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谭玲的y户。她的头,一时摇动、摆动。一时又静下来,拼命地向谭玲的下吻。
另一方面,谭玲却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法。她的舌头十分柔软,伸得很长很长,祗见它一下又一下地顺着文彩的y唇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转,然后,她的舌头直接cha入文彩的下y。祗见一条长长的舌头,完全埋没在文彩的下内,她的舌头,已经全部藏进了去。至于它在里头的活动,已经完全看不见。
如此纠缠了好一会,我突然听见一阵轻呼!「哦!」不知是谁发出的声音。我再仔细地听,再过一会,又是一声,这回,声音比较长,但仍无法分辨是谁。祗见两人都有点失去常态,但谁也不愿输,谁也拼命忍着内心最快乐的呼叫。
「我输了,我不能再忍了,啊!我死了!」这回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是文彩先叫了出来。
「谭玲赢了。」我宣布。比赛虽然完了,但她们才刚开始,yu罢不能。谭玲知道自己赢了,再也无需忍着心中的呼声,于是也狂叫起来。两个nv人叫得猪场一样,而我,正是猪场内的屠夫。我把她们松了绑,以为她们可以分开,谁知她们却紧紧抱在一起,祗是没有了绳子绑着,她们变得更自由,她们再不祗互吻对方的下y,而是互吻对力身的每一个部分,部、大腿、ru房、肚脐、小腿、r足、腋下。我看得沉醉非常。
谭玲赢了,我然要满足她,于是我说:「文彩,今夜谭玲赢了,我和你一起和力f侍她,冷她享尽人间的快乐。」
「好!我愿赌f输」文彩说道。于是,我的舌头,文彩的舌头,一个左、一个右,从谭玲的脚趾尖开始,一直向上吻。吻至她的下,我们的舌头碰在一起,互相吻了一回,然后,我在前,她在后,前后夹攻谭玲的下。文彩吻谭玲的美,而我则食她的y唇。当我舌尖伸入y道之时,文彩的舌尖同时深入她的g门。这时,如果谭玲的g门及y道互通,我和文彩便可以在谭玲身内接吻,但这祗是天方夜谈,祗是在想象之中出现的幻觉。
谭玲舆奋到不得了,除了表现在她的叫喊声之外,也表现在她狂踢的双脚,乱抓的双手及起伏不停的身上。我的手抓着她的ru房,感觉到她在膨胀。她的下不住有水渗出,有时我用舌头把y水收纳在我的嘴内,有时则来不及接住,y水被顺着她大腿内则滚到pg那边。文彩自然不放过这些宝y,她用舌头去接这些y水,令它一滴也不会滴到床上。到了此时,我也实在兴奋莫名。
「我要来真的了,好不好呢?」我问。
「好啊!快来!」谭玲说。
「大哥,你g你的,我继绩吃姐姐的。」文彩说。我把身向上移,嘴唇与谭玲的嘴唇相碰,我们接吻,舌头j换着津y。我的下,在她y唇门口敲门。她用双手扶住它,为它带路,直捣h龙,进入了她的身。小宝贝一进了去,便变得生龙活虎,像一头斗牛场上的蛮牛,像一祗背部被刺伤了的狂牛,不停地向前冲,向前撞。
谭玲的身配合着,配合得十分有节拍。也不知chou送了多久,我祗觉得满头大汗淋漓,谭玲的身也是汗如珠滴,这真比打一夜的网球还要累。
「我要来了!」我说。
「来吧!」
说来便来,一下又一下地s进去。s了三下,谭玲突然把我的东西拔出来。
「你g甚么?」我问道。
「别忘了我的好!」她把我的小宝贝对准文彩的口,第四、第五下便s在文彩的脸上,然后,小蜜贝被含在文彩的口里,第六下,第七下,第八下便s进了文彩的口内。文彩闭上眼睛享受着,祗见她的脸,她的鼻,她的眼眉,眉ao都沾着白se的精y。她仍用舌头我的宝贝,但它已不能再逞强了,它开始软下来,细下来,躺下来。
「多谢你,姐姐。」文彩对谭玲说。
「我们是有福同享的。」谭玲抱着文彩的头,开始用舌头食文彩脸上的白y。真佩f她,我已累得不能动半下,她却仍能与文彩继续痴缠。nv人在这方面总比男人优胜许多,男人祗要献出了宝y,人便变成了死人,nv人却仍然生龙活虎,她们吸了男人的宝y,似乎变得更生猛。
我在旁边欣赏她们,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就祗有自己一个人,她们都走了,我脑海中突然想到了我的左手,怎办呢?难道我真的要帮这个组织去做实验?做一些违反人x的实验?王嘉茵来找我,递给我一包解y。
「吃了便会没有事。」
「你怎弄来解y的。」
「我、我答应了他,并吃了他的y,我已经是他的人,一生一世都要做她的nv人,做她的nv奴,比一支狗也不如。」嘉茵细诉着。
「你吃的是甚么y?」我问。
「是一种绝对f从的y,他已经可以控制我的一切,甚至他下一个命令要我结束自己生命,我也祗能跟他意思做。」嘉茵边说边哭。
「那你不是很危险!」我担心她的安全。
「不会,他喜ai我的r,还没有玩厌之前,他怎舍得毁了我。」
「他迫你和他做ai。」我问。
「不祗做ai,他根本不把我当是人,他折磨我,他要全世界人都知道我是他脚下的一支狗,是他跨下最下j的一个nv奴。」嘉茵哭得眼泪也g了。
「嘉茵,我对不起你。」我很难过地抱着她。
「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你快吃了解y,待你身好了之后,再想瓣法救我。」
我把解y吃了,嘉茵吻了我一下便要走。
「别走,今晚陪我。」
「不能,我已经是金石的人,他每晚都要我逗他开心。」嘉茵哭着说。
「你不要回去。」
「他祗给我两小时清醒,过了两小时,我便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完全受他控制的人。」嘉茵低着头说。
「他控制你的思想?」
「思想、灵魂、r,一切一切。」
「我不能给你走的,你留下,我找金石去,跟他拿解y。」
「不能的,快放我走,时间快到了。」
「嘉茵,对不起,我不能送羊入虎口。」
嘉茵十分焦躁,坐立不安。五分钟后,她突然面se一变,走到我跟前说:「大哥,吻我。」
我轻轻吻她嘴边,但