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因为平时一直有早起的习惯,看了下放在枕头边的表:五时三刻。这时却发现阿芳已经穿好连衣裙,并且轻轻地下了床。忽然看到我坐起来,阿芳微微地笑了一下:「你醒了。」我半开玩笑似地说:「怎么?准备要走了,也不和老公说一声,俗话说『一日夫q百日恩』嘛。」说着自己笑了起来。但阿芳却只是淡淡地回了声:「嗯,我得走了。」也许是因为昨天没有尽兴,也许是阿芳给我的感觉和其她风尘nv子不太相同,而且也是我比较喜欢的类型,我连忙问道:「那我以后还想找你的话,怎么联系你呢?还是去昨天的地方吗?」阿芳眼中似乎有些惊讶的神se,随后黯然地说:
「我就在那附近。」这时,我突然有种想进一步了解她的好奇心,于是说道:
「子,你看我这儿离你那边也有不少路,下次我去你住的地方怎么样。」阿芳听后,断然回绝道:「不行的,我那里不可以做这种事的。」「你老公不知道吗?」刚说出口,只觉阿芳似乎很痛苦的神情,随后凄凄地说:「我住的地方是招待所……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看她这种表情,我当下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什么了,也许这个nv子遇到了什么家庭变故,又或者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因此才做出这种无奈之举。注视着她茫然措施的样子,我只觉得这是一个很可怜的nv人,那双「有情」的眼睛此时也格外让人觉得心酸。
终于,我鼓起勇气,说出了我现在都不理解当时如何有这种魄力的一番话:
「子,这个地方对我们而言都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如今你也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不管你我有着怎样的牵绊或际遇,我们却是遇见到了一起,也算是有缘人,你愿意住到我这里吗?」阿芳抬起了头,又垂下腮说道:」大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昨天起就知道,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些事情只有我自己才能面对,我并不想麻烦到你。
「我说道:」你别误会,我并不是单纯同情你才这么说的,只是我也有我的难处,你看,我也是一个人出门在外,背景离乡,虽然有个落脚处,但生活上也有诸多不便,没有人打扫屋子,工作了一天,也没有人弄个热汤热水(咱虽农家子弟,但因为独生子的原因,爷爷nn自小也算ai护有加,除了些义务分配的农活,家务事倒很少去做,婚后也是这样,小彤负担了j乎所有的家务,也许她认为我是读书人吧,哎……可怜的读书人)。所以你能搬来这边,就算和我做个合租室友这么简单。这小套房我厂里有补贴,剩下要我自己出的也不算很多。你要做的就是每天打扫打扫这间屋子,弄点饭菜什么的,行吗?当然,也许你会觉得这么点钱想在深圳请个全职保姆,是不是太抠门了。「阿芳听后只是默默低着头,转而望着我yu言又止。那时觉得虽不是完全说动她,但至少也有些作用,于是赶紧趁热打铁,我拉着她坐到床前,继续说:」你不用觉得欠我什么的,本来我也想请个钟点工,给我烧烧饭的(这话有些不实,兄弟自己说了都觉得心虚,每天在外面吃饭虽然不怎么划算,但四叔经常有些应酬带我参加,没有应酬的时候也让我去他家里一起吃饭,厂里食堂中午也有午饭供应,所以一个月真正要自己花钱的也就是早饭和j顿为数不多的晚饭而已)。
「再者,我接着说道,」你住哪里不也一样吗,反正都不比自个家,你就权当换个地方好了,唯一不同的是咱们这儿环境虽说不上多好,但至少有人情味,比如昨晚你让我注意睡前关煤气阀是吧?如果你不提醒,说不定哪天真有隐患呢,你说是不,子?」阿芳听着,仍是一言不发,于是我说道:」不做声就是答应了。那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阿芳焦急的说:」我……「我不等她说完,就回道:」什么你我的,虽说你是个nv流,但我们出来混的都得说话算数,你总不会让别人觉得你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吧?」阿芳这才轻声应道:」那么珠哥的好意子就不推却了,只是如果你什么时候觉得反悔了,那就告诉我,我一定会搬走的。「听她答应了,我顿时感到很高兴,便说道:」大丈夫一言,八马难追,外加九个香炉。「阿芳听了不觉」扑哧「笑了起来。忽然觉得阿芳笑得挺好看的,眼睛像徐娅那样多情,如果年轻的时候打扮一下也不会差多少呢。
不觉和她都说了一个小时,想起还得上班,早饭还没解决呢,只觉腹中有些饥饿,便说道:「子,你饿不,一起去吃点早饭吧。」阿芳回道:「那好,我给你做,你冰箱里有些什么?」「什么都没有,纯粹是个摆设。」我拉着她站起来:「和我出去吃吧,反正我也得去上班。」阿芳轻轻答应一声,便穿起鞋和我来到外面。
说实话,平时早饭,我都是摊点上随便下碗面条加个荷包蛋就应付着上班去了,一来本人不怎么挑食,二来也可以省点钱。但想起这次和阿芳一起,也就不能照往常这样了。于是破天荒的来到了紫苑楼(一家比较高档的风味小吃)。
刚进门,热情的小姐就迎上来,笑盈盈的说道:「先生,太太早上好,两位吗?请跟我来。」看来真把我们当夫q了。然后我们就二楼窗口边的位子对面坐了下来。我悄悄地对阿芳说道:「看来我们挺有夫q相的。」阿芳羞涩的笑了一下。接着f务员小姐拿来菜单请我们点菜,我问阿芳到:「你喜欢吃点什么?」阿芳有些局促:
「我随便什么都行,你看着办好了。」f务员小姐便把菜单递给我,我说道:
「你还是给这位小姐点吧。」说罢,nvf务生充着阿芳笑了一眼,阿芳白皙的面颊更是「唰」地一下红了。看着阿芳似乎有点窘境,于是我只能代为点了。
f务生走开之际,阿芳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真是的,我再过j年都四十的人了,怎么还叫我小姐?」我不以为然地回道:」那有什么,你现在不是正当年吗?」」什么正当年,我丫头都17了,明年就考大学了。「我继续打趣道:」如果你不让我叫你小姐,我就照湖南喊得叫你了。「阿芳被我逗得焦急起来:」你也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