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惊慌!?”曹操亦闻声而出。
“丞相,适才发现有剌客!”
“剌客?”曹操却似半信半疑。他迈步走向院内,环顾上下左右却哈哈一笑:“何来剌客?吾料是小小毛贼,有何惧耳?!”曹操令众官兵散去,便辞别回春楼跨过浮桥来到金凤厅。金凤厅位于金凤台中央,是曹操临时议事之所在。
这时许晃忽来求见。许晃说:“适才回春楼果有剌客,吾料那剌客必为周郎所派,丞相缘何轻易放过?”
“许将军好眼力!”曹操笑着说:“那剌客岂止是周郎所派,吾料是周郎也!”
“若是周郎,丞相何不擒之?”曹操纵声一笑:“吾视周郎,赵括耳,纸上用兵之辈!吾若擒之,如探囊取物,何足挂齿?吾不擒周郎,实为吾之爱姬也!”许晃似有所悟,暂且不提,再说大乔、小乔。
夜色是那样的宁静。此时的小乔已枕着漳水的波涛进入了梦境。但姐姐大乔却辗转难眠。她在心里默默地数着,由千里之外的江南来到这漳水岸边的邺都已经10多天了。至今她都说不清弄不明她和妹妹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她清楚的记得,那日小叔孙权曾对她说,破曹只在指日之间。在那个火烧赤壁的不眠之夜,听着对岸曹军的哭喊求降之声她曾和无数的江东父老一样为勇猛的江东将士喝彩祈祷。但天知道怎么回事,看似兵败如山的曹军竟幽灵似得夜袭了柴桑。于是,她和妹妹小乔便似做梦一样,还未收到捷报,便被曹军由江南掳到了这千里之外的邺都。
其实,自己也无所谓。大乔心里想着,自从孙策孙伯符死去之后,她便一个人生活惯了。而现在虽遭遇劫难,她却又和妹妹小乔团聚在一起。也许,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吧。但她很快又为妹妹小乔感到深深的惋惜。
她曾非常羡慕妹妹小乔。当初小乔初嫁时,孙策已经去逝,在那无数个独守空房的日子里,她总是莫名其妙地想起雄姿英发的周郎,幻想着他和小乔在床上翻去弄雨的样子。但今天,周郎犹在,小乔却和她一起来到了这陌生的地方。想到这里,她在心里禁不住的叹息一声:唉!自古红颜真的薄命呀!
忽然,梦境中的小乔呢喃似的呻呤起来!
“妹妹病了吗?”大乔伸手想唤醒梦中的小乔。但她的手伸出却又停下了。
因为,她听出这决不是那种带着病痛的呻吟。这是一种饱含着沉醉、快乐和诗意的呻吟!这是一种在过去无数个夜里曾经属于她和伯符的呻吟!看着睡梦中春情浓浓的小妹,聆听着小乔妹妹这女人最动情,最优美的旋律,她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些**的时刻!
一时间,她似乎觉得自己再次被伯符紧紧地抱在怀里!她不由得把纤细的手指伸进微微膨胀的两股间。穿过那片茂密的黑草地,便是长在她身上却归属于他的桃花源地。她的手继续向下摸索着,她久旱的桃花洞口竟被妹妹的呻吟催生出许多鲜润的欲液!桃花洞内一种深深的寂寞聚集在心头。当然,她知道这种一种怎样的寂寞,一种不同于一般的寂寞。
在以前,每逢这时,只有伯符才能为她解脱。这是一种最奇妙,最让她心颤的解脱!他将自己坚挺、火热仿佛带着无穷魔力的**深深地深深地插进她寂寞的桃花洞内。向她一次次地反复传送着那雄性的动力!她也挺动身体配合着他贪婪地索取着,终于,随着这种能量的积蓄,泛滥的快乐把他们漂到了天上!
大乔的手随着她的心奇妙的摸索着她的桃花源地,妹妹的呻吟渐渐地换成了她动情的欢歌。
“怎么了姐姐……”大乔万万没想到,她没舍得唤醒妹妹,反而使自己陷入了这种迷情境界,此刻反倒把妹妹惊醒了。
“都是被你害的……”夜色掩盖下,此刻谁也看不清大乔的脸有多红。
“我害的……我在睡觉怎么能害姐姐?”小乔不解的问。
“还不老实!你刚才在梦里做什么了?”
“我……我……我梦到周郎了……”小乔的话开始不再流利。
“梦到周郎在做什么”大乔步步追问。
“姐姐……”小乔终于知道姐姐识破了她的春梦,撒娇般地捶打着大乔圆滑的肩膀。
“罢了,你不说我也知道。”夜,又恢复了宁静。但两双手却不约而同的伸向了对方的桃花源地。结果,两处桃花竟都是**的一片!
这边二乔思春暂且不提,再说那周瑜逃出邺都之后,连夜乘船渡过漳河一路马不停蹄地回到江东,直把铜雀台上所见所闻报与吴候。孙权闻言当即晕倒,待得醒来,急令周瑜连夜起举国之兵伐曹。
周瑜得令,立率兵马直攻南郡。不料出师未捷,却中曹操遗计,被曹仁毒箭射于马下。抚着臂上的箭伤,周瑜这时才知道曹操用兵之神!再回想到自己原先所谓的“赤壁之胜”,不禁羞愧万分!
更出人意料的是,伐曹未胜,刘备却乘机占了南郡!于是,伐曹无攻,又率军攻讨伐刘备。怎奈吴兵士气低沉,溃不成军,一战即败。周瑜纵马逃命,却听刘备官兵齐声大喊:“周郎妙计安天下,陪了夫人又折兵!”周瑜闻声便想到了受困于铜雀台中的大乔和小乔!脑海里好象看到了曹操正搂着小乔纵情狂淫!想到这里,他的心口一阵奇痛!转而,他又想到自己先败于曹操,又败于刘备,又使东吴蒙受奇耻大辱,有何面目去见吴候!想至此,大叫一声金疮迸裂,坠于马下。
众将急救,已不省人事,及至巴丘,徐徐又醒,复连叫数声而亡。寿36岁。
周瑜之死,火速传至邺都。曹操得报,又即刻使人告之小乔。顷刻之间,小乔就变作泪人一般!她不相信,自己会这般命苦!就在那夜的春梦过后,她还坚信周瑜肯定会起兵来救她回江南。但这时,一切全都破灭了!
日子在泪水的浸泡中一天天度过。但眼中的泪儿流干以后,身下**的源泉又涌了出来。这夜,月光映照在回春楼内。床前银光遍洒,床上的姐妹二人毫无睡意。
“姐姐,你想男人吗?”小乔忽然向姐姐问话。
大乔没有回话,只是拉着妹妹的手摸向在自己的桃花源,手到之处,小乔也摸到了那与自己一样蜜汗般鲜滑的淫液。此时无声胜有声。小乔明白,已干旱多年的姐姐也在渴望雄性雨露的滋润。
“我想通了姐姐!”小乔缓缓却坚定地对大乔说:“我们的泪再多也多不过这漳河的水;我们的心再强也强不过这高高的铜雀台!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们会老死在这台上!与其这样,还不如快快乐乐地过每一天……”大乔知道妹妹已度过了最痛苦的心路历程,焕发出一次新的生命。
“那曹操真得喜欢我们吗?”小乔忽然问:“听说这诺大的铜雀台就是专为我们姐妹建造的,这是真的吗?”小乔的问题虽让姐姐感到有点唐突。但大乔何偿不是也在暗暗地思量着这个问题。“临漳水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揽二乔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其实她早就会背这首华美的《铜雀台赋》。现在二乔真得被他揽到了铜雀台上,但他却始终未对弱小的她们采取强硬行动。这竟让她在心灵深处对这个曾认为“可恶”的人产生了一丝好感。但世俗的束缚却使她始终不敢将这份好感说出来。今天,妹妹的问题又使大乔深化了心灵深处的这份好感。
她又想到了逝去的孙策。她爱孙策,但寂寞的心灵深处仍然期待着另一个爱她的人能早日出现在她身边!而今天,他已经出现在自己身边,但她却不敢接受!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大乔反复地问着自己。
大乔没说什么。小乔却又发问说:“姐姐,曹操说我们如不答应她,他也不找别的女人。他真得这样做了吗?”
“说是也是,说非也非”大乔低声说。
“这叫什么话?我不明白。”大乔说:“听说他只在头痛病发作时才找女人发泄以缓解头痛,但从不和她们做那事……”
“这我就不懂了,姐……”小乔疑惑地问:“找女人却不干那事又怎能够发泄?”大乔看似很难开口的样子。但犹豫片刻她还是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小乔:“听说是用口……就是让侍女为他做吹萧的事……”
“呸!”大乔话音落地,小乔便愤愤地骂了起来:“我看这曹贼是既想吃肉,又怕沾腥!”
“这话怎讲?”大乔似乎没听懂妹妹的话。
“不是吗?!”小乔反问了一句说:“他使奸计把我们从江南掳到这铜雀台上,本就是盗匪之举。但现在却又份做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说什么不强人所为了,什么不找别的女人了,现在他几天也不来看我们一次,你说他有多可恶!”
“难道你还愿他来吗?”大乔说。
“当然!”小乔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休得逞强!”大乔说:“他若真得来了,我们两个弱女子又能奈他如何?”
“奈他如何?”小乔嬉笑一声说:“凭我一个人的本事就能把他收拾得气喘嘘嘘,服服贴贴,软软乎乎,趴在床上下不了地……”
“嘘!疯丫头……”大乔听出小乔话中的怪味,急忙去捂她的嘴。
但不幸的是小乔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朗朗笑声:“哈哈!人家都说“说着曹操曹操到”,二位爱姬吾来也!”二乔姐妹循声一望,门口处果是曹操来到,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上回说到曹操闻声而入,二乔姐妹一时惊得不知所措。“爱姬勿惊……爱姬勿惊……”曹操面带笑容连声说道。
“曹贼!夜深人静之时汝来此做甚?”小乔稍一定神,便历声责问。
“爱姬息怒,且听我言。”曹操见二姐妹不再恐惶,便接着说道:“爱姬自江南来到这邺都铜雀台上,虽无衣食之忧,但倍受颠簸流离之苦,实乃曹某之过也!尤其是小乔妹妹身受丧夫之痛,曹某更感同身受,自责万分!每念及此夜不能眠”。
曹操一番话说到了小乔内心的痛处,一向倔强的小乔竟泪如雨下!一直沉默的大乔爱怜地擦干妹妹面庞上的泪水。她注意到,此时一向以狡诈着称的曹操眼里竟也涌出动情的泪花,在烛光映照下闪着光华。她看着看着,也不禁悲从心生,抱着小乔相对而泣。
触景生情,曹操也禁不住失声而泣。他伸出胳膊,轻轻地将二位姐妹揽在怀抱。这一抱让沉湎于悲情中的大乔浑身一颤!
“这是孙策孙伯符的怀抱吗?”理智在她心里大声地告诉她:“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但这种温暖,宽厚,安全,又让人室息的感觉却又那样的相似。
她竭力地扭动着身体,想从中挣脱出来,但身体却变得那么无力,浑身上下的一切都好似在这一瞬间背叛了她,不再听从她的命令。在这种室息的境界中,时间也仿佛就此凝固了。
“曹阿瞒!我们姐妹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你的手里,今后你若敢辜负我们的情意,看我怎么惩治你!”好久没说话的小乔又打破了这份沉默。
“岂敢!岂敢!”曹操闻小乔所言,正色而道:“人言我曹某生性多疑,为人奸诈,其实情非得已。概因阿瞒身处乱世之中,宦海之内,每时每刻稍有不慎便性命难保。但阿瞒对爱姬之心纯洁无暇,天日可鉴!爱姬既然信不过曹操,吾愿对天而誓:日后阿瞒若有负于爱姬情愿死于乱刃之中!”又是良久地沉默。曹操深深地吸口气,轻柔地理了理小乔紊乱的秀发,又轻轻地擦干大乔面颊上的泪痕,柔声说道:“吾辈生于乱世,阿瞒常叹人生苦短,当对酒而歌。今夜难得相聚,阿瞒愿与二位爱姬共赴良辰……”言毕,轻揽二乔,共赴罗帐。
后人有诗叹曰:遥看赤壁火未了,却见铜雀锁二乔。世人不解斯中奇,千古胜负谁知晓!
却说罗帐之内,小乔早已春心萌动,此时被曹操一抱便全身发软偎于曹操怀中任凭摆布。大乔虽心存一丝理智,但曹操手到之处,顿时欲火上身,呈半推半就之势。曹操一边搂住小乔热吻不停,这边却沿着大乔的**下滑,越过她平坦的小腹直奔大乔的桃花源地而来。
而欲火冲动的小乔,更把她不安的手放在曹操的股间,隔着衣裤摸索着他执着挺立的**。曹操顺势腾出一只手,解开衣裤,放出春情勃发的**。淫欲高涨的小乔似乎在瞬间嗅到了这根散发着雄性气息的阳物,她毫不迟疑地伸手将他的**握在手中,轻快的捋弄起来。
很快,这雄性的气息和热吻便使她体内涌动的**沸腾了,她扭动着身体激情地呻吟起来!同时,她的桃花源内更涌溢出丰润的蜜汁。终于,强烈的淫欲使她不由得把手中勃胀的**执着地扯向自己的桃花洞口。
同样是欲火熊熊的曹操感觉到了他身下这个女人的需要,于是他握着自己冲动的**,将膨胀成鸡蛋大小的**抵在她滑嫩嫩的**口上,向下一挺,那涌溢着淫液的**便进入了极度美妙的境界!
曹操知道他的**此时已进入了一个他渴望多年的女人的身体并和她血脉沟通,连为一体!于是,他更进一步的挺动身体,向这美妙境界的深处挺进!
终于,他感觉自己的一切一切已和她完全完全的溶和在一起,强烈的快感通过两股间这个奇妙的中心传向二人的**。随着快感的催动,他也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忽然,一道快感的波浪涌来,他浑身一颤,被舒爽浸透的**便在**深处一次次射出了激流似的精液!曹操更加加速了挺动,精液便纵情地射入了**深处。
他纵情的向她体内喷射着自己炙热的精液,随着他**有节奏的搏动,她的**也动情的蠕动起来,象婴孩吸奶似得吮及着他正在射精的**。他们如醉如痴地享受着这人间的至乐,忘情的呻吟着,快乐着……
好久以后,云消雨散。
曹操喘息着从小乔玉体内抽出他似软犹硬的**,耳边却猛然传过一声幽怨的抽泣。原来,他只顾和小乔欢乐却无意间将那大乔冷落在一边。曹操无限爱怜的抚摸着大乔娇美的脸庞,深深吻住她,接着便把他带着雄性魔力的手伸向她洁白的乳峰。
刹那间,大乔的呼吸便急促来,她感觉一种奇异的量充涨着她的**,渐渐地又涌向她的小腹并最终聚集在她的两股之间。在一种力量的催动下,一股股温泉般的欲液从她桃源深处涌溢而出。
曹操翻身上马,大乔曲身分开双腿,露出她饥饿的桃花源地。此时的曹操刚过**,**柔中带钢,意猗未尽。他将柔韧的**抵在她温润的桃花源间,轻柔地撕磨着,雌雄相接,顿时便迸发出爱的火花。
仿佛是一股热流,又好象是一种奇异的力量涌过他的**,为他暂时昏睡的**注入了一丝活力。借着这点活力,他俯身压下身体,那并未勃起却又带着几份柔韧的**便老马识途似得滑向她温润的桃花源。一瞬间,她饥饿的**象寻到美食一般借着彼此滑润润的欲液,顺势吸入了**的**。两人连为一体。
蓬勃的春情让大乔急促的喘息着。虽说她今年已30岁,但是当年她和孙策仅仅过了三年的夫妻生活。如再除去孙策常年在外征战的日子,他们在一起过鱼水之欢的日子更是屈指可数。
现在,孙策离开她已经六年了,在这六年漫长的日夜里,她一直过尼姑般寂寞的生活,她那让无数英雄垂涎的桃花源地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进入过。于是,命运的蹉跎便把她塑造成一个奇特的女人:既有少妇虎狼之年高涨的**,又有处女般紧巧滑嫩的**!
此时,曹操虽仅将**探入其内,却让**膨胀的大乔百感交集!一瞬间,她荒废已久的**似乎被那雄性的力量进行了热启动,片刻短暂的窒息过后,那无比强烈的雄性力量便电流般地透过**传向她的身体。她的全身轻轻地抖动了一下,激情涌溢的**便快乐的蠕动起来。
这让曹操感觉为之一震!他感觉自己的**,不!是自己的身体溶入了又一个全新的境界。他几乎能感觉到体内沸腾的力量象潮水般地注入**,使他微微疲软的**在这种奇妙而全新的境界里再度复活,充胀起来。
他再次挺下身体,那冲动的**便突破重重阻力直入深处!一份久违了的强烈充胀和兴奋使大乔失声呻叫一声,她本能地扭动着身体想推开他,但曲起的双腿却又紧紧地勾住曹操的脊背,让他欲罢不能。
而此时的曹操也陷于极度的兴奋之中而不能自拨,他冲动的**并未全部进入,但强烈的感觉已一波一波地涌向他的身体。他一手抱着怀中的大乔,一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停下来喘了口气息。他感觉,只要再深入一丝一寸,膨胀的**都会随时崩溃。
她紧巧而滑嫩的**奇妙地纠缠着侵入的**,他的**快乐地颤动着再次涌溢出激情的欲液。她冲动的**吸收了这来自异性的蜜汁更加兴奋而冲动,于是便更加兴奋地蠕动着,吮吸着这根雄性的使者。于是极度的快乐更汹涌,更强烈!曹操本能地再次挺动身体,他粗壮的**便尽根直入!直到勃胀的**抵住她炙热的花蕊!
他再次停下来,做个深深地呼吸,然后纵情地体验着**对**的吮吸!如此,他们的**便通过这最原始的方式紧紧的连接在一起。他兴奋的**不断地涌溢出冲动的欲液滋润着她如饥似渴的花蕊,她则贪婪地吸收着,同时也涌溢出女性的蜜汗与他汇合在一起。
随着阴阳的溶汇和贯通他们媾连的**进一步释放出更多更强的能量,浑身上下的血液几乎疯狂般地涌动着,于是拥抱、喘息和快乐的呻吟便在这静静的夜里构成了一部爱的乐章!
第一缕晨曦映照着铜雀台飞翔的铜雀,爽朗的晨风夹杂着漳河水的气息呼啦啦地吹拂着回春楼粉色的罗帐。罗帐内一向闻鸡起舞的曹操破例没有起床练剑。
昨夜的纵情狂欢使他周身沉浸在一份深深的满足和疲惫中。而几度**的大乔和小乔,在甜甜的睡眠中脸上还带着一份醉人的微笑。
曹操满足的欣赏着二个**裸的美人。他扒开小乔两条粉白的大腿,露出她春水潆潆的桃花源地,只见凄凄芳草地下圆润的**口内仍潺潺流水般地涌出他方才射入的精液。他又扒开大乔的两条粉退,那诱人的桃花源间也是芳草凄凄,小溪潺潺!曹操不禁心花怒放,他哈哈淫笑一声,疲惫的**竟然再次焕发出勃勃生机,高昂的翘立起来!
这时,二乔姐妹已从梦中醒来。大乔看到三人**裸的身体,禁不住羞红了脸庞。这一朵红云更为她增添了一份诱人的姿色。
其实,在曹操心目中,尽管二姐妹同俱国色天香。但他对大乔却似情有独钟。
一来是大乔与小乔相比独具一份淑女的温柔;二来是通过昨夜的男欢女爱,他觉得大乔的**较小乔更加紧巧舒润,**插入简直宛如处女一般。反之,那小乔虽为妹妹,但**却稍有宽松之感。
这让阅女无数的曹操深感意外。其实仔细想想,这也属正常现象。最简单的原因就是大乔已寡居多年,久未交媾的**渐已恢复到少女般的闭合状态。而那小乔却不尽然,她与周朗做为少年夫妻恩爱有加,男女之事自然比较频繁,所以**也就自然地稍为宽松。
再说曹操欲念再起,便让二女各自赤身俯着绣榻,翘起美臀,那诱人的桃花源地便凸出地呈现在他面前。曹操也赤身站在二女身后,提着雄姿勃发的**,对着大乔紧润的**便轻柔地插入进去。
尽管大乔**内残存的精液使**非常滑润,但她紧缩的**仍让曹操的**感觉到一种无比奇妙地束缚。他屏着呼吸,缓缓地,一点点地向深处插入。直到完全进入后,他才停下来,然后紧紧抱住大乔的腰,让两股紧贴着大乔的美臀,尽情享受着女性**内温热和舒爽的感觉。
这时,他又看到了同样俯在大乔身边的小乔。便又伸手抚摸着小乔那淫浪涌动的桃花源地。他轻轻地揉捏着小乔小小的阴蒂,那阴蒂竟很快勃胀起来。他再一捏,那小乔便无比享受地嗯……嗯……地呻吟起来。
那淫浪的样子不禁让曹操欲火中烧。他起身从大乔**中抽出勃胀的**,又将浑圆的**儿抵在小乔诱人的穴眼儿上向前挺动身体,那散发着春潮的**便又徐徐插入小乔的**。小乔的**宽松又涌溢着欲液,于是那**便直抵深处。曹操同样在感觉**进入**最深处时,停下来抱着小乔的腰部,感受着小乔体内不断涌来的淫波欲浪。
他微闭眼睛,静静的体验着两姐妹这同样的**,却有不同的感觉!一个紧润舒爽,一个宽松却也不乏春情。忽然,他感觉自己失控地前后冲撞起来,原来竟是那不甘寂寞的大乔抱着他的腰前后推搡着他的身体,于是,他的**便借着这股动力忽深忽浅、忽歪忽扭地抽动起来。
曹操乐得哈哈大笑,回手抓住了大乔飘摆动的**,摸住她充胀的**儿,轻柔地爱抚着。渐渐地,一股欲火又在大乔体内悄然而起。于是,她一手推搡着曹操抽动,另一手却伸向自己的阴蒂,渐渐地,伴随着那越燃越旺的欲火,她也难以控制自己的春情,难奈的呻吟起来声声叫春更让曹操欲火熊熊,他摆脱大乔地推搡加速了抽动。他叉开双腿站在小乔背后抚着小乔翘起的美臀,有力的抽动着**。他将**尽根抽出,再尽根而入,未经几下,小乔那欲浪高胀的**便一次次收缩着达到**!
曹操转身把正在欲海中挣扎的大乔俯按在绣榻边上,再次从背后插入了**。
这次,他粗壮的**撑着她紧润的**一步到位,**直抵花心!随着**的进入,大乔舒爽地吟叫了一声。
她感觉一根灸热又富有魔力般激情的**执着地占据了她整个的**,不断地向她体同播射着异性的能量。这种能量使她的全身上下为之兴奋,为之冲动。
于是,她的**饱含着这根奇妙的**禁不住轻揉地蠕动起来。这种蠕动像婴孩吸奶,又像干涸地土地渴望雨露的滋润。
这种奇妙地蠕动使灸热的**像一个樱桃小口一样吮吸着曹操冲动的**!
这独特的刺激使曹操也不禁**地呻吟了一声。他将**从深处抽出来,只将**抵在**边缘轻轻地喘口气息。
忽然,小乔却不知何时蹲在曹操身下,伸手握住他露在大乔**外面的半截**,一次次的捋动起来!这份加倍的刺激立刻使他攀上了激情的顶峰,他禁不住淫叫一声,汹涌的精液便喷勃而出。他急速地将冲动的**插入**最深处,涌动的精液便一次次的喷射出来。曹操紧紧地抱着大乔的腰臀,他的腿微微颤抖着一次次地将精液射入大乔体内。
此刻的大乔也完全攀上了快乐的巅峰!那怒潮般激荡的精液一次次地冲击着她的心岸和**。随着这种冲击,她也一次次地向后挺动着身体,让他的**插入更深,让久未交媾的**更加贪婪地蠕动着吮吸着这根给她带来无穷能量和快乐的**。
在这种如梦如幻,欲仙欲死的**境界中,世间的一切纷争、荣辱和恩怨都消失在这狂欢纵淫的快乐之中。
却说这日春光明媚,风平浪静。曹操携二乔乘龙舟游于漳河之中。环顾两岸但见太行远翠,漳水清波,邺都繁华,铜雀飞云,真是美人美景加美酒令人心旷神怡!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曹操坐于船头纵情狂饮,二乔姐妹于两边左拥右抱,风情万种。
忽然曹操以手指着岸边一处庙宇对二乔姐妹说:“爱姬当对此跪拜致谢!”大乔问说:“此为何仙所居,要妾身拜谢?”曹操笑着说:“此乃西门大夫投巫之处也!”
“西门大夫是谁?”小乔问。
“爱姬未闻西门豹治邺之事乎?”曹操说:“春秋时,邺都初建,漳水时时泛滥,居民倍受其害。邺地巫妇竟以河伯娶妇为由,每年选民间妙龄少女数人投于漳水之中,可叹无数妙龄美女遭此残害,百姓苦不堪言!西门豹任邺令后,用奇计投巫除河伯娶妇之害,修民渠引漳水治邺,终使邺地大治。邺人感西门大夫投巫治邺之恩,于此建西门大夫祠。今爱姬乃当世之美后,过西门大夫祠自应代天下美女谢西门大夫投巫救美之恩德!”曹操一番话刚刚落地,一向善解人意的小乔已翩翩而拜。只见她面向岸边的西门大夫祠曲膝拜倒在船头,口中念念有词:“西门大夫在上,请受民女小乔一拜……”曹操心中暗自欢喜,心想:汝女可教也!
不料,那小乔一边拜着,一边却撩起下身素裙,回首向曹操妩媚一笑。曹操定睛一看,那小乔随着素裙撩起,一个又白又圆的美臀竟呈现在他面前,而美臀下部两股之间便是那圆圆润润,淌着蜜汁,无比诱人的**。
心有灵犀一点通!曹操一见,顿时雄风又起。他哈哈一笑,跨步上前抱住小乔的细腰,接着退下自己的锦罗袍,抵着小乔美妙的穴眼儿挺身而入!
曹操在小乔背后狂抽猛插,大乔也不甘寂寞。她端起一杯美酒递给曹操,然后又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她一边饮着美酒,一手伸向自己两股之间扶弄着骚动的桃花之源,轻声地呻吟着。顿时,漳河水上春波荡漾,龙船之上春意盎然。
此情此景,正所谓:一壶浊酒喜欢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三国轶闻
自罗贯中着《三国演义》,世人皆信以为真,只道关羽乃豪杰英雄。却不知“食色性也”——囊日下邳城擒杀吕布,关羽数次告于曹操,求吕布一侍妾。操疑其女有色,自纳之,关羽不悦。吾非讥刺云长公,然人之本心如此,岂能捏造遮掩?道出“世情风俗”之原本,我辈方不负天下人。诸君只知云长当年为保皇嫂,屈膝降曹,竟不知其中那段真隐情也!
当年刘备屯兵小沛,曹操知备人中之龙也,恐其羽翼丰满,遂统大军二十万来取徐州。玄德本庸庸之徒,使张飞夜袭曹营。曹操先发制人,大破之。玄德弃小沛而投袁绍,徐州守将糜竺、简雍亦走。操驱使人马,径往下邳。
关云长保住二嫂,苦苦支持。奈何刘备全不以兄弟、妻子为念,独自走脱:真小人也!古人云:家室尚不能治,何以谋天下乎?
关公独守孤城,不得已,遂降。操素爱云长人才武艺,设宴相待。次日班师还许昌。关公收拾车仗,请二嫂上车,亲自护车而行。于路安歇馆驿,操欲乱其君臣之礼,使关公与二嫂共处一室。关公乃秉烛立于户外,自夜达旦,毫无倦色。
是夜,关羽正暗自思念兄长、三弟,忽听得房中窃窃私语。云长恐二嫂有事,又不敢失礼闯入闺中,情急之下,捅破窗纸窥之。只见二皇嫂一丝不挂,糜夫人正与甘夫人亲嘴。糜夫人本糜竺之妹,富态尊贵,白胖丰腴;甘夫人颇有诗风词韵,风流才女也。
二夫人久不得刘备眷顾,今又受流亡之苦,寂寞甚矣。遂褪去衣物,自相抚抱,以解饥渴。云长年近四十,尚未娶妻,见了此景不由面红耳赤,忙忙回避。
然壮年男儿,又无家室,怎不心动?复窥之,见二嫂抚抱甚密,不住亲吻,浪语淫相自不必说了。
关公不忍离去,俯身偷看,只觉气息急促,胯下火热坚挺。二嫂相交愈急,如鱼得水:甘夫人善解风情,调教糜夫人大呼小叫,启红唇,吐香舌,散云鬓,露肥白……贴胸交股,握乳搂臀,朱唇烈焰,星眼微睁。
览不尽的摄人魂魄风流态,听不完的撩人心脾浪语声。
云长一时没了主意,握了胯下“关王刀”,几欲闯进房中一阵厮杀。正在左右为难,忽见后房有一人影闪过。云长疑是歹人,按剑观之,却是曹操!关羽大惊,见操亦在偷窥。孟德轻唤关公曰:“云长禁话,速来。”
关羽曰:“丞相,来此何干?”
曹操轻声告之:“休要多言,且看皇嫂的春宫图。”
关羽不敢多问,遂与曹操一同观之。房中二嫂浪声愈淫,房外二人**愈挺,大呼一声,四人俱射,精流满地。曹操笑曰:“云长可知其中的奥妙?我料二嫂不日必是公胯下坐骑。操已尽兴,云长好自为之,不可坐失良机。”即拂袖而去。
关公呆了半晌,热血沸腾,欲罢不能。苦守一夜,次日去见曹操,告曰:“关某愚墩,还望丞相指点迷津。”
孟德大笑:“云长世之英豪,竟无良策?”
云长愧曰:“某武夫耳,恳求丞相妙计。”曹操低声教之如此如此,可一亲二夫人香泽。云长大喜,拜谢而去。
不数日,已到许昌。曹操分拨一宅与关羽居住,又送金帛美女。云长谢过丞相,每日于二嫂门前曰:“嫂嫂安否?”二嫂问罢皇叔情形,曰:“叔叔自便。”
关羽方敢离去。一日,关公闻二嫂啼哭,速往问之,安抚良久,又令侍女尽心侍侯,方回。来日复与二嫂抚慰,送些锦绣布帛,贵重补品,以结其心。之后屡次安抚嫂嫂,和颜悦色,使其无忧。二嫂亦感云长情义,常令云长一同用膳,倾诉离情别绪,渐渐毫无介意,无话不谈。
曹操因关羽马瘦,赠之赤兔马。云长乘赤兔回府。糜夫人见之,忘情呼曰:“叔叔好丰采也!”云长慌忙答礼。
糜夫人自知失口,面红耳赤。甘夫人笑曰:“叔叔得此战马,如虎添翼,神勇无敌矣!”竟取丝绢要为云长拭汗,云长惊得无措,急忙双手接过,低头称谢。
旁人亦曰:“关将军神勇无敌,又与皇嫂亲同骨肉,实令人羡。”
当夜,关羽坐立不安,径往二嫂院中,于门外告曰:“嫂嫂安否?小弟在此伺候。”
二夫人曰:“叔叔请进,骨肉之亲,不必避嫌。”
关羽遂入,喝退左右侍女,曰:“今日蒙嫂嫂关爱,小弟感激不尽。”
糜夫人笑曰:“叔叔说哪里话,俺们女流,因见叔叔丰采,情不自禁也。”
甘夫人亦笑:“叔叔乃世之英雄,得叔叔萌护,实为万幸。向日几欲遭殃,若非叔叔自贬降曹,我等岂能活命?”
关羽俯首曰:“嫂嫂过誉,小弟不敢当之。”
甘夫人问道:“叔叔可曾娶妻?”
关羽曰:“经年奔走,不曾有妻。”
糜夫人笑曰:“休得回避,若有意中人,我与你嫂子为你做媒。”
关羽红脸道:“实不曾有,嫂嫂休要取笑。”
甘夫人调之曰:“闻得二弟曾向曹操求吕布一侍妾,有此事乎?”
关羽低头不答。糜夫人卧于榻上,轻笑道:“云长不必如此,人之常情而已。叔叔且看我与那侍妾,那个美貌?”
甘夫人笑道:“云长可曾窥得我姐妹闺中欢乐?”
关羽知事已败露,也不避讳,只得告之:“关某一时胡涂,望嫂嫂见谅。”
甘夫人曰:“叔叔不必如此,我姐妹二人愿与叔叔偷欢一晌,以报叔叔庇护关照之情!”
云长大惊曰:“这如何使得?嫂嫂休要乱谈!”
糜夫人早已褪去衣服,露出一身肥白香肌,媚眼如丝,娇声曰:“叔叔看我可比那吕布侍妾么?今日愿服侍叔叔,万勿推辞。”
甘夫人一手轻揽关羽手臂曰:“叔叔勿疑,休错过良宵。”拉着关羽来到床边,万种风情,只撩拨云长心动。
云长自思:“想我为大哥厮杀半生,尚孤身一人,诚为不易。今嫂嫂难耐寂寞,又无他人知觉,如何不暗暗行了好事,两厢欢喜?”于是一把搂住甘夫人曰:“嫂嫂想好了?关某此举嫂嫂万不可泄漏。”
甘夫人软倒在关羽身上,悄语殷情:“叔叔只管尽兴,妾愿以身事叔叔也。”
关羽此时已是按耐不住,抱住这娇小美妇,大口亲吻。关羽本是虎将,身高九尺,力大过人。
今搂住甘夫人,如拎小鸡,一把撕开全身衣服,提起夫人,只顾抚摸亲吻。
慌得糜夫人轻呼**:“叔叔何不解我饥渴,先要了甘夫人?”关羽即将甘夫人放在糜夫人身边,解衣上床,一把抓了糜夫人的肥白**,肆意把玩揉搓,玩得糜夫人浪哼淫吟。甘夫人也不示弱,竟翻身爬到关羽背脊,骑在云长身上抚摸舔吻,又把风流穴在云长背脊来回摩擦。
糜夫人被关羽揉摸良久,已是浑若无骨,娇声连连。云长遂举“关王大刀”一插而入,施展上阵杀敌的武艺神威,“猛砍狠劈”。
糜夫人是个丰腴白嫩的贵妇,平日里刘备均敷衍了事,哪有云长这般尽力?
发声**,早被二弟的“大刀”斩了七、八次,只叫:“叔叔好本事,你哥哥哪里比得你也!”关羽得了嫂嫂称赞,愈发努力,把过关斩将的高招一一施展。糜夫人浑然忘我,顾不得门外有耳,大呼小叫,淫声震天。
约有一柱香功夫,云长还不见软。甘夫人曰:“我可替姐姐少时。”关羽即拉下甘夫人,一顶到底,九浅一深,又战甘夫人。
纵然是甘夫人风流非常,也当不住关云长如此神威,那杆“关王宝刀”棒槌似的左冲右突、上撩下抡,实实酷似云长的“关家刀法”。甘夫人开始尚能支持,不多时也已浪语不绝,只管淫呼:“叔叔的刀法天下无双,快取了奴家的性命罢!”
关羽奋威冲阵,已斩了甘夫人十次!拔出宝刀,又杀糜夫人。糜夫人早就苦等多时,煎熬难当,张开肥腿只待受戮。关羽大喝一声,拼尽毕生气力,勇斗强敌,复操得糜夫人丢盔弃甲,水流满地。关羽又握住甘夫人的美乳不肯放手,二尺长髯搭在糜夫人**上,燎得夫人心痒难止。
饶是关羽神力无边,也已战罢一个时辰。胯下糜夫人已辨不出东南西北,只管**。关羽原本还可支持,忽然记起曹操密计——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射个痛快!遂虎吼一声,猛射出来!
糜夫人全身如受雷击,顿时两眼翻白,虫豸般软倒,昏厥过去。甘夫人急忙握住关羽**,奋力舔吻,不多时,又显强硬。关羽复操甘夫人,如法炮制,亦斩得甘夫人泄身而倒。
自此,关羽同二皇嫂夜夜演那二凤戏龙。直至云长千里走单骑,寻到了刘备,娶妻生子,方才罢休。可笑那刘备小儿,只顾自己谋求霸业,全然不顾妻子儿女的性命,终不免落得个“绿帽子王”的美称,至死尚不知也!
三国轶闻
刘玄德自徐州大败后,复起事于汝南,发兵数万来夺许昌。时曹操破袁绍于河北,闻讯大惊,匆忙南下,会战刘备。可笑刘备委实庸才,先至许昌反被前后夹攻,大败而去。堂堂帝室之胄,中山靖王玄孙,兵不满千,败走汉江。乃遣使说荆州刘表,得纳。表呼刘备为弟,相待甚厚,重用之。
刘表有二子,长曰琪,次曰琮。刘琮乃刘表后妻蔡氏之子,表甚爱之,欲立为世子。一日设宴,表问玄德。玄德曰:“自古废长立幼取滚之道,兄当深察之。”
表低头不语。表本懦弱,蔡氏精明,又有妻弟蔡瑁支持。
表闷闷不乐,正欲细言于刘备,不想蔡夫人已于屏风后走出,遂无语。那蔡夫人年纪三十五六,丰肥美妇也。惟恐琮不得立,日日纠缠。今观刘表烦恼问于刘备,急急显身止之。
备已知端倪,亦不复言——疏不间亲也!
时蔡夫人已有不悦之色,玄德惶恐不安,即起身辞别,告曰:“此兄之家事,备不便多言。就此告退,来日再与兄畅饮。”遂去。呜呼,玄德先曰不可废长立幼,后见夫人发怒乃顺风使舵。备为人伪善,可见一斑矣!
蔡夫人说刘表曰:“主公不可听信刘备。备本枭雄,今投主公诚不得已也。公如此重用,更以内事告之,需防他就中取利,占我荆州。”
表浑浑噩噩,哪里还敢争辩,只得唯唯诺诺。蔡夫人已安刘表,当日与刘表行房倍加努力。表已老矣,吃力不住,次日即瘫软。蔡夫人暗思:“主公已被我稳住。只是如何使得刘备不再进谗言?”左思右想,无计,只得请兄长蔡瑁商议。
瑁进内室,蔡夫人屏退左右。蔡瑁即从后抱住蔡夫人**,奋力揉捏,又把下体贴在夫人肥臀处,**的就要顶进去。夫人假意怒道:“好个没出息的兄弟,今日与你商议大事,就先弄了出来!”说罢,自知失口,忍不住轻展十指青葱,掩嘴媚笑。蔡瑁只当是骂他,听得一个“弄出来”,也笑起来。
蔡夫人笑骂道:“**怪物,你想到哪里去了?”
蔡瑁曰:“好妹子,哥哥一向不得粘身。今日天赐良机,刘表老儿不在,你我先自欢乐片刻。”
夫人笑曰:“昨日这老儿与大耳贼私相商议,欲废琮儿。我好歹将他稳住,又与他欢愉一夜。今日料想不得动弹,才有空和你相会。”
蔡瑁大怒:“刘备那厮不是善类!我早告于刘老儿,奈何老贼不听。若当真废了琮儿,我蔡氏一家危在旦夕。”
蔡夫人问曰:“哥哥可有良策?”
蔡瑁沉吟半晌,去夫人耳边低低说曰:如此如此,可令刘备就范。夫人听罢,先自嗔怪,复眉开眼笑,曰:“好计,如此行事,不怕大耳贼不从。”遂褪去衣服,露出肥白浑体,与蔡瑁行起好事来……
次日,刘表尚不能动弹。蔡瑁使人往刘备府中,只说有紧急军务,请备商议。
玄德闻刘表卧病不起,匆匆赶来。至襄阳府中,侍从引备至表内室。玄德怪之,曰:“吾与兄长议事,为何在内室?”侍从不答,忙忙离去。玄德坐不多时,蔡瑁及蔡夫人出。
玄德曰:“兄长为何不来?”
蔡瑁曰:“主公身体不适,又有东吴兵犯境,故请皇叔前来商议。”
刘备曰:“既是哥哥身体欠安,我当亲往探问。”遂起身欲往。
蔡瑁急止之,曰:“玄德公少坐片刻,吾去请来。妹妹可陪玄德片时。”即去。
刘备与蔡夫人坐了少时,蔡夫人先为刘备斟酒,笑曰:“叔叔一向可好?”
玄德不敢不接,慌忙赔礼道:“承蒙嫂嫂挂怀,刘备诚惶诚恐。”
蔡夫人曰:“向日主公曾与皇叔说起立嗣之事,叔叔记否?”
玄德暗暗叫苦,只得答复:“非是刘备无礼,吾为兄长基业计,不得不如此回复。嫂嫂若疑备,吾于兄长面前定当力保琮儿,他日亦不失封城之位。”
蔡夫人曰:“妾乃女流,不懂时政。我蔡氏一家自得富贵,久遭嫉恨。如琮儿不得立为嗣子,日后必遭灭门之祸。万望叔叔垂怜。”说罢,做出娇弱忧闷的风流媚态,去试玄德。
备本是织履小人,平日不会读书,只顾玩些伪善阴谋、奸险权术,最会察言观色。今见蔡夫人忧思苦闷神色中,隐隐透出几分淫媚挑逗,心里已十知七八。
玄德暗想:“此妇人虽是哥哥内子,却肥美可人、风流无限。哥哥年近六十还有这般福气,偏生不能消受。今日之事定是蔡瑁兄妹赚我就范,欲立琮儿为嗣。我想哥哥已是老朽,莫若与蔡氏交好,他日谋图荆州就易如反掌。”随口答道:“既是嫂嫂恳求,刘备怎敢违逆?待哥哥痊愈,定力谏琮儿为嗣子。”
蔡夫人欢喜曰:“若得叔叔提携,蔡氏一家感恩戴德也!”遂为刘备斟酒,又从贴身内衣里取香囊一个,曰:“妾愿将此护身香囊送与叔叔,万不可失信矣!”
刘备假意推辞曰:“这却段段不可,男女授受不清,嫂嫂要陷备于乱人伦之地乎?”
蔡夫人笑曰:“叔叔不必如此,你我亲如一家,无需避嫌。”将那撩人心脾的情物按在玄德手里,“叔叔收好,贱妾一门身家性命,就在叔叔身上了。”说罢,暗暗在玄德手掌中摸了一下。
刘备心知肚明,装作惶恐之态:“嫂嫂勿疑,备今后还需兄长与嫂嫂提拔。日后得志,必不相忘。”言毕,起身欲走。
蔡夫人竟一把扯住刘备衣袖,曰:“皇叔消停,主公少时便到,还有大事商定。”
刘备求之不得,曰:“若如此,备再等片刻。”
复与蔡夫人饮酒闲话。坐不多时,夫人起身曰:“叔叔先坐,妾去取些果脯菜肴。”遂起身绕过玄德,径往内阁。不料席间地滑,蔡夫人脚下一溜,惊叫一声,几乎跌倒。
刘备大惊,慌忙向前抱住夫人嫩腰,问曰:“嫂嫂受惊,可有伤痛?”
夫人惊魂未定,扯住玄德衣领,曰:“多亏叔叔相救,几乎摔倒!”也不动弹,故意靠在刘备身上,任他搂着丰腰,却把出秋波暗情,去摄刘备。
玄德故作失态状,连忙放开夫人,赔罪道:“嫂夫人赎罪,情势紧急,多有触犯。”
蔡夫人也不放开玉手,在刘备胸前轻轻抚拍一下,微微媚笑道:“叔叔也受惊了。少等片时,再来陪叔叔。”言俟,扭摆肥臀香躯,入了内阁。
刘备坐了一会儿,又见蔡夫人端着菜肴出了内阁。刘备暗想:“今日定是蔡氏兄妹赚开兄长,欲与我勾结。从与不从,皆难逃罪责。不若就与她私通,看能如何。”
玄德曰:“哥哥为何不见来?”
夫人曰:“你哥哥昨日去了外城查阅兵马,蔡瑁已去请他,这时就要到了。”
又为玄德斟酒。
玄德心道:“一不做,二不休,这便与她做起光来,省得猜疑。”于是举杯递与蔡夫人曰:“嫂嫂先请。”
蔡夫人接过,又在玄德手上捏了一把,一饮而尽,红脸笑道:“叔叔近日可与我那弟妹恩爱?”
玄德亦笑:“我那内人不懂甚么恩爱,不如嫂嫂这般贤惠。”
蔡夫人假意嗔怪:“定是你不用心。我那弟妹是知书达理的妙人儿,怎不懂恩爱之情?”
玄德道:“嫂嫂说得是,今日回去,定把嫂嫂之言相告。”
蔡夫人掩口失笑:“内室之事也好相告?弟妹岂不责怪?”
玄德笑曰:“是我胡涂了。不如明日请嫂嫂来我府中,也好与我内人叙聊。这几日备不兴事,内人多有怪责。”蔡夫人花枝乱抖,大笑不止:“玄德也是心直口快,我还不曾说,你就弄出来了。”
说罢,自知失口,羞惭满面。玄德亦觉尴尬。蔡夫人慌忙敬酒与玄德,急急掩饰。玄德此时饮酒半酣,性情乱矣,竟就着夫人的酒勺喝了。
夫人星眼暗送春情,媚笑曰:“玄德醉了?连杯也找不到也。”又舀一勺,玄德不辞,又就着喝了,顺势倒在夫人脚边,把嘴张开。蔡夫人媚哼一声,复舀一瓢,喂给玄德。
刘备血气汹涌,伸手捏着夫人小脚,满嘴酒水,闻起来也。蔡夫人轻声浪语,娇嗔道:“好个风流的皇叔,你家内人不与你兴事,就来找我?”
刘皇叔醉笑曰:“我家内人不解风情,怎似嫂嫂这千般温、万样柔?”慢慢去抚摸蔡夫人的丰腿。
夫人不理,任他抚弄。刘备撩开夫人裙底,去玩花蕊。夫人身子一颤,把酒都洒在玄德脸上,慌忙取出丝巾,俯身擦拭。刘备顺手抱住蔡夫人软腰,一口叼住夫人樱桃嫩嘴,恣意品尝香甜美唇。夫人却把一个香肥的美人身子,全压在玄德身上。
二人意乱情迷,不及宽衣解带,就在竹席上搂抱亲吻。蔡夫人只觉下体被坚硬物事顶住,情知刘备已然勃起,就欲解开小衣。刚刚脱去,只见刘备下面一挺,热乎乎的湿了一大片,那根东西随即软倒。
蔡夫人气得怒骂道:“我说弟妹为何不与你行房,原来你这堂堂皇叔,却是个”快枪手“。我还尚自温存,你就先倒也!”一时气血性情按耐不住,气得在玄德胯下扇了一掌,整衣而去。
那蔡瑁原是在门外偷窥,见了此景,忍不住放声大笑,乐不可支,曰:“刘备这厮是废了,还未入去,怎么先发了镖也!”也不去理睬刘备,径直去内阁寻蔡夫人。
到了内室,见那蔡夫人怒气不息,口里只顾骂道:“该死的刘备,使我蒙羞!”
蔡瑁大笑:“妹妹何必如此,我来与你消火也。”
夫人叫道:“哥哥快来,妹妹这厢已是支持不住了。”二人急急脱得一丝不挂,演起龙凤配来。
却说刘备尚躺在席间,仰天长叹:“我刘备帝室之胄,竟落得个快枪手的名讳。如此还有何面目见人!”当下羞惭不已,匆匆离了襄阳府——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矣。
次日,玄德即上书刘表,自请新野县令,名为招兵买马,实为避蔡夫人之恶。
其后,玄德遍求名士,得贤人徐元直。元直教其床第之术。玄德自此方才大展雄风,成一代霸主。此皆后话,吾当徐徐告知诸位。
三国轶闻
刘备自新野得徐元直后,熟谙房中之术、床上之功。哪消一月时光,已把甘、糜二夫人调教得服服帖帖,再无红杏出墙之念。玄德更出奇招,自创绝技,较之元直又胜多点—所谓人中之雄杰最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但有名士指点便如鱼得水,以至于青天白日之时亦能兴云布雨,不在话下。
那刘备多感元直情义,常教甘、糜二夫人侍宴,与元直畅饮。席间,徐庶轻歌一曲,燎得甘夫人浪情顿生,引得糜夫人欲火不禁;二夫人居然宽衣解带,翩翩起舞;刘备甚喜,亦击掌和之。
不多时,四人捉对厮杀,君臣寻欢作乐—孟子云:君若与民同乐,则王矣—玄德公既能如此,何愁霸业不成,汉室不兴?
惜哉良宵夜短,欢愉不久。曹操知刘备新得徐庶,深患之,遂取徐庶母亲至许昌,令招元直。
徐母执意不从,操大怒,欲杀之。程昱急止,徐母方得幸免。
昱谓操曰:“徐母者,半老熟妇也,性情刚直,岂可逼迫?昱有一计,易如反掌可得元直也。”操大喜,问之。昱附耳曰如此如此。曹操甚喜,令速行此计。
程昱自此尝于早朝面刺曹操,操甚怒,削其爵位,扣其俸禄,不复用之。昱遂得以亲近徐母,倾诉衷肠:哀叹曹贼弄权,痛惜汉室衰败,惟求英杰出世,企盼忠臣除奸。
那程昱每三日登门造访徐母,送上厚礼,以结其心;又高谈阔论,才情横溢,尽显风流英俊。徐母甚爱之,以为膝下幼子也。一日,昱献补药一盒,名为“乌鸡百凤丸”,可滋阴养颜。徐母笑曰:“昱儿,这是何物?”
程昱笑道:“伯母不知,朝中太医与我交好,昨日送我此药。经常服用,可以健体养颜、强经活脉。伯母久居陋室,需得多多滋补。”
徐母甚喜,曰:“难得昱儿如此孝顺。也罢,我便服用,见汝孝心。”遂用之。
不出三月,徐母自觉身体康健,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皮肤细嫩。徐母原是五十四岁的老妇,自得此药,渐觉返老还童,竟似四十二、三的丰韵熟娘,徐母甚是欣慰。一日,徐母思念爱子元直,不禁自抚酥胸,惊觉胸乳高耸、嫩软,颤颤燎心;又觉股丰臀肥,膀圆腰柔;徐母时时心中郁闷,忍不住要见徐庶一面。
忽一日,程昱求见。徐母问曰:“昱儿,这”乌鸡丸“甚是火大。我自服用至今,不觉气血上涌,烦躁不堪。”
程昱大惊:“伯母无恙乎?若身体不适,万不可再用此猛药厚味。”
徐母笑曰:“也无甚大碍,你休挂怀。只是吾甚思元直矣。”
程昱曰:“伯母不必过于担忧,吾当奏请丞相,速招元直。”
徐母大喜,急忙道:“如此甚好!汝可行之!”说罢,星眼微斜,脉脉含笑。
程昱又曰:“伯母自服药丸,竟显青丝童颜也。”
徐母娇羞,红脸道:“昱儿如何取笑吾也?吾老矣,怎有甚么青丝、童颜?”
程昱执铜镜笑曰:“伯母不信,自看来。”又去徐母头上拔发一根,曰:“伯母请看,这不是青丝么?”
徐母娇笑道:“果真如此!全得你良药妙方。昱儿可速报曹操:若元直来此,不得加害。”
程昱曰:“伯母放心,吾当力保元直无事。”遂去,尽告曹操,操大喜过望—此乃程昱囊日进献之计也。
徐母即修书一封,使人送至新野。时徐庶正与刘备及甘、糜二妇欢宴。闻听母亲被掳,元直大惊,急急启封视之:“吾儿徐庶,吾已被曹贼软禁,居于陋室。幸得汝友人程昱相助,方免一死。吾今日颇思孩儿,心急如焚,燥闷不堪。吾儿可速来,以慰母亲渴望之情。”徐庶叩头大哭:“母亲受苦,儿之罪也!似此怎容徐庶不去。”遂别刘备欲赴许昌。
刘备慌忙拉住,泣曰:“元直弃我而去,莫非天丧我也?”泪流湿襟,不忍分别,“元直若去,谁再与我出谋划策、共享熟女?”
徐庶亦哭曰:“庶感主公恩情,岂忍抛弃?实为母亲受难,不容庶不往也。吾此去料难逃曹贼毒手,设誓终身不为曹贼献一计、设一谋,以报主公与我同乐甘、糜二夫人之情。”甘、糜二夫人亦扭臀揪乳,扯住徐庶大哭曰:“先生去了,谁为我等轻歌助兴?自此妾与主公不得知音、不能裸舞矣!”
四人生离死别,抱头痛哭。良久,刘备方劝慰二夫人,哭送元直去了。
却说元直离了新野,径奔许昌。行不数里,暗思道:“吾感皇叔恩义,怎忍如此离去?我想起此间有一大贤之人,就在眼前,何不荐之?”急于马上就草书一信,令从人速回新野交付玄德,他自己却去卧龙岗寻找诸葛孔明。
徐庶策马飞奔,不消一个时辰,已到卧龙岗。元直到了诸葛孔明住宅,正欲叩门,听得里面传出男女嬉戏之声。徐庶暗笑,于门缝中窥之,见诸葛亮正抱妻子坐于竹席上,兀自说笑调拨。
徐庶是有事的人,也不避讳,拍门大叫:“孔明在否?吾乃徐元直是也。”
诸葛亮正在兴头,听得徐庶叫他,情知是为了刘备而来。孔明早有扶汉安刘之心,奈何此时正值欢乐时刻,纵是故友相扰,也甚是恼怒。孔明放开内人,开门曰:“元直何事,如此搅扰?”
徐庶也不多言,将事情原本速速说了,现今只求孔明出山相助皇叔,兴旺汉室。诸葛亮乃世之雄才,岂有轻屈膝于他人之理?更兼方才恁般兴致,全被徐庶搅扰。孔明不由大怒曰:“君以我为享祭之牺牲乎!”说罢,拂袖而入。庶羞惭而退,上马趱程,赴许昌见母。
徐元直到了许昌,见过曹操、程昱,即刻往见其母。徐母见了爱子,甚喜,一把抱住,忍不住泪落涟涟,曰:“我儿从哪里来也?吾日夜期盼,终有今日矣!”
徐庶亦哭:“母亲大人,孩儿日夜想念。慈母受苦不少,皆儿之罪也。”言毕,搂住徐母丰腰,紧紧抱住。
徐母伏在徐庶身上,自觉那双日益丰腴之**,正被孩儿压在胸前。徐母自服“乌鸡丸”,不时心神恍惚,欲火难熬,今被元直贴胸挤乳,心口只感一阵荡漾,几乎窒息。徐庶亦觉母亲脸泛春光,颊露桃红,已知母亲服了那灵丹妙药,成了丰韵熟娘。庶于徐母腰际上下抚抱,纤柔无比;徐母亦欣喜陶醉,紧靠爱儿胸前,不愿离开。
母子二人良久方醒,屏退左右,进了徐母内室。徐庶再跪,曰:“母亲受苦,儿之大罪,虽万死不能推脱。”
徐母慌忙扶起,曰:“我儿快起,让吾好生看看。”遂拉起元直,坐于床边叙情。
元直以手抱母亲浑圆臂膀,柔声道:“母亲虽处恶境,容颜美貌不改,真奇迹也。”
徐母娇羞笑道:“全仗程昱的妙药,我方得滋补养颜。”
元直暗思曰:“我曾与程昱同窗,知这”乌鸡丸“乃滋阴养血、活经壮肾的良药妙方:男子服用,健身壮阳;女子服了,还童发春。母亲已服,怪道如此。不若如此这般,也是美事一件。”徐母笑道:“元直有甚烦恼么?”说罢,不由得轻动肥臀,扭摆作态。徐母略摇嫩腰、微甩**,早已情不自禁,竟于儿子面前卖弄春情。
徐元直是风流才子,怎不知母亲春情已发?遂挨着母亲的大腿暗暗摩擦,又把魔爪轻轻游过徐母丰腰。徐母情知儿子挑逗,也忍不住心中一荡,绞缠难当,不觉下面那多年未经人事的蜜洞一热,竟跑出水来。徐庶目不转睛看这老母起伏连绵之肥润乳峰,色眼几乎拔不出来,口中延津漫溢,心口惹火,腾腾按耐不止。
庶恨不能掀开老母那艳裹锦衣,一享丰润美乳、肥白香肉,只愿化作长不盈寸的灯草和尚,钻进母亲**中,送老母上路!
徐母乃女子,心细眼尖,早知元直所想,就把一双豪大耸挺的淫嫩老乳慢慢靠在元直臂上;又变了神色,转妙目放春色,启红唇吐淫声,令元直只觉香兰扑鼻、气短魂飞。徐母媚声道:“我儿,可想念为母么?”
似这般光景,徐元直哪有不想之理?连声叫曰:“想!想!想!梦绕魂牵,日夜挂怀。”
徐母又扭翘肥臀,去拱元直,曰:“我儿,为母想你,牵肠挂肚。我儿可速抚慰老母,以解吾相思之苦。”
话以至此,元直不能退却,加之眼前就有无限风光,怎容错过?元直一把搂过老母,对住母亲红唇一口亲了,伸舌舔吃母亲口红;徐母惊喜,伸出淫舌去吸儿子,嘴里延津不止,尽入徐庶口中。二人热吻甚久,庶顺手揉抓母亲豪大老乳,又抬腿压在母亲柔美肉腿上,胯下巨棒如枪,紧刺徐母小腹。徐母意淫神迷,欲火焚身,禁不住乱扭娇躯,尽显淫媚骚态,张淫唇浪语妖娆,吐红舌兰香熏染。
不多时,元直摸入母亲胸怀,抓住那肥大嫩软老乳玩弄不迭。徐母索性脱了衣服,任儿吮吸抓揉。徐庶早去了小衣,赤条条的抱住母亲,平放于榻上,又剥了母亲小衣。徐母已是软若无骨,只得一丝气息,娇哼道:“孩儿速来,快入了为娘罢。”
徐庶胯下**已勃发三千丈,按耐不住,拔开母亲肥腿,早见那片乌黑骚浪密林,其间一条清流汩汩流出,阵阵骚香侵人心脾。庶喘息不止,奋起**,举起灵根,手起一棍,早把母亲穿住。徐母大叫,一声高出一声,如波似浪,层层面面,此起彼伏,燎得徐庶心痒难止,真如万蚁抓爬。庶爆奸恶操,大喝一声:“我奸!我操!”
只见老母浑然忘我,发情发浪,口水横流,肥乳乱摆,口里只管大喊:“我的亲儿!为娘被你奸死也!快些发狠,送为娘上路罢!”
徐庶狂叫:“怕不操你?吾这便与汝送行!”说罢咬牙切齿,使出“御母棍法”,横冲直撞,上下开路。一路棒,打得老母欲仙欲死,叫喊掀天:“好孩儿,为娘不曾白养活汝!今日真见汝孝心也!”母子相奸,何其爽快!淫亵无比,燎人发狂!
此时此刻,徐庶与母亲狂欢之际,万万不曾想到:曹操——世之偷窥狂人——正于暗窗外入神窥探!
曹操亦被母子交欢之**惹得火烧一般,大呼一声,早射了五、六次,只见徐庶母子还不收工。操长叹曰:“吾虽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却是力不从心也。”
遂摇头而去。
三国轶闻
刘备自失徐庶,终日惊慌,只恐曹操乘机来攻。猛悟徐庶临行之言,甚喜,即打点礼物,带了云长、翼德,同赴卧龙岗去寻诸葛孔明。
一路风景怡人,弟兄三个赏玩不迭,少时已到卧龙岗。玄德下马叩门,有一童儿来接,问曰:“将军哪里来?”
玄德拱手曰:“新野刘备,来访卧龙先生。”
童儿曰:“先生不在,出外云游去了,将军请回。”
玄德曰:“先生那厢去了?何时能回?”
童儿曰:“吾亦不知,或三五日,或一月余,行踪不定。”说罢,掩门入去。
玄德叹曰:“似此奈何?”
翼德怒道:“这个小儿,也不请我等喝杯水酒,这便自去了!”
玄德斥曰:“不可无礼!”
云长亦感不快,曰:“先生不在,我等留守无益,不若暂且回去,改日造访。”
玄德只好作罢,遂返。
光阴似箭,时值寒冬,天飘大雪。刘备欲使孔明见其求才之诚心,复与二弟再往南阳。寒风凛冽,摧枯拉朽,鹅毛纷飞,茫茫白野。弟兄三人走得幸苦,北风又紧,正在艰难之时,忽见前方有一个酒家。张飞甚喜:“这下好了,喝杯热酒,正好驱寒。”
刘备也喜,只是嘱咐三弟不可贪杯。三人进了酒店,唤店家打两角热酒来吃。
关羽、张飞是武勇之人,先自喝了起来。玄德只为求贤不遇,心中烦闷,哪里喝得下去?随便饮了几杯,催促关、张上路。
风雪甚大,好容易到了卧龙岗,刘备叩门。那童儿开门视之,笑曰:“又是汝等?”
玄德急曰:“先生可在?”
童儿曰:“正在堂上读书,可随我来。”玄德大喜,随童儿进了中门。
闻得草堂上一少年抱膝歌曰:“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乐躬耕于陇亩兮,吾爱吾庐;聊寄傲于琴书兮,以待天时。”
上前施礼曰:“新野刘备,久仰先生大名,前次不遇空回。今特冒风雪而来,得见尊容,实为万幸!”
那少年慌忙起身作礼曰:“将军莫非刘皇叔,欲见吾兄乎?”
玄德大惊曰:“先生不是卧龙?”
少年曰:“吾乃孔明三弟诸葛均也,家兄不在,出外未归。”
玄德叹息曰:“世外高人,非吾凡夫可以轻见也。”
均曰:“将军勿忧,吾兄不日便回。如今天寒地冻,将军可择春暖之时再访,万不可冻伤贵体。”
张飞曰:“那先生既不在,请哥哥上马。”
玄德问曰:“卧龙先生之平生韬略,可得相告乎?”
均曰:“不知。”张飞怒道:“问他作甚!风雪甚大,不如早归。”
玄德急斥之,复问于诸葛均:“既然卧龙先生不在,吾留书一封,望请转交家兄。”遂修书一封,起身告辞。
回到新野,刘备甚忧,寝食俱废。至夜,备与甘、糜二夫人共宿一榻。玄德心中有事,行房不力。甘夫人曰:“夫君有何烦恼?妾当与君分忧。”
备即告夫人寻卧龙不遇之事。甘夫人笑曰:“主公何等英雄,难道毫无良策?”
玄德愧曰:“吾甚愚墩,望夫人教我。”
甘夫人笑曰:“素知卧龙诸葛孔明年不足三十,因闻黄承彦之女貌陋却甚贤,使人求之。此非孔明不爱美女,乃是深谙才貌不可得兼也。曾听水镜先生言:”诸葛亮之才不让吕望、张良,且多风雅飘逸,姿容不俗。“似此怎无爱美之心?还不知有多少美人倾心于他。他非不欲,是喜贤内助而重于爱色也。”刘备大喜曰:“夫人一言,令我顿开茅塞。吾已知夫人之意。然如何才能诱得卧龙先生心动?”
甘夫人暗笑玄德愚鲁甚矣,顺势接口道:“此事不难,若君允诺,全在贱妾身上。”
备且惊且喜:“夫人之意,是要我将夫人献与卧龙?”
甘夫人抚玄德胸脯,娇笑曰:“只要主公能早成大业,妾虽万死亦不辞也。”
刘备感激涕零,抱住夫人,泣曰:“有贤妻如此深明大义,吾复何求?以夫人美貌才韵,定能说动诸葛,助我早建霸业。”言迄,搂住夫人,用心尽力,不在话下。
甘夫人一边应承玄德,一边暗笑其蠢笨:夫人久闻诸葛孔明俊雅英杰,心仪向往,只是无缘侍寝。今虽言献身,实欲与孔明相欢一场;皇叔却懵懂迟钝,更兼权欲熏心,何尝顾及妻子!只要大贤出山相助,莫说甘夫人,便把糜夫人一并献上,他亦不皱眉。
“小子感叹,世之霸主,多无情义。尝有越王勾践献绝世美人西施与夫差,后有汉王武帝送生女至匈虏。又有高祖刘邦,为求逃命,三番五次弃妻儿于马蹄下;项羽曾擒其父,欲烹之,邦曰:”可得分一杯羹乎?“如是种种,不胜枚举。”
今刘玄德亦一丘之貉:胸无点墨,身无寸勇,只知玩耍权术,收买人心;他何尝有甚么吞吐天地之大才?唯独有一套哭丧哀求的神功!小子纵观三国,唯有曹操孟德,身不满七尺而心雄万夫,涤荡中原而不骄,溃败千里却不馁;且诗情横溢,风流坦荡,不计女子出身,但有所爱,皆一视同仁——所谓居富贵扬威名而不能惑其心、移其志,虽爱美色好贪欢却不沉迷、不造作——此诚大丈夫也!
吾深敬之!刘备小儿遂择良辰吉日,同了二弟及甘、糜二夫人,复往卧龙岗拜见“伏龙”诸葛孔明先生。
不时已远远望见那片竹林,但看这一派好风光:树不多却茂盛翠绿,山不高却苍劲挺拔,水不深却清澈秀丽,茅庐虽简却小巧雅致。甘夫人称赞不迭,与糜夫人一路观赏,不由暗暗想道:“人称诸葛亮乃一”卧龙“,名不虚传,且看这仙居所在便知他与众不同。我今若果真与他交好,则甚美矣!皇叔愚笨,哪似这般能称我心哉?”又问糜夫人,曰:“姐姐可知这诸葛亮么?”
糜夫人笑曰:“常听人言,此人乃世之雄才。今观其居所,亦无他耳,似一村夫。”
甘夫人想道:“姐姐也与皇叔是一路人,虽出身名门,实无见识。”遂以言挑之曰:“姐姐可知那诸葛孔明之丰采么?”
糜夫人一边观景一边答道:“未知其详。”
甘夫人笑曰:“我曾听人言,诸葛亮身高八尺,面如冠玉,风雅俊秀,更有匡扶天下之才,调转乾坤之能。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天文地理无一不晓,才情并茂,乃真男子也。”
糜夫人笑曰:“妹妹这般说,那诸葛亮不但有绝世大才,更是俊美少年耶?”
甘夫人暗笑糜夫人上钩在即,于是趁热打铁:“姐姐,今日若见得孔明,见一面这奇人的丰采,也是一大幸事。我等苦居新野小地,何尝能与这等高士相会?”
糜夫人有些动心,曰:“如此也好,会他一会,看是怎样的人物。”
车辇缓行,路边芳草萋萋,百花吐艳,又有云长护住马车。二夫人说不尽的小鹿撞胸,一边看云长之英武,一边想那孔明之风采,不自主的心跳耳热,下面的花蕊就微微湿润了。
糜夫人靠着甘夫人,问道:“皇叔今日为何非要你我同往?”
夫人笑道:“我们同去不好么?正好去见卧龙先生。”
糜夫人手抚云鬓,又自摸嫩颊,自语道:“只恐那孔明眼光甚高,还不把我等脂粉女流放在心上哩。”
甘夫人笑道:“我等以礼相对,他怎会怠慢?姐姐不必多虑,我料那孔明如见你我,定会笑逐颜开。”说罢,轻轻抱住糜夫人,暗暗去调拨糜夫人的胸乳,思道:“糜姐姐甚是愚墩,诸葛亮怎会上心?不若弃了她,我自与卧龙相欢,令云长和糜姐姐欢乐罢。”于是,悄悄附耳告之曰:“縻姐,这一向可曾与二弟偷欢?”
糜夫人娇羞满脸,桃红扑面,伸出一根青葱指了甘夫人一下,娇嗔道:“你这妹子,又耍贫嘴!休要胡闹,若使主公知觉,云长如何做人?”
甘夫人笑曰:“我晓得哩。以我看,今日机会难得,不若寻个空,就与云长来一回。只需瞒过翼德,也无甚大碍。”
糜夫人一听云长,淫心大起,早把那诸葛村夫忘到九霄云外,哪里顾甚么颜面,冲口而出:“不需瞒翼德,也叫他与云长一起来罢!”
甘夫人笑骂道:“好个姐姐,连三弟也一并要了。”
糜夫人羞得倒在甘夫人怀中,死抓甘夫人的香乳不放,娇声道:“死妹子,再敢胡说,这便挤出奶来!”
甘夫人左手亦握住糜夫人**,右手反去抚弄糜夫人那肥厚花蕊,嬉笑道:“好姐姐,我只这一摸,你就倒了。”
糜夫人大惊道:“妹妹不可如此!”话音未落,只觉下面那蜜洞一滑,骚热难当,腾腾的流出一股**来。糜夫人情急之中,急用手去堵那**。不想这一捂,**儿更加骚痒,一股热浪袭来,几乎把持不住,就势软在甘夫人身上,口里媚哼一声,下面早就湿了一大片。
甘夫人也吃了一惊,扶住糜夫人,速取条丝巾与她擦拭,曰:“姐姐今日是如何了?我只轻轻一摸,你就泄了?”
糜夫人哼道:“我来了月事,叫你不要乱动的。”慢慢褪了小衣,令甘夫人取过水囊,用丝巾蘸些清水洗涤下身。甘夫人遂为糜夫人擦洗下身,先用水冲洗一次,再用丝巾轻轻擦拭,惟恐又调出糜夫人的蜜汁来。她两个坐在车里,自是不觉那一股浓郁兰香已从糜夫人穴儿中飘了出来,透过车帘,传到外面去矣。
却说张飞因受玄德责怪,闷闷不乐,故一个人落在后面。正在烦躁之时,忽一阵扑鼻异香袭过。飞只当是野地花香,不以为然,可可那股香气中隐隐有一般燎人肺腑的滋味。飞大疑,心道:“好生作怪,这是何物?如何令我心中撩拨难当?”随那兰香紧走几步,发觉是从嫂嫂车上飘出。
张飞暗笑:“嫂嫂果真不同凡响,香飘万里。这满地花草亦不及嫂嫂也。”
又听得车中发出低低哼叫。飞恐二嫂身体不适,忙忙催马上前。欲问之,恐唐突,欲撩帘视之,又觉无礼。
正在焦急,忽车帘一斜,分明窥见车中那幅美景。翼德唬了一惊,连忙低头回避,偏听见糜夫人哼道:“好骚热!痒死我也!”又听得甘夫人笑道:“姐姐想起云长、翼德,这便骚热难止矣!”
张翼德忍不住圆睁环眼,直勾勾的看那糜夫人,但见白腿肥美,细嫩丰硕,下体茸毛中两片肉唇居然微张微合,滴出一条白带来。糜夫人轻开美嘴,那只淫舌吐得老长,只顾乱舔红唇,双手按在肥胸上不迭揉摸……
张飞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长流,胯下那根“丈八蛇矛”犹如擎天之柱一般霍然矗立。飞甚惶恐,几欲从马上翻了下来,急忙去抓缰绳,不想却连同那“丈八蛇矛”一起死死抓在手里。翼德大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忍住。
又欲窥探,猛然瞟见车马那头,二哥云长亦在偷窥!翼德大喜,心道:“常见糜嫂对二哥眉来眼去,原来已是故交。似此,我便看了嫂嫂风情,也不为过。”
于是复细心观看,只觉欲火冲天,恨不得立马撞入车内,对着二嫂试试那只“蛇矛”枪法如何!
此时,云长知张飞亦在偷看,心中甚喜,想道:“三弟也是性情中人,若能与嫂嫂、三弟一同欢乐片刻,真人生美事也!”弟兄两个心照不宣,只瞒着玄德,都在尽情观赏这一派美艳风光。刘备那厮天生愚鲁,只知赶路,怎知两位贤弟就要与他又戴一次绿帽?
片刻,已到诸葛亮住地。玄德唤那童儿,问曰:“诸葛孔明先生今日在否?”
童子曰:“先生昨夜已回,现正睡卧未起。”
玄德曰:“无妨,吾自恭候先生,汝休禀报。”转身吩咐云长、翼德道:“二弟可在此与你嫂嫂守候,吾自去拜见诸葛先生。”遂入中门。
甘夫人见玄德去了,心中暗想:“与其在此与云长寻欢,倒不如随着主公同见孔明。”于是对糜夫人说:“姐姐在此少坐,我去去便回。”
下了车,又对云长、翼德曰:“二弟好生护住縻姐姐,吾与主公一起进去。”
关、张二将不敢阻挡,由她去了。
甘夫人入了中门,见刘备还在草堂前静候,曰:“孔明先生尚卧未起么?”
备见甘夫人,面有喜色,轻轻道:“不可喧哗,只可静候。”与夫人一起,静心等待。
又过了一时三刻,方听得那孔明翻身起床,口中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菝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玄德即上前拜曰:“新野刘备,特来拜会卧龙先生。”
只见那诸葛亮唤过小童,道:“何不早些禀报?皇叔少等,容亮更衣。”又等了许久,这才见孔明拨帘而出。
但见他身长八尺,白面微须,目若点漆,唇似抹朱,竹冠道袍,手持羽扇,飘飘然如神仙下凡一般。甘夫人看得呆了,竟失口曰:“丰采脱俗,真卧龙也!”
诸葛亮慌忙答礼,即请刘备夫妇入座。
孔明令童儿摆上茶水,分主客之位坐了。玄德拱手曰:“备乃庸庸之人,不自量力,愿匡扶汉室,与国除奸。怎奈愚鲁不堪,终不得治国安民之术。今日得见先生,恳请足下开备之混沌而赐教。”
孔明笑曰:“南阳野人,怎敢劳皇叔下问?若将军不弃,吾便信口胡言。今天下大乱: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雄霸中原,文有谋臣,武有猛将,其势甚大,此诚不能与之争锋也;孙仲谋祖居江东,已历三世,地险民富,众心归一,此诚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之。荆州乃用武之地,北通长安,西达益州,东连孙吴,兵家必争之所在也。将军若先取荆州为家,复西进成都,以成犄角之势。待中原有变,举两地之兵,会合东吴诸人,一齐北伐,则汉室可兴,霸业可成矣!”
刘备大喜,离席谢曰:“公未出茅庐,已知三分天下,真神人也!备闻先生之言,犹如醍醐灌顶,顿开茅塞!愿求先生出山相助,同扶汉室,共讨逆贼,以成百年之大业!”
孔明笑曰:“吾本布衣,今乃苟全性命于乱世也。将军盛情,亮已知晓,只恐吾资质甚浅,加之性情疏懒,实不能成事也。”
刘备叹曰:“先生不肯出山,莫非天亡我大汉乎?”
孔明转身谢曰:“非吾不欲助将军,实为亮才疏学浅,难成大事耳。”
刘备心想:“我既来此,怎可空手而回?也罢了,吾便再次施展这绝世”哭功“,不怕先生不助我兴邦立业。”
遂长叹曰:“孔明先生不肯相助,则苍生而何耶!”说罢放声大哭,泪湿袍袖。
诸葛亮亦敢其诚,俯首跪拜曰:“既如此,亮愿效犬马之劳。”
备大喜,即刻扶起孔明,喜道:“先生肯出山助我,此天不灭汉室也!”
甘夫人方才听得孔明那段吞吐天地之言词,又观卧龙之年轻俊美,春心早动,忍不住插嘴道:“若得诸葛先生相助,则我主幸甚!”
诸葛亮正与刘备寒暄,忽听见夫人这话,才猛醒身边还有一位巾帼女豪杰,遂侧目瞟看,果然美貌无双,内贤外秀。孔明微微轻笑,已知夫人眼中那丝倾心撩拨的春情,不动声色,只道:“夫人见识,令我等须眉汗颜。此乃主公鸿福也。”
玄德亦喜,取出礼品赠与孔明,君臣欢颜,自不必说了。
小子至此有话要说:刘备何德何能?竟可以说动绝世奇才诸葛孔明?匡扶汉室,涤荡逆贼,岂非自立为王乎?吾倒想起那周星驰前辈有过一段名言:“所谓”反清复明“,口号耳!与”阿弥托佛“有何不同?”不过掩人耳目,修饰门面,我好从中取利罢了。
吾不服刘备之能,只叹诸葛亮何等样人,也被大耳儿瞒过,甘心俯首称臣。
亮虽于蜀汉有擎天之功德,实则明珠暗投!鞠躬尽瘁,辅佐庸人,终劳累成疾,病逝武丈原,可惜可叹,宁不悲夫!且说刘备夫妇与孔明笑谈之际,云长已同翼德二人一起大战糜嫂嫂。休急躁,待我细细道来。
糜夫人见甘夫人随刘备进了草堂,独自一人着实无趣,于是叫声:“云长何在?”
关羽忙忙靠前曰:“小弟在此。”
糜夫人假意哼道:“吾方才行车路上扭了肩膀,云长可与我按摩少许。”
云长曰:“嫂嫂请下车,小弟这便伺候。”
糜夫人道:“不可,恐人议论。云长速上车来,就车上侍侯少时。”
关羽还要故意推辞,那张飞早已按耐不住,大声喝道:“糜嫂嫂休慌,二哥若不肯,小弟这便来了!”言迄,飞身上车,径直钻进去矣。
云长大惊曰:“翼德,不可无礼!”未等云长说完,糜夫人早淫欲难止,一把下了车帘。
张飞就势抱住糜夫人肥腰,喜道:“糜嫂,小弟年近四十,尚未成家。今日嫂嫂**飘香,已被小弟闻了。趁着哥哥未回,先伺候嫂嫂欢乐欢乐!”
糜夫人顺势倒在张飞怀里,眉眼如丝,娇哼浪吟的喘道:“三弟,既然知道,还等甚么?快快服侍嫂嫂,正要见识你这黑厮的枪法!”
翼德胯下那“蛇矛”高举不止,连忙脱光衣裤,露出一身黑黝壮健。又剥了糜嫂那身香衣艳裳,如同土匪一般牢牢抓住糜嫂那对**不放。糜夫人**飙涨,色相横陈,淫声愈大。飞遏制不住火焰腾腾,拦腰搂住嫂嫂,抱了起来,挺起“蛇矛”,一枪挑了夫人。
糜夫人只觉翼德那根**坚硬如铁,滚烫如火,**一张一合,吐咬穴肉,如巨蟒似的。翼德久不亲女色,今日一战,自知凶险万分:稍不留意,就会步大哥后尘,落得个“快枪手”的诨名。遂呼吸吐纳、运气调息,不敢丝毫松懈;又化用平日杀敌时的枪法——力压强敌、避实击虚、看准势头、一刺到底,只待糜嫂嫂喘息,穴肉松弛,即狠狠一枪刺去。
夫人浪喊,**紧缩,不少时又渐渐软了,翼德趁机又是一阵猛刺勇抽,枪法、棍法一并使出。糜夫人不禁又是一阵大呼小叫,骚发浪,口里乱叫:“好三弟,好枪法!嫂嫂平时不曾白疼你也!再刺!再刺!”
云长在车外,只听得里面淫声大起,张飞不住大叫:“嫂嫂,小弟枪法可精熟么?”
糜夫人则淫呼浪喊:“好汉子!好功夫!”云长暗笑,轻撩珠帘,只见翼德赤条条的,正战到浓处。
关羽笑道:“这个呆子,如此猴急。待我戏他一回。”
悄悄下马,故意将地上石板踏出声来。糜夫人正与张飞大战卧龙岗,眼见云长在外用力踏踩石板,心中大喜,遂做惶恐状,惊呼:“三弟,你大哥要来了,快些射了罢!”言迄,却伸出肥腿死钩住翼德壮腰。
翼德闻言大惊失色,连忙一阵猛插,激起那“蛇矛”饱涨漫溢,奋力一挣,挤压数年的精液全数射入糜嫂嫂的**中!
张飞下得车来,两头乱张,只顾叫:“大哥何在?”看了半天不见刘备,又听得车内糜夫人**复起,情知中计,回身上车,见二哥已抱住糜夫人大干起来。
张飞大怒,曰:“二哥,你如何使计骗我!”急得一根“长矛”没处施展,一把扒开糜夫人粪门,大喝一声,一挺而入!
糜夫人惨叫一声,险些气绝,勉强哼道:“翼德不可如此,要害死我也。”
张飞哪里听得进去,只顾乱捅。云长那杠“大刀”却与翼德的“蛇矛”前后夹击,不时交相辉映,撞出点点火花!糜夫人早已痴了,分不清东西,只觉前后左右通畅无比,恨不能即刻死在二人身下,穴洞和直肠中如万马奔腾,你来我往,杀得夫人只说得一个字:“丢!丢!”美哉?丢也!
此时此刻,孔明与刘备及甘夫人,正在堂上喝茶。甘夫人笑曰:“久闻先生之妻甚贤,可得见否?”
孔明悄然一笑,曰:“内子貌甚陋,不便使见尊客。”
甘夫人笑道:“丈夫岂能以貌求妻乎?得一贤内助足矣。贱妾愿与尊夫人一叙。”
孔明推辞不过,只得唤出黄氏。那黄氏低头而出,孔明谓曰:“吾今已投刘皇叔门下,汝不必见外。”
甘夫人曰:“早闻这位妹妹心灵手巧,愿与畅谈。”
刘备那厮一边与孔明闲谈,一边偷偷看这黄氏,虽相貌不如那养尊处优之贵妇,但修内中慧,举止大方得体。更有一样妙处,那黄氏乳臀高耸,硕大无比,便是糜夫人之**巨臀亦不能及。
原来这黄氏自嫁与诸葛亮时,体弱多病,孔明遂与她配药服用,慢慢滋补。
数年后,黄氏体态渐渐丰满无比,孔明想要压止也是不能。黄氏虽称貌陋,也只是不似那白嫩娇弱的大家闺秀而已,其实绝非丑陋不堪,倒颇有些丰腴壮美之村姑风味;更有一番才情文墨,神采仪表不在孔明之下。
刘备看到好处,竟对着孔明面上,发起呆了。孔明暗笑,故作奇怪,曰:“主公不适么?”
备大窘,曰:“无他无他。”
坐不多时,孔明起身曰:“主公少坐,亮去更衣。夫人可陪皇叔夫妇片刻。”
甘夫人悄悄对黄氏曰:“吾亦欲更衣,便所何在?”黄氏告之,甘夫人亦去。
席间只剩刘备与黄氏,玄德只好把些话儿应付。玄德曰:“黄夫人何不敢抬头?”
黄氏脸红道:“贱妾丑陋,不敢惊了贵人。”
皇叔曰:“不然,吾观夫人,秀内中慧,风采照人。”黄氏羞惭,于席间扭身回避,却把一个肥硕无比的丰臀正正对着玄德,一只**肥美十足,亦看得分明。
玄德看在眼中,不住咽唾,**高举,忍不住色胆包天,竟靠了过去,低低问道:“夫人贵庚?”
黄氏不敢不答,曰:“三十岁矣。”
备喜道:“真妙龄也。”又道:“烦请夫人为我斟茶。”
趁黄氏俯身之时,玄德伸手去那**上轻轻一摸。黄氏大惊,曰:“汝欲何为?”
不想玄德死抓那肥乳不放,使出徐元直传授之手段,在那肥奶上动情处只一捏,早见黄氏呼吸急促,把持不住。玄德趁热打铁,又去黄氏臀上一捞,顺手摸进两片臀肉中,抠挖不迭。黄氏还想反抗,怎奈这徐庶所授之手段了得,片刻功夫就摸翻了肥穴,**汩汩不断,浑身燥热骚痒,双腿发抖,歪倒在刘备怀中。
玄德大喜,掀开黄氏上衣,握住**大口啃吃,细细吮吸**,只觉这山野村姑,别有一番风味,与贵妇大不一样。玄德得寸进尺,又去了黄氏小衣,猛舔那片肥穴,速速剥了裤子,把自己修炼已久的大**捣将进去……
三国轶闻
玄德自得孔明,相待甚厚,常以师礼事之。关、张不悦:“量孔明不过一书生,未必有甚才学。哥哥何必如此?”
刘备曰:“智赖诸葛,勇需二弟。孔明于我如水也,贤弟勿多言。”诸葛亮亦知关、张二人不服,遂于博望坡笑谈之际,大败夏侯惇十万之众。至此,新野诸人方知其才智不让吕望、张良,不敢不听孔明将令。
曹操知诸葛亮已归刘备,又新破夏侯惇;刘表、孙权虎据荆襄,诚心腹之患也。即传令起大兵五十万,扫平江南:令曹仁、曹洪为第一队,张辽、张合为第二队,夏侯渊、夏侯惇为第三队,于禁、李典为第四队,操自领诸将为第五队:每队各引兵十万。又令许褚为折冲将军,引兵三千为先锋,薄福州。时刘表已病。
闻讯吃惊不小,欲令玄德辅佐长子刘琦为荆州之主。夫人与蔡瑁合谋,关闭内门掩人耳目,把守外门据住刘琦。琦于门外大哭一场,复回江夏;表望长子不至,亦大叫数声而亡——可怜刘表、刘琦父子祖居荆襄,终因懦弱无能,致使数十年之基业旦夕归他人矣!
刘表既死,蔡瑁遂立次子琮,与蔡夫人议献荆州。曹军已近襄阳,刘琮早将降书送至。曹操深患刘备,令曹仁、曹洪先往新野。孔明故技重施,复用火攻,杀得曹兵丢盔弃甲,即取新野百姓避于樊城。操大怒曰:“诸葛村夫,安敢如此!”
催动三军,漫山塞野,尽至新野下寨。传令军士一面搜山,一面填塞白河。
令大军分作八路,一齐去取樊城。孔明谓玄德曰:“事急矣!可趁曹操立足未稳,速弃孤城,取襄阳安身。百姓愿随者,便同过江。”次日即令云长安顿船只,两县人民号泣而行。可怜天见了!你看这:扶老携幼,将男带女,滚滚渡河,两岸哭声不绝;哭爹唤母,保妻护子,滔滔江水,一派战乱悲壮!为一人之故,兴兵屠戮,致使百万生灵涂炭,骨肉分离!
此皆曹操、刘备之大罪也!
玄德大恸曰:“为吾一人而使百姓遭此大难,吾何生哉!”欲投江而死,左右急救止。船到南岸,回顾百姓,有未渡者,望南而哭。玄德急令云长催船渡之,方才上马。军民十余万,大小车数千辆,挑担背包者不计其数。
忽哨马报曰:“曹操大军已屯樊城,使人收拾船筏,即日渡江赶来也。”
众将皆曰:“江陵要地,足可拒守。今拥民众数万,日行十余里,似此几时得至江陵?倘曹兵到,如何迎敌?不如暂弃百姓,先行为上。”
玄德泣曰:“举大事者必以人为本。今人归我,奈何弃之?”
“刘备这厮,何不早死?尚且如此惺惺作态!曹操虽奸雄,亦不致滥杀无辜。然百姓随着刘备,追兵一到,玉石俱焚。所谓破巢之下,安有完卵乎?备欲见仁德于天下,实为沽名钓誉,收买人心,全不顾百姓死活也!刘备岂不知?其心之忍,可见矣!”
当日玄德自与简雍、糜竺、糜芳同行。时已黄昏,至景山,玄德便教就此山扎住。至四更时分,只听得西北喊声震地而来。刘备大惊,知曹军已到,急急上马。备止二千人,如何当得曹兵势如山倒,大败而走。曹军追之甚急。亏得张飞刺斜里杀条血路,护着玄德望东而走,至长板桥一密林处暂歇。回顾左右,甘、糜二夫人及简雍、糜竺、赵云等众均不见踪影。
玄德不胜悲惶,叹曰:“十万生灵,皆因我遭此大祸,虽草木之人,宁不悲乎?”
“可笑甚矣:刘备知曹军一至,百姓难免遭殃,却扬言”不忍弃之“——莫不是情知难逃此难,故意使百姓做垫背?再,古人云:齐家、治国、而后平天下。刘备大败之时,妻子家眷均肯弃之不顾,如此小人还怎能庇护十万百姓?不足怜也,此乃刘玄德之罪孽矣!”只见糜芳那厮带箭而来,口中狂语道:“赵子龙反去投曹操也!”
玄德心中亦惊,曰:“不许胡说!大敌当前,岂可自乱军心?”
糜芳曰:“我亲眼见他投北去了。”
张飞急道:“他见我等力穷势孤,去降曹操,以求富贵。”
玄德叹曰:“子龙从我于患难之间,心如铁石,非富贵能动也。其中必有缘故,汝等不可妄言。”
翼德哪里肯听,叫道:“哥哥且少坐,待我去寻子龙,若当真降了曹操,这便一矛刺死!”玄德苦谏不听,自领了三、四十残卒去了长板桥。飞寻思一计,就令手下砍了树枝缚在马尾,来回奔走,扬起尘埃以为疑兵。
且说子龙自四更杀至平明,不见玄德、二夫人,心中暗想:“大哥把主母与小主人托付于我,今没于乱军之中,如何有脸面去见主人?不若拼死寻来,虽死无恨。”随军止五十余人。云遂往北。行不数里,撞见简雍卧于草丛,身带重伤。
云即令军士与马骑了,护送简雍去寻玄德。
子龙曰:“先生若见了主公,可告之:吾上天入地,好歹寻着主母与小主人;若寻不见,便死在乱军中也,也无颜去见大哥了!”简雍失惊,欲止之,云已去得远了。雍只得速回长板桥。
赵云一路冲杀,竟至长板坡,寻着甘夫人。夫人见了子龙,放声大哭:“吾与糜夫人被曹军冲散,幸得藏于百姓中,方才脱身。糜夫人抱着阿斗,已不知去向!”子龙亦甚伤感。
忽有曹仁部将淳于导押糜竺过此,云速杀之,护着二人径奔长板桥。早见张飞那厮立于桥上大喝:“子龙,你如何反我哥哥?”
赵云曰:“我因寻小主人不见,故几番冲杀寻觅。何言造反?”
甘夫人道:“三弟不得胡来,若非子龙,我与糜竺兄长已为曹军擒矣!”云将夫人与糜竺托于张飞,复回旧路,去寻糜夫人与阿斗。
“可怜!子龙如此忠勇英豪,竟也遭人诽谤。糜芳小人,无知无耻,后来内反荆州正是此人!”
今几欲送死赵云。张飞莽汉,不足道哉:与子龙情同手足,居然也如此猜忌,不问青红皂白妄加责怪;不是子龙效命,何得甘夫人及糜竺死里逃生?阿斗如何得回?刘备不能得天下,命也——手下诸人皆不能一体同心,相互忌讳,正如玄德一般是病,刘备为何不止张飞?口中虽说“子龙必不背我”,心中实有顾及,故不禁张飞,正为此也。赵子龙复至长板坡,见一曹将背剑而行,即杀之,夺了那口宝剑(青钢剑也)。
于一土墙后寻见糜夫人。时糜夫人已被曹军刺伤,抱着阿斗啼哭。子龙救下阿斗,请夫人上马。糜夫人曰:“不瞒将军说,刚才妾与三弟之妻,已被曹军伦奸!弟妹已陷于曹军,妾亦无脸去见主公。将军可速带阿斗行之,妾愿一死而已。”
赵云大恸曰:“使主母蒙此大羞,赵云虽死犹轻!但已寻见主母而不能救,云死难瞑目!还望主母速速上马,吾死战以保!”三番四次,夫人只不肯上马。
云厉声曰:“追兵若至,为之奈何?”
糜夫人曰:“休得多言!汝可速去,吾自有脱身之术。”
子龙喝道:“夫人要陷我于不忠乎?”
夫人亦喝道:“我已无意回转,汝可告知主公:吾愿投曹操,为之执帚!”
赵云大怒:“是何言也!如此不义之语,怎敢说得出来!罢了,吾这便自去!”
遂弃夫人,抱着阿斗去了。
不多时,曹兵至矣,拿住糜夫人,送于曹操。糜夫人已烦刘备终年藏头缩尾,不能享受富贵荣华,遂取媚于曹操,得幸。操为保其名节,只令军士传说:夫人已死,埋于枯井中;赵云亦恐有辱于刘备,只得隐瞒——此乃长板坡那段绝密轶闻也!
却说赵云怀抱阿斗,正奔走间,有一将拦住去路,乃曹洪部将晏明也。交马不三合,被赵云刺死。冲开条大路。复见一军截住,乃张合也。云更不答话,挺枪就刺。约十余合,云不敢久留,夺路而逃。背后张合赶来,被子龙回身一箭射中坐骑,扑腾倒地。云纵马走脱。注意:这个地方的处理与《三国演义》不同。
因考虑到小说里的描写过于玄乎,故改成现在的样子。赵云拍马飞奔,已至景山。曹军一拥而上,早把子龙团团围住。前面一将,横斧大叫:“赵云休走,徐晃在此!”背后张合引兵亦至,二人夹攻,共战赵云。
鼓声喧天,兵士见围住赵云,皆蜂拥而至,欲生擒活捉,拿去请赏。云急拔青釭剑,手起一剑,衣甲如泥,血如泉涌。有走得近的,人头手臂如砍瓜切菜般的,骨碌碌飞将出去;有不怕死的,甲胄兵刃似瓦墙瓷器样的,哗啦啦碎落满地。
好宝剑!吹发得断,砍铁如泥。那剑身上更不沾一滴血污,杀了多时,竟似从未用过,一尘不染。这正是宝物配英雄,方显其绝世之能也!
徐晃、张合见众士卒不能取胜,一个抡大斧,一个摆长枪,双战赵云。时阿斗忽于子龙怀里啼哭。云心甚慌,只恐伤了幼主,情急下大喝一声,奋神威,直取徐、张二将;那根长枪上下飞舞,如簇簇锦绣,箭石弓弩水泼不进!遍体纷纷,如瑞雪飞雨,枪刺剑砍密不过风!徐晃走得慢了,早被子龙一剑砍了头盔,唬得二人胆战心惊,拨马败走。赵云趁机左冲右突,直过重围。众人不敢抵挡,自相践踏,死伤者不计其数。
曹操见之,惊问诸将:“此人是谁?”
曹洪飞马下山,大叫曰:“军中英雄可留姓名!”
云厉声应之:“常山赵云子龙是也!”勇气倍长,所向无敌。
操叹曰:“虎将也!吾不忍害之。”
遂令部下不可暗箭射之,只许活捉。赵云因此得命,连连杀死曹营名将五十余员,冲出大阵,直奔当阳。
“赵云于千军万马之中得以脱身,岂全仗武功盖世乎?虽有万人不当之勇力,亦有寡不敌众之时。且暗箭难防,终不免中伤。因曹操甚爱子龙英勇,不忍加害,虽令诸将活捉,实欲使子龙活命也!故赵云与阿斗,皆因曹操之义气深重,方能死里复生也。”
赵云既脱重围,情知曹操所为,即回首大喝:“丞相义气如此,云不敢忘也!这厢替小主人谢过丞相了!”言毕,飞马而去。
曹操观之,长叹曰:“效力其主,不忘感恩图报,真天下义士也!子龙品德不在云长之下!”后人有诗曰:“血染征袍透甲红,当阳谁敢与争锋!古来冲阵扶危主,只有常山赵子龙。”
赵云离了长板坡,径奔当阳桥,大呼曰:“翼德助我!”
飞已知其妻沦为曹军慰安之妇,怒气冲天:“子龙速行,吾当尽杀曹军雪恨!”
子龙去密林处寻着刘备,伏地而泣,玄德亦泣。此时赵云遍体血污,浑身如红布染缸出来的一般,战炮撕裂,身负箭伤。云解开盔甲,抱出阿斗。
玄德知糜夫人已没,心甚悲惶;又见子龙如此效死命,自己尚且疑心,实实惭愧。寻思无可抚慰,竟把幼子一抛!
慌得子龙忙忙接住。玄德骂曰:“为你这孽畜,几坏我一员大将。要你何用!”
赵云跪拜哭道:“云肝脑涂地,不能报答主公也!”
“此乃刘备造作之态也!子龙何等聪明,为何不知!”
再说文聘引军追赵云至长阪桥,只见张飞倒竖虎须,圆睁环眼,手绰蛇矛,立马桥上,又见桥东树林之后,尘头大起,疑有伏兵,便勒住马,不敢近前。俄而曹仁、李典、夏侯惇、夏侯渊、乐进、张辽、张合、许褚等都至。
张飞一见曹兵,想起妻子被奸,不由怒气勃发,厉声大叫:“呔!我把你个淫人妻子的畜孽,我即燕人张翼德也!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声如巨雷。
曹军兵士多有奸淫民女者,都疑心自己奸之女就是张飞之妻。今闻之,尽皆股栗。曹操急拉去其伞盖,回顾左右曰:“究竟是何人无耻,敢奸污民女,败我声威?”
言未已,张飞睁目又喝曰:“燕人张翼德在此!淫我妻子者快来决死战!”
曹操见张飞如此气概,颇有退心。飞望见曹操后军阵脚移动,乃挺矛又喝曰:“淫便淫了,又不敢认,却是何故!”喊声未绝,曹操身边夏侯杰惊得肝胆碎裂,倒撞于马下——原来正是此人,背着曹操四处搜刮妇女,因见张飞之妻甚美,遂纳之淫乐。
后曹操闻之,亦取之自乐,甚是满足。今被张飞一喝,做贼心虚,夏侯杰先自吓得昏了,操亦回马而走。于是诸军众将一齐望西奔走。正是:黄脸淫贼,怎闻霹雳之声;病体嫖夫,难听虎豹之吼。一时弃枪落盔者,不计其数,人如潮涌,马似山崩,自相践踏。
张飞啐道:“吓!便宜汝了!那妇人蜜洞如蛇,我都不能支持,今番却让汝等去消受。倒看你能如何?”结果夏侯杰因与张飞之妻淫乐过度,不能抵挡那妇人淫欲而亡——此乃后话。长板坡之轶闻就此了结,且看下回。
三国轶闻
刘备自当阳长板大败之后,退守夏口。孙权闻知曹操已至,急令鲁肃过江赴刘备处,探听虚实。孔明情知鲁肃所为何事,先已嘱咐刘备,又令刘琦公子暂且回避之。鲁肃入曰:“未知曹军其势何如,望皇叔指点。”
备曰:“我兵微将寡,望其风而逃,岂知虚实?除非孔明,方能告知。”鲁肃即请诸葛亮。三人共坐叙谈。
刘琦此时乃在内室窃听,约有一个时辰,三人聊罢多时,二侍女送上茶盏。
侍女退下,乃从内室经过。刘琦那厮因见一少女长得青春娇嫩,娉婷纯美,忍不住一时间春情发了,就顺手在那女孩微挺的妙臀上猛地捏了一把。那小妞一惊,“啊”的一声惊叫,惶惶的跑了。
刘琦看这小娘们妙臀乱扭,金莲慌踩,直如依人小鸟般的楚楚动人,那股浪情就发作了。看官原来不知,这刘琦虽是个迂弱之人,风月之事却颇为熟透;于是就弄得一身花柳病,早早夭折,这也是后话了。
偏生他是个玉面少年,善解风流。见那女孩惊慌失态,煞是可人,也顾不得甚么国家大事了,禁不住拎起衣襟,去赶那小蹄子。
那小娘子边跑边回头乱张,见刘琦这厮满面春风,越发近了。正没奈何,可可就和一个救星撞个满怀。“扑通”一声,两人倒在一处。那小娘们唬得面色如土,磕头如捣蒜般的只顾叫:“夫人饶命!夫人饶命!”你道这救星是谁?原来却是甘夫人。
刘琦见是姨娘,忙忙施礼:“见过姨妈,千万赎罪责个!”
甘夫人见了刘琦,肚里也知了八分,只是暗笑,故作恼怒的骂道:“好个不分尊卑的小贱人!公子是金枝玉叶,可是你敢勾引的?还不速去,慢了些便剥你这小浪蹄子的皮!”那小娘子哪里还敢多言,慌忙逃了。
刘琦尴尬,急忙掩饰。夫人佯怒曰:“公子也甚没样子,如何与这般下人来往?若你叔叔知晓,面皮上需不好看,怎肯轻饶?”
刘琦唯唯诺诺,连连作揖道:“姨妈教训得是,千万为我瞒了叔叔,侄儿再不敢胡作非为了。”言罢只顾施礼,却不时悄悄抬起一双俏目去窥夫人。甘夫人是个老淫妇,怎不知这小厮心事?
不过仍假意怒道:“你且如此不端,倘若你叔父见了,罚重了恐对不住你父亲,若不惩治又失了家法,如何是好?”
刘琦惶恐,下跪磕头道:“姨母开恩,只此一次,再不敢犯了。”
甘夫人暗笑,喝道:“你随我来,我有话说。”转身去了。
刘琦不敢不从,乖乖的跟了去。跟着甘夫人到了一间密室,夫人喝退左右侍女,又对刘琦道:“此处没有别人,你却写个文书,发誓不与这般下人勾搭,再按了手印。我见你叔叔面上,也不为难你了。”
刘琦就似得了救命稻草,哪里还敢废话,急急写罢文书,摁了手印,交与夫人。夫人收了,喝道:“你且在此跪着,我少时再与你说话。”进了闺房。
少顷,夫人又出。刘琦一见甘夫人打扮,与方才竟大不相同:身着薄薄一条白衫,头上首饰尽去,轻装软扮,如同闺中处女,楚楚动人;眉目之间自有一番微微浪情,轻拨人心。刘琦一见,只叫得苦:“罢了,是我胡涂,不该写那文书。姨妈这番光景,想必是要打我的情了。今时不比往日,我是寄人篱下。倘若奸情败了,叔叔怎肯甘休?孔明那厮亦不是善茬子,如何还容得我也!”事已至此,也没奈何了。
甘夫人尽露色相,微现妖娆,轻笑道:“我侄儿方才恁的怀春,为何见了姨妈就冷下来了?想是我还不如那小蹄子么?”
刘琦唬得出汗,连连道:“怎敢如是!侄儿不敢无礼。”
甘夫人笑道:“你也不必遮掩,我见汝看我之时,无端端的透出一丝浪意,不是想我,是为何呢?”
刘琦情知瞒不得了,只得说:“小侄非分,姨母赎罪。”甘夫人也不理他,只顾去看这妙人侄儿,眼见得刘琦端的是个玉面郎君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丰姿飘洒,玉树临风;不似刘备蠢保呆木,不像孔明清高自傲;一身俊美赛潘安,万分风流比宋玉。
夫人看得有些发痴了,只管勾勾的去引刘琦。刘琦心想:“今日之事只怪我大意,却便宜这老淫妇!罢么,一不做,二不休!便是事发了,叔叔看我父亲面上,亦不敢杀我。如此,孔明那厮又能如何?”遂把心一横,站起身来,忍不住色胆包天,一把抱了夫人。
甘夫人且惊且喜,就势倒在侄儿那香肩上,一声娇哼、满身缠绵。刘琦也动了春情,看这怀中美妇,闭凤目,张樱唇,燎人心切。刘琦禁不住一口吻了那只小嘴,夫人却反口接了,四片烈火热唇贴得死死的,不停舔吃;夫人又把那只淫红香舌吐出,刘琦顺口吃了,延津乱流,早把夫人胸衣湿了一大片……
两个狗男女吻了良久,这才喘息分开。刘琦抱住夫人丰肥的嫩腰,喘道:“我的亲娘,小侄再不敢三心二意。方才被你一亲,险些把儿的魂都锁了去也!”
甘夫人软如面团,口喷浓浓兰香,娇喘轻吟,媚笑道:“你这不分尊卑的小畜生,我还未说一句,你就先把我弄了!”
刘琦慌忙抱定夫人,笑道:“只要姨妈休拿那封文书唬我,日后定当尽心伺候姨妈。”
夫人淫笑:“你这畜生,只管侍侯,多言甚么。我怕你不尽心,故而要汝写下文书。你若一心一意,我不去说,你叔叔哪里知道?”
刘琦这才死心塌地,暗想:“也是了,反正是一条船上的人,事到如今,死也够了,还怕甚么!”于是伸手去脱夫人薄衫。
甘夫人佯怒:“小畜生,你……”
刘琦不容她多话,早握住那双淫乳,胡乱揉摸;夫人情发,忍不得又浪哼起来,一身淫媚色相,撩拨得刘琦心口气闷。只看那甘夫人淫摇荡摆的媚态,便不由人不**冲天。刘琦慌了手脚,自己也不及脱衣,先剥去夫人香衫,细细看那身肥细淫肉,如波似浪,骚艳袭人。
小刘去夫人**儿上一抠,就听得夫人“啊”的一声轻柔媚叫,手指再一转,便微微带着水了。刘琦性起,去了小衣,拔出那根肥壮白**,掰开厚唇,“扑呲”一下,入了进去也。
夫人一惊,又怒又疼,骂道:“这个小瘪三,我当你如何精于交合!还未与我温存一二,先就入穴,害我好不疼痛!”
刘琦被穴肉夹得头都昏了,喝道:“你知甚么!我这厢便送你上天!”抱起夫人玉体,搭在腿上,不问长短**约一柱香功夫,仿如初始之时,气力不减。
夫人先是嗔怒,后来穴儿慢慢湿了,见刘琦白**一如既往,不由暗自欢喜道:“好侄儿,是我错怪了。只是这般温和,哪里得交合之美?”
刘琦怒道:“你且休讥刺,看我送你飞天去也!”奋勇十倍,猛如虎狼,暴插恶抽数百次不见泄身。
夫人娇弱,只有出气,借着一丝儿喘息浪喊:“我的亲肉儿,顶死老娘也!果真厉害!厉害!”刘琦怒发不止,狂呼:“还未见我老底,怎敢说我无能?”把那根大白肥**使得风雨不透,似发情的公猪一般“泼辣辣”的又狂送了六、七百次。
夫人长声浪嚎,不知是哭是喜,发痴发傻的淫呼不止,只觉穴里不住湿热流汁,大约已泄了五、七次了。甘夫人不禁大呼:“我的好亲肉儿!快泄了身罢,你要弄死娘了!”
刘琦被夫人一喝,忍不住精门一松,“呼呼”的射出白浆来,直撩得夫人花蕊上痒得钻心,死死抱定刘琦粉颈,发抖道:“好亲儿!好亲儿!你疼得你娘好哩!”两个烂人作一处瘫在席上,死猪一样的再也不动了……
且说诸葛孔明,随着鲁肃,漂过大江,径往东吴。孔明天资绝伦,笑傲风月,乃舌战群儒,孙权不敢不亲见。孔明说动仲谋,连刘抗曹。孙权心中不安,急招周瑜。是夜,一班儿文臣武将都来周瑜府上询问都督:主战主降?周瑜老辣,速速回复了。少顷,鲁肃与孔明入见。
其时,周瑜正与妻子小乔温存。二人久未相逢,今日一见正是“小别如新婚”,缠缠绵绵,叙着些情话。那小乔年方三十岁妙龄,窈窕娉婷,花容月貌,柳眉秀目,粉面准鼻,嫩唇皓齿,略显丰腴:三国美人属江东,乔家二女配英雄。
那周郎看着娇妻自产下两个孩儿后,非但不曾臃肿,反倒越发细嫩丰软,楚楚惹人怜爱,一股柔情蜜意经不住抱住美妻,去亲那妙嘴。小乔闭目相迎,更比从前添了十分温存、千般柔美。
周瑜一时情不自禁,几乎把这一身英雄勇武,都溶化在爱妻身上了。两个低低私言,怯怯蜜语,早把躲在花园草丛中的孔明、鲁肃二人,看得发了呆也!
孔明、鲁肃早已进了周瑜府内,只碍着周瑜夫妇正在亲热,不好打搅。今观其亲热,早激起孔明无限遐想。看官你想,那诸葛亮乃世之俊杰,姿容秀美,满腹才情,自不在周郎下也;无奈娶了黄氏,虽是聪慧,实无这般娇媚动人、兰香欲滴。
孔明看在眼里,火往上冲,心道:“好尴尬也!且看着人家娇妻美妾,软坎温存,我那内子几时又会这般柔美之态?真个气杀吾了!”
孔明却在这里闷气,鲁肃早就看出来了,轻笑道:“我说如何?孔明老弟,你是看在眼里,怒从中来罢?”孔明不理,自低头窝火。鲁肃笑道:“何必如此,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荨?“我只指一处地方,有比这小乔不差的绝世的美人?”
孔明啐道:“罢么!你这厮哪里来的这般情趣?”
鲁肃拉着孔明悄悄出了周瑜府邸,笑问道:“亏你自称”卧龙“,连这江东的大乔、小乔,也不知道?”
孔明恨道:“废话连篇!我如何不知,眼见这个”小乔“却在与他老公温存**也!”
鲁肃大笑:“小乔虽如此,尚有大乔独守空房,老弟为何执迷不悟也?”
孔明恍然大悟,拱手称谢:“是了,是了!孙策病故多年,大乔一向孀居,哪里曾有男子亲近?这大乔姿色容貌,料想不在其妹之下也!”
鲁肃笑道:“大乔夫人现今亦有三十二岁矣,正是丰韵妖娆之年华。似此苦苦守候,实也难为她了。今日我也犯个不忠不义的罪名,只要先生肯助我东吴破曹,这便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大乔夫人,与你相好,成君子之美!先生意下如何?”
孔明大喜:“诚能如此,小弟岂有他望哉?全听兄长安排就是!”
二人欢欢喜喜,就寻到大乔夫人府邸。鲁肃叩门,告曰:“鲁肃与诸葛亮,求见乔夫人。”不多时,仆人接入。二人随着仆从进了中门,入了堂屋,隐隐约约就看见一个美艳妇人,正坐于席上:想来就是江东又一美人、大乔。诸葛亮忍不住偷眼看那大乔,比小乔又是不同:“一双怨妇愁眉,多少辛酸苦楚!只为郎君早夭亡,禁不起许多寂寞。每夜独守空闺房,荒废了闭月羞花之容貌,冷落这沉鱼落雁之娇美。明眸妙目无端空含泪,如泉云鬓何曾常梳理?只盼郎君早回还,更哪堪这凄冷凋零!”
鲁肃当先施礼:“夫人赎罪。肃因军务缠身,又不敢造次,今日方能拜见夫人。今曹操大军已临江夏,故借得诸葛孔明先生一行,助我主吴侯以败曹兵。”
孔明亦作礼道:“夫人请安,亮应皇叔之托,借一叶偏舟,说合孙、刘两家,同心合力共破曹操。”
乔夫人轻启朱唇,慢吐娇音,曰:“久闻诸葛先生大名,未得一见仙颜。今日一睹丰采,三生有幸也。寒舍破败,真真怠慢了。贵客请坐。”这才微微抬起一双秋波美目,冲二人一笑。
孔明入座,先看这大乔,比小乔多了几分愁绪、少了许多欢乐。然终是丰韵不减,美貌不让其妹,更有一种病弱娇嫩的美妙,惹人爱惜不已。孔明笑道:“初次与夫人相见,委实少礼。亮乃庸庸之村夫,不懂礼数。夫人见笑。”
大乔看着孔明曰:“先生说哪里话来!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幸得先生过江,指教二弟破曹。只望孙、刘二家解为唇齿,方可保这一方百姓。”
鲁肃曰:“夫人所言极是!吾等已会过周郎,决意与曹操大战一场。岂肯轻屈膝于他人,断送我江东河山!”
大乔略略喜道:“若得子敬、诸葛先生如此,则江东有望矣!”说罢,又连声道:“你们看我为何如此怠慢!坐了许久,也不曾上茶伺候。”乃轻声呼唤:“左右速速献上茶来!徐妹妹何在?不必回避,可出来见过子敬、卧龙先生。”
鲁肃一愣,心道:“哪里又来一个徐妹子?”就见那侧门珠帘一掀,走出一个年纪约莫二十六、七的少妇来。鲁肃定睛观看,果然美艳非凡,正是年少,比大乔夫人又多了五分青春。少妇晋见,万福作礼。
乔夫人道:“这里也没有外人,孔明先生特地过江,助二弟破曹。你不必回避,一并叙谈罢。”那少妇这才靠近夫人坐了。
看官你道此妇人为谁?她便是孙权之弟、孙翊妻徐氏。只因孙翊为人所害,徐夫人亦孀居于此。终日寂寞,就与乔夫人一起住些日子。妯娌二人孤苦难耐,正在聊天,就碰见孔明、鲁肃来了。徐氏到底是个晚辈,又守贞节,故而忙忙回避。
孔明道:“徐夫人乃贞烈女子,亮早耳闻。今日得见,亦是幸事也。”
徐夫人低头道:“不敢,贱妾是失节之人,苟且活命,岂望他哉!”
孔明曰:“不然,夫人能忍辱负重,而终报大仇,虽丈夫亦不及也。吾甚敬矣。”
徐夫人偷眼去看孔明,但见得一派气宇轩昂、丰姿飘洒,果然是人中之龙!
徐氏乃聪慧女子,颇通书史,又极善卜《易》。当下借故暂退,乃于室内暗卜一卦,是个“龙”形。徐氏心疑,一连三次都是如此。徐夫人心道:“我也孀居数年,恨不遇俊杰之士。今观孔明,真人杰也。只恐他雅量高致,不肯轻施才智哩。”慢慢又走出来,只是愁眉不展,更显得娇媚可爱。
鲁肃只顾与大乔夫人畅谈,哪里去管徐氏这个小妮子?偏生孔明却不喜大乔憨厚老实,倒看这徐夫人外秀内慧,举止投足,风雅微起。孔明心道:“也罢了,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平常的,若与这般妙人儿情投意合,则甚美了。”遂近前,以言挑之:“徐夫人想来也是读书之人罢?”
徐氏正在那里惆怅郁闷,忽听得卧龙先生唤她,且惊且喜,忙回道:“是也,贱妾却读过几本书的。”
孔明道:“可曾读过《周易》?”就把他多年研习心得,一一说了。徐氏原是爱玩卜《易》的,听得孔明说了个头头是道,心中甚喜,暗道:“好人啊!果是名不虚传,我还未说,你就把我心事讲了。”随口答道:“先生大才,小女子佩服得紧。”
孔明道:“夫人苦居深闺,亦是难为。亮今日倒不避嫌疑,与夫人献丑了。”
两个暗自言语偷偷送情,先自撩上了。徐氏悄抬美目,看这孔明,柔声道:“我有一书,甚不解,愿先生赐教。”
孔明道:“就请夫人领吾去看。”徐氏会意,就辞了鲁肃、乔夫人,带着孔明进了厢房。
既入厢房,孔明问道:“夫人,可得见那书否?”
徐夫人不由暗自落泪道:“先生可见吾这孤苦之人么?贱妾可比苦卷一本,正要世间绝顶俊杰细细品读!”
孔明佯惊:“此话怎讲!夫人孀居于此,亮径入内室,已是不美。怎敢有此非分之想!”
徐夫人矫揉造作,泪如雨水:“先生是如此话说,我只一死而已,保贞洁也。”
说罢欲触墙自尽。
孔明大惊,慌忙抱住道:“万不可如此短见。夫人有话就说,何必自尽。”
不觉手已触到徐氏丰胸,徐夫人不及回避,就被他握住了。孔明不禁狂喜,却被徐氏挣脱,嗔怒道:“先生欲行非礼?”
孔明道:“不敢。夫人外秀内慧,亮早尽知矣。今日于席间已数次送情,夫人岂不知晓。此间更无六耳,亮见夫人如久旱禾苗得见大雨。吾妻虽贤,不似夫人美慧,愿与夫人解下连理,成人之美可乎?”徐氏见这孔明丰采过人,春心早动,被他在香乳上一握,下面那久未逢春的**甚不争气,已是汩汩跑出汁来。
孔明大着色胆,一把抱住徐氏细腰,缆了过来,去抓徐夫人活活跳动的**,又把自己的龙根靠在徐夫人翘臀上,轻轻研磨起来……
徐夫人轻喘不止,早忘了这贞洁烈妇的德操,任着“卧龙”随意抚弄。**儿愈湿,夫人神魂愈发迷乱,樱桃小口,长喷熏香,侵人心脾;更有美体娇陈,艳色满目。孔明**熏心,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徐夫人的脖颈上舔了起来。徐氏一阵呻吟,似哭似喜,病弱涟涟,越发惹人疼爱。
孔明也不住耳语道:“徐妹妹,美如天仙,吾得一亲香泽,真天配奇缘也!”
轻轻拨下徐氏春衫,去吃女人胸上两颗樱桃;顺手一操,抱起这少妇放在床上。
徐氏星眼微张,喜极泪流,守节数年的花蕊,终遇如意郎君,门户大开,接君入内以成好事也!
且说鲁肃与大乔在堂外喝茶,又上了酒菜,慢慢饮着。大乔是个老实人,虽不胜酒力,却不愿推辞,一杯一杯,喝得就有些醉了。鲁肃一见时机到了,渐渐坐近了乔夫人,亲自为大乔斟酒。又把言语**道:“夫人为何不另择佳偶?强似独守空房冷枕。”
大乔叹息:“吾乃孙策妻子,怎可**改嫁?”
鲁肃笑道:“不是这样说。夫君若在,自不可随便。今孙将军已仙逝多年,夫人尚且年少,不可自误前程罢?”
大乔趁着醉意道:“真如此,烦劳子敬与我做媒。”说完,竟伸手搭在子敬手上,醉笑道:“子敬真长者也,怪道公谨视为心腹兄弟。想必小乔妹妹也是与你好的。”
鲁肃笑道:“这从何说起!小乔夫人是周郎妻子,怎么敢和她相好?”
大乔醉红娇脸,如海棠春睡,媚声笑曰:“我妹妹好服气,有个如意夫君。可怜我早早孀居,更不能改嫁,白白耽误这好身段。”东倒西歪,就靠在鲁肃身上了!
鲁肃不容分说,情知千载难逢,速速一口吻住了大乔香唇,品尝不止,心中大喜:“好兴头,今日也让我吃吃这江东第一美人的嫩唇!真个好味道,好蜜唇!”
张开色嘴,吮吸乔夫人香舌。又抱住乔夫人一只丰肥美乳,淫抓荡摸,口水长流。
乔夫人只觉胸口如漆似胶,说不完的浓情蜜意惹人醉,迷乱芬芳招人倒,顺势搂着鲁肃脖颈,任这“长者”玩弄抚抱。
鲁肃不敢错过良宵,急忙剥去大乔夫人全身,又速速脱光自己,见这大乔一身肥白淫肉正随夫人酒醉,扭甩不止,那香肉一招一闪,如波似浪,简直就要把老鲁的心肝给吊出来也!古人云:浪、浪、浪!说得中肯确切,不由我等不服!
老鲁发痴发呆,把住乔夫人那身嫩肥浪肉,揸开五指奋勇揉搓,只觉夫人的春情透过手指,直过全身。鲁肃将**对准夫人肥厚**,缓缓送入,轻轻抽拉。
大乔醉哼浪吟,也不知如何得了这场好事,就便取乐,口里乱喊:“好夫君,今日得你光顾,贱妾好生舒畅!”
鲁肃笑道:“夫人不必过于欢喜,好戏还未演哩。这便伺候夫人仙人指路去俟!”就着隔壁孔明与徐氏男欢女爱之声,鲁肃加劲勇操大乔夫人。可谓风流才俊遇上苦怨闺妇,其乐何其融融也!
三国轶闻
上回说到孔明、鲁肃因周郎与小乔相亲,忍不住性情如火,却径直去了大乔府邸,成就了两对好事。周瑜亦知之,即接入孔明、鲁肃,细问之,三人大笑。
是为“自古名士多风流”也。
且把这其中的闲话少说。看官听了,这部《三国轶闻》原不是甚么正经,乃是些道闻途说的野史,荒诞不羁。故而也不去多言赤壁之战直说那其间的趣事。?
自孔明、周瑜联手之后,曹操苦于无隙,遂令蔡中、蔡和及蒋干等人过江探听虚实。周郎将计就计,骗得蒋干送了书信与曹操,杀了蔡瑁、张允。
周公谨之谋如何瞒得诸葛亮?公谨心生妒恨,遂令孔明造箭十万,以为军令。
孔明奇谋借箭,周郎拜服之,定计“火攻破曹”。孔明谓周郎道:“曹贼奸诈,难以入局,需得妙计破之。”周瑜深然之,只等时机一到,便借个由头去赚曹操上当。
话分两头,且说这小乔因周瑜出战在外,苦守空房,实在寂寞难耐。每夜于床榻上自脱得一丝不挂,直把十指青葱去挖那**,恨不得有根肉茎塞将进来,以解饥渴。这日,孙权造访。小乔因见孙权丰姿俊伟,按耐不住欲火焚身,就与他做起光来。孙权只恐玩了小乔,周瑜叛变,急急回避了。小乔不得情夫,实实难熬,她一个妇道人家,又不能随意外出,慌得每日抓耳挠腮,坐卧不安。
偏生有戏。忽一日,黄盖押运粮草回,顺道而来。小乔慌忙请入,询问夫君战况何如?黄盖道:“大都督正设计破曹,取胜已不远矣。”
小乔一时动情道:“可怜远水亦不解近渴。”
黄盖是饱经风霜之人,时年已有五十,听得此话,怎不知乔夫人心思?即以言挑之:“夫人何必如此,都督不日便凯旋而归,可交矧人相思之苦也。”
小乔自知失口,满面桃红,低头羞惭,煞是可爱美艳之极。黄盖看在眼里,喜上心头。原来黄盖**极强,每日皆操五次。其原配老妻不能当黄盖雄风,已死于盖之胯下。盖虽年老,精力未衰,乃纳妾五人,日日淫乐。今战事甚紧,黄盖已有多日不近女色,早是如火烧身。见得小乔这般娇羞熟美,岂有不动淫情之理?
黄盖老厮也顾不得恁地,竟一手去抓小乔圆臀,把在手中,摸捏不止。小乔一惊,嗔怒道:“汝欲何为?再敢轻薄,决不与你甘休!”
黄盖一手握住小乔肉臀,一手急忙脱去铠甲,露出一身精壮,笑道:“乔夫人且休怪,可见周郎有我这般壮实否?老夫不才,床底之术却不输少年。夫人久居空房,想也难受。今日更无六耳,老夫便伺候夫人爽快一番。”说罢就去抱小乔美腰。
小乔久旱肉身被这黄老英雄一抱,即刻就酥了一半,黄盖身上一股气息燎得小乔也忍不住欲火腾腾,不经意只觉**一荡,骚水就流出来了。小乔大窘,奋力去推,可惜倒弄了个半推半就,那副美体不由自主已是贴在老黄下体。
老黄那根**高举冲天,直如战旗似的。一把脱去裤子,只见老虬盘根,圆实坚挺。小乔看在眼里,水往下流,胸前那双肥白嫩乳早被黄盖摸得涨大挺立。
老黄手法甚高,直伸入乔夫人酥胸,拉下胸衣,揉捏奶头,又一把搬过夫人柳腰,猛吸淫乳。黄盖顺手脱了小乔上衣,隔着小衣抓住妇人肥臀不放,从后向前直掏小乔**。
小乔一阵迷乱,已知穴儿被袭,正要挣扎,老黄手快,撩起小衣已把两根手指插进**中。小乔一挣,**愈发狂流,身体渐渐软如烂泥,只得任黄盖玩弄。
那**中自然飘出醉人兰香,黄盖昏头昏脑,就去吮吸蜜汁,叼着那粒肉豆轻轻一弹。小乔忍不住媚叫淫哼,乱扭蛇身,被黄盖握住肥乳按在席上。小乔那**内**不绝,喷涌而出;老黄大喜过望,接住穴儿,一饮而尽!
黄盖喝罢乔夫人骚水,心跳耳热,大叫道:“好兴头!曹贼只愿踏平江东,娶了二乔。不想今日我黄盖走运,不费分毫气力,就得了这绝世美人!也罢,便是死了,也甘心也!”说罢,挺起那等候良久之老肉茎,对准小乔美穴儿,“咕噜”一下就入了。
小乔此时淫欲难止,又羞又爽,正在半推半就之时,黄盖却不动了。小乔惊道:“如何不动?害得我左右为难,好不难受!”
黄盖笑道:“夫人休怪,只要夫人一句话,老夫这就伺候夫人爽快!”
小乔**骚浪难忍,经不得黄盖撩拨,淫呼**:“快些动了,快些动了,我这里面湿热难熬哩!”黄盖听得夫人号令,遂奋起那根“大鞭”,猛操起来。
小乔如鱼得水,尽力应承,喜得黄盖把那锤炼已久的“鞭法”都融化在乔美人身上。小乔被老黄压得美如登仙,穴儿里那根老棒上下搅动,无一处不燎心,无一处不妥帖。夫人发骚发贱,大呼小叫:“好老汉,这根大鞭打得奴欲死欲活也!快些抽杀我罢,**里痒得紧哩!”老黄得了美人赞扬,更加努力,一趟钢鞭,湿润了久旱未雨的干渴洞,搅动了淫浪骚美的妇人情!
老黄操穴约有千次,小乔早是泄得一塌糊涂,连腰儿、穴儿都软得无力了。
黄盖这才松了精门,把一泡老精射在小乔那骚美蜜洞里……
黄盖玩了小乔,也不在意,径直押着粮草回了大营。却不料小乔虽得了好处,终究羞惭怀恨,早发了书信与周瑜。黄盖尚不知就里,先来周都督帐内纳令。周瑜哪里还问甚么青红皂白,大发雷霆道:“我把你这下贱如猪的老杂毛!大敌当前,你怎敢如此轻薄良家妇女?坏了我的军威,教我如何在军中立足?”
黄盖这厮终究老辣,笑道:“敢问大都督,却轻薄了谁家妇女?”
周瑜气得脸上发绿,举止颤抖,大怒道:“该死的老匹夫,看我先取你的**头,再和你细说!”喝令左右推出斩之。
黄盖大笑:“我便与你分忧,你还杀我。且看今后谁听你令!”
周郎几乎晕倒,大叫:“快快斩了!提头来报!”
众人纷纷告免,周瑜只不听。鲁肃情知其中原由,喝退诸人,密谓周郎曰:“公谨好胡涂!且借着这个机会就成了大事么?”
周郎怒气不息:“这老狗玩我妻子,怎肯与他定计?”
鲁肃笑道:“你也是昏了头!我那弟妹今虽被这老**了,岂不知黄盖家中尚有美妾五人,舞姬无数。你却借计占了他的,岂不是赚了?”
周瑜怒道:“我那小乔美貌绝世,亏杀我也!”
鲁肃笑曰:“小乔虽美,终是半老徐娘,怎比得那青春年少的女郎细嫩?再则破敌在即,可就此行了苦肉计,去赚曹操。”周郎其实早有打算,见得鲁肃说穿他心事,也就顺水推舟,喝令武士棒打黄盖一百大棍。又暗使人阴遣黄盖速行诈降之计,不然杀他事小,奸占他全家妻妾事大!黄盖闻之,大惊失色,慌慌写了诈降书,就此成了大事!是为: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三国轶闻
且说这黄盖使了“苦肉计”,阚泽、庞统又几番过江游说。曹操急功近利,终为所算。孟德只道大功告成,遂于大江战船上设宴欢饮。操本色中魔王,今又值欢喜之时,就令得军中舞妓全裸艳舞。
那班儿舞妓鱼贯而出,一个个皆是年方三十的丰腴美妇,乳肥臀突,浑若无骨,细腻圆润,娇艳诱人。那曹操手下一班儿武将都是离妻别子的壮汉,军中戒备森严,几时准他胡来?幸得今日丞相开恩,大摆肉筵,非但不加斥责,反倒喜笑颜开。
众将细细看那群丰肥妖媚的徐娘舞妓,只见得那说不尽的翘臀甩乳,股张穴开,色眼淫光,摄魂夺魄。偏生这班儿美妇又轻轻哼出一串娇啼婉转,坎坎浪情不绝于耳。
那曹操杯不离手,只顾饮酒,纵声大笑:“好兴头!这些美人儿一个也不许走了,少顷便伺候诸位将军。汝等随我苦战多年,今一统天下只在旦夕,且随孤同享欢乐、共娱太平!”
诸将振奋,大声高呼:“吾等自当为恩相效尽犬马,难报知遇之情也!”操大喜曰:“今日欢宴,不谈国事。众将只顾尽情欢乐,吾并不责怪!”
那些武将看这群美妇娇艳靡丽,早已是按耐不住,下面的大**腾腾顶出,连盔甲都掀了起来。
尤以那许褚、夏侯渊最是狼狈,两根大**直直把铠甲顶开,连着裤子都显出来也。曹操大笑:“虎痴妙才,汝等不必介意,只管上前尽兴。”二人谢了丞相,跑入舞妓群中,一人挟了两个美妇,也不顾左右何如,就去了盔甲,按在席间大干起来!
那剩下的徐娘见得许褚、夏侯二人**恁地硕大,都暗暗叫苦:“苦也!早若是上前伺候,岂不得了这二位将军的眷顾?似这等大**,真真美死人了!”其余诸将见得二人爽快,也不肯落后,纷纷甩去盔甲,赤膊上阵!只顾往那群舞妓里专觅肥胖骚美的尤物,抱在怀中就似拣得金宝一般,不问天地大干起来。一时间曹操大船上淫声震天,**满江,一堆**肥穴**不绝,看得人应接不暇,**十分!
那三军将士亦不能自已,都忍不住狠抓大**,揉搓不止。可怜舞妓有限,不能尽其所需,那些武士只得“望梅止渴”。曹操见状,即令小校飞报曹仁,速遣精兵一千,径往江陵各处搜刮民女;又差夏侯惇速往旱寨押送自荆州掳掠妇女,来军前淫乐。
至黄昏时分,二将已将妇女三千余人押至。曹操大喜,急令众将士一齐共享。
众人欢声雷动,一拥而上,争先恐后,有抢得三四个的,有抢得一两个的,也有止拿得一个的。总之物尽所需,绝无空手而回之理。一声令下,满船开战。
岂止是淫声塞江,就连江东那边都听见曹营这里的非凡肉宴!
周瑜本在大营思想如何破敌,猛听得江北欢声如雷,只道曹军强渡,急令鲁肃探之。去不多时,鲁肃大喜而回:“好华采也,好华采也!曹操那厮不知那厢收了一群妇女,就着江边,令军士淫乐哩!”
周郎大奇,心道:“莫不是曹操见我连日不出,设计诱我?”急急披挂了,引着众将往江边观望。果真见得北岸一片灯火,隐隐看见一群肉山肉海,正在那里鏖战,一片妇人的**淫呼不绝于耳。周瑜大怒:“我把你个**如猪的曹贼!”
这般苦楚,还在那里发浪!岂不是小觑我也!鲁肃曰:“也不知如何。可速告知诸葛先生,看他怎的安排?”
周瑜从之,令鲁肃速请诸葛亮来。少顷,孔明已至,观之笑曰:“此乃曹操得庞统连环计欢喜无限,在那里得意。也罢,且不要输与他了,可速令诸将依法效之。”周瑜闻之大喜,即令太史慈引军三千,往四处搜集民妇。那消半个时辰,已得民女一千。周瑜下令:“三军将士,取胜只在朝夕。今日可尽情享受军妓,来日大展神威。汝等淫乐可输曹贼,若有办事不力者,斩!”
江东诸人一听号令,个个奋勇,人人当先,直如虎入羊群,风卷残云一般将那些民妇剥得精光,就在大江边上猛干起来。听得江北恁地淫声浪呼,这边自是不肯示弱,奋力狂操,民妇浪声渐渐传到北岸。
曹操闻之,情知是周瑜叫板,大怒曰:“诸将有操穴不力者,尽斩!”诸将倍加奋勇,岂敢不从?一时间两江操穴对持,不分上下,从夜至昼,喊声不绝。
这等“赤壁肉战”,真个是百年难见的奇遇也!
之后不久,曹军终因淫乐过度,体力不支;又兼江东突发火攻。曹军本是操穴虚了身体,又着烈火一烤,汗流浃背,支持不住,纷纷溃败。周瑜趁机掩杀,大获全胜,将曹军所纳之数千妇女,尽数虏之,欢宴三日,以为骄荣!
话说这曹操大败,又遇张飞、赵云一路追杀,死者无数。可可走到华容道,又被关羽堵住。曹操惶恐不已,只道命休此处。时有程昱谏曰:“云长囊日归于丞相时,多有好处。丞相如何就忘了云长那段故事?”操猛醒,暗喜不已,遂缓缓上前告曰:“云长别来无恙?”
关羽马上欠身:“恩相可好?今日乃奉军师之命,不敢以私废公。”
操作哭泣状曰:“云长莫非忘却囊日之情?”
关羽叹曰:“丞相于我,恩情如海,怎肯忘怀?”
操曰:“云长可记吾忍痛割爱?”
关羽大惊失色,心道:“是了是了,吾一时胡涂,也曾做下这等错事。”
看官,你道这云长为何惊惶?这其中却甚有分教,妊桃细细说来罢。向日云长自下邳投了曹操,操待之甚厚,先送美女金箔,又送宝马赤兔。操只恐云长不安,又专请云长来府邸畅饮。云长时虽与甘、糜二夫人通奸,然终碍于情面,不敢时刻轻薄。
曹操知云长甚喜徐娘之类妇人,就暗暗做了安排。一日又请云长赴宴,饮酒数杯,操请更衣。云长郁闷,只顾饮酒。少顷,有一年纪四十五、六的中年美妇出见。云长时已酒醉,见得一个美妇人来了,满心欢喜,也不问长短,就一把抱住,亲吻那妇人香嘴。美妇也不推却,就任云长亲吻不止。
云长大喜,撩起衣襟,取出胯下宝刀,就在酒席之间,与那美妇行了好事。
事毕,云长问曰:“你是那家妇女,垂青关某?”
妇人告知曰:“贱妾乃丞相之妻刘氏。”
关羽大惊:“这岂不害死关某了?操了丞相结发之妻,哪里还有活命之理?”
刘氏曰:“此乃丞相之安排,令贱妾与将军作陪。加之贱妾不得丞相垂爱久矣,能侍侯将军片刻,也是美事。”
关羽惊得精门大开,湿透裤裆。少顷曹操出见,笑曰:“云长欢乐乎?”
关羽惊得下跪拜曰:“关羽死罪,丞相请速斩我头!”
操大笑:“无妨也,此我之所愿,只求云长尽心尽力,勿生他念。”
此事止有曹操及心腹谋士知晓。今日情势紧急,也顾不得了也。云长长叹道:“是我亏欠丞相,若不放行,横加杀害,岂有此理耶?”遂勒马回头,将曹操诸人陆续放走。此乃华容道关云长义释曹操之真实
三国轶闻
话说周公谨赤壁大败曹操,全胜而回,趁机去取荆襄。然诸葛亮早窥之甚久,故于油江定计:先使周瑜与曹仁厮杀,他自己却借着两虎竞食,连下南郡、荆州、襄阳。周瑜不胜其愤,加之箭疮复发,于南郡城下大叫一声,撞到马下。
鲁肃亲往南郡,欲说孔明归还荆州,却被孔明使计骗了回去,无功而反。诸葛亮趁着孙、操两家无暇南顾,议取武陵、长沙、桂阳、零陵四郡,积收钱粮,以为根本。
诸葛亮亲统大军,先取了零陵。复命赵云领军三千,来破桂阳。
且把那闲话休提。零陵太守赵范不能当子龙之勇,早早纳降。赵范往赵云寨中,论起交情来。
原来二人同乡、同年、同姓,甚是相得,遂结为异姓兄弟。二人畅饮多时,赵范请辞曰:“哥哥消停,小弟这便往零陵城内安抚百姓,明日开城,再与哥哥一齐痛饮。”赵云甚喜,只是吩咐“小心”。赵范辞了子龙,自回城中去了。
不说子龙,单道这赵范。他回到城中,先往府邸去见家嫂。原来赵范兄长早亡,留下嫂嫂樊氏。赵模板是忠厚之人,故侍奉嫂嫂三年,并无越轨失德之事。
赵范此刻一路小跑,兴冲冲的来了,还未进得堂屋就在那里大叫:“嫂嫂,万千之喜也!”
就见那内室珠帘一晃,走出一个缟素丰腴的中年妇人来,果然有一番倾国倾城之色:玉肌花容,轻装淡抹,丰软柳腰,病态娇躯;星眼含情,朱唇皓齿,香嫩酥胸,臀圆股实。只可惜终无郎君眷顾,荒废了这一派风流情长的妙人。
樊氏微笑,细声道:“贤弟呵,何喜之有?”
赵范笑曰:“却与嫂嫂觅得一个好婆家!”
樊氏笑嗔道:“说甚么疯话!哪里为我寻得婆家?”
赵范曰:“嫂嫂可知那刘皇叔麾下的常山赵云否?”
樊氏曰:“莫不是当阳长板,携阿斗的赵子龙么?”
赵范笑道:“正是此人!小弟今日会他一次,论起交情,甚是相得,与他结为兄弟。嫂嫂道要寻个才貌出众、仪表非俗、又和家兄同姓之人。今观子龙哥哥,武功盖世,相貌英俊,与我家同姓。嫂嫂寡居终非了局,不若就与赵云结婚,成全一桩美事?”
樊氏羞惭,满脸桃红,佯怪道:“好个没计较的弟兄,怎么先就应下了?”
赵范笑道:“还未哩!先来告知嫂嫂,明日却请子龙来见。”
樊氏着实羞怯,慌慌回房去了。赵范甚喜,饮酒半夜,只等来日与哥哥提亲。
次日,赵云领军至桂阳城下,赵范接入,二人大笑,入府欢饮。
酒至半酣,赵云微醉。那赵范以言挑之:“哥哥贵庚几何?”
赵云笑曰:“云虚度光阴,已近四十岁矣。”
赵范疑心道:“哥哥可曾取妻?”
云笑曰:“常年奔波,一心只为皇叔大业,岂有私意?不曾有妻子。”
范心中甚喜,曰:“既如此,小弟倒为哥哥觅了一门好亲事!”
子龙时已醉,大笑:“贤弟说哪里话来?此等事怎可烦劳兄弟费心?云待皇叔大哥事业既成时,自当择女娶之。”
赵范亦大笑曰:“兄言差矣!俗话说,家和万事兴。无贤内助,怎生励精报主?哥哥不可错过青春年华。吾观之,兄长武艺绝伦,仪表俊美,岂有女子不动心哉?此事全在小弟身上了。”
看官不知,这子龙虽是盖世豪杰,然大丈夫落叶归根,是想着一个安身之所的。哪里有丈夫终生不娶之理?只因赵云一心想着刘备的基业,故迟迟不肯完婚。
今日却被赵范一说,触动心事。子龙心想:“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想我赵子龙父母早逝,至今没有一个孩儿。我这般上阵血战,终难免一失。倘若坏了性命,赵云死不足惜,哪里留得一点骨血?我赵家如何再为主公效命?”赵范是个精细人,看着哥哥低头不语,情知有戏,就便说道:“哥哥听我一说,我有个远房女眷,丧夫三年,至今守寡。你想这一个妇人家,无依无靠,岂不难熬?若是有个兵乱之时,我一人怎的护得一家老小?今不如就与哥哥结下姻缘,嫁给哥哥做妻子,两厢都是好的。”
赵云皱眉道:“丧夫再嫁,失节也。云不敢为之。”
范笑曰:“哥哥好胡涂!难道她天生便是丧夫之命么?天有不不镧云,岂能怪罪?倘若能重新寻得如一矧君,结了秦晋之好,免了她后生孤苦也!她又不曾带子,颜色未衰,哥哥不必推辞罢?”
赵云曰:“贤弟呵,如何教我为如此不义之事?”
赵范道:“哥哥你休痴迷!你常年上阵杀敌,就敢保没有一个闪失?若当真伤了性命,何人为你续后?”
云叹曰:“我赵云正是如此身披血刃,方不愿随意结亲也。终不然,令你这亲戚又与我做了未亡人乎?”
赵范无语,良久方道:“哥哥心地宅厚,我也不再相逼罢。”就与赵云又饮酒解闷。
他两个说话时,那樊氏却早在内室窥探。眼见得这常山赵子龙雄壮威猛,英姿俊美,又有一番侠骨情长,那寡居多年的怨妇心肠,如何不动也?樊氏不曾见过这般英雄,着实心神不宁,以手按胸,呼吸急促。只觉心热胸闷,面河邡赤。
一颗寂寞妇人心蠢蠢欲动,半点**情腾腾翻转!
赵范早已窥见嫂嫂在旁,暗暗使了个眼色,遂从袖中摸出一包粉末洒在赵云杯中。子龙饮酒甚多,醉卧席间,也不曾见。赵范举杯相迎:“哥哥再饮!”
子龙也不多问,一饮而尽。范见得子龙喝了那酒,就邀樊氏入席。
樊氏低头羞惭,慢慢入席坐了,先与赵云把盏。云怪问曰:“夫人是谁?”
樊氏曰:“贱妾乃是赵范兄嫂。”
云正欲起身施礼回避,就觉得浑身火热难当,只欲宽衣接待。子龙只当是饮酒过多,酒力发作。不想连下面那根“长枪”也忍不住高举冲天!云知中计,大骂赵范:“你这畜生!我说了不肯,如何设局害我?”
赵范赔罪笑曰:“哥哥休怪,不恁地,你不肯娶我孀嫂!”
云大怒,飞起一脚,踢得赵范鼻青脸肿,忙忙爬着跑了,大叫:“哥哥不必气恼,只顾与嫂嫂成亲罢!”
子龙怒气攻心,越发血翻,胯下长枪犹如冲天支柱一般挺了出来!樊氏见了,先是一惊,红了脸忍不住心头撞小鹿,跳个不停。她也顾不得脸面,只想与赵云就此龙凤双配!
赵云中了赵范的春药,淫心大作,几番忍耐压抑,怎奈这迷药厉害,哪里还经受得住它?见栈锂氏浑身缟素,丰腴淡雅,楚楚可心,子龙顺手一把操起这伊人美妇,先自一阵亲吻。樊氏惊慌,半推半就;云大喝:“贱人!还不乖乖从了?我赵云今中你暗算,已是不义,再敢做作,决不饶命!”说罢,抽出佩剑,把樊氏衣裳割了个干净。樊氏惊恐,任他如何。
赵云此时也由不得自己了,去了盔甲兵器,拿出那只长枪在樊氏身上不住撩拨。只见这妇人丰肌如雪,酥胸高耸,臀肥股圆,娇弱秀美。赵云也曾见过不少女子,未见如此娇媚风情的妇女,加之春药助劲,不由得伸手狂摸樊氏!樊氏爽快,轻轻呻吟;子龙抱住这妇人美体揉磨啃咬。
不多时,樊氏下身**汩汩,软作一团。赵云手举“长枪”,看准妇人来势,只一下!真个又快又准,刺个正着!樊氏穴里一堵,身子一整,先就不动了。赵云见那妇人甚是骚美燎人,心中大喜,笑曰:“我老赵虽不曾有过交欢之事,却也比三位哥哥不差也!”
于是信心十足,施展盖世“枪法”,挑得栈锂氏自开始便不叠口的淫呼浪嚎。
子龙不愧常山虎将,居然把这杀敌枪法化用于插穴之中;且他原本枪法阴毒过人,敌人上手不三合便是手下死鬼。如今遇上樊氏,自然把这一招施展得淋漓尽致。
看官,你道栈锂氏为何丧夫?原来栈锂氏自小就有一般房地功夫,游刃有余。
赵范兄长是个文弱书生,怎经得这妇人夜夜淫乐?故早夭亡。赵子龙与樊氏战不三合,心中大惊:“此妇人竟如此厉害,吾倒小觑了。也罢,让你见识吾的厉害!”
子龙到底是绝世虎将,樊氏不能抵挡,终大败,发声浪嚎,泄身八、九次,赵子龙还不歇气。樊氏哀告:“将军住了罢?贱妾穴儿已是没了水了!”
子龙笑曰:“甚好!看你再敢恁地么?”
樊氏几乎啼哭:“将军放了吾罢,不敢无礼了!”
赵云笑道:“也罢,我便纳你为妾,也不辱没你罢?”
樊氏不敢不从。那赵范却大喜过望,先与赵云赔罪,又择日完婚。于是子龙遂娶樊氏,又恐旁人议论,只说是远房表嫂。故有传闻:子龙终生未娶。此事直到刘备入川为主时,方才与樊氏、子龙正名。
且说这关云长,自夺荆州后,闻得二弟翼德、四弟子龙各取二郡。云长是个好胜之人,哪里坐得住?早早领了五百兵士来见玄德。孔明笑曰:“长沙非云长不能取也。吾闻那老将黄忠,虽年近六十,武艺超群,绝非等闲。云长万不可大意。”
关羽笑曰:“军师休虑,某自当提黄忠老儿人头来见哥哥、军师!”就领军去了。玄德恐云长有失,自与孔明提兵接应。
不必闲话了,那云长与黄忠大战三日,未见胜负。韩玄只当黄忠通敌,喝令斩之。亏得魏延杀了韩玄,救出黄忠。云长遂得长沙。那黄忠本是铁骨男儿,不肯投降,闭门不出矣。
此时玄德尚未到长沙,云长心想:“黄忠既不肯见我,不若我亲自去请?此人功夫绝顶,若能说降,助我哥哥,岂不为美?”擞诶自来了黄忠府邸。叩门之后,入见黄忠。那黄忠此时正于后院歇息,知云长至,也不相见,就在哪里装睡。
云长久等,不见黄忠起身,也知他性情刚烈,不忍相逼,欲回。此时就见屋中走出一个年纪五十上下、衣着鲜亮的白胖贵妇。那妇人见了云长,先自万福赔礼:“将军请了,吾乃黄忠之妻。”
云长见这黄夫人虽是五十老妇,但滋养甚好,肌肤白嫩,娇躯肥硕,姿色不减,风情依旧。云长最是喜爱老妇,见得黄夫人如此风流,心中一动,那颗色心就慢慢来了!
黄夫人引云长进了后院屋内,看着黄忠叹曰:“我家老头儿自来是这等怪脾气,将军休怪,我自当慢慢说与他听。”
云长拱手欠身道:“有劳夫人!若得黄老将军相助,我哥哥便如虎添翼!”
说罢暗暗撩起自己衣襟,故意把那根大**露给黄夫人看。
这黄夫人因黄忠上了年纪,久未行事。今见云长正值盛年,英雄俊伟,又有一番才华,甚是喜欢。忽见那云长微撩衣襟,猛的见得云长大**!吃了一惊,心想:“好粗一根!我那黄老儿虽说勇猛,几时有这样的巨灵根?这云长年纪尚轻,定比黄老头子勇猛十倍罢?”想着这里,黄夫人不由得有些心神恍忽。
云长自与糜夫人、甘夫人私通之后,常有与熟妇相欢,深知其郁郁寡欢,房事不兴。黄忠老儿是个刚烈汉子,自是不懂风情,必然床底之事甚是不通。这黄夫人比黄忠小了十岁,又如此美艳丰腴,定然是个**熟妇了!
关羽心中大喜,心想:“若得这个老妇通情达理,黄忠老儿必归我哥哥了!也罢,随便与我也得个艳遇,岂不两全其美哉?”遂以言语挑之曰:“黄老将军武勇非常,关某佩服得紧!不知夫人与他如今恩爱依旧否?”黄夫人大窘,面红过耳,半晌方道:“关将军这是说甚么话?闺中之事,如何随口就说出来也?”心里却如奔兔,跳个不停。
关羽见这黄夫人一派矫揉造作的媚态,心下更喜,竟壮起色胆笑道:“夫人不必羞耻,关某只怕黄老将军年老事不兴,故而问之:夫人如今还愿房事否?”
黄夫人羞得无地自容。关羽也不等她回答,大起胆子就席间一把将黄夫人搂了过去。夫人大惊,正要呼叫,早被云长一把捂着小嘴,轻声道:“老夫人不必惊慌,关某今日只想与夫人欢愉片刻,绝无加害之心!若夫人肯为我说服黄老将军,教他降我哥哥,关某日后天天服侍夫人快活!”
关羽哪里还等黄夫人回复,早将夫人按倒,抱住夫人肥腰乱亲粉脸。黄夫人被关羽压住,动弹不得,只觉得下面一根粗壮巨棒直直顶得那久未逢春的老穴痒得钻心,夫人还欲挣扎,已觉老**一热,呼的滚出骚水来。
黄夫人是久未得人眷顾的**,哪里受得云长这般亲近,早被云长扒下一身绫罗绸缎,露出肥硕香肌,一股兰香侵人心脾。云长见这老妇如此年纪还这般骚美,甚是喜悦,抱住夫人**如“吃馒头”一般亲咬个不住;他自己却一手脱去衣裤,握着那杆“大刀”,高举不止,只待厮杀了!
黄夫人奋力挣扎,岂知越发骚痒狂乱,那经年未用的老乳**被云长玩得如痴如醉,**泛滥,湿透了那身雍容华贵;又不敢十分**,恐使黄忠知觉,只得抓了一截衣衫塞在嘴里,整个肥躯却更加扭摆如蛇,越发显得**。
云长见老妇已经发浪,心中大喜,高举宝刀去斩黄夫人!他用力又猛,连连抽了百余下,黄夫人早是烂泥一般,只轻轻哼得。云长不敢多闹,急急射精完事。
又为夫人穿好衣服,整理云鬓,这才谢了夫人,偷偷去了。
且说这黄夫人被云长操了一回,淫心不减,当即去后院找这黄忠。时黄忠还在亭中酣睡未醒,坦胸露乳,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看官不知,这黄忠自小裸睡惯了,到老亦不能改。
黄夫人见丈夫**之大,比云长不差,忍不住淫心大起,又脱了全身衣裙,伸出玉手握住老公大**揉搓不叠。黄忠梦里只觉美人投怀送抱,骚痒非常,心中大喜,急忙屈身相迎;那黄夫人此时正跨坐于黄忠**上,上下扭动,自得其乐。
就见黄忠大**如铁,饱涨欲射。
夫人甚喜,下得马来,一口叼了老公的大刀,含在嘴里狂吸狠挤!黄忠梦里只觉美人阴穴如钳,紧紧咬住**不放,奋力挺送,只听“扑呲”一声,一泡老精尽入黄夫人樱桃小嘴里。黄忠此时方醒,见夫人正舔自己**,喜得黄忠大叫:“好夫人!好恩爱!方才不算,这便再与夫人欢乐一次!”说罢复操黄夫人,倍加尽力。
夫人亦喜,两个缠绵一个时辰,绞得死去活来。终是年老精衰,恋恋不舍的罢了。夫人劝黄忠降了皇叔,黄忠因得夫人如此器重,何敢不从?速速请降。黄夫人亦喜,日后可得黄忠、关羽两位虎将侍侯,实为喜从天降也!
三国轶闻
且说黄忠自归刘备后,备相待甚厚,呼为“老将军”,以父兄之礼相见。忠颇感刘备恩义,兢兢业业不敢怠慢。刘备又得魏延,已有五员大将,更兼诸葛亮妙算,即可高枕无忧。
其时,张辽新破东吴,箭杀太史慈。自此许久,孙、曹两家均无暇西顾,荆州八郡太平无事,欢乐融融。刘备久经流亡之苦,难得如此轻闲,故时常宴请诸位文臣武将,共乐富贵。备本好色之人,新增许多舞妓美娘,率着弟兄们昼夜淫乐,好不热闹。
且说那黄忠自降刘备后,黄夫人日夜与黄忠行事。汉升老矣,岂能持久?不月余便支持不住。
黄夫人郁闷,思想着如何得与云长再询旧情。奈何云长坐守荆州重地,怎可夜夜相伴?苦得黄夫人终日老乳发痒,骚水横流,只得拉着黄忠勉强解渴;可惜杯水车薪,黄老将军终不堪这般费力不讨好,索性卷了铺盖,搬到兵营去了。黄夫人气恼,心中想道:“你这老厮却如此不晓事!看我自去寻个好汉子,气杀你也!”
然黄夫人是足不出户的贵妇人,哪里去寻那如意郎君?只得每晚趁着夜深人静,独卧榻上,脱得赤条条的,抚着那身肥嫩的好白肉在那厢自娱。她身体肥胖,又柔弱非常,稍弄得几下便气喘吁吁;再则,终不如壮男压身那般美妙。没奈何,也只好聊以恁地,心中十分焦躁。
这一夜,黄夫人又在床上以手玩穴,只弄得半晌功夫,就娇哼涟涟,软绵绵的倒在榻上。也是无巧不成书,偏生此时走过一个姘头。你道那人是谁?原来就是曾与甘夫人私通的刘琦公子。
栈镗头自与甘夫人相奸之后,刘备亦有觉察,碍着情面不忍处置,睁只眼闭只眼罢了。谁知这刘琦不以为然,反越发得意,仗着权势,到处勾搭徐娘少妇。
这一日,因闲得发慌,无意路过这黄夫人门前,就听得里面一丝娇嫩的妙语燎人心痒。刘琦是个色中老手,情知有戏,就翻身入墙,趴在窗边看这黄夫人自娱自乐的活春宫图。刘琦看得耳热心跳,胯下白**腾腾欲立。刘琦心道:“这黄老夫人好生风骚,许大年纪尚且如此浪情?若是与这老妇相交一番,也是别有情趣罢。”
这刘琦往日纵欲太甚,已是到了灯枯油尽之地步。然色心一起,怎的禁得?
便是拼着一死,也要做个风流鬼的。他见四处无人,悄悄开了窗户,跳了进来,直往黄夫人而去。
这黄夫人已如痴如醉,更分不清东西南北,直如梦中仙境似的。刘琦急急脱了衣裤,摸着夫人肥腿就钻上床了,把那根白**一摆,看准黄夫人的老淫**就插了进去,连亲带抓的操起穴来。
黄夫人觉着那老阴穴舒畅无比,只当梦中与郎君交合,十分欢喜,屈身相迎,百般奉承。这老妇肥乳如球,被刘琦死死抱着,恨不得一口水吞了!黄夫人是个熟妇,阴穴松弛,又兼淫浪,只顾**:“快些抽了!千万别停!”须知如此徐娘是万不可猛操狠插,需得慢慢调教她淫欲发作,方可一鼓作气,令她泄身。
刘琦虽精通操穴之术,奈他性子甚急,上手就要干得浪妇服服帖帖,故而时常射得筋疲力尽也不得妇人多时便宜。他见黄夫人如此浪哼淫呼,越发急了,发狠乱捅,只求速速奸翻这老淫妇。
黄夫人身子肥硕,**丰厚,又得多年床上磨练,耐得久、经得操,只管死搂着身边这美貌少年,浪喊淫叫,勾他尽力;黄夫人自己却把那身肥膘搭在刘琦身上,不费分毫气力尚得这无边快活。刘琦那厮蠢笨,老妇越是逼他,他越是尽力苦干。哪消盏茶功夫,黄夫人还未来神,他自己倒先射了个痛快。
黄夫人哪里肯放,一把抱住道:“你今日若不与我好生伺候了,我便往皇叔那里告发!”刘琦亦不舍这骚美淫妇,复操黄夫人。又操有四、五次,刘琦只觉背脊疼痛,两腿抽经,连同胯下**和阴囊都抖个不停,耳中轰鸣,头晕眼花。
刘琦情知不好,正欲抽身,却着黄夫人肥腿死死压住,一双淫妇甩个不休;刘琦大叫一声:“罢了,便是死也要死得风流!”忽的回够锏照,发痴发狠,爆奸狂操约有百余次,日得黄夫人骚水如注,几乎流得干了!
黄夫人放声淫呼:“好公子!奸得你娘亲死了!”
刘琦奋力狂呼:“怕你不死?正要你与我一道!”
说罢就狠命把精门一松,精如利剑,直取黄夫人肥穴。刘琦大喝一声,眼前一黑,“扑通”倒在黄夫人肥奶上,“啪嗒嗒”的作响,再也爬不起来。黄夫人也浪嚎数声,只觉****如开闸洪水,滚滚喷出,倾盆大雨似的泄个不停。
黄夫人嚎道:“好汉子,这便死了也是值的!真操奸得老身欲仙欲死也!”
嚎了几下,双眼翻白,死了过去!
直到次日,黄夫人方才醒来。伸手一摸,只觉边上冷冷冰冰的躺着一个苍白小生。黄夫人这才想起昨晚风流,大惊失色!拨开眼皮一看,刘琦那厮早已翻白,死罢多时矣!黄夫人唬得大叫不止,即刻昏厥于地。
家丁赶来,见夫人倒地,一美少年一丝不挂死在床上,只道他欲行强奸未遂,反被夫人杀死。家丁慌慌通告黄忠来看,忠速报刘备,曰:“刘琦欲奸内人,却自己精尽人亡,死在床上;内子奋勇相争,虽有被操之迹,却无被淫之实。请皇叔发落。”刘备暗喜刘琦已死,自己可名正言顺做这荆州之主,遂不多问,随即发丧了事。
且说刘琦已死,那甘夫人不免心酸。又值刘备喜新厌旧、昼夜贪欢,甘夫人更不得半尺男人。
夫人也是个好淫的风流女子,左右无人问津,她也想寻个情夫打尖。自刘琦死后,黄夫人惊恐过度,不久染病而亡。那黄忠虽不耐久,终是个虎气十足的猛将,平日里不曾上阵杀敌,何处发泄这一身好气力?每每忆起内子囊日为他吹箫之美事,想着如今娇妻已死,黄忠亦不由得悲从中来。
甘夫人看在眼里,心中甚喜,暗道:“不若就此与黄忠老厮相好?他是个盖世虎将,便是年老体衰,也比皇叔要强!”遂时时留心,刻刻注意,只盼寻个机会来。
时关羽、张飞俱在荆州,刘备欲见二弟,携同甘夫人、诸葛亮、黄忠、魏延亦至。当晚欢饮,不在话下。甘夫人亦有出席,与皇叔一道招待诸人。刘备、孔明不胜酒力,又有要事,喝了几杯先自退了,剩下甘夫人陪着。那魏延原是个不安分的人,酒席间因见甘夫人风流美貌,不觉动了淫心;此时,这一班儿舞妓歌女正尽露风骚的撩拨关、张二人,只想得他二人惠顾。
魏延色胆抖起,趁着诸人不曾知觉,奔至甘夫人身边,就着夫人的美乳猛摸了一把!甘夫人胸脯一疼,不觉叫了出来。关羽、张飞正顾着与舞娘**,也不曾听见。魏延大喜,伸手抱住甘夫人**,就要施暴。
甘夫人甚恶魏延无礼,大声呼叫。时黄忠因年老古板,不得舞娘眷顾,正在那里饮酒解闷时,忽见魏延正非礼主母。黄忠大怒,腰间擎出竹节钢鞭,去魏延屁股狠抽一鞭!魏延**正挺,被黄忠一鞭打得几乎爆了出来,负痛难当,几欲昏倒。黄忠顾着甘夫人和关羽、张飞的情面,只得低声喝道:“小畜生!再敢无状,决杀不饶!”
魏延不敢与黄忠顶撞,只好自认倒霉,乖乖的躲走了。那甘夫人惊魂未定,花枝乱抖,竟然倒在黄忠怀里哭道:“多亏老将军,几乎被魏延那厮侮辱了!”
黄忠被美人抱住,不觉心花怒放,顺手握住甘夫人柳腰,慰藉道:“夫人休惊,但有老夫在,不妊毯延那厮无礼!”
甘夫人虽哭泣不止,心中却暗喜,扯着黄忠,变了一副娇媚之态道:“将军,此地人多耳杂,不是说话所在。你可随我来。”说罢,就在黄忠那根老迈“大刀”上暗暗一捏。
黄忠被夫人一捏,**即刻硬了,心中猛跳不住,随着夫人进了内阁。甘夫人**之态尽显,黄忠不能抵挡,一把握住夫人丰臀,与她亲嘴。甘夫人大喜,自己脱了衣裳,把一双白玉似的淫乳在黄忠胸前揉擦。黄忠顿时魂飞魄散,口中只顾叫:“亲夫人,老将今日可报皇叔知遇之恩也!这便好生侍侯夫人!”
那关羽、张飞正在与一帮舞娘交欢,回头不见了黄忠与甘夫人。张飞大惊道:“罢了!这定是黄忠老儿背着我等,先去与嫂嫂快活了!快快去寻,不要输于那老厮了!”
关羽道:“说得是!”
二人撇开庸脂俗粉,到处找寻。不多时,已见甘夫人与黄忠倒在一处,缠绵无比。那黄忠一身老肉老皮,居然玩得夫人嗷嗷待哺,实在羡煞旁人!
张飞忍不住大叫:“嫂嫂不可独自与这黄老儿相奸,小弟也要与嫂嫂做回夫妻!”说罢跳了起来,按住黄忠背脊,奋力压下。
黄忠怎经得张飞神力?那根**早被张飞弄得饱涨浴射,一个不小心,“呼哧”一下射得干干净净。黄忠大怒骂道:“你这绞事的黑厮,怎敢坏我好事?”
张飞大骂:“你这老匹夫,趁我不曾留心,就和我嫂嫂通奸?我是嫂嫂亲弟,怎么不行?”说罢推开黄忠,趁甘夫人花蕊未闭,举起那根黑长矛又操起来。
甘夫人此时尚未被黄忠干得泄身,故复得张飞操穴,颇为欣喜,不由叫道:“好三弟!你会疼你嫂嫂呢!”
张飞大喜:“多谢嫂嫂,且看小弟手段比那老鬼如何?”
操了三、四百次,张飞**如铁,支持不住也射了。关羽道:“你们二人都不行!看我的罢。”拔出红面关王刀再操甘夫人!
时甘夫人得张飞狠操,已泄身数次。那云长**颇大,且深通操穴之法,夫人如何抵挡?又泄得一塌糊涂,口里只管浪哼哀告。云长哪里肯听,大喝:“偏三弟、汉升可以,某为何不行?”遂猛奸嫂嫂,比张飞黄忠又高出多点。
甘夫人只觉穴儿如火一般,疼痛干裂,原来骚水早已流尽,止有经液。夫人哭腔哀求:“云长可饶了嫂嫂罢,吾已快死了!”
云长大喝:“是甚么话来,关某还未知足!”操得甘夫人终忍不住这般伦奸,脱阴死了!!!
关张黄大惊失色,举止失措。思来想去,只得往刘备处请罪。刘备笑曰:“汝等可欢乐否?”
张飞大叫:“如何不乐?小弟被嫂嫂夹得**都坑谙了!”
玄德喜道:“好了,如今吾可以尽享天下熟女,再不必顾及夫人责骂矣!”
三国轶闻
自甘夫人死后,刘备已是无妻。
周瑜急取荆州,借着这个当儿,就思得一计。想来看官已知的,便是假意招赘,实欲挟持。
话说周瑜速差吕范过江,与刘备提亲,议以孙权之妹招赘刘备,两家结此秦晋之好,共破曹操。刘备正值丧妻之痛,心中好歹有些伤感,曰:“此事如何行的?妻子尸骨未寒就欲结亲,大不义也!备实不敢为之。”
吕范曰:“皇叔此言差矣!堂堂帝胄,岂可顿废人伦常纲?我家贵人贤淑美貌,颇通书史,又喜武事。若皇叔情愿结婚,乃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也!”
刘备起身避之曰:“万万不可!备年近五旬,郡主青春年少,恐不匹配,误了她的前程。公不必多言,此事刘备万不敢从命。”
吕范无奈,只得暂回寓所。是夜,玄德即请诸葛孔明商议。孔明得闻大笑:“此天赐美事,主公何辞为?”
玄德急道:“军师如何也这般说?备若行此事,定招天下人唾骂耻笑!岂可为之?”
孔明笑曰:“亮久闻孙权有一妹,极好武勇。吾教子龙与主公同往,万无一失。区区小计,定是周郎所为,怎的瞒得过我?一切只听亮安排,可保主公高枕无忧。”
刘备再三推辞不得,只得被孔明说动。次日即告别吕范,带了赵云及五百兵士,一同过江。行至半途,子龙密谓玄德:“军师与我锦囊三个,今可拆第一,看看有何妙计?”
玄德大喜:“原来诸葛军师早有计策授汝!快快看来!”子龙即拆锦囊,不提。
主仆二人到了江东,先买下猪羊彩礼,一路走一路大吹大擂,引得满街百姓来看,都只道刘皇叔要与东吴郡主结姻。玄德、子龙先去驿馆安顿少许,既往乔国老府邸拜见。
玄德风尘仆仆,到了乔府,叩门入见。乔国老见之大喜曰:“皇叔大驾,令寒舍蓬荜生辉也!”
玄德躬身谢道:“不敢,国老矜持,晚生艳羡久矣。今日得见,真三生有幸!”
拿出厚礼,赠与国老。
国老虽贤,终不能免那份贪心,见得刘备献上金帛珠宝,双眼放光,大笑:“礼重了!皇叔快快请坐罢。”又唤道:“大儿,还不出来见过刘皇叔!”就见得那珠帘一挑,走出一个娉娉婷婷的少妇来,淡妆轻抹,含羞带愁,屈膝作礼,口称万福。
玄德只觉眼前一亮,仔细观看,只见这妇人年纪三十六、七,丰腴白嫩,纤柔细腻,眉不文而清,眸不画而秀,红唇小嘴,酥胸妙臀。那妇人轻启美嘴,娇声唿曰:“皇叔作礼了。”
国老笑曰:“大儿不必见外,今日刘皇叔与你妹子结亲,已是一家人了!”
那妇人红粉扑面,低头不语,只立于国老左右。玄德看得呆了,若不是国老与子龙还在,几乎软倒在地!好容易回过神来,勉强问道:“国老见笑,晚生眼拙,竟不知这位伉俪为谁?”
国老笑曰:“此乃吾之大女。因孙策吾儿早夭,故孀居婆家。”
玄德慌忙起身作礼:“原来是大乔夫人!备眼拙耳笨,实实不曾得知!失礼如此,万望国老与乔夫人见罪!”
国老大笑:“皇叔哪里话也?小女与老夫得见尊容,乃天赐之良机,寒舍生辉已是为过。公何言失礼?”
二人又叙谈良久,那玄德也只把些闲话搪塞,不住偷眼看这大乔。
前回说了,这大乔曾与鲁肃胡涂一夜,至今尚且忐忑不安;今见得刘皇叔那双色眼滴熘熘的在自己身上转,不由心跳耳热,小鹿撞胸。大乔虽是谨守妇道,却也是个乖觉人,怎不知皇叔的心思?又羞又慌,碍着父亲又不得回避,只好勉强应付。
畅谈多时,刘备请辞。国老苦留不住,只得相送。那大乔也随着出了庭院。
玄德作礼道:“国老留步,晚生去了。”
国老笑曰:“皇叔慢行,老夫只待尊驾复临。”又唤大乔曰:“我儿,还不与皇叔见礼辞别。”
大乔无奈,只好近前低声道:“皇叔慢行,贱妾无礼处,望贵人多多包涵。”
那副娇羞模样,直如朝露春花,惹人怜惜疼爱。
刘备听得美人唤他,几乎连三魂六魄都飞到九霄云外,慌忙回到:“岂敢岂敢!夫人请回。备如得闲,还要来请教。”
国老甚喜,先自施礼,转身去了。那大乔不敢走在父亲前面,随后跟着。刘皇叔一时间忍不住春心发作,大着胆子追了几步,伸手一把,竟抢着大乔手里的一条绢帕,忙忙笼到袖中去了。
大乔失惊,却不敢叫喊,红着一张俏脸,急急的去了。刘备那厮看这美人扭摆丰臀,羞怯可人之媚态,经不住下面的大棍一挺,居然流出水来!
刘备与子龙到了馆驿,令子龙、孙干自去歇息。那刘备不自主的想这大乔,怎的堪堪一个绝世美人,偏生是个孀居寡妇?可怜这一派好颜色,没端的荒废殆尽!玄德苦得坐立不安,心乱如麻,绞痛得只好自握**,在那里玩弄,心里全是大乔丰臀美乳、俊庞俏脸。
玄德性急,只顾揉搓。不料此时,时当进膳,子龙与孙干正端了膳食送与玄德;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子龙、孙干进得门来,那玄德唬得精们一松,一股白汁“唿唿”的喷将出来,不偏不倚就洒在那盘膳食上!
子龙、孙干都看得呆了,眼见得玄德阳物高举,如朝天之柱,腾腾挺立,一条白色汁液从刘备胯下直至那盘膳食,拖了一道长长的痕?!
孙干还未回过神来,子龙已是大声高喊:“主公**神勇如此!赵某钦佩万分!只盼主公不减床上雄姿,早舔一个龙子!”
孙干此时亦道:“主公威勐!此番想必江东群鼠定不能奈何我等!”
刘备大笑:“岂敢!汝等休得过誉!吾怎敢小覤江东豪杰?不过也不输他多点罢!想我自军师徐庶学得这一套床上绝技,何时曾得用过?今日却要于此地杀他个人仰马翻!子龙、孙干,你二人不可灭我威风——若有用得上时,万不可退怯!”
那子龙是个身强力壮的虎将,哪里放在心上?满口答应了。却不知这孙干是个文面书生,一时没了主意,只是暗暗叫苦:“罢了!此番如何比得上子龙和主公?定遭毒手矣!苦哉!”
不说刘备君臣,单说那乔国老得了刘备好处,先去吴夫人府邸报喜。这吴夫人便是孙权生母之妹,时年已是五十八岁,因国太身份,自与寻常老妇不同,养得白胖肥美,香体丰硕,肌肤细嫩,**巨臀。国老晋见,参拜后笑曰:“国太无恙乎?老朽特来贺喜。”
国太见这乔国老虽已年老,却健壮老虬,不禁浮想连翩,想得自己这许多年不得丈夫恩爱,实实饥渴难熬;好容易将孩儿们拉扯成人,自己却老丑不堪,岂得那往日青春美事?见那乔国老鹤发童颜,神色和悦,国太不由心中一荡,下面的老穴滴熘熘的就冒出一丝骚水来了!
国太故作自定,笑道:“国老何喜之有?”
乔国老笑道:“太太不知?休得瞒我!令爱与荆州刘玄德已是结亲矣!真个不知么?看不起老朽了,竟不告知,何也?”
国太大惊,早把那股骚水又吸回老穴去了:“国老此话是怎么说的?老身实在不知此事!恐是讹传?”
乔国老笑曰:“你不信,自去打听罢。”
国太忙忙唤人上街询问,大怒不止,喝道:“可速唤仲谋来!”
不必赘述了,孙权既来,早被吴国太骂了个狗血喷头,喝骂曰:“汝等好生做作,如此杀了刘备,我那宝贝女儿怎的嫁得出去也?国老那好女婿,枉自八十一州大都督,直恁无条计策去取荆州!?如此混帐,岂不招人耻笑!”孙权哪里还敢多言?唯唯诺诺,勉强搪塞。
吴国太道:“罢了,等我见过刘备,若不好任汝等处置;若中意了,我自把女儿嫁他!”心里却暗自欢喜,不住喝采:“妙啊!自闻刘皇叔举世枭雄,不得一见;若真是仪表出众,待我也试他一试!”
次日,刘备带了孙干、赵云,尚有那些披采挂红的侍从,都去甘露寺见这吴国太。那国太远远望见有一妙人:面如冠玉,眼若含星,大耳垂肩,双手过膝,峨冠博带,神采飞扬。想必便是刘备皇叔。走得近了,国太细看,只见端得一个活脱脱的风流才子、雍容君王!国太看得痴呆了,哪里见过如此豪杰?只便是亡夫孙坚,亦不曾有这般丰采,实实天上神仙,世间尤物也!
刘备下跪作礼曰:“荆州刘备,拜见吴国太夫人!”
国太几乎忘得一干二净,刘备拜了良久,她才醒来,忙忙道:“闲婿请起,如何多礼?”刘备脸红道:“国太说笑了,刘备还不曾与小姐成亲,如何就称备为婿也!”
国太爱惜甚重,也不顾男女授受,伸出白嫩肉手,亲自扶起,令立于座前,细细看了,笑道:“真吾儿婿也!此事甚好!”国太一双桃花眼上下不离玄德,直勾勾的看得入迷,那张肥嫩老脸哪里还顾什么羞怯,只管仗着长者的便利,细细观摩玄德这英俊,倒把刘备这色中恶鬼弄得面红耳赤了。
国太这老妇变了那副威严声势,居然俏着嗓子:“不知玄德公青春几何?”
刘备低头道:“备愚鲁不才,虚度四十七岁矣。”却忍不住悄悄?眼,暗自偷看这风韵老妇。
只见吴国太一派雍容尊贵,肥硕骚美,实在是淫心不灭的尤物。玄德暗喜:“如此好了!又得一个宝妇人!”遂大着胆子,?起头来,直视国太辣辣妙目,以眸送情。
那吴国太本是去看刘备,不想这刘备却自己?头看她。国太又惊又喜,也一时慌了方寸,那颗老淫心竟不住“砰砰”乱跳,胸前一对**上下叠起,越发显得肥大诱人。国太也知唐突,不由按住胸口,却更把那双**显得注目了。
国太心乱,碍着左右,怎可肆意?又急想得手,忙得不知所措,只苦了下面的老穴,“骨碌碌”的淌个不止,早连座垫也湿了大片,幸喜穿着长裙方不被看出;只是臀、穴湿漉骚痒,怎的也忍不住,遂不住轻轻扭转肥腰巨臀,聊以解痒,不料却被刘备看见,她益发心猿意马。
玄德亦感不雅,便为国太解围:“吾有心腹家将,求得见国太则幸甚!”
国太勉强笑道:“既是心腹,入见何妨?”肚里也知玄德为她遮羞,不甚感激,不由再度暗送秋波,欢喜不已。
少顷,赵云仗剑而入,委实雄壮威武。国太不觉眼前一亮,心道:“今日是得了甚么天恩?又来一个健壮男儿、俊美英雄?”只见子龙果然仪表不俗,浓眉大眼,重颜阔颐,堂堂一表,凛凛一躯,真勐虎一般,江东诸将不无惊惧。
国太下面骚水更多,只得翘起半侧老臀,娇语莺啼道:“此人为谁?”
刘备道:“此赵子龙也。”
国太道:“非当阳长板携阿斗者?”
玄德曰:“然。”
国太大喜:“真将军也!请赐酒!子龙真天神也!老身今日有幸得见荆州如此两位英杰,三生有幸矣!少停都不许走了,老身今日做东,一齐吃酒取乐。”
玄德、子龙拜谢。
不多时酒宴已备,国太下了上座,也不避忌讳,一把拉了玄德便往酒席,笑曰:“贤婿不需介意,今日已是一家亲人,该叫吾一声”娘“了!”
玄德此时与国太走在前面,左右相距十余步,遂大起胆子叫声:“娘亲,刘备今日便是你亲子了!”暗暗去扶吴国太,顺势搀住国太丰厚肥腰,只觉丰硕非常,细腻“可手”。
国太知玄德抚她,心中大喜,那老穴骚水越发滚滚,也亏得国太小衣均是纯棉丝织,吸得水、干得快,不然岂不光天化日就露了淫情也!?
这两个“痴汉”
“熟妇”,你我相搀到了酒席那边,国太一声令下,满座欢饮。席间,国太与玄德坐在一起,刘备只望勾上这个老妇,亲自起身,举杯贺曰:“祝国太寿比南山,多福多寿!”
国太早先已“酒不醉人人自醉”了,见得玄德恁般殷勤,岂不情开心扉,欢欢喜喜举杯相迎道:“皇叔客气,自家亲人,何须如此?”待玄德饮了,国太又道:“老身量浅,望皇叔代为饮了罢。”玄德如拣了狗头金,忙忙接过,一饮而尽。
二人也不顾满座众人,居然就在席间调起情来。总算酒宴毕了,国太又拉刘备赏花观景,玩了大半日,方才放玄德回去。
次日,国太也等得不及了,即令刘备与孙小姐成婚。那玄德暗思:“这位千金小姐倒是何等样人?堪堪听得人称女中豪杰、英武美艳,却实实不曾见过。”
那东吴也是国富民丰,那消许多时候,婚礼早已完毕,只待新人成亲。玄德披彩带红,旁边有一位红盖遮头的妙人儿,想必就是那文武双全的千金小姐,委实郎才女貌,决配佳人!你看那两边无数鼓手舞女,吹奏弹唱,无一不全;又有一班儿江东的谋臣武将,都来贺喜新婚贵人。真个喜庆欢天,乐声满地,一派繁华景象,岂是笔墨可绘也!
刘备携着孙小姐,入得殿堂,先拜见吴国太,再拜了婚证:孙干、吕范,又夫妻对拜。两边彩女洒些香花红粉,恭祝二人天长地久,白头偕老。国太喜不自禁,几乎都要亲自下座,同着玄德成婚!国太暗道:“今日是我女婿,明日就是我的人儿了!”乐得笑不笼口,只顾促存女儿、女婿,快快洞房成亲。
欢罢多时,刘备方与小姐入了洞房。那孙小姐是个好武之巾帼女杰,房中设了许多持刀仗剑的女将,唬得玄德汗流浃背,只道孙权设局,就要下手杀他,惊问夫人:“此为何也?”
孙夫人此时尚未揭盖,轻轻挥手,示意众女将退下,柔柔笑道:“夫君厮杀半生,还惧刀剑乎?”
玄德拭汗毕,也自好笑:“夫人见笑了,备久不争战,也是这般胆怯了。夫人休笑我。”
孙小姐道:“夜已深了,夫君还不为我揭了盖头。结婚许久,也不曾看我一眼。”
刘备听得夫人嗔怪,不由以手拍额道:“该死该死!夫人怪得是,吾真真胡涂了!”忙忙上前,轻轻捏着帘子,这才缓缓去了那红巾……
玄德凝神细看,红烛高照,这孙小姐果然美貌:但见年方弱冠妙龄,淡眉秀目,准鼻嫩脸,朱唇小嘴;秋波流惠,羞惭风流;玉手柳腰,丰乳翘臀。这小姐乃是好武之人,故身体丰满,健美殷实,却又有一番江南女子之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风雅,实是一个难得的妙人!
刘备也看得呆了,那大乔未有这般情趣,吴国太更显老迈笨拙。但只是夫人那双含星美目,就把老刘的心肝都取了出来,今日方知妙龄女郎原来如此可人,那些颜色衰?之少妇、老妇何足一提也!孙小姐虽是个女杰,却也吃刘备看得越发娇羞,低着头娇声道:“夫君好作怪,如此看着妾身,要吞了我么?你我已是夫妻,还如此恁地。”
玄德听得这小姐那阵阵莺啼婉转,却不像个练武的女豪杰,不想洞房之中,如此羞怯贤淑。玄德益发喜爱怜惜,慢慢坐在小姐身边,摸着夫人玉手道:“夫人好丰采,备从未见过夫人这般美貌巾帼,能娶得小姐,备真得天赐也!”
孙小姐脸红桃花,她亦看这刘备虽是壮年,却英姿如旧,才俊风流,怎不心动?不自主的靠在刘备身上,直如成婚许久的夫妇一般亲昵爱慕。刘备也喜,抱着小姐香肩,悄悄道:“夫人,夜晚了。**一夜值千金,你我圆了房罢?”
小姐一听,更加害羞,也不答话,只做半推半就。刘备下了帘子,先在外面自己脱光了,再入了红帘,看这小姐尚在含羞待抚,直如一朵怒放海棠。玄德爱得心疼,竟不忍急急上手,只是抱住小姐良久,才轻轻去吻她额头。小姐有些羞惭,但不避开,任玄德亲着,半闭妙目,坎坎含情。
玄德这才慢慢去脱小姐新衣,一件一件,过了一柱香,才脱了上衣,露出肚兜。玄德又去摸小姐小衣,小姐惊慌,用手轻轻一阻,随即不动。
玄德柔声道:“夫人休怕,今日你我成亲,美事无限也。”却也不敢造次,先去亲吻小姐嫩脸,小姐不动,靠在身上任他亲热;玄德又顺势去吻那片香唇,小姐先有些羞怯回避,不久便靠住玄德嘴唇,自己吐出香舌,让玄德含在嘴里细细品味,延津汩汩,都流了出来。玄德大喜,张开嘴接住小姐嫩嘴,一滴不剩,都喝了下去,贴着小姐耳朵道:“夫人,好香的妙嘴!”
小姐更羞,把脸埋在玄德肩上,被玄德隔着肚兜,握住那对丰乳轻轻揉捏把玩,只觉香气不断,那妙乳柔嫩活泼,撩撩的勾得玄德心痒,下面**实在忍不住,立了起来。小姐吃玄德把那对**玩弄得心神恍忽,眯眯的有些软了,渐渐躺在刘备身上,口里微微哼出几声娇柔媚声。
玄德偷偷去了孙小姐肚兜,直接握住嫩乳,拿两个手指去捏那涨**头,细细捏着揉搓,每每用力,就听小姐媚哼一阵,撩得刘备**几乎爆了出去,忍不住硬硬顶在夫人肚子上了。
小姐于男女房事也知一二,觉着下身有一硬物靠住,情知夫君**来了,又羞又喜,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一身英姿风流到了此时也只得瘫软在夫君身上,下面那从未开窦的香嫩花蕊开始湿了,不久便汩汩流出。
小姐只觉下身骚热难当,想要止住,更觉不忍;拿手一抚,越发流得多了,身子忽的软如烂泥,只觉美妙无比、逐渐孱弱,只盼夫君快来慰藉。刘备已知夫人情发难止,见小姐一手紧紧按住密处,心中大喜,伸舌去吮吸夫人奶头,就听得小姐“啊”的一声,比先前叫得骚浪了许多。
玄德还不急于撩拨花蕊,仍拿手在那香乳上不住刮弄爱抚,非撩得小姐情难自禁不可。小姐只觉上下一阵共鸣,欢快如潮,骚水越来越多,滚滚如开闸似的泄个不休,把身子都泄得虚弱了,一身美艳香肉干脆躺在床上,如待戮羔羊,仍人处置。
玄德自知机不可失,再不顾温情似水了,伸手忙忙去脱了小姐小衣,早见一片春水泛滥,骚香扑鼻,燎人心脾。玄德再不能自制,径直低头去喝那条小溪,贴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嫩处子的花瓣,把嘴唇勐的对上,“唿”的一大口吸去,早喝了许多蜜汁。
小姐出乎意料,“啊啊……”的**起来。她亦不知如何这般骚浪痴狂,浑身抖个不止,蜜汁越流,她身子越浪,忍不住扭起那身骚美香肉,水蛇般卖弄风情,惹得夫君来弄她。
刘备吮吸良久,小姐已是软如水,浪如潮。玄德这才高举**,一举而入,力插到底,九浅一深。孙夫人是个处子身,不曾受过这般恩爱,第一下便失声淫唿,花心痒得张嘴要食,骚热得几欲喷出,又不到时机,只得扭腰送臀,急急要与夫君泄身。刘备技术精湛,左顶右靠,撩得小姐那**里无一处不妥帖,无一处不舒服,花心饱涨待泄,只需连送数十下,便可泄身与他了。
玄德奋力,连连挺送,一连又送了百次,早闻得小姐浪嚎不休,情知是泄得一塌煳涂了,软软的抽噎着在那里喘息。这刘备还不射出,只顾抽送。小姐拼着一丝儿气息浪喊:“夫君快与了我罢,妾身支持不住了!”玄德一听夫人唤他,也只得勐挺一阵,然后一射到底……
二人瘫在一处,喘息许久方才恢复。刘备抱住小姐道:“夫人啊,刘备今番再无他念,一心一意只想着夫人。”
小姐娇弱无力,媚媚的哼道:“夫君好神勇!妾身真个险些把魂儿都散了去也!”二人恩爱无比,搂着又亲了一回,相拥睡了。
且说这吴国太,自玄德娶了小姐,每日只盼玄德觅个时机来与她相见。不想如今玄德一心一意只恋着小姐,哪里还记得她这老妇?急得国太整日抓耳挠腮,实实欲火难熬,一心想再寻个打情的主儿聊解饥渴,又哪得玄德这般称心?
这一日,玄德令子龙进送礼品与国太。那赵云刚进国太内阁,老妇那淫心就不自主的动个不停,心道:“这子龙也是雄壮的汉子,若得与他弄一回,虽不比玄德那般风流,那进进出出的本事怕是不输于玄德的。”遂故意扮出一副色情微动的模样,去勾这子龙。
赵云是个乖觉人,怎会不知?心想:“此番主公有令:不得输于江东诸人。我今若就这个便当,与国太一乐,却羞辱孙权那厮一场!也不枉我随主公多年劳苦,总算又得一件大功!”于是喝退手下,借着献礼当儿,勐的去抓国太巨臀!
国太一惊,不自觉喝道:“子龙欲何为?”正要挣扎,忽的回过味来,且惊且喜,就势倒在子龙雄壮身上。子龙也不多问,一手提起国太,三下两下剥个精空。
国太还有些羞耻,嗔怪道:“子龙无礼!如何这般性急?”
子龙喝道:“不必多言,某这便来与你通奸一场!”说罢去胯下取出那支“亮银枪”,?起老妇放在榻上,“扑呲”一下就送了进去。
国太舒爽涨痛,高声欲叫,早被子龙一口叼了那对肥大老乳,肆意舔咬;国太愈淫,浪喊不休,子龙只得又去亲住国太的老嘴,那老妇居然自己伸出舌头与子龙吮吸。赵云也不曾见过如此**老熟的肥妇,只觉骚浪无比,愈发开始勐操狠插。他身强力壮,又善枪法,自比玄德不差分毫,抓奶操穴,无不到位。
国太老乳老穴经年未用,今日一试,果然不敌少壮男儿,狂喊淫嚎,骚肉滚滚。子龙看得心里发狂,死命抽送了千余次!早把国太奸翻在床,约有半个时辰,国太来了六、七次,再不能行了,软搭搭的翻在床上,气喘如母牛,只管哼道:“子龙好本事,玩得我这身老肉都酥软了!真个虎将也!”
子龙正要离去,却被国太拉住,只喊:“子龙休去,再陪老身欢乐少时!”
子龙大奇:“你这老妇竟恁地贪欢?”奋起余威,复操国太,又干了数百次,直直插得国太欲起无力,欲言无声!子龙这才整理衣服,速速去了。好兴头!玄德得知此事大喜过望,笑道:“子龙好威风,如今孙权见你,也要乖乖叫一声干爹的!”
三国轶闻
话说刘备、子龙双双得手,君臣不胜得意。那孙夫人是个贤淑温文的大家闺秀,只听了刘备如何,更不曾有什么多问,夫妻恩爱和睦,也是其乐融融。然日子一久,刘备终不免淫心复起,又想着那老骚国太,又念着孀居大乔,心猿意马的不得安宁。这一日,趁着夫人回国太处,便对夫人道:“我欲接大乔夫人来府上居住,也解她一人孀居之苦,夫人尊意若何?”
孙夫人是个老实的女孩,不曾有刘备这般鬼肠子,十分欢喜的道:“甚好甚好!嫂嫂孀居也是难为,接来住上几日,却是不错的。”刘备就与夫人各自乘车去了。
不说小姐,但道这刘玄德,独自一人去了乔国老家。国老自然欢喜,慌忙接入,看茶叙聊。刘备本是有鬼,哪里肯多话?聊不多时,刘备笑道:“我那夫人今日对我说:”何不接大乔嫂嫂来府上居住少日?一来与她散闷,二来我也多个伴儿。“备甚以为然,故驾车特来请大乔夫人往寒舍,小住数日便回,望国老放行。”
国老大喜:“皇叔与小姐如此义气,老朽是感激不尽!似此还有何话说?”
急唤出大乔,又叫了十个侍女跟着,一同随着刘备去了。
少顷又回了府邸,刘备令一干人等先服侍大乔夫人,自己拣了一间干净的空房,令人扫了,再请大乔入住。
那大乔也是孀居多年,寂寞难耐,虽坚守贞洁,没奈何自己一副好身子,直直的盼望郎君慰藉。可惜孙策早亡,孩子年幼,哪里来男人与她分忧?这刘备前日虽是调弄于她,却不时浮想联翩,梦着玄德来强行非礼,她却半推半就,只待一番欢愉。
今日她又是惊慌,又有些期盼,撩拨动心,坐立难安:有心红杏出墙,又碍着那些伦常;无心偷食,又真耐不住这无边孤寂。
刘备不敢久等小姐回府,先就去了大乔那里,喝退侍女,关了房门,端上一桌酒菜与大乔喝着。这大乔前次是**与鲁肃,每每想来,兀自**激动。这回刘备也不逼她多饮,少时就与她挨挨擦擦,叙些**的话来。
玄德自己喝一口酒,又逼着大乔喝上一口,顺势缠住大乔丰腰把玩,又借着大乔喝酒的当儿,暗暗去捏她**。
大乔羞耻难当,又要故意半推半就,惹得刘备性起,就在席间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死死握住大乔**大臀,再也不放。老刘那根**冲天破土,直撩起大乔小衣来,硬硬顶着乔夫人密处不松。大乔再也不愿孤独自守,索性也投怀送抱,任刘备玩弄肆虐。
二人趁着孙夫人一日未归,就在大乔房里死战了两个时辰!直到刘备精尽力竭、大乔混如烂泥,这才恋恋不舍的罢了。
自是,刘备自调教孙小姐与大乔,不多时二女也习以为常,乐得自在的“二凤戏龙”;那国太是迷上了子龙的“长枪”,不时令得赵云去那厢欢乐。
这一来一去,丑闻不断,就传到孙权那里。孙权大怒,喝令先点军一千人,去杀刘备、赵云!
刘备大惊,慌与赵云、孙夫人商议。赵云道:“主公勿忧,速速携着两位夫人先行。云自去夺了国太,亲自断后,万无一失!”
刘备心安,先与大乔、孙夫人引三百军去了。子龙提了二百兵士直如国太府邸,无人敢当。赵云就劫了国太,令兵士护着先去赶刘备,他自己却徐徐缓行,只恐东吴来赶。
且说孙权又得知刘备已与孙夫人、大乔走了,国太亦被赵云虏走,大发雷霆之怒,传大将周泰、蒋钦、徐盛、丁奉,点伍千兵士火速去追,一旦拿住,休问长短,尽皆斩首!
赵云只恐刘备着东吴抄了近路,拍马急追,至江边才见刘备等人。时东吴诸将飞马追至,四方围来。刘备大惊失色,唿曰:“如此则我母子、夫妻、君臣皆休矣!如之奈何也!”就见得江边一队船只排开,一人自船上跳下,大笑:“主公休惊,孔明在此恭候多时矣!”
玄德大喜,速令开船。于是国太、孙夫人、大乔这一班儿被劫的美妇都着荆州兵送了去。玄德自与孔明、子龙断后,不少时已放出二十多里。东吴兵只得望江兴叹,追之不及矣。
玄德既回故土,大赏群臣。因子龙救护有功,就令他速与国太完婚!孔明救应即时,特赐大乔为妾。玄德自己与夫人每日欢乐,又时常请得国太、大乔一齐**,不胜的天伦之乐也!
再说这周瑜,因计策失败,心中悔恨,又被刘备夺去了国太、大乔,他更羞愧。于是每日也不理正事,先是与夫人小乔日日淫乐,后又趁黄盖病故,霸了黄盖家中那五个年轻美妾。自是六个美人,天天与周瑜欢乐。
周瑜是有箭伤的人,怎经得起六女共夫?不多时便灯枯油尽,夭亡矣!死前大唿:“既生瑜,何生亮?偏我不得他那般本事,骗得这许多美妇?”大叫数声而亡!
周瑜既死,那小乔终难耐寂寞空房,借着大乔的人情,也偷去了荆州,一同做了诸葛亮的小妾。刘备不时也请小乔来府中作客,同大乔一起欢愉无限!
三国一片**之所在,俱在此书中!汝等今日当知刘备缘何自织履小儿,得成西蜀霸王乎?全仗:徐庶密传之床上妙法、孔明亲授之房中奇功。不然,偏他为王?我等怎不能做得恁地一番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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