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
贾宝玉番外篇
“一二三谷满仓一二三四五家中进老虎一二三四五六七生个儿子象老七”四面环山的贾家村,自古荒僻。相传祖先是两个贾姓兄弟,当了逃兵,躲到这儿,繁衍生息,成了此地一方大姓,村子因而得名贾家村。
村里流传着几句顺口溜,那个“老七”指的是以前村里一个教书先生的孙子,名叫贾瑞的,这贾瑞在族中同一辈里排行第七,貌丑,一事无成,终生不娶,败家子一个。平生就有一样奇处,便是他的**子特大,异于常人。
他平日既不干活,空得很,仗着这样一个宝贝,成天偷鸡摸狗,勾引妇女,不管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外姓的本家的,村中女人没少遭殃。此后,村中便一直流传着许多关于他的风流趣事。
贾瑞十三岁那年,与十几个伙伴一道上山砍柴。大伙儿用柴刀敲击着扁担,“咣当,咣当”一路热热闹闹往白谷山去。半途中,一个伙伴尿急,一说,大家忽然也觉得想尿尿。于是,排成一排,全都掏出小**,十几道尿柱划一道弧线,落下坡去。
有道是:江山如此多**,数风流之物,还看今朝大家觉着有趣,嘻嘻哈哈,一边尿尿,一边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的。忽然发现只有贾瑞的尿射得特别高,也特别远,大家尿完时他还久久没完。
于是嘻嘻笑着都围了上来,人群中也不知谁“咦”的惊叫一声,大家同时也都发觉贾瑞的那东西与众不同,累累垂垂,根处还长着奇怪的黑毛。大家于是“哄”的一声,纷纷刮脸羞他,嘲笑他,又把他推下坡去,不让他跟大伙一道砍柴。
有道是:天降大**于厮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小贾瑞被推到坡下,衣裤都弄脏了,脸上也沾了带尿的泥,见大家不理他,撇下他孤单单一个人,不禁“呜呜”委屈地哭了。
正哭着,听见耳边一个细细的声音:“小瑞瑞,干嘛哭啦?”小贾瑞抬头一看,是刚嫁到村里的一个新媳妇。她正含笑望着自己,嘴里含着根水草,脸白嫩嫩的,唇鲜滴滴的。
小贾瑞看了她一眼,脸不知怎么就红了。那新媳妇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跟人打架了是不是?”小贾瑞抽抽泣泣:“才不是呢!”一边流泪,一边委屈地将刚才的事讲给她听。
那新媳妇听了,白嫩的脸上微微红了起来,安慰小贾瑞:“别哭了,你先跟嫂子去打猪草,嫂子再帮你砍柴,你爷爷就不会骂你了,啊?”小贾瑞点点头,顿时高兴起来,跟着她到一个小山凹找猪草。
路过一处小溪,新媳妇儿叫小贾瑞蹲下,掬了一把水替他洗脸,小贾瑞感觉她的手轻柔地从脸上拂过,好新鲜,好舒服的,一种奇怪而亲近的感觉,正在乱想,听那新媳妇笑道:“好了!起来吧!”领着小贾瑞到一畦菜地,放下篮子,挽起裤脚,露出雪白的脚丫,又褪高衣袖,见小贾瑞呆呆的看着她,笑道:“呆站着干吗?帮嫂子拾猪草,啊?”弯下腰,拨开菜叶,去捡地下的草。小贾瑞就跟在她后头,蹲下干活。昨天才下过雨,地里还有些新湿,吧唧得脚丫凉爽舒服。又有微风吹来,飘起新媳妇的花衣裳角,很耀眼好看,草儿嫩,菜叶绿,泥土的气息也很好闻。
过了一会儿,小贾瑞累了,直起腰休息。见新媳妇儿还在干活,她薄薄的花布衣裳,弯着腰,裤儿紧绷着两瓣屁股,衣裳落下些,裤腰处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边微微凹下,是露在外边的屁股沟儿。
小贾瑞霎时脸涨得通红,眼直直的盯着那儿看。新媳妇听见后面没动静,扭过半边脸,向后笑了一下:“累啦?”又回过头,屁股尖儿向前挪了挪。小贾瑞下边登时腾的热涨起来,撑得裤头鼓鼓的,一时又惊,又怕,又难受,带着哭腔叫了声:“嫂子!”新媳妇儿停下活儿,问:“咋啦?”
“我下边涨得难受!”
“涨着?那就解个手吧。”
“我不想尿尿,就涨得慌!”新媳妇听了,往他下边一看,见那儿顶得裤子高高的,轻轻的抖呢。脸一红,走上来,嘴里说着:“让嫂子瞧瞧”手就乱了,在那一碰,底下藏的活物歪了歪身,要躲呢,脾气不小!
新媳妇的脸变的好难看,声音都不一样:“瑞瑞别怕,嫂子有办法,啊?”牵着小贾瑞到旁边小山坡上,角落里,要小贾瑞解下裤子,先看看。
裤子落下了,新媳妇要晕,惊叫了一小声,嫩白的手轻点在上头,小心的样,好象碰的是一条蛇。脸烧的嫩红,要滴出水来,头发垂下一缕,象心一样乱飘。
小贾瑞呆站在那儿,腰下直通通地耸着根东西,临着风,身子要发抖。
新媳妇喃喃道:“嫂子帮你变小些,啊?”嗓子眼变了腔,就象夜里去偷黄瓜。手去腰旁,在解裤带儿!才一褪下,小贾瑞说:“嫂子你尿裤儿啦?”
“没有哪。”
“那怎么你的花裤衩湿了呢?”新媳妇“噗哧”一笑,脸在发烧,眼睛水水的。
又将花裤衩褪下。小贾瑞看见了一个雪白雪白的屁股,白嫩白嫩的大腿儿,几乎如透明一般,隐隐透着青根,中间黑黑的一片,真奇怪,竟是那样!下边烧得越胀,急叫:“嫂子,它又大了些,胀人呢!”新媳妇道:“马上就好,甭急,你先躺下,啊?”小贾瑞便顺着她的话,躺在松松的土上。新媳妇的身子云一样压过来,遮住了蓝蓝的天,又矮了下来,看清了她的脸。翘着的东西碰到了肉,滑滑腻腻,是她的屁股。茎身就贴在那块肉上,一个好凉,一个好烫!
新媳妇伸了手下去,老半天,仿佛黑夜里穿针头,终于对上了,美美地坐了下去。
小贾瑞要喊叫,东西进了热水里,暖融融的真舒服。新媳妇则皱了皱眉头,新鲜上市的货,碰上了大主顾!比家里的那根大了不只一圈的东西,一下坐不到底,涨满的感觉让心底别提多踏实。
一下,两下。新媳妇开始腾悠悠的一起一落。骑着的和躺着的,两张脸都变了形。躺着的,丑得更不能看,骑着的,嘟嘟的一团,娇得更让人心疼。
三下,四下。所有的感觉都要在脸上写了出来。新媳妇的俏脸要哭了一样,终于趴在了小贾瑞的胸上,喘着气,身子酸的提不起劲。
小贾瑞小猴儿上树梁,翻在了新媳妇的身上。大**子戳在新媳妇的毛丛里,僵硬地死顶着。停在里面,一涨一涨的,喘息的野兽找不到方向。
新媳妇就将他的屁股一推一按,小贾瑞黑懵懂里见了天光,这一下的痛快,就象小孩刚会了新玩具。又象脱了缰的野马,踢撒得欢。新媳妇忍不住咿咿呀呀的叫唤,手脚缠上来,雪白的大腿压在他背上。小贾瑞陷进一片泥地里跋涉着,挣扎得象头小牛,乱冲乱撞,把新媳妇的魂儿丢到了天上这时候叫唤也没有人听见,野地里,只见白色一团,蠕蠕的在动,有人尖叫一声,一只白白的大腿举在空中,一抖一抖的。远处几只小鸟飞过,四下里看不到人影,也没有声息,只有山坡上的长草无风自动。
新媳妇大张的嘴,久久没有闭上。直到身上爬起一个人,僵直的身子才慢慢变软,涣散的眼神才开始聚拢,看清眼前呆站着一张塌鼻裂嘴的小脸,这个丑弟弟,从今后要当个宝了。
小贾瑞说:“嫂子,它真的变小了耶。”新媳妇“噗哧”一声,忍不住直笑,全身颤动,扯带起小丘上鼓着的草一耸一耸,小贾瑞好奇地蹲下,翻看那样东西,小手怯生生的摸触,痒得让人捉不着。
一会儿一股小水渗出溪口,躺着的人耐不住了,拿起小贾瑞的一只手,送进衣裳底下去,在那儿,小贾瑞又见识了许多惊奇,凹下的是肚脐,平滑的是小腹,鼓起的是奶,豆腐一样,热暄暄的,抓捏开去,又弹回原样。这一回小贾瑞不用教了,小牛耕地,象模象样的。
小贾瑞毕竟年小体弱,躺在地上,不爱起来。新媳妇则象喂饱了的母鸡,那股精神劲儿,就要“咯咯”欢叫了似的,拽叶断枝,一会儿柴堆得小贾瑞挑不动。
两人捆好了柴,提了猪草篮子,踏着软软的田梗回家去。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说着话。
“小瑞瑞,喜欢嫂子吗?”
“喜欢!”
“喜欢嫂子什么?”
“嫂子的逼!”
“还想干嫂子的逼吗?”
“想!”
“那以后,嫂子打猪草,你砍柴,来不来?”
“来!”从此,小贾瑞开始了他的性福生活,最后也遭了报应,终于落在了一个厉害妇人的手上,丢了性命。
正所谓:淫荡是淫荡者的通行证,风流是风流者的墓志铭。
贾宝玉童年篇
宝玉十岁那年,上午在村子了转了半天,跑到村里的戏院时,那个阴暗的角落里,已有十几个小孩围坐在焦大前了。
正值冬日,阳光从破窗射进来,照在十几个小脑袋上,从后面望去,后脑勺细黄的发边镶着一轮微微的金光,焦大面朝这边,正得意地笑着,露出一口稀落的黄牙,几处乌黑。
宝玉知道他已经开始讲故事了,悄悄走过去,从兜里摸出几根烟头,放在焦大面前,那里已堆了一大摊烟头。
几个小孩看了他一眼,静悄悄的,谁也没吭声打招呼,又将目光集中在焦大脸上,气氛很神秘。宝玉也知道规矩,屏着呼吸,在旁边坐下,听焦大说些什么。
虽然是严冬,焦大只穿着一件破烂的大袄,有几处裸露出焦黄黑瘦的肌肤,跻着一双破军鞋,裂口处脚趾探出一动一动,一只飞虫绕着他上下飞舞,最后停在他嘴角的唾沫上。
焦大见十几双眼专注地盯着他,不禁有些得意,他焦黑的手抖抖地伸向破口袋里,掏出几根烟头,用白纸一包,搓成一棍,点燃了,烟在一束阳光下升腾散开。
焦大是村里的孤老头,烟瘾很大,专捡别人扔在地上的烟头抽。据说他早年参过军,打过仗,以前还是国民党的一个团长呢。
他肚里装着许许多多的故事,有打仗的、有古代的、有动物的,吸引着村里的小孩捡来烟头换故事听,但最神秘的、让小孩捡最多烟头来换听的,却是黄色故事。什么小贾瑞打猪草呀、什么河里洗澡**被猫刁走呀、什么谁摸黑偷进寡妇屋里呀、谁在地里野合被人看见呀,着了魔的一帮孩子成天四处找烟头,攒够了就到戏院的一堆废弃木料旁,要求焦大讲故事。
这次讲的是焦大自己的故事,他当团长的时候偷的一个女人。宝玉到的时候故事已讲了一半,听到的第一句是:“她的水很多,哗啦哗啦的,湿了一床.”一个年纪稍大的孩子忍不住问:“她的逼长得什么样?”这下几个小孩呼吸都不敢出,脸憋得红红得,他们最好奇的就是女人的那个东西。
焦大舔了舔嘴唇,说:“女人的逼都长得差不多,她的就是毛更多一点,肉更厚一点。”那个年纪稍大的孩子又问:“女人长得差不多的逼又是怎样的?”焦大想了半天,终于说:“女人的逼跟上面的嘴差不多,只不过上面是横着的,下面是竖着的,还长胡须。”十几个小孩“啊!”的一声,都吃惊地叫起来。宝玉脑袋里就塞进一张嘴,长着胡须,还一张一张地动,一下子有点迷糊得要晕了。
正在这时,宝玉听到他奶奶的呼唤声,该吃午饭了。奶奶倚在门边,直等他走近才开始骂:“死到哪去了?那么好玩的?饭都不知道吃了?”又在他后脑勺用力一戳,宝玉矮身一笑。心里却热乎乎的,他渐渐喜欢奶奶的这种疼爱方式了。
宝玉的父母亲都已开始吃了。母亲正要板起脸,却见奶奶叮叮颠颠的在后戳骂宝玉,宝玉却一路笑嘻嘻过来,也忍不住好笑,骂了声:“野种!成天就知道到处疯跑!”宝玉见父亲停下碗盯着自己,不敢再笑,乘了饭,沾着凳角,低着头一个劲儿扒饭吃菜。
一撇眼,见母亲张着嘴一口一口的嚼着,不由想起焦大说的女人下边长着胡须的嘴,一阵古怪的感觉让他走神,米饭漏出不少。
母亲王氏见了,忍不住又数落:“你看看你,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真是个野种!”宝玉无疑是父母亲的亲生儿子,一直不明白妈妈为何总爱骂他作“野种。”他却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小秘密。
原来宝玉的父亲贾政算是村里的文化人,读完高小,娶了邻村教书先生王家的女儿,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却没生个儿子,家里隐隐的不活气。
十年前的一天,贾政和他老婆王氏带上午饭到黄坑陇田里爬草。黄坑陇离村里十几里路,是村子里最远的一处田地。队里的人大都只种晚稻,为省事。但贾政家中等着张口吃饭的人多,于是种了两季稻,指望多收成些。
两人一地里挑着东西,很少搭话,到了地里,绿茫茫的一片田里空无一人,整个山谷就贾政与妇人,静得可怕。
贾政卸下化肥,在空地上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调理肥料,妇人先下田爬草了。
这天热得跟什么似的,才**点钟,日头已毒辣辣的,田里的化肥经这么一晒,漫起一股气味,窝在田里,使人气闷难受,两人都没什么说话,只顾闷头干活。
实在忍不住了,才直腰站一会儿,望望四周,直想到岸上休息一会。好不容易熬到中午,该吃饭了,两人歇了活儿。
贾政爬上岸,赤脚踏着温热松软的田埂,一种疲惫之后那股轻松劲儿令他感到无比的惬意。走到小溪去洗手脚,才一入脚,冰凉的溪水从脚底浸透上一股凉意,十分舒畅。
贾政忍不住一下歪在溪水里,任溪水从身上、耳边流过。冰凉的溪水浸泡全身,头上是悠悠白云,贾政似乎又回到调皮的孩童时代,一改平日的稳重正经模样,孩子气地“噢哦”直叫,把妇人逗得吃吃直笑。
贾政望着妇人,见她衣裤都沾了泥,头发纷乱,有几处掉下来遮住了眼睛,白嫩嫩的脸被太阳晒得晕红,带着点疲倦,比平日添了一股动人的味儿,裤脚高高掠起,露出雪白的腿儿,在清清的溪水里分外白嫩。不由性起,一手水泼向她身上。
妇人笑嗔道:“你作死啦,没大没小的,象什么样。”两人俱已三十出头,婚后很少这么嬉闹。贾政笑道:“这儿没一个人影,要那模样干吗?”说着又掬起一手水扑向她脸上,妇人笑骂着,一边躲避,一边也将水掠向他。贾政玩得兴起,渐迎着水儿靠近她,一把将妇人掀翻在水中。妇人忙手忙脚,乱舞乱踢,口中早呛了一口水,爬起身,咳嗽着,笑骂着。
贾政笑道:“先别骂,你看看你那模样。”原来妇人一身穿着薄薄的衣裤,给水一浸,**的紧紧裹住全身。没带乳罩,上衣贴着那乳,整个如裸露出一般,下边裤子包着两瓣屁股,更是不堪入目。
妇人忽然一阵害羞,脸上飞过一片红晕,别过身子去整理。贾政自结婚后从未见她如此情状,一时恍恍惚惚,感觉一股冲动汹涌而至,一把推翻妇人,两人就在岸边草地上翻天覆地弄将起来。
事毕,贾政扶起妇人。那妇人身子依旧是软的,红晕遍颊,如醉了一般。
累过之后,吃起饭来特别香,贾政碗中菜吃光了,还只顾大口大口扒饭。忽然碗中多了块沾着饭粒的肉,耳边听得妇人的骂:“就给饿死啦,象从梁山上放下来的。”贾政含了一口饭,鼓着腮帮,向妇人望去,见她已低头吃饭,感觉心头热乎乎的一阵受用。
吃饱饭,两人找一处树荫,将稻草铺上,软软的躺在上头。贾政靠近妇人。
手伸进衣裳下扪弄她的**。那只大手长着厚茧,粗糙干热,沾着些稻草屑儿。
时而轻轻逗弄那乳,惹得妇人身子骨俱是痒的,时而又把**紧紧一撮,妇人一痛之后,那处却**辣的久久余下股蚀骨的舒服劲儿。两人早已疲倦,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贾政先醒来了,见妇人兀自酣睡,两颊如醉,鼻尖上细细的渗出汗珠,黑发沾着稻草,纷乱地散着,十分迷人。下边那物于是一点点的涨大,悄悄从背后将妇人搂过,推开妇人双腿,隔着薄裤顶着妇人私处。妇人给他一拨弄,便醒了,迷迷的侧头望了他一眼,兀自闭眼要睡。贾政便让妇人夹着那物,将身子紧贴妇人后背,也闭眼不动。
不一时妇人因两腿间那物火热滚烫的偎着,中间早渗出水来。贾政发觉了,却只顾装傻不动。
妇人忍耐不过,轻唤了声:“喂!”贾政不应。妇人偷将手在贾政大腿捏了一把,见他还没反应,便两腿夹着那物微微蠕动。贾政攒着妇人**的手不由一紧,疼得妇人痛叫一声:“死鬼!”将那手甩开,下边夹着那物一用力,贾政却不觉痛,反而如心尖尖一紧,有股不可名状的快感,笑喘着,咬住了妇人耳朵。
妇人便两腿夹紧,不住的扭动搓移。贾政大喝一声,手一使劲,搂着妇人从身上翻过。两人在道上滚了几滚,那曾注意到,一下滚到田里去了。
妇人弄得满身泥浆,便欲上岸,却被贾政一把拽住,急急地去扯她裤子。妇人一边挣扎一边叫骂。那当得他力大,“嘶啦”一声,裤子被他拉下,就按在泥地里狠命地干起来。
妇人身子在烂泥中,不住扭动,便如一个泥人一般(呵呵,泥人大大,笑)。
贾政那棍一样的东西,插进拔出,也分不清是妇人的淫液还是泥浆,夹带着,鼓捣得起劲。两人象泥地里的牛一样,搅得一片田地狼藉糟乱,妇人竟破天荒地达到了**,趴卧在泥水里,起不来。
也许是这次贾政雄性颠峰创造的奇迹。十个月后,妇人生下了盼望已久的男娃宝玉。
那时正是春末季节,宝玉的族堂兄刚在街上打散了一对交尾的狗。产房里就响起一阵婴儿落地的哭声。这小孩一下地,手拳得紧紧的,哭声嘹亮,小**竟是硬挺的,一副精气十足的光景。外婆一把接过,喜得合不拢嘴:“亲家,你看,你看!是个男娃!”贾母早已一手抢着接过,更喜得不知如何作嘴,竟忘了手里还拿着剪脐带的剪刀,一边小心捧着摇着,一边直念佛:“阿弥托佛,我贾家总算有后了,小祖宗罗,哦哦哦.”一边说快拿衣服过来:“小心凉着了!”一边才匆匆放下剪刀,接着又指指点点小孩的长相。一下又叫他父亲快来。
贾政在外听见生了儿子,喜得傻傻直乐,上上下下跑动,不知如何忙是好。
一回头把倒澡盆的撞了,水流了一地,裤子都弄脏了。几个姐姐听说生了个弟弟,都挤进来了,乱糟糟的直嚷着争着要看小弟弟,围得满屋子转不动。王氏躺在床上,听着忙闹一团,望着传抱争看的小儿子,疲倦而满足地一直微微笑着。
这小宝玉长得粉妆玉琢,钟灵清秀,竟比他几个姐姐还水灵些。几个姐姐将他打扮成女儿模样,活脱脱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他照见镜子中自己的样子,嘻嘻直笑,穿着到处疯跑。连贾政也喝止不住。因贾母宠爱备至,异常的调皮,在家中便象个混世魔王,花样百出,约束不住。
一次,小姐姐探春正坐在马桶上尿尿,宝玉从外头进来,将一枝芦苇管藏在背后,悄悄走近,突然用芦苇管去戳那白白的小屁股。探春忙下地,尿了一裤儿,又羞又急,大声哭叫:“爸,你看看弟儿!”贾政才应了声:“什么事?”宝玉一溜烟跑了。下次碰见探春时,将手刮脸羞她:“羞羞羞,这么大还尿裤儿!”探春气得眼瞪圆圆的,却拿他没法。
几次姐姐们洗澡,他在外嚷着也要洗,待得姐姐们肯时,他跳进澡盆乱扑腾一气,一个劲儿捣乱,弄得几个姐姐光着身子,澡洗不成,满屋子俱是水,王氏知道了,也只笑骂一声:“野种!”骨子里透着的却是溺爱,王氏将他的调皮归结到那次野地里怀上的。
过了年不久,春寒料峭。最是孩子们贪睡的时节。这一日,贾政夫妇才刚起床不久,宝玉没添衣服,竟自个起床,跑到隔壁姐姐们睡觉的房间,爬上床,一下扑在棉被上。几个姐姐齐声叫唤,小宝玉越发得了意,竟颤颤的站起在上头乱跳起来。踩着的俱是姐姐们的脚,曲曲叉叉的,便摔倒了,却又不痛,咯咯笑起来。底下小姐姐探春给他踩到脚,痛叫起来,小手扯过宝玉,在他屁股上使劲拍打了几下。宝玉挣脱了,在棉被上滚开去,隔着被子擂她的脚。大姐元春说:“弟儿,外边冷,快进被窝里热热身子。”说着让开身子,掀起被角,探春立刻叫:“不准他进来,死皮赖脸的!”宝玉笑道:“偏要进来。”身子一骨溜就钻进被里,双脚一下乱扑腾,搅进一阵冷风。二姐迎春说:“弟儿别胡闹!”宝玉却将一双冰冷的小脚往探春脚上挨去,探春双腿急缩,口中叫了一声。
元春道:“弟儿不要捣乱,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宝玉就爱听故事,一听说,叫:“快讲!快讲!”头往元春胸乳间挨去,闻到一股温软芬芳的气味,这才安静了。
元春挪了挪身子,十分舒坦的样子,说:“从前,有个孩子很调皮”探春立即插嘴道:“他的小名叫石头!”宝玉道:“不是!他的名字叫你。”探春道:“对,他的名字就叫你!”宝玉道:“不是我,是你!”探春道:“大姐讲的是男孩,我又不是男孩。”宝玉道:“胡说,大姐又没讲一定是男孩,大姐是不是?”元春道:“你们别吵,哎呀,你们一吵,我故事都忘记了。”宝玉双脚乱蹬,叫道:“骗人的,骗人的!”口中嚷嚷,缠着元春,小脑袋拱在她身上,乱磨乱钻,元春领口给弄松了,露出一瞥白肉,痒丝丝的,红着脸直笑。
忽听得院子里一个人叫:“阿政嫂!”王氏在厨房里应了声:“唉!”院子里的人道:“你家石头要不要报名读书,他们说今年开春办个幼儿班,赖大家几个孩子都已经报名了。”王氏尚未答应,房间里宝玉倒先大叫:“要要要!今天就去报名读书喽!”兴奋得噢噢直叫。他在村里的街上经常看到大一点的孩子背着黄军包神气十足,羡慕已久。一时早将听故事忘了,跳下床,元春拉也拉不住。
(下一篇:童年-李纨篇)
呵呵,如果换一个时空际遇,贾母也许还是个疼孙子的奶奶,贾政也许还是个正经严厉的父亲,但未尝不会是个农民,而那个女人堆里长大的宝玉,带着些呆气和污浊,带点好色,你我身上都藏着他的影子,但大观园却只能在梦里,可望不可及了。古镛2003月4月2日(二)可卿篇放学了!宝玉从教室里冲出来,顺着斜坡飞快地跑下去。耳边的风呼呼叫,感觉整个人就要飞起来。秦钟紧跟在身侧,书包“啪啪”响,拍打着他的背胯,始终见着半个蓝袖子手臂,在旁边一摆一晃。
到了平地,两人刹不住脚,村里的鸡鸭鹅狗和小孩满街惊跑。终于到了十字街口,宝玉慢下来,胸口发闷,眼前发黑,却硬挺着,气喘吁吁道:“我赢了!”秦钟整张脸儿发红,喘着气,说不出话。
两人到了秦钟家,老远,见屋前的土坪上,铺了一张大竹席,席子上,秦钟的姐姐可卿脱了鞋,穿着袜,半蹲着,往上铺一张圆圆的薄面片。那是这一带农家点心,淀粉做的,掺着藕粉,晒干了,掰碎,在锅里的热沙中一炒,出来一块块酥脆的面卷,拿来招待客人。小孩则常装了一口袋,满足馋得不行的嘴巴。
两人欢呼一声,往厨房里跑。这东西吃多了,便不稀罕。倒是出锅时热热湿湿的吃,很可口。
锅里的一张薄片正好了,秦钟的母亲用筷子在蒸锅里一转,揭起一张,覆在大铁勺背面上。秦钟毛手毛脚的,就去抓,被他母亲一支筷子敲在手背:“馋鬼!就知道吃!这是好的。”说完,笑吟吟的从旁边一堆破损的面片里,先盛了一碗给宝玉,也给秦钟盛了一碗:“吃了一碗,就要干活!”宝玉和秦钟一边往嘴里扒,一边连连点头。小孩子喜欢干这活,举着大铁勺,送到外边晒席上,让人小心翼翼揭下了,又跑回来。送进送出的,中途乘人不注意,便撕下一块偷吃,别提多美了。
阳光下,可卿穿着花布薄衫,等着呢。宝玉举着大铁勺来了。
“怎么缺了一角?”可卿眯着眼,笑嘻嘻的瞟着宝玉。大铁勺上,十分明显的缺了一大块。宝玉后悔撕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地笑。
可卿却自己撕了一块,放到嘴里,红红的唇在动:“反正都破了,就吃了吧。”又撕了一块,塞在宝玉嘴里,宝玉分不清哪是面片,哪是可卿嫩嫩的手指,一起含了。结果一只手指抠在嘴里,舌头舔得有些发麻。
秦钟看见了:“好呀,你们俩偷吃!”可卿抽出手,也撕了一块给他,就没声了。
宝玉看见可卿胸前衣扣露了一隙,白白的,没有吱声。可卿拍了拍他的头:“小鬼,好吃吗?可不许再偷吃了哦。”她的衣袖好宽,腋下有淡淡的毛,宝玉看了还想再看,可卿却把手放下了。
宝玉喜欢在席子上,干干净净的,面前铺开了一个一个薄面片,让人高兴。
可卿就在身旁蹲着,鼻子上冒着细汗,白袜子上边的腿,又白又嫩,屁股绷得紧紧的,往后尖出。宝玉想起秦钟一次跟他说的:“好大好白哟!”秦钟一直跟姐姐同睡,可卿小便时,就被他偷看到了。其实可卿很瘦弱,屁股比许多女人都要小,怎么会“又大又白呢”?宝玉现在却发现了,确实不小!
虽然腰很细,但那很细的地方一到了屁股,却一下往两边宽出,葫芦似的,沉甸甸全在后头。
怎么会这样呢?宝玉想不通。可卿铺好一张薄面片,顿了顿身子,直腰站起来,胸前衣扣处,折了一下,露出更多的肉,白鼓鼓的,是**吗?宝玉心怦怦的跳,眼睛移不开,被可卿发觉了。低头往胸前一看,本来太阳晒得晕红的脸儿更红了,对宝玉说:“哼!小鬼!”宝玉早一溜的拿着铁勺跑开了。
再来时,可卿揪宝玉的耳朵:“你说,刚才看到了什么没有?”脸颊如醉,神情怪怪的。
宝玉哭丧着脸:“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可卿说:“哼!骗人!”手揪着他耳朵不放。秦钟出来了,可卿轻声说:“以后再找你算帐!”手就放下了。
秦钟直呆呆的说:“宝玉又偷吃了吗?”见两个人都没吭声,手上就撕了一块:“那我也吃。”晚上,宝玉和秦钟一起在灯下做作业。可卿进来了,宝玉心怦怦跳:“她会不会找我算帐?”可卿却绕过他们,到了里屋,一会小便的声音就传过来。秦钟将书一放,拉着宝玉的手:“快来!”两人凑到里屋门边,探了半个头进去。可卿已经完了,正站起来,宝玉只看到白白的一闪,就被裤子遮住了。可卿的手停在腰旁,系着裤带,腰胯提起些,**往前耸,样子好诱人。
两人做了个鬼脸,蹑手蹑脚的走回来。秦钟轻声问:“大不大?”宝玉摇头:“没看清。”秦钟遗憾地说:“她这次太快啦。”宝玉点点头,往里屋看了一眼,可卿就站在门口,吓了一跳,忙低头写作业。
可卿笑吟吟地走过来:“哟,好认真呀,让我看看你们的作业。”四只小手几乎同时盖在本子上,可卿笑得腰肢乱摆:“好稀罕么!人家还不爱看呢!”秦钟说:“姐,别笑磕过去了!”村里的老头贾郝就是在前年笑磕过气,突然死的。
可卿扭着腰,挨上前,说:“看我撕你的嘴!”隔着宝玉去抓秦钟,秦钟歪开身,脑袋远远的躲开。可卿往前探,整个身子压在宝玉背上,**就在宝玉耳边,有股说不清的淡淡香气,宝玉只要一转头,就可以叼住一个,脑袋不由就晕晕忽忽起来。
可卿抓不着秦钟,手收回来,却在宝玉脸上狠狠拧了一把:“你也不是好货!”宝玉知道她说的是中午的事,红着脸不敢吭声,脸上**辣的疼,却还想可卿再拧一下。
可卿却没有再拧了,退坐在床边,双腿直摇晃,盯着宝玉看,脸上红红的,似笑非笑,没有说话。
宝玉不能再写作业了,脑子里乱着一团。老半天没写出一个字。只看见可卿脚上的蓝花布鞋,一踢一踢的。
晚上宝玉回去,睡不着,脑子里塞了一团棉絮一样,轻飘飘的,说不清有什么实在东西。后来就做了一堆乱梦,醒来时胯下潮粘乎乎的,没换内裤,一整天两腿间都很不舒服。
夏天到了,家家忙农活。宝玉在家中是娇惯着的,没事,折到秦钟家来了。
秦钟一家都到田里收稻谷了,只留一向娇弱多病的可卿在家晒谷子。
宝玉却不知秦钟也去了帮忙,上下找了一遍,见不着人,就到秦钟房里来。
屋里也静悄悄的,好像没人,门却开着,宝玉到了里屋,见床上躺着一人,心里笑:“好小子,还午睡呢!”悄悄走近,就要弄他。手伸到脸旁,却呆住了,原来不是秦钟而是他姐姐可卿。
她睡得很酣,仰躺着,细细的喷着呼吸。因是大热天,一张脸儿,两颊醉红,鼻尖渗着细汗,十分娇艳动人。没盖被子,手脚伸开,裤带处漏了一截肚皮,白白的,鼓鼓的,下边,薄裤摺叠,两腿交汇处微微坟起。
宝玉心怦怦乱跳,嗓子眼发干。秦钟曾给他说过,女孩那儿是:两边隆隆突,中间一条槽。估计也是偷看的他姐姐吧?
空气越来越热,外头楼下的声音传来,远远的、零零碎碎的一两声,越发显得这屋里静悄悄。宝玉浑身燥热,走到屋外看了看,太阳刺眼,路面上不见人影,一颗心止不住狂跳起来。关了门,轻手轻脚的回到里屋,可卿还是那个姿势,睡得很香。腰旁的裤带打着松结,似乎很容易就解开。
宝玉胆子大了些,屏着呼吸,一边偷看着可卿脸上动静,一边悄悄解她的裤带,老半天,不知道怎么弄,裤带竟变成了死结。宝玉急了,不再去看可卿,低下头专心解裤带,好不容易解开了,宝玉却发现无法把裤子剥下来,除非抬高可卿的屁股。可卿会不会被弄醒?
宝玉喘着粗气,心头已快发疯了,凑近可卿脸旁一看,没什么动静,手就伸到她腰背上,抬高了,去脱她裤子。
可卿的呼吸声忽然停了一下,宝玉吓了一跳,往她脸上看去,见她神色一切如常,稍稍放下心来。直等到可卿又开始了呼吸声,才继续把她裤子褪到腿弯,雪白的腿儿露出来了,底下还有薄薄羞羞的裤衩,宝玉的心又开始忍不住狂跳,先从裤衩两边拨开看,除了鼓着的白肉,什么也看不清。
宝玉这时已把可卿看作死人一样,什么也不管了,拉着裤衩往下扯,终于全部露出来,可卿两腿间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了。宝玉的心已停住,看见可卿那儿清光光的,一道红白的竖缝,缝隙靠上边是一髻肉疙瘩儿,紧闭成一团。手指拨开,那儿如婴儿的小嘴,柔嫩无比。
宝玉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了。天啊,那儿既不象焦大说的一样,是个长胡须的嘴,也不象秦钟说的一样,两边隆隆突,中间一条槽。只象婴儿的小嘴在睡觉。
宝玉一时只想尽快将那儿盖住,手抖抖的开始把可卿裤子往上掠,快遮住时,又忍不住将嘴凑上去在那儿亲了一下,仿佛沾上了尿一样,擦了擦,嘴唇上留下一种怪怪的感觉。
帮可卿穿上裤子时,却怎么也无法回复到跟刚才一模一样,那儿松皱草乱,也不知可卿醒来后会不会发现?却不管了,跑回家,久久回味适才情景,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又仿佛有很大收获似的,连着几天,一直想着这事。心里终究发虚,很长一段时间里,不敢再到秦钟家去。
这一天,秦钟端着饭碗,串门到宝玉家。碗里高高地推着香菇鸡肉,宝玉母亲见了,笑着说:“哟,你家来客人啦?”秦钟笑嘻嘻地往宝玉碗中拨菜。
有人给可卿来说亲了。宝玉到她家时,可卿正坐在屋前的长凳上,见了宝玉瞟一眼,没说话。宝玉凑上去,笑嘻嘻的逗她:“要出嫁喽,要出嫁喽!”可卿转过背去,宝玉又转到她前边,被可卿用力推开,才发觉她心情不好,态度异常。
宝玉呐呐的不知说什么好,看见眼泪从可卿脸上流下来了,心中发慌,仿佛一切都是他惹出似的。宝玉一碰她发边,手就被可卿死死拽住,接着就看见可卿的头发不住颤动,终于听到哭声很大传来,屋里秦钟的母亲跑出来:“这孩子,真不象话,有什么好哭的,谁都不是要出嫁?!”可卿出嫁那天,宝玉是送亲的小童,端妆台的,走在最前面,宝玉心里模模糊糊的很难受。看着那顶轿子,红布遮盖住,却仿佛能看见可卿伤心地坐在里面。
可卿过年回家时,心情却似乎很好,常对人笑。花布新衣裳穿着,胸脯高高鼓挺,红唇鲜艳。
见了宝玉照样抓揪耳朵,宝玉却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隔了什么似的。她为什么不伤心呢?她应该伤心的,宝玉想看见她伤心的样子,却失望了。
大年初十那天,宝玉家来了很多客人,就到秦钟家借宿。在房间里,可卿出嫁后首次与宝玉单独在一起。
可卿坐在床沿,叫宝玉到跟前。宝玉笑着摇摇头。可卿从怀里拿出些糖果,递给宝玉。宝玉心想:“还当我是小孩子么?拿糖果来哄我。”不屑去接。
可卿很失望,呆呆盯着宝玉:“宝玉,你又长高了!”手伸出去,终于把宝玉拉到身前。
宝玉使劲往外挣,可卿叹了口气:“宝玉,你不喜欢姐姐了么?”宝玉不忍心,就留在可卿怀里,她胸前软堆堆的,脸儿似乎更娇艳了。
宝玉越发长得俊秀了,可卿摸着他的脸,问:“宝玉,你还喜欢姐姐么?”宝玉迟疑地点了点头,可卿激动地一把将宝玉紧紧地搂在怀中,将脸贴在宝玉脸上厮摩,直到秦钟回屋,两人才分开。
可卿回娘家后,还是与秦钟睡在一处,今晚就变成了三人挤一床。可卿在外侧,秦钟在中间,宝玉在里面。可卿独自床另一头,脚朝着宝玉和秦钟。
宝玉和秦钟说着悄悄话,可卿不干了,也要听。秦钟说:“那你就睡过来。”可卿不愿意,反叫两人睡过去。
两个男孩子自尊还挺强的:“为什么你不过来,还要我们过去?”于是不动身,两人继续说着话,宝玉一边心想可卿一个人确实好寂寞呀。
说着说着,两人就睡着了。半夜,宝玉被尿憋醒,起床小便,摸黑回到床前,听见可卿的声音,轻轻的:“宝玉。”宝玉“唔”了一声。可卿在黑暗中说:“你到这来,陪姐姐说话。”宝玉浑身发抖,钻进了可卿身边的被窝。软软的、香香的,好舒服,身子还在抖,颤声问:“可卿姐姐你睡不着吗?”可卿鼻间“唔”了一声,手搂过来,将宝玉揽进怀中,宝玉感觉她凉凉的嘴唇碰在额头上。
可卿凉凉的唇又到了宝玉脸上,眼睛、脸颊、鼻子、最后是嘴唇。宝玉感觉她的唇好软,呼吸好烫,手不小心碰在可卿胸脯上,就来了另一只手,拉着他进了衣服底下,软软的肉团在手中。
可卿喘着的呼吸到了耳边,宝玉迷迷糊糊,手在底下乱抓。可卿的腿渐压在了宝玉身上,在他耳边细声说:“用力!”宝玉心想:不怕疼吗?手指就更用劲挤,可卿“嗯”的一声,将宝玉更紧的搂着,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一会儿宝玉感觉一只手在裤腿间摸索,捉住了小**,使劲捏弄,宝玉叫:“疼!”可卿轻了些,在他耳边吃吃笑,一下咬住了他耳垂。
宝玉晕头涨脑,在她怀里乱拱,可卿喘息声越来越重,一下推开宝玉,解开衣扣,贴上来时已是热蠕蠕的肉,宝玉无师自通,嘴里含上了一个奶,吸着,可卿拼命将他的脑袋紧按住,嘴里大声喘着气。接着又弓起身子,把长裤脱了,宝玉在下边的小手碰到的全是肉。
手一到可卿腿间,就被她两腿紧紧夹住了,那里潮热一片,宝玉想起看过的那个婴儿般的小嘴。手就想摸摸看,可卿感觉到了,松开了腿,牵着宝玉的手伸进内裤,粘乎乎的一片,宝玉吓了一跳,想抽出来,却被可卿紧紧夹住。
同时上面的嘴也被可卿包住了,听见可卿如哭如泣的呻吟传来,搂着他不停的浑身轻扭。手背越来越湿,终于,可卿身子一抖,停下了,搂着宝玉渐渐睡着。
第二天起来,秦钟大呼小叫,说:“宝玉,你怎么跑那头去了?”宝玉迷迷糊糊的:“啊?”对原来的行文有些倦了,可卿篇和李纨篇尝试换一种写法,不知效果如何,呵呵!
童年篇〔三〕李纨篇窗外有鸟叫,鸟儿不知道在哪里,叫声却一声声传来。风吹着树叶,哗啦啦响,树顶摇得厉害,身子一折一折的,很有弹性,怎么也吹不断。树的上头呢?
是蓝蓝的天空,飘着白云。
宝玉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夏天的下午,没精神听课,眼睛就老看着窗外。耳边忽听得贾蔷的笑声,回过头,李纨老师一声不响地站在面前,班上的同学哄笑起来。
李纨老师教的是语文课,兼任班主任。对班上的学生要求很严,学生都有点怕她。宝玉却例外,总爱捣点乱,因为李纨是他堂嫂,宝玉在她面前就有撒娇的资格。
李纨的脸绷得紧紧的,很严肃的样子:“宝玉,刚才课文讲到哪啦?”宝玉抓抓后脑勺,向旁边小不点望去,小不点幸灾乐祸,皱着鼻子,后排的秦锺呢,看了一眼李纨,低下了头。
李纨说:“别看他人,自己说!”宝玉嘻皮笑脸,眼睛溜来溜去,班上同学又都笑起来。
李纨脸儿有些白:“站到门口去,下课前不许回座位!”宝玉有些迟疑,李纨的声音听上去很严厉,于是挪手挪脚地挨到了门口。李纨不再理会他,接着开始讲课。
宝玉记得李纨在家里见着的时候是很亲切的。李纨刚嫁过来的时候,不但塞给他糖吃,有时堂兄贾珠不在,还拉上宝玉陪着一起睡觉呢。换了地方,就不一样了,宝玉委屈得有些想哭。
放学了,同学都走了。宝玉还呆呆的站在门口,低着头,不吭声。李纨收拾好书本教案,来到宝玉跟前,穿着白袜子布鞋的脚停在宝玉眼底下。李纨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怎么了,宝玉。放学了还不回家?!”宝玉不吭声,眼泪在眼眶里打滚。李纨摸了摸宝玉的头:“那就去嫂子家,嫂子煮水饺给你吃,啊?”宝玉甩了甩头,眼泪飞出去。
李纨说:“你看你看,还哭了呢!这么大的孩子也不怕羞。你说,老师错怪你了吗?上课不注意听讲,老看着窗户外面,嫂子错怪你了吗?”一边手拨着宝玉的脸蛋,将他下巴抬起来了。
宝玉知道自己较劲的不是这事,心里堵得慌,嘴里含含糊糊的应了声。李纨说:“你说什么?再说清楚一点?”宝玉又不吭声了。
李纨就拉着宝玉去了她家。
自从贾珠死了之后,李纨带着四岁的贾兰搬到学校住,许多人张罗着要给她再找一个,都让李纨拒绝了,守着个小儿子,母子俩孤零零住在学校,很少串门走动。
宝玉印象中的嫂子是很漂亮的,白白的脸,红红的唇,刚过门那阵很害羞,除了跟宝玉亲,和贾家族里的人很少说话,整天躲在房里,不是与贾珠在一起,就是看书。
宝玉喜欢到她的新房,一切干干净净、色彩鲜艳,很舒服。李纨常抱着宝玉坐在膝盖上,一边讲故事,一边拧宝玉嫩嫩的脸儿。李纨身上总是香喷喷的,让宝玉留恋。
这两年,李纨看上去瘦了一些,嘴唇也不那么红了,脸变得很苍白,安安静静的,比以前更寡言少语了。宝玉只有在学校停水的时候,才看到她到村里来挑水,弓着腰挑水的背影很让宝玉心里发酸。有时见了宝玉,也不像以前那样亲热了,只无声地笑一笑,算是看到了。
自从她搬到学校后,宝玉还是头一次到她家,有些新鲜陌生的感觉。贾兰在门口玩泥巴,李纨叫他喊宝玉叔叔,他就黑眼珠盯着宝玉,好像在判断是不是真的要叫。
宝玉这时眼泪已经干了,笑了一下,眼泪流过的地方绷着脸,很不舒服,于是拿手擦了擦。李纨见了,抿嘴一笑,拿了块毛巾替他擦脸,宝玉又觉得李纨还是以前那个新嫂子了,胸间馥郁着暖洋洋的感觉。
李纨做饭,宝玉牵了贾兰的手去玩,学校楼后边是个大操场,贾兰跑着,宝玉在后头跟。
中午做好的水饺,水热了就下锅,很快就好了。李纨走出门,不见了宝玉和贾兰。喊了几声,没人答应,转到楼后,操场也空无一人。
李纨想,一会儿功夫,去哪儿了呢。顺着墙跟走,转个弯,宝玉和贾兰蹲在那儿。李纨骂了声:“该死!”忙缩了回来。
原来宝玉和贾兰,一大一小,正蹲在那大便呢。刚才一闪眼,李纨已瞧见宝玉两腿间光溜溜的一根长东西,往前耸着,竟然不小。李纨不禁有些红晕上脸,心头有些麻痒丝丝的。躲在墙这边,怪怪的不是事儿。
估量着他俩差不多了,李纨探了个头,见宝玉和贾兰面对面对着,裤子却没拉上,在那比大小呢。李纨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啐了一口,宝玉一回头,看见了,慌手慌脚将裤子拉上,脸涨得通红,贾兰露个小**,还在那笑呢。
李纨忍着笑,微红着脸,走过去,在宝玉耳上揪了一下,就去帮贾兰穿好裤子:“快去吃饭!”宝玉早先跑回厨房了。
李纨回到厨房,宝玉低头不好意思地坐在那。李纨怕他害躁了,对宝玉说:“宝玉,你先帮兰儿盛一碗,用小碗!”贾兰大叫:“我要大碗!”李纨说:“好好好,你用大碗!”宝玉满屋转着找勺。李纨笑:“好啦,宝玉,别找啦,就在桌上搁着呢。”村里人大多叫宝玉的小名“石头”,只有可卿和李纨爱叫他“宝玉”。李纨十分文气,嫁到这村里后,一直象个外来客人,对人总客客气气的,宝玉听她叫自己名字时也感觉着客气和文气。李纨因为文气,也就带点洁癖,看不惯村里人的脏样,也亏了贾珠恰好是个高中生,他死了之后,李纨一直没改嫁,也许就因为这点吧?
可卿呢,就因为喜欢。喜欢叫宝玉因此就叫了。
想起可卿,宝玉心里头有些偷了东西的感觉,心有些跳。可卿春节后就回家了,听秦锺说老生病,她从小体弱,生病也不奇怪。宝玉却有些想着她。
宝玉还在发呆,李纨已盛好几碗水饺。推了一碗到宝玉跟前。宝玉捧起碗,见李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呢,脸上一红,不敢看她,闷头吃起来。
两下吃完了,就要回去,李纨怕他家里等着,也不留他,任他去了。
宝玉老实了些,但有时老毛病犯了,李纨也不太管他。宝玉放了学,有时就带贾兰玩,李纨洗衣做饭,倒比以前方便了许多。宝玉有时就在这吃上一碗,有时则把贾兰领回家,转身就跑,李纨也喊不住。
这一天,宝玉下午放了学,又到李纨家。见厨房关着门,贾兰也没在门前。
诧异中,走近了,听见屋里贾兰在笑。李纨的声音:“乖乖的,别闹了。”接着有撩水的声音。
宝玉暗笑:“嫂子帮贾兰洗澡呢。”李纨家厨房的窗户漏了一隙,宝玉是知道的,凑上去一看,心不禁怦怦跳起来。
原来李纨不仅帮贾兰洗澡,自己也解了衣裳,贾兰嬉闹时,李纨就拧干了毛巾,在自己身上擦洗,毛巾在后背衣下一耸一耸地,一会弯腰侧身,前边衣裳敞开,垂下两只淑乳,**尖尖,往下摇晃。
贾兰嘻笑一声,往李纨的**抓去,李纨笑骂了一声:“乱淘气!”将身一躲,整个胸部露在宝玉眼前,雪白堆堆的。
宝玉咽了口唾沫,气都不敢喘,头皮绷得紧紧的。忽听得贾兰口中叫:“宝玉,宝玉,嘻嘻嘻。”两手在空中抓指。
宝玉大惊,以为贾兰看到自己,从窗上退下来,转身就跑。屋里听到声音,李纨问:“谁?!”宝玉早跑远了。连着几天,心里发虚,不敢到李纨家。见李纨上课时表情没有异样,宝玉心中才渐渐安定下来。
这天,宝玉下了课想走,却被李纨叫住。宝玉心中狂跳,不知她要对自己说些什么。却见李纨慢慢将东西收拾了,走过来,冲宝玉一笑,却不说话。宝玉更是紧张,舔了舔嘴唇,挨着。
李纨含笑看了宝玉一眼,神情似乎有点儿异样,说:“怎么不到嫂子家了,啊?”宝玉垂头,脚下踢了踢,轻声说:“家里忙。”李纨“噗哧”一笑:“忙?忙到你这小鬼头上啦?”宝玉明知说谎,满脸通红。李纨拿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小鬼心眼还不小?!”宝玉不知她说哪件事,脸儿更红。手被李纨牵着,拉犯人一样到了她家。贾兰在那欢呼:“宝玉!宝玉!”李纨白了贾兰一眼:“也不叫叔叔。”锅里有好吃的,李纨笑吟吟看着宝玉一口一口慢慢吃。宝玉却不知嘴里什么滋味,只尽量表演给李纨看。
星期天,宝玉跟家里人说了声,就跑到学校玩,学校空荡荡的,只有李纨,贾兰和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太婆。
李纨搬了一把长凳,跟贾兰面对面拍手玩呢。太阳很好,照得人脸上红扑扑的。李纨看上去有点象初嫁时的样,脸儿娇艳好看,皱着鼻子逗贾兰,贾兰嘻嘻笑。
宝玉坐到李纨扫背后,看她母子俩玩。李纨穿着水红色薄衣裳,身上散发热香,很好闻。头发挽起,露出脖子后的发根,透着白,太阳晒着,耳垂通红。身子往前一倾一倾,宝玉笑看着。
忽然注意到每当李纨往前倾,衣裳就被拖上腰部,裤带处露一截腰,雪白雪白的。那儿肉色脂腻,说是腰,也可以说是屁股,裤腰遮着,更是诱人。宝玉的血直往上冲,当时就涨红了脸。呆在后头不吭声。
李纨听见宝玉后头没声了,转头看了一眼,还没怎地,后来又看一眼,觉着了,眼里有些迷糊起来,张了宝玉一眼。
宝玉死死撇着,脸挤在一块,原来腿间耸起一根,压伏不住。李纨再跟贾兰玩时,心里飘浮,有些走神。
宝玉在学校呆了一整天。吃了晚饭,外头却忽然下起了大雨。雨气迷布,把人裹在屋里出不去,宝玉就和李纨贾兰一起在厨房里呆着。屋里竟有些清冷,几人都坐到灶前,等雨停。
宝玉心中活动,模模糊糊的,竟有些盼这雨不要停。结果会如何呢?住在这儿吗?宝玉不知道,只是有一种朦朦胧胧的希望。李纨呢,抱着贾兰不说话,偶尔眼光与宝玉一碰,竟似看出宝玉想些什么,心里有股微火烘着,动了动腿,中间竟有些湿了,心里暗骂自己荒唐。
雨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几人坐不住了。李纨本有一把伞,却在卧室里搁着,跑去拿,也得湿一身,因此就没说。
原来李纨的厨房是间土房,在教学楼的隔壁,单独在一处。卧室却在教学楼二层,用一间教室隔出一半,另一半放着学校的体育用品。
李纨终于站起来,说:“呆着不是办法,跑回去吧,宝玉你也来!”宝玉心中一跳。贾兰很兴奋,口中“噢噢”叫,把两人都逗乐了。
仔细收拾好东西了,李纨抱着贾兰先冲进雨中,跑起来,宝玉看出李纨嫂子也是女人了,男人不那么跑。
宝玉跟着到了楼上,短短几十步,三人却都湿透了。刚跑完,嘴里喘着气,兴奋了,相互对着笑。李纨此时更象宝玉和贾兰的大姐姐,拍完了宝玉的头,又拍贾兰的小脑袋,命令:“换衣服!”李纨给了宝玉自己的睡衣,宝玉有些迟疑,李纨说道:“在屋里穿,怕什么羞?”自己背对宝玉去解衣服钮扣,宝玉心怦怦跳,就这样脱吗?李纨很快将衣服脱了,背上除了一根带子,全裸着,白嫩嫩的肉,比宝玉想象的还要细软。李纨弯腰又将裤子脱了,抬腿从裤角里抽出时,屁股圆溜溜地翘着,雪白的大腿肉颤颤的动,宝玉心想:“嫂子一点也不瘦啊。”李纨手弯到后背,要去解乳罩,这时却迟疑了一下,转头向宝玉说:“宝玉你转过身去。”神情竟有些扭捏。宝玉满面通红,其实他早该转过身去了。
宝玉脱短裤时,唰的一下拉下,腿就往睡裤里套,一下伸不进,急忙中差点摔倒,李纨的声音在后面笑:“急什么,还怕人看到吗?”宝玉知道她看见了,不好意思地笑。
回过头,李纨已经穿好了,白色花绸睡衣,比平时添了股女性的娇媚。贾兰呢,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站在裤子中间,小**翘着,等人给他穿衣服。
宝玉和李纨都笑了,李纨帮他穿好,几人就上了床,拿被子扑住脚。贾兰要李纨讲故事,宝玉也听着。李纨讲的故事宝玉都听过,只是在这雨夜中,挤在床上,听着李纨的声音,感觉很温馨。
贾兰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李纨一不说话,屋里忽然好静,窗外雨声滴答,气氛变的有些怪。李纨和宝玉互相看着,一时不知做什么好。
宝玉这两年有些大了,脸儿俊秀,有大男孩样。洗澡那天宝玉偷看,李纨是有几分猜着的。雨夜里让宝玉睡一床,难免心中有些漂浮,身上懒懒的不自在。
一眼瞥见宝玉抠着指甲,腼腆的样子。有些好笑,说:“宝玉,先去小便,上床睡觉!”宝玉一骨碌爬起身,象被解放了似的,下了床,在床角便盆里尿起来。手扶着**,那儿沉沉的竟是半软半硬,看起来好大。
宝玉自觉地爬到李纨的脚那头,李纨也没说什么。等宝玉扯上被子盖了头,李纨才轻轻地起身,转到后边也尿起来。下边痒丝丝的,似乎有些粘液,随尿冲出,李纨觉得鼻子喷出的呼吸有些热,下胯凉露着,感觉跟平日不一样,用手触了一下**,脸晕晕的热起来。
宝玉听见李纨小便淅淅沥沥的声音,气都不敢喘,身子抖个不住,李纨上床后觉着了,问:“宝玉你冷吗?”宝玉说:“不冷。”声音却在颤抖。
李纨说:“把被子盖好了,别凉着。”宝玉在被里“嗯”了声,李纨“啪”的一声把灯拉灭。
宝玉头从被中露出来,望着黑黑的屋顶,感觉既新鲜又刺激,睡不着。留意听着,李纨那边一点声息没有,宝玉身子放松了些,不像刚才那么僵硬。
一会儿听到李纨的细细呼吸声传来,宝玉更自在了,胸口晕乎乎的享受今天这样的氛围。身子转向外边,碰到了李纨的脚,宝玉挪了挪身,还是碰着李纨的脚,却不再动了,身子僵着要睡。
实际上却睡不着,宝玉在等一分一秒过去,许久,胸口的那只脚越来越热,象是要烫人。
宝玉稍稍离开些,头转一转,脸碰到李纨的赤脚丫,却一点也不觉臭,宝玉的头微微动了动,脸擦在李纨脚上,肉贴肉的感觉很舒服。李纨睡得很香,脚也就没拿开。
宝玉胆子渐渐大了,手伸在耳旁,放在那只脚丫上,过了一会儿,轻轻摸起来。李纨的脚光滑干净,很好摸。
宝玉控制着自己的鼻息,醒着,却象睡着了一样,轻轻的喷着呼吸。手往下摸,是李纨宽宽肥肥的睡裤,宝玉的心跳了起来,一个念头逼上来,自己先喘不过气来。
手就从李纨睡裤里伸进去,在小腿肚上摸了摸。手抽出来了,才回味到,李纨嫂子的腿肚子好光滑啊。
时间一久,宝玉又蠢蠢欲动,手从李纨的睡裤里伸进去,这次更往下,过了膝盖,到了李纨的大腿,越往下肉感越肥,一点一点的似乎永不到尽头,光腻腻的叫人颤抖,睡裤呢,因为宽松,跟着往下滑。
宝玉抽出手歇了歇,眼睛望着黑屋顶直喘气。听见李纨睡熟的鼾声传来,喉咙唾沫咽了一下又一下。终于下了决心,手从李纨的睡裤里伸进去,这次很快越过了大腿,宝玉整个身子挨进被子中央,头稍稍将被子顶起,手中褶皱潮热,已碰到李纨的大腿根,薄松的裤衩边就在那儿,指尖挨到了毛。
宝玉竟有些想哭的感觉,什么也不管了,手从裤衩伸进去,毛扎扎中湿湿软软,分不清是什么东西,一挖,手指陷下,脑袋就有些晕晕乎乎。
李纨的身子一抖,宝玉大惊,要抽回手,却被裤脚卷着,一下抽不出来,慌得一颗心跳出体外。
李纨其实早醒了,或者说根本没睡着。宝玉的手第一次从大腿里伸过来时,李纨又惊又羞。这个小人儿,胆子真不小!
忽见宝玉将手抽了回去,李纨心里停歇了些,却再也没有睡意了,身子麻在那,不敢一动。生怕宝玉发觉了,两下都羞。
等了半天,宝玉没有动静,李纨又有些觉得宝玉胆子好小。下边如有小虫在爬,痒丝丝的湿润起来。喘在那儿好难挨。
却见宝玉又卷土重来,一只小手越过大腿,竟往腿间爬来,李纨咬着下唇,死挨着,宝玉一拨动那儿,却再也控不住了,身子抖了一下。倒把宝玉吓得缩回去了。
李纨这回见的宝玉身子往里侧着,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有心捉弄他,身往里翻,腿一抬,压在宝玉身上。
宝玉气都不敢喘,死呆呆被压着。久了,身上沉沉的好难受,转个身,腿在胸上,两腿间的那东西也被压着,却不好立即再转身。被压伏的**不屈不挠,弹身而起,如苏醒的活物,从李纨腿侧冒出来。
李纨却觉着了:这小人儿,竟懂得硬了,似乎还不小。腿儿挪一挪,在上头碰了碰。却见宝玉似乎忍不住了,坐起身来,在那喘着粗气。
李纨暗笑:“看你要怎样。”过了一会儿,忽觉得腿间轻动,宝玉似乎下了床,身上一轻,背后的被子被人掀开,一只手到了腰后,李纨心怦怦跳:“他竟胆大了!”上边的睡裤被一双小手一捋一捋扯了下去,露出半边屁股,凉凉的。一会宝玉又掰抬起自己下身,把压着的一边也褪下了。由于睡裤和裤衩都是很宽的松紧带,竟被这小人儿轻易得逞了。
之后却再不见宝玉动静,李纨羞露着屁股,心中暗恨。
过了一会,终于有只小手伸过来,在腿间探摸着,想是找地方。而后就有热蠕蠕的**在在下边挨挨擦擦,点点触触,顶了几次,不是没对着地方,就是进不来。倒把李纨下边逗得花蜜糊糊的。
宝玉似乎很无奈,停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李纨只装睡,把牙咬碎,恨不得一把抓过那件东西,塞进来。
宝玉呢,似乎终于黔驴技穷,手伸过来,掰李纨的身子,李纨顺势倒过来,变成仰面朝天,嘴里发出细细的鼾声。
宝玉就将李纨裤儿全脱下了,小心抬开她双褪,跪上床,拿那件东西在中间戳弄,李纨悄悄打开双腿,**敞开,等他进来。
宝玉一下终于戳对地方,整根东西忽溜一下全进来,身子控不住,扑在李纨身上,忙往两侧撑开。李纨只顾一味装睡。
无奈下边是痒的,被宝玉抽动起来,水儿不断涌出,实在难以守着,只把牙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发声。
宝玉虽然年纪小,那件东西差不多有贾珠大,捅在里边,十分过瘾。李纨恨不能把宝玉搂上身,紧紧贴慰,能做的,只有悄悄将腿儿收紧。
宝玉却见李纨下边越插越紧,十分爽快,两手撑在床上,小心不去碰李纨的身子,屁股摆动,张嘴吐舌,象热天的狗儿,嗯喳嗯喳的狠弄。李纨稍稍扭动上身,他也没发觉。
一会儿宝玉感觉喉间升上一股津液,一下收不住,从口里流出来,忙用手去擦,身子却歪压在李纨一只腿上,慌忙重新跪好。
这一歪,却李纨的魂儿要去。原来宝玉只知道来回耸弄,不会斜冲侧刺。这下可好,东西在李纨里头转了个圈,搅了一回,把李纨里头一直挨不着的痒处着实照顾了一番。
宝玉弄久了,力气跟不上,东西也就歪歪斜斜的开始横冲乱撞,李纨忍不住两手在暗处乱抓,一不小心,抓在贾兰的腿上,贾兰睡梦中痛叫出声,倒把宝玉给吓了一跳,停着身子不敢动。李纨就快要到丢的时节,手指抠着床垫子,死等着。
贾兰却没醒,宝玉忽悠悠又动将起来,到最后,口中生津,随着屁股眼一阵收缩,喷出第一道精液,软扒在李纨腹上,底下还不断有小股精液淌出,流出李纨穴口。李纨呢,自始至终,未发一声。
宝玉悉悉索索地帮李纨穿上,也不知道将她腿间揩净,就缩进被里,不再动弹,还以为李纨熟睡着,不曾发觉呢。
第二天,宝玉揩揩眼睛,装着没事一样,找了机会,跑回家重睡。李纨看他装出的样子,心中暗恨,又有些好笑。
以后,两人又偷弄了几次,渐渐的,宝玉已察觉李纨是装睡,也不说破,两人彼此心照不宣,这种关系一直维持了几年,直到宝玉上了初中,到了县城,方才断了。
宝钗篇
宝玉挟着两本武侠书,从图书馆大楼出来,时值盛暑,太阳**辣的,阳光直射过来,不禁感觉着刺眼,用手挡住。在这一动作的瞬间,宝玉忽然想起上午贾雨村的惊人提问,不由独自一人笑出声来。
上午,宝玉在宿舍自己的床沿,提起一只脏兮兮的皮鞋细看,想是不能再穿了,晚间的舞会穿什么去呢?
正发呆间,忽听得上铺贾雨村叫唤声,便问:“什么事?”贾雨村正看一本书,停下道:“我想问你个问题。”宝玉大奇,这贾雨村博览群书,平素总是人家问他问题,今日竟向自己请教了。于是笑道:“什么问题?竟教博士不耻下问。”贾雨村笑道:“是一个关于女性的问题。”宝玉登时释然,众所周知宝玉可是有名的女性专家,若是关于这方面的问题,那是问对人了。
宝玉双手一盘,笑道:“问吧。”贾雨村一推眼镜,一本正经的问道:“请问处女膜是否与笛膜差不多?”宝玉闻言大笑,连连咳嗽,见贾雨村兀自不解望着他,于是忍笑道:“好,好,我告诉你,但你的牛头牌皮鞋今晚可得借我一穿。”贾雨村连连点头:“好说,好说。”于是宝玉便有鞋穿了。
想到这,宝玉望望脚下光亮的皮鞋,忍不住又想发笑。忽听得脚步细碎,一女生款步而来。宝玉不觉眼前一亮,见她脸庞微丰,肤色极白极嫩,气质绝佳。
走近些时,阳光照得她耳朵晶莹剔透,如镶了一轮光晕般,耳旁有一颗小痣,逗人注目。
宝玉正呆看间,不想那女生走来竟冲他点点头。宝玉一楞,不认识呀,心中奇怪,一时心痒难搔,回身快步赶上,叫道:“喂!”那女生转身道:“什么事?”口气却冷冰冰的。
宝玉一呆,张口结舌,问道:“我们原来认识吗?”那女生冷冷道:“久仰大名!”宝玉暗自苦笑,所谓久仰大名,自然是自己风流好色之大名了。只见那女生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宝玉是个痴人,喜欢的女孩一要皮肤白,二要皮肤嫩,每一想若把她们衣裳剥了去将是怎般的一个情形啊,心头就要发疯。
刚才那女生肌肤胜雪,体态丰盈,添上那股子冷冰冰的神色态度,竟是分外逗人遐想,正是宝玉心目中的绝品。一时由不得宝玉神魂颠倒,旧病又犯。恍恍惚惚间回到宿舍,一头撞进,忽觉左眼边一黑乎乎的物事飞来,忙侧头避开,却是舍友薛蟠躲在门后练哑铃,若非反应快,额头必定有所青肿。薛蟠冲他嘻嘻一笑,宝玉心头有事,也不与他罗嗦,倒在床上,动也不动。
过得两日,便是周末了。宿舍里的人纷纷作鸟兽散,贾雨村也去了城里逛书店。宝玉忽想起薛老师叫他今日去他家吃饭,忙急急赶去。
薛老师是他高中时的语文老师,现在调回省城老家了。到薛老师家时,开门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是薛老师的女儿宝琴,见到他,偷偷一笑,侧身让进,回头大声叫道:“爸,宝玉哥哥来啦!”宝玉不知她搞什么鬼,只听得薛老师在里头应了一声,从橱房里出来,腰上系着围裙,双手甩着水,笑道:“今儿有你认识的人,快进去看看。”说着向他女儿房中一指。宝玉走到门边,见三个陌生女孩坐一堆,并无认识的人。
心中正奇怪,身后听得一个柔柔的声音:“请让一让。”宝玉忙让开,一个女孩捧着果点擦身而过,宝玉大吃一惊,竟是前两日在图书馆前遇见的那个女生。只见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点也不吃惊,仿佛早知道他要来似的。
宝玉硬着头皮进去,见四处坐满,只得闷闷的挨着那女生坐下。心想难道薛老师说的“今儿有你认识的人”便是她么?可自己与她才前几日见过一面呀。心中奇怪,又不便发问。
见她们几个女孩似乎很熟,聊得挺有劲,插不进嘴,只得低头一个劲儿啃花生瓜子。不一会儿,猛发觉自己跟前高高一堆瓜壳果皮,碍眼的很,活像个贪吃鬼,一时不自在起来。于是独自一人跑到外间阳台呆着,好不容易见宝琴从房中走出,忙叫住问那女生是谁?宝琴抿嘴一笑:“你不认识她?”便走了开去,宝玉恨得咬牙切齿。
一时开饭了,大家都围在一张大圆桌坐下,那女生正坐于宝玉对面,微微含笑。薛老师指着那女生笑道:“你真认不出她?”宝玉又细看那女生,实在想不起来,红着脸说:“对不起……你是……嘿嘿。”毕竟没认出来。
薛老师哈哈大笑:“你忘了我有个侄女么?”宝玉猛的醒悟,张大嘴巴,指着那女生,半天叫出声:“好你个小不点!”猛又觉得不妥,人家早已是大姑娘了,更不知是否还是原先的脾气,脸上不由一红。
果然,那女生只点点头,淡淡一笑,叫了声:“石头。”就不再言语。
石头是宝玉的小名,原来,那女生名叫薛宝钗,与宝玉从小学三年级到初一都是同班同桌,后来随家迁到省城。那时,因她长的瘦小,同学都叫她小不点,脾气却很倔,一点也不让人,常跟宝玉打架,宝玉就揪她耳朵,对她耳旁那颗小痣印像极深。打架归打架,日子久了两人感情还挺好,转学时宝钗还哭得一塌糊涂呢。不料多年不见,当年的小不点竟变成了这样一个丰润动人的大姑娘,怪不得宝玉怎么想也认不出来。
宝玉见她果然不比小时活泼,便不好太过热情亲近。直到饭后,宝钗一人站在阳台上,宝玉才凑过去,问道:“你怎么就认得出我?”宝钗轻轻一笑,还是那天那句:“久仰大名嘛。”宝玉脸一红,想来自己在学校的诸般情状,她是一清二楚了。
那日之后,宝玉知道宝钗与自己同在一个学校,每日格外留意,却过了许多天也没见着她,心中郁闷。直到有一天晚自习后,与薛蟠在校外醉了酒,两人相扶回来,路过球场,灯光灰暗中,见前边一女生依稀便是宝钗。宝玉因多日没见着她,又喝了酒,在后叫道:“喂!站住。”那女生一转头,果然是宝钗,却恼他态度轻狂,理也不理的走了。
宝玉心知卤莽,下一次在薛老师家再见到宝钗时,就有些避她。虽见她表情平淡,也没提起过那晚的事,却终究心中有鬼,当着她的面很有些不好意思。宝琴见了,忽闪着大眼,对薛老师说:“爸,宝玉哥哥有点怕钗姐姐呢!”薛老师便含笑望着他俩。两人不由大羞,宝钗红着脸,笑骂着就去追打宝琴了。
这一闹两人倒不敢生疏了,开始有说有笑,一如回到从前。
这天下午,几人在薛老师楼下打羽毛球。宝玉见宝钗一改平日淑静矜持,脱下外衣,换上球裤球鞋,将头发扎在脑后,竟分外娇俏灵动,由不得心头一阵胡思乱想。当下打起精神,两人一来一往竟是分外得心应手,甚是尽兴,宝琴等倒大半成了观众。
两人回到学校,待要分手,宝玉的真魂儿似乎又回来了,笑道:“小不点儿,你今天羽毛球打得好呀,下星期咱俩比划比划如何?”宝钗不假思索道:“好呀!”一笑转身而去。
宝玉看她走远,心中甚是兴奋,呆气来了,朝空中霍霍有声,连挥数拳,倒把门卫吓了一跳。
一个月后,宝玉和宝钗已甚是亲昵,有时大着胆去摸宝钗露在外边的玉臂,宝钗也不恼。这一天到宝钗家玩,家中只有宝钗一人,宝玉心下不由乱跳。两人聊了一会天,宝钗便下厨准备午饭,丢下宝玉一人在房中胡思乱想,坐立不安,一会儿打量宝钗闺房中女孩家东西,一会儿耐不住挤在厨房盯着宝钗呆看。宝钗给宝玉瞧得脸红了,低头轻笑:“象只大马猴。”宝玉心头一荡,一时呆了,憋了半天忽道:“有水吗?我……我喝水。”宝钗笑了,倒水给他,宝玉心知自己对宝钗太着紧了,才会这般举止失措。
饭后,两人呆在房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宝钗坐在床边,低头不语。宝玉四下看她房中布置,忽想起两人小时情景,不禁伸手直摸脸颊,宝钗一瞥之下见了,笑问:“你干什么。”宝玉一下开窍了,笑道:“八年前这里被你抓了,现在还疼呢!”宝钗笑道:“活该!谁叫你欺负弱女子呢?”宝玉连叫冤枉,算起旧帐:“明明是你先将我的铅笔仍到地上,还赖我欺负你?”宝钗吃吃笑道:“还不是前一日你把我耳朵揪痛了?”两人细细翻起旧帐,俱感无限温馨之意。
宝玉摸了摸脸颊,声称要报八年前一抓之仇,伸手去扭宝钗耳朵,宝钗红了脸,一笑避开,宝玉再上前去,脚下却不稳,一下扑倒在宝钗身上。
宝钗惊呼一声:“你?”身子被压在被上,急拿眼去看宝玉,宝玉却不敢看她,双手就势一抱,将头埋在宝钗耳发间,心下狂跳。
宝钗浑身发软,叫道:“不要这样,宝玉。”拿手去推宝玉,却哪推得动?
宝玉身下压着个软软弹弹的身子,鼻间闻着**蚀骨的温香,魂消天外,浑不知身在何处。
宝钗又推叫道:“宝玉,宝玉!”宝玉怕压疼了她,方依依不舍的松开,侧身坐起,脸儿烧得**辣的。
宝钗坐起身来,红晕双颊,嗔望宝玉一眼,低声说:“这样不好。”宝玉见宝钗并没有太大责怪于他,心头大喜,唤了声:“小不点儿。”宝钗望他一眼,低头不语,丽色醉人。
宝玉呆望着她,一向最受不得这般醉人美色,心痒难搔,遂挨近身,拾起宝钗的右手,停在腿上,触摸把玩,这却是宝钗平日允许他的。
宝钗也不挣脱,任宝玉将手细观轻抚,忽手背碰着一热乎涨跳之物,吓了一跳,急将手缩回,惊问:“什么东西?!”宝玉紫涨了脸,却是不小心碰着了宝玉身下那蠢蠢欲动的宝贝,宝钗一忽便也猜着了几分,两颊烧红,啐道:“你不是好人!”起身便要躲出房门,宝玉急了,拦腰一抱,宝钗跌落怀中,仰面朝上,距宝玉脸庞不及数寸,呼吸相闻,待要惊呼,宝玉见她丰唇轻颤,再也忍耐不住,一低头,将唇印上,宝钗扭首“呜呜”数声,挣脱不过,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宝玉右手在她腰背臀腿上下乱摸,触手温软丰盈,令人魂消。
两人双唇分开,宝玉固然耳热心跳、呼吸急促,宝钗也不免酥胸起伏、娇喘连连,一时俱作声不得。
宝玉俯首细看宝钗,只见她眼波流转,娇羞无限,不由越看越爱,伸手去拨弄宝钗耳边细发,宝钗羞望了宝玉一眼,将脸藏进宝玉怀中,小拳头不住捶打宝玉胸脯,宝玉顿时魂飞天外,心神俱醉。
一瞥眼间,见怀中玉人腰身缩伏,丰臀高起,裤腰处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边微微凹下,竟是露在外边的一截屁股沟儿,忍不住探手摸去。宝钗身子猛的一缩,便浑身不住的颤抖,宝玉觉得胸口有一团肉乎乎的在动,猛然想到那是宝钗的丰乳,顿时口干舌燥,手顺着那儿往下挤去。
“啊!”的一声,两人不由同时叫出声来,宝玉的右手卡在宝钗裤内,触手柔腻,中见凹处一片湿热,竟是贴肉而下,内裤和外裤都在外边紧紧包着。
宝玉咽了一口唾沫,心头往宝钗下边的地方一想,一股念头腾的一下烧起,无法无天,手竟死力往前一挤,指间湿滑娇嫩一片,想是到了宝钗私处。只听得宝钗娇吟一声,身上一沉,宝钗的身子软软的直往下坠。
宝玉的手还停宝钗的股间,托起宝钗的身子,将她俯身放倒在床上,方将手抽出,不由分说便去解她裤带。宝钗心知不妥,颤声叫道:“宝玉,不要呀!”宝玉哪里理会,见她丰臀高耸,脱下裤子后更不知将是怎般一个奇异景象,不由得口干舌燥,双目喷火,下边涨得坚硬似铁。一时裤带已解,宝玉将她臀部抬高,跪着支起,双手一剥,听得宝钗惊呼一声,眼前白花花一片,不由一阵头晕目眩。定了定神,方才细看,宝钗的屁股比想象中的还要庞大,白花花,圆滚滚,极嫩的肌肤下隐现青脉伸张,中间两处鲜红欲滴,却是屁眼和**,**下边鼓处稀蔬覆着黑毛。
宝玉血脉贲张,几欲扑上去狂吻狂添。却忍不住急急掏出下边涨痛的宝贝,凑近中间鲜红处一浸,宝钗“啊”的一声,如被电击,屁股轻轻颤动。宝玉也是欲颠欲狂,右手扶着宝贝,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前一耸,两人大叫一声,宝贝却贴着**往旁滑开,压得宝玉一痛,宝钗却软得撑不住,扑倒在床,想是没有对准地方。
宝玉一手扶起宝钗,一手去探摸**口,却只觉手指陷进一团烂泥之中,摸摸挖挖,弄得宝钗吟声不绝,总算找着一处,扶着宝贝凑进,搅了两搅,没想竟忍不住要射,暗道声:“不好。”忙退开屏息忍住,不料宝贝却软了下来,半软半硬,沉甸甸的垂着。
宝玉心中懊恼,贴着宝钗躺下,气喘吁吁,一会儿将宝钗搂过,喘着气说:“好姐姐,帮帮我。”宝钗此时星眼迷离,有气无力道:“宝玉,我……我好难受,咱们不要了好不好。”宝玉不答,牵过宝钗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下边宝贝上,同时手上一紧,两人**的呻吟一声,宝玉的脸儿贴上了宝钗滑腻娇嫩的脸颊,脖颈处痒丝丝的吹着宝钗温热的气息,胸口处软弹弹的顶着宝钗丰胸,下边似有似无的圈着宝钗的小手,感觉到宝贝坚定不移的一点一点膨大,这种趋势似乎永无止境。
宝钗感觉手上捉着个活物,热刺刺、骄腾腾的似要脱手而出,心下乱跳,又惊又怕。一会儿发觉衣下伸进一只手,缓缓向上胸乳爬去,碰着胸罩时却向背上拐去,在宽背上转得一个圈,一下绕到臀股尖悠了悠,顺着大腿滑行直下,末了拖回指稍滑到在花心探了探,然后贴着腹部急上,一下冲进胸罩,结结实实满满盈盈将整个酥乳握了握,宝钗整个身子都被唤醒,浑身战栗不已,腿间已湿答答的一塌糊涂。
宝玉移过脸,在宝钗翕张开合的丰唇上一印,舌头探进,一阵搅动,找着宝钗香舌,吸咂舔顶,一时下边宝贝热涨不已,难以约束。于是,起身分开宝钗双胯,对准穴口,直刺而下。
下边坚堵难进,宝贝划开宝钗两瓣**,直滑到上端,压在阴毛上,更加蹦跳直硬,宝钗身子扭动,已是难挨难忍,宝玉扶着宝贝,对着凹处,挺腰一冲,只听得宝钗喉间“呃”的一声,这次却是贯革直入,宝玉停了停,吸了口气,再往前挤,听得宝钗“啊!”的一声痛呼,宝玉缓缓抽出,带出一股血水,鲜艳触目,顺着股间流下。
宝玉心中爱怜无限,附在宝钗耳边轻唤了一声:“好姐姐。”宝钗浑身无力,斜望他一眼,神情难描难画,似惧似怨。宝玉终究忍不住再将宝贝投入穴口,缓缓推进抽出,看宝贝一点点没入,又看宝贝一点点拉出,不一时感觉精关难守,发狠的狂耸狂抽,宝钗娇呼声中,一股浓浆激喷而出,身子软在宝钗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宝贝一软,滑出穴口。头上轻痒,却是宝钗轻轻拨弄他的头发,见宝钗似羞似嗔,嘴角微微含笑,宝玉心足意满,再唤了声:“好姐姐。”像个撒娇任性的小弟弟,将脸埋在宝钗娇软如绵的胸间,只想永远这般下去。
晚饭后,空气闷热的很,屋里呆不住,宝玉于是拉了宝钗的手到村子里散步。
傍晚是整个村子最热闹的时候,吃完了饭,大家都跑到了屋外,男人们围着一堆说说笑笑,或是坐在门口抽烟。女人则大都聚在溪边洗洗刷刷,拉着家常。最疯的是孩子们,追追打打,玩的不亦乐乎。
村里的人见了他俩,都忍不住停下来好奇地张望。看得宝钗不好意思,要挣脱了宝玉的手,宝玉却恶作剧,死死地拽着,一边蛮有兴味的回看他们。
宝钗咬着宝玉的耳朵,低声道:“你快放手啦。”宝玉笑道:“别这样,让人看到还以为你在当众亲我呢!”宝钗白了他一眼,果见有几道怪怪的目光向他俩看来,跺脚恨声道:“你到底要怎样?!”宝玉见她轻嗔薄怒,分外动人,忽凑近她耳旁,低声道:“我们有几天没亲热啦?”宝钗见宝玉在众目睽睽下忽然问起这羞人的事,脸上一红,啐道:“谁爱睬你!”却一下想起与宝玉胡天胡地、颠倒缠绵的情景,心头不由一荡。
自从与宝玉有过那事之后,她禁不住宝玉的歪缠,又与宝玉偷弄了几次,已渐渐尝到个中**滋味,欲罢不能了。这几日在舅舅家住,因她面薄,怕人发觉,两人除了匆匆之间的亲嘴搂抱外,一直未做那事,纵是宝玉不想,宝钗自己也有些渴了。
宝玉见宝钗一脸红晕,默默不语,明知晚间约了玉钏,却不禁色心大动,正胡思乱想间,忽觉脸颊一凉,宝钗娇呼一声:“哎哟!下雨了!”听得“噼劈啪啪”声响,好粗好急的雨点!砸得人脸上辣辣生痛。天一下暗了下来,传来隐隐闷雷声,看阵势立时就要来一场大雨。
宝玉忙拉了宝钗往家里跑去,那雨追着就来了,还没到村里的小学,身上已湿了一半。两人只得躲到学校屋檐下避雨,却见这雨越下越大,漫山遍野狂卷肆掠,整个村子在雨中孤零零显得的无依无靠,雨气弥漫,雨幕已遮得几米外看不清东西,一会儿檐下的水沟就满了,风将雨水吹斜,檐下无处藏身。
宝玉去推教室的门,却都锁着,幸好许多窗户玻璃都是破的,宝玉从窗户钻进教室,忙去叫宝钗。宝钗皱着眉,她长这么大还从没爬过窗户呢。无奈这雨太大,淋得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冰凉凉的,很不舒服,于是挨到了窗下。
宝玉伸手去抱,宝钗身子丰满,沉的很,一时哪抱得动?只把宝钗身子上拽了些,隔着窗,薄衫下两团颤乎乎的丰乳压在宝玉眼鼻间,衣裳上提,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身,宝钗又羞又急,要挣开宝玉,口中叫道:“算了,反正身上都淋湿啦!”宝玉心下惭愧,莽劲上来,一手紧搂宝钗上身,一手掰着她丰臀,往里使劲拖拽,宝钗惊呼声中,总算将她弄进了教室。回过神,才发觉一只手陷在宝钗股间,怨不得她惊叫连连,原来忙乱间,宝玉竟是拿着她的娇嫩处往里使劲的。
宝玉失声一笑,宝钗红了脸,狠狠地瞪他一眼,仿佛在说“你还笑!”忽伸手死劲掐了他一把。宝玉正笑个不停,一痛之下,呲牙裂嘴,不知是痛是笑。宝钗见了,才“扑哧”一声也笑了起来。
两人进了屋,心情立时不一样,室内还残留着白天的余温,身上一下舒服多了。待向外看时,见雨势急骤,铺天盖地,煞是惊人。但妙就妙在外头虽是急风骤雨,却与里头没有丝毫关系,此时看着外边只觉得倍加有趣,似乎这场大雨将外界隔绝,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一般。
宝玉心下蠢蠢欲动,环看了教室一眼,再向宝钗瞧去,见一身紧贴的湿衣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身子,衣下高高的丰乳呼之欲出,两腿交汇处,薄布陷下,压出一处诱人的坟突,全身裹不住似的透出一股丰盈之意。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嫩白的脸颊上,兀自往下滴水,衬着乌溜溜的眼珠子,鲜亮动人中透着股水灵劲儿,竟不是宝钗,忽然是个水精灵儿了。
宝玉色心大动,竟想剥去这水精灵儿的衣裳,瞧一瞧她衣下的身子。遂挨到宝钗身边,低声道:“好姐姐,快脱了衣裳,我替你拧干,免得免得浸坏了身子。”说到后来,心头热望,已是语带涩音。
宝钗如何不知他动的哪根筋?小拳敲他一下,袖上的水滴溅在他脸上,笑声啐道:“呸!难道就不会白白被你瞧了身子么!”宝玉一时呆傻了,涎着脸道:“我可以转过身去嘛!再说,我又不是没”话尤未完,嘴唇早被一只小手紧紧按住,宝钗啐道:“你还说!我不许你说!”宝玉感觉唇上凉凉的在动,伸舌乱舔,宝钗忙抽了手,却听得身后“砰砰”的巨响,一惊之下,转头瞧去,原来是窗户被大风吹得开合不定,外头风雨竟是愈演愈烈,不歇不止。
才回过神来,却不知何时已被宝玉挨近了身,将她挤在墙上,一双手笨笨的去解她胸前扣子,两人身上湿衣紧贴,宝钗只觉得全身冰凉,胯下却探进一根火热之物,原来宝玉见了她这般模样,早就忍不住旗帜高举了。
宝钗一只手悄悄伸下去,猛的一捏,宝玉“哎哟”叫唤一声,宝钗红着脸偷偷一笑,将脸埋在宝玉脖颈处,也不言语,任宝玉将上衣除去,露出雪堆似的嫩白身子。
宝玉低声道:“好姐姐,帮我把衣服也脱了吧。”宝钗也觉他衣裳湿湿的,贴着人很不舒服,却嫌两人离窗户太近,笑道:“才不呢!”提着自己衣服,躲到教室角落里去了。
宝玉轻笑一声,跟了过去,道:“看你还能躲到哪去?”宝钗挺胸道:“谁躲了?怕你呀?!”宝玉见她酥胸颤动,再忍不住,一下扑将过去,将宝钗按在课桌上,便去剥她裤子,宝钗吃吃笑着,双脚乱蹬,给他添乱。
宝玉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将她长裤脱去,宝钗静静的躺在桌上,不言不语,两腿搭下,如剥去壳的果肉一般诱人采摘。宝玉有心要惩罚她,便将她连拉带抱地移往窗下,底下宝贝晃头晃脑,不时压碰在宝钗身子上。
宝钗任他摆布,直到了窗下,外头光线照得她雪白身子无处躲藏时,才惊叫:“宝玉!死人你要干嘛?”宝玉不答,又让她手扶窗沿,脸朝着外边,宝钗更惊,低叫道:“不要会给人看到啦”她被宝玉一番折腾,连扯带碰的,此时惊羞之间,底下却莫名其妙**直流。
外头雨气飞溅,模糊光亮下,宝钗一身的雪白肌肤,流水一样柔滑起伏,臀部高起,鲜红的内裤格外触目,宝玉偷偷将手探进她底裤,冰凉爽滑,摸出一手黏乎乎的水来,心头疯意织张,掏出一根暴跳滚烫之物,就往宝钗裤下送去,宝贝抵在她裤内,不能深入。
饶是如此,宝钗已抵受不住,只觉自己这般情形姿势,低腰翘臀的,后边被那火热之物贴顶着,实是说不出的淫秽放荡,不禁声息大乱,口中直叫:“宝玉,不要!”腰身却已扭动,臀部忍不住向后耸顶,直想让宝玉一入为快。
宝玉几次与宝钗偷弄,她向来都是矜持寡言,默默挨忍,只在快活不过时喉间发声,从未见她如今日这般反应激烈。那热涨的东西顶在一片冰滑娇嫩处,更是说不出的爽快畅美,想是被雨水浸泡久了,与她平日的温软脂腻颇为不同,别具一种冰爽之感。
在底裤的紧勒之下,宝玉那物分外坚挺,头部浸入娇嫩处,露出一大半颈身在外,张弓待射之势,更平添许多雄壮之感,只觉得这一重鞭击下,宝钗未必便能承受得了。转念间,淫兴愈张,遂抬高了宝钗胯臀,挺腰直刺,只听得“扑”的一声,竟是爽爽美美的进去了,宝玉只觉宝钗里边较平日凉滑紧就,这火热的东西进去,熨贴得如吮冰淇淋,畅快难言。
宝钗被他火热的东西捅进里边,屁股上又贴着冰湿的裤子,强烈刺激之下,浑身发抖,皮肤立刻布起一粒粒鸡皮疙瘩。
宝玉感觉着宝钗**的凉滑,怕是寒气侵进她体内,不敢久玩,于是发力的狂抽狠耸,不一时感觉宝钗**内热气喧腾,这般摩擦之下,翻起一阵阵白沫,宝玉停下直喘气,下边宝贝却坚硬如故,丝毫没有泄意,宝钗吟声不绝,软搭搭的撑不住。
宝玉扶着她东倒西歪的身子,翻倒在课桌上,踢开凳子,褪下宝钗底裤,也解了自己裤子,随手在宝贝上揩了揩。然后扛起宝钗两只丰腴的大腿,将宝贝重插入她私处,借着微光,看下边宝贝出入,又是一翻狠弄。
但见唇肉翻飞,**出没,宝钗已唤不出声,只模模糊糊听得她喉间“哼”
“呃”不绝,宝玉兴发如狂,打椿似的重重插了几下,宝钗一时忍不过竟挺腰而起,口中娇唤,两手乱抓,扯得宝玉腰臀旁一痛。
宝玉咬牙狠耸,猛觉宝钗手一松,惊呼一声,下边淋下一股热乎乎的水来,宝玉快不可言,屁股眼一阵阵收缩,蓦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精水,瘫倒在宝钗身上,桌子移了开去,险些被推翻,两人俱不想动弹,一时喘气不已。
良久,宝玉感觉背上一痛,宝钗恨声道:“宝玉,你要把我弄死了!”宝玉懒懒地一笑,心想多日久渴,今日这番大战,总算补偿了些回来。
两人起身,揩抹干净,拧干衣裤,外边依旧下着雨,却小了许多。宝玉将宝钗**的身子搂在怀中,把玩她娇挺的胸乳,宝钗乖乖的缩在他怀里,两人俱不作声,彼此感觉着对方温热滑腻的身子,宝玉下边宝贝又一点一点慢慢涨大,宝钗伸手打了一下,似乎余恨未消,宝玉一笑,两人俱感心意足实,柔情无限。宝玉一时间把晚上约了玉钏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过了半日,雨势稍歇,虽是更晚了,天色却较方才更亮些,远处听得有人叫唤声,两人忙穿了衣裤,见窗外操场上玉钏和英巧两人撑了伞,裤脚高高挽起,涉水而行,口中一边呼唤两人名字。
宝钗见外边积水深及漆盖,不由暗暗吃惊,宝玉附耳低声道:“别怕,待会我背你吧。”宝钗轻声笑道:“好哇!可别腿软了背不动。”话一说完,自己先感到不好意思,飞红了脸颊,宝玉刮脸羞她。当下与玉钏她们一道回了家中。
元春篇
元春回来了!要经过省城。
宝玉从小卖部打完电话回来,脸上还是兴奋的神色。宝钗正与玉钏英巧剥豆荚呢,回头一眼见了,笑问道:“什么事呀?这么高兴。”宝玉口没遮挡:“我大姐回来了!咱们明天回省城!”话一说完,见玉钏和英巧都低下了头,心头不禁一黯。
宝钗却很高兴:“回家?好啊,宝琴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前天还打电话催来着呢!”宝玉呆呆的,似乎没听清:“哦?”宝玉在旁边坐下,玉钏咬着唇不说话,只一个劲儿低着头剥豆荚,宝玉心中有些酸,默默看着。
下午在厨房,碰见玉钏进来喝水,宝玉忍不住叫了声:“钏儿”玉钏背对着他,不吭声。
宝玉叹了口气,走过去掰她的小肩膀,柔声说:“钏儿我,我可要走啦。”玉钏转过身,埋在他怀里,宝玉拂了拂她的耳边细发,见她眼旁是泪,粘湿了几根头发,心痛不已,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只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一会,玉钏扬起倔强的小脸儿,说道:“今晚!今晚我全给你!”眼儿盯着宝玉。
宝玉避开了,摇摇头。玉钏不服气似的望着,宝玉叹口气:“以后也许?”玉钏的眼泪重又流下,宝玉不忍看,躲了。
这一晚宝玉将自己关在屋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辞行时,玉钏还没梳洗,倚在自己房门远远看,宝钗喊:“表妹来省城玩!”她也只是嘴角懒懒的笑。
宝玉两人走到没人时,宝钗忽然道:“都怪你!”宝玉心一跳,知道宝钗早已看出自己与玉钏之间的异样了,默默无答,一路到了省城。
宝钗倒也没多为难宝玉,神色如常,宝玉稍稍放下心来。在学校住下了,专等元春到来。连着几夜,宝玉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尽是儿时与元春在一块的情景。
童年的天总是很蓝,大地空旷开阔。宝玉记得自己的小手总被元春牵着,姐姐的手儿很轻柔,出了汗,两人的手粘粘的,却舍不得分开。站在大风里,元春的头发衣角不断拂在宝玉脸上,宝玉就这样一年年长大。
元春比宝玉大七岁,宝玉小时候,母亲王氏忙着家务,一般由元春带着。二姐迎春内向,三姐探春性犟不让人,只有元春,温和明理,又最疼宝玉,吃饭穿衣,换洗衣裤,几乎包了。长姐似母,形容元春最贴切不过了。
宝玉最爱在清晨,钻进姐姐们的被窝里,靠在元春软软的胸肋间,觉得姐姐身上有股香气,很好闻,迷糊中还能睡个回笼觉。
元春去田里山上干活时,也常带着宝玉,元春做事,他就玩耍。山上的野草,田里的泥鳅,河里的小鱼,忙个不亦乐乎。有时元春小便,就让宝玉在一旁守着,看有没人来,宝玉很骄傲,四处环顾得象个哨兵。有时看见了矮草丛里元春花衣裳下的白屁股,就嘻嘻笑,元春一边蹲着,红着脸白他一眼,自己也笑了。
有一次,元春走着走着,突然尿急了,放下手中东西,当着宝玉的面就蹲下小便,宝玉第一次惊奇地看到,姐姐下边还有一张小嘴儿,“嘶嘶”声响,喷洒着清亮的水,有些流到了嫩白的两腿间,既陌生又新鲜。
回家路过溪边,宝玉玩水,元春就撩水擦脸、洗脚,裤角挽高了,腿儿好白好亮。元春也帮宝玉擦脸,清凉柔软的感觉从脸上拂过,宝玉有时分不清是元春的手还是溪水。
元春性子外柔内刚,宝玉虽常歪缠着她,可只要她稍沉下脸儿来,就变得很听话。宝玉对儿时记忆最深的一幕,就是在昏黄的灯下,元春捧着本书,陪自己写作业时的情景。那时灯光照在元春神情专注的脸上,宝玉觉得她特别好看。
元春要走了,去深圳,那年宝玉刚读小学五年级。走时,宝玉只觉得一个劲儿心酸,默不作声,跟了她十里路。元春走一步,他跟一步,让他回去,他就停着不吭气,赶他呢,就往回跑,才一走,他又跟了上来。结果宝玉没哭,元春倒被惹得哭了一路。
元春先在一家外资公司打工,后来升了领班,又成了高级白领,前些年嫁到了香港。中间只有一次春节回家探亲,算起来,宝玉已有四年多没见到元春了。
四年时间,大姐会是什么模样?这两三年,宝玉迅速发育,长高了许多,心想改天见了,定会吓她一跳!
元春到时,没让宝玉接飞机,只叫他在丽华酒店候着。毕竟是姐弟,元春才下车,宝玉就迎上去了:“姐!”一声叫出,竟有些脸热心跳。
元春却眯着眼片刻,嘴角渐渐笑了:“石头!”伸手摸了摸宝玉脑袋。元春皮肤娇嫩丰润,太阳下照得红白通透,似能拧出水儿来。一身淡黄绸套裙,风中飘着,显得丰满而盈巧,宝玉的头被元春一触,鼻尖就有些发酸,使劲忍住了,笑了一下。
当下也不让酒店服务生提行李,自己抢着拿了,元春笑笑,也随着他,一边不住打量宝玉。
上次见宝玉时,他还只到元春肩膀,一股孩子气的清秀。现在却比自己还高些,完全是个清朗俊逸的大男孩了。笑起来,丰唇皓齿,亲切而帅气。提着行李,轻松有余,步履生风,腰劲十足,看着让人欢喜。
宝玉开始提着行李,尚觉轻松,后来越提越沉,手臂酸痛,死忍着,一边还跟元春说着话,很轻松样子,到了房间,手臂抽筋似的硬了,一放下,整个人竟喘倒在地。元春这才看出来了,把宝玉笑成个大红脸。
宝玉不好意思地站起来,不想裤儿掰着屁股,“嘶啦”一声,裤裆竟裂了,洗下的短裤没干,里头什么也没穿,晃里晃当的东西溜出来,累累垂垂,元春正笑呢,忽然看见,晕红了脸,啐了声:“死宝玉!”侧了头过去,嘴角还忍不住偷笑。
宝玉手掩裤裆,傻了。还是元春反应快:“快到床上去,把裤子脱了,补一补。”喊来服务生,竟还真有针线,元春取了条自己的睡裤让宝玉先穿上,宝玉哭笑不得,只得套上了,轻飘软绵,竟十分慰贴舒服。
小时候宝玉就常穿元春的衣裤,没想到今儿这么大了,还得穿一次,想到自己贴肉穿的正是姐姐平日的睡裤,感觉竟有些异样,下边不由自主地撑了起来。
元春正含笑看着宝玉呢,忽见那儿无声无息高起,怎会不知是哪回事,脸火烧似的烫起来,转过身去,心“扑通、扑通”直跳。小时候元春没少侍候宝玉穿衣换裤,宝玉的东西她是常见的,没想长大后竟变得这么吓人,看那顶高的状态,比自己丈夫的岂止大了一号?
元春把头发拨到耳后,挺了挺腰身,定了定神情,淡淡道:“石头,把破裤子扔过来,姐给你缝一缝。”拿过针线,两手晾开,先将线头放入唇边抿了抿,对着针口穿进去了,动作十分娴熟好看。
宝玉却有些迟疑,每次自己换下裤子,忍不住闻一闻时,裆部都有股怪怪的气味。
元春回过头,催促:“快!”宝玉无奈,扔了过去。元春低了头,开始缝起来。仿佛又回到小时候,元春坐在桌前缝补,宝玉在一旁呆看。
宝玉胸口一股暖洋洋的气流,晕晕的十分受用。挨近了,元春的头发是盘着的,一脖子雪白的肌肤在眼下,听得她轻声说:“在学校,谁帮你洗衣服啊?”宝玉说:“没别人,自己呗。”元春用鼻音笑:“你从小到大是个懒鬼,还会洗衣服?”宝玉笑:“放上洗衣粉,乱搅罢了。”元春吃吃笑:“找女朋友了没?”宝玉心想:“宝钗可不会帮我洗衣服,至少现在。”一边笑:“她待会也要来看你。”元春转过脸:“哦?”由于宝玉挨得近,差点碰着,两人热热的鼻息一触,都忙躲开。
元春微笑:“宝玉大了,都找女朋友了,长得什么样?”宝玉脱口而出:“长得有些象你。”说完,有点儿犯迷糊,宝钗跟元春还真有点象哩。
元春娇笑:“象我?那可就太一般了。”宝玉喉间发痒,终于说了:“象姐姐才好呢,我最喜欢姐姐的样子了。”元春转过脸,眉梢微蹙,疑问中带股笑意:“果然大了,会哄女孩子开心哩。”宝玉默不作声。元春缝好了,低头咬针线,忽然扑鼻而来一股气息,骚糊糊的,正是那风干的精液味儿,僵了一僵,不由脸晕起来。宝玉早吓得跑去上卫生间了。
出来,见元春神色如常,才猴头猴脑的走了过去,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元春笑了笑,轻快的拍了拍身前的椅子:“坐这儿,让姐好好看看你。”宝玉坐下了,夸张的把脸儿献上。元春打了一下他脑袋,笑道:“胡闹!看也不用这么近!”宝玉笑了笑坐好了,元春一只手儿摸上脸来,怔怔的望着,叹了口气,却不说话。
宝玉也看着元春,她脸上不知是哪儿,有股酷似自己的神情,白玉盘脸儿,丰容动人,十分熟悉也有些陌生。肌肤嫩白,保养得很好,但眼角却偷偷有一丝纹理爬开,面容中更有种难以察觉的倦意,使这张脸平添了一股楚楚动人的少妇风韵。
这些年,元春很少回家,却没少帮着家里,先是家里从农村搬到城内,然后迎春、探春出嫁,宝玉上大学,元春总有钱汇来。她一个孤身女子,远在外地,一切都能顺利么?元春没提,家中也就少问,只觉元春聪明能干,有什么事也能自己料理好。
宝玉静静看着,忽然有种怜惜关切的情愫荡漾起来,不由张口唤了声:“姐!”手覆压在元春玉笋似的手儿上,柔握不舍,那只手还停在自己脸颊上。
元春心神一荡,也是柔情难抑。收回凝视的目光,眼波闪了闪,嘴角露出一丝牵强的微笑:“我的石头儿终于长大了。”宝玉心中一惊,为她眼中飘过的一刹那凄清,问:“姐,你在香港还好吗?”元春淡淡道:“有什么不好的,有吃有穿。”接着,又笑了一下,站起身,道:“好了,你的那个小女朋友什么时候来?我先洗个澡行不行?”宝玉笑道:“姐,你洗吧,她来了让她等会儿。”元春取了些洗漱用品,进了浴室。宝玉坐在床头,席梦思软软的陷下。环看屋里,主要以淡黄色为基调,氛围温馨雅致,屋里有两张席梦思,均为白色套被黄色褥子,落地窗用淡黄绒布遮垂到地,从露出的一角可以看出外边的一层,是白色纱巾。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宝玉胸臆中有种亲人久别重逢的甜意,微笑着,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宝玉!宝玉!”叫声传来,宝玉恍惚间以为宝钗到了呢,下了地,才听出是元春在浴室里叫,于是应了一声。
元春道:“我忘了拿浴巾,在包里,你帮忙取了递给我。”宝玉应了声“噢”,随即想起,问:“浴室里没有吗?”元春道:“我不用他们的,自己带着有。”宝玉取了浴巾,忽然心怦怦狂跳起来。姐姐在里头,一定什么也没穿吧?眼前就浮现出元春光溜溜的身子来。
到了浴室门,叩了叩,心儿提到嗓子眼,门开了,元春只露出一张脸儿、一只沾着泡沫的手臂和半个裸露的肩头,笑:“发什么呆?”宝玉慌递了过去,姐姐的皮肤真白,在眼前晃得很,那个裸露的肩膀,肌肤滑嫩,骨骼均匀,有种白玉和丝绸混合的质感。走回床边,再听到水声,却静不下了,水声一阵阵,全泼洒在心底,撩得人心慌不安。宝玉只觉得自己鼻间喷出的呼吸好烫,身子狂躁起来。来回走动,不知要做些什么好。
恰这时宝钗来了。元春早定好的房,宝玉把地址号码都告诉了她。
宝钗停在门口,先瞄了一眼宝玉,眼睛越过他往里看,宝玉轻声说:“姐姐正在洗澡。”宝钗表情松了些,被宝玉拉到床边坐下。
一会,宝钗推开他:“热的要命,净瞎闹。”宝玉的手却只顾在宝钗衣裳下活动着,喘着粗气,眼儿有些发直,鼻息喷在宝钗脖颈处,火热滚烫。宝钗明知他姐姐在浴室,随时可能出来,身子却不由自主,酸软得提不起劲,腿间一热,涌出股水儿,痒丝丝的夹收不住,软在宝玉怀中。
宝钗今天穿的是碎花绸裙,宝玉往上一撩,剥下她内裤,就插进来,按着她身子,狠狠耸动。停在宝钗上方的脸,肌肉扭抽,一前一后来回移动。
宝钗红晕遍颊,咬着唇,不敢发出声响,眼儿直盯着宝玉,身子努着股劲,那种神经紧绷的快感十分致命,感觉自己渐渐烂在下边,一任宝玉戳弄。软软的席梦思摇动,只听见自己和宝玉的鼻息声。
过了一会,宝玉忽然仰起头,张大了嘴巴,牙齿接着咬上了,底下加快疯狂抽动,一下比一下冲,宝钗只觉下体被重重撞击,身子要弹飞开去,整个席梦思要被摇散了似的歪曲开来。身子一空,顺着歪斜着的席梦思滑落到床下,一阵**喷涌而下,丢了身子。宝玉也被连着扯下,压在宝钗身上,身子一抖一抖,在那狂喷精液,滴得到处都是。
两人还不及爬起身,浴室门扣轻响,元春出来了,两人一阵手忙脚乱。元春笑了一眼,又躲回浴室了。宝钗羞得要哭,狠狠拧了宝玉一把。宝玉有些发呆,竟不知痛,神色恍惚,和宝钗一起把席梦思整好了。
元春从浴室里出来,见屋里齐整干净,床上被褥叠得有棱有角,地上也被收拾了一遍。
当下也没说什么,只含笑问了声:“宝玉,她就是你的小朋友么?”一边走着,一边用半干的毛巾拨甩湿发,换了身白色衣裙后,整个人鲜亮动人,袅袅婷婷的一股少妇味。
宝钗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却被宝玉在背上推了一把。
元春歪头斜看了一眼,见她穿一身碎花青衣裙,有些紧小,却显得清纯朴素。脸儿丰润,气质内敛,是那种含蓄娴静的女孩,却不知她刚才怎会跟着宝玉胡闹。
有意无意中,笑了一下,宝钗羞得藏缩到宝玉身后,暗中又拧了宝玉一把,宝玉反正破了脸,却有些惫赖,冲元春呲牙咧嘴,嘻嘻直笑,被元春狠狠白了一眼。
几人在屋里呆了一会,宝玉提议上城里最热闹的东街口逛逛,顺便在那吃午饭。元春本来没什么兴致,却很喜欢宝钗,想买些什么送给她,于是几人就下了楼,打了辆车,往东街口去。
元春坐在前头,宝玉和宝钗坐在后面。宝钗因刚才羞人的事向宝玉找帐,两人在后头絮絮叨叨、轻声细语。元春见了,嘴角含笑,只装着听不见,往窗外瞧去。
相隔数年,省城又建了不少高楼,路也宽敞许多,道旁的绿化带新而规整,好多地方似曾相似,却焕然一新。元春心头不禁有些茫然,这次之所以回来,就是太久没有回家了,想念记忆中那些糟杂破旧却又十分温馨热闹的感觉,可是一切似乎都悄悄的变了。
香港那个家,先生这几年把生意上的事全推给了她,整天优哉悠哉的,会朋友、逛酒吧,回家很少说话。公婆呢,除了吃饭打麻将是什么事都不爱搭理的人。元春除了做事,似乎跟那个家没太大关系,总算她还精明能干,一家子表面上保持着对她的客气和尊重。时间一长,就有一种长期在外做客的孤独感,身心疲惫,空空落落,倒象丢了什么东西似的,夹杂着一丝对未来的茫然和恐惧。
这次下决心回来一趟,究竟能找回什么,元春现在自己也不清楚了。
“姐,到了!”宝玉拍了拍元春的肩膀,把她从沉思中唤醒了。
元春向司机摆了摆手,几个人下了车,先找了个地方吃饭,逛了半天商业街。
元春给宝钗买了几件衣饰,自己挑了几样小东西,就给宝玉嚷嚷着催回酒店了。宝玉怕元春刚回来,累着,回酒店坐了一会,就忙送宝钗回去,留下元春一个人休息,约了明日一块去鼓山玩。
鼓山位于省城东郊,为省城著名的风景区。几个人赶到山脚时,已近中午。
暑期的游人特多,狭窄的山道上挤满了人,夏天游人穿得都很少,衣裳薄透,姑娘们更是色彩鲜艳、花枝招展,望眼看去,弯曲的山道上五颜六色、热闹非凡。
元春今天穿的是休闲宽幅t恤,布料上是女性睡袍上常见的那种柔美花纹,内地较少见,看上去感性娇媚。前胸**尖尖,宽衣下显得娇俏逗人。下边穿着弹力薄裤,贴肉紧绷着大腿,将两瓣屁股和大腿的丰满曲线勾勒无遗,头上戴一顶太阳帽,换了个人似的,把宝玉看呆了。
只有帽沿下的那张脸孔,还是宝玉认识的。那张脸笑了一下:“宝玉,傻看什么!”透着股调皮和得意,领先上了台阶。
宝玉迷迷糊糊,天啊,这是我姐姐元春么?回头看了一眼宝钗,宝钗也在抿着嘴笑呢。
元春今儿刻意想放松一下心情,爬起山阶来也特别轻快。宝玉被甩在后边,向上看上去,就见两瓣翘臀在t恤的半掩下一左一右的挪移,后背随着步子歪出一道道褶皱波纹,显得腰部丰盈动人。透出股比这天气还火热的弹力和性感。忽然,脑中闪现一张画面:元春趴卧在山阶上,两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宝玉自己站在后面,狠狠的弄耸宝玉回过神,吃了一惊:自己怎会有这股荒唐的念头?所幸四下一看,人群熙攮,表情各异,谁也不曾注意自己脑中想些什么念头。
到了山腰的涌泉寺,几个找了个块大石头坐下休息,宝玉从袋里取了矿泉水递给元春和宝钗。元春还好些,宝钗却累得香汗淋淋,解开了衣领的一个扣子,敞开来吹着风,脸儿红扑扑的,湿发贴着耳鬓,显得带点狼狈的娇艳。
宝玉正呆看呢,忽听得有人叫:“宝钗!宝钗!”随着声音看去,一个穿着无袖小背心的短发女孩从那头跑过来,一边叫着,一边格格笑。定睛一看,原来是宝钗同班的史湘云,这女孩宝玉见过几次,特别活跃,常跟男生一块玩,据说有次喝醉了酒还和四、五个男生同睡一屋,第二天醒来,既不害怕也不害羞,支使这个给她端水洗脸,那个给她买早餐油条,一屋人侍候了她半天。
史湘云蹦过来,拉着宝钗的手:“你们刚上来吗,我都从山顶下来啦。”忽闪着眼睛看了元春一下,又见宝玉在一旁呆看,叫:“宝玉!你真不是东西!”宝玉吓了一跳:“怎么啦?”史湘云说:“你看宝钗这儿全是汗,你也不帮着擦一擦,怎么做男朋友的!”宝玉顺着她手指,果然看见宝钗前胸衣口处,雪白的肌肤上爬着几道汗水,竟真的扯了纸伸手去擦,被宝钗啐了一声,将手打开,史湘云哈哈大笑。
宝钗反身追着她拧,两女挤在一块,一会在那嘀嘀咕咕半天。宝玉和元春含笑看着她们。
完了,史湘云奔过来:“宝玉!我把宝钗带走了啊,坐我家的车回去!”宝玉见宝钗含笑站在那,知道她一向怕爬山,于是笑:“哼!把我女朋友拐走,你可得赔一个!”史湘云笑咪咪地将脸凑上:“我怎么样,哈哈!”宝玉见她眼鼻聪丽,小背心前两只小乳均匀逗人,不由心神一荡,笑:“好吧,就你了!不许赖!”说笑了一会,宝钗和湘云先下山去了,宝玉凑到元春身旁:“姐,咱们继续爬到山顶去!”元春笑了笑,拍拍宝玉脑袋,转身先上石阶了。宝玉拎着东西紧跟在后头。
走着走着,突然宝玉怪喊几声,一下从元春身旁穿过,抢在前头,转过脸,得意地冲元春笑。元春抿了抿嘴,暗笑:“宝玉虽大了,猴性还不改。”宝玉急走了一段,累得气喘吁吁,依在道旁一块竖起的石上,无力地朝元春笑。元春走上来,也停在宝玉身旁,胸前一起一伏,喘息不定。
宝玉将头歪在她肩上,嘴里说:“不行了,不行了,姐姐借我靠一靠。”元春腿脚发软,喘笑着推他:“死宝玉,还靠我呢,姐姐腿软得都撑不住了。”宝玉站直了,指指肩胸:“那你靠我好了。”元春笑:“好,累死你!”竟真的将身子半依在宝玉左胸,头一仰,幸福地半闭了眼:“嗯,好舒服啊!”胸前两个**在衣下尖起来。
宝玉忍不住心跳了几下,伸指在元春鼻上一刮:“舒服吧!”元春闭着眼笑。宝玉小心地将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两人一刹那都有种晕忽忽的感觉。
元春脸儿红起来,宝玉真想上去亲一口。这时忽听得路上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妈,你看他俩多亲热啊。”两人慌忙站直身子,分开了,却见那男孩手指着上面一对男女,正在搂抱亲吻呢。
宝玉和元春眼神一触,均有些不自然。没有说话,接着往山顶爬去。
到了山顶,有个男孩正焦急地四顾张望,见了宝玉,走过来一笑:“能帮我们照张相吗?”指了指崖边站着的一个女孩。
宝玉点点头,帮他们按了一张。那女孩甜甜地笑着走过来:“谢谢你!”瞟了一眼元春,又说:“你女朋友真漂亮,跟你很配哦!”宝玉戏搂着元春肩膀,嘻嘻笑:“是么?谢谢你夸奖。”元春推开他,笑:“胡闹!”一个人走到了崖边。
山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四面环顾,群山起伏,半个榕城尽收眼底。凉风吹来,浑身一畅,有种闷在水底探出头来喘口气的快感。元春久久望着山脚下,拼命呼吸享受这一刻。山顶的风不断地吹在她身上,使长头发飞起来,宽宽的t恤猎猎飘闪。
不知何时,手中停握着宝玉的一只手,就象小时候常牵着他一样,两人站崖顶,一起被风吹,一起被感动。久久的沉浸在一种似有似无的柔情中,懒得说话。就连不知不觉中,身子贴到了一块,也不愿动弹。
元春有两滴清泪,在眼旁滴落,被宝玉的唇接住。柔情荡漾中,宝玉下边的东西暴硬,夸张地顶在元春的股缝中。
元春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被这一阵风儿吹化,软软的倚在身后那个年轻火热的男性躯体内,股后有一处,滚烫地传过一道电流,麻痒迅速的从下体向全身蔓延,身子止不住颤抖起来。听得耳边一个男声**地“唔”了一声,一双手将自己的腰部死力圈紧,身子要被揉碎了,致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下体热湿开来,一股水儿虫子一样在大腿内侧爬下。
忽然,那双手移到胸前,狂乱地一阵揉搓,胸前**象花朵被揉碎一般,扭曲得不成形状,**辣的留下一股蚀骨的舒服劲儿。那手又移到了腰旁,扶着双胯一停,满把满把地向后抓拧着股肉,接着又绕到了大腿内侧,小心地滑着手探摸,最后猛地扣进了她的腿间,元春感觉整个身子都被那只手提起来,魂儿飞出去,涌出一股水儿,湿了半条裤子。
醒过神来,宝玉喘着粗气,在脸旁。元春心中一惊,侧过头,宝玉慌乱地避开她的眼神。元春停心静气,呆了一会,忽然转过身,神色怪异,也没理会宝玉,急急地往山下走去。宝玉吓呆了,土头黑脸,远远跟在后头。
天色已经有些暗,元春深一脚浅一脚,刚才那阵奇异的接触,让整个天地摇摇欲坠,一切混乱得不可收拾。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可是心底下,更深的一个地方,却似有一股忽悠悠的莫名的悲喜,一不小心,漫上来,就变成无法收拾的狂乱的喜悦,收控不住。
不知不觉,到了山脚。山脚的出租车都被人拦走,剩一堆人,站在那等最后一班公交车。
元春停下来,不禁有些茫然,回头见宝玉失魂落魄地远远站着,不敢走近来。就像小时候,他做错了事情,怕她责骂一般。元春心下怜惜,刚才自己的神色举动,一定把他彻底给吓坏了。
走到宝玉身前,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就像母亲的手,一旦伸出,孩子就要落泪,宝玉哭了:“姐!”元春搂过他的头,到胸前,柔声说:“吓坏了吧?”宝玉的头在她胸上点了点。元春轻声说:“姐姐不对。”宝玉摇了摇头。
忽然间,元春感觉那久已失落的东西又回来了,忍不住搂着宝玉贴进怀中,心中溢满亲情和爱恋。在宝玉耳边,自言自语般,轻声说:“傻孩子,你对姐姐做任何事姐姐都不会怪你的!”宝玉闻声一震,抬头看着元春,元春温柔无限,轻叹了口气。
在公交车上,人群挤得转不动身。元春面对面,挤在宝玉怀里。宝玉小心翼翼地回避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无奈车身晃动,两人身子挨挨擦擦,下边还是止不住硬了起来。
宝玉转过脸,看着窗外,苦苦忍着。一会却感觉肩头一阵轻动,一看,元春将脸侧着枕在他肩上,望着他,嘴角微微含笑。宝玉又惊又喜,轻轻搂上她的腰身。下边一热,奔突突的跳顶几下。咬着牙,紫涨了脸,静静挨着。
一会儿,下边却悄悄有只手,在他涨硬的东西上,轻轻的摸了摸,宝玉咽了口唾沫,低头看向元春。元春嘴角依旧微微带笑,静静侧枕着他肩膀,望向窗外。
侧着脸的元春,肌肤滑嫩,眼鼻分明,匀巧生动,似一个温柔动人的少女,沉浸在梦中。两人默默相依,暗淡的微光中,有种难分难舍的缠绵与温柔,晕忽忽的回荡。
底下那只手,温柔而灵巧,一会轻捏一下**,一会安抚似的抚摩几下。然后又探到最底,兜住了整个阴瓤,捧若珍宝,小心翼翼地揉动。伸上来,隔着裤子把整根**扯一扯,似乎要探测它全部的形状。终于,带点犹豫地,无声无息把裤链拉开,伸了进去,接触到火热滚烫的**。
没有布料的阻隔,手上肌肤那种女性的柔滑立刻使宝玉的**跳跃了几下,更加筋根暴露,茎身笔挺。那只手受惊了似的,呆了呆,才开始上下左右周圈探摸了一遍,握着整根东西套弄起来。
宝玉的呼吸粗重起来,搂着元春的手越来越用劲,接着手又滑了下去,在她丰臀上使劲抓捏,元春咬着唇,两腿夹紧,手上也略加使劲,终于,宝玉的**抖了几下,元春忙把茎身压进他短裤内,那处热忽忽一大股浓浆喷涌,湿了整个裤头。宝玉浑身虚脱似的,软软的站不住,幸好四周全是人,才不致倒下。
公车路过酒店,两人下了车,在楼前的露天排挡,要了扎啤和炒面,宝玉早就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一盘炒面不够,又要了一份。两下吃完了,抬起头,元春似悲似喜的望着他。接下来,该回房间了,两个人忽然害怕起来,僵在那儿,谁也不敢吱声吭气,仿佛这儿还是安全的,房间里,是一个不可想象的深渊。
元春轻轻说:“你打车回去吧。”宝玉一时喘不过气来,忽然想起:“我的钥匙在上面!”元春点了点头,两人忽然轻松起来,提了东西,回酒店房里去。
电梯里,两人默默无语,任电梯无声无息地将两人托起,有种不由自主的晕眩感。在那儿,元春房间里,谁都不知将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一步步,控不住身子,向那走去。
两人进了屋,服务生随手将门带上,“咔哒”一声,走廊里照进来的光亮被门收了回去。屋里漆黑一片,与外边世界隔绝开来。空气忽然凝固了,黑暗中只听见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
宝玉浑身打颤,手一抬,碰在元春腰间,隔着薄衫,肌肤的脂感传来,丰润软腻,脑袋一下大了起来,脸上肌肤一块一块,抽筋似的硬了。
元春的腰抖了一下,像被电着了一样,手扶墙上,喘着气说:“宝玉!开一下灯。”宝玉“嗯”了声,隔着元春,一只手在墙壁上摸索。元春感觉宝玉身子掩过来,脚下被挤得站不住,随势背靠在墙上,宝玉跟上一步,胸前软软弹弹,压着了元春的胸乳。手就从墙上掉下来,落在元春的肩后,那儿正是圆领t恤的上方,裸露的肌肤细嫩脂腻。
两个人的呼吸忽然停顿了一下,随即喷出的热气打在对方脸上,宝玉颤声叫了一声:“姐!”黑暗中双手一圈,搂进一个火热软活的肉身子,那身子正不停的发抖。
她远比想象中的娇小,腰部凹陷,手在那一紧,听见她鼻间梦呓般的一声娇吟。宝玉头一低,压到一个温软潮热的唇瓣,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不辨东西南北,就在那张脸上到处狂吻,手中使劲,要把怀里的身子揉碎。
元春如被抽掉了筋骨一般,浑身发软,有种失去意识的无力感,沉沉的从宝玉手中落到地上去,宝玉双眼灼干,喷着热气,跟着跪到地上,发觉元春双膝支起,坐着缩在门后的角落里。
宝玉挨过去,也坐到地上,两人挤在黑暗中的角落,就象小时候有次躲避大雨,一起挤在一个山凹的小洞里,感觉藏了在世界的角落,谁也找不到他们姐弟俩。
宝玉将手放在元春的膝盖上,元春的手伸过来,两只手碰到了,静静的绞在一起。元春颤声说:“宝玉,你真的那么喜欢姐姐?”宝玉“嗯”了一声,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元春半响没吱声,咽了口唾沫,轻声说:“我们不可以你知道的。”宝玉孩子似的倔强:“不!”欲火又被点燃,脸凑上前,热热的呼吸喷在元春脸上。
元春闭上眼,头无力地后仰,想:“他一定要这样我。”宝玉的唇落下来,碰在元春鼻子旁,一移,又亲在元春嘴角,像是碰到了小鱼的嘴,微微张动的触感从唇上传过来,一股甜意留在心间。
元春两手停住了他的脑袋,宝玉往前一挣,两人的唇正对着接在了一块。以那为一个支点,身子渐渐激动地翻转,宝玉跪在了元春身前,分开她的双膝,压在元春身上,如坠入一团温香软绵的棉絮中,手脚抓搂着,却使不上力气。元春往旁歪倒在地上。
宝玉吐着粗气,不由分说,就扒扯着元春的裤子。元春蜷在地上,像一尾喘息的鱼,往前蠕蠕的挣动,裤子脱了壳一般,被褪到脚跟,又掉了出来。宝玉的手碰在她裸露的屁股尖上,元春惊叫一声,又往前缩了一步。
宝玉已渐渐适应了房间的黑暗,看见白晕晕的一团东西,摇摇晃晃的往前挪移,俯下身,唇跟上去,在上边舔吻。元春呻吟一声,像被钉住了的虫子,不再爬动,伏在那,身子簌簌发抖。
此时两人彻底被欲火烧着了,元春翘臀晃动,而宝玉跟在后边爬舔。将她两腿分开,脑袋从元春腿间探进去,歪头向上,撩舔元春的**。元春的阴部竟光溜无毛,唇肉丰美,一股女性体味让宝玉更加颠狂。
元春跪膝翘臀,屁股微微颤动,**大开,往两旁耷拉,随着宝玉的吸舔,不住往下滴水,全被宝玉接住。双膝一软,大腿压在宝玉脸上。
宝玉挣扎出来,把裤子脱了,不及解衣,就压贴上去。两人都是上身穿着衣服,下体**,宝玉扶着早已暴硬的东西,稍稍推开元春紧贴的双腿,猛地冲过去,元春的身子向前一抖,两人大叫一声。
元春一呆,迷迷糊糊中,不敢置信:“天啊,就这样进来了吗?”腿间一夹,宝玉的粗大与滚烫真真实实的停在那。
宝玉终于进入了姐姐的身体,兴奋得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带着哭腔叫了声:“姐姐!”手按着元春胯侧,底下收腰动胯,狠劲一耸,又哭叫了一声“姐姐!”,下边随着一耸。叫一声,耸一下,喘息声越来越急,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元春从未被如此大力地**过,宝玉的东西又比丈夫大了几号,被他从后边冲过来,听他一声声“姐姐”、“姐姐”的叫唤,彻底守不住了,感觉淤积多年的烦闷被痛快淋漓的冲洗,软趴在那,**淋漓。每当宝玉的东西抽回去,就屏息缩伏,等着下一次更有力的撞击。最后,忍不住了,在他冲进来的一瞬间,臀部向后迎顶,配合他的冲撞,随着两人肌肉的相接,“啪啪”声响,汁液飞溅。
两人结合的动作简单频繁,立刻攀向了**。宝玉哭叫一声,下体使劲挤着元春屁股,停在元春体内,茎身跳跃哆嗦,好一会儿,才狂喷出一股股精液,打在元春体内。元春趴在那动弹不得。
两人腹背相贴了好一阵。茎身收缩,溜溜的滑出穴口。宝玉一手掰扶上元春肩头,轻唤了声:“姐姐。”元春“嗯”了声,好象一直在那想心事。宝玉往她耳后亲去,才沾着一点,元春忽然爬起身,披头散发,跌跌撞撞向浴室门口摸去。宝玉的心有些刺伤,躺在那不动。
元春在门口停了停,唤了声:“宝玉。”宝玉应了一声。元春等他过来,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才进了浴室。一会里头灯亮了,宝玉在门上推了推,门关着,叫了声:“姐!”元春停一会儿,才应:“别进来。”宝玉大着胆子叫:“我也要洗。”随即一阵心跳的等待。
门开了,宝玉一脚踩进去,“啪”的一声,灯又灭了。黑暗中宝玉碰到了元春光溜溜的身子,才说了半句:“姐。”元春轻声打断:“别说话。”一双手到他胸前,解开衣扣,脱下了,又将喷头打开,帮他上下擦洗。纤手流过他身子,温柔而娴熟,抬臂分腿,搓洗抚弄,侍侯得宝玉晕晕忽忽,如在云端里飘。
宝玉知道,元春以前一直是这么帮自己洗澡的,忽然有股冲动,也要替她洗上一回。从她手中将香皂取过,抹上了元春光滑的脊背,绕到她身后,顺着脊背往下,先是凹腰、然后是翘臀和丰润的大腿,直到脚后跟,触手滑腻,峰峦起伏。又站起来,从肩脖往前,到了丰耸的酥胸,元春一直静静的站着,任宝玉笨手笨脚的上下忙乎。偶而两人肌肤相接,俱是说不出的舒服。
到了元春酥胸,那儿娇嫩颤动,元春的**已硬挺起来,宝玉的手滑到那,似乎没注意,继续往下到平滑的腹部,绕了一圈,忽然溜上来,在**细细搓洗,终于一只手撮着**,揉捏不舍。元春喘息转急,手在下边一捞,宝玉长长的一条,稍稍垂着,向前摇晃,已有八成硬了。
宝玉的手到了元春的私处,就要摸洗,元春弯下腰,将手掩在那儿,喘着气说:“别我自己来。”宝玉喘息着,掰开她的手,她的私处丰隆坟起,细嫩鼓滑,果然纤毛不长,并非剃去了阴毛。底下丰肉簇拥,肉唇褶叠,宝玉恨不得打开灯,扒开来细看一番。
元春被摸得浑身酸软,弓着腰伏在宝玉身上,两只颤颤的丰乳在他背上打滑。宝玉口干舌燥,顺手一搂,两人一起跌坐在浴缸上。
元春光屁股坐在宝玉怀中,两人俱是全身**,肌肤相接的致命触感令人难以忍受。宝玉的**一下暴涨,在元春大腿根指指点点。元春禁不住那股诱惑,手伸下去,将那祸根送到穴口,屁股轻抬,坐了进去,两人同时“啊”的一声叫出来。
宝玉被元春坐满胸怀,小腹往下,肌肤相贴,没有一丝缝隙,那种与姐姐亲密无间的贴合感,让心底十分踏实满足。双手搂着元春腹部,死力贴紧,下巴停在她光滑的肩上,脸儿迷醉地在她腮帮挨挨擦擦。
元春娇喘着,侧过头,两人嘴唇相碰,点点触触,若即若离,如鸟儿喂食。
下体随着元春身子侧转,交接处微微蠕动,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感传来。
宝玉将脑袋从元春腋下探进,脸挨着姐姐丰乳,嘴捉住一个跳跃的**,品咂吮吸。元春手臂圈着弟弟脑袋,脸晕晕的由着宝玉吸添,浑身酸软无力,止不住对宝玉的爱怜横溢,手指掰摸着宝玉的耳边。
姐弟俩以前在一处,也曾有过许多花样百出的嬉戏,却如何比得上今日这般的**?这种情形,以前只在宝玉梦里偷偷有过,不料今日忽然成真,宝玉几疑身在梦中,久久的留连。两人痴缠倦恋,亲为姐弟而身得交合,俱有种无法形容的跨越禁忌的刺激和快感,直到宝玉大腿麻痛,才让元春上下起落,坐丢了身子。
两人爬了一天山,又纠缠了半天,都疲倦不堪,净了身子出来,宝玉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见元春还在暗处悉悉嗦嗦,模模糊糊叫了声:“姐。”眼皮困倦,就要合上。
元春不言不语,爬上来,已穿着睡裙,将脸贴在宝玉胸上,乖乖缩伏,宝玉又惊又喜,轻轻摸着她的柔发,渐渐睡去。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宝玉醒来,昨夜种种,象梦一般不可置信,却点点滴滴,确凿无疑。见身边空无一人,屋里环看了一眼,也没人,止不住一阵恐慌,叫:“姐姐!”没人回答,却听见浴室门轻响,元春长发宽裙,走了出来,脸上微红,似嗔似羞,望向他。
宝玉大喜,起身向前,将元春搂进怀中,她竟不怎么推拒。宝玉心头迷醉,手在她身后背臀上下轻摸,感觉绵软舒适,宽宽的罩裙下既没带乳罩,也没穿内裤。宝玉睡过一觉后,精神充足,下边登时怒举。
宝玉将她裙低一掀,元春双手惊掩,却见宝玉已低头钻进,脸埋在她私处舔拱,裙布盖住了他上半身,衣下簌簌而动,元春身子麻了半边,手软软的搭在他脊背拱起的裙衣上,喘息不已。
一会,宝玉由上往下,在元春裙衣底下钻上来,使劲一挣,从领口处冒出个头来,喷着粗气。裙衣包着两人身子,看上去就象一个人长了两个头一般。两个头在上边纠结,唇粘在一块,而衣底下,两个**的身子,胸对胸,腹对腹,四只手环抱在一起,情景即古怪又刺激。
两人双唇分开。元春的脸火烧似的烫,感觉两人这般情形当真是无法无天,与宝玉挨擦厮摩中,下体淋漓,只想将身子摊开来,让宝玉狠插一番,两腿夹着宝玉**,使劲搓磨。
宝玉下边一阵酥麻,忍不不住要射。忙将手从元春腰后滑下,掰着她股儿不让动,停了一会,泄意才消。把元春推坐到桌边,将裙衣掀至腰部,下边摸索,扶着宝贝对着穴口,刺了进去,元春下体湿润,娇娇的承受,吊着宝玉后背,头无力地后仰,长发垂下去,左右飘摇。
宝玉看见姐姐不堪承受的娇态,愈加兴奋,臀部晃动,只听见“啧”
“啧”声响,**挤插着湿润**的声音,如小儿咂奶。
两人都看不见交合处,只听到声音传来,如颠似狂。
宝玉忽“波”的一声抽出,将脑袋从衣下挣扎出来,掀高裙衣,终于看见姐姐那儿淫糜一团,双唇大开,中间肉色粉嫩,汁液粘连,不住收缩颤动。忍不住挺起**,往那猛插下去,棍身被**吞没,拉出来,翻起一片肉浪,棍身已变得**的。
宝玉屏声静气,看着**出没,久久不泄。元春忽用双腿将他腰身夹紧,嘴里娇呼:“快!快!”宝玉狠耸几下,元春浑身一硬,两腿耷拉下来,宝玉喷出几滴清汤,洒在元春私处。
越过姐弟界限后,接着两天,除了下楼吃饭,两人一直守在屋里,与世隔绝般,亲密缠绵,宛如新婚。
这天上午,姐弟两人纠缠在一块,元春骑在宝玉身上,眉间微蹙,一起一坐。忽听得敲门声传来,两人吓了一跳,元春问:“谁?”宝钗的声音:“姐姐,是我。”两人手忙脚乱,两下分开。宝玉将随身衣裤拿了,躲到浴室。元春匆匆收拾了一下屋里,将门打开,宝钗微笑着进来,说:“姐姐还在睡觉吗?”元春心下羞惭,揉了揉眼睛:“哦,刚起来不久。”腿间一股滑滑的粘液留出,忙夹了夹双腿,走到床边坐下。
宝钗坐在桌旁,笑着说:“我今天去学校,没见着宝玉,还以为他在你这呢!”说着环看了一眼屋里。
元春呆笑:“嗯,昨天下午他来过,吃了晚饭走的。”顺着宝钗的视线看去,不由心惊,前两天跟宝玉胡闹,到处折腾,屋里实在乱的很。
宝钗说:“姐姐这两天没去哪玩?”盯这元春看。元春的样子乱得很,慵懒随意得有些过分。
元春觉得她眼神聪慧,清澈透亮,竟有些难以承受,下体还残存着一股空落落的感觉,神色恍忽间,不知自己说了什么,空气中响着自己干巴巴的声音。
两人说话间歇,屋里一下空的难受。宝钗一双眼珠黑亮亮,似有所思。元春忽然掩饰什么似的随口说:“哦,我明天要走。”宝钗说:“是吗?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元春想起去香港的班机:“下午。”忽然之间,觉得自己真的要回去了。
宝钗睁大眼睛:“啊?那你不回老家啦?”元春止不住一阵心伤,语带哽音:“对,不回了。”宝钗似带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元春身子微微颤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失态。终于,宝钗站起来,微笑:“我明天来送你。”眼向床边瞟了一眼,笑容似乎一滞,接着又笑:“那我先走了。”元春点点头,送到门边。关上门,忽然没了一丝力气,倚在门后喘息不已。
走回来,向床边打量一圈,没看出什么异样,软软的坐在床边。却没注意到床边的柜子下,有一条宝玉脏兮兮的蓝色内裤。
宝玉出来,吓了一跳:“姐姐你怎么了?”元春的脸色苍白虚弱,非常难看。元春将头无力抵在宝玉怀中,没有说话。
元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作出回港的决定,只是一霎那,随口说了出来。也许是宝钗这次突然一来,打破了姐弟俩那种与世隔绝般的感觉,一下子又回到活生生的现实中。就像一道光亮射进黑暗中,梦一片片的破碎了。
第二天,宝钗来了,替元春送行。三人一块吃的午饭,宝钗一个劲微微笑着,陪元春喝了不少酒。双颊晕红,最后竟有七、八分醉。宝玉要送她回家,宝钗招手叫了辆车,坐进了,却将宝玉推在外面,说:“你别送了,你姐姐下午两点的飞机呀。”宝玉不放心地:“你没事吧?”宝钗笑:“没事!一会到家了。”宝玉点点头,车身开出,顺着狭道卷起一阵落叶。车窗落下,宝钗泪流满面……
王熙凤篇
话说是日贾敬的寿辰,府里忙着贺寿,一直到天晚,亲戚们方才散去。凤姐带领跟来的婆子丫头并宁府的媳妇婆子们收拾完了,颇感疲乏,于是独自从里头绕进园子的便门来。但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通若耶之溪,曲径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篱落飘香,树头红叶翩翻,疏林如画。西风乍紧,初罢莺啼,暖日当暄,又添蛩语。遥望东南,建几处依山之榭,纵观西北,结三间临水之轩。笙簧盈耳。别有幽情,罗绮穿林,倍添韵致。
凤姐正自看园中的景致,一步步行来赞赏。猛然从假山石后走过一个人来,向前对凤姐说道:“请嫂子安。”
凤姐吃了一惊,将身子望后一退,仔细一看,原来是贾琏的堂弟贾瑞,就说道:“这是瑞大爷不是?”
贾瑞说道:“嫂子连我也不认得了?不是我是谁!”
凤姐道:“不是不认得,猛然一见,不想到是大爷到这里来。”
贾瑞道:“也是合该我与嫂子有缘。我方才偷出了席,在这个清净地方略散一散,不想就遇见嫂子也从这里来。这不是有缘么?”时值盛夏,凤姐衣衫并不多。贾瑞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不住觑着凤姐。
凤姐是个聪明人,见他这个光景,如何不猜透**分呢,因向贾瑞假意含笑道:“怨不得你哥哥时常提你,说你很好。今日见了,听你说这几句话儿,就知道你是个聪明和气的人了。这会子我要到太太们那里去,不得和你说话儿,等闲了咱们再说话儿罢。”
贾瑞道:“我要到嫂子家里去请安,又恐怕嫂子年轻,不肯轻易见人。”
凤姐假意笑道:“一家子骨肉,说什么年轻不年轻的话。改日再见吧。”
贾瑞听了这话,再不想到今日得这个奇遇,那神情光景亦发不堪难看了,身上已木了半边,慢慢地一面走着,一面回过头来看。
凤姐故意把脚步放迟了些儿,见他去远了,心里暗忖道:“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哪里有这样禽兽的人呢。他既然如此,几时叫他死在我的手里,他才知道我的手段!”于是凤姐儿方移步前来,转过了一重山坡,回到自己的住处,不表。
那贾瑞不曾走远,心中想着凤姐的俏模样,愈发心痒难捱,心道,今日贾琏不在,岂不是大好机会?转了一个圈子,又溜了回来。
此时,天色已暗,乌云遮月,荣府里四下静悄悄的。贾瑞来到凤姐的屋后,突然发现两个人影爬在另一间小屋的窗前向里面偷看,却是贾蓉、贾蔷两个。
贾瑞心道,“他们在此做什么?莫非……”心中突然明白,随即躲到假山后轻轻咳了一声。
贾蓉、贾蔷两个听见人声,吓得面如土色,一溜烟儿地跑掉了。贾瑞赶忙来到窗户前,透过小孔向里一看,立即惊呆。原来这是凤姐洗浴的地方,屋子正中央一个大木桶里坐的正是凤姐。贾瑞心中“怦怦”直跳,透过雾气,可以看到凤姐小半个肩头,肌肤如雪,滑腻如脂,比穿着衣服时更增添了妩媚。
贾瑞正在感叹,凤姐突然站起,柔软纤细的腰肢、白皙丰满的臀部让贾瑞几乎醉倒。贾瑞感到裆下火热,随伸手将那话儿掏了出来,握在手里。
凤姐将一条大腿蹬在桶边,身躯弯下,慢慢洗着,臀部的轮廓更加显得迷人。
贾瑞赶忙将小孔上的窗纸又撕去一些,两只眼睛同时观看,凤姐的娇躯更加清晰,甚至透过臀缝看到了几根小毛。
凤姐洗罢了大腿,轻移莲步迈出木桶,向西边的一张软床走去,她的胸脯硕大细嫩,随着脚步一颤一颤的。凤姐躺在软床上,轻摇羽扇,闭目养神。
那贾瑞撸动**一泄如注。
数日后,凤姐正与平儿说话,只见有人回说:“瑞大爷来了。”凤姐急命“快请进来。”
贾瑞见往里让,心中喜出望外,急忙进来,见了凤姐,满面陪笑,连连问好。
凤姐儿也假意殷勤,让茶让坐。
时正值夏季,凤姐又在家中,故而只披了件薄纱,酥胸微露,打扮妖娆。贾瑞见了亦发酥倒,斜了眼问道:“二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凤姐启动樱唇,道:“也不知什么原故?”
贾瑞笑道:“别是路上有人绊住了脚了,舍不得回来也未可知?”
凤姐心下明了,假意叹道:“也未可知……男人家见一个爱一个也是有的。”
贾瑞向前凑了凑,笑道:“嫂子这话说错了,我就不这样。”
凤姐笑道:“象你这样的人能有几个呢,十个里也挑不出一个来。”
贾瑞听了喜得抓耳挠腮,调笑道:“嫂子天天也闷的很。”
凤姐假意笑道:“正是呢,只盼个人来说话解解闷儿。”
贾瑞笑道:“我倒天天闲着,天天过来替嫂子解解闲闷可好不好?”说着,大起胆子握住凤姐滑腻的小手,双眼盯着她的俏脸儿又道:“包管嫂子从上倒下都不会闷。”
凤姐挣脱了他的手,心中暗骂,脸上却笑道:“你哄我呢,你那里肯往我这里来。”
贾瑞看着凤姐一张一合的樱唇,直想亲上一口,道:“我在嫂子跟前,若有一点谎话,天打雷劈!只因素日闻得人说,嫂子是个厉害人,在你跟前一点也错不得,所以唬住了我。如今见嫂子最是个有说有笑极疼人的,我怎么不来,——死了也愿意!”
凤姐一边暗中计较,一边笑道:“果然你是个明白人,比贾蓉他们两个强远了。我看他那样清秀,只当他们心里明白,谁知竟是两个胡涂虫,一点不知人心。”
贾瑞听了这话,越发撞在心坎儿上,由不得又往前凑了一凑,觑着眼看凤姐带的荷包,然后又问带着什么戒指,擦什么胭脂,双眼直往她若隐若现的胸脯上溜。
凤姐悄悄道:“放尊重着,别叫丫头们看了笑话。”心中却已经有了计教,伸出玉手轻轻推了推贾瑞的脸,却故意拉了拉衣襟,反倒露出小半个**。
贾瑞见凤姐胸部白皙细嫩,浑身酥倒。
凤姐目送秋波,笑道:“你该走了。”
贾瑞口水都快流出来,说:“我再坐一坐儿。好狠心的嫂子。”
凤姐使个眼色,又悄悄道:“大白天的,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等着晚上起了更你来,悄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
贾瑞听了,如得珍宝,忙问道:“你别哄我。但只那里人过的多,怎么好躲的?”
凤姐道:“你只放心。我把上夜的小厮们都放了假,两边门一关,再没别人了。”
贾瑞听了,心内以为得手,喜之不尽,忙忙地告辞而去。
凤姐面带微笑,目送他离去,随即阴沉了脸,骂道:“好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原来,凤姐虽然表面风流、泼辣,对贾琏却是一片痴心,一向洁身自好的。贾瑞虽也英俊,凤姐却是瞧不上眼的。
却说那贾瑞,盼到晚上,果然黑地里摸入荣府,趁掩门时,钻入穿堂。果见漆黑无一人,往贾母那边去的门户已倒锁,只有向东的门未关。贾瑞侧耳听着,半日不见人来,忽听咯噔一声,东边的门也倒关了。贾瑞急的也不敢则声,只得悄悄出来,将门撼了撼,关的铁桶一般。此时要求出去亦不能够,南北皆是大房墙,要跳亦无攀援。好容易盼到早晨,只见一个老婆子先将东门开了,进去叫西门。贾瑞瞅她背着脸,一溜烟抱着肩跑了出来,幸而天气尚早,人都未起,从后门一径跑回家去。原来贾瑞父母早亡,只有他祖父代儒教养。那代儒素日教训最严,不许贾瑞多走一步,生怕他在外吃酒赌钱,有误学业。今忽见他一夜不归,只料定他在外非饮即赌,嫖娼宿妓,那里想到这段公案,因此气了一夜。贾瑞也捻着一把汗,少不得回来撒了个谎。
此时贾瑞犹是未改,也想不到是凤姐捉弄他。过后两日,得了空,便仍来找凤姐。凤姐反故意抱怨他失信,贾瑞急得赌身发誓。凤姐因见他自投罗网,少不得再寻别计令他知改,故又约他道:“今日晚上,你别在那里了。你在我这房后小过道子里那间空屋里等我,可别冒撞了。”
贾瑞知道,这是凤姐洗浴的地方,也是前日偷窥凤姐的地方,道:“果真?”
凤姐道:“谁哄你,你不信就别来!”
贾瑞道:“来,来,来。死也要来!”
凤姐道:“这会子你先去罢。”
贾瑞料定晚间必妥,此时先去了.这里凤姐忙叫贾蓉、贾蔷两个来,据实告知,又如此这般安排好。
贾蓉笑道:“婶子好计啊,只是不知如何谢我们兄弟呢?”
凤姐笑道:“少不得,都有好处。只是,勿让他人知晓。否则,大家脸上都无光。”
贾蓉、贾蔷两个应诺。
出来后,贾蔷道:“真要如此?”
贾蓉知道兄弟的心思与自己一般,心里也是垂涎凤姐的,只是辈分不同,不敢造次,就道:“我自有计较。等到晚上,我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由不得她了。”
贾蔷会意,高兴离去。
那贾瑞只盼不到晚上,偏生家里亲戚又来了,直等吃了晚饭才去,那天已是掌灯时候。又等他祖父安歇了,方溜进荣府,直往那夹道中屋子外来等着,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只是干转。左等不见人影,右听也没声响,心下自思:“别是又不来了,又哄我一夜不成?”
正自胡猜,只听屋内有人道:“外面可是瑞大爷?”声音娇媚,正是凤姐。
贾瑞欣喜若狂,道:“嫂子,快开了门,想死我也。”裆下那话儿立即挺了起来。
凤姐哪里敢开门,笑道:“你且脱了衣衫,我方让你进来。”
贾瑞见月明星稀,四下无人,料无大碍,随脱光衣衫,又端起那话儿,笑道:“嫂子且看,比琏二哥如何?”
凤姐不知他说什么,自门缝里偷偷一看,随即满面羞红,那贾瑞一身白肉,倒也白净,那话儿一尺多长,又黑又亮,果然比贾琏还要粗大。
凤姐年轻,本是**旺盛之人,因贾琏出门在外,已经两月未行夫妻之事,今见贾瑞那话儿,忽然心中一热,一股暖流直传到下体。
贾瑞催促道:“嫂子快开门,我自为嫂子解闷。”
凤姐一阵慌乱,心道:“贾蓉、贾蔷两个也该来了。”她的计较是自己诱使贾瑞前来,等他脱了衣服,贾蓉、贾蔷两个立即冲出来捉弄他一番,让他从此不敢再犯。只是不知为何贾蓉、贾蔷还不现身?
“莫非,他们两个忘了?”凤姐一时想不明白。
只听贾瑞叫道:“好嫂子,亲嫂子,想死我了。快开门,我们好风流快活。”
凤姐听到“风流快活”四个字,心中一阵烦躁,假意道:“好啊……我也想着你哩。”故意拖延道:“你且等我脱了衣服。”
那贾瑞闻听凤姐脱衣服,口水都流了下来,使劲一推门,那门反锁着,张开一条缝。贾瑞凑过去,向里一看,果见凤姐俏丽的身子,正坐在床头,就说:“嫂子快脱,不然,我要破门而入了。”
凤姐听他推门,心下大急,这门年久失修,只恐他三推两推会闯进来,只得道:“我脱,我脱。你不要着急嘛!”知道他在外面偷看,便慢慢宽衣解带,只盼贾蓉、贾蔷两个快些来。
贾瑞只道凤姐害羞,一边催促,一边用力推门,“吱吱”乱响。
凤姐脱去外衣,露出玫瑰红色的肚兜,却不肯再脱。贾瑞这里一使劲,居然“哗”的一声把门推开。
凤姐一声惊呼,还未曾说话,贾瑞已经扑了上来,不管皂白,便如猫捕鼠的一般,抱住凤姐叫道:“亲嫂子,等死我了。”说着就亲嘴,满口里“亲娘、亲爹”地乱叫起来。
凤姐心中叫苦,假意应承道:“慢点,猴急什么?”心下暗骂贾蓉、贾蔷还不来?
贾瑞不理会凤姐,把她放倒在床上。凤姐大惊,欲待喊叫,又怕惊动府里的人,毕竟是自己邀贾瑞到这里来的,唯恐说不清楚。因而,屋子里反倒是只有贾瑞的声音。
贾蓉、贾蔷其实早已经来到门外,但没有冲进去,虽然他们对凤姐垂涎三尺,但这时看到凤姐被别人玩弄,却感一阵莫名的兴奋,下体硬了起来。
贾瑞用嘴巴吸吮著凤姐柔软的樱唇。凤姐羞愧难当,拼命地在贾瑞怀里扭动着,使力推着,无奈力气小,哪里推得动。只得牙齿紧闭,不让贾瑞的舌头进去。
贾瑞将舌尖轻舔她的面颊,舌头往她牙齿探去,两人鼻息相闻,凤姐终于无力抗拒。贾瑞的舌头长驱直入,搅弄凤姐的舌尖,凤姐的双唇被紧密地压着,只得任其舔弄。
贾瑞的手也不闲着,已从凤姐的肚兜伸进去,一把抓住了渴望已久的松软白皙滑嫩的**,轻轻抚摸,来回磨擦**,凤姐几乎要晕倒,心想,只得想办法拖延,避免**是上策。于是,一个翻身反而将贾瑞压到身下,捧起他的脸一阵狂吻。贾瑞大喜,将凤姐的香舌一吸一吐,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凤姐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下体分泌出大量汁液,情不自禁地任贾瑞轻薄。
贾瑞的下体早已经变得坚硬无比,便侧过身体抱住凤姐。手慢慢地上滑,解开凤姐的肚兜,露出她的丰满玉体。嘴巴压在凤姐尖挺的胸部,轻轻的咬着凤姐粉嫩的**。
凤姐的脸更红了,心跳不禁加快了,贾瑞则是粗暴的一把拉下凤姐的裤子和内裤,凤姐“啊”的轻叫了一声,本能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贾瑞则把赤身**的凤姐拉到炕边,左手把凤姐的手缚住,右手毫不留情地将凤姐剥光,衣裤扔到一边。
“喔……不要……”凤姐神智渐渐模糊,但还未完全失去理智,不断喘息挣扎。
贾瑞看了看凤姐黑亮柔软的阴毛和两条白嫩的大腿,心中一阵激动,把凤姐翻过来放在炕上,凤姐**的臀部就暴露出来。她的屁股绝对是人间极品,不仅白皙、光滑,而且富有肉感。贾瑞手指一摸,凤姐的**已经发潮,显出湿湿的一条小缝。贾瑞手指用了点儿力,向里一捅,触到两片柔软滑腻的肉瓣,轻轻地来回磨擦。
凤姐浑身发抖,嘴里发出令人**的呻吟。毕竟是女人,而且是**极强的女人。
贾瑞站直了身子,双手抱起凤姐的肥臀,**照准凤姐的**捅了进去。
“啊!”凤姐一声尖叫,心中明白这次是捉鸡不成反而失把米了。待要挣扎,无奈下体正舒服,哪里还有力气,嘴里迷糊的叫着:“蓉哥,快来,我就要被人……”
贾瑞加紧抽送,次次顶到花心,凤姐闭上了眼睛,紧咬双唇,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溃了,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话,只得尽情享受被奸的乐趣。
那贾瑞对凤姐垂涎已久,欲火高胀,突然得到凤姐诱人的**,心情兴奋紧张,加之凤姐**温暖滑腻而又窄小,竟然忍不住一下泄了出来,喷到凤姐雪白的屁股上。
贾瑞射精后,凤姐的神智有些清醒了,看见眼前发生的情景,羞愧难当,正要穿上衣服。忽见灯光一闪,有人举着个捻子照道:“谁在屋里?”凤姐赶忙缩到床角。
贾瑞一见,却是贾蓉、贾蔷两个,真臊的无地可入,不知要怎么样才好,回身就要跑,被贾蓉一把揪住道:“别走!没的说,跟我去见太太!”
贾瑞听了,魂不附体,只说:“好侄儿,只说没有见我,明日我重重谢你。”
贾蓉道:“你若谢我,放你不值什么,只不知你谢我多少?况且口说无凭,写一文契来。”
贾瑞道:“这如何落纸呢?”
贾蓉道:“这也不妨,写一个赌钱输了外人帐目,借头家银若干两便罢。”
贾瑞道:“这也容易,只是此时无纸笔。”
贾蓉道:“这也容易。”说罢翻身出来,纸笔现成,拿来命贾瑞写。他俩作好作歹,写了五十两,然后画了押,灰溜溜的穿了衣服逃走。
贾瑞走后,贾蓉、贾蔷忙看凤姐,那凤姐因衣衫被贾瑞脱掉,全身**,躲在炕角,羞愧难当。月光照在凤姐雪白的身子上,愈发显得迷人。贾蔷叫道:“婶子,婶子!”
“呜……别过来!”凤姐急道,“快拿衣服给我。”
贾蓉一脸奸笑,道:“婶子,我的好婶子,亲婶子,大热天,既然脱了,何必再穿上呢!”
贾蔷却拿过凤姐的衣服,道:“婶子,侄儿给你穿上,好不好?”
凤姐看到此景,心中明了,道:“你两个小蹄子竟敢如此大胆,留神你叔叔剥了你们的皮!”
贾蓉笑道:“婶子只管说去,到时我们兄弟说不得也要告诉叔叔一件事,一件风流韵事。”
凤姐大惊,道:“别,不要告诉你叔叔!”
贾蓉笑道:“那就看婶子的了,只要原了我们兄弟的心愿,我们自会为婶子保密。否则,太太、老太太要是知道了……”
凤姐急道:“不要告诉太太,我……我答应就是……”
贾蔷道:“我们兄弟说什么,婶子都要照着做。不然……”
凤姐无法,只得道:“好,我都答应。”
贾蔷道:“爬过来,跪到床边,敲起屁股!”
凤姐犹豫了一下,只得照办,慢慢爬到床边,头向里跪下,屁股轻轻敲起。
贾蓉举着个捻子照着,昏黄的灯光掩饰不住凤姐雪白的躯体,贾蓉、贾蔷为凤姐的美色迷住,足足呆了半晌,恍若梦中。
贾蔷道:“刚才那位瑞大爷伺候得婶子舒服不舒服?”
“呜……”凤姐道:“是……有一点。”
贾蓉道:“什么有一点?他的**大不大?”
凤姐只得道:“大……”
贾蔷道:“比琏二叔还大?”
凤姐只得道:“是……比他大……”
贾蓉道:“我们还大,想不想知道?”
凤姐无语。
贾蔷忍耐不住,率先脱光衣服扑了上去,抱住凤姐的美臀狂吻。贾蓉丢了捻子,将衣服脱光,爬上床去,允吸凤姐的**。凤姐被两人前后夹击,心中羞愧,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凤姐的脸这时泛起了红晕,力气在一点一滴的失去。贾蓉低下头去,亲吻凤姐的粉颈,然后用舌头舔起来,从乳沟向下到**下方、腋下,再绕回到颈部,咬住**狂亲;贾蔷的手在凤姐大腿上抚摸,又用力柔捏她的丰臀,连凤姐的秘密部位也不放过。
凤姐微微有些抵抗,但动作不大,过了一会儿渐渐停了下来,不再挣扎,偶尔还会顺着贾蓉的爱抚扭动腰部。凤姐已经有**了,虽然强忍着,但堤防终究会崩溃……
贾蓉、贾蔷不给凤姐任何的喘息机会,不断用下流的言语挑逗她。
满脸通红的凤姐不敢说话,咬着下唇忍耐着,但终究抵挡不住,口中发出呻吟声:“呜……啊……不要……嗯……”
“对嘛!就要叫出来!再大声点!”贾蓉笑道。
贾蔷也说:“婶子,想不想让我们兄弟插插你啊?嘻嘻……大**让你爽到天边呀!”
凤姐全身已经香汗淋漓,早已无力答话,只能任由贾蓉、贾蔷摆布。
贾蓉、贾蔷将凤姐放倒。贾蓉挺着大**道:“婶子,尝尝侄儿的货色怎么样?”说完“扑”的一声插进凤姐的**,九浅一深,抽动起来。贾蔷看见时机成熟,用他硕大的**顶进凤姐的樱桃小口内,来回蠕动。
贾蓉、贾蔷体力很好,一直玩了凤姐大半夜,才将精液射在凤姐的体内,放她离去。
凤姐含羞忍辱,发誓要报复。
却说贾瑞,自那夜后满心都是凤姐,想想凤姐的模样儿,恨不得搂在怀内,夜夜不能合眼。只不敢往荣府去了。贾蓉两个又常常来索银子,他又怕祖父知道,正是相思尚且难禁,更又添了债务,日间工课又紧,他二十来岁人,尚未娶亲,迩来想着凤姐,未免有那指头告了消乏等事,终日疲惫,不觉就得了一病:心内发膨胀,口中无滋味,脚下如绵,眼中似醋,黑夜作烧,白昼常倦,下溺连精,嗽痰带血。诸如此症,不上半月都添全了。于是不能支持,一头睡倒,合上眼还只梦魂颠倒,满口乱说胡话,惊怖异常。百般请医疗治,诸如肉桂,附子,鳖甲,麦冬,玉竹等药,吃了有几十斤下去,也不见个动静。过得一月,这病更又沉重。
代儒也着了忙,各处请医疗治,皆不见效。因后来吃“独参汤”,代儒如何有这力量,只得往荣府来寻。
王夫人见说,便命凤姐秤二两给他。凤姐自被贾瑞奸后,常常懊悔羞愧,贾蓉、贾蔷又常来骚扰,只因把柄落在他们手里,凤姐不敢反抗,但心中始终怀恨,于是,回说:“新近都替老太太配了药,那整的太太又说留着送杨提督的太太配药,偏生昨儿我已送了去了。”
王夫人道:“就是咱们这边没了,你打发个人往你婆婆那边问问,或是你珍大哥哥那府里再寻些来,凑着给人家。吃好了,救人一命,也是你的好处。”
凤姐听了,也不遣人去寻,只得将些渣末泡须凑了几钱,命人送去,只说:“太太送来的,再也没了。”又包了一包东西,说是专门送给瑞大爷的。
贾瑞听说凤姐送东西给自己,欢喜异常,忙赶走下人,关了房门,打开一瞧,竟是一面镜子。那镜子反面写着“风月鉴”三个小字,不知何意。向反面一照,只见一个骷髅立在里面,唬得贾瑞连忙掩了,骂道:“混帐,如何吓我!”又将正面一照,只见凤姐站在里面招手叫他。
贾瑞仔细观瞧,果真是凤姐,就说:“嫂子如何在这里?”
那镜子中的凤姐道:“自那夜别后,奴家无日不思念大爷,瑞大爷可是把我忘了?”
贾瑞道:“嫂子说哪里话来,我一日也不曾忘记。”
凤姐道:“还不快进来?”
贾瑞心中一喜,荡悠悠地进了镜子,那凤姐款款相迎,急忙替贾瑞宽衣解带,自个儿也除去衣衫。那天晚上灯光暗淡,贾瑞不曾细看,今日方才得窥凤姐的身子,真如仙女下凡一般。
两人携手上床,**搂抱着,舌头搅在一起。贾瑞感到无比幸福。他从凤姐的唇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酥胸,含住**允吸着。凤姐的**立即硬起来,口中也发出诱人的呻吟。贾瑞的嘴吻过她的小腹,吻过她的肚脐,一直到她的神秘**。她的**果然和她的嘴一样小,阴毛稀少宛若少女。贾瑞甚至担心自己粗大的**能不能顺利放进去。
贾瑞触到凤姐的阴部,那里早已有些湿润了,**在摸索着,找着了去处,“滋……”一声,插进去小半截。
“啊!可真紧啊,真舒服。嫂子,我终于又等到这一天了!”贾瑞更加兴奋,又一使劲,终于钻进去大半根。
凤姐双腿一紧,贾瑞只感觉**被她的**紧紧地裹住,但并不生涩,而是软绵绵的,来回抽动了几下,才把**连根插入。
凤姐秀眉微微皱起,“嗯……”了一声,浑身抖了一下,轻声地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一对雪白的**在胸前晃动着,让贾瑞更加刺激,遂使出浑身解数,左三右四、九浅一深,花样百出。
**一番。凤姐仍送他出来。
贾瑞到了床上,哎哟了一声,一睁眼,镜子从手里掉过来,仍是反面立着一个骷髅。贾瑞自觉汗津津的,底下已遗了一滩精。
贾瑞喘了会儿气,心中到底不足,又翻过正面来,只见凤姐全身**还招手叫他。
贾瑞道:“嫂子又唤我做甚?”
凤姐道:“你不想试试后面?”说着,转过身子跪在床上,扭动丰臀,回头一笑,轻轻招手。
贾瑞又进去,翻身上床,跪在凤姐身后,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顺着股沟摸到她的**,轻轻拨弄着阴核。
凤姐平时就怕被摸这里,一摸就流水,片刻功夫,**已经湿漉漉的了。
“好快啊!”贾瑞赞叹着,挺起**插了进去。
红楼梦的真故事
薛姨妈的小女儿,十四岁的宝琴将房门稍微的推开,映入眼中的是一对**的男女!仔细一看,是自己的妈妈正在和表哥宝玉**!
薛姨妈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姿色却还是非常的美艳绝伦,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摧残,相反的使她的**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味,浑身雪白如凝脂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而没有瑕疵。小腹平坦结实,胸前高耸的两只浑圆的**房,如同刚出炉的馒头,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纤细的柳腰却有圆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无比,两条白皙修长的**真让男人心神荡漾。
因是宝玉与薛姨妈两人是侧面对着宝琴,她无法看到薛姨妈,但却可以看到诱人的女性特有的**。
“好阿姨,今天就让我们好好的玩一玩吧!”宝玉说着,就在薛姨妈的脸庞上狂吻起来。
“小声点,当心吵醒宝琴!”薛姨妈勾着媚眼轻声的说着,但是她的小手已经在大**上开始套动,抚弄着。
宝玉受不了这种诱人的挑逗,急喘喘的说道:“好姨妈!大**已经胀得难受,快给它舒服,舒服一下嘛,快点嘛!”
“我就知道!小色鬼,忍受不了啦?嘻……嘻……”嘻笑中,那对肥满的美乳,正抖动晃摇不已,瞧的令人心脉贲张,看不出薛姨妈竟是如此的风骚入骨,实在淫荡无比,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着说不出的妩媚性感!
薛姨妈两手紧握住大**,一连串的套动后,见它已经达到八寸长,就格格一笑:“小**!这么快就大了。好啦,姨妈我就给你个舒爽吧!”说罢,低下头,左手握着大**套弄着,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含在嘴里,连吮数口,右手在下方握住两个蛋丸,便是一阵的手嘴并用。
吸了一阵子后,棒子已经膨胀到将近一尺来长,小嘴再也含不住了,她只好恋恋不舍的吐出**,伸出舌尖在**上勾逗。左手狠命的套动大**,在**的马眼口就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着,又用牙齿轻咬宝玉的**肉,双手不停在蛋丸上抚弄,捏柔着,如此一捏,一揉,一套又一吮,那**更是硬涨得更粗!
“喔……好阿姨!……你吸得真好!……姨妈的小嘴真灵活……喔……”宝玉舒服得哼出声音来,屁股开始往上挺,似乎要将大**挺入薛姨妈的口中才甘心。
“喔……爽死了!……含的好……好舒服呀!……阿姨……喔……”薛姨妈的舌技使得宝玉的哼叫声不断。
她一边含着大**,一边淫荡地看着他的舒服样,一阵的拚命吸吮着**,似乎对男孩的**特别偏好。
“亲儿子!你的大**……好粗……好长……我爱死它了!!……我要一直含着它!……吸它……大**好棒……宝玉……你舒服吗?”薛姨妈吐出**,双手不停的在**和蛋丸上不停的捏弄,她春情荡漾的问着。
“好姨妈……亲阿姨……快吸……大**……舒服……快……”正当宝玉无比的舒服时,她却不吸吮**了,他急忙用两手按住她的头往下拉,屁股挺起,大**硬涨的直在她的香唇上摩擦不已。薛姨妈知道宝玉快到**了,于是她先以舌尖舐着马眼,嚐着男孩特有的美味,舐着那**下端的圆形棱沟肉,然后小嘴一张,就满满的含着它。她的头开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便吞吐套弄着,只听到“滋!滋!”吸吮声不断。
大**在她的小嘴中抽送,塞得薛姨妈的两颊鼓涨的发酸发麻,偶尔,她也吐出**,小巧的玉手紧握着,把大**在粉颊上揉着、搓着。
“喔……好爽!……好舒服!……亲妈妈……你真会玩……大**好……酥……快……别揉了!!……啊!……我要射了!!!……”宝玉舒服得两腿抖动不已,直挺着**,两眼红的吓人,两手按住薛姨妈的头,大**快速的**着小美嘴。薛姨妈配合着**的挺送,双手更用劲的套弄**,小嘴用力猛吸**、马眼。
“哦……哦……我要射了!!!!……喔!!……爽死了!!……喔……”只见宝玉腰干挺动几下,全身舒服的一抖,高兴的射精了!一股浓浓的精液在薛姨妈的口中,薛姨妈皱着眉头将精液吞入腹中,然后她无比淫荡的双手抚着宝玉的双腿,关切的问道:“宝玉,你觉得怎么样?还舒服吗?”
“舒服!……舒服!……好妈妈……你的吹箫功夫真好!”
“是因为宝玉你对姨妈好,我才给你含的。想不到你薛姨妈单靠小嘴就能让你痛痛快快的泄精吧?以后你是不是更要对阿姨好,照顾阿姨啊?……”
“是的。好阿姨!亲妈妈呀!……宝玉以后就是你的亲儿子了。我一定像孝顺妈妈一孝顺你!……不!我要比孝顺亲妈妈还要更孝顺你!……好妈妈呀!”宝玉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不断的趁机抚摸挑逗薛姨妈,尤其是拼命的摩擦她鲜嫩的**。
“是吗?宝玉你可不能花言巧语的骗阿姨哟!”薛姨妈毫不在意的听凭宝玉一双魔手上下骚扰,因为既然都已经上过床了,那又何必在乎这些小动作呢!再说她还没满足,正想藉机鼓励宝玉整兵再战呢!
说话间,宝玉刚刚射精后的大**又迅速恢复了元气,摇晃着又大了起来。
只见薛姨妈双手又握住大**不停的抚弄着,芳心似乎很高兴,笑逐颜开。
“亲儿子,你好壮喔!……射精了**还没有软!真不愧是我们大观院里的掌上明珠,命根子呀!宝玉,快!快点给阿姨插进去!!”
“好啊!亲阿姨。你快骑上来吧!让宝玉的**给你个爽快。”宝玉兴奋的回应道,两手在她的浑深细皮嫩肉乱摸一番,大力的在她两只雪白的**峰上,一拉一按,手指也在鲜红的两粒**上捏柔着。
“啊!宝玉!你坏死了!……还说要像亲生儿子一样孝顺阿姨,现在就要欺负姨妈了。你这个小坏蛋坏死啦!!”因为刚才为他含弄**的时候,她的**就已经骚痒得**直流,欲火燃烧不已。此时**又受到宝玉按按揉揉的挑逗,使薛姨妈更加酸痒难耐,她再也无法忍受诱惑。
“哎呀……阿姨的**……痒……嗯……人家要……要你把大**放进**里了嘛!……”说着,宝玉已经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薛姨妈的小腹上,用右手往下一伸,抓住粗壮的**,扶着**对准**潺潺的**,闭着媚眼,肥美的大粉臀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美……哼……嗯……亲儿子!……薛姨妈好爽……你的大**太棒了!!……哼……**好涨……好充实……唔……哼……”宝玉那一尺来长的大**尽根插入肥嫩的**内,让薛姨妈打从骨子里的舒服,她这个欲火难耐的个久旷怨妇,沉醉在这插穴的激情之中,贪婪的把细腰不住的摆动,粉脸通红,娇喘不停,那浑圆的大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的套弄大**,肥嫩的桃源洞**流个不停。
(已经完成的部分:1薛姨妈、2李纨、3邢夫人、4司棋、5袭人、6宝琴、7莺儿。)
红楼梦的真故事(二)
“这样真的快乐吗?”宝琴心里胡思乱想着,内裤里却泛出激情的春液。
回到房里,眼望着书却一点也看不下去,满脑子全是刚才那一幕。忍不住掀起裙子,又将那纯白湿濡的内裤直脱至膝头,露出那片长满茸茸细毛、饱突的**;再下面,两片粉红色的嫩肉,泛着水花轻盈地颤抖着。
宝琴伸出手指在那穴缝里浅浅地挖扣,“啊……!”一股奇特的感受如电击般散放全身,又是一道淫液汨出。
“……好美……好妙啊……”她低吟着,那手指已经在穴肉儿上轻柔地抚慰起来,接着又深入嫩穴里捣弄一番,弄得手指全是滑滑腻腻的淫液,一丝丝的快感阵阵涌上心头。
继而,她拿起桌上的大楷毛笔,先将那笔毛在娇美的嫩肉上恣意擦摩,弄得阴核、**都痒得难受,那灰白的羊毛也浸淫得晶亮。于是她轻轻剥开那瓣花朵儿,把笔头向紧小的嫩穴里塞入。
因为是作画用的笔,直径约有两公分,虽不算粗却也不易进入。于是宝琴便将原先已褪至膝部的裤脱下,索性把裙也脱了,裸露着下体躺在床上,将两腿张开,这时试着再将毛笔塞入,果然,那粗家伙倒岔着毛进入她娇贵的**内。
宝琴细嫩的处女**感到一丝的胀痛,却敌不过那花心深处火热的**更令她难受,于是那握着毛笔的手开始缓缓地向内挺送。才塞入五寸多,便抵着一片肉,正是代表玉女贞节的处女膜,但是它却是宝琴在求乐过程的一大障碍。
她试着去顶弄,可是不但弄不破,而且弄得她疼痛不已,她只好把那毛笔在**里来回地抽送挖弄,饶是如此,也令宝琴感受到无比的舒美快慰,因为笔上的无数根毛在她的**肉壁上又刮又刺的,弄得她好不舒畅,不由得也娇滴滴地浪吟起来:“……啊……啊……喔……哦……啊……啊……嗯……唔……好美啊……啊……哎唷……唉……嗯……嗯……好……爽……哎唷……美死我了……”手更是不停地顶送着。
到后来把两手都用上了,直握着那枝毛笔捣了数十下,才无比快美地泄了,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丢精,真是甜美难忘。
她酸软无力地躺了好一会才起身,这时看到刚才那枝心爱勇猛的毛笔:毛全岔了,坏得不成样了,果真效命了。再看穴口儿,方才一番捣弄后,那肉缝儿还微张着,流汨着淡乳白色的精水。更糟的是,有许多断落的笔毛掉得穴里穴外都是,于是她便穿上裙子到浴室去清洗一番。
红楼梦传
是年荣国府大小姐元春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恩准省亲。于是荣国府大兴土木,从荣国府东边起接宁国府花园,转至北边,一共三里半大。雕梁画栋、移山引水,大造省亲别墅,直到十月将尽,幸皆全备。于是贾政择日上本奏请贾妃省亲,朱批次年正月十五上元至日,恩准省亲。
展眼元宵在即。自正月初八,就有太监出来指点如何如何,贾赦等督率匠人扎花灯焰火之类,直至十四方俱停妥。这一夜荣宁两府上下都不曾睡觉。
到了十五日五鼓,荣宁连府自贾母起皆大妆起来,贾赦等在西街门外,贾母等在荣府大门外,直至贾妃在一大群太监共女护卫下坐着八人大轿进了大门,直入大观园内。贾妃在轿中止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金碧辉煌,心中不禁暗叹奢华过费。
元春进了大观园,一手挽贾母,一手挽王夫人,三人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都说不出来,只管呜咽对泣。邢夫人,王熙凤,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都在旁边围着,垂泪无言。
好半天元春方才忍悲强笑,安慰众人道:“当日送了我去那见不了天日的地方,好不容易今天回家,一家人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明儿我回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大家不禁上前劝解,母女姐妹深叙别离之情及家务私情。又请了薛姨妈宝钗黛玉过来,各叙阔别寒温。
过了半晌,元春见各人都不曾睡觉累极了,就劝大家回去休息晚上再聚。各人便散去,只留元春一人在房。
此时贾政于帘外问安,元春垂帘请安。贾政说:“园中所有亭台轩馆,都是宝玉所题,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就另请赐名吧。”元春听到宝玉能题,便含笑说:“果然有进步。”于是请贾政叫宝玉进来然后自行歇息。
原来贾妃未入宫时,自幼亦系贾母教养。后来添了宝玉,贾妃乃长姐,宝玉为弱弟,贾妃极其怜爱宝玉,且同随贾母,刻未暂离。宝玉三四岁时已由元春手引口授,教授了几本书数千字在腹中了,其名分虽然是姐弟,其情状犹如母子。
此时小太监引了宝玉进来,行完礼。元春携手揽于怀内,又抚其头颈笑道:“比先竟长了好些——”一语未尽,泪如雨下。
宝玉在其怀中亦哭道:“大姐姐,我好挂住你啊。”元春抱着宝玉说:“姐姐也时时念着你。”两人抱头对泣了一会,相互说了别后的一些情景。
宝玉紧紧搂着元春,头靠在元春的胸前,抬起头看见元春微红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尚挂着滴泪珠,圆圆的脸蛋上一行泪痕,若是带雨梨花,分外叫人怜爱,不禁伸手擦去元春脸上的泪水,又发现元春胸前的衣衾被自己的眼泪弄湿了,于是解下自己的汗巾帮擦起来。
宝玉只觉得手碰到了一团温软,鼻中闻到一缕清香,不禁得心中一荡,胯下之物不由得跳了一下。原来宝玉已得警幻仙姑的教导,并且跟袭人多次尝试,男女之情房中之术早已熟习,如今美人在抱香玉在前,又想起警幻仙姑说自己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如今姐姐就在怀中,为何不将此成熟美人淫他一淫呢?
于是宝玉便猴在元春身上,一手在元春的背部轻抚起来,一手伸到元春的颈后,弄起元春的秀发。看到元春樱红的嘴唇,不禁老毛病发作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绯红的胭脂,一阵甜香直入心田,丹田一阵潮热,那阳物直腾腾的竖起来将棉裤顶了个帐篷起来。
元春被宝玉舔了嘴唇,心中一乱:宝玉又胡闹了。弟弟的行为性情自己早已熟知,但几年不见这心爱幼弟,就随他闹吧。双手抱住宝玉的腰,微笑着看着宝玉那俊俏可爱的脸,不禁亲了一下。
宝玉得到了元春的鼓励,更加兴奋,一口亲上元春的小口,舌头伸进元春口中四处冲突,追逐起元春的舌头起来。在背部的手慢慢的抚下来在元春的臀部轻揉起来,另一只手从脑后撩至耳后,滑过了那嫩白的脸膛,停在尖尖的下巴上,又慢慢滑下雪白的颈部。
元春在宝玉的挑逗下,那深宫怨妇的**被挑起来,身上一阵潮热,双手在宝玉身上摸了起来,一手摸到宝玉胯下,**的硌手:我的宝玉难道长大了?
宝玉轻轻的解开元春的袍子,褪下元春的长裤,揭开元春的内衣,一口含住那洁白的**,舌头不住的在那小巧的**上打转,一手伸进小衣里,中指直达元春的**口。
元春全身一阵酥麻,不禁呻吟起来:“噢,宝玉,我的宝玉——”宝玉此时**高涨,全身发热,于是放下元春脱光自己的衣服。元春看到宝玉那雪白的身子,就连那高高昂起的**都是雪白的,那巍震震的巨大**就在眼前,由于充血而显得白里透红,“啊,我的宝玉真的长大了。”宝玉扯下元春的小衣,分开元春的双腿,将那白玉鞭顶在玉洞口,看了看显得有点娇羞的元春,“大姐姐,我来了。”腰间一用力,玉茎就着**冲进了**。元春只觉得空虚的洞中被撑得满满的,舒服极了。
宝玉觉得棒棒插在一个暖暖的小洞中,洞中的小嫩肉还在不停吮吸着茎头,感觉跟袭人这丫头的**非常不同,于是依着警幻仙姑的教导九浅一深左三右五的弄将起来,腰散发千斤之力,挺着**的白玉鞭,犹如出闸之猛虎,猛刺**。
元春直挺柳腰极力逢迎,宝玉遂加力顶送直插花心,霎时五六百下,干得元春双眉微颦,咿咿呀呀的好弟弟宝弟弟地叫个不停,浑身舒畅无比,一阵眩昏,花心已开了,只见**已湿透枕席。
宝玉插得兴起,将元春的双腿提起放置肩上,双手轻抱纤腰,尽根插入,把那阴中塞得满满的,又大干了一轮。把那元春入得花容失色星眸朦胧,酥胸荡伏气喘吁吁。
宝玉干了良久,只觉得一阵舒坦,茎头一酥,那白玉鞭抖了几下,阳精便若箭雨一般直冲花心。元春被那热浪一冲,大叫一声:“啊!!我的宝玉啊!!”全身一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两人相拥了许久才起来收拾了一下,叫来丫环装点起来一起去赴家宴了。
且说荣宁二府因省亲而乱了差不多一月有余,个个身疲力倦,唯独只有宝玉一房最为空闲。这天一早,袭人的娘亲回过贾母,接了袭人去,晚上才回,于是宝玉就在房里和晴雯麝月秋纹茜雪等丫头们掷骰子、玩大小、吃胭脂、吸舌头、香脸蛋的弄个不亦悦乎。
正当弄得没什么兴头,丫头来报:“东府珍大爷来请过去看戏放花灯。”宝玉听了便叫换过衣服,回了贾母,过去看戏。哪知过到贾珍那边,那戏文极不对胃口,而且弟兄子侄姐妹婢妾混作一团相互调笑,宝玉只得坐了一坐,便走开各处闲耍。
走着走着忽然想起平日逛过的那间小书房内挂着一轴美人,画得很得神,便想去望慰望慰那美人一回,想到此处便往书房走去。刚到窗前听闻屋内一片喘息之声,不禁吓了一跳:那美人难道活了不成?壮起胆子舔破那窗纸往里一瞧,那轴美人倒不曾活,却是那茗烟按着个女孩子在干警幻仙姑所教导之事。
只见那丫头仰坐在交椅上,双腿分靠在扶手两边,亵裤已褪下,脚上穿着双淡绿色的绣花鞋在那摇摇曳曳的;茗烟踞在丫头身前,两手分开那女子的衣裙摸着那雪白的**,胯下玉棒正在那**里忙进忙出的干个不停。宝玉刚想出声,忽然里面说起情话来。
茗烟道:“小心肝,我干得如何啊?”那丫头娇喘连连:“哒哒干得我好舒服啊!”
“我的棒棒又如何啊?”
“哦,亲哥哥的棒棒又大、又长、又热,塞得妹妹我满满的!”
“妹妹的**又湿又滑,是哪位爷开的红花啊?”
“是珍大爷前年开的。”
“那你今年多大了?”
“小妹十七了。”
“那你跟蓉哥儿来过吗?”
“去年蓉哥儿也是在这儿上我的。”
“哦!!那珍大爷跟蓉哥儿哪个干得好些呢?”
“珍大爷粗手粗脚,弄得人满痛的。蓉哥还差不多,不过比不上小哥你好,温温柔柔的抽、斯斯文文的干,弄得奴家舒服极了。到底还是跟宝二爷的人。”
“那我的棒棒好,还是大爷的棒好呢?”
“当然是哥的玉棒强啦!又粗又硬,弄得奴家腰酸腿痛脚抽筋。小妹听蓉二奶奶房里瑞珠姐说,宝二爷那宝贝竟是雪白雪白的,七、八寸长,酒杯儿粗,弄个一两个时辰都不泄,真有其事吗?”
“这倒是真的,上年在学堂里,二爷跟秦相公相交好,他们在私下弄的时候我看到了,白里透红的,比我的还要好上几十倍呢!”
“那真是好宝贝啊!!若能弄上一宿真个是死而无憾了。”
“这还不容易,明儿我引了二爷过来就行了。”宝玉听着听着,听到茗烟居然给自己拉起皮条来,不禁得好气又好笑,心想这还得了,一脚踹了门进去,把那两个吓得搂衣而抖。
茗烟见是宝玉,急忙跪下哀求。宝玉一脚踢去,“你这小兔崽子,青天白日的这么干,珍大爷知道了,你是死是活?”再看那丫头,白白净净的倒有动人之处,在那可羞得脸红耳赤地整理衣裙,宝玉跺脚道:“还不快跑!”一言提醒了那丫头飞快跑去了。宝玉又赶出去叫道:“你别怕,我是不告诉人的。”急得茗烟在后面叫:“我的祖宗,这是分明告诉人了。”宝玉问:“那丫头叫什么名字?”茗烟大笑道:“说起名字来还真是一片新鲜奇闻,据她说她娘生她的时候梦见得了一匹五色富贵不断头万字花样的锦,所以她的名字就叫万儿。”宝玉听了笑道:“如此说来想必她将来有些造化,等明儿我说来给你做媳妇好不好?”茗烟也笑了,问道:“二爷怎么不在前面看戏?”宝玉说:“看了半日,闷极了,不知干什么好。”茗烟笑道:“不如我们到城外逛逛怎样?”
“太远了,让他们知道又要闹起来,不如到熟悉相近的地方一会就回来。”茗烟道:“熟近地方?这可难了。”宝玉笑道:“依我看,咱们竟找你花大姐姐家去,瞧瞧她在家做什么。”茗烟听说,拉了马两人从后门就走了。
袭人家离这不远,不过一里半路,转眼已到门前,茗烟先下马叫袭人的哥哥花自芳。此时袭人之母接了袭人和几个外甥女儿、侄女儿来家,正在放焰火花炮玩,听见外头有人叫“花大哥”,花自芳忙出来一看见他们,唬得惊疑不定,连忙抱下宝玉,进了院嚷道:“宝二爷来了!”袭人听见,忙跑出来一把拉住宝玉问:“你怎么来了?”宝玉笑道:“我闷得慌,故来瞧瞧你做什么呢!”袭人听了才放下心来,嗨了一声:“你也太胡闹了,来做什么呢?”花自芳说:“已经来了,也不用多说,爷还是进去坐坐吧!”袭人拉了宝玉进去,宝玉见房中三、五个女孩子,见他进来,都低着头,羞红了脸,花母便拉了她们出了院中和茗烟、花自芳一起放起花炮来。袭人让宝玉坐在炕上,拈了几个松瓤,吹去细皮递给宝玉。
宝玉见那嫩白的果仁衬着纤纤玉手,再细看樊腰素口,胯下之物又蠢蠢欲动了,便对袭人说:“袭人姐姐,宝弟弟又想你的妹妹了。”袭人瞪了宝玉一眼,“我的小祖宗,这里怎么行呢!”宝玉指了指胯下,“这又该如何?”袭人掩口笑道:“那二爷自个儿想法子了。”宝玉笑了笑,“那我想出的法子你依不依啊?”袭人白了宝玉一眼,“反正在这里是不能脱衣服的。”宝玉说:“不脱就不脱,借你的樱桃小口一用。”袭人先是不肯,经不起宝玉“姐姐前姐姐后”的哀求,松开宝玉的裤带掏出那**热烫烫的白玉鞭,先用舌头舔了舔**,用舌尖挑了挑马眼,张开小口慢慢的含住半截,开始吞吐含吸;左手捋着另一半玉棒,右手纤指玩弄起阴囊,轻逗起那两个小蛋蛋。
宝玉只觉得小口紧紧湿湿的,跟**比起来又另有一番风味,眼里看着美人吹箫,耳边听着外边嘻哈玩乐的笑声,心里一阵爽快,那**被袭人来了几下深喉,喉咙夹住**,宝玉一阵舒畅终于泄了。
袭人吞了阳精,快手快脚的为宝玉整好衣服,一起出院子玩了一阵,花自芳打点车马送了他们回了东府。
黛玉初试听说贾家要宝玉娶宝钗,震怒之下,黛玉决定用自己的身体报复,将处女之身献给宝玉以外的男人,她选中的竟是——薛藩薛藩在黛玉的带领下,偷偷地进入黛玉的闺房,回房之后便自动解衣,他道:“你不打算掌灯吗?”黛玉道:“如果掌灯,家里就有人知道,会来找我。”薛藩有些失望,道:“我好想看看你的身体,不掌灯,这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男人看着女人的**会更兴奋的,呵呵。”黛玉细声道:“你说话别太大声,你不知道我们是偷情吗?”
“偷情?嗯,很有味儿的说法。”薛藩也乖乖地脱去装备,两人便在黑暗里各自把自己脱得赤条,薛藩又道:“你喜欢温柔还是爱粗暴?”黑暗里,听不到黛玉的言语,只听到她急急的娇喘,想必是紧张过度!
“你给我的感觉,总是一个很野的女孩,我想,你大概比较欣赏粗暴的男人!”薛藩前行两步,把她**的**抱在怀里,感到她的丰满柔软,她的心跳很急,全身也在增温,外面侵入的春的寒气不能把她突增的温度降下去,她的身体的温度虽很高,她的身体却有些僵紧,在薛藩把她抱住之时,她根本不懂得回应。
“无论是多野的女孩,在献上她的第一次之时,心里都会与怯怕结缘,让我把你的怯怕的门锁解开吧,我的母狗!”
“啪”的一声,响在黑暗里,薛藩感到脸上被黛玉甩打得火辣辣的痛,他愤怒地抱起黛玉,摸索着走到床前,把她抛到床上,黛玉刚想挣扎着起来,却被扑上来的他紧紧地压着,身体动弹不得,她在他的肩上狠咬了一口,怒道:“别叫我作母狗,否则我杀了你!”薛藩的手碰确到她的仿似无毛的嫩穴,那里略略地湿润了,他道:“你咬得老子好痛!”他手持着硬挺的巨棒顶在黛玉的嫩洁的私处,道:“你感到我欲火和粗壮了吧”
“痛叫吧,我的母狗!”他的臀部突沉下去……
“我绝不痛叫,你这混蛋……啊!”一声长呼出自黛玉之口,表明了她的无限的痛苦,薛藩的巨大撕开她的花道、撞破她的花膜,直入她的花心深处,粗暴地顶撞着她柔嫩无比的花心……
“呀啊……痛……痛……我好痛……你出去……不准再动……不要啊……”痛苦的感觉侵蚀黛玉的整个身心,即使是参飘那种骚得不能再骚的且有着深而宽的花道的湿润巨穴,受到薛藩的巨棒的入侵之时,也感到难以忍受的胀痛,何况还是处女的且有着狭长的还未湿透的花道的黛玉?
黛玉扭动着臀部,欲图躲避薛藩的攻撞,却发觉根本不济于事,那根她无法想象的又粗又长的火烫**依旧猛烈地在她的嫩穴里**,她感到自己紧紧地包容着它,而它几乎把她的花道撑裂,在薛藩的**中,那东西似乎总有着什么东西刮擦着她的花道嫩肉,仿佛有什么东西陷入她的嫩肉很深,她的花蒂也好像总被他的巨棒的某处柔软的突起顶碰着,痛苦的感觉掩诱略微的快感,此刻的她,能够感到,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无限的痛苦令她失去理智地叫喊……
“你大概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在跟我交配!”
“我痛……你无耻……你这禽兽……我要杀了你……”黛玉感到无比的痛苦的同时,也感到无比的羞耻,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入侵她的男人,竟把她与他之间的**交流说成是动物性的“交配”?她为此而感到愤恨,她黛玉绝不承认这是在“交配”,哪怕她与他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她也想象着这是在“**”,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且在开始时,是她自愿的。
薛藩不管她的痛苦与挣扎,他知道她在哭泣,然而,这些反而刺激到得他更兴奋,他发了狂地在黛玉的初道里**,享受着她的肉穴给带给他的紧凑无比的磨擦和快感!
黛玉的**越来越湿润,黑暗里,却不知是淫液还是处女鲜血在润泽着她的花道?也许两者都有。
“你停下来……停下来……啊……我好痛……我裂开了……痛啊……”薛藩冷笑道:“你不是很野很坚强吗?怎么就这么一点小痛都忍不了?”黛玉哭道:“你又不是女人……啊……求……求你……别太快了……我……我快受不了……”
“这是你自愿的!”薛藩更是发狠地挺耸,黛玉的脚突然去踢他的胸膛,却踢不动他,她就哭得更大声,“你滚开……滚开……”
“啊啊……我……不是自愿的……我不知道你……你的……这么粗大,而且还这么长……啊……呜呜……娘……你骗……昨天我问你……第一次会不会很痛?你说……呜呜……除了之外……其他的男人都不会很粗巨,痛啊……你骗了……呜呜……他的比我弟的还要大……我好痛呀……娘……”薛藩粗鲁地道:“你妈的,你烦不烦,做这种事居然叫起娘来了,老实说,你娘过来也救不了你,我照样把她干得呱呱叫……嘿嘿……你娘像你一样也是个大美人,我以后也帮你爹安慰一下你娘,哈哈,黛玉,你不是说我是一条怕死的狗吗?我是软骨头?现在你应该知道谁更硬了,我干死你,老子说过,硬起来的时候,绝对能插爆你!母狗,大声地叫吧,老子才不怕……”黛玉的叫喊变得越来越迷糊,薛藩身上所发出的香味,令她把无尽的痛苦渐渐地忽略,在她的处女初夜的痛苦中,一种异样的快感爬遍她的全身,她的心开始变得迷糊,不懂得是痛苦在折磨她还是快感在冲激她……
“嗯噢……喔啊……”她身上的不见疲惫的男人长久地**着她,一种要尿的感觉传至她的脑中枢,她感到自己的**里汹涌着某种液体,一种舒爽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迷糊呻吟……
……
薛藩在**中听到敲门声,外面传来一个女声,“小姐,你在里面干什么?为何发出那样的叫声?”黛玉在迷糊中听到紫鹃的声音,脑海一清醒,就喊道:“紫鹃……唔……”薛藩急忙掩住了她的嘴巴,一边不住地挺耸臀部,一边学着黛玉的声音道:“紫鹃,你进来再说。”紫鹃道:“你反锁了门,我进不去。”
“我忘了,你等一会,我就开门。”薛藩知道黛玉已经到达最后,他发了狂地**着,把她推向迷失的深渊,最终令她在痛苦和快感中晕睡过去,他站起来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因为长时间处在黑暗里,他的眼睛已经能够辨别方向,他打开门,紫鹃从外面进来。
“为什么不亮灯呀?”薛藩迅速地反锁了门,抱起紫鹃,她立即感到不对劲,嘴里惊喊道:“你是谁——谁?”
“你来的真是时候,黛玉坚持不住了,你就来顶替。”薛藩及明地掩住她的嘴,恢复了他原来的声音道。
他的手在紫鹃身上一阵摸索,道:“你真是个可爱的人儿,有着肥壮挺翘的玉股,纤细坚韧的腰身,像黛玉一样的**,嘿嘿,对不起,你不该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我的心向来不是很软的,就像我下面顶着你的小腹的家伙一样,我的心向来都很硬。你叫紫鹃是吧?”紫鹃不能言语,全身却抖个不停,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气愤?
薛藩把她压在墙上,左手掩在她的嘴上,身体紧压着她的火辣的娇躯,令她无法抗拒,右手粗鲁地撕碎她的裤子,然后,他的右手扛起她的左腿,被**冲激的他没经任何的前奏,巨棒便硬挺地顶在紫鹃毛茸茸的**……
紫鹃的双手突然轰在他的胸膛,把他轰退一步,但他的左手仍然紧压在她的嘴唇,令她无法呼喊,他的身体再一次压住她,右手再次把她未落地的左腿托着。
紫鹃料不到此人的力量如此之大,突感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双手的轰打之势变为无力的推拒之势,所求的并非是要攻击入侵她的男人,而是要把这带给她初次痛苦的男人推离她的身体,可怜的女人!
她的花道已经容纳了一个她从未见过从未了解的男人的粗巨阳根,她连这个男人长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只知道这男人长得很高很壮……
薛藩在进入她的花道之时,发觉她的**口比一般的女子要略大些,因此,即使是干燥无比,他也能从中寻到一丝缝隙,从中找到突破点,让他巨大的男根顶开她的比黛玉略为宽大——黛玉有着比一般女子略小的美好——的花道,就在他的睫头撞触到她的花心之时,他的虎躯也相应的一震!
他感到她的花心口在同一瞬间扩张,从她的花心里面仿佛有着肉针狂刺而出,刺入他的尿道口,同时那些细小的肉刺生出一种强大的吸力,吸得他的身体惊震,惊讶之中,他的阳根抽出三分之二,让剩余的三分之一置在她的花道之内,被他的嫩肉避紧紧地包夹着。
他感到温度的液体从他的巨棒流到胯间,再流淌在他的双腿内侧,他知道,紫鹃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流出如此多的淫液,这流着的,必然是她的处女鲜血!
他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又干了一个处女!
但这个处女却与以前的女人不同,在他的**的记忆中,给他印象最深的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宝钗,另外一个便是此女。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能盘吸他的巨棒的阴穴,此刻惊遇,有点措手不及。
紫鹃她这阴穴名为“鸭嘴”,表面看去,似乎比一般的女子略大,花道却有一般的标准,最厉害的是她的花心,在触碰男人的**的瞬间,花心口会暴张,从里喷吐出细小的肉针,这些肉针能够刺入男人的玉径的径口,产生很大的吸力,会让不知情的男人在瞬间被吸吮得喷射阳精……
若非薛藩的强悍,早就被她吸得阳精尽射了,他也不懂得这些,只是觉得很奇妙,兴奋地道:“你是我遇到的最妙的女人,我要把你的宝穴操烂!”他开始缓慢地在她干燥的花道**,紫鹃无力挣扎,从心里的防线上,她已经被攻陷,怎么的挣扎都变得多余,偌大的痛苦令她的全身发软,她不能言语,也不能动作,双手推势变成了抓势,紧紧地抓在薛藩的背上,十指几乎陷入他的背部肌肉……
薛藩顶耸的速度由慢变快,兰花的香味从他的身上发出,这种能够迅速挑动女人**的香味,使得紫鹃的**渐增,她的花道渐渐地湿润,花心生出的吸力也越来越大。
不管紫鹃如何抗拒,快感伴随着痛苦,同时遍布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法思考,十六年的处子本是想留给宝玉的——他的手捂紧她嘴,却没有掩住她的鼻,从她鼻孔里喷出的热气一阵比一阵急……
紫鹃的左腿开始发麻、酥软,无力再支持她的躯体,薛藩在她柔软潮湿的**里猛烈地**着,感到她的重心往下压,他道:“如果你不叫喊,我可以不掩住你的嘴,反正你怎么都已经被我夺了贞操,你挣扎叫骂也不济于事。黛玉她知道我是谁,是她亲自引我到这里和她交配的,你撞上了,我就找上你,因为她没有完成她的任务就睡着了。我放开你之后,你好好地与我配合,温柔些,至于以后,你要对我如何,你可以问黛玉,她会告诉你我是谁的,并且她知道我一般都在哪里出入。你认为如何?”其时,紫鹃已经有些沉迷于他的**的**,听他如此说,知道一切都太晚,便使劲地用嘴压他的手掌,薛藩知道她是要点头,便把压在她的嘴唇上的手掌略略的离开一些,为防她叫喊,没有让手掌离她的嘴太远,一会之的,见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明白她的确认命了,就道:“我抱你到黛玉身旁。”薛藩的双手托在她的肥嫩的玉股,按压着她的软滑,巨棒仍深深地插在她的花道里,顶着她的花心,享受着她那美妙的花心吸力带给他的快感……
“嗯……喔……喔……”在薛藩的走动中,紫鹃的臀部上下耸动,套滑着他的巨棒,嘴里轻轻地呻吟。
“你终于可以**了,嘿嘿,早该如此了,你却憋了这么久,这一叫,是不是身心舒爽呀?”薛藩听到紫鹃美妙得淫哼,心里大是受用,托在她玉股的双手故意往上使力,然后又放开,这个动作,顶得紫鹃全身酥麻,难以忍耐。
紫鹃被薛藩侮辱,强忍住呻吟,可被作恶的薛藩全力一顶,痛得呼出声来,下一刻,她就被薛藩放到床上,她感到她的头枕着黛玉的腹部,她的双腿被薛藩扛在肩膀,深埋在她的宝穴里的**又开始迅速地进出,她再也无法忍耐,跟着**的节奏淫叫着……
“喔呀……啊……我……我快不行了,你……噢呀……饶了我吧!”奇特的兰香弥漫整个房间,紫鹃进入一种迷茫的状态中,她的花心的吸力突然增加几倍,薛藩受到这种吸力的吸吮,进入射精前的亢奋状态,下体似乎抽搐地闪动**着,会阴传来阵阵麻酸,浓烈的热情像喷泉一样注入紫鹃的花心……
他扑倒在紫鹃的丰满柔软上,发觉紫鹃不知何时昏睡过去了,他把紫鹃的身体移动,让她和黛玉平躺在一起,他就站起来摸到地上的衣服,辩识出属于自己的,穿好了,站在床前……
红楼梦新编
一日中午,宝玉觉得身子倦怠,便告诉袭人她们说:“我有点困了,要睡一会儿。”袭人和晴雯就为宝玉宽衣解带后服侍他卧下。然后她们自己把衣服、裤子和鞋袜全部脱了,光条条、一丝不挂的跪在床边,两人分别将宝玉的脚含在嘴里,用自己的嘴和舌头开始给宝玉做睡前按摩。目的是让宝玉在舔弄的按摩中进入梦乡,这是宝玉在睡觉前袭人她们八个丫鬟必须做的事。
由于是午睡只能小睡一会,所以一般只做足部按摩。袭人和晴雯轻轻瓣开宝玉的脚趾,用舌头熟练地来回的舔着宝玉的每一个脚丫,用嘴来回的含着每一个脚趾,然后又从脚趾舔向脚心,这样好比是用嘴代替手进行按摩。袭人和晴雯又将自己的**移向宝玉的脚,用**为宝玉做按摩。宝玉在两个女人的舔弄按摩下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袭人和晴雯见他睡了,便起身起来分别吻了一下宝玉那软软的**后就坐在床边说起话来。
晴雯对袭人说:“我每当含着宝玉的**或者舔着他的屁眼时我的屄和屁眼就痒了,很想他马上来**我的屄和屁眼。”袭人说:“是呀,我也是这种感觉,你别看我平时这么温柔、端庄,一但我的屄和屁眼被男人**的时候,我就特别的淫荡,这个时候我就想宝玉狠狠的**我、打我、虐待我,把我看成是一条母狗而不是女人。特别是每天早上起来他尿尿时我光条条跪在他面前张开嘴吃他的尿,我就很高兴,我是一条母狗了。”晴雯接着说到:“还有,他要拉屎时我瓣开他的屁眼把屎舔出来吃了、有时张开嘴让他直接拉到我的嘴里然后吃了,我就会去亲他的屁眼和屁股。”袭人说:“傻丫头,我们每次不都是这么做的吗?老太太把我们两许配给了宝玉做小妾,还有她们六个丫头做陪嫁。而我们八个下贱的母狗又是宝姑娘、林姑娘她们的陪嫁。所以我们一定要把宝玉服侍好,供他玩耍,讨他欢心。我们要瓣开屄、屁眼、龚起屁股让爸爸打,做他的性奴,这是我们做女人的责任,要让宝玉在性生活上得到最大的满足。”一个丫鬟光条条地走过来问袭人:“姐姐还有什么事需要做的吗?”袭人说:“宝玉睡醒后可能要**我们大家,你们几个现在把屄和屁眼洗干净,等着宝玉来**.”六个丫鬟每人端了一盆水蹲在那里开始洗自己的屄和屁眼,袭人和晴雯也各自端了一盆水洗自己的屄和屁眼。
袭人对六个丫鬟说:“大家要把自己的屄和屁眼瓣开洗,手指要伸进屁眼里面去洗干净,一个女人不把自己的屄和屁眼洗干净,男人就不会来**你,就是**你他的**也不会很高。”丫鬟们洗了后来到袭人和晴雯面前龚起屁股瓣开屁眼和屄接受检查。
一个丫鬟说到:“你们看,宝玉的**硬起来了。”袭人和晴雯看见宝玉那根软软的**慢慢地硬了起来,只见**越来越硬而且还在动。
晴雯说:“宝玉又在梦里**女人的屄和屁眼了。”袭人和晴雯俯下身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宝玉的**和卵蛋,这时只见一股白色的精液从**里射了出来,然后**动了几下后就慢慢地软了下来。袭人和晴雯将精液舔吃后又把宝玉的**舔干净。
不一会儿宝玉醒了,袭人就服侍他起床。
宝玉见八个光条条的姑娘围着自己,说到:“我今天睡得真香。”并把在梦中和七仙女**屄的事说给她们听。
只见袭人她们听得淫欲四起,有的摸向自己的小屄、有的揉搓自己的**,晴雯含着宝玉的**,将宝玉的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面。
宝玉的**受了刺激,一下涨得粗大坚硬。晴雯用嘴上下套弄着,并且舌头不亭的舔弄着宝玉的**头。而宝玉的左手摸着晴雯的屁眼和屄,右手伸进袭人的屄和屁眼里,袭人和晴雯的屄里早已湿了,**从屄里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宝玉说:“想不到平日温柔、端庄的袭人也这么淫荡,**流了我一手。”袭人说:“宝玉我是你的女人、是一条母狗,女儿的屄和屁眼想宝玉来**我。”其它丫鬟也说我也要宝玉的**。
这时袭人和晴雯分别含着宝玉的**和卵蛋,宝玉的嘴吃着一个丫鬟的屄,另一个丫鬟把宝玉的屁眼瓣开舔着屁眼,另两个丫鬟分别将宝玉的脚趾捅时自己的屄里,宝玉的两只手分别摸着另两个丫鬟的屄和屁眼。这样宝玉的两只手、两只脚、嘴、**和屁眼都没有空,八个光条条的女人被一股又痒又麻的感觉从各自的下体传遍全身,呼吸也急促起来。
袭人和晴雯同时说到:“宝玉:快来**我的小屄和屁眼吧。”宝玉说:“哪现在你们该怎么做。”八个女人马上跪到地下排成一行,屁股翘得很高,双手背过身来把自己的屁眼和屄瓣开并且说到:“宝玉快来**我们的屄、屁眼。”宝玉站起来从袭人开始,把****进袭人的屄和屁眼里,来回的**,袭人娇媚无比,接着便发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吟:“哦……啊……我的小屄好……好痒……啊……宝玉我爱你,我是你的女人、是你的性奴、是你的母狗,我是世界上最下贱的女人。啊、啊、宝玉狠狠的**我的屄,我和我的母亲都是你的女人。”宝玉问:“你妈妈是怎样让我**的?”袭人说:“我妈妈光条条、一丝不挂跪在你的面前,瓣开屄和屁眼供你**,你把精液射在了我母亲的屄里,我妈妈才生下了我。”宝玉问:“你妈妈是怎样生下你的?”袭人说:“我母亲光条条、一丝不挂的躺在你的面前,叉开双腿、瓣开自己的屄生下了我这个小屄,我和我的母亲这一辈子都是你的母狗、你的性奴。”袭人将雪白的屁股更高高地翘起,突出已**泛滥的屄和屁眼,迎合着宝玉大**的**屄。
宝玉渐渐觉得**浸泡在淫液里,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包围着,十分舒适,他用一只手狠狠地捏着袭人的**、另一只手抓着头发把头提了起来。当要射精时宝玉就把**拔出来,又对着晴雯性感的屁眼**了进去。
就这样宝玉把八个姑娘来回的**了一遍。
当宝玉再一次**袭人时,晴雯爬到宝玉的屁股后面把屁眼瓣开舔着屁眼,其他丫鬟有的含着卵蛋、有的舔屁股、有的和宝玉接吻、有的亲他的**,有的舔他的脚。
袭人和晴雯她们梳得整齐的头发已经蓬乱,柔软的秀发沾着汗水贴在脸上,脸庞被欲火烧得红红的,丰满的**有节奏地晃动着,喉咙里发出淫荡的呻吟。
宝玉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大**的**屄一次比一次深,直抵屄心。
“啊……啊啊……大**……**到我的……屄心……了……妹妹的……屄……爽死了……啊……噢……啊……哼……用力……**……啊……啊……**烂小屄吧……啊……啊啊……**烂小骚吧……啊……噢……噢……我……我不行了……啊……要泄……泄了……我……死……了……”袭人四肢一阵紧缩,身体抽搐着,达到了**。宝玉在八个女人的包围下终于射精了。
大清早,宝玉和黛玉正陪老太太说话,凤姐走了进来,先给老太太行了礼,然后道:“东府里珍大嫂子让我过去逛逛,我已回过太太,现给老太太告假。”宝玉听了,立时闹着要跟去,老太太道:“就你爱玩。凤姐儿,你带上他,可得给我看紧了。”宝玉对黛玉说:“妹妹,我们一块儿去吧。”黛玉在宝玉的耳边说:“我今天来月经了,你自去和她们玩。”宝玉说:“平时你来月经,我也是照样**你的屄和屁眼,今天怎么就不行了呢?”黛玉说:“今天我流得很多,内裤都穿上了。你知道我们十二金钗平时都不穿内裤和乳罩,这主要是便于你随时搞我们、**我们,平时来月经我都是只带月经带,但今天不穿内裤月经就会流出来,不信你看吗。”黛玉把裙子撩起来露出内裤,宝玉伸手一摸说到:“都湿了。”黛玉说:“月经都把我的屁眼打湿了,我马上要回去换月经带和内裤”。
宝玉只好换了衣服,和凤姐俩坐上了车,像往日那样,凤姐将宝玉搂在怀里,宝玉的头靠在凤姐高耸的胸脯上,手不自觉的就抓住柔软的**轻轻地抚摸着。
双手伸进衣服里面,用力搓揉着肥大的**,手指捏住**用力的捻动。凤姐一阵骚痒的感觉从**传遍了全身,身子有点发软,心里竟是盼他再用力些。
宝玉抚摸着肥嫩的**,感觉**一点点发涨发硬,心下大喜。一边用手指逗弄着**,腾出另一只手掀起裙子,伸进去摸骚屄,凤姐的屄已经渗出了淫液。
宝玉叫凤姐把衣服和裙子脱了,因凤姐没穿乳罩和内裤,就一丝不挂地跪在宝玉面前,叉开双腿任宝玉摸自己的屄和大奶,而凤姐把宝玉的裤子脱了,含着他那根又大又粗的**,凤姐把屁股拱得很高,瓣开屁眼、屄说到:“宝玉来打我的屄、打我的屁眼、打我的屁股。”宝玉抬起手就向凤姐的大屁股打去,只听见“啪,啪,啪”的响声从车里传出。车外的丫鬟听见响声就知道是宝玉在打凤姐的大屁股。
这时凤姐的一个贴身丫鬟撩开车帘问宝玉到:“宝二爷要不要皮鞭,”宝玉一边打一边说:“这车上小了,不要。”宝玉打了一阵后就从车上的小盒子里把两根假**拿出来,凤姐看见后马上把自己的屄和屁眼瓣开,让宝玉把两根假**捅进自己的屄和屁眼里来。
俩人正意乱情迷,车停了下来,宁府到了。凤姐匆匆穿好衣裙,屄和屁眼里还捅着两根假**便携着宝玉下了车,尤氏和秦可卿早领了众人等候。
尤氏见了凤姐,看见她的头发有点凌乱,便知道她和宝玉在车上**了一翻,又见她双腿夹着走路,似乎怕什么东西从腿间掉下来似的。就先嘲笑一阵,并伸手把凤姐的裙子向上一撩,就看见她的下身夹着两根假**。
凤姐说:“鬼丫头进了屋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然后进上房入坐。
可卿献上茶,宝玉问:“今日大哥哥不在家?”尤氏道:“领着蓉儿出城去了。”可卿道:“宝玉你的**这么大,刚才在车上可把凤姐给美死了。”说着,下面的屄从裙子下滴出水来,双腿不自觉的夹了夹。
宝玉见可卿毫无廉耻,这样送上门来的骚娘们儿岂能放过,一把就将她拖过来,抓住她的头发,将大**插进樱桃小嘴。
可卿跪在地上,含着**用香舌舔弄起来,舔得宝玉又酸又痒。
宝玉叫尤氏拿了一把剪刀来,从背后将可卿的衣服剪开后衣服掉在了地上,可卿上身裸露了出来,两个雪白的**在不停的晃动,宝玉又用剪刀把她的裙带剪断后裙子也掉了下来,宝玉看见可卿白嫩的肥屁股,叫丫鬟把皮鞭和针拿来。
宝玉用皮鞭狠狠地朝可卿白嫩的光屁股上打去,不多一会可卿白嫩的屁股就出现了很多鞭印,然后又用缝被面的大针狠狠的刺她的屁股,一共刺了三十几根针,每根针都刺进去了一大半,可卿的肥屁股上刺满了针。而可卿还是淫邪地把**含在嘴里,并用舌头不断地舔弄着,屄里流了一地的**。
凤姐和尤氏早把自己的衣裙脱了,一丝不挂来到宝玉面前为他宽衣解带,然后凤姐和尤氏跪在地下瓣开宝玉的屁眼开始舔弄起来。
可卿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屄已经**的了。
“你的屄又流那么多水,真是个欠**的淫妇。”宝玉说到。
可卿吐出**,娇媚地说:“好宝玉,你既然知道,就把你的大****进来嘛。”可卿顺势趴在地上,叉开双腿,高高地翘起了粉嫩的大屁股,浪声道:“宝玉,侄媳妇的屄淫得不行了,求宝玉可怜可怜,用大**狠狠的**我吧。”宝玉故意逗她:“不行啊,在车上我才和凤姐**了好久,累得很。”可卿眼珠一转,道:“这样吧宝玉,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累的活儿让我来干。”宝玉道:“你的花样还真多。”说罢,就在床上躺下。
可卿双腿跨在宝玉身上,手扶着大**对准屄口坐下去,**被连根吞没。
然后,她一上一下颠动着雪白的屁股,大**在屄内进进出出,片刻工夫,骚水大量涌出来,弄得俩人下体一片狼籍。
“哦……啊……啊……我的……小屄……好爽……噢……哼……大**……**得我……美死了……啊……啊啊……”宝玉说到:“**死这个小淫妇。”抓住可卿的头发,将**塞进她嘴里**。
可卿喊不出声,只得拼命扭动身子。
宝玉舒服得大声呻吟:“哦,你可真是个荡妇,太舒服了……啊啊……**得好……”**了一柱香的时候,交换体位,可卿仰天躺着,双腿成大字向上抬起,屄和屁眼正对着宝玉的**,宝玉的**对着可卿的屁眼就一**到底。
可卿大叫一声说:“啊,宝玉的**真凶,”这时凤姐和尤氏跪在宝玉的屁股后面,瓣开宝玉的屁眼舔弄着,凤姐用一只手摸着宝玉的卵蛋。
可卿的屄和屁眼被宝玉的**来回交替的**着。
四人都激烈地蠕动着,屋里的丫鬟们也脱光了衣服围着宝玉她们自摸。整个房间里充满**的气氛,不断回响着淫声浪语:“哼……噢……我的屄……爽到天了……啊啊……”宝玉把**从可卿的屄里拨出来,拉着尤氏将身体翻过来,变成狗爬式,从后面进行**屄,左冲右突,**在屄中更深的进入。
尤氏扭腰摆臀迎合着,尖声**着,“啪、啪”**屄声,和淫浪的叫声混合着在室内回响。
“啊……啊……哦……好哥哥……亲丈夫……好宝玉大****得……妹妹……我的小屄……好爽啊……哦……噢……**到我的屄心了……啊……啊啊啊……喔……你的**……真大……啊……哦……用力……用力**……**烂我的小屄……”尤氏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机械地扭动身躯,声音也渐渐减弱,在喉咙发着“咕、咕”的呻吟,在宝玉持续有力的**屄下,终于达到激情的顶点。
俩人双双达到**。宝玉被滚烫的阴精一刺激,马眼一酸也想射精,随即想到还没**过凤姐的屄,怎么可以就此泄精,便忍住了。
尤氏浑身颤抖着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随即瘫软着一动也不动了。
宝玉放下尤氏,爬到凤姐身上,吻住了她的红唇,舌头伸进小嘴搅拌着。然后又去吻她的耳垂,沿着脖子吻下来,来到高耸的乳峰。使劲揉搓着肉球,奶头含进嘴里又吸又咬,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凤姐姐,你的**好大,真是一对**啊!”凤姐在宝玉的玩弄下,又开始哼哼唧唧,要大****进屄里,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看到她淫荡的模样,宝玉也忍耐不住,于是开始又一轮**屄。凤姐摆动柳腰,小肚子不断向上挺着,双手紧紧抱着宝玉的屁股。
可卿和尤氏在一旁看着,不觉又分泌出大量的蜜汁,她们爬到床边摇晃着粉臀,娇声道:“宝玉我的屄也要吃大**。”宝玉伸手抚摸着两个女人的屄,见她们的小屄和屁眼都有些红肿,不禁诧异道:“你们还没够吗?真是天生淫荡的母狗。”
“是,我是欠**的淫妇,母狗,我的小屄就是想要男人**.”宝玉才将****入可卿和尤氏的屄里,凤姐又叫起来:“不要……不要拿走大**……我要**屄……快**我的小屄……”宝玉左右为难,一个丫鬟说到:“不如你们三个并排跪着,让宝玉轮流**屄。”
“好,就这么办。”三个美妇人并肩跪着,高高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沾满淫液的屄大大的张开,露出粉红色的**,等待着**的**屄。
宝玉一手抱一个屁股,一会儿**凤姐的屄,一会儿**可卿的屄,一会儿**尤氏的屄,忙得不亦乐乎,三个美妇扭腰送臀,争相迎合,淫声浪语不断,不久相继达到**。
终于,在凤姐的尖叫声中,宝玉将阴精射入她的屄里。
四人抹拭干净,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便看见丫鬟宝珠裙子撩到腰际,露着光溜溜的下身,一个小厮在后面正干着她的小屄,见她们出来,赶忙分开,垂手肃立。
可卿道:“你们先**着,等完了进去和她们一起收拾一下。”宝珠应了一声,两人又**起屄来。
宝玉好奇地问:“你们府里的女子都不穿裤子吗?”
“岂止裤子呢,连内衣也不穿的,这样**起屄来比较方便。”
“这法子好,我屋里的丫鬟就不穿裤子和乳罩,以后我也叫她们内衣也不穿。”宝玉又对凤姐说:“今后东房、西房的丫鬟也不许穿内衣,我好随时随地**她们,**她们的屄和屁眼。”
“哼,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便宜了你。”凤姐说到。
一边说笑着,到了花厅,尤氏早已命人摆好宴席。吃过饭又玩了一会儿牌,至掌灯时分,才起身告辞,回到荣府。
袭人见宝玉回来,忙上前迎接,换过衣服,又端上茶,方问:“今儿玩得可好?”于是宝玉将今天在宁府里的事给袭人她们细说一遍,袭人听着吃吃的笑,不觉情思荡漾,屄痒了起来。她伸手搂住宝玉的脖子,娇声求欢:“都是你说的那些事,让我的屄也湿了,好二爷、好宝玉,你也给我**一下嘛。”宝玉在她**上摸了一把说:“不行啊,今天我可累得狠了,我要睡了。”袭人无奈,只得服侍宝玉睡下,照例用嘴给他做了睡前按摩,然后含了一会牙儿、舔了一会屁眼后自己也去歇息了。
第二天晌午,宝玉在路上遇着宝钗和她的两个贴身丫鬟,就和她们向凤姐这里走来。
路上宝玉问宝钗:“你们穿内裤、乳罩没有?”宝钗说:“都没有穿,里面是空心的。”因平时府里都是些丫鬟,男人们都在外面做事去了。宝钗和两个丫鬟就将裙子撩起来露出雪白的屁股和流着**的屄给宝玉看,宝玉用手摸着宝钗雪白的屁股,然后又摸向骚屄,发现屄水流了很多。
宝玉说:“我才摸你,屄水就流了这么多”宝钗说:“我在路上看见你我的屄就痒了,这个时候屄当然要流很多**嘛!”宝玉说:“想不到平时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也这么淫荡”宝钗说:“宝玉,我们女人平时看起来很高贵,一但光条条叉开屄被男人**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下贱的荡妇,而且自己都想成为下贱的性奴。宝玉,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是你的性奴,我这光条条的身子是你**我妈妈的屄后生出来的,我的母亲一丝不挂、光条条的睡在你的面前,叉开双腿,瓣开她的屄和屁眼,供你的大****.”宝玉说:“你的妈妈除了让我**她的屄、屁眼还怎么做?”宝钗说:“我妈妈光条条的跪在你的面前,拱起屁股让你狠狠的打她的光屁股,然后瓣开屄、瓣开屁眼让你打她的屄和屁眼。她又跪起来把两个**拿给你打,然后又把自己吊起来,叉开两腿,你用皮鞭狠狠地鞭打我的母亲,我妈妈在你的面前是一个**,是一条母狗,是你下贱的女人。我妈妈光条条、一丝不挂跪在你的屁股后面瓣开你的屁眼,用她的舌头舔你的屁眼。”这时宝钗和两个丫鬟都把自己的衣服和裙子脱掉了,光条条,一丝不挂的和宝玉一边说着话一边走着。
宝玉一只手伸进宝钗的屄里,另一只手打着宝钗的光屁股,而宝钗的手也伸进宝玉的裤子里,捏着又粗、又大、又硬的**。
就这样一路来到了凤姐的院里,也没让小丫鬟通报。一进屋,见凤姐、黛玉、平儿、探春、惜春、元春、史湘云、尤氏、秦可卿等十二金钗都在里面。
宝玉道:“我们大家来做游戏。”黛玉她们说到:“好啊,做个什么游戏呢?”凤姐说:“我们来猫捉老鼠。”宝玉说:“怎么捉法?”凤姐说:“我们把你的眼睛用布蒙上,你来捉我们,捉到后猜是谁。”黛玉说:“我们姐妹们都把衣服脱掉,一丝不挂的让你来摸,看你摸不摸得出来是谁?如果摸出来了就打那个人的屁股,没有摸出来就打你的屁股。”宝钗说:“你要用嘴亲、用舌头舔。”史湘云、探春她们说:“你要舔我们的屄才认得出来。”宝玉说:“这还不容易吗,你们的身子、**、屄、屁眼、屁股、我早已摸熟了的,也不知舔过多少次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凤姐她们就在院子里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光条条的,然后又把宝玉的衣服裤子也脱掉,把宝玉的眼睛蒙上后说声开始,宝玉就开始捉迷藏了。
只见史湘云、平儿来到宝玉的后面用手摸了一下宝玉的光屁股,宝玉马上转过身来去抓,但没有抓住。
惜春、尤氏摸了一下宝玉的**后也溜走了。
这时黛玉过来捏着宝玉的**,宝玉马上抓住黛玉。先摸她的脸,又摸向**。感觉两个**不大不小、柔软而富有弹性,而宝玉的**在黛玉的揉捏下已变得粗大而坚硬起来。这时宝玉拥抱着黛玉并吻着她的嘴,舌头伸进嘴里,黛玉也张开嘴用舌头迎合着宝玉。两个人就这样一丝不挂、光条条的站在那里狂吻了一会后,宝玉又用嘴含着**吸吮着,只感觉一阵阵少女的体香不断地传来。
这时宝玉已基本猜出了一个大概,是宝钗、史湘云、探春、惜春、黛玉她们几个之一。但宝玉心想只摸**摸不出是谁,于是又向下身摸去,宝玉蹲下来摸着黛玉的屄,黛玉也配合着宝玉把双腿叉开,宝玉瓣开黛玉的屄伸出舌头开始舔着,仔细地、轻柔地吸、舔著屄,温软的舌头在湿润的屄上快速、灵巧地滑动,施展口技,不断挑逗,仔细舔著小屄、屄毛、大腿根部边缘,让黛玉发出声声娇喘呻吟,从声声淫荡**中,终于听出是黛玉。
大家见宝玉认出了黛玉都为他鼓起掌来。
黛玉高兴的爬在地上,叉开两腿,屁股翘得很高说到:“宝玉来打我的光屁股、屄,”这时一个丫鬟拿来一根竹片递给宝玉,宝玉用竹片捅了一下黛玉的屁股说到:“这是什么?”黛玉说:“这是我的屁股,是供你打、供你摸、供你玩耍的,”宝玉就拿起竹片向黛玉的屁股打去。
黛玉说到:“宝玉打重点,把我这个下贱的光屁股打烂。”宝玉就狠狠地朝黛玉的屁股上打去,每打一鞭屁股上就出现一条鞭印,不多一会整个屁股就布满了鞭印。
这时宝玉又捅了一下黛玉的屁眼,黛玉马上把屁眼瓣开并且说到:“这是我的屁眼,是供你**的、供你打的。”宝玉又拿起竹片打向黛玉的屁眼,打了十几鞭后宝玉说又该打哪里。
黛玉翻过身来仰躺着,双腿向上叉开,双手瓣开屄说到:“宝玉打我的屄,我的屄是供你玩耍、供你**的、供你吃的、供你打的。”宝玉又拿起竹片打黛玉的屄,打了十几鞭后说到:“该打**了。”黛玉马上爬起来跪好,挺起胸脯说到:“宝玉这是我的两个**,也是供你摸的、供你捏的、供你玩的、供你打的,你打的时候,我的两个**还要为你跳舞。”宝玉每打一鞭,黛玉的**就跳一下,打了左边又打右边,然后左右**一边打一下,黛玉的两个**就不停的来回的跳舞。
宝玉在打黛玉时,凤姐和平儿跪在宝玉的面前含着他的**和卵蛋,史湘云、惜春她们跪在宝玉的后面瓣开屁眼舔着。
宝玉说第一个老鼠抓到了,现在该抓第二个老鼠了。姑娘们高兴地说好啊,又开始捉迷藏了。
姑娘们看着宝玉那又粗、又大、坚硬无比的**,每个人的骚屄都流出了很多**。
宝钗马上走过去抓住宝玉的**,并跪在地下把**含在嘴里。
林黛玉和凤姐一看也马上跪在宝玉的胯下,黛玉把宝玉的卵蛋含着,凤姐舔着宝玉的下身。
史湘云、探春、惜春跪在宝玉的屁股后面,瓣开屁眼舔着。
其他姑娘也围了上来,有的和宝玉接吻,有的舔宝玉的**。她们把捉迷藏的游戏早抛到九宵云外去了,完全沉侵在淫荡的性生活中。
红楼戏梦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也。
这东南一隅有处曰姑苏,娼门外十里街仁清巷有个古庙,人称葫芦庙,庙旁住着一家乡宦——甄费,字士隐,年已五十有一,嫡妻封氏,三十四岁,家奴霍启四十二岁,小妾爱草二十二岁,是士隐的侄女兼义女。
家中有两个十三岁的丫环娇杏、夭桃,乃霍启与爱草所生之双胞胎。
甄士隐膝下无子,只有一女,乃夭桃十岁时所生,乳名英莲,年方三岁。
甄士隐三十娶妻,**短小,长度仅一寸左右,大拇指粗细。士隐在爱妻的嫩穴中耕耘了五年,颗粒未收,于是将三弟的女儿甄爱草过继为义女。爱草七岁被他开苞,与她的继母封氏共同努力了一年,仍无结果,士隐于是到金陵求师练壮阳功,家中事务交由家奴霍启张罗。
一日半夜,霍启起床小解,只听夫人房中有呻吟之声,心想主人不在,难道夫人偷汉子?想着贴在门扇的窗格上,舔破窗纸向里一望,不由得**登时硬翘起来。
只见屋里桌上蜡烛通明,封氏和爱草光溜溜地在床上淫戏,封氏仰躺着,爱草爬在后娘身上,头埋在两条雪白的大腿间,吸流吸流声音不断,封氏“唔唔”地哼哼着,身子抖个不止,手里捏着一根蜡烛插在爱草的细小的大腿中间,弄得小丫头不时仰头张嘴“啊啊”的叫唤。
霍启活了二十七年,尚未尝过女色,心里虽然纳闷,但看见娘俩那雪白粉嫩的身子,**本能地竖得又硬又直,不由得用手捋起来。
谁知他一不小心碰开了房门,跌进房中,吓得娘俩叫了一声,霍地坐起来,爱草又“啊”了一声。霍启一不作二不休,索性冲到床前,把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娘俩扯开,分别靠躺在被窝上,这下可看了个仔细。
十九岁的封氏身材修长,溜肩细腰,两只**像小包子,却有两只粉红的大奶头,脐下细毛绒绒,鲜红的**湿漉漉的半张半闭;再看八岁的甄爱草,娇小玲珑,**却和封氏的**一般大,小奶头扁平,粉色的乳晕又大又凸,雪白的阴部光洁无毛,像小馒头一样,中间一条细细的红缝紧紧包着白白的蜡烛,蜡烛已经坐断,一半垂在外边,一半戳在嫩穴里,所以她刚才痛得叫了一声。
娘俩却是一惊一怕,一惊一喜,又一怕一羞,惊的是二人淫戏被人撞见,怕的是霍启会不会强奸她们,又惊见他的**有五寸多长,比蜡烛还粗;喜的是自己的嫩穴被这样的**硙,一定爽翻了;又怕的是这么粗长的**不知**眼受不受得了;羞的是自己赤条条的居然还想这些。
想着想着,娘俩不由得淫汁汨汨,爱草居然就丢泄了。
霍启只见丫头双眼紧闭,两条细弱的大腿紧夹,小屁股拼命向上抬高,身子反弓,“啊”地尖叫一声,浑身扭动,然后又跌躺在床上,两腿分开,通红的穴缝淌满淫液,女孩呼呼喘着,两手搓着大大的乳晕。
封氏也喘着,一手抠住女儿的穴缝,一手就攥住霍启的**,拽到自己的穴口。霍启一手掐住封氏的蜂腰,一手握住**对准湿糊糊的穴眼,腰间用力向里一顶,只听封氏叫道:“啊……亲爹……啊……痛……”她拼命张开双腿,双手用力想推开霍启。
霍启欲火中烧,哪里管她,双手抬着她的两腿抓住她的细腰往床外一拉,封氏的屁股已悬空在床沿外,霍启一口气就抽提了几十下。
“啊啊啊……不……啊啊……不行……啊……不……痛……啊……戳穿……啦……唔……啊啊啊……”
爱草瞪大眼睛,趴到床边,只见后娘的**被霍启的**塞得满满当当,沾满穴中**的**抽拽着得鲜红的肉唇内外飞舞。
“叔叔你要戳死俺娘啦!”
“一会……该……戳你啦……”
“啊?!”封氏已甘自苦来,渐渐适应霍启的**了:“啊啊啊……大**……大……啊……好大……啊啊……捅……到花心……啊啊啊……爹……爹……啊……啊……插死啦……啊啊……”
霍启呼哧着,双手抓住封氏两只小**又捏又搓,又是一百多抽。
封氏初尝这么大的**,花心扭曲,眼看就要丢了,她双手乱抓,喘着道:“女儿……快……快……自己……撑……撑……你的小……穴穴……啊啊啊……娘……啊……娘……要死啦……啊……要……丢啦……”
霍启只觉她的穴内阵阵抽搐,穴肉紧包自己的**,再看小嘴张得大大的,身子和刚才爱草一样反弓,“啊啊”叫了两声,一股热流喷在自己的**上。
霍启又用力抽提了一百下,插得封氏两眼翻白,连丢两次,泄得四肢瘫软。
霍启还要再插,封氏告饶道:“亲爹……亲……冤家……不要啦……真的要插死奴家啦……唔……啊……啊啊……快停……啊……女儿……”
“娘,不……我怕!”小丫头躲在床角里,摇着插在嫩穴里的蜡烛,怯怯地说。
霍启“卜”的一声拔出**,封氏闷哼一声,鲜红的穴眼中汩汩的流出黄白的阴精,红红的**慢慢合拢。霍启把浑身绵软的封氏放在床上仰躺着,封氏将女儿拉到身边:“不怕,乖女儿,痛也就痛一下。”
小姑娘看到刚才后娘的骚样,心里又想又怕,终于躺倒在床边。封氏对霍启说:“冤家,先舔舔她**上的豆豆,用手指插一会,把**弄大一点再用你的**插。”说着一手捏住女儿右边的乳晕,舌头舔弄她左边的小奶头。
霍启遵言,蹲下把两只细细的大腿分开,手指拨开肉缝,幼女的阴部尚未发育完全,大小**还不明显,只有一条细小的肉沟,由于蜡烛的硙弄,使肉缝的边缘有点红肿,阴蒂像粒红豆。霍启拔出蜡烛,伸舌舔起来。
“啊……娘……我要尿尿……”爱草由于紧张再被他舔在尿道口上,只觉膀胱一紧,刷地一股尿液喷在霍启嘴里。封氏吃吃地笑起来,爱草和霍启弄得满脸通红。
霍启也顾不得许多,更用力地舔弄小姑娘的嫩穴,手指插入**眼中抠挖不止。两人弄得小丫头呻吟连连,穴口**唾液粘粘糊糊的,闪闪发亮。霍启站起来,握着**就要插入,封氏连忙止住他,张开嘴巴含住**套弄几下,用舌头将唾沫涂在**上,用手扶着**顶在爱草的**口,研磨几下,慢慢向里顶。
女孩张大嘴巴,头拼命后仰:“唔……慢……啊……啊……痛……啊……”
霍启的**只插进**,停了下来,觉得**的**确实比封氏更紧。
小姑娘喘了几口气说:“娘……进去了吗?”
“乖乖,再忍忍,快进去啦。”
霍启又将**向**里推,硙得爱草眼泪盈眶:“啊……啊……戳到小肚子啦……啊……停……啊啊……停……”
封氏伏在女儿的小肚子上,舔着丫头的阴蒂,手指搓捏着爱草的奶头。
过了一会,小姑娘不仅不再喊痛了,还开始哼哼唧唧起来,霍启见机也慢慢**起来,插得爱草开始**:“唔……唔……好大的**……”
霍启道:“比老爷怎样?”
“大……大……多啦……啊……插穿小肚子啦……唔……啊……用力点……唔……唔……快……快点……”
霍启缓缓抽了十几下后,用力一下就是五十多抽,又快又狠,硙得爱草“啊啊”乱叫,两只细腿乱蹬,很快到达**。霍启又狠插二百五、六十下,小姑娘被弄得要死要活,一个**接一个**,连丢了三次,脸蛋儿红得发紫,不一会儿就被硙晕过去,封氏急忙嘴对嘴给女儿接气。
霍启的**在嫩穴不停地抽搐收缩下,被夹得存了二十七年的阳精猛烈地喷射。霍启哆嗦了几下,“卜”地拔出**,封氏见女儿缓过气来,忙掉头含住**,舔弄干净。
三人上床睡下。
第二天日上三竿,三人方醒来,霍启少不得又把封氏红肿的**硙了一番,封氏丢泄一次。见爱草的嫩穴肿得不成样子,封氏只得用嘴把霍启的**含出精来方才作罢。
母女俩被霍启硙得两条腿都合不上,三天没法下床。
甄士隐在金陵待了半年,霍启就将二女硙了六个月,而且把不满九岁的幼女甄爱草的小肚子硙大了。真的有种!
甄士隐练功后,**长到两寸,急急回家,见到腆着大肚子的爱草,由二女口中拷出前因后果,不由喜从中来,将心惊肉跳的霍启叫来,罚他以后只许硙娘俩的屁眼。
奇哉!原来在金陵时,师傅教的壮阳功要求他硙渊时,一定要另有一只**插在女人的屁眼里,女人吸那男人的阳气,士隐再吸此阴阳二气,可使士隐的**再长大。
当晚,甄士隐、霍启、封氏、甄爱草四人全都脱得光洁溜溜,开始了无遮大会。甄士隐、霍启坐在椅子上,封氏、爱草跪在地上的软垫上为二人品箫。娘俩被霍启硙得发紫的小渊很快就淫汁四溢,滴滴达达流在软垫上,尤其是爱草,已经凸起得比封氏还大的**,充血后变得更大,铜钱大的乳晕上鲜红的奶头直挺挺的,让甄士隐、霍启四只手在她的**上揉搓个不停。
甄士隐、霍启先为二女的屁眼开苞,封氏仰躺在桌上,叉开双腿;爱草个头矮,站在小凳上,爬在桌上。士隐、霍启将粘满二女唾液的**,分别顶在娘俩的菊花样的小屁眼上用力插入。
只听爱草喊:“小屁眼插破啦!”
封氏喊:“叔叔的**好大!”
爱草喊:“爹爹的**好粗!”
封氏喊:“我的小屁眼插爆啦!”
士隐搓着封氏的小**,霍启摸着爱草的大肚子,二人猛插狠硙.封氏喊:“戳到心口啦!”
爱草喊:“插到嗓子眼啦!”
甄士隐、霍启抽提了一百余下,娘俩先后各丢一次。
封氏被硙晕过去,爱草脚软得站不住了。霍启坐在椅子上,抬着九岁幼女的小屁股,将**插入小屁眼,小姑娘长出一口气后,士隐挺着**塞进她的小渊中。士隐站在地上,挽着她的细腿狠硙嫩穴;霍启坐在椅子上抬着她的白屁股,向上猛戳她的嫩屁眼;小姑娘两只手捧着大肚子,被两只**硙得仰着头呼呼直喘,张开小嘴“啊啊”直叫。
不到四百抽,爱草连丢五次,两眼一翻白,被硙昏了。
士隐将幼女阴精尽数吸取,拔出**,果然又长粗大了一些。霍启也拔出**,将爱草放到在桌上。
士隐躺在床边被靠锦褥,霍启把已苏醒的封氏抱到床上,跪骑在士隐大腿上扶着她的腰,将士隐的**插入她的**;封氏伏在士隐身上,大屁股上下套弄**,哼哼道:“官人的**好粗啊!”
霍启在她身后对准小屁眼一戳而入,封氏“啊”地尖叫一声,一下软在士隐身上,已经丢了一次。士隐、霍启一起用力把她硙得开始还“啊啊”直叫,后来只有哼哼,再后来连泄四次以后,便浑身瘫软一声不吭地晕死过去。
士隐、霍启抽提了几百下后,霍启先一阵颤抖,将阳精射在封氏的肛门里,士隐又是尽数吸取了封氏的阴精后,在狠硙了几十下,方拔出**,见**又大了一些,心中称赞法师教的功夫好。
四人**无度,即使甄爱草即将临盆,士隐、霍启仍然要硙她的小渊、小屁眼。
这一日,士隐正插得过瘾,幼女惨叫几声,士隐觉的她穴内有东西顶他的**,忙抽出**,只见“叽哩咕噜”从小丫头的穴眼里挤出两个女婴,这两个双胞胎便是娇杏、夭桃。
士隐四十岁时开始每逢单日采阴,逢双日射精给封氏、爱草,这样又过了三年,**长到了四寸,但娘俩仍是不结果。倒是霍启的**长到六寸,把娘俩的小屁眼撑得又大又松。
娇杏、夭桃已经五岁,甄士隐、霍启、封氏、甄爱草平素淫媾并不避开这对双胞胎。两个**颇似乃母,十四岁时甄爱草的**比二十二岁封氏的**还要大一倍,她两个女儿的小**现在已经开始凸起,走路也开始扭腰晃臀。
士隐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开始打她们的主意,便对霍启、封氏、爱草说,要为两**破瓜,还允许霍启今后可以硙封氏、爱草的小渊和娇杏、夭桃的小屁眼。
霍启虽然心有不满,但是可以再硙封氏、爱草的渊和娇杏、夭桃的小屁眼,便答应了。
封氏、爱草知道可以被霍启那五寸多长的大**硙渊,心里自然也高兴。
这一日吃过晚饭,六人洗过澡,聚在卧房。士隐搂着娇杏、夭桃、爱草在床上坐着,霍启按着封氏趴在桌上,**插进她的**,硙弄起来。爱草伏在士隐大腿上吮咂着**,士隐左手捏着娇杏的小奶头,右手抠着夭桃的嫩肉缝,一会儿咂娇杏的小舌头,一会儿舔夭桃的小**,弄得两姊妹咯咯笑个不停。
士隐将娇杏、夭桃放倒在床上并排仰躺着,小腿儿朝外叉开,与爱草分别掰开姊妹俩的穴沟,开始舔弄她们的阴蒂。这下娇杏、夭桃不笑了,都屏住气,不时“唔”的一声,小腿子乱抖,只一会儿两个女孩的身子都紧绷起来,拼命地扭来扭去,嘴里“啊啊啊啊”的叫个不停,细小的穴眼里不住地泌出淫汁。
士隐见是时候了,便躺倒在床上,爱草扶着娇杏分开腿跪坐在他头上,士隐拨开她白嫩嫩的小屁股,舌尖点在小豆豆上,不时还用舌尖刺一下她的小屁眼,弄得娇杏连连颤抖。爱草又扶着夭桃蹲在士隐大腿根部,握住**对准夭桃淋漓的嫩穴,让她慢慢向下坐。
“娘呀……好痛……”
“乖女儿,一会儿你就会欲仙欲死!”
“啊……”夭桃的处女膜被捅破了,**双腿一软,一屁股坐下去,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根**戳进紧窄的嫩穴里,痛得小丫头“哇”地哭出来,纤小的身子爬在士隐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爱草忙爬在夭桃屁股后面,舔着顺着**淌下的鲜血和她的小屁眼;士隐将两根手指一下捅破娇杏的处女膜,娇杏也“哇”地一声爬到夭桃身上,士隐也忙将娇杏处女血吸进嘴里。
霍启听见孪生女儿被破瓜的惨叫,将一股怒气发泄在封氏身上,扳住她的大腿,狠命**:“硙死你个小**!”
已经泄过一次的封氏也用力向后挺动屁股:“啊啊啊……啊啊……插烂……小骚渊……啊……硙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爱草的骚液早已流满大腿,她一手抠着自己的**,一手捏搓娇杏、夭桃的小奶头:“宝贝们,娘顾不得你们啦!”说完爬到霍启脚边,抬起他的脚放在自己**的阴部,霍启的大脚趾一下戳进爱草的肉渊中,爱草“啊”地一声就丢了。
封氏此时也被硙得两腿发软,软软地趴在桌上,身子一阵紧抖,又再丢泄一次。霍启任封氏瘫软在地上,抱起爱草,使她仰躺在桌上,**戳入又热又湿的**,上来就是百余抽,顶得爱草两只大**在胸前晃个不停。
娇杏、夭桃耳听爹娘的淫声浪语,嫩渊中插着**或手指,不一会儿也骚性大发,穴中热痒难耐,两只小屁股扭起来。士隐便挺动下身,接连一百多插,舔得娇杏哼哼乱扭,戳得夭桃哇哇大叫,原来两姊妹的穴心极浅,士隐的舌尖拨弄娇杏的花心,**顶戳夭桃的嫩蕊,很快娇杏、夭桃就被他搞得身子僵直,小屁股紧紧夹着。
“啊……啊……啊……要死啦……啊……”
“啊……啊……啊……戳死啦……”
两姊妹一阵颤抖后,将处女阴精泄了出来,士隐自然将她们的处女精悉数收去。士隐将瘫软的娇杏、夭桃并排仰躺在床上,**插入娇杏的嫩渊,一手揉搓娇杏的小奶头,一手抠摸夭桃被戳成红洞的嫩穴。这时霍启把爱草也硙晕过去,走过来要硙夭桃的小屁眼。
士隐心想霍启为夭桃的屁眼开苞,自己也不能吃亏,一定要为娇杏的屁眼破瓜,见他已经顶在夭桃的肛眼上,忙拔出**向娇杏紧窄的屁眼插进去,只听两个**同时惨叫一声,痛晕过去。
士隐、霍启抽动着沾满鲜血的**,一连一百五、六十插,霍启见夭桃的小脸儿发白,方知不好,急忙停下来,给女儿补气,直到脸蛋变红才放心。娇杏尚未醒来,但脸色还红润,霍启便把娇杏抱着坐在怀里,**又插进她的屁眼,士隐抬着她的腿,两人又开始狠抽狂插起来。
直到五岁的娇杏被硙醒,丢一次晕过去,又被硙醒,又丢一次晕过去,两人才泄在她的**和直肠里。
自此,士隐对封氏、爱草很少光顾,只贪恋娇杏、夭桃那紧窄的嫩穴。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娇杏十岁时把她肚子弄大了,生下甄英莲,不用说英莲也是随着士隐的**应声出穴的。
且说士隐在英莲三岁的一天晚上梦见一僧一道,手里握着一块宝玉,说给他一个有命无运的种子,以后和这宝玉又有一段孽缘。
转眼英莲三岁半了,没想到竟也是一个淫种。一日士隐正在硙夭桃,娇杏和封氏磨镜子,霍启把大**插在爱草的两只大**中间乳交,这三岁的女婴本来要吃爱草的奶,竟含住霍启的**吸吮起来,而且竟很快吸出阳精来。
士隐让她吸自己的**,只觉她嘴里的小舌头舔拨马眼,竟伸进马眼中,士隐尾骨一麻,阳精喷涌而出,英莲又“咕噜”咽下去,大家都咋舌称奇。
甄家隔壁葫芦庙里寄居着一个穷儒——贾化,字时飞,号雨村,他原也是诗书官宦之族,家道中落,正欲进京求取功名,寄居庙中读书,平日靠卖字为生,士隐也常与之来往。
这一日,士隐送来赠与雨村进京的盘缠,就上集市去了。
雨村正在桌前坐着看书,英莲与邻居家小孩玩捉迷藏,躲到雨村的桌下。雨村本不以为异,忽然发觉她在摸自己的裤裆,而且很快解开裤带,英莲掏出雨村的**,惊叫:“叔叔好肥的**!”
雨村原想制止她,哪知道她竟张开小嘴,一口就含住大**吸吮起来,吸得雨村直打冷战,**一下变得足有八寸长,粗得女孩的小嘴儿都盛不下,她便用嘴唇啜住**,喉中“唔唔”地哼着,用小舌头钩舔马眼,两只小手还不停地揉雨村的卵袋,雨村被她弄得两腿直抖。
正在这时,娇杏来找女儿,一进门就看见这一幕。娇杏长到十三岁,从没见过像雨村这么粗大的**,裤裆一下就被**里涌出的淫汁弄得湿透了,雨村目瞪口呆地望着两腿发软的娇杏蹒跚到桌前。
英莲道:“娘,叔叔的**特别大呢!”
娇杏道:“早听我家主人说先生博学,不知能不能教教奴家?”
不等雨村回答就坐在他腿上,翻弄桌上的书本。英莲将娘的腰带解开,把裤子褪到小腿下,雨村正不知如何是好,娇杏已经抬起屁股,英莲扶着大**对准娇杏**的嫩穴口,娇杏手扶桌面,屁股向下一坐,“噢”的一声,急忙撑住桌子,雨村也闷哼一声,原来大**只插入一半就捅到娇杏浅浅的花心,而且粗大的**塞满她的小渊,胀的她呼吸急促,脸蛋通红。
雨村任凭她所为,娇杏缓了几口气,才慢慢地又蹲又坐,艰难地套弄着大**:“喔……先生的**……真大……好粗……啊……顶死……奴啦……喔……喔……啊……”她才套弄了几十下,就丢了。
雨村只觉她紧紧暖暖的窄穴里不停地收缩,在她背后见她两腿紧夹,上身僵直,头向后仰,尖叫一声,两腿一软,向下一坐,“啊”地又一声尖叫,便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了。
雨村不知所措,英莲早钻出桌子,道:“叔叔别怕,俺娘泄晕了,你在硙她几下,她就醒啦。”说着拉住雨村的手从娇杏衣襟下伸进去,握住她两只尖挺的**。
雨村站起身来,将娇杏按着趴在桌上,**并未拔出,紧接着几十下猛抽猛提,次次没根,将花心都顶进子宫里了。娇杏被硙得啊啊叫唤着醒来,双手向后推拒,告饶道:“先生……啊……啊……先生……硙穿……奴的小……穴穴……啦……啊啊啊啊……啊……不……不行……戳死……奴……家……啊啊……”娇杏狂喘不止道:“啊……先生……硙……小屁眼吧……啊……啊……”
雨村拔出**,插入她的小屁眼,觉得没有**紧窄,问道:“小丫头,怎么你的屁眼比小渊还松弛?”
娇杏喘了口气道:“老爷……的小……**硙小……穴……啊……爹的……大**……硙屁眼儿……啊……啊……还……还是……先生的鸡……**大……啊啊……顶到……嗓子眼儿……啦……啊啊啊啊……硙爆了……啊……又……又……不……啊……死……啦……啊……啊……”
话音未落,她已经浑身哆嗦,瘫软在桌上,两只**房被压得扁扁的。雨村又硙了十几下,见娇杏没了声息,忙拔出**。
英莲抓住大**,道:“她没事,该我啦!”
雨村见娇杏的**和屁眼儿被自己硙得成了两个大洞,汨汨地淌着阴精。雨村兽性大发,双手抱住英莲的头,大**撑开她的小嘴,**直捅到她的喉咙眼里,噎得小女孩翻着白眼,连连咳嗽,满脸鼻涕眼泪。雨村哪管得了,在她喉咙里**了十几下,大股大股的精液由幼女的喉咙直射进她的食道里,方才抽出软了的**来。
再看被呛晕过去的英莲嘴唇红肿,倒在地上,雨村这才有些后怕。
贾雨村怕甄家找上门来,忙收拾行李,告别和尚,急匆匆进京去了。
且说娇杏、英莲半晌后醒来,偷偷溜回家,将息了数日,将士隐等人瞒在鼓里。
又是一年,正值元宵佳节,夜里士隐命霍启抱着英莲去看社火花灯。看了一个多时辰,霍启内急,找了个僻静角落解裤小便,小花痴英莲捧着他的**把尿一滴不剩全吞进肚里。霍启看着英莲粉嘟嘟的小腮帮被大**撑得一鼓一鼓的,大**被小香舌钩弄得奇痒,不由欲火高升,想着自己的两个孪生女儿五岁时被士隐开苞时的惨状,不如报复在士隐的独生女儿身上,他也不管英莲是不是自己的外孙女,只想把她那四岁的小嫩瓜儿捅破。
霍启抱起英莲,让她坐在一堵断墙上,扒光她的下衣。他以前经常舔她那白嫩嫩、光溜溜的小肉沟,知道她那里每时每刻都是湿漉漉的,现在一摸,果然不出所料。
英莲本以为他要舔她的渊缝,不想他竟挺着大**,对准自己的嫩穴一捅而入。霍启以为英莲会哇哇大叫,可是只见她小嘴张开,呼呼粗喘。那下面的嘴儿更奇妙,刚插入时松软,渐渐穴肉收紧,死死夹住他的**,而且穴内嫩肉不住蠕动,**不**亦奇爽无比。
霍启把她抱起,让她的两腿夹着自己的腰,用长棉袍把她包在自己胸前,双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刚用力戳了几十下,不满五岁的幼女喔地一声就泄了,晕晕地趴在霍启胸前,穴内仍不停扭曲。
原来英莲有一口极品穴,嫩穴被戳几十下就会丢泄,一泄就晕,只有插入后庭才会醒来,这是后话。
霍启得了英莲这尤物,决定索性离开甄家,于是扬长而去。
士隐见霍启、英莲一夜未归,使人遍寻不见,只找到幼女的裤儿,便知有不测,封氏、爱草、夭桃、娇杏哭涕不止,士隐也大病一场。
不想当日葫芦庙中炸供,油锅火溢,将一条街烧得火焰山一般,甄家亦是一片瓦砾,所幸人口无伤。士隐跌足长叹,与封氏商量,和爱草、夭桃、娇杏且到田庄安身。偏值连年大旱,盗贼四起,民不安生,一家人战战兢兢,勉强度日。
一日,一群盗贼突然闯入,将士隐绑在柱上,在院中铺满棉被,把封氏、爱草、娇杏、夭桃剥成四只白羊,五、六十人开始**。只一会儿封氏、爱草、夭桃、娇杏的穴眼、屁眼、嘴巴,都被插入或长、或短、或粗、或细各式各样的**;每个女人的双手也不得闲,一手还得捋弄一只**。爱草、夭桃、娇杏的六只大**也没放过,乳峰夹着**进行乳交。封氏的两只小**更惨,被几只大手搓得很快肿大了一倍。
更有等不及的盗贼抓住她们的白腿,将大腿小腿弯起来,在腿窝抹上油,**插在腿缝里进行腿交!
封氏、爱草、夭桃、娇杏哪曾见过这阵仗,嘴儿被塞满,只能“唔唔”地哼哼,偶尔大**抽出小嘴,便听得一连串“啊……啊……啊……啊……”、“硙死啦……”、“插爆啦……”、“戳烂啦……”等淫叫。
更何况这其中还有十几只八、九寸长的粗**,封氏年长穴稍宽松些,娇杏的两口淫眼被雨村的大**硙过,所以尚扛得住猛硙.爱草、夭桃就惨啦,况且二女又是连泄连晕型选手,一轮没硙完,已经丢泄了十几次。封氏、娇杏也泄了五、六次。
三轮硙完,封氏丢了十二次,娇杏丢了十五次,爱草泄了三十五次,夭桃泄了三十八次,四人浑身沾满黄黄白白、粘粘糊糊的阳精,阴部麻木,**青一块紫一块,奶头红肿,四肢散了架一般瘫软在被汗水、**、阴精、阳精湿透的被子上。
封氏、娇杏半睁着糊满精液的眼睛,爱草、夭桃已不醒人事,夭桃更是脸蛋儿惨白。
强盗们尚不满足,又牵来一匹马、一只狗,让封氏、娇杏把两只畜生的大**吸硬,把昏迷的夭桃弄趴在一堆被子上,小屁股向后上方翘着。狗前爪搭在她肩头,狗**戳进红肿的屁眼儿里,大狗开始呜呜地抽送。
又把爱草四肢朝上绑着,使她抱着马肚子,把马**插入她的**,登时胀裂穴口鲜血淋漓,马儿后腿一用力,大**立刻戳穿**,直捅到她心口窝,可怜爱草昏迷中惨叫一声,一命呜呼!
那边厢夭桃早被硙醒,尖叫着想把狗推开,那狗**是有倒刺的,不泄是拔不出来的。
强盗们正要如法炮制封氏、娇杏,只听得外面喊有官兵来啦,他们才四散逃去。
士隐将爱草掩埋,变卖田庄,带着封氏、娇杏、夭桃投奔岳丈封肃。可怜夭桃被**成病,每日必得有大物将**、屁眼塞满才安逸,否则就会见男人就脱裤子,所以士隐常备些萝卜、黄瓜、茄子等给她使用,封氏、娇杏亦终日暗暗流泪。
勉强过了一年半,忽一日士隐在街上碰到一个唱《好了歌》的跛足道人,竟和他一去渺无音讯,只剩得封氏、娇杏、夭桃,日夜作些针线发卖度日。
封肃见娇杏、夭桃才十五岁,且有几分姿色,便先奸了女儿,然后把两个丫头轮流奸了一遍,自此隔三差五必来鬼混一番。封氏、娇杏、夭桃也乐得有个**充充空虚。
这日,娇杏在门前买线,忽听街上喝道之声,众人都说新太爷到任,她隐在门边看时,不由发了个怔,觉得轿中那官好生面熟,进房后也就丢过不在心上。
至晚间,正待休息,耳听一阵敲门响,许多人乱嚷:“本府太爷差人来传人问话。”封肃听了,唬得目瞪口呆,不知有何祸事。
红楼春梦
贾珍睡醒一看,尤三姐睡在身侧仍然未醒,尤二姐却是一早醒了,正用手支着下颔,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见贾珍醒了,幽幽的长叹道:“姐夫要走了吗?”
贾珍见尤二姐说话时,雪白腻滑的**随着呼吸时的胸口起伏而在眼前有节奏的颤动不已。贾珍抬手握在手里揉捏把玩,沉默片刻后才说道:“怎么?舍不得?”
尤二姐听了,眼里涌起一层水雾,低下头好一会子才轻轻点点头。
贾珍心中感动,左手搂着尤二姐,右手捏着尤二姐饱满的**,柔声说道:“傻丫头!”
尤二姐枕在贾珍宽厚的胸膛上,什么也不说,只是低声的抽泣。
贾珍用双指夹捏着尤二姐的奶头,双指逐渐用力,尤二姐轻呼一声,身子顿时软了,呼吸也跟着变的急促起来,朱唇轻启,发出低低的呻吟声,空灵明亮的眸子随之变的迷惘而朦胧。
贾珍毫不怜惜的继续用力夹捏着尤二姐的奶头,不急不躁的说道:“昨天晚上不是疼的厉害,我若是这会子不走,只怕我又该忍不住了,你又呼痛,经受不住……”
尤二姐饱满的**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双腿不自觉的绞拧在一起,两只雪白的膀子反搂着贾珍的脖颈,先是点点头,然后马上又摇摇头。
贾珍见尤二姐娇俏可爱,伸手就在尤二姐的屁股上大力的拍了一记,笑道:“傻丫头,又不是走了不再回来,今个儿去西府琏二爷府上,你若是想琏二爷,可以随我一道去西府。”
尤二姐不觉红了脸,俏目之中闪过一丝喜色,手捂着屁股,娇嗔道:“姐夫你坏死了,每次都喜欢打人家这里。”
贾珍逗趣道:“让爷瞧瞧可打红了没有?”
尤二姐乖巧的点头应了声,温顺的转过身去,将曲线玲珑的雪臀凑到贾珍的眼前。借着灯光,尤二姐玉股的左侧果然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贾珍见尤二姐的雪臀粉嫩无暇,不由动了顽心,低头吹气,尤二姐“咯咯”笑道:“姐夫,好痒……”
两人正嬉闹间,一只雪白纤细的手臂悄悄从贾珍背后伸过来,在贾珍**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摸着,一声带着几分娇谑的的声音自旁边响起:“姐夫和小姨子偷情,可让我逮住了,你们说该怎么罚呢?”
尤二姐奇道:“怪道!睡的好好的,怎么偏这会子醒了?”
尤三姐忍着笑,故作一本正经道:“本来呢是睡的好好的,可是有人偷情偷的忘乎所以,发出的淫声浪语声音实在太大,想不醒都难!”说着,又对贾珍和尤二姐道:“你们姐夫、小姨子的,该怎么偷情就接着怎么偷,我睡我的,别管我,你们继续……”
尤二姐啐道:“死蹄子,越发上脸了,昨天也不知谁的**声最大,害得瑞珠那丫头捂着耳朵听了一晚上,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瞧瑞珠那丫头站都站不稳,细一问她才知,昨夜她的小衣都湿了,又不敢回房换,难受了一晚上,今早才得空换了小衣。”
尤三姐伸手在尤二姐的奶头上拧了一把,说道:“还有脸说我呢,为何你这里这么硬的?”
尤二姐听了,不觉连腮带耳通红,尤二姐虽是姐姐,却比尤三姐来的脸嫩:“死蹄子,今个不好好的治你,越发长脸长到天上去了,看我不揭你的皮……”
说着也如法炮制,在尤三姐的奶头上重重的拧了一下。
尤三姐本在抿着嘴笑,待尤二姐在自已奶头上重重的一拧,痛的尖叫一声,见姐姐接着作势欲拧,吓的尖叫着滚进贾珍怀里,忙不迭的把娇小的女体缩成一团,笑道:“好姐夫救我,姐姐她疯魇了,得了失心疯,要揭奴儿的皮呢!?”
谁知尤二姐却把手伸进了尤三姐的双腿之间,待指尖感受到一阵温热湿润,才恨恨的收手,说道:“早知你佯睡躲着听了半天,出了这么多水,动春心了不是?!”
贾珍不禁莞尔,右手搂着尤三姐,道:“整个东府上下,就数你最没王法,成天价儿变着法的欺负你姐姐,快去服侍你姐姐,侍候舒服了权当是陪罪。”
尤三姐嗔道:“姐夫!每次都是奴儿认错陪小心,上赶着哄人开心,姐夫偏心也这个偏法……”说着,还是低头偎入尤二姐的怀里,先用丁香妙舌在尤二姐的奶头四周轻柔的舔弄,再用柔软的舌尖拔弄尤二姐已经发硬的奶头,然后用贝齿噙着尤二姐的奶头,来、回吮咬着尤二姐的奶头,贝齿噙咬的力道逐步加重。
只见尤二姐慢慢闭上眼睛,用手抚摸着尤三姐的的头发,随着尤三姐慢慢加大吮吸噙咬奶头的力道,尤二姐边发出轻柔的呻吟声,呢喃的说道:“好妹妹、好妹妹……”
突然,只听尤二姐“啊”地轻呼一声,双腿不自觉的绷紧,小蛮腰猛地向上一挺,柔软的身子向上弯折成弓形,在空中停滞了片刻,才软软的跌落于床上。
尤三姐吐出姐姐的奶头,用舌头舔着红润欲滴的嘴唇上的一抹血丝,看到尤二姐媚眼如丝,浑身软的跟泥似的,不由得卟哧笑道:“姐姐这会子该说天爷,真真的舒爽透了,奴儿还要尤三儿再咬一下。”贾珍见尤三姐把尤二姐**时的淫声浪语学的维妙维肖,又好笑、心里又上火。
尤二姐半响才回过气来:“狠心的尤三儿,怎么就下口那么重,差点没被你这狠心短命的冤家咬掉,再咬那么一遭,只怕姐姐这可怜人儿就只有半条命的份了。”
尤三姐笑道:“罢、罢、罢,说的我心都软了,就算我能狠下心去,只怕姐夫也舍不得,真那样,姐夫可真要揭奴儿的皮了。”
贾珍在旁说道:“你们姐妹先玩着,爷先走了……”
尤二姐、尤三姐同声急道:“别介,好好的干吗要走啊?”
贾珍说道:“没有爷,你们姐妹也玩的挺好,干吗不走?”
尤三姐急道:“爷能操我们。我们姐妹玩的再好也不能象男人那样操啊?”
贾珍忍着笑:“看你们姐妹玩的这么开心,爷都不好意思再打扰,即然发浪想让男人操,爷就急人所急,留下吧!”
尤二姐马上醒悟过来,伸手捏了一下尤三姐那饱满坚挺的**,抿嘴笑道:“傻尤三儿,是你着急发浪,急着让男人操,可别拉上我,不关我的事……”
尤三姐犹自不觉,紧跟着说道:“我浪我的,姐姐她这会子痛,爷先操奴儿吧!”侧身看看尤二姐,又补了一句:“等会爷操奴儿操得爽舒,一定要射在姐姐的身体里。”
尤二姐心中感动,边抚摸着尤三姐的**,边柔声说道:“傻尤三儿,干吗对姐姐这么好,说的人眼泪都上来了。”
贾珍说道:“亲姐妹的当然好了,这也要哭?就听尤三儿的,先操妹妹、再操姐姐,成全了你们姐妹的情份。”
尤三姐“波——”地在贾珍脸颊上亲了一口:“奴儿就知道姐夫最疼我和姐姐。”说罢,翻身爬上尤二姐身体,骑坐在尤二姐浑圆的小蛮腰上,扭身对贾珍说道:“姐夫,你看姐姐现在浪成什么样了?”
贾珍这才注意到,尤二姐雪白的玉靥沁上一层薄薄的红晕,这层淡如映波霞彩的红晕,一直弥漫到玲珑起伏的**下端,波光迷离的美丽杏眼半睁半闭,眼神里的渴望似可以拧出水来;修长的双腿难受已极的绞缠在一起,双手不知何时抚摸着妹妹的**,下意识的用双指夹提着尤三姐嫣红的奶头,用力的向下拉扯成长长的笋形。
“啊!——”尤三姐发出又是痛苦又是快意的呻吟声,身子不受控制颤栗般抖动着,盘在尤二姐腰畔的双腿下意识夹紧姐姐的蛮腰,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飘散在凝脂玉润的背上,黑白分明的强烈对比,分外刺目。
尤二姐半睁半闭着美眸,腻声道:“死丫头,敢编排人议论短长,就可知应在今日。”
尤三姐瘫软在尤二姐身上,央告道:“好姐姐,再也不敢了,今个儿就饶了这次吧……”说着,奶头又传来被拧后火辣辣的痛楚,使得尤三姐又忍不住“哎哟、哎哟——”痛苦的呻吟。
尤二姐的美眸里似乎欲喷出火来,说道:“要告饶吗?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享受。”
贾珍注意到尤三姐虽痛的厉害,俏脸胀的通红,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劲儿。
尤二姐说罢,又用双手夹住尤三姐奶头,使劲向下拉扯,尤三姐一边不住的央告,一边扭动着身体,双眼紧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
玩了好一会,尤二姐看到尤三姐的奶头已肿胀不堪,才恨恨的收手,关切的问道:“痛不痛?”
尤三姐媚眼如丝的望着贾珍,边用手轻轻抚摸自已肿胀的奶头,边撒娇道:“姐夫,你看看姐姐这手重的,都拧肿了,碰碰都痛的厉害。”
贾珍只顾欣赏眼前这对姊妹花互相亲呢的虐乳,一时没解过来。尤二姐在旁啐道:“真真的没见过你这样的,痛成这样了还不忘使狐媚子勾引主子,可见是天生的小淫妇。”
贾珍回过神来,闻言笑道:“倒没见过你们姊妹这样的,有时候亲厚似一个人,有时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斗嘴,你们既这样儿,爷就要好好的调教一番。”
尤二姐伸手搂着尤三姐的脖子,说道:“好妹子,瞧见这阵仗没,主子要连我们一道罚哩!”
尤三姐说道:“一道罚就一道罚,你要怕就我一个人来好了。”
尤二姐伸手捏着尤三姐的两个奶头,轻笑道:“这会子又充好汉,就怕待会儿主子惩罚起来它们两个会遭殃咧……”说着,低头在尤三姐奶头上“波”地亲了一口,笑道:“它们两个小宝贝可怜见的,平日里粉嫩尊贵的可从没遭过罪,姐姐先亲亲它们,一会可别象你主子那样哭天抹泪的就阿弥陀佛了!”
尤二姐、尤三姐姊妹俩是天生的怕疼,可偏又喜欢疼痛带给她们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这种即喜欢又害怕的矛盾心理,让她们即兴奋、期待,又踟蹰不已。
平日姊妹俩个中,姐姐尤二姐虽然脸嫩矜持、温柔和顺,骨子里却有一种坚忍的性情,妹妹尤三姐,自有种柔中带刚的娇憨小女儿之态,虽姿色容貌略胜于乃姐,但对疼痛的忍耐力却是乃姐占优。每每贾珍和二尤姊妹玩这种吊奶头的淫虐之戏,第一个讨饶的必定是妹妹尤三姐,故尤二姐才有此语。
尤三姐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假心假意的,没人领你的情!”
尤二姐抿嘴笑道:“谁让主子变态来着,喜欢瞧咱们姐妹俩个儿一起肩并肩的吊奶头受罚,第次主子听见我们的哭叫声、呻吟声,欢喜的跟什么似的。”
贾珍忽然大力在二尤姊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命令道:“还在这乱嚼舌根磨牙,还不快点……”
尤三姐拉着尤二姐的手,妩媚的横了贾珍一眼,腻声温驯的说道:“知道了主子,没的又打人家屁股。”
说着,姊妹俩个手拉着手,“咭咭”笑着,就这么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径自走到床边立着的一个、两边各立两根相同大小、有儿臂粗、漆着黄色雕花云纹、在高过头顶处横卧着一根同款式的圆木,形似‘门’字形的木架下边。
木架下垂着一排形似流苏的细绳线,贾珍从木架下挽起一根细绳线,打了个活扣套在尤二姐的奶头上,然后拉紧。细绳线立即将尤三姐的奶头拉紧,细绳线拉扯奶头时的痛楚,让尤三姐忍不住“啊”地轻呼出声。为了缓解奶头的痛苦,尤三姐被迫向上垫起脚跟,只用脚尖着地。
贾珍对尤二姐如法炮制,一切妥当后,又用皮套固定好二尤姊妹的手腕,现在,姊妹俩都只能被迫用脚尖着地,支撑全身的重量。
做完这一切后,贾珍悠闲的坐在楠木圈椅上,端起几上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小茶盘里放着的成窑五彩小盖钟,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略带苦味的六安茶,他知道,每每玩这个吊奶头的淫虐秘戏,二尤姊妹坚持不了多久。
果然,贾珍的茶还未喝完,二尤姊妹就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尖,时间略略一长就再也无力支撑,二尤姊妹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向下坠,身子越向下坠,绵线拉扯奶头的力道就越大,二尤姊妹丰满的**慢慢被拉成长长的笋形,二尤姊妹痛苦的呻吟声也就越发大了,身子也跟着开始不受控制的颤动。
为了缓解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二尤不得不重新垫起脚跟,可惜没一会,因脚趾酸软无力而又重新坠地,**再一次重新被拉成长长的一条。如此反复了几次,二尤姊妹体力用尽,再也无力用垫起脚跟的办法暂时缓解**被细绳线拉扯时的痛苦,绝望的任由身子向下坠去,眼睁睁看着自已可怜的奶头被拉成可怖的长条,锥心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
尤三姐首先“嘤嘤”哭泣起来。尤二姐咬牙苦苦忍着,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看到尤三姐边哭身上的肉不住的颤抖着,说道:“刚才说什么来着,现在可算是现在我眼里,明明最经不住痛,偏偏喜欢抢着受罚,真真的贱骨头哩!”
尤三姐哭泣道:“不用你管,我偏喜欢被爷辖治,就算活活痛死,也由得人去……”话未说完,只听尤二姐“嗯”地一声,呻吟声中已带着极轻微的哭音。
尤三姐得意的说道:“就算你比别人强,也犯不上说一次打趣一次,也不知是谁报在谁眼里,可见这满天神佛是有的。”
尤二姐一边轻一声、重一声的“哎哟”痛极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忍痛道:“死蹄子,别叫我替你脸红……就是哭也没你的声大……”
坐在一旁的贾珍不禁莞尔。贾珍到现在也没搞明白,明明是一个妈生的的亲姊妹,却处的即相妒又相得。
姊妹俩个说了几句就顾不上斗嘴,只听见“嘤嘤”的哭泣声。毕竟,虐乳时的巨大痛苦压倒了斗嘴的闲情逸致。贾珍倒是很享受这种不堪虐乳痛苦的哭声,贾珍调教姊妹俩个时,最喜欢听的就是姊妹俩儿吃痛不住的哭声,对贾珍而言,姊妹俩儿的哭泣声是世上最动听的天音妙乐。
听到二尤姊妹的哭声,贾珍不由得心中动火。贾珍走到二尤姊妹身后,伸手在尤二姐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手上略微用力,尤二姐的身子向下猛地一坠,奶头被绵线拉扯的力道立即加大,尤二姐立即哭出声来:“好主子,奴儿疼的厉害,奶头快被扯掉了,饶了奴儿吧!”
贾珍喝道:“死促狭的小淫妇,把腿分开,爷要摸摸再决定是否饶了你这小淫妇。”
尤二姐一边忍着痛,一边分开双腿,贾珍探入尤二姐的双腿之间,指尖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湿润,细细品味了半日,方抽出手放在嘴里尝了尝,说道:“一会子就出了这么多水,这味道也好吃,真真是个能浪出人的火来的小娼妇咧!”
尤二姐哭着肯求道:“奴儿是爷的小娼妇,主子快解奴儿下来,奴儿疼得实在受不了,这气都似喘不上来,偏又晕不过去。”
贾珍充耳不闻,径自走到尤三姐身后,命令道:“小淫妇,你也和姐姐一样分开双腿,露出**和屁眼……”
尤三姐本哭的甚是伤心,闻言反倒并拢了双腿,口中说道:“爷即然摸了,理应都摸,这会子即然只摸了姐姐的,合当死活由我去,没的又来撩拔人家。”
贾珍笑道:“这当口还有闲心说这个,爷瞧你是嫌不够……”说着,双手扶持着尤三姐的小蛮腰,用力向下一拉,只听尤三姐“娘啊——”惨叫一声,身子痉挛般不受控制的颤动,然后半晌没了声音,双腿也不自觉的分开。贾珍伸手一摸,一股热流顺着双腿根向下流淌,待抽回手已是摸了一手湿漉漉的**。
贾珍再看地下,已有两滩湿渍,尤三姐身下的湿渍明显比尤二姐身子下的湿渍大一些,贾珍知道,这是从二尤姐妹双股间、顺着双腿滴湿地下的**。
贾珍瞧的心头火起,解开小衣,掏出胯间早已粗硬不堪的**,双手扶着尤三姐屁股,用力向里一顶,尤三姐轻轻“嗯”了声,贾珍只觉尤三姐的双股间淫湿腻滑无比,只轻微用力,**就刺入了尤三姐的花蕊中。
尤三姐故作浪语,道:“好姐夫,大姐这几日正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日,倒为我们姊妹脏了身子。快解开我们,离了这里才是正经。”
贾珍一面大动,一面顼喘吁吁的答道:“你们就是娘娘,我那里还管什么娘娘!”尤三姐越是**浪语,贾珍越是丑态毕露。
尤三姐扭动着屁股,昵声道:“姐夫,你答应的是不会忘了吧?”
贾珍笑道:“小蹄子放心,这就去操你姐姐。”说罢抽出沾满**的**,走到尤二姐身后,说道:“小淫妇,你妹妹让爷接着操你昵!”
尤二姐迷乱的说道:“好爷,快操奴儿吧!奴儿这上面、下面,都似蚁咬虫爬痒的难受……”
贾珍挺着粗硬的**,一面刺入尤二姐的花蕊内,一面说道:“乖奴儿,你的恩物来了!”
事毕,贾珍让浑身瘫软的二尤姊妹入内室休息,自已披了件亵袍,坐在外间吃茶歇息。一会,听到门外丹犀上有人高声宣报,说是小大爷来了。贾珍命人让贾蓉进来说话,只听门外帘子一响,接着一路靴子响,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轻裘宝带,美服华冠,正是贾蓉。
贾蓉见到贾珍,垂手说道:“给父亲大人请安!”
贾珍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道:“不在房里好好待着陪侍可卿,巴巴的跑我这来做什么?”
贾蓉答道:“儿子今个来是可卿的意思,一大早,可卿就急着打发儿子过来给父亲大人请安,说是父亲前阵子忙于修造大观园事宜,未能得空给父亲请安。”
刚才父亲又正忙着,也不好进来打扰,是以现在才得空进来请安问好。贾珍喝道:“捡要紧的说,平日倒也没见你这么孝顺,有什么要紧的话就直说,不用在你老子面前绕圈子。”
贾蓉仍然不急不躁,轻声细语的说道:“父亲教训的是,是可卿让儿子过来请父亲过去,说是父亲有好一阵子未到天香楼了。”
贾珍听了半晌,没言语,好一会子才缓缓说道:“我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媳妇,等我到荣国府办完事就去。”
贾珍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晚上也别跑了,和你媳妇一块在天香楼等我回来。”
贾蓉会意,忙应了声“是!”,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前些日子和琏二叔叔从铁槛寺回府的路上,琏二叔叔对儿子夸说‘二姨如何标致,如何人好,言语温柔,无处不令人可敬可爱。’还说‘人人都说你婶子好,据我看,那里及你二姨一点半星儿昵?’听琏二叔叔的口气,竟是把二姨夸上了天。”
贾珍说道:“在铁槛寺为你爷爷扶枢殡殓,贾琏就对你二姨百般撩拨,眉目传情。你二姨她也十分有意,只是碍于人多,无从得手罢了。合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她们二人打情骂俏咧。贾琏把你二姨这般夸赞,不会是打讨你二姨做二房的念头吧?”
贾蓉笑道:“父亲所言极是,琏二叔叔他确有此意,还对儿子说,人人都说他们家的夜叉婆齐整,如今据他看,连给二姨拾鞋也不配,只是琏二叔叔担心父亲不许,特意托儿子前来作个媒。”
贾珍说道:“即这么说,你去回了贾琏,他不稀罕他们家的夜叉婆,我可是很稀罕,平日看他们家的夜叉婆倒也娇俏动人,只是无缘得手罢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送上门,如何不要?只要贾琏许了这件事,你二姨的婚,我也断无不话之理。”
贾蓉喜道:“父亲是想吃个杂烩汤?”
贾珍笑道:“正是这个理!”想了想,又道:“对了,还有平儿那个丫头。平儿那个丫头也是个极清俊的上等女孩,比不得那等俗物蠢货。”说完,见贾蓉欲言又止,喝道:“有什么屁就放,难道说还要我请你不成?”贾蓉说道:“父亲即然吃了这份杂烩汤,儿子理应也沾沾这份喜气才是。”
接着半是抱怨,半是提醒说道:儿子可是把媳妇都送给父亲大人了。贾珍笑道:“你快去把此事办好,爹若得了好处,自然也少不了你的。”
贾蓉这才满意领命而去。
红楼春梦
贾蓉出了门却并未走远,只是拐个弯,躲在离此不远的一间耳房后面。过了会,就看见贾珍收拾妥当后离府而去。贾蓉又等了会,贾珍屋里的帘子被打起,从里面探出一个人来,四下张望,贾蓉定睛细看,正是尤三姐。
贾蓉咳嗽一声,尤三姐寻声张望,看见贾蓉,用手里拿得绢帕抿嘴一笑,然后冲贾蓉招招手。
贾蓉早已对自已的三姨儿、二姨儿垂涎三尺,只因贾珍在内,不能畅意,现在贾珍外出,尤三姐又十分有意,把那贾蓉招惹得犹如饥鼠一般,那里还按耐的往。三步并做两步,急忙忙的窜进屋内,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我的心肝,可真真的急死我了,我们先亲个嘴吧!”
尤三姐红了脸,忙推他,骂道:“蓉小子,我过两日不骂你几句,你就过不得了。越发连个体统都没了。还亏你是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越发连那小家子瓢坎的也跟不上。”说罢,恨恨的走到炕上坐着,转过脸不理他。
贾蓉涎着脸跟过去,跪在炕上告饶,尤三姐顺手拿起个熨斗来,搂头就打,吓的贾蓉抱着头滚到怀里求饶。
尤三姐突然蹙着眉,咛嘤一声,贾蓉忙问其故,尤三姐揉着胸口,道:“狠心的短命鬼,才受了你爹半天折腾,略略好些,你这会子一闹,又碰疼它了。”
贾蓉说道:“可要紧么?让我瞧瞧!”说着,伸手就去解尤三姐的衣裳。
尤三姐在贾蓉手上打了一下,嗔道:“你热孝在身,我虽然小,到底是你姨娘,你眼里太没有我姐姐了,回来告诉爷,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蓉说道:“象咱们这宗人家,谁家没风流事,别叫我说出来。连那边大老爷这么利害,琏三叔还和小姨娘不干净呢。凤嫂子那样刚强,瑞叔还想他的帐。那一件瞒了我!”贾蓉还待信口开河胡言乱道,尤三姐急得一把捂往贾蓉的嘴,说道:“好小爷,说得就是这个,说得更厉害了。你一般有老婆、丫头,只和我们闹,知道的说是顽,不知道的人,再遇见那脏心烂肺、爱多管闲事嚼舌头的人,吵嚷的那府里谁不知道,谁不背地里嚼舌说咱们这边乱帐。”
贾蓉笑嘻嘻的说道:“我的好姨娘,你也不用怕,爹都许我沾沾这份喜气,咱们关起门来,各门另户,谁管谁的事,都够使的了。”
尤三姐这才意识到不妥,羞得抽回手,想到贾珍许他吃杂烩汤之语,忽然想到:“我即和贾琏有情,以为他是终生之主,况且是姐夫有意娉嫁,岂有不依允的理?偏偏这贾蓉也是个俊俏少年。只有一样,我即失了脚,先已和他爹有了一个‘淫’字,在男人家看来,若是沾了一个‘淫’字,凭他有什么好也不算了,可这三个我都舍不得,难道说,我真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想及此处,不由得心乱如麻。尤三姐忽又想到:“难不成我得了琏三爷,也要学他们男人家那样,和他们父子一道吃这份杂烩汤不成?只是不知蓉小子和他爹比起来,那一个的**更厉害?”
尤三姐念及此处,只觉得俏脸发烫,心里暗责自已:“尤三姐啊,尤三姐,你真真的不可救药了,这种外面野男人才有的混帐念头,岂是女儿家能有的?”
贾蓉见尤三姐不觉的就红了脸,不往下说,低下头来只管弄衣带,那一种娇羞怯怯、轻嗔薄怒之情,竟难以言语形容,贾蓉只觉自已的身子都酥软了半边,不自觉的抓住尤三姐的手,说道:“三姨儿,若是胸口疼得紧,就让蓉儿替三姨揉揉,略进孝心吧!”
尤三姐听了,俏脸沁上的红霞,更是一直漫沿到脖颈深处,头垂得更低,玉靥犹如火烧了一般,羞得不论如何都不敢再看贾蓉一眼,好半天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贾蓉解开尤三姐衣裳,接着除去中衣,待脱去葱绿色抹胸,略动一动,尤三姐便蹙着眉头叫嗳哟,贾蓉忙停下手,问道:“这会子怎么疼得这么厉害?”
尤三姐忍着疼:“胸口疼得很!你好生的细细瞧瞧,打坏了那里?”
贾蓉听说便轻轻的伸手进去,将抹胸除去。贾蓉低头看时,只见尤三姐大白免一般的两团颤微微的**,正中两点嫣红、连同顶端的蓓蕾皆肿胀不堪。玉瓷一般的**上密布着纵横交错的青紫,都有指阔的伤痕高起来,看着显得触目惊心。
贾蓉微感吃惊:“我的娘,怎么下这般的狠手,就打到这步田地?”
尤三姐在贾蓉额头上戳了一记,幽幽叹道:“不要指着我说,要问就问你那狠心短命的爹去!他兴头上来就由着自已的性子,不管不顾的,只顾着自个儿高兴,手也没个轻重,专捡奴的**打,要把奴打得痛哭求饶,他才高兴哩。我求他,他也不理我。”
贾蓉咬着牙:“三姨儿,但凡听侄儿一句,也不到这个份上,幸而没把三姨的**打坏,倘若真的打坏了,可叫小侄怎么样呢?”
尤三姐嗔道:“就只心疼它吗?可见你平日里没把三姨放在心上,怨不得人说你们男人家没个好东西,今日听了你这话,就知再也不错的。”
贾蓉笑道:“三姨儿,这是那里听来爱多管闲事嚼舌头人说的混帐话?**长在三姨身上,心疼三姨的**也就是心疼三姨,三姨连这个理也不懂得?”
尤三姐见贾蓉目不转睛盯着自已的**,恨不得化在自已身上,不由得“扑哧”笑道:“蓉小子,告诉三姨儿,是三姨儿的好看,还是你媳妇的好看?”
贾蓉叫起了撞天屈:“三姨儿这不是存心难为小侄么?天可怜见的,小侄到现在碰都没碰一下,三姨儿这话小侄如何能回答的出!”
尤三姐娇嗔道:“听听这话,委屈的跟什么似的。三姨儿今个成全了你,许你碰一下再回。”
贾蓉大喜,刚要伸出手去,只听尤三姐又道:“不许用手,要用舔的!”
贾蓉苦着脸,说道:“那小侄不是成狗了吗?”
尤三姐说道:“我们姐妹,金玉一样的人,没的让你们父子这样的现世宝沾了去,你不愿意为三姨儿当条狗,自必有人抢着当。”说着,尤三姐起身要走,唬的贾蓉连忙拦住尤三姐,说道:“我的好三姨儿,小侄也没说不愿意为三姨儿当狗啊?三姨如何要走?”
尤三姐指着贾蓉的鼻子,问道:“蓉小子,你今个给三姨儿说个清楚,你是三姨儿我养的一条狗吗?”
贾蓉色迷迷的死盯着尤三姐说话时不住轻微颤动的雪白**,咽了口唾沫,狠狠心说道:“我是三姨儿养的一条狗,求三姨儿赏小侄一口奶吃罢!”
尤三姐这才转嗔为喜:“我的儿,难得你有这番孝心,三姨儿今个就成全你这番孝心,赏你舔一口罢!”
贾蓉大喜,道:“谢三姨成全小侄这番孝心!”说罢,果真象狗一样趴在尤三姐的胸前,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尤三姐的奶头。
尤三姐只觉贾蓉滑腻的舌头在自已奶头四周游动着,所到之处肿胀不堪,不久奶头立即传来清凉之感,尤三姐不由得闭目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贾蓉拚命用滑腻的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舔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赞叹:“三姨儿的**依小侄看,比可卿的强太多了,她的**那里及得上三姨儿的这么腻滑饱满?!”
接着,贾蓉连舔尤三姐的**,连声价的夸尤三姐的**如何丰满,如何手感绝佳,奶头颜色如何粉嫩可爱,全身上下无一处不令人可敬可爱。
尤三姐道:“这就奇了,人人都说东府小蓉奶奶的品格、容貌,举世罕有,似我这样的蠢笨人如何比得?”
贾蓉气喘吁吁的边舔边说:“我屋里的那个,外面看着倒是齐整,内里的,单说这**的雪白腻滑程度,怎也比不上三姨儿一星半点的好。”
尤三姐拧着贾蓉的脸,说道:“我才说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倒叫狗吃了去,如今看来竟是我错了,不过也保不齐象外面的混帐男人,哄我开心罢咧!”
贾蓉又是抱着尤三姐“嗳哟”乱叫讨饶,又是赌咒发誓,只说若是存心欺骗三姨儿,只管教天雷劈了去、生下的儿子没屁眼等语,尤三姐这才大感满意。
尤三姐伸手又拧着贾蓉耳朵,娇嗔道:“笨狗,谁许你停的?再接着舔!”
贾蓉连声说道:“是、是、是!三姨儿也知道小侄是笨狗来着,笨狗这就**。”说着,贾蓉又抱着尤三姐的**又亲又舔。
尤三姐一边用双指夹挤着奶头,一边“咯咯”笑道:“我的儿,你这会子就象吮乳的小儿一般,莫非小时候没吃过我姐姐的奶?”
贾蓉吐出奶头,委屈的说道:“可怜我蓉儿打小就没了亲娘,大姨娘的奶水又没福份吃,三姨儿不提便罢,提起来让人神伤。”
尤三姐安慰道:“罢、罢、罢,都怪三姨不好,好端端的说起这个来。”说着拭去贾蓉眼角沁出的泪水,柔声劝解道:“三姨儿许你一件事,三姨若是嫁给了琏三爷,有了孩子,三姨儿这第一口的奶水,一定给蓉儿吃,权当是补偿你自幼没吃到亲娘奶水。”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我可就记住了,日后三姨儿若是反悔,侄儿可不依!”
尤三姐昵声道:“丑话说在前头,三姨可是我条件的。”
贾蓉苦着脸说道:“我就知道天底下那有这等好事便宜我,三姨儿的条件想来万难做到。”
尤三姐俏脸一紧,气道:“我都还没说,你怎知做不到?若不愿意,你现在就给三姨儿滚,我也不稀罕有你这样的的笨狗。”
贾蓉急的忙拉住尤三姐,说道:“三姨儿都说了,小侄是条笨狗,三姨儿就是有一千个条件,小侄也无有不从的。”
尤三姐这才转怒为喜:“三姨儿的条件不多,就只三个。这第一个条件嘛,就是——你即是我的狗狗,就该有个狗样儿……”见贾蓉不明所以,抿嘴笑道:“真真的笨死啦!你学几声狗叫给三姨听听!”
尤三姐见贾蓉有些犹豫,柳眉一竖,问道:“你莫非不愿意?”
贾蓉见尤三姐星眸微嗔,漆黑的眸子中柔波流转注定自已,心中一软,连忙乖乖的趴在炕上,对着尤三姐“汪、汪——”的叫了几声。
尤三姐乐不可支,抚摸着贾蓉的脸,叹道:“人有人样,狗有狗样,好乖的狗狗!”
贾蓉又是连着“汪、汪——”叫了几声,权作回应。
尤三姐点头说道:“我只单养着你这条笨狗狗可也寂寞,我们有姊妹俩个,要是把你媳妇、咱们东府大名鼎鼎的小蓉奶奶给二姐姐当母狗养着,我就让二姐姐记你的好儿!”
贾蓉傻乎乎的问道:“就只单记好而已?”
尤三姐眼波流转,娇嗔道:“傻子!这也不明白?”
贾蓉欢喜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望着尤三姐呆笑不已。
尤三姐嗔道:“我就不明白,三妹妹那里就那么好的?得了三妹妹高兴的连话也不会说了?”
贾蓉半晌才回过神来,说道:“只要三姨儿言出必践、不是戏言,小侄也代可卿回了三姨儿,此事越快越好。”
屋里隐隐传来一声轻笑。尤三姐斜睨了屋里一眼,对贾蓉说道:“蓉小子,你可想好了,我和三妹妹这是把你们夫妻当狗狗养。我还罢了,尤其是三妹妹,一直渴望着能牵着小蓉奶奶这样品貌俱佳的母狗,和我在园子里散步,你要是降不住你媳妇,就只当我把三妹妹许给你当做是顽笑话。”
贾蓉正色道:“即有这个机会,小侄那有降不住的理?小侄今个也对三姨儿说句心里话,小侄想那三姨儿想出了一身的病,我这话只对三姨儿说,从未告诉过别人。”
尤三姐说道:“我看你把三妹妹放在心里也不是一、三天了,难得今个说了实话。”
贾蓉奇道:“三姨儿早看出小侄心思,小侄怎么不知道?”
尤三姐说道:“看你平时就对二姐姐那副色迷迷的馋样儿,看到二姐姐口水就顺着嘴角向下流,自已尚不自觉,别人那有看不出来的!”
贾蓉笑道:“三姨儿,小侄刚才还没尽兴昵!”说罢,双眼目不转睛盯着尤三姐上、下晃动不已的**。
尤三姐“哧”地笑道:“你看二姐姐的目光,就象你现在这样!色迷迷中透着那么一股傻乎乎的劲,也不怕寒碜?!”
贾蓉笑道:“但凡看到三姨儿的人,满天的神佛也会动了绮念,何况是我这样的凡夫俗子。”说罢,将身子俯在尤三姐的怀里,噙咬着尤三姐嫣红的奶头,然后用舌头来、回扫动着。
尤三姐闭目呻吟道:“轻点,蓉小子,你咬疼我了!”
贾蓉也不说话,只管用牙齿轻重间隔、有节奏地噙咬着尤三姐的奶头。
尤三姐的呻吟声越发大了,扭着身子,腻声道:“你坏死了,逗得人家心里跟着了火似的。”
话未说完,贾蓉的牙齿就放开了尤三姐的奶头,改用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细心地舔着,然后问道:“三姨儿,这样是否舒服些?”
贾蓉抬脸一看,尤三姐却是泪流满面,唬的贾蓉连忙问道:“是不是咬疼了三姨儿?”
尤三姐只是默默的流泪,此时虽不是嚎啕大哭,然而越是这等无声之泣,更觉气噎喉堵,越发利害。听了贾蓉这话,心中虽然有万句言语,只是不能说得。
不管贾蓉在旁怎么问,尤三姐只是摇头不说,急得贾蓉直跳脚。
半日,尤三姐方抽抽噎噎的问道:“傻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是大家的公子哥儿,我只是个遭人嫌的‘拖油瓶’罢咧,值得你这样吗?”
贾蓉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只要三姨儿愿意,从今以后,小侄愿意为二姨儿、三姨儿一道活着,死了,我们也一道化成烟去。”
尤三姐一把捂住贾蓉的嘴:“什么死呀、活的?也不忌讳?”
贾蓉握住尤三姐的手,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说自个是什么劳什子‘拖油瓶’”!
尤三姐点头叹道:“也不知怎么,看你那么温柔的舔着它,心里就发酸,忍不住就想哭。”
贾蓉说道:“除了爹、大娘、可卿外,就是二姨儿和三姨儿了,小侄自是要疼的。”
尤三姐伏在贾蓉怀里,抽噎的说道:“有你这句话就成了,三姨儿会记住你今个说的话,如果你以后存心哄我,就当我瞎了眼,再怨不得人的!”
贾蓉还欲再说,却已被尤三姐冰凉的唇堵住,悄然间,一条滑腻的小鱼带着香存的芬芳游进了贾蓉的嘴里,舌尖轻触,温柔的互相缠绵。唇分,俩人怔怔的凝视着彼此。贾蓉痴痴的凝望着尤三姐,泪光中依稀看见尤三姐点漆双眸,在柔波盈盈流转中温柔的注定自已。
攸然间,贾蓉搂住尤三姐,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雨点般的吻落在尤三姐的唇上、额际、发间、脖颈处。尤三姐轻闭双眸,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在贾蓉耳畔柔声说道:“如果上天可怜见我和姊姊是俩苦命人儿,红颜弹指芳菲去,将此刹那变成永恒,我愿与蓉郎携手今生。”
贾蓉断断继继含糊说道:“我也是,三姨儿,给我吧!”
尤三姐轻轻“嗯”了声,道:“这会子全身都还怪疼的,君若怜惜,就……轻些……不要……啊……”尤三姐攸地一声惊叫,余下的衣物已被贾蓉近乎粗暴的撕毁,身子被贾蓉用力翻转过来,四肢着地,跪趴在炕上,贾蓉用双膝分开尤三姐的双腿,胯下粗大的**就往里面捅。突然,贾蓉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下体退了出来。
贾蓉这才看见,尤三姐胯下锁着贞操带,**正巧顶在贞操带上镶着的铜环上,急切间顶得生疼。
尤三姐歉然道:“都是我糊涂,忘了告诉你,这里被你爹锁住了,没你爹的应充,你那里进得?”
贾蓉咬牙切齿说道:“那里有这样的怪事,许他满山放火,就不许别人屋里点灯?”
尤三姐抿嘴笑道:“你好大的胆子,教人听到,小心你爹揭你的皮?!”
贾蓉阴着脸说道:“听见又怎样,小侄正在兴头上,偏又使不得,心里正不舒服呢!”
尤三姐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若是把你爹和我的事办好了,这贞操带我就让你爹解下来,转戴在你媳妇底下,哄得高兴了,我就让人操,不高兴了,就急死你们俩个!”
贾蓉阴笑道:“那有这等好事?他今日不许我吃到嘴,我就想法子让他也吃不着大娘,大家都扯来才能算,否则,拚得大家都不得趣也说不得了。”
尤三姐眼睛一亮,问道:“有什么好法子,说来听听?”
贾蓉笑道:“咱们琏二爷屋里那位婶子是个厉害人,心里歹毒,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琏二婶子都占全了。爹不知抽那门子疯,想要吃琏二婶子的杂烩汤,没有我从中帮衬,指着琏二爷降住他们家的夜叉岂非白日做梦?琏二爷也算是个好的,又那里见得她?”
尤三姐笑道:“听你的意思,只要你把屋里的夜叉拿下,你爹就把大娘许给你,这我可不信!”
贾蓉道:“我就知三姨儿不信,我也不是凭空胡说,当然是有根有据的,”说着,贾蓉苦着脸,看着自已胯下粗大不堪、青筋毕露的**,接着说道:“三姨儿,我这里似着了火似的,偏又无从泄得,又如何是好?”
尤三姐嫣然笑道:“死了张屠夫,就吃得浑毛猪不成?你呀!枉你平日家混放着小聪明,偏这会子糊涂。你眼前明放着这么个聪明、能干、漂亮的三姨儿,还能让你饿着?”
贾蓉被尤三姐惊人的美态迷得晕头转向,连连说道:“小侄要三姨儿一边去火,一边再细细的说。”
尤三姐握住贾蓉粗大的**,上、下套弄一会,纤纤柔荑又略略放松了些,才堪堪握住贾蓉**,只觉手中正握住一根不断膨胀、又粗又硬的火热凶器,惊讶的说道:“它如何这等厉害?比你爹的那根厉害多了!”说刚说完,尤三姐只觉手中凶器的硬度又强了三分。
贾蓉得意的说道:“三姨儿说得正在理上,小侄这根家伙,万中无一,就连可卿也是又爱又怕,每次和她弄一会子,她就开始哭,每每都是她求我,说是再弄下去,一定会把她的**弄坏了,哭得我心软,才肯放了她。”
尤三姐伸手在贾蓉胯下昂立、粗大的**上打了一下,撅着嘴嗔道:“它坏死了,你也坏死了,你们父子俩个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坏人。”
贾蓉神秘的说道:“知道吗,三姨儿?!爹都好些日子没有碰过大娘,大娘独守空闺,寂寞难耐,爹每每略沾沾大娘,大娘那次不是欣喜若狂,缠着爹再不放的。可惜爹是个得新忘旧的人,现在迷上琏二婶子,早已把大娘忘在脑后,只要爹得了琏二婶子,爹再无不许的,咱们关上门,还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尤三姐高兴的说道:“果真如此就好,你等会把事办利索了,咱们去把大姐姐讨了来好好调教!”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越发撞在我心坎上了,我早有这等心思,每每看到大娘在外人面前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我心里都冒火,只是爹看得紧,一直不曾得手罢了。”
尤三姐恨恨的说道:“大姊姊每次看见我和姊姊,都是一脸不待见的模样,每次看到大姐姐眼中那等无言的不屑样子,真真的要把我气死。”
想了想,尤三姐又担忧的说道:“不过,大姐姐好歹是你爹的正妻,东府名正言顺的大奶奶,你爹舍得?”
贾蓉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爹现在想那琏二婶子都想疯了,比我都还急,有道是利令智昏,只要事办妥当,关起门来存了爹的脸面,那里会顾上我们?!”
尤三姐说道:“我最见不得大姊姊平日里一副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好象天底下只有她是好的,我和姊姊就是骚的。真要是成了,你狠狠的弄她,我就想看看大姊姊到底骚到什么程度。”
语音刚落,就听贾蓉呻吟道:“三姨儿,我被弄得快要出水了。”
尤三姐扭动着娇躯,腻声嗔道:“不嘛!我不准你射出来,你要是没我的准许就射出来,它以后就休想……”说着,在贾蓉的**上用力捏了一把,接着说道:“……使死……”
贾蓉哭丧着脸道:“若不射出来,浑身就象被火燎了一般,难受得紧……”
尤三姐柔声安慰:“乖蓉郎,二姨儿给你套上这个就好了。”说着,从炕上摸索出一件三个环箍连在一起的奇怪物件,顺着贾蓉**撸套上去,说道:“这下好了,没我的准许,想射也射不出来。”
贾蓉问道:“这是什么古怪的劳什么?”一边放开精关,果如尤三姐所说,怎么也射不出来。
尤三姐得意的说道:“这叫牡奴环,专给雄性狗狗戴的。”
贾蓉一边苦忍,一边问道:“难不成还有牝奴环不成?”
尤三姐捏着贾蓉的俊脸,说道:“狗狗真真的聪明,那牝奴环是两枚乳环加一枚阴环,是留给你媳妇戴的,再给你们夫妻俩一人戴一个颈环,外加一个毛绒绒的狗尾巴,才叫真真的好看。”
贾蓉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好是好,可现在小侄浑身着了火一般,却是如何是好?”
尤三姐强忍着笑意,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和主人说话要用求的,求主子让你这贱奴射出来!?”
尤三姐雀跃道:“以后我要天天过主子瘾,你这贱奴答不答应?”
贾蓉说道:“贱奴一千个答应,一万个答应,只求主子开恩,让贱奴射出来吧!”
尤三姐说道:“你猴急巴巴的干什么?你不是做梦都想沾二姊姊的身子吗?要不要让我和二姊姊一起帮你套弄出来?”贾蓉听得呆住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三姨儿,你该不会是哄我吧?会有这等好事?你用力掐我一下,我该不会是做梦吧?”尤三姐用力在贾蓉的脸颊上掐了一下,掐得贾蓉“嗳哎、嗳哎”叫个不停,然后“咯咯”笑道:“当然是真真的,瞧你这傻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东府的小大爷患了失心疯。”
贾蓉大喜之下,似乎人真的傻了一截,问道:“三姨儿一定是哄我开心的,二姨儿如何还不出来?”
尤三姐强忍着笑意,说道:“你叫两声,二姊姊就现身了。”
贾蓉四肢着地,在炕上转着圈,兴奋的“汪、汪”叫着。
还没等贾蓉叫完,尤二姐的大笑声已传了出来,只见帘子一响,尤二姐站在帘子外,笑得直不了腰。
尤三姐对尤二姐嗔道:“姊姊!你怎么才现身,我都快给他烦死了。”
尤二姐边笑边摇头叹道:“尤三啊,以后这种顽事还是适可而止,传出来就不好听了。”
尤三姐撒娇道:“那我可不依,姊姊不是很想和尤三一道,象真真的主子那样,牵着东府小大爷和可卿妹妹,平日里看着尊贵的主子、奶奶,象狗一样被我们牵着,在园子里的月色下散步吗?!”
尤三姐的娇嗔美态与尤二姐温柔丽色,贾蓉越看越爱,越瞧越喜,在旁看得眼都直了,不知怎生奉承讨好这二位姨娘才过得去,复又烦恼不已。
经尤三姐这么一形容,尤二姐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好半晌,才说道:“好是好,就怕小大爷和可卿妹妹不听我们的,闹个没脸,大家都不好看。”
尤三姐跺足嗔道:“姊姊,你就是平日太老实了,才会事事受人欺负,有我帮你,怕什么!?”
贾蓉急道:“两位姨娘再不帮小侄出火,小侄这就一头碰死算了。”
尤三姐娇嗔道:“有你的、就有你的,急什么!”
尤二姐摇头笑道:“你呀、你呀,男人家受不了这个的。”
尤三姐说道:“还没近身就帮他说话,以后恋奸情热,我这个做妹妹的只怕要旧人哭了。”
尤二姐走到尤三姐身边,亲亲热热的说道:“瞎说!现在不说这个了,你要前面还是后面?”
尤三姐走到贾蓉身前,蹲下身子,边将贾蓉的**的含在嘴里套弄,边“咭咭”笑道:“要后面是女孩子家的,我当腻了女孩子,我要学着当野男人。”
尤二姐用手指刮着脸羞她,见贾蓉粗大的**将尤三姐的小嘴塞得满满,只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尤三姐将贾蓉的**含在嘴里,吞吐不定,不觉十分有趣,走到贾蓉身后,用手抚弄了贾蓉的双丸,问道:“小大爷,二姨儿抚弄得可好?”
贾蓉前面的**在尤三姐红润的双唇间进进出出,马眼被尤三姐的舌尖来、回扫动着,自已胯下双丸又被尤二姐冰凉滑腻的手指抚摸着,那里说得出话来,半晌才回过神,感叹道:“我的娘呀,真真的太爽了,小侄被两位姨娘侍候得魂都要飞了,要是夜夜如此,只怕换个神仙当,小侄也不愿去。”接着又提醒道:“三姨儿,等会别忘了,把那劳什么牡奴环放松些。”
尤三姐吐出贾蓉**,恨恨的又打了一下,说道:“不准射、不准射……”
接着,又自顾自说道:“若是不射出来,只怕你们这些男人死的心都有哩!”
红楼春梦
贾蓉缠得尤三姐无法,只得让他将阳精射在嘴里,看着浊白的阳精顺着尤三姐的嘴角向下流,又把贾蓉看得呆了,只顾着怔怔的出神。
尤二姐又觉好笑,又觉可叹,尤二姐先是用舌尖帮妹妹把嘴角的阳精舔尽,然后又舔着贾蓉**上沾染的些许阳精,手握着贾蓉粗壮的**,细细品尝了一下贾蓉阳精的味道,感觉味道还不错,还欲再舔,却发现贾蓉**上沾染的阳精早已被自已舔尽,不觉遗憾,叹了口气,正待放手,忽然腰间一疼,却是尤三姐在自已身上用力一拧。
尤三姐微嗔道:“我不依,姊姊偏心,只顾着舔蓉哥流出来的的脏东西,我也流了不少,怎么不舔我的?”
尤二姐低头一看,尤三姐双跨间流出的**,顺着双腿向下蜿蜓流淌,白皙的双腿根部已沾满了不少晶莹的**,尤二姐看罢又好气、又好笑,只得说道:“好尤三,等会子姊姊再帮你舔尽,你就兴兴头的就急这会子不成?”
尤三姐轻“哼”一声,调转脸,撅着嘴不说话。
尤二姐无奈,“波”地在尤三姐的玉靥上亲了一口,说道:“死促狭的小淫妇,算我怕了你。”说完,低头就要去舔。
旁边的贾蓉看着,略略垂软的**又硬了起来,贾蓉在旁延着脸说道:“我帮二姨儿将三姨儿的屁眼舔乾净吧!”说着,就要用手分开臀肉,就要将头埋进尤三姐的臀肉中。
尤三姐满脸绯红,娇嗔道:“蓉哥儿,那里怪脏的,你真的愿意……帮姊姊把人家那里舔乾净么?”
贾蓉笑道:“这等美事儿如何不愿意?以后但凡三姨儿要大解,只管喊了我去,我帮二姨儿把三姨的屁眼舔乾净……”
尤三姐说道:“你即便有这心,我也不敢叫堂堂的东府小蓉大爷象赖皮狗一样趴在地下,亲近人家的那种地方,若传了出去,教人知道小蓉大爷为了尤三这么个**女子脏了身子倒不值什么。”
贾蓉笑道:“这有什么值不值的?我本就打定主意要求了二姨儿和三姨儿收下做狗的,刚才两位姨又准了我,即是二姨儿和三姨儿承欢膝下的一条狗,能时时亲近打扫两位姨的屁眼,将两位姨的屁眼清洁乾净,在小侄看来是最兴奋开心的事儿,不是俗话说的闻着臭,吃着香。”
尤三姐抬眼看天,只娇哼了一声,半晌才说道:“要说呢你这心也诚,按理说呢我该应下来,可我总觉得你这话里头还少点什么?”
贾蓉一呆,随即反应过来,说道:“倒是小侄疏漏了,小侄即是二姨儿、三姨儿的一条狗,可卿自然就是二姨儿和三姨儿的一条母狗。”
尤三姐听说这才斜倚在贾蓉的怀里,用涂着鲜红丹蔻的手指,在贾蓉胸前的肉粒四周打着转,媚眼如丝的说道:“蓉小子你这话我可听住了,是你巴巴的上赶着给我们姊妹做夫妻犬奴的,到现在我也没强迫你一星半点的。”
贾蓉边听边点头,扭脸看见一旁的尤二姐用手指刮着脸羞他,於是笑道:“蓉奴突然想着一件事,难道说二姨儿就没帮三姨儿舔过吗?”
尤三姐听他连称呼都改了,更感得意,娇嗔道:“她那有你那么听人话的?人家每次大解后,要二姊姊帮我舔净,二姊姊巧不巧的总是推说有事。”贾蓉还欲再说,尤二姐嗔道:“这会子还有闲心说这个,我们这里混闹,误了他爹的正事,闹得大家都没脸!”
贾蓉无奈,只得汕汕的放弃在二姨儿和三姨儿的屁眼上舔上几口的美差。
尤三姐却是心有不甘,见贾蓉起身要走,连忙说道:“慢着!”
贾蓉笑嘻嘻问道:“三姨儿还有什么吩咐?”
尤三姐冲贾蓉招招手,贾蓉过来后,尤三姐滚进贾蓉的怀里,一只手拧住贾蓉胸前的肉粒,用力向怀里旋拧,疼得贾蓉浑身一颤,半晌才呻吟出声:“我的娘,三姨儿怎么下这般的狠手,疼死我了。”
尤三姐另一只手却突然探入跨下,握住了贾蓉粗大的**,抿嘴笑道:“怪道,拧上边,下面却起了反应。你是男人家,为何你这里这么敏感?”
贾蓉此时又疼又爽,那里还顾得上说话,却听尤二姐笑道:“我知道,因为他们男人家都是天生的贱骨头。”
话音刚落,尤二姐和尤三姐笑做一团,贾蓉听了不以为耻反倒为荣,连连点头称是,一脸的沾沾自喜洋洋自得。
尤二姐颇为无奈的叹息道:“想你爹何等的精明强干,不承想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
尤三姐却笑道:“这才是现世报,他爹整日价的变着法的玩弄我们,我们就玩狎他的宝贝儿子。”
贾蓉听了更是骨头都酥了,点头说道:“三姨儿说的是,我爹把我生出来,就是上天安排我蓉奴替我爹还债,让两位姨消气解闷的。”
尤三姐拉住尤二姐的手,说道:“二姊姊你听听,这可不是我说的,一天大是一天,还这么涎气赖脸的,倒还望着我们说。”
尤二姐在贾蓉的额头上戳了一记,嗔道:“你呀!叫我们说你什么好?男人家就该有个男人家的样儿,这种话跟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若是在外面乱嚼嘴,教你爹听见谁也救不了你。”
贾蓉听话的点头称是,尤二姐无奈向尤三姐叹口气,尤三姐却笑道:“二姊姊你替他们贾家着的是那门子急,上的是那门子火?依我看呀,说他是白披了一张男人皮也不为过。”
尤二姐嗔视尤三姐一眼,刚要说话,尤三姐抢着说道:“二姊姊若是不信,我尤三现在就征明给你看。”
说罢,伸手在贾蓉跨下双丸摸索了一阵,用一只手握住其中一只,然后象挤捏鱼丸一样,轻轻一挤,将其挤捏出来,挤握於外,紧紧的攒住。不一会的功夫就微微肿胀起来,贾蓉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尤三姐用涂着鲜红丹蔻的纤细手指,先是在贾蓉微微肿胀的双丸上轻轻的抚摸着,贾蓉的呼吸声越发急促,然后,冲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尤二姐得意的挤挤眼,用三根手指在肿胀的双丸上轻轻揉捏,只见贾蓉像是得了急症一样,浑身象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口里的呻吟声不绝於耳,一股浓稠的精液喷了尤三姐一手。
然后贾蓉就象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挺直身子躺在炕上,半晌才回过神来呻吟道:“天爷,爽死我了!”
尤二姐与贾蓉同时回过神来,轻轻拍拍自已的胸口,刚才提在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下来,只觉心跳得厉害。见尤三姐还在抚摸着贾蓉跨下的双丸,知道尤三姐还在想什么法子把贾蓉跨下的双丸分别绑起来,好好淫虐一番。
於是尤二姐在尤三姐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嗔道:“这会子还闹?”回头又对贾蓉说道:“正经事不忙,却在我们队伍里混闹,误了你爹的事,仔细你爹揭了你的皮!”
尤三姐听尤二姐如此正色,反倒不好故意扫了贾珍的兴,只好暂且放弃。
贾蓉穿戴好全身的衣物,又和两位姨娘淫嬉一番,才依依不舍的辞了二尤姊妹,出了甯国府,顺着甯荣街,来至荣府。
大门石狮子前,和门口的小廝说笑了几句,便往贾琏、凤姐儿夫妇住处来,穿夹道从李纨后窗下过,遂越过西花墙,出西角门进入凤姐院中。
走至堂屋,只见小丫鬟丰儿坐在凤姐房中门槛上,见贾蓉来了,连忙摆手儿叫他往东屋里去,贾蓉会意,忙蹑手蹑足往东边房里来,丰儿跟在贾蓉的后面,一边为贾蓉打起猩红毡帘,才入堂屋,一边嗔道:“我的好爷,巧不巧的偏这会子来,今个儿幸亏我守在二奶奶这,若是蓉大爷这会子闯进去,二奶奶还不得揭了我的皮?!”
贾蓉忙问何故,丰儿抿嘴一笑,摆手儿示意贾蓉不要说话,只听那边先是隐隐传来一阵笑声,接着便听到几人的淫笑声,和凤姐的喘息声,再听了一会又似有哭泣求饶声。贾蓉心中明瞭,回头看见丰儿,俩人会意的一笑,贾蓉笑道:“光天白日的怎么就干起这个了?”
丰儿说道:“还不是我们那位爷,自打去了你们东府几趟回来,也不知怎么就招得我们爷整天价眼馋肚饱的。我们二奶奶看了,就说二爷从你们东府回来难保乾净,还说要我和平儿姐姐,细细的查查二爷身上有没有相好的丢下的东西:如戒指、汗巾、香袋儿,再至於头发、指甲、都是东西。一席话说的我们二爷脸都黄了,吓得二爷只管望着平儿姐姐杀鸡抹脖使眼色儿。”
凤姐的厉害,整个荣、甯二府是无人不知,除了贾母、大老爷、大奶奶、老爷、太太少数几个,再没有不怕凤姐的,是以贾蓉听了也跟着紧张起来,急问道:“可有查出来?”
丰儿说道:“平儿姐姐只装着看不见,只对二姐奶说道:”怎么我的心就和奶奶的心一样!我就怕有这些个,留神搜了一搜,竟一点破绽也没有。奶奶不信时,奶奶亲自翻寻一遍去。‘二奶奶听了,只说:“傻丫头,他便有这些东西,那里就叫咱们翻着了!’二爷在旁边听平儿姐姐这么说才暗暗的松了口气。”
贾蓉在旁也同样松了口气,丰儿轻笑道:“看今个小蓉大爷的神情,可知平儿姐姐从二爷身上搜到的那一绺青丝,定是从你们那边得来的。”
贾蓉立即想到尤二姐和贾琏在床上鬼混时,不定怎么恋奸情热,要不然怎么尤二姐的青丝为何落在贾琏身上,贾琏还懵然不知,还得平儿替他瞒脏?继尔想到尤二姐雪白的身子,在贾琏的身下碾转呻吟,贾蓉心里就一阵翻滚,心里说不得的腻味。
丰儿笑道:“平儿姐姐要我看见小蓉大爷,问小蓉大爷要怎么谢我们呢?”
贾蓉放下心中的不快,故意说道:“这就奇了,这是你们琏二爷的把柄,他们好就好,不好就抖露出这事来,与我何干?”
丰儿冷笑:“即然小蓉大爷这么说,我就去把小蓉大爷这话回了二奶奶。”
说罢,丰儿起身就走。
贾蓉一把拉住丰儿,笑道:“死促狭小淫妇,怎么说走就走?我和你们二奶奶说下,把你要过去不就完了,全当是回谢了,你说这样子的谢礼可好?”
丰儿这才缓和过来,说道:“你要是个没良心的东西,过了河就拆桥,就知明儿还想我替你们瞒着二爷,让琏二爷抓你们的现行,闹得大家都没脸。”
贾蓉见丰儿姿色虽略逊于凤姐、平儿,此刻含嗔带怒却也娇俏动情,贾蓉上前搂着丰儿,在丰儿丰润中又略带青涩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记,笑道:“他们闹他们的,我们先说我们的。”
说罢,低头向丰儿吻去,丰儿刚说了一句“小蓉大爷,你……”便被贾蓉堵住,口里只发出“呜呜”的声音,娇小的身子在贾蓉怀里不停的挣扎。
贾蓉只管用力搂紧,不许她挣脱,丰儿毕竟是女儿家,身单力薄,只挣扎了一小会便没了力气,伏在贾蓉怀里喘息,贾蓉一边与丰儿亲嘴,一边撩起丰儿的红绫裙子,扯下里面的小衣,用力揉捏丰儿的屁股。
贾蓉感到丰儿亲嘴的动作生涩,细密的贝齿只管咬得紧紧的,便笑道:“难道说你们二爷从未疼过你这蹄子,亲个嘴也不会?”
丰儿委屈的说道:“我们那里敢和二爷浪?与平儿姐姐一同来的共有四个,被我们奶奶打的打、撵的撵,就只剩下平儿姐姐一个人,我们要是和二爷浪,被她知道又不待见。”
贾蓉笑道:“象你们奶奶那么个厉害人,那有不看得紧的?!你放松快些,不用把牙关咬那么死。”
丰儿依言放开牙关,贾蓉这才吐出舌头,与丰儿的香舌交缠,又伸手在丰儿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然后将手指慢慢的插入丰儿的屁眼,另只手指抵摸在丰儿的两片花瓣中间来回抚摸,丰儿只觉自已的肛部被异物插入后,感觉即怪且胀,贾蓉粗大的手指只来回略略插动几次,耳边传来贾蓉的笑声:“丰儿,你这浪蹄子的小屁眼怎么夹得如此之紧,爷要用力才能**的动。”
丰儿羞意大盛,屁眼强烈收缩之下将贾蓉的手指夹得越发紧了。
贾蓉将手指用力向屁眼深处插去,指尖触到一团物事,又说道:“丰儿,爷触到你这骚蹄子肛里的大便了,爷闻闻臭不臭?”
说着丰儿只觉自已的肛门一空,先时肛里的满胀感立即消失,心里好象随着贾蓉将手指从自已的屁眼抽出来,而感到空落落的不受用。
贾蓉将手指放在自已的鼻下来回嗅着,口中说道:“嗯!好象臭臭的,丰儿和爷说实话,今天有没有大解?”
丰儿羞得俏脸绯红,用虫鸣蚁语般的声音羞涩的说道:“大鱼大肉的吃得肝火大,这几日还没得空大解呢!”
贾蓉说道:“不妨碍,爷把你要过去后,只要得空就让你尤二奶奶、尤三奶奶替你这骚蹄子灌灌肠,把你肛肠里的大粪清理乾净。”
丰儿羞道:“你坏死了,两位奶奶也不跟好人学,只管跟着小蓉大爷使死,好端端的干吗用那个什么灌肠清理……那个……什么的……”
贾蓉说道:“小蹄子,爷这是为你好,如若不把你肛肠里的屎粪清理乾净,爷如何为你肛交?”
丰儿又是羞涩又是奇怪:“这就奇了,我只听说那里是用来大解的,前面才是女儿家与男子阴阳交媾的,爷要如何为奴婢使那个什么肛交的来着?”
贾蓉知丰儿虽略通人事,但对肛交这等淫嬉仍是一知半解、所知不多,贾蓉说道:“傻丫头,你这小屁眼,除了用来拉屎放屁外,与前面的小洞洞一样,都是老天爷赐给男爷们的恩物。”
丰儿细想了一会,摇头说道:“怪脏的,奴婢每日用它……那个什么……若是污秽了爷的那里,如何使得?”
贾蓉笑道:“如何使不得?!爷抚摸你的小屁眼,你这小蹄子这里为何湿润得这么厉害?”随着贾蓉的指尖在丰儿小屁眼四周抚弄游走,丰儿前面裹住贾蓉手指的两片花瓣已变得滑腻不堪。
丰儿羞得伏在贾蓉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好半天才轻声嗔道:“小蓉大爷坏死了,以后若是人家每次大解,都是这样感觉怪怪的,还不真真的把人厌烦成什么样。”
贾蓉上下其手正待立即就要了丰儿,忽然听见里面有人说道:“凤哥叩见主子……”
贾蓉听出了这是凤姐的声音,奇的是凤姐从无叫人主子的,难道说凤姐也和自已一样,暗地里也偷偷认了什么人做主子不成?象凤姐那么一个霸王似的厉害人,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和胆子敢认下凤姐做奴儿?心中暗道奇怪,不觉停下了手,留神细听。
只听接着有人咳嗽一声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凤姐恭敬的道:“主子大喜,主子一路风尘辛苦。前个儿奴婢听见头起报马来报,说今个主子从关外大驾归府,奴婢就预备了一杯水酒为主子掸尘贺喜。”
那人奇道:“这可奇了,我何喜之有?”
凤姐轻声笑道:“谁人不知元妃娘娘刚刚传下话,谁许主子以咱们旗人的规矩:父死娶其母,兄亡娶其嫂,许主子娶其姨太太并珠大嫂子。当年贾珠还有口气,主子就打这个主意,只贾珠没死不好公然开口。现在贾珠死了好几年了,又得了元妃娘娘的旨,主子大老远的巴巴的赶到我这里来,不就是打着将你珠大嫂子和姨太太一起娶进门,图个双喜临门的主意?再说了珠大嫂子也不到三十的年纪,姨太太今年才四十上下年纪,两位寡母皆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如何不是双喜临门的大喜事?”
只听那人叹道:“现在不要说双喜,就是一喜也没了。这薛家原本就是倚财仗势的金陵一霸,尤其是姨太太的独子薛蟠专横霸道,有名的呆霸王,平白的给他找个爹去,他如何肯依?珠大嫂子上头还有宝玉,怎也论不到我,纵是元春姊姊有这个话也不好强人所难。”
贾蓉在旁听了,不觉暗暗纳罕。那薛蟠还有些活络,因他幼年丧父,姨太太又怜他是个独根孤种,未免溺爱纵容遂至老大无成。虽也上过学不过略识几字,终日惟有斗鸡走马、游山玩水而已。
自薛蟠父亲死后,各省中所有的买卖承局、总管、夥计人等,见薛蟠年轻不谙世事,便趁时拐骗起来,京都中几处生意渐亦消耗,人称薛大傻子,以凤姐之能不难哄骗,真给薛大傻子平白找个爹去也不是不能的事。
那贾珠不到二十岁就病死后李纨就一直守寡,虽处於膏粱锦绣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不闻不问,只知道抚养亲子,闲时陪侍小姑等女红、诵读而已。都道是个恪守礼法的贤女节妇,谁知元妃娘娘竟传下这等话。
凤姐啐道:“到现在主子还要和奴婢瞒神弄鬼的,这府里上下谁人不知太太将宝玉看成凤凰似的,自已儿子的童真到现在还宝贝似的留着,自个还没舍得沾呢,如何舍得教旁人得去?那薛蟠更是不堪,向来入不了眼,跟乌脚鸡似的,上不了高台盘,有我帮你自是没有不成的事。更何况太太和姨太太都是一母所生的亲姊妹,这本就是亲上加亲的喜事,现在又元妃娘娘的话,你又与珠大嫂子不清不楚的,想来想去不给你给谁?”
那人闻言笑道:“这么隐晦的事都瞒不过你,可见府里上下都夸你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连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也比不过你竟是真的。”接着那人叹道:“珠大嫂子要我把她娶进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前不久还和我说兰儿不能依贴母怀,叫我把她娶进府里我方便管教兰儿。”
凤姐“哧”地一笑:“她说得好听,依奴婢看还不是担心有狐媚子勾引了主子,把珠大嫂子忘在脑后。现在那一个不是三房五妾,今儿朝东,明儿朝西?要一个天仙来,也不过三夜五夕,也丢在脖子后头了,甚至於为妾为丫头反目成仇的也多了去了。再说了,贾珠和姨父死了好几年了,两位寡母好多年没近男人的身,日夜苦熬的,那有不急的。况且,宝丫头也快及笄的年龄了,主子还不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说到这里,凤姐忽然住口不说,那人问道:“说得好好的,怎么不说了?”
凤姐道:“主子还要奴婢说吗?这些都是主子私下里干得些见不得人的事,奴婢若是说了,怕主子怪罪下来奴婢担待不起。”
那人笑道:“你只管说,我倒要听听你这蹄子还知道多少。”
凤姐突然说道:“奴婢要主子好生心疼奴婢,奴婢才肯说,否则奴婢断不肯说,只管在主子面前领罪。”
那人“嘿嘿”笑道:“这我可不懂了,我倒要请教你,要怎样的心疼法?”
凤姐突然腻声说道:“主了坏死了,奴婢不依昵!”
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那人在脱凤姐的衣裳,然后不知那人做了什么,凤姐发出一声又似痛楚难耐,又似舒畅快意的呻吟声。
贾蓉在旁听得凤姐这千娇百媚的呻吟声,心里早就痒了起来,转身对丰儿说道:“这怎么说,屋子里那里就是琏二爷。”
丰儿白了贾蓉一眼,说道:“我又没说这屋子里是琏二爷,倒是你小蓉大爷浮躁了,才一进屋子就急巴巴的对人家使坏,那有那个心能静下来听人家把话说完的?”
贾蓉说道:“我怎么浮躁了?”
丰儿一撇嘴,说道:“自个想去!”
贾蓉仔细回想了一下,果然是丰儿要说什么话,却被自已急着搂着求欢,丰儿那里有机会说得出来?转念又想到,丰儿故意不说房里人并非是琏二爷,现在想来竟是要套自已的话,打着要把她要过去的主意。念及此处,贾蓉不由得心中暗叹这个丫头好深的心机。
想到这里,贾蓉不觉有些讪然,搂着丰儿央告道:“好丰儿,下回不会了,你告诉我,这屋子里的男人倒底是谁,我怎么听着耳熟?”
丰儿拧着贾蓉的耳朵,冲着墙上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努嘴,说道:“你把画揭开,自已看去。”
贾蓉揭开悬在墙上的画,发现画背后有个机括,拧开机括,发现机括后面有两个人眼大小的孔隙,透过孔隙看见那个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红楼春梦
透过孔隙贾蓉看见凤姐屋里,南窗下的炕上铺着大红毡,靠东边板壁立着一个锁子锦靠背与一个引枕,铺着金心绿闪缎大坐褥,旁边有雕漆痰盒。
炕上坐着一个身穿青底撒花绫裤腿,脚上着锦边弹墨袜,下面穿双厚底皂鞋的中年汉子,这人生得腰圆背厚,面阔口方,更兼剑眉星眼,直鼻权腮,贾蓉后不觉大吃一惊,因为这个与凤姐恋奸情热的奸夫的就是复职候缺新近上任的应天府府尹贾雨村贾时飞。
此人原是姑苏城仁清巷内的葫芦庙住着一名穷书生,因受乡宦甄士隐的资助,上京赴考,中了进士,做了官。后因贪赃枉法,不到一年就被革了职。后又到了扬州,做了巡盐御史林如海的幕客,教林女黛玉念书。此人靠着林如海的举荐,在贾政的帮助下新近补了个应天府府尹的缺。
这贾雨村若论起来也是荣府旁支贾代儒一脉的,与荣府虽是同宗同谱却向来关系生疏,最近复职选任金陵应天府后时常回到京师,不知怎地和贾琏打得火热,俩人称兄道弟,谁知竟与凤姐鬼混在一起。贾蓉向来与贾琏情宜交好,故此这贾雨村自然是认得。
吃惊之余,便欲回头问丰儿,才把头转过来那丰儿却将身子抵在贾蓉怀里,一只手斜插入贾蓉的轻裘内,隔着小衣不住的摩娑,另一只手反手勾住贾蓉的脖颈,张嘴噙住贾蓉耳垂上的软肉,含在檀口内用贝齿轻轻的噙咬。
色授魂与之际,只听丰儿娇声嫩语的叫了一声“小蓉哥哥”,迷醉之中见丰儿罗裳半解,里面水绿色抹胸半露半隐,坚挺的酥乳因呼吸急促而剧烈的上下起伏,一头黑鸦鸦的好头发早已披散开,粉面含春,此刻看来倒也俏丽动人。随口问道:“这会子要说什么呢?”
耳垂软肉无论男女均为人体极易被挑逗动情的地方,贾蓉的耳垂软肉被丰儿含在嘴里,先用柔软湿润的舌尖舔扫着,贾蓉的骨头早已酥了。待丰儿用满口细密的贝齿噙咬贾蓉耳垂上的软肉,细密绵长的痛楚更是化为一股难以言状的快意,从耳垂弥漫到全身,下面裘袍内的**立即就硬了。
正在快意之际,丰儿忽然松了口,趴在贾蓉的耳边腻声道:“小蓉哥哥一定疑惑,这凤姐找个姘头什么人不好找,怎么偏偏这会子找上了贾雨村?”
贾蓉笑道:“如今想来竟是大不解,那《闹简》上有一句说得最好,‘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孟光接了梁鸿案’这五个字最妙,难为她这‘是几时’,是几时接了?你说说我听听。”
丰儿笑道:“这有什么不解的?这一来她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子奶奶,琏二爷又是那么一位不管腥的臭的一律拉到屋里来的主,她们夫妻只是外人看着和睦,内里早已貌和神离,即然琏二爷满足不了她,她在外面另找个姘头有什么不解的?这二来嘛,凤姐奉承的人那个不是风头甚健的主子爷,这位屋里的爷,听说和太太、姨太太她们早已是一家子,只是没公开罢了。”
贾蓉心中恍然,象凤姐这样出了名的势利眼,找上新贵自是不稀奇。贾蓉惊讶的是,象凤姐这样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子奶奶,多有强烈的被虐意识这种说法,在今日得到了证实。
而关于贾政接受贾雨村赵、周两位姨娘的馈赠,默许王夫人放在他屋里做他的屋里人,进尔有传闻说贾政之所以同意,是因为元妃娘娘其实是贾雨村的女儿,而宝玉则是王夫人为贾政留下的骨血,作为一种交换贾政才默许了此事。象他们贾府这样深宅大族,关起门来什么样的离奇的事也不为外人所知,除非象今天这样赶个巧宗,才能略窥一二,否则那有机会知道。
贾蓉想到此,因笑道:“我说呢,正纳闷‘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原来是从‘小孩儿口没遮拦’就接了案了。”
丰儿害羞的娇嗔道:“人家才不是小孩儿家呢!”
贾蓉的眼光落到丰儿上下起伏浑圆坚挺的酥乳外,正要取个笑忽听屋里传来凤姐急促的喘息声,于是忙丢下丰儿又急忙忙的趴在孔隙上偷窥。
那凤姐儿仍是家常装扮,秋板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端端正正的,双腿垫着磁瓦子跪在炕前。
略一细看凤姐桃红撒花袄上的斜襟扣子已是半遮半解,露出里面的葱绿抹胸,一只男人的手正探入凤姐的抹胸内,放肆的揉捏把玩,从外面可以清晰的看见在抹胸内的手型隆起不停变幻形状大小。
随着贾雨村在凤姐的抹胸内放肆的揉捏把玩,凤姐雪白丰腻的**忽隐忽现,直瞧得在一旁窥视的贾蓉口干舌燥,双眼发直。
凤姐似已瘫软在地上,两弯柳叶吊梢眉下的丹凤眼半睁半闭,粉面含春,丹唇未起却有细若游丝的呻吟声传来。
只听凤姐娇声说道:“好主子,奴婢身子乏的生疼,还搁住主子这么的揉搓,奴婢这身子倒叫主子给揉散了。”
贾雨村“嘿嘿”淫笑道:“身子乏么?待我给你好生揉揉,身子就不乏了。”说罢,那只在凤姐抹胸内作怪的手突然加快节奏与力道,在凤姐抹胸内使劲的揉搓动作,当即就让凤姐俏脸涨红,随着那人揉搓动作,凤姐高一声,低一声的喘息,似一瘫软泥向后倒去。
“奶奶……”贾蓉听得旁边有人娇呼一声,只听贾雨村说道:“傻丫头,还只管站着看,还不快过来扶着。”话音末落,过来一人将凤姐搂在怀里,仔细看时却是平儿。
贾雨村接着说道:“怎么着脸这么红,就象染了胭脂似的?”说着,伸手就往平儿的脸上拧去。就在那人的手刚碰到平儿的脸时,平儿略略躲了,想想又不好,就没再躲,任凭那人在脸上拧了一下。
这时凤姐幽幽缓过气,见到就在笑道:“刚才只管傻站着看热闹,我瞧这蹄子是动春心了,迈不动步,主子只管解了平儿这丫头的小衣,伸手一试就知道了。”
平儿听说,急道:“这话是说我呢?”
凤姐笑道:“不说你说谁?”
平儿道:“别叫我说出好话来了。”说着,将凤姐往贾雨村怀里一推,自顾自的起身站在一旁不理。
凤姐说道:“平儿疯魔了,这蹄子认真要降伏我,仔细你的皮要紧!”
贾雨村在旁笑道:“我竟不知平儿这么利害,从此倒伏她了。”
凤姐转向炕上坐着贾雨村嗔道:“都是你惯的她,,我只和你说。”
贾雨村笑道:“出门你是二奶奶,在这屋子里,在我面前平儿自是要降伏你,你可依得?”
凤姐娇嗔道:“我不嘛!奴婢偏不依主子,人前奴婢是主子奶奶,人后主子就把她惯到天上去了,每次偷偷来见主子,跪完大的还要跪小的,你们俩个就知道欺付奴婢。”
贾雨村说道:“你不服气也不行,今个我就要替平儿出气。”说罢,转身对平儿说道:“平儿你过来,看我替你怎么讨回脸来。”
平儿应了声,刚走到贾雨村身旁,还没等凤姐和平儿两人反应过来,贾雨村扬手一个耳掴打在凤姐的脸上。
由于事发突然,贾雨村耳掴的力道又势大力沉,直打得凤姐一愣,随即脸上浮现起五条清晰艳红的掌痕,接着就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凤姐似乎被打懵了几无反应,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贾雨村。
贾雨村边抚摸着凤姐的俏脸,边柔声问道:“打得痛不痛?”
凤姐听雨村柔声询问这才反应过来,只说了句:“奴婢……”就委屈起来,眼睛一红,妩媚的丹凤眼内蓄满了泪\\水,又不敢哭出来,只管极力压抑着即将夺目而出的泪\\水。
谁料贾雨村扬手又是一个耳掴打去,凤姐下意识的要躲,雨村厉声喝道:“贱人,不许躲!”
凤姐闻声身子一疆,果然不敢再躲,贾雨村又是一个耳掴打在凤姐的脸上。
不等凤姐反应过来,贾雨村反手一个耳掴打在凤姐另外一边的脸上,贾雨村左右开弓卯足了劲耳掴凤姐。
站在一旁的平儿似乎吓傻了,只管呆呆的看着贾雨村耳掴凤姐,嘴里喃喃的念叨:“我的爷,怎么下这般的狠手……?!”
很快她就发现,凤姐似乎越被耳掴越兴奋,瘫软的身子也蹦得笔直,为了让贾雨村打得更顺手些,还特意调整了脸颊的角度,使之能更方便的耳掴自已。眼睛只管闭着,丹唇内的呻吟声也一声紧似一声,叫得一旁的贾蓉心里也似猫抓的一样,伸手把也跟着迷迷糊糊的丰儿搂在怀里,狠狠的揉搓着丰儿坚挺的嫩乳,直揉搓的丰儿有六分的痛楚难当,四分的快意难耐。贾蓉口里喘着粗气,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透过孔隙死死盯着屋里面。
耳掴了一会儿,贾雨村似乎打累了,手上的速度也慢了,凤姐腻声说道:“主子是打累了么?”
贾雨村不说话,仍然大力耳掴凤姐。
凤姐接着说道:“主子不要因责罚奴婢而操劳太过,气恼伤着自已,奴婢愚顽痴蠢,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明白主子的教导的,主子责罚大半天了,也打乏了,没的累着自已,依奴婢说主子应该休息,等休息好了再打不是?!”
一席话,说的贾雨村倒笑了,说道:“也罢,就听你这小蹄子一回罢!”说着果然停下手……
凤姐见到贾雨村下意识的揉着手,知道是打疼了手,于是对平儿说道:“平儿你过平给爷揉揉手。”
平儿作为凤姐的心腹,闻弦歌而知雅意,听话听音,一听凤姐的话就知没好事,娇嗔道:“我不嘛!二奶奶有话只管说就是,我站在这听也是一样。”
贾雨村见平儿躲在身后,回头看去正巧碰上平儿偷偷向他看来的目光,俩人的目光一触之下,惊慌无措的平儿羞涩垂下了头不敢看他。
看着臊得耳根子并脖颈都红了的平儿,贾雨村大感有趣,合宅皆知平儿是贾琏的通房大丫头,却没想到这丫头还这么害羞,如此害羞的通房大丫头还是初是见到。
贾雨村禁不住上下细细打量平儿,只见平儿穿着水红绫子袄儿,青缎子背心,束着白绉绸汗巾儿,脖项处白皙细腻不在凤姐之下。看到平儿胸前涨鼓鼓的,贾雨村心道以凤姐的为人,平儿那有机会和贾琏亲近?听说平儿只要和贾琏略近些,凤姐就疑惑,如今更是沾也不叫贾琏沾一沾,平儿也是一肚子委曲不敢说,气得贾琏直抱怨命里怎么就该犯了‘夜叉星’。想到这里贾雨村不禁笑了起来,感受到贾雨村充满淫欲的目光,再听到贾雨村嗳味的笑声,平儿越发不好意思,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雨村不禁哈哈大笑,凤姐醋意微露,啐道:“死促狭小淫妇,要浪也该在爷的面前浪,躲在背后又是什么意思?”
贾雨村笑道:“你可问她,倒象有老虎吃她呢!”
凤姐故做唉声叹气:“我就知道,多我一人在这不方便不说,还碍人眼,看来我若不知趣点,就真真的讨人嫌了。”说罢,凤姐装模作样的起身欲走。
平儿急忙说道:“你若真走了,留我一个人在他眼前做什么?”
凤姐啐道:“要我说正是没人才好呢!”
平儿说道:“你两个睦,又拿我来垫喘,我躲开你们就完了。”
凤姐恨声道:“我看你躲到那里去!”
平儿说道:“我自有我的去处……”说着,夺手就向外跑凤姐对贾雨村使个眼色,贾雨村会意一把拉过平儿,将平儿推进凤姐的怀里,凤姐顺势揽住平儿的腰,笑道:“我又不是鬼,这会子不说规规矩矩站住,怎么倒往前跑?”说着,伸手解去束着白绉绸汗巾儿,撩开平儿脖颈上飘舞的发丝,顺着平儿脖项处白皙的肌肤向上吻去。
平儿闭上双睛,嘴里发出呻吟之声,口里含糊的问道:“这会子奶奶要我站着做什么?”
话音未了,凤姐一口将平儿的耳珠含在嘴里,将平儿耳珠放在细密的贝齿中间来回轻轻的噙咬,然后用柔软湿润的舌尖上下舔扫,平儿的呻吟越发大了。
凤姐一边噙咬平儿的耳珠,一边伸手脱去青缎子掐牙背心,再解开上面穿着的水红绫子袄儿,隔着胸衣探手将平儿的两上**抓握在手里揉搓,趴在平儿的耳边轻声笑道:“你这骚蹄子,好好的快听我的话,解了小衣让爷瞧瞧,我从此以后疼你。”
平儿呻吟道:“你们做这些没脸的事,好好的又拉上我做什么?!”
凤姐笑道:“早知道你这蹄子断不会依的,有我在你不用怕你琏二爷,乖!自个乖乖的听话把小衣解了。”凤姐一边说一边用二根手指夹捏着平儿的**,忽尔大力拉扯**,使之痛楚难当。忽尔细细的轻手捻动,难言的痛楚又化为无边的快意。平儿酥软无力瘫软在凤姐怀内,只顾大口大口的喘息,那里能答上话来?
凤姐的手指只隔着单薄的胸衣捻动平儿一侧面的**,,清晰的感受到平儿被捻动这个侧面的**立即充血胀大了少许,然后**在凤姐的揉搓下也跟着膨胀了些许,虽是隔着胸衣不能见个真章,但在这种**膨胀充血硬立的情形下,敏感度大幅提高,单只与胸衣的摩擦从**传递到全身的快意随即升高,再加上凤姐用纤细修长的手指略微揉捏,平儿的喘息声也越发喘的厉害,丰满的胸部跟着剧烈的起伏。
凤姐对贾雨村笑道:“奴婢让主子瞧个好的……”说着凤姐一把扯掉平儿的胸衣,一对雪白丰腻的**立即弹跳出来,又因坚挺的质感,只略微颤动了几下,就挺在贾雨村的眼前。
贾雨村见平儿一双雪腻的**嫣红乳晕的中央,一边经凤姐一番揉搓提捻,犹如傲雪红梅般挺立在雨村面前,另外一边的**则明显小了少许,也不如旁边的**那么硬硬的挺立。
贾雨村笑道:“果然有趣!”
凤姐笑问道:“要不要奴婢为主子揉搓、揉搓?”
贾雨村拈须微笑道:“凭你这蹄子发揉搓罢,我才精爽些了。”说罢,解开长袍,半退下小衣,掏出早已硬粗不堪的的**,平儿略略睁眼,瞧见眼前晃动一根青筋交集,比琏二爷的还要粗上几圈的大**,又羞又臊又怕,挣扎起身就要跑。
凤姐那里容她就这么跑了,反剪了双手,从旁边拿来绵绳子反绑了平儿。抬头见贾雨村挺着粗壮的大**下炕走到面前,贾雨村用大**在平儿丹染霞沁的玉腮上左右蹭着,边蹭边笑道:“你说用什么法子揉搓才使得?”
平儿见贾雨村如此粗硬,周身青红血筋盘集,顶端一柄充血膨胀的蘑菇头,鼻端闻着浓烈的男人气味,又是害臊又是惊惧,吓得几欲晕去。
凤姐笑说道:“还是老法子,用筷箸。”
贾雨村笑赞道:“这才是正经!”
凤姐说毕,转身抱了一个大锦褥子来,铺在地上,然后又抬过来一张小楠木桌子,再让平儿直挺挺的反剪双手跪在楠木桌上,接着拿一把用西洋布手巾裹着的乌木三镶银箸连同牛皮筋递给雨村。
贾雨村接过后,先用牛皮筋将一双乌木三镶银箸两头绑好,然后伸手拍了拍平儿的**,说道:“你这小蹄子等会要是疼得紧,只管搂着你们奶奶。”
凤姐笑道:“使得!”说罢,抬身用另根绵绳子绑紧平儿跪在楠木桌上一双纤柔的秀足,然后坐在平儿的双腿之上,双手从肋下穿出,用力捏握平儿的**,使之向前挤出,只露出两抹晕红。
平儿本能的微微颤抖并抽泣起来,看着贾雨村用力拉开用牛皮筋绑好的乌木三镶银箸,不由得恐惧的摇头喃喃哭泣道:“我不要,主子爷你饶了我吧!”贾雨村拧住平儿的**用力向外旋拧,疼得平儿浑身打颤,大哭道:“主子、奶奶你们饶了我吧……”
贾雨村看到平儿疼得大哭,边用力旋拧已经变形的**,边柔声说道:“不要怕,不会太疼的。”
平儿的**被拧得越发的疼,只觉**火烧火燎般的疼痛,惊恐之中边哭泣边拚命的挣扎,身子已被绵绳子紧紧绑在楠木桌,又被凤姐则死命的搂压住,那里挣脱的开?
贾雨村低头在平儿的**上亲了一记,摇头叹息道:“马上就要对它用箸刑,可怜见小**。”说罢,将拉开的银箸放在**上,然后松手,银箸两边的牛皮筋立即拉紧,只听平儿惨叫一声,娇小的身子就象秋风中的落叶不停的瑟瑟抖动,披散的头发无意识的摆动。双腿之间一股热流喷出,沁湿了裙子后,喷射到凤姐的身上。
凤姐“哧”地一笑,撩开平儿的裙子,伸手入了小衣摸了摸,笑道:“我就知道这蹄子合我闹鬼,这会子湿润得厉害。”
贾雨村笑道:“我也摸上一摸!”
凤姐退下平儿湿漉漉的小衣,将平儿的裙子反撩放在腰上,贾雨村也有样学样,也探手伸入平儿的双腿之间,摸了摸,抽出手来,指尖荡漾开几缕粘稠的银丝,说道:“怪不得宝玉成日价的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觉清爽’今日试之,女儿果然是水作的骨肉。”
平儿见贾雨村对自已做这么下流淫秽的动作,又模仿着宝玉的声调,越发觉得羞耻,双股间的**又泊泊的流了出来,正在惶急无措时,粘湿的双股之间湿漉漉已然微张的花唇,忽然有个灵巧湿热的东西在花唇四周游动,舔食花唇四周粘稠的**,唬得平儿向下看去,却是贾雨村不知何时绕到自已身后,低头趴在自已的双腿之间,分开臀肉,伸出舌头在那里忘情的舔食分泌而出的**。
羞耻至极的淫秽举动,这可是琏二爷都从未尝试过的羞人动作啊!?念及此处,加上贾雨村那犹如探穴素蟒般的舌头,平儿只觉脸上好似火烧了般,心内突突的乱跳,快意仿佛加剧了十倍,连那被银箸夹紧的**好象也没那么疼了,**上的痛楚到了极处,反隐约升起一丝奇异的快感,那快意缭绕在心头又转化为一丝莫名的兴奋。
贾蓉正瞧得口干舌燥、**发硬之际,怀里的丰儿已被屋里的淫声浪语刺激的起了春心,只听丰儿低低呻吟一声,发烫的俏脸在贾蓉的背上来回乱蹭,坚挺而又不堪盈握的乳儿也跟着压在贾蓉的背上,双手从肋下穿出,探入贾蓉的小衣内,摸索到贾蓉已粗硬不堪的**,一只手于后松紧交替环捏,另一只手握在贾蓉的**处来回的捋动,口中喘息道:“哥哥呀,我……我……”嘴里只顾着喘息,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凤姐把另外一双用牛皮筋绑好的乌木三镶银箸夹捏在平儿另侧**上,疼得平儿死去活来,下体的**却是流得更多。然后凤姐再度拿起银箸,一捏平儿的鼻子,平儿下意识的吐出丁香舌尖,凤姐忙用银箸夹在平儿的舌尖上,然后笑说道:“奴家要开始了……”
贾雨村挺起跨下的大**抵在平儿的两瓣花唇外侧,轻轻向前一刺,只用**在花唇内寸许的地方研磨,然后抬头说了声“好!”。
凤姐拿出另一个西洋小布袋,里面并排插着二寸的银针,再用一小块松木制的木板垫在平儿的舌头底下,然后抽出布袋里插着的一根银针,用银针在平儿的舌头上刮了刮,尖锐的针头让平儿禁不住瑟瑟发抖,她已发不出哭音,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咆”声,妩媚的眼睛内蓄满了恐惧的泪花。
凤姐托住木板的手向上一顶,另一只拿着银针的手猛地向下一沉,尖锐的银针刺穿平儿的舌头,钉在舌下的松木板下。
平儿疼得浑身“突突”地颤动,贾雨村抵在花唇内寸许的肉壁内侧地方的**,顺势刺了进去,并借助平儿疼得浑身颤抖顺势套弄起来。等平儿余势已滞时,凤姐拿起另外一根银针刺穿平儿的舌尖,将其钉在木垫上,于是贾雨村只管挺着**,借着平儿疼痛挣扎时的动作,毫不费力的套弄起来。
贾蓉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扯开丰儿的衣裳,令其趴在自已的前面,对着屁股,分开双腿,对准丰儿的小**刺了进去。刹那间贾雨村、平儿等人的夹杂着“呜咆”哭泣声的淫声浪语与贾蓉、丰儿的喘息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凤姐很有耐心的用银针,将平儿不大的舌尖扎满银针,变成一个布满尖锐针尖的“针舌”,被刺穿的地方,渗出的血滴滴答答的流在舌下的木板上。更妙的是,因银针将其舌头钉住,平儿越是因疼痛而不由自主的挣扎,就越是痛楚难当。
而越是痛楚难当,就挣扎的越厉害,套弄起来就越爽利。
这边的贾蓉听到平儿“呜咆”哭泣声,就越是兴奋的厉害,拚死命狠狠的捣弄着丰儿的**,直干得丰儿长一声、短一声的喘息呻吟。
贾雨村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凤姐见了只觉淫念大盛,自已悄悄解了裙内的小衣,伸出手指在平儿嘴里的肉壁内四处触摸,只教平儿又是干呕又是恶心不已。
只时的贾蓉此刻也顾不得偷窥了,只是死命的插刺丰儿**。
贾雨村感到自已精关欲开,对凤姐大吼道:“快拿开小蹄子舌头上的劳什子!”凤姐会意,一一将平儿舌头上的银针拔了,贾雨村舍了平儿的**,将**抵在平儿的嘴里,身子一阵抖动,精关大开,一股混浊的精液射在平儿嘴里。
凤姐瞧平儿嘴角不停的流出混杂血丝和浊白精液,只觉十分有趣,于是抱住平儿吸吮嘴里混杂着血丝的精液,用力吸吮之下,平儿舌头上密布的针孔又流出血来,到后来已是少许精液,大半都是血。
平儿幽幽醒来,见凤姐满嘴都是鲜血,冲着自已嫣然微笑,恍若恶魔一般吓得又晕了过去。身旁的贾雨村倒是看得欲火狂升,挺枪又从背后刺入凤姐的的**套弄起来。
贾蓉精关大开,阳精射出猛然惊醒,暗忖道:“我若是把他们几个奸夫淫妇告诉琏二叔,由琏二叔拿了凤姐的痛脚,只怕再也不能由人惯着她,由着她的性子来,那时平白在琏二叔面前矮了三分,还怕她不答应爹的要求?想着此,便悄悄穿了衣裳,丢下瘫软如泥的丰儿去寻贾琏捉奸。”
就在贾雨村奖阳精射在凤姐身上时,正懒洋洋的躺着休息,只听屋外有人骂道:“好淫妇!你偷汉子,还要治死主子,你们淫妇忘八一条藤儿,变着法儿的哄我,一齐杀了,我偿了命,大家干净!”原来是贾琏提着剑闯进屋来,看见几人衣衫不整,几近赤身**,大叫一声提剑向凤姐刺去,吓得凤姐哭道:“我才家去换衣裳,不防他却起了心思,我不从他们要拿毒药给我吃了治死我,把平儿扶了正……”
贾琏听了信以为真,提剑向贾雨村刺去,直吓得贾雨村魂飞魄散,心道:“我命休矣!”
红楼春梦
贾琏提剑劈面向贾雨村刺去,唬得贾雨村魂飞魄散,由于事发突然贾雨村根本不及反应,下意识的双眼一闭,忽听有人尖细着嗓子喝骂道:“贾琏你越发反了,连朝庭命官你也敢杀?”
贾雨村正在惶急无措几欲闭目等死之际,忽听此言不由得精神一振,心道:“贾时飞、贾时飞啊!你也太没用了,一般的也唬成这般模样,我乃堂堂朝庭命官,借他贾琏三个胆子,他也不敢妄加杀戳朝庭命官?!”
贾雨村强自镇静,喝道:“大胆狂徒,你可知我仍朝庭命官,杀戳朝庭命官者,按大清律例卷三十《刑律?诉讼》之规定,杀戳朝庭命官不仅要被诛九族还要将你足足剐三天,全身要被肢解成三千八百八十八块……”
贾雨村对大清律早已谙熟到了张嘴就来的程度,如此疾言厉色的说来,倒真有几分不怒自威的官威,唬得贾琏一愣,手中的利剑也随之一缓,只收势不及,手中利剑擦着贾雨村的头皮刺了过去,锋利的剑刃撩断几缕头发,吓得贾雨村脸色发白差点没瘫在地上。
贾琏想到妄我平日此人称兄道弟、情谊交厚,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此獠居然淫辱妻妾,心念及此怒火攻心,那里能顾到这么多,于是抬手又要诛杀雨村。
贾雨村大叫一声:“慢着!你以为我辱你妻妾,我这里却有你与我文书,上面白纸黑字的写明你已将她们与我了,怎可事后悔约杀人?”
贾雨村一番义正言辞倒把贾琏说愣了:“我何曾写过什么字据与你?”
贾雨村七分的愤慨三分的痛心:“怎么就没有?你忘了,前个儿我们一起在锦香楼喝酒的时候,你亲手写给我的……”
贾雨村已经把贾琏说蒙了:“啊?!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贾雨村气愤的说道:“怎么没有?!你亲口对我说‘多早晚你那阎王老婆死了就好了’,我曾劝你道‘你老婆死了,再娶一个也是这样,又怎么样呢?’。于是你就对我说‘我命里怎么就该犯了夜叉星?不如我把我那厉害老婆休了让给我’,于是你就写下字据让我收下……”
此时贾琏已经被说傻了,贾雨村的话完全说到贾琏的心里,只是贾琏根本不记得自已曾经写下这么一个字据,半晌才干笑道:“也许是酒后戏言,你把那字据与我看看,若是没有签字画押是作不得数的……”
贾雨村从怀里掏出一张字帖儿,劈面掷给贾琏,怒道:“你自个瞧瞧是什么话……”
贾琏讪讪的展开看了,不看犹可,一看之下狂怒道:“匹夫!竟敢巧言欺骗我……”一把将手中的字帖儿撕得粉碎,拿起剑来就要寻雨村。
原来贾雨村掏出的字帖儿写着“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饱食而遨游,山木自寇,源泉自盗”等语,贾琏识得这不过是抄写的几句《南华经》上的句子而已,那里是什么休妻妾的文书。
再看贾雨村这才发现贾雨村已经从炕上翻过南窗跑了,贾琏在后面提剑发力追赶又那里追得上。
贾雨村狼狈不堪的被贾琏抓个正着,理屈词穷无言以对之时,幸得人提醒,先以大清律例镇唬住贾琏拖廷时间,后又发现炕上南窗外有只纤细白嫩的小手对他招了招手,贾雨村会意,不动声色用子虚乌有的休妻文书拖住贾琏,然后翻窗逃跑,刚落地就见到西花墙上被人用石褚画了一个箭头,贾雨村知道是刚才那个出言相助之人所留,后面贾琏暴跳如雷提剑追赶,那里所他细想,慌乱中只顾顺着箭头所指的方向沿着西花墙跑,跑至西角门,西角门上又画了一个箭头指向后面的夹道。再顺着夹道向前跑去,出夹道便是王夫人正房的东边了,又看见墙根处另又画了一个指向西南的一个角门箭头,进了角门贾雨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梨香院。
原来这梨香院即当日荣公暮年养静之所,小小巧巧的约有十余间房屋,前厅后舍俱全,白空闲着好多年。
梨香院另有一门通街,贾雨村就走此门出来到荣府的后街,外面早已停了一辆彩漆绚丽,铸造华美由全白的驷马所牵曳的朱轮华盖车。
正在惶急无措间,朱轮华盖车里现出一个眉清目秀的青衣小厮,用清脆的嗓音说道:“我是紫檀堡庄宅里派来等老爷的。”
贾雨村大喜,正待上车,那青衣小厮却忙从车里跳下来,一边放了矮凳搀贾雨村上车,一边掀了车门帘让贾雨村走了进去,贾雨村心中赞道:“好机伶细心的孩子。”
那青衣小厮好似十分面熟,一时竟想不起何时见过,再略略细看,见他形容标致,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温柔只是怯怯羞羞中有女儿之态,鼻息间只闻得一股幽香,却是从青衣小厮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
那青衣小厮好似十分面熟,只是一时竟想不起何时见过,再略略细看,见他头挽抓髻,短发拂额,面如冠玉,脸、脖颈、手腕等裸露在外的的部分如欺霜赛雪似的白皙,形容气质英俊美秀,举止温柔中又似带有怯怯羞羞的女儿之态,鼻息间闻得一股幽香,恍似从青衣小厮衣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
贾雨村见他形容出众、举止不凡更兼骄婢侈童不禁呆了片刻,心道“这是那家的孩子,怎地以前竟从未能留意到,若是事了一定要与他耳鬓交接一番。突然醒悟道:这是什么时候,居然有闲情逸致想这些?”胡思乱想间,已被青衣小厮推进车里驾车而去。
车子走的极快,转眼间就出了市集,道路越发广阔。青石板铺成的平整道路极其干净,车轮飞快的碾过,不见尘土飞扬,转眼间就出了长街,高大巍峨的屋宇鳞次栉比,迤俪错落相望,不知有多少院落飞快的从车窗外后退而逝,而马车的速度始终不减,马车转过树林,稍向北一折,再指向正西,前面现出一大片院落,贾雨村放下心来,知道已驾车到了东郊离城二十里的紫檀堡,那片宅院是贾雨村的私宅。
华盖车徐徐停在宅院前,宅院占地百亩,房屋约有三、四百间,迎面五座兽头大门,迎面五座大门的门口蹲着大石狮子,每门相隔约四、五丈,高约在两丈以上,门作黑色,上面各有两个粗如儿臂大约尺五六的大铜环,上面铜钉密列,擦得湛亮,灿若黄金。
居中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敕造大观园”五个大字,门前列坐着几个华冠丽服之人,正门却不开,只从东西两角门出入。
华盖车从西边角门抬了进去,入内迎面便是突现出一座石玉牌坊,长约36丈,高约长的一半,共分五个门楼,宛如一整块玉雕琢而成。当中门楼之下有一横额,上镌着“省亲别墅”四个大约丈许的古篆字。
过了牌坊是一片半圆形五亩大的广场,四周植有不少树木,此时寒冬盛雪时节叶已全落,只枝头布满厚达数寸积雪,宛如玉树琼林丛生其间。
广场尽头乃是一座九开间的大厅,门外悬有一块赤金九龙青地大横匾,上写“荣禧堂”三个掌巢大字。环厅两侧种有不少修篁翠柏,厅窗牗甚多,因在隆冬时节门窗均已关闭,只在正门上挂有大红锦缎暖帘。
车子走了一射之地,来自大堂前停下,贾雨村端坐车内想到自已堂堂朝庭命官,差点丢了性命,被人撵得如丧家之犬一般,惶惶不可终日逃了回来,颜面尽失不说,这口气怎么咽不下?!贾雨村又气又恨,贾琏不念兄弟之情倒也罢了,更可恨的是凤姐那小娼妇事到临头居然反咬一口,把事情全部推到自已身上,贾雨村咬牙切齿之余,在心里大骂贾琏夫妇二人不是东西,做人忒不厚道,心里暗暗发狠一定要他们夫妇好看。
贾雨村心中正盘算着如何设法扳倒贾琏夫妇出口闷气时,忽听青衣小厮在车外娇声喝道:“还不快点把轿子抬来……”立刻有人应了声,青衣小厮转头隔着车窗对贾雨村说道:“还请老爷下车更轿。”
贾雨村下了朱轮华盖车,由青衣小厮领着,另换了小厮抬起轿子,并未进厅径由环厅旁侧一条丈许宽的松篁夹道绕走过去。走完松径到了厅后,眼界倏地一新,现出许多楼台亭树,一路上到处长廊曲槛,画栋雕甍,假山楼阁,亭馆掩映,吃雪景一衬,分外显得幽雅清丽,令人眼旷神怡,尘念为之一空。连绕过了二十多处桥廊亭馆,计程约有里许,方始绕到一条被冰雪覆盖的溪流。
越过两丈来宽一道溪上石板小桥,沿溪前行不远,猛觉一股幽香袭人,心神为之一振,眼前的空地上种着千百株梅花,无数五色缤纷、灿若云锦的梅花,在千姿百态中绽放妃红俪白、萼绿蕊黄娇美花容。
一栋屋舍建在千百株梅花中心,大约两亩大小一片空地之上,屋舍作五梅花形,围墙是大块青石所建,墙顶均为碧绿琉璃瓦覆盖,石墙四面开着数扇糊着各色云锦的窗户,青衣小厮领着贾雨村由溪径中走出,再由梅花雪海中穿出,行至屋舍的台阶下方停了轿子。
待轿子停稳,轿夫便歇下退了出去,贾雨村听见青衣小厮用娇嫩的嗓音说道:“请老爷下轿……”轿帘被打起,现出一张雪似的白的鸭蛋脸面,俊眼修眉中顾盼神飞,笑盈盈的向贾雨村伸出一只雪白的皓腕,贾雨村啊地一声轻嗯,只觉触手腻滑,不自觉的伸出手被青衣小厮扶下轿。
贾雨村抬头看看掩映在梅花雪海中的那栋屋舍粉垣,里面隐隐现出数楹修舍,墙内的天空中有千百竿翠竹遮映,屋舍前的横匾上写着“潇湘馆”三个大字,转头正要询问青衣小厮的姓氏,却见青衣小厮背对自已,贾雨村心中微感不快,却仍旧和颜悦色的问道:“你是那家的孩子?”
青衣小厮仍然背对自已,削瘦的双肩不住的耸动,恍若未闻一般。
贾雨村沉下了脸,当即便要拂袖而去。刚一抬步,却听那青衣小厮“哧”地一笑,耳旁听到青衣小厮娇媚的声音笑道:“阿弥陀佛,真真的的笨死了,我若不说你再也看不出来我是谁?”说着一手一把拉下包在发髻上的青布头巾,一头秀发流泻而下,自然而然的披拂于两肩,更兼得长身玉立,玉肤如雪,鸭蛋脸面,鼻似琼瑶,耳如缀玉,齿若编贝,唇似涂朱,两道柳眉斜飞入鬓,一双秀目明若朗星,睫毛长有二分,分外显出一泓秋水,这身男子的装扮分外的光彩照人。
“云儿!”贾雨村失声叫道,心中又惊又喜。
眼前这个年约十二、三岁,举手投足间英气逼人的少女赫然是史湘云,着男装时宛若是风流倜傥的俊美少年郎,在风流倜傥的男风中杂染了一些女儿家的抚媚,看到这个娇嗔可爱的少女,贾雨村情不自禁的联想到温庭筠《菩萨蛮》中“鬓云欲度香腮雪”的词句。
贾雨村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自已的义女史湘云,虽然狼狈不堪大失颜面,却怎也好过当场出丑。贾雨村脸皮极厚,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自然,贾雨村笑道:“扮个小子样差点认不出来,先前窗外发声及在墙上画箭头是不是你做的?”
史湘云一脸的洋洋自得,很是得意如神兵天降般的解救了雨村的危急。
贾雨村问道:“怎么会那么巧就出现在那里?”
史湘云娇哼了两声,美眸中射出不是我,你以为会是谁呢的讯息。
史湘云的眼睛如此会说话,几乎不用张口贾雨村就能从她的明眸中解读出来。
贾雨村知她还是小女孩儿的心性不禁莞尔,先时的不快冲淡了少许。
史湘云抿着嘴笑道:“我还要问呢,爹又怎么会从凤姐姐家的窗子里爬出来的,莫非爹喜欢爬凤姐姐家的窗子不成?”
史湘云是出身于金陵四大家族小史侯家的豪门千金,坊间传言她家是家大业大,连三百里阿房宫也装不下。也许在史太君做小姐时可能有这样的气派,但到了湘云出生的时候,昔日的风光气派早已烟消云散。
史湘云是父母的独生女,出生不久就父母双亡,由叔父忠靖侯史鼎抚养,而婶婶对她并不好。毕竟极少有人能做到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加上叔叔婶婶为人刻薄,所以她从小就少有人疼爱。而且史家是日趋败落,为了节省家里的花销,婶婶还总让她没日没夜帮着做针线活,弄得她苦不堪言。
贾雨村一次到史府上做客偶然间见到了这个一点儿也作不得主,被婶婶罚做针线活至三更半夜的可怜少女。但却不为女儿家的皮囊所累,不怨天由人,性格开朗豪爽,是以贾雨村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虽家道中落不复为富,身为女子却有男儿般的开朗胸怀的小美人。
贾雨村认了史湘云为义女,史湘云从小就父母双亡,从没有体会过亲人的疼爱,认了贾雨村当爹这几年,心中早已把贾雨村当做自已亲生父亲。
史湘云的婶婶见贾雨村喜欢,抚养史湘云不过是看在同宗同族的亲戚上的脸面情份,现为贾雨村又认了史湘云为义女,又知他是灸手可热的新晋权贵,那有不巴结讨好的道理,于是做了顺水人情,以请了贾雨村府上的蒙师为借口,将史湘云放在贾雨村府中家学里上学。
贾雨村府上的义学原本是贾家的始祖所立,恐族中子弟有贫穷不能请师者,即入此中肄业,贾雨村是族中有官爵之人,从俸中帮助供给银两为学中之费,被人吹捧为族中有德之人,奉为塾掌专为训课子弟。
贾雨村府中家学并不限定男女学生,学中的青年子弟自是为象薛蟠这样诸如此类动了龙阳之兴之人,假来上学读书,实则不曾有一些儿进益,只图结交俊美的男学生提供了借口。
家学里的女学生自是族里各房里的小姐,史湘云的婶婶把史湘云送到贾雨村府中家学上学,无非就是为贾雨村调教族中各房里的小姐提供方便。
贾雨村与凤姐恋奸情热正在兴头上,不曾想被贾琏捉奸,狼狈不堪的跳窗而逃,若是旁人早已羞愧的无地自容,偏偏贾雨村此人脸皮极厚,闻言只是老脸微微一红,但马上神态自若亲热的搂住探春的腰,打着哈哈说道:“你爹与你凤姐姐亲热,不曾想被贾琏拿了痛脚,也怪你爹手气不好,出门没看日子,不过有爹的小宝贝在,任什么事都会化险为夷……”
史湘云在贾雨村怀里抬头娇嗔道:“这般羞人的事,也能被爹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倒教女儿好生的佩服。”
贾雨村拈须微笑道:“那是,以你爹的命格岂能被人抓个现行?!”
史湘云依偎在贾雨村怀里,听贾雨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伸手在贾雨村的身上捶了一下,嗔道:“那有似爹这般涎皮赖脸的,依我说再别碰这个钉子去,太太离了凤姐姐饭也吃不下去的,那里就舍得了?况且平日说起闲话来,说爹如今也上了年纪,作什么左一个右一个跑进别人屋里去?。放着身子不保养,官儿也不好生作去,这会子回避还恐回避不及,爹倒拿草棍儿戳老虎的鼻子眼儿去了!”
贾雨村笑道:“你倒素习按理尊敬,越发敬出这些话来?刚见着就先派上了爹的一篇不是……”
史湘云说道:“爹思虑不周,作女儿的就该劝劝告才是。爹如今上了年纪,比不得年轻作这些事无碍,反招出这些没意思来,爹也是姨太太、侄女儿、女儿一大群,还这么闹起来怎样见人呢?再说了,为了凤姐姐这么做值得么?我也知道爹身边也没个人,有时也管不住自个,没了凤姐姐,爹身边不是还有女儿么?!”
贾雨村轻叹道:“可是总归你要出了阁出去的,等有了婆家……”
话未说完史湘云急道:“女儿不会嫁人找什么婆家的,女儿要一直陪在爹的身边。”
贾雨村笑道:“傻丫头,那岂不是要做一辈子的老姑婆?爹岂能误你终生……”
史湘云急急的说道:“爹若让女儿出了阁就是命该如此怨不得人的,若是留女儿在身边,女儿就只管谢了爹的恩典,再没有别的话,就象纨姐姐那样嫁给爹一生都陪在爹的身边。”
贾雨村又是感动又是吃惊,只管紧紧搂住史湘云,半响说不出话来。
史湘云说得又快又急,刚说了大半忙又咽住,忽然醒悟自已说话竟大有语病,自悔说的急了,由不得羞得满脸绯红,那里敢抬起脸来,只管伏在贾雨村的怀里羞得不敢抬头。
贾雨村听得这话如此亲密,似大有深意,忽见他又咽住不往下说,红了脸低下头躲在怀里只管用手指绕弄衣带,那种娇羞怯怯的少女美态竟无法形容得出,不觉心中一动,先时被人捉奸时的不快早丢在九霄云外。
细看之下,目光顺着史湘云雪白一段脖颈向下落在史湘云微隆的胸脯上,心道:“怪道前个儿听李纨说史湘云这丫头渐省人事,劝告自已要了云儿这丫头,说是府里内外上下有心人太多,别的不说,单说这宝玉就没日没夜的和云儿这些姐妹鬼混,若是一时不妨入了港,岂不是白将云儿抚养这么大,却没的白白便宜别人?。”
史湘云见雨村忽然没了声息,觉得奇怪,抬头叫了声“爹!”,雨村也忘了应,只管呆呆的瞧着自已的胸乳,只觉心中着慌,心口好似火烧了一般。史湘云不好意思起来,回身欲走才微一挣扎,却发现雨村的手牢牢的搂住自已的腰,先时没察觉还没怎样,这一注意只觉自已被雨村搂住腰部的肌肤分外的敏感,雨村环搂腰的大手传来一股热量,直透过衣裳传进腰部的肌肤深处,被这手掌传来的热量一薰,立即就没了挣脱的力气,软软的靠在雨村动弹不得。
贾雨村倒是毫无察觉史湘云的异样,心思电转无数个念头之下,下意识的伸手在史湘云纤腰与隆起臀肉上的柔腻肌肤来回抚摸,隔着衣裳虽有隔靴搔痒之感,却另有一种奇异的手感,只觉伸手抚摸处,透过衣裳仍能感受到,略带青涩的肌肤已隐隐有了女儿家特有的丰泽与腻滑的手感。
史湘云被贾雨村抚摸得身子火热、四肢绵软无力,虽然年幼对男女之事不大懂得,却也朦胧的知道此举大是不妥,害羞之下就想挣脱贾雨村的手掌,可贾雨村的手掌但凡游走在臀肉上,一种说不得的温柔细致感受,内心深处隐隐涌起五分异样的兴奋,二分的不安,三分的茫然。心里暗暗想到:难道说这就是代表爹他喜欢我么?转瞬间心中转过千百种念头,口中问道:“爹你做什么?”
贾雨村见她星眼微饧、香腮带赤、不觉神魂早荡,心内早已瞧得痒将起来,笑道:“傻丫头,你知道么,你是爹最喜欢的宝贝,任谁也比不上爹喜欢你的时候多……”
史湘云听了这话,不觉又喜又悲,所喜者自已在义父的心目中竟如此重要;所叹者义父待已之厚到了亲热厚密竟不避嫌疑的程度;所悲者得了这么一全疼爱自已视若已出的爹,既使没了兄弟姐妹,亲生爹娘也是没妨碍的!想到此间不禁滚下泪来,一面掩面悄悄拭泪,一面恨恨的嗔道:“爹是坏人,我不理你了。”
说完又是害臊又是感动扭身跑进了潇湘馆。
潇湘馆门两边都是游廊相接。,院中点衬几块山石,地上白石铺道间以苍苔,径外满植幽兰和各种香草,前面是从顶到底俱用大小竹筒竹干所制成屋舍。
潇湘馆通体不见砖瓦,共有六间,四明两暗,门在右偏,湘帘饵地。打起湘帘门内石地如玉,壁上悬有双剑一琴,另一青玉矮琴几上有个三足小玉炉,玉炉内幽香郁沉余烟犹袅,几侧遗有一素丝香囊,似是一曲初罢人去未久。
临窗有一金捕长案,对面各有一个古树根雕成的曲腕大椅,案上笔砚精雅,陈着画具,竹根大笔筒等物。靠墙一长排书架,正中是个丈许大圆玉桌,上设茶具旁列木墩竹凳等物。
另一窗前有四尺方圆树根雕成的矮桌,上设围棋,棋盘就画在桌上,旁有两个细竹丝编成的棋篓,内装用上等美玉雕成的黑白二色的棋子。
雨村走了进来时,史湘云站在一架地上放着玻璃大镜子前,对着大镜子里与自己形相一样的少女左瞧右看,见雨村进来,好奇的问道:“常听人说大富贵人家有一种穿衣镜,这别是我在镜子里头呢罢?!”
雨村笑答道:“是!”心中却想道云儿还真是个小孩子心性,刚才还在又是抹泪又是害臊的,现在却神态自若毫无迹象。心中这样想着,目光却落在史湘云娜婀纤柔的身子上,心中又想到现在的史湘云正是处于半是青涩半是成熟阶段,刚才回眸间,那种成熟悉女子特有的妩媚风情虽是一闪而没,却足以撩动男人的心弦。
史湘云又问道:“这个稀罕物以前怎么没见着?”
雨村说道:“可巧刚买回来就被你碰上了。”
史湘云又道:“这已经拦住,如何走出去呢?”说罢伸手一摸,镜子嵌在四面雕空紫檀板壁中间。
雨村说道:“这镜子原是有西洋机括可以开合……”话未说完,探春其力巧合撞开消息,掩过镜子露出门来。史湘云又惊又喜迈步进来。
史湘云素喜阔朗除左边四间屋子并不曾隔断,右边的两个暗间也前后通连,只中间有个做装饰的红色方竹隔栏,每边一个卧榻,上面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卧榻上各有一床青缎靠背引枕,黑狐皮的袱子搭在上面,大白狐皮坐褥,并秋香色大条褥等物。
里面的当窗长案之上,一头放着一个插着山茶梅花大花瓶,另一头放着一个长方大玉盆,玉盆内植着百数十箭水仙,盆底铺着五色石子。
才一进来史湘云便觉热浪拂面,见里面放着两张卧榻,奇道:“为什么这里要放两个卧榻?”
雨村说道:“你大嫂子的两个妹子,大名李纹,次名李绮的与你宝姐姐、姨表兄薛蟠,薛姨妈、薛蟠之从弟薛蝌与妹子薛宝琴二家一齐而来,你们几个青年姐妹自然是住在一起。”
史湘云笑道:“怪道昨日晚上灯花爆了又爆、结了又结,原来应到今日?!”
只是等我改了大嫂子、姨太太的口,爹这做亲郎官的岂不是要怪人家让爹独守空房?雨村若有深意的说道:“谁说爹要独守空房?她们和你住一起,爹自然也是跟着一块住,你欢不欢迎爹住进来啊?”
史湘云听了欢喜非常因笑道:“女儿自然欢迎,大嫂子的两个妹子加上大嫂子,姨太太与宝姐姐、姨太太的侄女儿,倒象一把子五根水葱儿加两个鱼珠子,现在鬼使神差来了这些人,爹要是见了一定喜欢的无可不可。但只一件,我问了大嫂子,大嫂子的两个妹子已是极出众的,却不如宝姐姐,而这些人又都不及宝姐姐的宝琴妹子,到时爹看花了眼,不知爹会疼谁多一些?”
雨村抚摸着史湘云的头顶说道:“谁最听话,爹就疼谁多一些。”
史湘云扑进雨村的怀里撤娇:“一定是我最听话,爹要是不多疼人家,女儿不依昵!”
雨村大笑道:“听不听话可不是用嘴说的。”
史湘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问道:“怪道,这会子竟越来越热了。”
雨村见史湘云仍旧一身青衣小厮的打扮,额头上已沁出细密的汗珠,说道:“屋里有火炉,穿这么多也不怕热着,快脱脱罢,也没见穿这么多做什么”居室一角放着象鼻三足鳅沿鎏金珐琅大火盆,探春说道:“谁愿意穿这么多来着,还不是大嫂子一个劲的罗唣……”史湘云一面说一面脱了青衣褂子,见贾雨村正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已,史湘云笑道:“你瞧瞧我里头打扮的。”
贾雨村见她里头穿着一件靠色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窄小袖掩衿银鼠短袄,里面短短的一件水红装缎狐肷褶子,腰里紧紧束着一条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脚下穿着鹿皮小靴,越显的蜂腰猿背,鹤势螂形。
贾雨村见了,笑道:“偏你爱打扮成个小子的样儿,原比打扮女儿更俏丽了些。”
看着男装打扮的史湘云,贾雨村不得不赞叹史湘云的身材果真极好。通常女子都喜欢做富于女人味的打扮,因为这样可以扬长避短。比如长发和联髻可以修饰脸型,长裙可以掩饰双腿的缺失,发鬓与前襟的装饰品可以转移他人的视线。
而男装则意味着以较少的装饰和简单的衣着线条,这样的打扮想要吸引人,除了须有极好的身材,还要有极其俏丽动人的容貌才行。而通常的女子多是三分容貌七分妆取胜。所以很少有女子敢于尝试男装,因为实在是太考校本钱。就算是容貌极其出众的女子,做男装打扮也至多被赞为别有风味,不太可能打扮起来比女装还要漂亮。
湘云就是这么一个例外,是那种打扮起来比着女装还要漂亮的少女。挺拔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当然更重要的是湘云有着一泓秋水照人寒的秀目,湘云适合扮男装更是因为湘云在气质上有股英锐之美,所以打扮起来才分外的光彩夺目。
史湘云除了衣裳,全身上下的只穿着件红绸子小衣,见贾雨村坐在雕漆椅上,于是坐在贾雨村的膝头,问道:“爹要怎么赏我啊?”
贾雨村一只手搂着史湘云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湘云幼小的身子,心中赞叹湘云果然是天生衣裳架子,身材纤瘦而高挑,没有公侯小姐常见病恹恹的毛病,显得挺拔而结实。贾雨村边抚摸着湘云傲人的却偏又未发育成熟的小小身子,心中暗道:刚才抚摸云儿的胯骨时,似已开始悄悄地逐渐增宽,不再是未末留头的小丫头豆芽菜似的体格,外形已向蜕变为少女的方向转变。口中却呵呵笑道:“你要什么样的赏赐?”
史湘云扭股糖似的扭在贾雨村身上,撒娇道:“不嘛,不嘛,我要爹自个儿说了,人家才算是得了爹的恩典。”
贾雨村说道:“等明儿出门逛去的时侯,或买些好字画,或买些轻巧顽意儿,替你带些来如何?”
史湘云仍是扭在身上撒娇道:“谁要这些!我这么城里城外,大廊小庙的逛,也没见个新奇精致东西,左不过是那些金玉铜磁没处撂的古董,再就是绸缎吃食衣服了。”
贾雨村又道:“那爹去买些柳枝儿编的小篮子?”
史湘云说道:“不要嘛!”
贾雨村又道:“要不爹为你带些整竹子根抠的香盒儿。”
史湘云说道:“不要!”
贾雨村又道:“那胶泥垛的风炉儿可好?”
史湘云仍然一口回绝,贾雨村说道:“这爹就不懂了,你到底要什么?”
史湘云扭动着身子,在贾雨村怀里撒娇:“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爹……”
贾雨村大笑:“难不成要把爹跺成八块不成?”
史湘云将小脸埋在贾雨村的怀里,口中说道:“爹你知道的,非要云儿说出来,爹是坏人呢!”
史湘云在贾雨村怀里来回的扭动,尚显青涩的小屁股却在不经意间,隔着衣袍在贾雨村跨间的**处来回的扭动摩擦,一下子就让贾雨村时才蛰伏的大**起了反应。史湘云好象也感觉到了异样,在贾雨村锦袍的遮挡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已的小屁股的股沟处。察觉到这点的史湘云非但没害臊躲避,反而情绪亢奋用双手搂住贾雨村的脖子大说大笑,小屁股扭动的越发的厉害。
史湘云全身上下的只穿着件红绸子小衣,贴在贾雨村怀里时,胸前两侧象芽胞一样慢慢隆起的胸乳,紧紧的贴在贾雨村的胸前,虽隔着衣裳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史湘云的胸乳已慢慢的逐渐发育膨隆为小丘,在史湘云的扭动挤压下变幻着**的形状。
贾雨村忽然发现史湘云穿着的那件红绸子小衣袖口甚是宽敞,透过宽松的袖口,可以清楚的看见史湘云有如婴孩拳头般大小,悄然隆起的白皙胸乳,两片嫣红的乳晕正中两点粉嫩欲滴的乳珠,在袖口处忽闪忽现。撩的贾雨村心口突突乱跳,身子莫名的躁热起来。
贾雨村忍不住伸手抚摸史湘云的胸乳,只觉触手在腻滑中摸到有,史湘云小小的胸乳中好似有个质地硬硬的圆珠子,伸手一捏,圆珠子就在史湘云的胸乳中四处滚动十分可爱。
史湘云白皙的俏脸上脸色绯红,透过袖口可以清晰的看见绯色,顺着脖子一直漫沿到微隆的胸乳,而史湘云更是将脸贴在贾雨村的胸口呢喃道:“爹……爹……”
贾雨村听湘云一口一个叫着爹,心中不禁自责起来,云儿虽不是亲生的,可也抚养了这么多年,待若已出就象自个亲生的一样,而自已此刻的所作所为就象禽兽一样让人不齿,可越这么想跨间的**越是涨得厉害,心口的那股邪火烧得也越旺盛,难道说自已真的是天生的坏胚?
正在胡思乱想间,忽听湘云在夹杂着笑意的呻吟声中呢喃道:“爹!你捏人家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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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雨村停下了手,问道:“这就奇了,我揉捏的并不重啊,如何会疼?”
史湘云扭动着身子撒娇:“就是疼嘛,爹一捏人家就疼得厉害!”
贾雨村说道:“这可是怎么说的……”说着伸手又在史湘云胸前堪堪隆起的乳珠上轻轻一捏,史湘云眉头微蹙呻吟了一声,腻声嗔道:“爹!”
看神情不似顽笑,贾雨村询问的目光盯着史湘云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史湘云红着脸指着胸前微隆的乳珠道:“我也不知道这里竟是怎么了,只要略碰碰,这里就疼得紧……”贾雨村还没说话,史湘云又扭捏道:“是不是我不该问这样的……下流问题……”说完,象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似的,躲在贾雨村再也不肯把脸露出来。
贾雨村听了这才恍然,由不得笑道:“是不是常为这个烦恼?”
史湘云将头埋在贾雨村怀里用力点点头权当回答。
贾雨村心道史湘云从小就父母双亡,婶婶也从未给她解说过女儿家的事情,史湘云自然是无从得知女儿家长大了,身体发育后女儿家的身子会有所变化,说不好自已要又当爹又当妈,为云儿解说一二。
心中正在暗暗想着,史湘云却见贾雨村久不出声,从贾雨村怀里抬起头来,涨红着脸说道:“爹!云儿有事要问爹,云儿问了爹可不准笑人家?!”
看着史湘云郑重其事的样子,贾雨村不觉好笑,又不敢笑出声,于是忍着笑意说道:“好吧!爹答应你,不笑!”
史湘云说道:“你看这里……”说罢,史湘云伸手解开了身上那件红绸子小衣。
随着红绸子小衣被慢慢解开,贾雨村的呼吸立即就急促起来,深吸一口气屏住气息,搂住湘云堪堪盈握的蛮腰下意识中一紧。
只见湘云光洁的额前梳着整齐的流海,挺直小巧的鼻梁,削瘦的肩膀上是两道纤细的锁骨,胸前隆起的蓓蕾有如婴孩小小的拳头大小,正中间两点娇艳的乳珠,挺立如两粒硬硬的小石子迎风绽放煞是可爱,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足紧紧的夹在贾雨村双腿边,双跨间隆起的小耻丘上萌芽出少许短而细的茸毛。
还没等贾雨村回过神来,史湘云指着自已乳珠下那些平平的小隆起,疑惑的问:“这些地方总是在疼,稍有触碰疼得更是厉害,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儿?”
贾雨村用手指捻动着史湘云的乳珠及乳珠下那些小隆起,问道:“是这样碰碰就疼得厉害?”
史湘云蹙着眉咬着牙呻吟出声:“嗯!就是这样,你看一碰这会子就疼得厉害。”
贾雨村早知这只是女儿家身体发育过程中的正常现象,并非是有什么毛病。
他只是借机猥亵玩狎史湘云未曾完全发育的娇小的女体而已。
贾雨村用手指玩狎着史湘云还未发育成熟的娇小胸乳,另外一只手则在史湘云同样未曾发育的女体上下其手,仔细品味着小女孩特有触感,甚至与及笄少女的质感也完不同,那是一种只属于小女孩特有娇嫩触感的细腻肌肤。
史湘云额前的流海下,两道柳眉斜飞入鬓,一双明若朗星的秀目,宛若俊美少年郎英锐之美中,吃玉靥两侧淡染绯红一染,分外平增了几许女儿家的妩媚多情。史湘云的肌肤生得肌肤莹白如玉,身材纤瘦、高挑中显得挺拔而结实。胸前微微隆起的乳晕只铜钱般大小,正中镶着两点形似胭脂米粒却又硬若小石子般的娇红。
贾雨村在心中暗暗的把湘云这样未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子与年及笄少女相较,与及笄少女相比,象云儿这类未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在触摸的质感完不同,小女孩的肌肤细腻、嫩滑,绝没有及笄少女那种略显粗糙的肌肤,显得那样的青涩,偏偏这份没有成熟的青涩质感,再加上湘云脸上的孩子气,分外能激发人血液中潜伏的兽性,让人忍不住去侵犯她,在疯狂的蹂躏中听她们低低的哭泣声。
贾雨村过足了手瘾后才说道:“云儿**中的一个或两个,有时会感到一触即痛……?”
史湘云急急说道:“有时是酸痛,有时却一天到晚都在疼……”
贾雨村轻柔的抚摸着史湘云的胸乳,说道:“这是女儿家身体在发育过程中十分正常的现象,并非是有什么毛病。以后随着身体的发育,云儿的小**会慢慢的发育长大。”
史湘云大叫道:“我知道,就象大嫂子、姨太太、宝姐姐她们那样大……”
贾雨村一证,心道:“难道说宝钗那丫头的很大么?”史湘云又问道:“是怎么样的长**?”
贾雨村一边玩弄着史湘云的小**一边耐心的解释道:“云儿的小**啊会一点点胀大起来……”
史湘云用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追问道:“是象这样鼓起来吗?”
贾雨村笑道:“你要这么着理解也无不可……”
史湘云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嗫嚅道:“可是……可是……它会不会……会不会……”
贾雨村笑道:“平日里那么罗唣,这会子倒吞吞吐吐起来了?”
史湘云被贾雨村一激,立即担忧的说道:“我在想万一要是我的小**象大嫂子、姨太太、宝姐姐她们那样长大,会不会有一天长到胀破了吗!”
贾雨村哈哈大笑道:“怎么会呢,傻丫头!它长到了一定程度自然就不会长了,再说了,云儿的小**结实着呢,怎么会失去控制似的疯长呢?傻丫头,不要杞人忧天了。”
史湘云点点头,接着又继续问道:“还有,按理道说云儿的两个小**是同时开始生长的,按理应该左右大小一样,可是我却发现左边的一个大些,右边的那个小些,万一要是以后长得一大一小那该多难看。”
贾雨村惊讶道:“是吗?我怎么没觉得大小不一样。”
史湘云扭着身子撒娇:“就不一样嘛!你仔细瞅瞅……”
贾雨村呵呵地笑着,无奈的说道:“好、好、好,让爹再仔细摸摸看就知道了。”说着,又伸出双手一边揪着一个小**,细细捻动后又将湘云的小**握捏在手中揉搓,湘云浑身瘫软在贾雨村怀里,闭着眼睛轻一声、重一声的呻吟。
贾雨村上下其手将湘云的小**揉搓半天,也没摸出那边的大、那边的小,只好运用自已多年玩狎小女孩子的经验宽慰道:“其实两个**一个先起步,或是另一个长得得慢些,都是常见的现象。就算是一个可能先长大,但另一个最终也是要胀大的。到发育成熟了,云儿的两乳大小会一样大小。即使有点差别也不会很明显,除自己外别人是很难觉察的。”
史湘云用手指着自已的奶头,惊叫道:“爹!你看它里面流出奶水了,我听说只有怀孕生子的人才会有奶水,我是不是怀服了?”
贾雨村顺着史湘云用手指的地方,看到史湘云粉嫩的小**里面流出了注许白色的液体,猛然看去倒是极象是泌出了奶水。贾雨村知道这不过是小女孩子初发育时流出的初乳,并非是什么怀孕生子泌出了奶水。
史湘云将脸埋在贾雨村怀里,扭着身子,双腿乱蹬,哼道:“怎么会怀孕了呢?好丢人,没脸见人了……”
贾雨村被湘云那种小女孩特有的娇痴美态逗得不禁哈哈大笑,史湘云忽然将脸抬起来,用两个小拳头嗔道:“爹爹是坏人,人家都急死了,爹还有心取笑别人,我不依呢……”
贾雨村哄骗道:“可是老话说的,未孕而泌乳者其气血通畅,以后云儿出了阁,嫁人、生子才能用它……”贾雨村边说边用手掂了掂史湘云小**,接着说道:“来喂小宝宝……”
史湘云长舒了口气,拍着胸口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会死掉呢!”
随即又追问道:“照爹这么说,以后岂不是要经常流出来才好?”
贾雨村见湘云一副尤有余悸的模样,不觉好笑:象这样信口胡说的鬼话,也只有象湘云这样年幼不谙世事且自幼得他抚摸的小女孩子才会深信不疑。贾雨村用手抚摸着史湘云娇柔小的小**,反问道:“难道说云儿以后生小宝宝了要用奶娘喂乳?”
史湘云嗫嚅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以后每每要人吸怪烦的,又麻烦……”
贾雨村说道:“这有什么麻烦的,叫袭人帮你吸不就成了,你们又都是女儿家也不用避违什么。”
史湘云惊讶道“是袭人姐姐啊?”接然又闷闷不乐的说道:“算了,还是我自已想办法吧!”
贾雨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即然不喜欢袭人姐姐帮你,那爹来帮你吸出奶水成吗?”
史湘云好似专等着自已这样回答才对心思,闻言马上就搂着贾雨村脖子欢呼道:“好啊、好啊!我就喜欢爹帮我……”
贾雨村用尾指拔弄着史湘云的小**,打趣道:“爹帮就不嫌麻烦更不会烦的?”
史湘云在贾雨村的双唇上“波”地亲了一记,妩媚的斜睨了贾雨村了一眼,娇娇柔柔说道:“我就知道爹最疼我了,爹待云儿最好了,是不是呀,爹?”
贾雨村见史湘云眼波流转间自然的散发出女儿家天生的妩媚多情,心中大叫吃不消,这么小就会勾人了,长大了还得了?
史湘云见贾雨村只管呆呆盯着自已出神,娇嗔道:“刚才有办法不说,故意吓云儿,现在有办法了反倒不急了,爹要知道以后云儿能不能给小宝宝喂奶就指着爹的嘴呢!”说到最后,忍不住笑意伏在贾雨村的怀里“咯咯”直笑。
贾雨村被秀色天成的史湘云娇嗔美态与纯真无邪逗弄得心里犹如猫抓一样,那里还能忍得?
贾雨村板起史湘云削瘦的双肩,将她平放在自已的双腿上,顺势将她的上半身接在怀里,看着怀中的湘云本似如欺霜赛雪般的白皙的鸭蛋脸面上,现在却染上一层红霞,眉宇间的英俊美秀中偏又带有怯怯羞羞的女儿之态。
看到湘云小女孩子特有纤细的胸乳上两点可爱的嫣红,鼻息间闻得一股,从湘云娇娇柔柔小女孩子白皙细幼身体上散发出的幽香,贾雨村早已醉魂酥骨,一颗心早已不争气怦怦跳动。
贾雨村板过了湘云的俊脸,两人彼此默然凝视,湘云忽然用力紧紧搂住贾雨村,低声说道:“爹,我有点怕……”
贾雨村柔声问道:“傻丫头,怕什么?”
史湘云的秀目中涌起一层水雾:“我害怕有一天爹不要云儿了,我怕那一天真的到来,而我却无力抗拒它。”
贾雨村此时正清晰的感受到怀中的小女孩赤身裸袒的小小身子正在轻轻的颤抖,让人觉得她此时是如此的无助。
贾雨村在史湘云嘴唇上碰了碰,感受到湘云如水冰凉的双唇,心中涌起一阵柔情,再用力搂紧怀中颤粟不已的湘云,痛惜的说道:“云儿乖,有爹在哩!”
史湘云歉然道:“也不知怎么啦,忽然感到莫明其妙的害怕,心中很是惶恐……现在好啦!我没事了,爹你来吧,云儿永远是你的……”说着史湘云高高挺起纤细的胸膛,将温热的、散发出清咧**的的小小胸乳送到贾雨村的唇边。
贾雨村低头含住了史湘云的小**,先用舌头将湘云的小**四周的奶渍舔净,只觉舌尖伟来一股略带咸味的清香,细细回味之下贾雨村发现这股子少女初乳中又蕴含着一缕略见清淡的**,端的妙不可言。
贾雨村用舌尖舔净小**四周的奶渍后,又去吸吮湘云的小**,微一用力怀中的史湘云蹙着眉头“嘤咛”一声,一缕细细散发着清咧奶香味的少女初乳被吸吮出来,细加回味,只觉唇齿留香令人回味无穷。
少女发育期的初乳十分之少,只有少许的奶水泌出,贾雨村只吸吮了两口就再也无法吸取,贾雨村只好遗憾的去吸吮另一边,心中忽然想到,造物主果然十分神奇,必定要将女孩子的胸乳造成两个,那怕是象云儿这样未留头的小丫头也是一样,使人吸完一个还可以再吸另一个。
胡思乱想间史湘云另一侧的小**也被吸空,意犹未尽的贾雨村情不自禁的又调头去吸刚才吸空的小**,虽然什么也吸不出,可这种吸吮女儿发育期泌出的奶水强烈的道德罪恶感却又让贾雨村欲罢不能,在史湘云的两个小**上留连妄返、吸了又吸,直至**感到刺痛的史湘云呻吟出声,才让惊觉过来的贾雨村遗憾的罢手。
看着史湘云两个小**四周红红的吮痕,贾雨村知道随着女儿胸乳的发育成长,这种因小女孩子胸乳发育初时产生的泌乳现象会慢慢消失,贾雨村就觉得十分的遗憾,就象一件美好的物件,不管你怎么努力,你也只能抓住它的尾巴那样惆怅。
想到以后至多只能吸几次女儿的初乳,吸一次便少一次,吸吮女儿奶水时的奇妙快意就更让贾雨村无法遗妄,看着史湘云的小**,贾雨村心中冒出一个十荒瘳又大胆至极的念头,若是能想个什么法子能让云儿的小**不断泌出奶水,自已终日品尝女儿的奶水那真是一桩换个神仙也不当的美差。
想想贾雨村又不禁哑然失笑,若想让云儿的小**不停的泌出奶水,除非让云儿怀孕生子才有可能办到。
若是让云儿出阁那该选谁做自已的东床快婿呢?想到自已费尽心机才抚养长大的女儿,落到别的男人的手中,贾雨村又是不舍又是愤愤不平。可是不许云儿落到别的男人的手中,那又该怎么办呢?难不成自已要了云儿放在屋里,自已做了自已的姑爷?
贾雨村哑然失笑,自已什么年纪了,怎地还做这荒诞不经的美梦?再说云儿虽是自个儿的义女,但这个名份一定,纵是有别的念头也不能够了,真那样做名声毁了不说,自已还真成了世人眼中的禽兽了。想到左也不行,右也不成,贾雨村心中不禁说不出的烦躁。
正思忖间,耳边传来一阵湿热,却是史湘云双手攀住贾雨村的脖子,小嘴贴在贾雨村的耳垂边,问道:“还有爹,我这里怎么长头发了?”
贾雨村一时没解过来,笑问道:“那里长头发了?”
史湘云腾出一只手,指着双跨间隆起的小耻丘上萌芽出少许茸毛,说道:“我这里长头发了,我一直不敢告诉人,我今个儿告诉爹,爹可不许再告诉别人……”
看着一本正经、郑重其事的史湘云,贾雨村也不敢笑,生怕史湘云脸上挂不住而大发娇嗔,伸手在史湘云耻丘上的茸毛摸了摸,触手之处只觉这些注许茸毛短且细,与成年女子乌黑发亮的耻毛大不相同,以贾雨村丰富的经验,史湘云耻丘上的茸毛还算不得是耻毛,随着史湘云年龄的增长,柔软的茸毛也会逐步变成成年女子乌黑油亮的耻毛。
贾雨村想了想,说道:“这并非是长头发,而是耻骨上的耻毛,这耻毛人人都有,并非是什么奇异之事。”
史湘云显然是不大相信贾雨村所说‘人人都有’,史湘云接着问道:“照爹这么说,难不成爹身上也长着这种‘耻毛’?”
贾雨村笑道:“当然爹身上也有。”
史湘云说道:“我不信,除非爹脱了衣裳让我瞧瞧才成。”
贾雨村正要撩衣解下系小衣的汗巾子,与湘云解说底下长头发的奥妙,忽听背后有人哈哈笑道:“好个没脸的丫头,这会子在与老爷做什么勾当,也不怕牙碜?!”
雨村与湘云二人听了不免吃了一惊,忙起身找寻,不是别人却是李纨领着鸳鸯、素云、碧云、紫娟几个穿红着绿的丫头,并教引嬷嬷金彩家的、奶娘麝月等人笑着走了进来。
众人见雨村、湘云忙笑着请安,然后湘云给李纨请安,又问嬷嬷金彩家的、鸳鸯姐姐、麝月姐姐、素云姐姐好,碧云、茜雪、紫娟等丫鬟们又给湘云请安,一时间燕舞莺歌好不热闹。
雨村与丫鬟们调笑惯了,故此雨村府上但凡有头有脸的丫鬟在私下里,不象别家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照旧有说有笑,贾雨村也不会斥责她们放诞无礼,特别是素云原本就是跟着李氏过来的的大丫头,与鸳鸯一道做了雨村的通房大丫头。
麝月是鸳鸯的哥哥金文翔的嫂子,金文翔是府内的买办,琥珀原本和鸳鸯情谊交厚,自雨村做主给了金文翔做屋里人成了鸳鸯的嫂子,原本是浆洗的头儿,后来怀孕生子,因雨村素喜吸吮生得柔媚娇俏少女的奶水,琥珀奶水丰足,性情纯良,克尽职任为雨村喂奶,又有鸳鸯这层关系,所以雨村干脆把琥珀要到自已屋里专责奶娘之职,与小姑子鸳鸯一道伏侍自已。
而鸳鸯的哥哥金文翔自娶了琥珀后,也留在身边,原因无它,金文翔生的花朵儿一般的模样,最是风流俊俏,李纨很是喜欢,干脆禀明雨村将他们夫妻、兄妹一道留在屋里猥亵玩狎,又令他们兄妹的母亲金彩家的从旁伏侍,雨村和李纨与她们一家四口人一道**更乐趣。故此,鸳鸯与别的丫鬟们不同,是雨村府里有脸面的一等一的通房大丫头。
鸳鸯的母亲金彩家的是府中的教引嬷嬷,除要与鸳鸯、儿媳琥珀、儿子金文翔日夜小心伏侍雨村、李氏外,还要教导湘云与府里的丫鬟们学规矩。
碧云、茜雪、紫娟两个小丫鬟皆是贴身伏侍雨村、李氏的二等丫鬟,茜雪亦是雨村之婢,因雨村溺爱湘云,生恐湘云身边无竭力尽忠之人,雨村亦素喜茜雪娇柔俏丽,与紫娟两个对雨村之言向来言听计从,遂将茜雪与了湘云,成了专门贴身伏侍湘云的丫鬟。
请完安,李纨见湘云几近赤身**,便冲着湘云刮着脸羞她,因笑道:“这么冷的天也不穿衣裳,冻着不是顽的。”
湘云因见李纨刮着脸羞她早已红了脸,从雨村身上跳下来就要寻小衣穿上,金彩家的伸手拦住了湘云,笑道:“这会子又做什么急急忙忙的穿上衣裳?这里除了你们几个女儿家,就只有你爹一个男人,只要没有外人在,给你爹瞧上几眼有什么打紧的?!”
湘云问道:“嬷嬷不是常教引我们,女孩儿家的清白最是要紧,别说脱了衣裳,就是给男人看一眼都不许,现在为何嬷嬷又说可以裸袒身体给别人瞧?”
金彩家的笑着说道:“我的儿,那有这许多为什么?若是外头的野男人自然是断乎使不得,他是你爹,做爹的要瞧瞧女儿的身子自然是应该的,也是你尽了孝心不是!”
金彩家的这番教导,不仅贾雨村听了目瞪口呆,湘云也听得呆住了,好半天才说道:“那我以后但凡在爹面前就不用穿衣裳了……”说罢,弃了寻小衣蔽体的念头。
金彩家的又叮嘱道:“只有没外人在且只有你们女儿家时方可如此,不然这衣裳还是要穿的。”
湘云连连应允:“放心罢,我记下了。”
鸳鸯在旁笑道:“也不看现在是什么时节,就这么一会子,把皮不冻破了你的。”说着,又将火盆上的铜罩揭起,拿灰锹重将熟炭埋了一埋,拈了两块素香放上,仍旧罩了方才放心。
湘云与雨村父女二人亲呢狎亵,根本不觉火盆内已渐渐凉了,贾雨村是男人家自是浑然不觉,湘云仗着素日比别人气壮不畏寒冷,也不披衣,就这么赤身裸袒也丝毫不觉,听鸳鸯一提果觉一阵微风吹过,只觉侵肌透骨,不禁毛骨森然,由不得冲鸳鸯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