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跟乔阙池有一腿,那麽妖娆的男人,指不定卫穆早被勾去了,卫穆容不得他怀疑他,直接扒了他的屁股,大掌问候了他的屁股。
打完,卫穆又心疼地爱抚著他的屁股,时墨一顺溜站起来,爆发似的大声吐了一句:“老子要离家出走──!!!”
时墨说到做到,炸毛地往门外冲,卫穆猿臂一捞,将他捞回了自己怀里,时墨抬了抬眉,火爆的眸子瞪著他。
卫穆扣住他的腰,把他提在自己怀里,时墨双腿乱蹬,卫穆进了卧室,将他甩进了大床。
“甩甩甩,你除了打老子就是甩老子,老子不干了──!!!”
卫穆睨著时墨,脱了衣裳,一边脱裤子一边走进时墨。
时墨嚣张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站在床上目不转睛盯著卫穆赤裸的身体。
卫穆站在床边,佞笑,“怎麽不叫了?留著待会叫?嗯?”
时墨吞了吞口水,脸色潮红,一把扯过卫穆的脑袋,将他按在了自己胯下,卫穆跪在床沿,时墨穿著紧身牛仔,修长的腿像是两柱子,卫穆解开他的裤扣,拉下他的裤链。
手探了进去,隔著内裤抚著时墨的小,卫穆抬起脸,邪邪一笑,“子弹内裤?什麽时候买的?怎麽不买丁字裤?”
时墨脸色酡红,“你管什麽内裤,快点吸吸我的大棍......”
“大棍?”卫穆似笑非笑睨著他,时墨眼睛一瞪,胯下雄赳赳地一挺,“看什麽看,就是大棍,就是大怎麽了?”
卫穆手指弹了弹他的“大”棍,“没错,很大,的确很大......”
时墨听著卫穆别有深意的嚼著那个大字,又想发火,卫穆却拿捏住了他的脾气,唇凑在他内裤凸起的一坨上吮吸著。
“唔啊──”
时墨快感一冲上来,火气全灭,他低头看著卫穆舔湿了他的内裤,掌心盖住那一坨,挤弄著。
时墨双手交叉在後脑勺,挺著腰耸动著。
“卫穆,快舔,给老子舔,老子要你脸上,给你洗脸......”
卫穆退下他的子弹内裤,张口含住了他的,两手捧住时墨的屁股蛋,随著嘴里的吞吐而揉捏著。
“啊啊嗯嗯......情哥好......”时墨放下一只手,从股沟里摩擦了一会,停在自己的洞门口旋转著,他看了眼桌上的润滑剂,摇了摇卫穆的头,“情哥,你躺下......”
卫穆捧住他的屁股,含住他的男,躺在了床上,变成了时墨跪在他身体两侧的姿势,时墨一边挺著屁股让在男人嘴里享受,一边倾了倾身,拿过桌上的润滑剂,倒了出来,涂抹在口。
手指试探地往里面,浅浅地深入著。
“嗯嗯......情哥好好舔......骚墨儿自己後面,湿了给情哥......”
卫穆捏住他的男,从顶端舔到部,扶起小小的两颗囊袋,牙齿轻轻咬住,拉扯了一下。
“啊啊唔嗯嗯......进去了......”时墨中指整入,在里面按压旋转,刺激肠壁分泌出更多的来。
缓慢地抽了一会,时墨手指退出来,将五手指都用润滑剂打湿,顺利进去一指手,食指也往里面挤去。
“......嗯嗯情哥......进去两手指了......”时墨向卫穆报备,卫穆吞吐著他的,手指也在洞口转悠,然後顺著时墨的手指,一点一点,也将自己的食指推了进去。
男人粝的手指跟他细细的手指简直不能比,时墨爽快地呻吟,手指在洞里勾住男人的手指往里面抽送。
“啊啊啊呼......情哥手指也嗯嗯啊......也好会儿啊.....情哥深点......捏捏骚宝贝儿的小花点啊......”
卫穆嘴上伺候著他,手上也在他的洞里伺候著他,卫穆再进了一手指,加上时墨自己的,他的骚洞里面已经装了四手指。
四手指分不同方向袭击著时墨的内壁,一下一下,抵达不了最深的地方,却次次敲击著他肠壁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61、(11鲜币)061 大人不记小人过
时墨身子战栗著、颤抖著,双管齐下,棍在卫穆嘴里抖了抖,时墨赶紧抽出来,扶著棍抵在卫穆的薄唇上,断断续续的,几股清淡的体了出来,时墨眯眼享受地看著男人任他为所欲为。
时墨完了,弯下身,将卫穆薄唇上牛白的体用舌尖一点一点勾进了自己嘴里,然後拉出卫穆的舌头,缠绵激吻。
时墨心满意足地笑了一下,身子跪著往卫穆的胯下移去,时墨趴在卫穆的胯下,舌尖舔著卫穆的巨物。
卫穆双手枕在脑後,看著时墨豔红的唇瓣张张合合,将他的巨物完全吐出来,又再次整含了进去,反反复复,卫穆低哑地开口:“小墨,快上来,让情哥你的小浪......”
时墨放开了他的棍,蹲到了卫穆的腰上,卫穆将男扶正,时墨手撑在卫穆的膛上,头垂的很低,小心翼翼地让卫穆进去。
一进去,卫穆就急不可耐地挺著劲腰冲刺起来,时墨张口大口大口地呼吸,一巴掌拍在卫穆尖上。
“卫穆,你说了让老子处置你,你不许动。”
卫穆果真停止了动作,躺著不动,时墨冷哼一声,卫穆笑意挂上嘴角瞅著他。
时墨让卫穆抓著他自己大的男,让他九十度挺立著,然後坐起来,男退到了洞口,时墨坏笑一声,一屁股又坐了下去,卫穆立刻松开手,让他一坐到底。
“呼啊──好深......一下就顶到骚心了......”
卫穆也舒爽地呻吟著,时墨再次坐了起来,卫穆再次扶住自己的巨物,时墨俯下身亲了卫穆一口,妖祸一笑。
“情哥,你可要自己扶准哦,要是坐断你那玩意,我可不负责哦......”
卫穆俊眉微挑,把时墨的警告放在心上了,按住他的腰肢往下一沈,时墨的骚洞又将他的庞然大物整吞入。
“嗯嗯啊......情哥......”
一下一下,全退出,整深入,时墨玩够了,开始快速地坐下蹲起,男人的那狂暴地干,时墨没几下就软了身子骨,倒在卫穆怀里,“......呼呼......情哥你动......快点......”
卫穆慵懒地看著他,“不是让情哥不要动?”
时墨在他膛上捶了一拳,“老子现在准许你动了,快点──”
卫穆依旧没动,掀了掀眼皮,“说几句情哥爱听的话,情哥就动。”
时墨撇撇嘴,脸色转的很快,一下就嬉皮笑脸地在卫穆唇上亲了一口。
“好情哥......小墨儿浪可痒了......你快动动,用你的大棍用力小墨儿......给小浪止止痒......好情哥好老公小墨儿爱死你了......小墨儿是你的骚老婆,快你骚老婆啊......”
卫穆曲起双腿,在时墨秽浪荡的呼叫中,将时墨死死按在自己怀里,腰部像马达似的,快速狠力地撞击著时墨饥渴的。
“嗯嗯嗯啊......情哥厉害嗯嗯......好厉害......”
时墨再次挺立的前端被夹在卫穆的小腹上和他的小腹上,被两人的肌肤搓得通红。
时墨艰难地将手探入了胯下,安慰著自己的小兄弟,卫穆抬起他的头,激情吻著他。
时墨几乎无法呼吸,卫穆放开了他,天旋地转,时墨被卫穆压在了身下,卫穆将他的腿弯折他的前,这个姿势让卫穆每一下的撞击都充满了力量,直直入时墨的浪深处,撩拨著他的小骚心。
“嗯嗯啊噢......”时墨一手勾下卫穆的脖子,去索求卫穆的吻,卫穆低头含住他的唇瓣,一边著他的浪,一边剥夺他的呼吸。
时墨在越来越汹涌的情欲浪潮中,後紧致非常夹击卫穆,因为自己的夹紧,卫穆干的更狠,时墨身子乱颤,加快套弄著自己的。
圈弄几十下之後,时墨再次倾泻出来,他勾著卫穆的身子起身,按著卫穆的肩膀,卫穆顺从他的意思,让他骑在自己的身上。
时墨魅惑一笑,猛然站起来,棍离开湿润的浪,那噗嗤的一声骤响,刺激著两人的耳膜。
时墨趴到卫穆的胯下,开始用嘴伺候他深沈的欲望。
卫穆坐起来,揉著时墨的头发,享受著他小嘴里的温软。
“骚宝贝儿,真是越来越浪了,告诉情哥,你是不是只小骚狐狸?嗯?”
时墨没法回答他,只是笑著,笑得异常坏心和荡,他嘴里跟下面的浪一样,吸紧了自己的腮帮子,可男人的巨大在他嘴里,他吸的再紧,腮帮子还是鼓著的。
时墨努力地吞吐著,察觉到男人被他吸的快了,立刻用指肚按住他的出口,卫穆眯著眼,男难受地跳了跳。
“小墨,快放开。”
时墨仰起脸,得意洋洋,“好情哥,你就忍忍呗,看看会不会废掉啊......”
哼哼,卫穆可没少这麽折腾他。
卫穆双手撑在床上,看著时墨浪荡地笑著,舔弄著他已经暴涨青紫的男,时墨堵住他欲望的出口,眼睛一直吊著看他的反应。
卫穆难耐地吼叫,并不阻止时墨──在他能忍受的范围内,他允许时墨尽情的玩。
时墨一边舔著,一边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弹著他的男,笑眯眯的样子真像只小狐狸,得意到了极点。
“情哥,你求饶试试,说不定我会饶了你哦。”
卫穆躺在床上,重的呼吸声沈甸甸的,汗水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流淌,在达到忍受不了的程度时,他猛然推开时墨,坐在他的腰上,一股一股堵滞多时的体在了时墨的骚尖上。
卫穆身子一沈,倒在了时墨身上,压抑低浓的声调在时墨耳边响起。
“真想把你情哥给弄废了?嗯?”手在时墨的腰上一掐,时墨做完了乱,立刻狗腿起来。
“情哥情哥,我就跟你开开玩笑,怎麽会把你弄废了,弄废了我找谁痛快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人前,卫穆的确是个大度有容的男人,人後,卫穆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小人,这笔账,他就跟时墨算上了。
时墨後来想起那天自己的惨状,就忍不住想一刀剁了卫穆。
那晚卫穆完全就变成了一头野兽,不管时墨如何哀嚎求饶,他一次又一次,狂暴地干,男人旺盛的力几乎真要把时墨给死了。
62、(9鲜币)062 一生唯一【完结】
第二天时墨醒来,还是痛醒的,他全身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腰部酸软无力,除了躺在床上做活死人,他什麽也做不了,男被男人到强迫站起来多次,每次硬了没多长时间,又被男人了。
饱受折磨的男,碰一碰时墨都觉得疼。
後来时墨碰到後後,又觉得──男那点疼算什麽後面简直就是裂开了,媚被得红肿,翻滚在洞,穿上内裤都能看见那肿起来的一大坨。
泥煤啊,卫穆──
时墨照过镜子,在自己的屁股上发现了一大圈──牙印。
卫穆那头野兽啃他屁股的时候咬的,从此时墨的屁股上就多了一个印记。
卫穆的。
卫穆把他给弄得半死不活之後,完全就不管他死活,除了每天三顿准时喂著他,时墨几乎就看不见他的身影。
这种日子时墨过的窝火,身上差不多好点了,气哄哄地开车去了东子家,他一脚踹开了东子家的门,东子看见他,吓得屁滚尿流。
“墨子,哥们错了,哥们不知道那两人心怀不轨,他们现在都被你情哥给收拾了,你放过哥们吧,哥们从此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乐善好施善良美好......”
“停停停──”时墨打住他一通胡诌,“你能不能有点骨气,别这熊样出去跟人说我跟你认识,丢人......”
东子舔著脸,嘻嘻笑著,“墨子,你找哥们有事儿?”
时墨扁扁嘴,“就是因为没事老子才来找你。”
东子顿时明白了,合著他就是个消遣的。
跟东子哥俩喝了几杯,时墨借酒装疯在东子身上留了几拳,离开了东子家。
脚一离开东子家,时墨醉溺的眸子立刻就清明了,他回头朝东子家挤了挤眼睛。
他时墨──有仇必报的。
虽然东子是他哥们,可这个哥们差点让他失身了。
这仇不报,他时墨还是君子麽?
时墨又开车回了时家,他妈一眼瞅见他脖子上密密麻麻一排还泛著青色痕迹的吻痕,心惊跳。
“小墨啊,你告诉妈,是不是卫穆对你施暴了?妈给你做主......”
时墨了脖子,虽然他是挺怨恨卫穆的,可这种两口子之间的事儿,也没必要拿到家里来说。
──而且还是这麽丢脸的事儿。
同样是男人,他被卫穆压的毫无反击之力,说出去不是丢人是什麽?
他时墨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胆大包天无所不能──虽然其实......他挺胆小怕事,除了吃喝拉撒什麽都不会。
时墨忽悠了他妈几句,陪著他妈在客厅看电视,他妈看韩国肥皂剧,眼泪跟决堤似的,时墨一句:“哭多了对胎儿不好。”立刻转换了电视台。
时墨随意一转,却看到──卫穆。
他当兵的还喜欢上电视捞点出镜率?
这诡异的一幕一下子就吸引了时墨全部的注意力。
是一个专栏采访,采访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了,卫穆身著黑色的衬衫,黑色神秘的颜色衬托得他身量更加伟岸,冷峻的容颜在镁光之下感迷人。
主持人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甜美女子,双眼里满是狂热的金光,时墨觉得,那个女主持人眼底发光,是──看上他家情哥了。
时墨被卫穆收服了这麽多年,俨然还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两个字叫──腐女。
被时墨归类为情敌的女主持人挂著得体的微笑,问对面的卫穆,“卫长官,听说你已经主动从国家机关离职了,请问这个消息可靠吗?”
“没错,我离职了。”卫穆说话一向简短。
“卫长官为什麽要离职?是不想面对大众的眼光吗?”
卫穆沈寂了一下,神色坚毅而冷毅,“我辞职与旁人无关,如果我的职业,让我连光明正大拥抱自己喜欢的人的权利都没有,那我宁可不要。”
女主持人愣了一下,笑容越来越深,“卫长官,如果你和墨少的家人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呢?”
“这个问题不成立。”
女主持人眼底一亮,“卫长官的意思里,双方家长已经承认了你们的关系?”
卫穆点了点头,接下来主持人刨问到底,卫穆每个回答都简短深入,时墨记得女主持人问过一个问题。
“如果全世界都唾弃你们的爱情,你会放手吗?”
“我不需要去看全世界人的眼光如何,我的眼里,只看他就够了。”
独一无二,一生唯一。
时墨猛然猛然站起来,冲出了时家。
风在呼啸,世界在骚动,前端有一个人──
──在等著他。
他们是将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
地球上有那麽多人,他们的眼光如何,他卫穆和时墨,没心情去眷顾。
他们只要眷顾著对方──如此便好。
卫穆接受采访,只是因为他和时墨都是公众人物,时时刻刻被他人关注著,与其让时墨每天面对著媒体的狂轰乱炸,不如他自己站出来,说出他们想要知道的一切。
接受完了采访,卫穆走出大楼,大楼外,聚集了更多的新闻媒体。
卫穆眉头微微皱起,显示著他的不耐烦,他拨开人群,往外走去,猛然,一股强大的气流朝他冲来,一颗人头钻入了他的怀里。
时墨抬起一张笑脸,双手勾住卫穆的脖子。
“卫穆,我真***爱死你了。”
卫穆揉了揉他的软发,“嗯,我知道。”
时墨没心没肺的爱,是他义无反顾的原因之一。
【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