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场狂风聚雨,不知道哪里的电路出了问题,整个村庄都停了电,草草用过晚餐,还不到八点就都爬上床睡觉。
对於习惯了晚睡的寒恺修等人来说,真是莫大的折磨。
大宝二宝疯玩了一天,草g把脏兮兮的小家夥一个个洗干净了塞进被窝里,三宝四肢朝天仰躺在床上,高扬的小嘴儿随著草g一块消失的烛火垮了下去。
“呜……马马……”
黑幽幽的什麽都看不到,念予拿出手机给他玩,“这里有马马,这个马马好玩,宝贝玩这个……”
三宝什麽玩意都玩过了,就是手机寒恺修不给他碰,一闪一闪的新奇极了,而且手机里还有草g他们的照片,兴奋的小家夥嘴巴又抬了起来。
晦暗不明的厨房里,草g边擦汗边忙碌,寒恺修站在他身後看著,厨房里地方本来就小,装了这麽大一个高个子更加紧窄的不像话。
“你这是做什麽?”
灶台上的热水装大桶子里,草g边往烧剩余的柴火上洒水边回答,“烧过的木柴上有火碳,不弄灭它很容易引起火灾……咳咳”说话的时候分了心,黑烟腾起来冲入草g嘴里,呛得他连连咳嗽。
“你小心点啊,来……老公给你吸一吸……”说著,半真半假的把嘴巴凑过来,草g慌乱的回头看後边,推开他,“咳……你混啊你,也不看看什麽地方。”
“怕什麽,我们是夫妻!”
“再说我打你!”举了g木柴,草g佯怒。
寒恺修举手作投降状,“ok,我不说。”
“乖,呆会我给你洗头!”草g回他一个奖励的微笑。
火烛摇曳,朦胧烛光中有爱相伴,极为普通的一笑氤氲在眼底,淀入心底,如此的可爱。寒恺修按压住发烫的x口,将这一刻永镌於心间。
他抓住的,是幸福的味道。
“哎哟──”草g扶著腰,痛苦的叫。
“你想急死我啊,慢点行不行啊……姑nn。”寒恺修扶他坐在小凳上,揉著他扭到的小腰。
趴在他膝上,草g放松的让他揉著,微眯著眼睛似乎很享受,“我不是姑nn,我是姑爷爷!”
寒恺修莞尔,按压的手指加重力道,乘机溜到他的敏感部位,草g在他怀里扭成一团,“别挠我,我怕痒……哈哈……别……”
“谁是姑爷爷?”
边笑边喘,草g可怜的求饶,“你是姑爷爷,最大最厉害的姑爷爷。”
“呵……有长进,越来越滑头了,专挑中听的说……”
草g咬咬唇,笑得很谄媚,“你本来就是最大最厉害……”
这是第一次,寒恺修在烛光中看草g,柔和的五官像是蒙了一层薄纱,两腮似火,满目柔光,蹭在脸上的黑色污渍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好,反而更多的添了几许调皮的意味。
艰难的活动发紧的喉头,“老婆,怎麽办?我想吃了你!”
木板围成的小浴室里,微弱的烛火在风中摇曳,四目交接,受彼此眼中的火光诱惑著,睽违数日的唇饥渴的绞在一起。
风,凌乱了。
烛火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风里,狂风吹著树枝吱吱作响,他们紧抱在一起,相贴的x膛因为对方而狂热的鼓动著。
好些天没有亲他,寒恺修极耐心的吮著草g的唇,一点点的品尝,这是独属他的美妙滋味。
又亲又m,撩得两人都气息紊乱,草g神智涣散,享受著身体传递而来的欢愉。
长长的手指隔著单薄的裤子在臀隙间滑来滑去,“老婆,做吧。”
晕晕的大脑被敲了一棍,草g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不行,会被人发现的。”
“又是风又是雨的,怎麽可能会有人来,老公保证不会让人发现,来嘛……老公想要你。”
草g很坚绝,“这里不比外边,你安份点,先忍一忍……”
寒恺修很受不了这种时候叫他忍,“忍不了!”
这样子的寒恺修很少见,像是个赌气的孩子,固执又别扭,草g轻拍轻哄,“我知道你难受,现在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等回家了你怎麽闹都可以……”
“嘘……”寒恺修忽然放开草g,“有人。”
夜风呜呜在刮,草g吓得连呼吸都憋住了;他们现在一丝不挂,真要给人看到,再口口相传……农村的流言有多可怕,草g知道,思及这些他打了个寒颤。
寒恺修抵著门,低声问,“谁在外边?”鬼头鬼脑的,还不点灯,肯定没安什麽好心。
听到东西掉进水里的声音,一阵细细的声音过後,再没有其他,草g的一颗心却都提到了嗓子眼。
轻颤的身体被拥入温暖的怀抱,耳畔有轻轻的安慰,“别害怕,可能是猫狗……”
草g是真的害怕,他怕的不是流言对自身的冲击,而是地底下的二老,他不能让他们好不容易安歇了还被人戳脊梁骨。
同时,草g又在自我希冀:刚才,真的是猫狗吧?
窗外漆黑一片,阵阵松涛声传入耳里,寒恺修无心睡眠;
“唉……”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叹息,寒恺修翻了个身,床发出吱咯的声音。
草g跟孩子们睡在外间,寒恺修想起身又怕惊醒了隔床而睡的澄涣,他无比的嫉妒能抱在一起睡的他们。
“你再叹几声,天都要亮了!”裴清俊的声音很清楚,看来他也是醒来已久了,要麽就是一直都没睡。
“你怎麽还不睡?”他应该睡得心满意足才是。
“跟你一样!”裴清俊坐起身,床没响倒是澄涣有意见了,“你搞什麽,吵死了!”
裴清俊急忙顺毛,寒恺修很不厚道的笑,“气管严。”
回敬的毫不客气,“咱们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我那是爱的表现!”
“切,难道我就不是?”裴清俊看著玻璃上仅有那一块灰暗色,他知道寒恺修肯定也看著那里,“你说,我们昨天的表现,老人家满意吗?”
良久,才听到寒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