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蓝很久没见到凌霄了,现在负责他们的是那个文什麽的,他又不肯问姓文的关於凌霄的消息,每天只好怨妇一样的等著凌霄。
谁知他左等又等,一晃都四个月了,他都该出狱了,凌霄都没过来,要不是每天凌霄让人带的食物没间断过,也确实是凌霄做的味道他早爆发了。
不过也不是,他无所谓地在一家蛋糕店门口停下,橱窗里的蛋糕柔软漂亮,泛著诱惑的色泽,凌霄有断时间的菜经常糊掉。
店主是个很年轻的女人,一双高跟鞋看的贺蓝都疼,这家店东西很便宜,他在心里默默算了算,才决定买一款80元的水果蛋糕。
″你也买蛋糕?″没想到这种破地方都能碰上姓文的,贺蓝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思忖这蛋糕就在他家附近,姓文的不是过来找凌霄的吧。
″你怎麽还来?″那男人开始做出诧异的表情,压低声音,″你害得凌霄还不够吗?″
贺蓝一惊,心里咯!一下,却做出淡定的表情瞪了他一眼:″关你什麽事?″
″是不关我事,可是你都害他眼睛瞎了,还缠著他有意思吗?″
凌霄那天说的话果然不是开玩笑的,贺蓝隐隐的不安,却只是冷哼一声不搭理男人。
年轻的女人很快包好蛋糕,她手法娴熟,动作又快又漂亮,贺蓝拎著蛋糕行礼蹬蹬走了。
剩下的两个人都目视著贺蓝离开,透过透明的门和橱窗,他们的眼神非常奇怪,好像透过玻璃在看玻璃鱼,让人战栗的寒气味道。
″你都不找我商量?你把我当你什麽了?″贺蓝冲进家里时准备大叫的,却看到凌霄正在整理冰箱,听到门响才转过头来:″回来了。″
他淡淡说,语气肯定的像是对贺蓝声音熟悉的入骨,从冰箱里m出一杯冰水,m索著过来递给贺蓝。
他……眼睛还是好的,流波而动,要不是焦距不对,几乎看不出是瞎的。
″你……″贺蓝不知道说什麽,凌霄的手爬到他脸上,细细的m了m,然後才笑笑,″胖了。″
贺蓝怔怔的看著凌霄,眼睛有点涩,凌霄敏感的皱皱鼻子,不耐烦道:″回来不说话?说话!″
他有点急,mm贺蓝剥削的唇:″怎麽了?吃苦头了?″
爱情碰到两样东西的时候会荡气回肠,一者是死亡一者是时间,贺蓝心里疼的发苦,不是的,其实是生活才能大气起来,从细细碎碎的小事里荡漾出情缘,磨不平一点爱意。凌霄的爱像一瓶水,喝不出味道却每天都需要,眼睛给了贺蓝一个锲机,一个看清凌霄这瓶水到底有多少的契机。
贺蓝老不说话,淡定的凌霄急起来,在贺蓝身上上下m索起来,一边暗暗记著贺蓝的衣服哪里需要换:″阿蓝?″
″啊……″贺蓝半晌才轻轻啊了一声,让凌霄心惊r跳,″我饿了,你坐下来,我去做饭。″
″我煮了乌梅粥。″凌霄松气,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