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口都是。
「甜吗?」她问,我吃了一口,点点头。
「香吗?」她再问,我又点点头。
「我的香甜还是文彩的香甜?」这个问题,竟把我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文彩的y水不多,但却浓郁微咸。谭玲则不同,似流不尽的江河,味道较淡且微带一阵芬香。
「你是处nv?」我问了一个很唐突的问题。
「你真的以为所有nv人都把处nv膜留给你吗?太自大了吧!」
我吃了一记闷棍,却不减慢我的进攻。y茎在她内游动,然后向里面一伸。满以为可以一cha即入,卸似有一道墙,我用点力再一冲,终于进去了。谭玲不禁身一震。我也有一种破门而入的感觉,不禁低头一看,啊!渗出来的是殷红的鲜血。是nv孩子最宝贵的处nv血。她竟然是处nv,我喜出望外。
谭玲看出了我得意忘形的神se,俏p地望着我说道:「怎么啦!大男人,未试过把贞c都留给你的nv人吗?我勉强还能让你满意吧!」
「玲,多谢你。」
「用甚么多谢我?甜言蜜语吗?」谭玲说。
「不,用我的身,我会给你好好享受这个晚上。」我边说边加把劲chou动。
她的y户很细很窄,与她身为处nv十分吻合,我双手按着她的双腿,一轻一重地把它推前推后。
「叫出来吧,你怕甚么呢?」我鼓励她。
「不能的,文彩会听见。」她闭上眼,张开嘴,喘着气。
「让她听吧!刚才她的喊声你不是也听得清清楚楚吗?怕甚么呀!」
「你喜欢我叫我便叫给你听吧!哦!痛死我啦!」她用单调的语音叫喊着。
「别那么单调嘛!要有点音调。」
「我不懂。我是痛嘛!而且也太难为情了。」谭玲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你会的,试试吧!」我c促她。
「我,我好冲动,好想你。快一点,深一点。」她结巴巴地说。
我愈chou愈用力,然后突然说道:「你想我cha,我偏不cha,你求我吧!」我便停了下来。她初是呆住了,然后推了我j下,我没有反应,她开始浑身不舒f,说道:「别停下来,我刚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我求你。」
「求我做甚么?」
「求你做我。」
「我不要听文皱皱的说话。
「求你,求你g我。」
我摇头,她开始急了,恳求道:「求你cha我、chou我、骑住我、j死我、挤爆我、快呀、你快点给我呀!」
「我可得搞清楚为甚么要j死你?」我故意逗她。
「因为我要,我要呀!」
「为甚么要呢?」我用力摇了一阵,又停了下来。
「因为我x冲动,我要你和我xj呀!」
「nv人那有你那样不知廉耻的,你要我把怎样呢?」
「我要你cha我啦!算我y、算我j吧!我要男人、我要你,我脱光衣f等你来jy我的,是我不要脸、但是我ai你,我求你,你便施舍给我吧,别这样对我,现在我下面实在又痕又痒,很难受的,求求你,随便给我j下吧!」
我真想不到她会说这等话来,反觉得有点委屈了她,于是开始努力地与她做起来。她再也没有开始时的矜持,她的j床声终于自然地流露了出来。
在g事的当儿,我发现了一件事。原来房门是虚掩着你,文彩正站在门后,偷偷地看着我们。我没有告诉谭玲,她已陶醉于xai洪水之中,自然察觉不出来。她的叫喊声愈来愈大,我们的快乐也愈来愈增加。
谭玲经过此夜,一直怀念着我的床上表现,这是我从她对我的「另眼相看」所下的结论。例如,每日一个电话,每次都要约我出来,偶然送来礼物,甚至鲜花。
收nv人送的鲜花,挺新鲜,不过我不介意。我对谭玲的床上表现也十分满意,但我会把目标放远一点,森林中太多树木,太多太多。例如王嘉茵,这个奇怪的nv人。她把父亲王康接了出院,我以为事情已经结束。谁知王嘉茵竟然主动来找我。
「医生,你要救我,救我爸爸。」她很焦急地说。
「甚么事,慢慢讲!」我问。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么?我的脑好像被人c纵着,我不能控制自己。」
「你在开玩笑?」我说。
「不!是他们,他们把我的脑细胞chou去,再换了另一些。」
「但你现在不是很清醒吗?」我自以为聪明。
「他们并未能完全chou去我所有脑细胞,所以有时我可以控制自己。有时不能。」
我没有完全相信她,但很乐意她成为我的病人,她的一举一动都教人陶醉,假如有一日,她脱光了衣f,把身奉献给我的话,那真是十全十美。
我的幻想并不难实现。有一个晚上,她来到我家,说头很痛,要我替她检查。
「检查」靠是脱衣f的最好借口,我不敢开口,祗是用眼神告诉她。她看着我,然后衣f一件又一件地脱去。她的胴令我眼前一亮。雪白,全身雪白。像一个雪山,从未被破坏过的雪地、上面没有车痕,一尘不染。像一条雪地中的跑道,曲线玲珑、平滑如镜,正预备给要比赛的跑车使用。
她的胴,像一棵盖满了雪的大树、树g、树身全盖上一层厚厚的白雪,祗是,上面有两粒水蜜桃,娇红yu滴,谁看见都有摸它一摸的冲动。
她的胴,就这样赤ll地与我距离不到三尺之处,等候我作任何处置。我把视线由她的俏脸开始渐渐向下移,先停在双ru,它在抖动,一上一下地chou搐。
然后,目光再向下移,她的腰很细,是标准的纤腰美人。再往下看,便是那神秘地带虽然他已经赤条条地在我眼前,那个地方仍是那神秘,外面是整齐的细ao,一看便知是y滑无比,又黑又长。
我呆呆地望着。却也不敢轻易摸摸心目中的nv神,除非得到nv神的批准,我自然不例外。我的nv神,王嘉茵,她微微移动着一对**,一步一步移向我,然后她举高其中一支脚,把它放在我的肩头上。这时,我正坐在椅子上,她的这个动作可以轻而易举地办到。当她的脚抬高之后,她的整个y户便在我的眼前,距离我的口脸不到一尺。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