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最热的三伏天终于过去了,虽然天气还是很热,不过比起前段时间已经好了很多,一早一晚都凉爽了许多,曾思涛在学校的树荫下站着也不觉得热,他在这里等着刘晓琼放学。
学校刚开学,曾思涛这回一直把这事放在心上的,有空就赶忙过来,把刘晓青带给刘晓琼的东西j给她,一年了,间曾思涛都没来看过她,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曾思涛远远的看见刘晓琼走下教学楼,nv大十八变,一年多,刘晓琼变化还是真不小,个长高了不少,发育得更加成熟了,原来的小花姑娘现在完全是一个大姑娘了。由于天气比较热的缘故,一头长发扎了个大辫,盘在头上,穿着一身白se连衣裙,亭亭玉立的样,模样已经完全是个城市姑娘的样了。
刘晓琼把东西拿上楼,把曾思涛要炼制“大力丸”的y材给拿下来,曾思涛就带着她到外面吃饭。
曾思涛问起她爷爷和父亲身,还有修路的事情,刘晓琼说她爷爷、爸爸身都好,路已经挖了个ao胚,等农忙结束后继续修,争取春节前能通车。曾思涛问起她成绩怎么样,想考什么大学,刘晓琼低声说,全年级第,想上四河大学。曾思涛点点头,有些大言不惭的说,不错了,当年他最好的时候也才全年级第七,不过对于她要考四河大学曾思涛有些不以为然,说高考发挥好一点,上个京城里的好大学们多大问题,京城的好大学比四河大学好多了。
刘晓琼不说话,曾思涛还不知道刘晓琼想上四河大学就是因为他的缘故,那是他的母校,就是其他大学再好,刘晓琼也不想去。
曾思涛见她还是话很少,怯怯羞涩的样,问一句她回一句,觉得她这x格太害羞,太内向了,这社会越发展,越要和人打j道,刘晓琼这样很难适应这个社会的发展。曾思涛劝她要多和人接触,多和别人j流。x格要稍微活泼一点。刘晓琼低着头,轻声恩一声。
曾思涛见她手边还放着一些东西,看了看,刘晓琼见曾思涛看着,就把那东西推了过来,说是给曾思涛的两双鞋垫,外面用一张手绢包着,曾思涛打开看了一下,密密的针脚,每一双都绣着精致的花纹,鞋垫虽然是个不起眼的物件,却是个很费神的技术活,纳一双鞋垫要费不少时间。这样的鞋垫曾思涛很喜欢,前世的时候穿的都是家里母亲还有堂姐什么的给纳的,穿着既贴脚又吸汗,特别舒f,曾思涛一直都很怀念,只是是到这世界,一直没人给他纳鞋垫,今天终于有人给做了两双,曾思涛迫不及待就拿着一双垫在鞋里,曾思涛有些意外,鞋垫刚刚合适。
“这是谁做的,怎么这么合适?”曾思涛也不管是在吃饭,很高兴的穿上鞋走了走,感觉很不错。
“我……自己做的,才学不久,做得不好……那次你回家的时候比过你鞋的大小……”刘晓琼呐呐的说道。
这小妮还是很有心的嘛,上次回去曾思涛倒是没注意她什么时候拿他鞋比过大小,曾思涛喜滋滋的把鞋穿上,有些厚颜无耻的问道:
“那你去年怎么不给我?害我少穿一年啊……”
“去年才学不久……做出来地太难看……这是今年才做地……”
刘晓琼母亲死得早。家里没人教她。估计是和隔壁邻居地大娘大妈学地。学这个恐怕手不知道被扎了多少次。
“把手伸出来我看看。”曾思涛想看看她被扎过没有。
刘晓琼低着头。不愿意伸出手。在曾思涛强烈地要求下。扭捏了半天才把手伸出来了。还是遮遮掩掩地。很不好意思地样。曾思涛抓着小手。本来漂亮充满艺术美感地一双小手。全被破坏了。手背上也有不少地方被划伤过。留下一道道印迹。手心全是茧疤。指头上还有不少被针扎过地小眼。l露地手臂上有不少划过地痕迹。肯定是g农活被划伤地。这刘卫东真是地。家里也不缺钱。让这么个娇滴滴地姑娘去做哪些粗活。实在是过分。曾思涛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