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很奇怪,一直包到浑圆的臀部,使她那诱人的大腿和更加性感。
“这个畜生。”昨夜自己在淫药的催情下如发情的母狗般被赤帝用各种交配方式干得哀啼宛转,而这个性欲狂在自己身上动用的各种淫具更是使自己有数十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想到这儿,夜花夫人便不由羞愧得满脸通红,而眼下又给自己穿上了这种刺激情欲的丝袜,不知道一会儿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在夜花夫人胡思乱想之间,房门已再度开启,赤帝慢慢的走进来,淫笑道:“怎么样,骚货,休息够了吧?”欣赏着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着一条透明特制的包着臀部的丝袜的夜花夫人,夜花夫人一言不发,赤帝呵呵笑着扑上来,再次把她按倒在地毯上,他的手隔着丝质的包臀袜在夜花夫人丰腴的臀上来回抚摸,夜花夫人的臀部才略作挣扎,无情的手掌已重重的拍下,“啪”的一声,雪白的肌肤上烙上娇红的掌印。给掌掴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更何况下手的是奸污过自己的敌人,可是乏力的身体莫说反抗,即使闪躲也不能,她只有紧闭樱唇,不发出软弱的声音,作出沉默的对抗。
“啪啪”的击股声响彻密室每一个角落,每一下的掌掴虽然为肉体带来痛楚,但心灵所受的冲击却更大。夜花夫人倔强的表现激起赤帝的兽欲,不单下手的力度更猛,速度甚至更快。半晌,夜花夫人的防线开始崩溃,虐打的痛楚为她带来了快感,肥厚的花瓣竟不断分泌出淫液,牙缝间不时漏出夹杂痛苦及快乐的呻吟,“唔嗯”的声音让人感觉不到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即使夜花夫人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的感受。
当夜花夫人仍沉醉在迷惘之中时,虐打的手却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空虚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冲口一句:“不!……”
“嘿嘿……,还道夫人有多坚强,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喜欢被虐狂的性感骚货而已!”一脸绯红的夜花夫人连出言反驳的勇气也没有,昨天晚上和方才自己的表现不啻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吗?在她懊悔的当儿,赤帝已一把撕破包着的丝袜,裸露出她那丰满诱人的大,把一根棒子凑近湿漉漉的yīn道口,于两片唇瓣和诱人的屁眼间来回揩拭,夜花夫人刚压下的情欲被再次挑起,身体已不自觉的配合棒子的动作而摆动。赤帝捉狭似的,棒子每一次都是掠门而过,这可让她着急了,虽然浑身乏力,她还是耗尽每一分力气去配合。
“臭婊子,想要的便开口求我。”
虽然已是欲火焚身,尚存的一分羞耻令夜花夫人不发一言,不过身体却忠实的出卖了她,有如母狗般的翘的高高,把早已满溢的蜜无耻的暴露出来。“啪啪”,得到的不是期望中的棒子,而是令她又爱又恨的虐打。每一下的掌掴,均为牝户加添一分难耐。
“……求……你……给……我……”倔强的夜花夫人终于屈服,以细若蚊蚋的声音请求。
“甚么?我听不到你说甚么!”
“……求你用那棒子插入我那淫秽的yīn户吧……啊……唔……”高贵的帮主夫人终于抛弃了尊严,嘴浪叫着,吐出了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
赤帝将手中粗大的木棒狠狠地塞入夜花夫人的体内,循九浅一深的规律活动。冰冷的棒子跟炽热的yáng具不同,但那种刺激的感觉却不分轩轾,加上红肿的丰臀仍旧被拍打,早已被欲火支配的夜花夫人很快沦为性欲的奴隶。
“怎么样?骚货,这是不是你被男人操起来最爽的地方?”赤帝把木棒从夜花夫人的花瓣中拔出来,竖起自己的ròu棒顶在花瓣上,就着湿漉漉的yín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问道。
“啊……哦……不是……啊……畜生……”
“噢?那么是哪?”这个回答倒是出乎赤帝的意料,大ròu棒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一下一下加大了力度,每一次都顶到了根部。
“唔……啊……天那……你这……畜生……”
“你说不说?”抽插几乎到了疯狂的境地。
“啊……是……是我的……屁……屁眼……”夜花夫人到了快崩溃的边缘,她摇晃着肥厚的臀部,淫荡地喊道:“畜生……有种……就把老娘的……屁眼……也……也操了……”,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插入体内的ròu棒也一泻如注,一股浓浓的jīng液全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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