穆,“卫穆,你爸妈要是不喜欢我怎麽办?”
“怕了?”
“我才不怕,不喜欢就不喜欢,有什麽了不起的……”时墨低嘀咕著,卷著嘴,卫穆揉著他的发,“放心,我爸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子……”
卫穆的话别有深意,时墨没仔细深究,眼皮耷拉著没几下就睡著了。
卫穆拍著他的背,想起很早以前,那时候他刚刚勾搭时墨成奸,有一天回家的时候,看见他爸拿著一张报纸抖来抖去,笑容是卫穆很久都没见过的灿烂。
卫穆抖开那张报纸,就看见了占据头版的一条新闻,时墨那张咬牙切齿的脸是整张报纸最大的看点。
是关於时墨和夏老将军的孙子夏铭森在小巷子开打的新闻,那时候时墨在他的猪朋狗友圈子里是挺出名的,可还到闻名整个a市的地步。
他的成名之路,就是从这张报纸开始的,和夏铭森在小巷子打架,无意中被人拍下,被当成初高中反面教材登报,之後被人人出他时家少爷的身份,整个过程不过一天,时墨就在a市出名了。
直到现在,时墨还是a市老师们家长们教导学生孩子的……反面教材。
可卫穆他爸不这麽看,他一看见时墨把夏老将军的孙子揍成了猪头,拍手叫好,直夸时墨有他年轻时候的风范。
卫穆他爸,看时墨挺顺眼的。
10、010 夜半激情
错乱 错乱 错乱 错乱 错乱 错乱 错乱 错乱 错乱 错乱 错乱 错乱 错乱 错乱 错乱 错乱
作家的话:
。。。。。。。有票麽??
11、011 你爸妈在外面
去见卫穆爸妈的那天,时墨去街上逛了一天,买了瓶瓶茅台──时墨看他爸挺爱喝这玩意的,琢磨著老人都爱这口。
他平时是个咋咋呼呼的样子,心里别提多通透,卫穆说那是商人脾,就懂看眼色。
时墨一路上很紧张,就跟丑媳妇见公婆似得,卫穆牵著他的手,把他拉进军区大院的时候,时墨脚定在门口不进去,卫穆嘲笑他:“这会儿想打退堂鼓?晚了。”
卫穆不由分说直接拽著他进了院子,卫爸当时躺在门口的摇椅上晒太阳,一眼瞅见卫穆领著个小子进来,那眼色别提多凶横了,盯著时墨的样儿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军人的威严和肃杀让时墨硬生生在六月的天一阵冷汗。
卫妈从厨房出来,倒没像卫爸一样横眉竖眼,只是那笑容挂在脸上说勉强都牵强了,时墨顿时有种想不管不顾先逃了再说的冲动。
卫穆死拽著他走到卫爸卫妈面前介绍,“爸,妈,这是小墨。”
卫妈假假地笑了一声,“这孩子,长得挺正的。”
卫爸直接撇开了眼睛,过了一会又撇回来,“我瞅著怎麽这麽熟?”
卫穆说:“爸,你忘了,当初小墨和夏老将军的孙子在小巷干架上报纸头条,你当时还夸他说那股狠劲像你,我要是把这小子带回来,你就不反对我。”
卫爸仔细瞧著时墨,越瞧越像,仔细回忆著,好像是有这回事。
当时他整天揣著那张报纸,去跟夏老将军叫板,说他孙子丢人,那段时间军区大院经常能看到他跟夏老将军隔著一条院子的喊打喊骂。
卫穆说他是个同恋的时候,卫爸气得不行,拽著那张报纸,说:“你要是能把这小子带回来,别说你跟男人谈恋爱,就算结婚都成。”
卫穆当时就笑了,“爸,这可是你说的。”
卫爸当时也就是气话,真没想过卫穆真能把这小子给带回来,看著眼前的时墨,卫爸憋著一张老脸。
时墨扯著笑,“叔叔,你好。”
卫爸也不讨厌时墨,总算给了一个好脸色,嗯了一声。
时墨跟著卫穆进屋,坐在客厅里,手脚无处放,滴溜溜的眸子偷偷地转来转去。
卫穆好笑地瞅著他贼眉鼠眼的样儿,跟著他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卫穆好不容易回趟家,卫爸立刻摆出了他的象棋,跟卫穆厮杀起来。
时墨也跺过去,凑在旁边看热闹,他不懂这玩意,可人聪明,看著看著,也懂了,时墨在旁边指手画脚了一会,一把推开卫穆,“让我试试。”
时墨头脑一股热,哪是身经百战的卫爸的对手,输了一次,时墨不甘心,再下一盘,盘盘输,时墨盘盘不服气,整个情绪都被挑起来,撸著袖子,“我就不信我还赢不过一个老头子──”
卫爸丝毫不介意时墨的那句老头子,得意地扬著笑,“後生小辈,休得猖狂──”
一老一笑在客厅越斗越勇,卫穆反而在旁边坐著当看客,偶尔指点时墨,他输了,反而骂卫穆不懂瞎指挥,卫穆笑了笑,不给他指挥了,他又骂卫穆什麽都不懂。
卫妈在厨房宝饺子,偶尔伸头看一眼客厅的情况──特也好久没看见这麽快心过了。
饺子包好以後,卫妈摆好碗筷招呼大家,时墨杀红了眼,还不肯从棋桌上下来,卫穆板著脸恐吓,他才缩著身子坐到了饭桌边上。
韭菜的饺子馅又香又美味,时墨含著饺子,满嘴的油,“真好吃,阿姨,你手艺真巧,跟我妈做得一样好吃……”
卫妈乐开了花,“那小墨多吃点,不够锅里还有……”
越瞧时墨,老两口越喜欢。
反正自己儿子都这样,迟早要带个男人回来的,时墨他们看著,也喜欢的紧。
时墨卖了乖,含著饺子冲卫穆眨眨眼,得意上天了,也不管卫妈说了什麽直点头,於是到了後来,他就宿在军区大院了。
卫妈特意给时墨准备了一间房,被卫穆拒绝,卫妈尴尬地看著卫穆把时墨拉进了他的屋子,和卫爸面面相觑。
一进了封闭的空间,时墨呈大字躺在床上,卫穆覆上他的後背,温柔问:“累了?”
时墨脸在被窝里蹭了蹭,闷声闷气地问:“卫穆,你怎麽能把上报纸那麽丢人的事儿告诉你爸。”
时墨在这件事上很有自知之名,他高中那会,他们老师还特意拿了这件事在课堂上造过句。
──丢人。
时墨他爸这辈子最抬不起头来的事儿就是生了这麽个丢人的儿子。
卫穆笑,宠溺地勾勾他的耳朵,“丢人?你不是一直引以为傲?我爸一直和夏老看不对眼,你能把夏老将军的孙子打趴下,他对你另眼相看呢。”
“那你知道我为什麽和姓夏的小子打架吗?”
“为什麽?”卫穆一直不知道原因,时墨也三缄其口。
那时候的时墨子比现在可野多了,卫穆猜测著,也不过就是夏铭森做了让他烦心的事儿,时大少瞅著心烦,揍了他一顿,所以卫穆,也没仔细去查过这件事儿。
时墨看了卫穆一眼,在卫穆身下艰难地蠕动,钻进被窝里,动得卫穆一身的欲火,而当事人用被子蒙著脸,只吐出两个字,“睡觉。”
卫穆眯眼,时墨越这样,他越觉得这里面有什麽猫腻。
卫穆钻进被窝,时墨滚到他怀里,膝盖在他下半身故意蹭来蹭去,手指在卫穆赤裸的膛色情地抚,卫穆抓住他的手,止住他的脚,在他耳边轻声说:“小墨,我爸妈在外面在偷听,你要做给他们听?”
时墨一下子就乖了,直著身子缩在卫穆的怀里。
过了一会,卫穆的手开始在他的身上游移,时墨气喘吁吁咬牙,“你不是说你爸妈在外面?”
“走了。”卫穆大掌钻进他的衣服里,捏著他前的红点。
12、012 不勉强你
“不早说。”时墨嘟囔,坐在卫穆腰上,脱了衣裳去亲卫穆,唇齿交缠,橘黄色的灯光打在时墨的身上,有一种朦胧飘渺的美感,卫穆的手指拂抚过他红豔的唇,喉结滑了一下,“小墨,给哥用嘴叼叼。”
时墨拉著被子钻到了卫穆胯下,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你不许看。”
卫穆嗯了一声,感受到时墨掏出了自己的硕大在掌心捏了一会,舌尖舔了舔前端,含进了嘴里开始吞吐。
卫穆低低地喘息,他光是想想,就知道时墨此刻含著他的巨大是一副怎样荡的表情,他从被窝里将手伸入了时墨柔软的发里,压抑了自己的吼声。
时墨从被窝里钻出来,坐在他身上,眼带春色地哀求,“卫穆,你快点我,我里面好痒。”
任谁听到这样荡的要求,都没办法拒绝,卫穆拉下他的脑袋,低低说:“你自己骑上来,我爸妈在隔壁,不许叫出声。”
“嗯。”时墨扶著沾满自己口水的男,往洞口里挤去,洞口窄小没有经过湿润,时墨鼓捣了半天也没进去,眼里湿润一片,“卫穆,你帮帮我,不进去。”
卫穆坐起来亲吻他的嘴角,“乖,我帮你舔舔。”
卫穆躺在床上,时墨坐到他脸上,双手撑在床头的栏上,卫穆的舌头卷过他的口,时墨压抑著,一丝呻吟泄露出来,他赶紧咬住自己的唇。
那地方在卫穆的舔弄下逐渐潮湿,时墨爬到卫穆的胯下,舔舐卫穆的男,呈69的姿势。
被卫穆伺候的太爽,光是舔就能让他出来,时墨感觉到自己快了,脑里灵光一闪,赶紧爬起来转身坐到卫穆脸上,把自己的男塞到他嘴里,著急地说:“卫穆,我要你嘴里。”
话刚说完,前端一阵抖动,体全部进卫穆嘴里,时墨贼笑地问卫穆:“卫穆,味道怎麽样?”
卫穆眼睛一眯,直接把他推在床上,按进被窝里。卫穆趴在时墨背上,一手抚他曲线优美的背部,一手扶著自己肿胀的器,一点一点进时墨的销魂洞内,时墨忍不住尖叫,卫穆一把将他的嘴捂进被窝里,只剩下闷闷哼哼的发情声。
卫穆在时墨体内缓慢地抽,研磨,紧致湿滑的骚紧咬住他的男,时墨的屁股随著他的抽一上一下、一缩一放地起伏,肠道绞弄他的男,卫穆的喘息声压抑浓重,他一口咬在时墨的肩上,问他:“骚宝贝,情哥得你爽不?”
他死死按住时墨的脑袋,时墨说不了话,只得狠狠地点头。卫穆一声低笑,“要不要情哥在你里面?”
时墨点头,卫穆又是一记狠击,狰狞的男一下到肠道的最深处,被撑到极限的口蠕动著,卫穆退出,再次狠狠进去,带动豔红靡的媚翻来翻去,时墨被撞得全身发麻,呜呜呀呀哼个不停。
卫穆闷哼一声,高潮来临那一刻,他用脑袋压著时墨额脑袋,双手穿到时墨的上,揉捏两点凸起硬挺的尖,随著自己喷的那瞬间,狠狠地拉扯,时墨肠道自动绞紧,吸光了他所有的浊。
卫穆发泄过後,仰面躺在床上,把时墨捞到自己怀里。时墨满脸被憋出通红,呼出的气急促重,他一口咬在卫穆的尖,凶狠拉扯,卫穆低吼,扯过他的脑袋,“乖,别闹了,睡吧。”
时墨闷哼一声,八爪鱼一样全身缠在卫穆身上睡去。
第二天离开军区大院,卫穆在开车,正逢上班高峰,堵车堵的厉害,卫穆抓过时墨靠在前,对他说:“小墨,找个时间,把我俩的事儿跟你爸妈说了。”
时墨当即脸就变了,从卫穆怀里跳出去,窝在角落里闷声不语,卫穆脸色也有些沈,“时墨,你想永远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得跟我厮混?”
时墨现在已经二十五了,是该结婚的年龄,他怕时墨再大一些,他家里人迟早得让他结婚,时墨胆子小又特怕他爸,到时候直接不用上藤条,他爸吼一句,恐怕他第二天就能拉著女人去领证。
时墨缩在角落里呛著嘴,“卫穆你别逼我,我不想被我爸抽死。”
他八岁的时候,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斜著眼睛推了他一把,时墨横惯了,看不过谁比他还横,他带著一夥猪朋狗友,差点放火烧了那富家子弟的的家,时墨他爸当时脱光了他的衣服,拿著藤条抽他,整个背部没有一块完整的皮。
时墨打那以後,看见他爸爸都弓著背走路。
卫穆叹了口气,揉了揉时墨的头发,“我不勉强你。”
时墨动了动嘴唇,“我找著机会,就会跟我妈说说,我妈疼我。”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