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子,没想到还有些觉悟……”
荆紫川话没说全,就见苏君衡将手上儒服递了过来,说道:“我这腿也不急于一时,姑娘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再说吧,如此赤诚相对,实在有损姑娘名节!”
“哼!!”荆紫川面上闪过忿色,瞪了苏君衡一眼,兰指将儒衣轻轻挑起,看了一阵,说道:“儒门妖族乃是宿敌,本座一看见这儒服,就闻到了里面一股穷酸的气味!”
嘴上虽然这样说,却恹恹将衣服穿上,荆紫川身材挺拔修长,苏君衡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略显宽松,胸颈间低垂的襟口,挡不住怒溢而出的春se,晶莹润泽的玉颈,雪白细腻的高耸玉峰,在领口间若隐若现,徐隆渐起的儒衣波涛起伏,勾勒出曼妙优雅的动人线条。
苏君衡只是余光一瞄,立时感到气血一阵翻涌,让人几近窒息,急忙低头看向地面,不敢直视荆紫川的温柔,羞愧道:“君衡出身贫寒,这一身粗布麻衣,自然配不上姑娘天仙容貌,但眼下你我身处绝地,也只能委屈……”
一句话还未说完,却见眼前人影一晃,荆紫川欺身上前,两片朱唇花瓣堵住了他的话语。
苏君衡还没反应过来,随即就见荆紫川秀美欣长的雪白胴体迎面贴上,如八爪鱼似的缠在了自己身上。
肌肤相亲,苏君衡感觉到荆紫川那饱满高耸的软玉,贴在自己胸前,两颗相思红豆立即硬立起来,撩动着迷乱心绪,识海中虽有一股抗拒力,让他想要伸手将荆紫川推开。
可是唇舌交抵,迎面而来的香风热浪,随着荆紫川娇羞的呼吸,一镂醉人幽香,直扑入鼻,让他全身顿时紧绷僵硬,劲道全失,一时竟是不能动弹。
荆紫川见苏君衡久旷的情欲被挑起,身子便如朱滕青蔓,交缠而上,双唇交贴,丁香暗渡,滚动的舌尖传来阵阵燥热,更让苏君衡意乱情迷,浑身欲火高涨,仿佛有无数蝼蚁在身上爬行,瘙痒难当。
昔日儒家礼训,书海修身,根深蒂固的礼义思想,铭刻不忘的信念坚守,尽皆在这一刻,抛到九霄云外。
欲念如狂之际,心口处一股沉浑佛力荡开,无声无息,让他意识宛而出现了一丝澄明。
苏君衡心头大震,恍惚间似乎想到了什么,面上闪过一阵羞愧,看着伊人在怀,温香软玉,猛的却想起了自己一身血仇,师长之教诲,好似冷水浇头,顿时让他欲念全消,急忙摊开双手,欲将荆紫川推开。
但慌乱之下,竟是一把抓到了荆紫川身前一对玉兔,触手间,滑腻似酥,柔弱无骨,一汪春水尽在掌握,让苏君衡胯下分身不由得又挺拔了几分,但面上尴尬表情却似乎被冻僵了一般,竟而忘记将手从荆紫川身前抽开!
荆紫川酥胸玉芽被苏君衡抓弄,一股酥麻感觉瞬间游遍全身,樱唇中发出动人心魄的娇吟,楚楚动人的脸庞升上一片红云,更显露出摄心心魄媚态,纤手顺势揽住苏君衡脖颈,修腿划过他的腰身,作势又要吻来。
苏君衡猛的一惊,急忙撒手挡在面前,荆紫川吻到了苏君衡冰冷的手背,凤眼豁然睁开,竟是有些难以置信。
眼见气氛已坏,索性抽身坐回苏君衡身侧,心中虽然震惊,这世间竟然还有人,能在自己的媚术之下保持清醒,但嘴上却戏谑道:“书呆子,角度把握的分毫不差,挺熟练的嘛!”
“哼!”苏君衡羞愧难当,不敢直视荆紫川的温柔,但神色颇见忿怒,斥责道:“看姑娘年纪正当桃李,怎么偏行虎狼之事,害我一时情急,险些……”
“险些如何?”
荆紫川盈焉一笑,饶有兴致的看苏君衡表情变化,心中更觉有趣,嬉笑道:“险些被我这个妖女迷惑,万劫不复?”
苏君衡面红耳赤,但不知为何,面对眼前这个琼姿华貌,颦笑生花的绝美女子,他竟连生气的勇气都没有,说道:“姑娘既然知晓,又何必咄咄逼人!”
荆紫川面露不屑:“你们这些儒门穷酸尽皆这样,满嘴的仁义道德,占了便宜还要装清高,此地又没有别人,我不这么做,又如何能医治你双腿?”
听荆紫川秽辱儒学,苏君衡怒道:“治我双腿,就要行此荒淫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