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裕子;像野兽一样吊起在半空中的白衣天使,好像放弃一切的软棉棉的一动也不动,露出雪白的喉头,随着下垂的头,美丽的黑发也垂下去;看到落在自己手上的美丽猎物,镰田发出得意的微笑。
「我的手快要断了」
裕子有气无力的诉苦。镰田向三岛看一眼,问他怎麽办。
「放下来以前,先干一次吧!」
三岛说完之後,就走到裕子的後面,拨出假yáng具;从蕾丝的窗帘射进的阳光,正好照裕子的下体上;三岛脱去上衣,意外的有强韧的肌肉,在从裤子里拨出勃起的ròu棒,把口水涂在手指上,然後涂在裕子的肛门上。
「不要在那里」
裕子知道三岛的企图,用软弱的声音哀求。
「经过浣肠,洞口好像松弛多了!」
因为浣肠的关系,肛门口的肉向外翻出,三岛把guī头对正肛门上,裕子无法抵抗,只有软棉棉的摇头,溢出油脂的雪白屁股还在蠕动;三岛配合裕子的呼吸,趁肛门松弛的刹那,用力顶入guī头,除洞口有一点紧以外,里面是很容易插入ròu棒的。
「啊」裕子感到火热般的疼痛。
「裂开了」
强烈的压迫感从腹部传到喉咙,裕子用力挣扎,没想到还剩下这样大的力量;三岛好像很欣赏她这样的反应,慢慢开始抽插ròu棒;括约肌的力量几乎要把ròu棒的根部夹断;这种强过ròu洞数倍的力量,使三岛感到无比的舒服;用力挺入时,裕子的身体像秋千一样摇动。裕子快要昏迷。
「唔」
镰田好像也忍不住的站起来,来到裕子的头前露出巨大的ròu棒,裕子的头是垂下的,这时候镰田强迫她张开嘴,把巨大的ròu棒强行插入。裕子已经无力抗拒,不得不把ròu棒含在嘴里。镰田配合三岛的动作在裕子的嘴里抽插ròu棒。前後同时受到攻击,裕子几乎不能呼吸,眼睛不停眨动,鼻孔也一张一合的呼吸。
「让她泄了吧。」
二个人好像有默契的攻击白衣天使,玩弄从包皮凸出的yīn核和勃起的rǔ头;裕子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自尊心也完全粉碎,可是还能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有反应;完全是本能从肉体的深处引起快感;在不能喘气和呻吟的情形下,裕子的快感逐渐升高;这就是女人的身体。二个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急促,裕子好像配合那个动作使自己的神经紧张,在这刹那在前後感到火热的喷射。
「唔」
裕子好像从肚子里挤出来的发出哼声,然後泄了;在无底的黑暗中,不断的有火花爆炸;在强烈的高潮漩涡中,她感受到舒畅的屈服的喜悦。
这一天,裕子得不到足够的食物,受到二个男人彻底的凌辱;ròu棒插入yīn道和肛门里,全身受到蹂躏,裕子不只一次不顾一切发出达到高潮的欢喜声音;男人们似乎不会疲倦,就在裕子的眼前吃血淋林的牛排,大口喝着强精剂,然後不停的玩弄裕子的肉体。
在罂粟花和yín臭的味道中,裕子任由二个男人奸yín;头脑里已经空空的,只有肉体本能的接受男人;这二个男人放开裕子是凌晨一点钟;裕子在地毯上像死人一般的昏睡;双手绑在身後,脖子上套着狗环,铁炼固定在铁管上。
第二天早晨又经过二个男人的奸yín才给他吃东西,但过後等待裕子的是更大的痛苦。
「和医院联络,叫小泉宏美!」镰田吃完饭後说。
「叫她,是来这里吗?」
「没有错。」
「叫宏美来这里做什麽?」
「这还要问吗?要和你一样的,好好的爱她呀。」
「不,我绝不肯做那种事。」裕子断然的说。
她想,我自己的事也就算了,造成这样的後果都是自己引起的;宏美没有任何责任,把宏美叫来这种可怕的地方,就是打死我也做不到。
如今变成他们性欲的奴隶,裕子已经准备放弃护士的工作,但至少希望宏美能过现在的平静生活,那就不能再把宏美卷进这个漩涡里;不管她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子。
「不愧视同性恋姊妹,表现美丽的友情,真叫人感动。」
镰田用嘲讽的口吻说完之後,对三岛传出询问的表情。
「这样就只有动用拷问了。」
三岛苦笑後,在镰田的耳边说几句话;镰田的脸上立刻出现笑容。
「妙极了!」两人躲在旁边商量。
「那麽,拜托你了。」
三岛换上衣服走出公寓,裕子疑心疑鬼的状态看着留在房里的镰田;镰田把裕子带到浴室,打开水龙头在浴缸里放水,然後把裕子的衣服剥光。
「干什麽」裕子不安的问。
「他回来就知道了,我们二个先痛快一下吧。」
镰田说完之後自己也脱光衣服,重新把裕子的手绑好,xiōng部也用绳子捆绑,使得rǔ房特别隆起。
「好大的rǔ房真想吃两口。」
镰田一面看裕子的裸体,一面打开莲蓬头的开关,立刻有温水淋下。
「奶的运气也太坏了,会遇到三岛这种人,他是个变态,不过我会爱奶的。」
镰田表示自己是好人一样,把水喷在裕子的身上;从脖子到rǔ房,再到下腹部,水从s型的身体留下去;这时候把裕子推到瓷砖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用热水向大腿根喷射
「啊不要啊」
嘴里虽然这样说,但裕子好像迫不及待的在瓷砖墙上摩擦屁股,不知何时开始,她的身体已经习惯镰田的行为;真不敢相信一个月前对男人还有冷感症,可是如果照现在这样下去,会变成镰田的xìng奴隶,在内心的角落里,也有肯定这种情形的存在。
镰田看到裕子已经兴奋,放下蓬头,继续抬高裕子的一条腿,把ròu棒插入湿润的ròu洞里;用力抽插时,裕子把身体靠过来;镰田抓住湿淋淋的rǔ房用手指柔搓rǔ头,裕子发出很有感情的欢喜声,配合镰田的节奏扭动屁股;我是yín乱的女人太yín乱。
「奶也变成好色的女人了。」
镰田的话深深刺入裕子的心里。没多久三岛提二个很大的水桶回来。
「真的拿来了,有好看的了。」镰田眼睛立刻冒出闪烁的光泽。
「费好大力呢,价钱又贵而且又重。」
三岛把二个水桶放在浴室喘一口气;裕子向水桶里看一眼,吓得汗毛直竖;因为看到水里有很多泥鳅挤在一起蠕动。可能有数百条泥鳅露出黑色的斑点和灰色肚子挤在一起。
「用这个干什麽」
裕子的表情充满不安感;三岛的眼睛露出狂人的光泽。
「这些东西要和奶一起洗澡,但用的是冷水,泥鳅是怕冷的,想要钻入比较温暖的地方,而且泥鳅有钻洞的习性,在奶的下半身就有一个,可能是两个,适合钻进去的洞。」
裕子听到三岛的话,脸色立刻变苍白,三岛看到她的情形又补充说。
「奶可知道泥鳅属於肉食性类吗?钻入yīn道以後,说不定会咬到里面最重要的部份,或许还会进入子宫里。」
过度惊吓的裕子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有失去血色的嘴唇还在颤抖。
「那麽,现在就开始吧,趁泥鳅还有精神的时候。」
镰田立刻把裕子的双腿分成直角状态绑在竹杵上,轻轻抱起裕子的身体,放入浴缸里,水达到xiōng部以上。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裕子疯狂般的悲叫,可是双手绑在身後,双脚也被固定的现在,就好像没有穿衣服的娃娃一样一动也不能动;三岛把买来的冰块放入浴缸里,裕子立刻感到温度下降。
「奶还不想打电话吗?不过事到如今,这件事情是非做不可;这一切都是奶不好,主张什麽正义。」
「野兽,你们不是人!」裕子瞪大美丽的眼睛瞪三岛。
「要开始了」三岛提起水桶放在浴缸边缘。
「不要,饶了我吧!我什麽都答应,不要这样」
就在这刹那,黑色的一群泥鳅到入浴缸里。
「啊救命啊」
使不能自由活动的身体痉挛,裕子拚命摇头惨叫;第二桶泥鳅也到进去;几百只泥秋从窄小的地方获得解放,开始在宽大的浴缸里扭动身体游动;约有五公分长的泥鳅,有的把头升到水表面上吸口气又钻进水里,有的在水里纠缠雪白的裸体。
「哎呀不要」
黏黏的泥鳅在身上滑动的可怕感觉,使裕子发出惨叫声,有无数的泥鳅在葡萄般的rǔ头上用嘴碰一碰;本来散开的泥鳅现在慢慢开始向下腹部集中;大概把水中漂福的yīn毛误以为是海草,有一百只以上的泥鳅集中在那里蠕动;还有一大群在大腿根四周,激动时和yīn唇发生摩擦。
「啊救命啊哎呀」
裕子陷入恐慌状态,疯狂的求救。
「差不多该钻进ròu洞里了,一旦钻进去以後就不容易出来。」
三岛面带冷笑。如今有大群的泥鳅向下体的前後洞集中;黏黏的东西在大腿根不停的游动,头部顶在洞口想要钻进去。
「嘿嘿嘿,差不多该愿意和宏美联络了吧怎麽样?」
听到镰田的声音,裕子猛点头。
「这样我还不懂,要清楚的说出来。」
「啊我联络!哎呀!进来了!」
「要发誓做我们的奴隶!」
「我是奴隶!你们两个人的奴隶;啊!进来了!救命啊唔」
裕子昏迷过去;镰田急忙拉起裕子,放在地上躺下,从ròu洞里爬出一条泥鳅,露出灰白色的肚子在地上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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