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地在他脸上流连,时墨嗯哼一声,感觉不像是卫穆的,甩了甩脸,唇瓣正好擦过夏铭森的手指,夏铭森的手指有片刻的酥麻,他凑在时墨耳边,语气轻柔温润,“小墨,我是为了你回来的,这麽多年,你就一点都没想过我?”
温热的气息围绕时墨,时墨迷迷糊糊的换了个姿势,夏铭森看著他醉後的不设防,淡淡一笑,“小墨,我送你回家?”
时墨嘟囔一声,夏铭森自作主张,“不回答就是反对咯?那我带你去我家好不好?”夏铭森拂开时墨额前的几缕碎发,“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嗯,小墨乖。”
时墨还是个矮萝卜头的时候,夏铭森就认识他,小时候的时墨除了子飞扬跋扈难伺候一点,其实还是人见人爱的小正太,他们一起长大,夏铭森的妈妈是家里的独生女,再加上他爷爷戎马一生,厌倦了军人生活,也不希望自己的孙子跟著遭罪,所以夏铭森从小就是养在他外公家里,被当成集团继承人培养。
两个同样养尊处优的纨!公子哥,一拍即合,成为朋友并没有什麽奇特的,可夏铭森不知道那份友情从什麽时候开始变质了,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时墨不是同恋,不会接受他,这点他知道。
他一直忍受著,忍了那麽久终於有一天爆发了,他想到过时墨会反感,却没有想到时墨会厌恶到那种程度,在小巷子把他揍得断了三肋骨,还上了报。
夏铭森深呼一口气,扶著时墨进了别墅,把时墨放在床上,时墨打了个滚自己把自己滚到被窝里做梦去了,夏铭森勾起嘴角,笑了。
一阵手机的震动响起,不甚清晰──是时墨的。
夏铭森去时墨裤袋里掏手机,隔著一层薄薄的布料触到时墨的肌肤,舍不得放手,在哪里摩挲著,直到时墨翻了个身,夏铭森才掏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情哥。
情哥?
是叫情的男人还是──情哥哥?
夏铭森眸子深邃,里面藏著无以言语的幽光,“小墨,谁是你情哥?”
时墨没法回答他,夏铭森把手机放在桌上,时墨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夏铭森以为他酒醒了,结果时墨把衬衫从贴身长裤里拽出来,却怎麽也解不开扣子,夏铭森大灰狼似得诱惑,“小墨,热了?想脱衣服?我给你脱?”
有人伺候,时墨乐意,张开双臂,夏铭森的动作极其缓慢,指尖在时墨的喉结处滑动一下,解开了第一颗扣子,接著解开第二颗、第三颗......
直到最後一颗的时候,时墨嘻嘻笑笑地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坐到他腰上,闭著眼睛手在他膛上乱,一边一边贼贼地说:“情哥,你菊花干不干净,我特想上你,让我上一次解解馋呗。”
夏铭森错愕,片刻黑下脸,“谁是你情哥?时墨,你都是这麽叫男人的?”
“谁是我情哥?嘻嘻,你不是我情哥吗?情哥情哥,情哥哥......”时墨在夏铭森腰上摇摆,跟磕摇头丸似得怎麽都停不下来,夏铭森感觉到自己下体都快被时墨的屁股给蹭爆了。
“小墨,你坐下去一点,使劲儿蹭。”夏铭森的声音听起来暗哑难耐。
时墨摇晃了一会,头晕了,翻身倒了下去,夏铭森看著自己肿起来的部位,暗暗咬牙,他想就这麽把时墨被吃了,反正他喝了酒,可他不敢,那件事是一个教训,时墨已经够厌恶他了,再发生一次,时墨铁定真得弄死他,夏铭森发泄似地一口咬在时墨的脖子处,留一下两排粉红的牙印。
手机在桌上响了又停,停了又响,直到没电了。
卫穆坐在沙发里,灯光很暗,他一遍一遍拨打时墨的电话,依旧没有人接,他担心时墨,时墨惹的事儿太多了,他连替他善後都得快马加鞭去追他惹祸的频率。
卫穆拨了时墨家里的电话,佣人说时墨回了一趟家就走了,卫穆一整晚坐在客厅,暗黄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氤氲迷离──可怕的沈寂。
这个时候时墨在做什麽?
晚上──不回家──不接电话。
卫穆的表情很平静,却是平静中的狠。
他可没忘记上次在办公室的事儿,时墨不是第一次在外面偷腥,没一次成功过,指不定这次──真成了。
第二天中午,时墨在夏铭森家里醒来,揉了揉松散的眸子,时墨抬眼打量──这不是他和卫穆鬼混的窝,时墨一激灵,身子跳了起来。
上半身凉飕飕的,时墨低头,看见光裸的上半身,在床沿找到了自己的衬衫,时墨哆哆嗦嗦地穿上。
这是哪里?
没酒後乱吧?
没找到属於女人的任何东西,也没修到女人的气息,时墨定了定心,拉开了门,看见坐在客厅的夏铭森。
时墨眸子一缩。
夏铭森坐在沙发上,看见他开门出来,笑了笑,“醒了?”
时墨气冲冲地甩上门,“夏铭森──我怎麽会在这里?”
“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住哪里,总不可能带你回……时家吧,所以只能带你来我这里。”
时墨了鼻子──的确,他要是这样烂醉如泥回了时家,嘴里乱言乱语抖出了他和卫穆的事儿,那不是找死?
时墨不自在地瞟了瞟夏铭森,“我跟你又不熟,谁稀罕你瞎心……”
夏铭森一笑,“我要是不心,小墨你想睡大街?”
时墨就不知道,东子那几个猪朋狗友,怎麽就那麽没义气,竟然把他交给夏铭森这王八羔子。
时墨气冲冲地离开夏铭森的家,回到别墅,在别墅外整了整自己的衣裳,缩头缩脑推开别墅的大门,没瞅见人,松了一口气了,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卫穆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去哪儿了?”
时墨顿住脚步,看见卫穆躺在沙发里,深黑色的背心紧紧贴在他身上,张扬著他结实的肌,时墨皮笑不笑,“我不是说了回家了,我妈想我,让我在家留一晚。”
卫穆沈默地看著他,眼神幽深得可怕,时墨缩了缩脖子,“我爸说不能耽误工作,我换件衣服去上班。”
这话纯属忽悠,这都大中午了,还有什麽班好上的,况且,你时墨翘的班还少?
时墨大步上楼进了浴室,脱得光溜溜站在花洒下,温水洗刷过他的身体,时墨仰起头,抹了抹脸。
大掌从身後围过来,沿著他的小腹往上游移,捏著他前的小红点,时墨眯著眼微张红唇。
17、017 浴室
卫穆关了花洒,倒了沐浴在手上,抹在时墨的上,大掌一路向下,滑溜溜的,手掌握住时墨的小玉,套圈抚慰,时墨仰起头,急促的呻吟。
沾著沐浴的手指滑到了股沟里,在洞口处转著圈圈,就是不进去。
时墨扭扭屁股,“卫穆......我......”
沐浴润滑,卫穆顺利进去一指,手指在里面转动,指甲刮著里面的,时墨骚乱地扭著屁股战栗,反手去揉卫穆短裤里的巨大,“卫穆,好大啊......”
卫穆手指再挤进去一指,时墨扭得更厉害,卫穆都快掌控不住他骚乱的屁股,蓦然抽出了手指,时墨不满,“卫穆.......”
卫穆打开花洒,把时墨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然後关上,捧过他的脸颊,狠狠地深吻,时墨吊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环在他腰上,一边回应卫穆的狼吻,一边用自己的下体磨蹭卫穆的下体。
时墨的唇被吻得豔红一片,卫穆沿著唇心,吻一路往下,吻到时墨的喉结,啃咬一口,转移战地到时墨的脖子上,卫穆忘情地吻著他,睁开眼,目光不经意落在时墨脖子上两排浅红浅红的印子上。
──牙印。
卫穆目光狠戾,将时墨抵在墙上,“你昨晚去哪了?”
时墨脸色绯红,“不是说了......”
“时墨,你他妈以为我傻子......”狂暴震怒的声音几乎把浴室的玻璃震碎。
卫穆掏出自己的器,鲁地抬起时墨的一条腿,顶著时墨的口了进去,也不等时墨适合,直接狂乱干。
“欠干的骚货,让你***乱来,老子死你,烂你,得你骚再也合不上......”
时墨一口气没喘上,睁大眼望著天花板──卫穆这是怎麽了?
卫穆动作狂猛,狰狞的器在时墨身体里进进出出,媚翻飞,时墨被得直翻白眼,爽浪升天,他攀住卫穆的肩膀,无所顾忌地浪叫:“......啊......啊哦......情哥......你死我了......好爽......爽......翻天了......啊,用力用力,烂我的骚......得我的......骚再也合不上......”
卫穆的怒气更加上涨,动作更猛,“荡妇......你***再浪点,再骚点,老子热牛给你吃。”
“......啊哈......我是荡妇......情哥......老公......我的骚要......啊......天天吃你的牛......天天张著骚嘴给你......”
时墨荡的模样丝毫没有浇灭卫穆的怒火,一看到他脖子上的那排牙印,下身就下意识地发狠撞击,每次都换来时墨骚浪的叫声。
那是男人的印记,虽然痕迹淡了,可是卫穆还是异常敏锐地分辨出来──那是男人的。
时墨昨天跟个男人在一起。
他们做了。
这个念头像魔鬼一样趋势驱使著卫穆毫不留情地折磨时墨,时墨越骚,他就越是想象时墨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的模样──骚乱地叫著别的男人情哥、老公,求著别的男人他、他、干死她。
卫穆受不了,时墨是他一个人的,他受不了时墨跟别的男人做他们曾经做过的事儿,那会让他窒息,让他全身骨头都是疼著的。
折磨时墨,蹂躏他,狠狠得蹂躏他──卫穆只能想到这些手段来缓解自己的痛。
时墨被卫穆顶在墙上,一上一下。卫穆扣住他的两条腿,利器贯穿他的肠道,狠狠的占有,体“啪啪”的欲靡之声不绝於耳,时墨抓著卫穆的脑袋,“......啊......老公......你今天***好猛,真要干死我了......轻点啊......骚......真要被你干翻了......爽死老子了......以後天天给你......干......这样干......骚老婆天天撅著骚等你干......等你干烂小骚......”
时墨了出来,很快又再次硬起来,卫穆死死掐著他的屁股,往上顶了几下,在时墨的点上,时墨激爽尖叫,“老公......你的牛好多......烫死我了......”
卫穆半软的器埋在他体内,时墨感觉後背都被蹭破皮了,他撅著嘴,“老公,我们去床上,再干一,你今天迷死人了。”
卫穆抬起头,暴戾地看著他,笑得异常冰冷和鸷,“这麽想被干?你他妈没男人是不是就不行了?”
时墨被他眼里的寒冰吓愣了,他板起脸,一推卫穆,从他身上跳下来,“老子是没男人就不行了,老子是欠干,老子要是没你这男人会这麽欠干?老子要是不欠干你他妈还干老子干到这麽爽,卫穆,你当老子好欺负呢,做个表情给谁看呀,你当老子不会做是呀,惹急了老子,老子一脚踢了你,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说完,时墨往浴室外走去,卫穆大掌一捞,把他捞到怀里,沈暴戾的声音响起,“时墨,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踢了我?再找个?嗯?”
时墨立刻狗腿地反身抱住卫穆,“别,情哥,你看我这不是嘴贱嘛。”
一看卫穆的脸色黑沈,顺著卫穆的腰杆子缩下去,脑袋凑在他胯下,双手扶著他的男送进自己嘴里,一边吞吐一边看卫穆的反应。
卫穆的器上还有刚才出来的体,时墨舌头一寸一寸卷过去,将体舔个干干净净,拿开大青紫的男,时墨去舔下面的囊袋,捏著男在自己脸色磨蹭。
卫穆双眼眯起,感地呻吟一声,时墨的红舌舔著他的男,过了一会将他的男吞进了喉咙里,再退出来,如真实的交,豔红的唇瓣和狰狞发紫的男形成鲜明的对比,在卫穆的眼前展开一场奢靡乱的视觉盛宴。
时墨讨好地扯著卫穆的背心爬起来,一腿缠在他腰上,“情哥,我舔得你爽不爽?有没有下面的小骚爽?情哥喜不喜欢干我的两张骚嘴?”
“时墨你他妈真是个妖。”卫穆把他按在洗漱台,从背後进去,卫穆的和时墨的背重叠,双手和时墨五指相扣按在洗漱台上,时墨腰杆没有卫穆的钳制,扭得跟蛇似得,一前一後配合卫穆的抽,卫穆顶到他点上了,他扭得更起劲,“情哥......你在浴室干过我......啊......多少次了......啊哈......好爽......”
时墨转过头,和卫穆激吻,吻到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卫穆才放过他。
时墨低头,隐约能看见双腿间的大在体内驰骋的影子,他抬头,高高仰起头,半阖著眼看著镜子里自己一脸浪荡的模样,笑著问卫穆:“情哥......你说......我这样儿你是不是......特爱......你就喜欢我这骚样儿对不对......我一发骚,你就干得......特狠......把我往死里干......”
骚里的大不可思议地再次肿胀了几分,将时墨的口撑到了极限,时墨爽叫:“......啊......老公,你到我肚子了......”
卫穆发狠,“时墨,你这个荡货,信不信我真死你?”
“......啊......老公......你现在不就是......要死我了......你还装......哦啊......顶到了,用力啊......”
卫穆慢条斯理研磨那个点,时墨等不及,自己挺著屁股去夹击卫穆的男,“卫穆你就会装......你以为你穿上......军装......就是......就是好人了......你他妈不知道穿著......军装干了我多少次了......都不知道把军装给我......给我擦......擦骚多少次了......你就会装......披著羊皮的狼......”
“我穿军装干你,你他妈骚更会夹人,夹得我爽死了,时墨,墨宝贝,心肝儿,小骚货,告诉情哥,你昨晚去哪儿了?”
时墨夹紧屁股,“情哥,我快到了,你快啊。”
卫穆捏住他前端的铃口,“情哥给你堵著,快说,说完了情哥让你爽。”
时墨笑,屁股扭动,一手在卫穆抓著他男的手臂上游移,“情哥......啊......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怀疑我......我昨晚出去偷腥儿去了?”
卫穆手移到他小腹处,狠狠一提,将男深埋,“那你偷了?”
“哈,你说.......你说我偷没偷......我要想偷早偷了......还张开大腿让你......让你干......我爸知道了......非抽死我......你得保护我......啊情哥老公好老公,你好猛......干......干得好深啊......”
卫穆的神色缓和,亲吻他敏感的耳子,时墨红唇吐出暧昧的圈圈,“......情哥......你别走了......你整天不在......我後痒死了......没人我......啊......好老公,你放开我前面,难受......”
“好,我不走了,整天在屋子里你,满足你。”卫穆大掌在他的身上游移,游移到腰腹出,另外一只手放开时墨被堵住的欲望,时墨的前端弹跳几下,出几股白,同时,卫穆埋在他体内的凶器也抖动了几下,了出来,卫穆低吼一声,把时墨往自己怀里掐。
18、018 其实你也是王八羔子
喘息平复,卫穆把时墨抱到床上,点燃一烟抽了一口,时墨趴在他口,“我也要。”
卫穆把烟凑到他嘴边,时墨吸了一口,凑到卫穆上头,眼圈吐在他脸上,卫穆把剩下的半截烟抖到床边的烟灰缸里,把时墨按在自己口,手一下一下揉著他的头发,分不清息喜怒,“昨晚去哪儿了?”
卫穆了解时墨的身体,他知道时墨没在外面乱来,事实上,他认为时墨也没那胆儿,可他心底就是介意时墨身上出现不属於他卫穆的痕迹。
时墨小心翼翼瞅了一眼男人──不会是自己夜不归宿惹怒他了吧?
卫穆的表情很淡定,淡定得让时墨害怕,时墨踌躇了一会,还是说了实话,“跟哥们儿去会所玩了,喝了点酒,醉了,回不来。”
卫穆抬起他的下巴,指腹在他脖子间那点粉红的印子上徘徊,“这东西哪儿来的?”
时墨了,“没什麽东西啊。”卫穆的样子似乎很介意,时墨下床站到镜子边仔细瞅,一会闪回卫穆怀里,很沈地问:“情哥,这不是你弄得?”
卫穆冰凉地看著他,时墨低咒──王八羔子。
他还以为夏铭森那混球喝了一趟洋墨水回来学乖了,他今早起来还瞅见那王八羔子睡在客厅,这玩意又是什麽时候弄上去的?
时墨坐在卫穆腰上,攀著他的肩,“情哥儿,卫穆老公,你别不信我,我真醉了,被王八羔子暗算了,你要算账,你找那王八羔子去,他碰你老婆,你一枪毙了他去。”
卫穆扣著他脸把他按了下来,嗖嗖问:“哪个王八羔子?”
“就是夏......”时墨住了嘴,高亢的音调低下去几分,“就是夏铭森那王八羔子,他铁定是来报仇的,当初我差点揍死他,那小子忒记仇了,情哥你可得时时刻刻跟著我保护我,其实我打不过他的。”
当初在小巷子把夏铭森揍得只剩半条命,那是因为夏铭森本就没还手。
卫穆的手指在时墨的腰上轻轻敲击,嘴里轻喃,“夏铭森......”
时墨腰上发痒,扭了一下扑到卫穆怀里。
卫穆拥著他,没错,他的宝贝太多人惦记了,时墨提醒了他,要得时时刻刻看著他,不然总有一会这顶绿帽子得自己带著,“小墨,我以後不走了。”
“嗯?”时候仰起头,“什麽不走了?”
“我把工作全部转到了a市,以後都在这儿了,天天陪著你。”
时墨瞪大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别啊,情哥,好男人就该在外面打拼,你甭管我,我就嘴贱随便说说,你听了就忘了,千万别当真。”
卫穆天天看著自己?那他还有什麽自由可言?这不是自己找罪受麽?
卫穆手在他耳子儿上摩挲,眯眼的弧度极其危险,“你不想我陪著你?妨碍你偷腥儿了?”
时墨赶紧摇头,“没,没,我这高兴来不及呢,不是怕耽误情哥儿你的前途嘛。”
“小墨,你就是我的前途。”卫穆的声音低沈诱惑,“要想不耽误我,就少在外面给我惹事儿。”
时墨嘻嘻笑了几声,鼻子,在卫穆嘴上亲了一口,“是,情哥。”又在他身上滚了几圈靠起来,皱著鼻子,“情哥,你我里面了,给我弄出来,我肠胃难受。”
“不是求著情哥你最里面,不是想给情哥生娃,留著,别浪费了。”卫穆酷酷地开口。
“情哥你就是承认呗,你还想我对不对?都不给我清理,不就是留著待会我的时候当润滑剂,情哥你真不老实,我的屁股撅著给你,你就是了,还总说些拐弯抹角的话,你当我不懂呢?”
卫穆语塞,到底是谁不老实?到底是谁还想?
时墨下床去浴室,屁股扭得风骚色情,骚里体随著他的动作流下腿间,卫穆觉得体内一把火又被燃起来了。
时墨拉著浴室的门露出毛茸茸的脑袋,“情哥你真不给我弄?那我自己弄了?要是弄破了你别後悔哦。”
鬼头鬼脑的,又把脑袋缩了回去。卫穆拉开被子,下床,推开浴室的门,看著眼前的一切,呼吸一瞬间的停滞。
时墨趴在浴缸里,撅著屁瓣正对著卫穆,时墨扭著屁股,豔红的小骚在卫穆的眼前晃来晃去,手指还色情地在屁股上来去,滑到股间骚洞,一指顺利了进去,魅惑地朝卫穆开口,“好老公,你来帮帮我,骚老婆的骚好痒啊,你来......”
卫穆眯了眯眼,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将时墨的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的手指伸进里面掏弄,挖出里面深浓的体,体顺著时墨的股沟留到他的子孙上,时墨指尖挖了一点,放到嘴里吮吸,回头看卫穆卫道士似得表情,荡的说:“老公,你的牛好浓啊,吃多了还是人多了,你说你是不是除了我还别人了?”
卫穆的手指在他肠壁上一刮,“混小子,给我安静点。”
卫穆真就是单纯地想给时墨清理干净,而时墨这小子已经成了──狐狸,整天就想著吸光他的阳气。
卫穆给时墨掏干净,过程中时墨声浪语不断,卫穆实在忍受不住了,伸出舌尖满足他的欲望。
时墨仰头大叫:“......啊......老公......好老公......你舌头好......好厉害............死我了......爽死我了......”
时墨回头看卫穆薄唇张开,舌尖在他骚里进进出出伺候他,优越感顿生,屁股往後扭,在卫穆的脸上擦来擦去,“,卫穆你整天压著我,现在还不是趴在老子屁眼上给老子舔......”
卫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时墨叫,“......啊情哥......拍我......一边拍我一边我......爽死了......给我用力舔......我给你水吃,喂饱你......啊哈......”
时墨一手撑在浴缸边缘,一手伸到下体去慰劳自己的小兄弟,卫穆用手将时墨的洞口撑开,舌头席卷进去,在肠壁上如羽毛般拂过,让时墨更加的瘙痒。
“情哥......喔喔......好爽啊......情哥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啊啊啊......里面好骚好痒啊......情哥我......”
时墨反手抓著卫穆的头发,将他的头往自己洞口里凑去,里面太痒了,卫穆的舌头太短了,远远不能让他骚乱不堪的小解渴,“情哥......老公......进来......填满骚老婆的骚......”
卫穆走进浴缸里,亲吻时墨的耳朵,“什麽进去?舌头?手指?还是老公去厨房给你找大黄瓜?”
时墨凑头,屁股在卫穆的下体顶弄,伸出舌头和卫穆纠缠,喘著乱的气息,“骚老婆要老公的大黄瓜,老公用大黄瓜骚老婆,死骚老婆,啊......”
卫穆扶著自己的巨大,猛然顶了进去,顶到了时墨的骚点,时墨舒爽地尖叫一声,卫穆却停在那里不动,任凭时墨怎麽扭怎麽骚,他也只趴在时墨的背上,吻著他的背脊骨。
“小墨,骚宝贝,老公的心肝儿,你再骚一点,老公就死你。”
“还不够骚?卫穆你他妈是不是过更骚的嫌弃老子了,你给老子出去......啊......啊卫穆......你好狠啊......得好猛......”
卫穆没等他炸毛完,直接开动起来,险地在时墨的耳边说:“骚宝贝,长胆儿了,敢怀疑老公,老公要狠狠惩罚你。”
“......是我不......不对......老公惩罚我......狠狠惩罚我......狠狠我......”
“没这麽便宜,我越你,你越兴奋,这也叫惩罚?”
时墨跟骑马似得,腰杆扭出的弧度妖异惊豔,下身早就把不住关了,卫穆抽了几百下,受不住时墨的声浪语和肠道的夹击,巨大在时墨体内抖动几下,卫穆抽出来,把时墨仰面放在浴缸里,大狰狞的器进了时墨微张的红唇里,“骚宝贝,给老公吸干净。”
时墨鼓著双颊,卫穆在他嘴里驰骋,不一会全在他嘴里,时墨张著嘴失神,体从他嘴角流出来,延绵成一条丝线靡得挂在嘴角。
时墨瘫在浴缸里。卫穆用毛巾包住他的身子,抱他到床上,时墨累了,嘟囔了一句:“卫穆,其实你也是王八羔子。”然後睡著了。
卫穆连折腾他的时间都没有,时墨睡著了依旧眷念地滚到他怀里,卫穆揉揉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说:“小墨,睡吧,睡醒了有你好受的,真以为我就这样放过你了?做梦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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